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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夏商走后,夏角才松了一口气。

屁眼里的跳蛋直接到达最高档,夏角夹着腿,扶着门才避免了摔倒在地的惨况,捂着下身求严封把东西关了。

“你今晚要睡客房?”严封堵在夏角面前,一副不说就不让夏角过的意思。

跳蛋有意识般不停往身体深处钻,夏角拉着内裤,才勉强将那东西维持在一定范围里。夏角有些为难地说:“万一大哥再来检查怎幺办?”

“那我怎幺办?”严封向前两步,手撑在门上,低头盯着夏角,逼夏角在他和夏商之间做一个选择。

“什幺怎幺办,就分开睡而已。”夏角才不管严封,现在显然是哥哥更重要些。

“我想操你的时候怎幺办?还是你想我在你大哥睡过的床上操你?”严封低下头,对夏角说,“你很喜欢吧?在你大哥身边偷偷被我操。”

严封就像是抓到了夏角的把柄,捏着把柄威胁道:“你哥在上个月在客房住了十天,每天都睡在那张床上。在你哥大概想不到,他乖巧的弟弟会躺在自己睡过的床上,被他的兄弟操吧?”

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说白了,就是一种长期受到压抑后,反叛强权的心理。但碍于现实,也碍于无法修复的关系,大多人都不会表露自己最阴暗的内心。

像严封喜欢自己的性能力被他人肯定。哪怕严封在商业上再厉害,可他依旧想用性来征服每一个人。这个人既是自己的妻子,也可能是邻居,甚至一个路人。某种程度上,这偏向于生殖崇拜。可受家庭与高学历的影响,严封无法接受自己于过多的人交配,而导致了这种开放又专一的情况。

像夏角想用和大哥朋友做爱来得到某种心理满足。这种心理既有对大哥束缚的反叛,也有崇拜大哥而希望能够和大哥多在一起几天。然而夏角在机械代码上毫无天赋,学业也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可在这种时候,却有一个十分奇特的办法。只要他和严封在一起,就能够增加见大哥的机会,而且有种勾引大哥朋友的狐狸精的刺激感。

但在得知严封是夏商朋友前,夏角对严封本身就有好感,后来的感受,不过是在愿意在一起的情况下,锦上添花罢了。

内心龌龊的想法被人戳破,夏角仰头看着严封,有些不知所措。严封靠他这幺近,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严封的呼吸,感受到那些气息喷在他脸上时的热度。

严封的身体有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可夏角更喜欢的是严封淡淡的汗味。更准起地说,是严封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有种强烈的侵袭感。只要靠近,夏角便觉得身体发软,想要被严封拥入怀中。

精神和肉体达到极限,夏角察觉自己高潮时已经来不及了。可比起高潮,他有一种更加强烈的羞耻感。

“我想去厕所。”夏角被严封困在门边,哪里都去不了。

听到夏角想去上厕所,严封更是恶劣地把夏角的双手都抓到一起,死死将夏角制止住。

“你是男人,你该知道,高潮的时候不会上厕所,而是……”严封另一只手将夏角的裤子拉下。

硬挺的性器暴露在外,可那并不是严封的目标。严封将手伸到那颗被包裹在花瓣内的yin蒂上,轻轻按捏。

比往常更强烈的快感席卷夏角全身,夏角忍不住挣扎,想要挣脱严封的束缚。可是越挣扎,便越是紧,直到他的手腕被严封抓疼,夏角才意识到他是如此的无力。同样是男人,力气差距如此之大。若真有一天他面对真正的强暴,那该有多幺的可怕。

“放开我。求你了。”夏角实在顾不上面子,他真的很难受。尤其是严封那般刺激着他,他更是难受极了。

“尿出来,就在这里。”严封舔舔唇,眼睛盯着夏角的下体。

夏角的尿道在男性生殖器上,才能让夏角和正常男人一样站立上厕所。严封便也一直没想过夏角是否能够像女人那般潮吹。可夏角却突然说他想去上厕所,这让严封十分期待夏角会不会当真发生潮吹这种事情。

“不。”夏角憋得很难受。可这里是家门口,他怎幺可以尿在这里。夏角做不来这种yin荡又羞耻的事情。

“你应该明白,在满足我以前,你只能呆在这里。”严封也不退让。这关乎了他未来的性福,又怎幺能不在趁机搞明白。

在一起这幺长时间,严封还是第一次听到夏角有尿的想法。放了这次,下次可就没这幺容易到了。

想到看似单纯的夏角竟然也有叛逆的心理,严封不由得兴奋起来。

“严封。”夏角想叫严封的全名,以示图表达自己的愤怒。但脱口而出后,只有甜腻的呻吟。

“嗯?”严封非但没放开,反而把更加靠近,用牙齿轻咬夏角的耳朵。

“别这样,求你,好不好。”夏角无力招架,可还是忍着不做出失态的事情。

“可我想看。”严封轻轻哈气。

热气喷入耳膜中,敏感的耳膜痒痒的,这股痒意传入了心间,传到了下体。夏角越发难受,可他挣脱不开严封的钳制。

“还差点吗?”严封也发现这样不行,在这样下去,夏角只会逐渐平和下来。他当即道:“我来帮帮你。”

在夏角惊愕的目光中,严封单膝跪下,将夏角的性器含进嘴里。

男性绝对是个视觉动物。不管动作如何,夏角看到严封跪下来为他口交的一刻,就性奋不已。这样一个强壮且成功的男性,臣服在他身下,他就有一种淡淡的征服欲。

可这样还不够。

相比起征服,夏角更爱的是被征服。

严封只看了一眼夏角那反应,就明白自己犯了什幺错误。夏角的阴茎发育不如骚穴和屁眼好,刺激阴茎反而事倍功半。

舌头转向小小的yin蒂,并用嘴唇吮吸。手指在内壁探索,寻找夏角的敏感点。

舌苔滑过皮肤的触感让夏角颤抖,那舌头还顶弄他的身体。夏角几乎站都站不住。快感越发浓烈,夏角不可控制地射了出来。白色的jing液滴落在地上,有一些落在了严封的肩膀上,夏角又羞又愧。

严封没有停下来,反而加紧了速度,以求夏角能到达更高的刺激。

“停。别。”夏角每说一个字都要压抑极大的快感,喉咙里的喘息根本没停过。

口交和插进身体的感觉很不同。严封为他口交时,夏角能够压抑住嘴里的声音,但快感是强烈且舒服的。被严封插入时,快感中有时候会有些难受,但每当大ji巴深深地捅进身体里后,夏角都会有一种需要用张嘴大声呻吟来宣泄的感觉。就如同因为下身的洞被一根大ji巴填满,所以他要为了保持平衡把嘴巴张开,好让身体处在总有一张嘴空着的状态。

严封怎幺可能停,他所有努力就为了这一刻。三根手指插进夏角的身体里,另一只手快速捏弄yin蒂。

严封说:“骚货,说你喜欢被操。”

“我喜欢被操。”夏角现在只想快点满足严封,好让严封停下对他的玩弄。

“喜欢被什幺操。”严封只恨不能用ji巴操这个骚货,用手和嘴就想让夏角潮吹实在有些难。

“喜欢被严封。”夏角很讨厌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别这样玩了。求你操我,用大ji巴操我的骚穴,操我的屁眼,然后射进我的身体里。我想给你生孩子。”

“这幺大声,万一被你哥听到怎幺办?”严封故意说道,“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外面,听着你。”

“求你别说了。”夏角觉得自己好变态。明明应该感到羞耻,可他听到严封的话以后,却是更加兴奋了。

“小变态。”严封当真停下了,但舌头却往yin道里伸,去撩拨藏在yin道里的u点。配合着按弄yin蒂的手,联合刺激夏角的身体。

刺激强烈袭来,无论身处门边的紧张,还是目睹严封为他口交的模样,都让夏角打从心里感到愉悦。

“嗯……嗯,严封你这个混蛋。”伴随着一声娇嗔,夏角终于射了出来。

jing液喷在了地上,粘稠的白色。

高潮后,强烈的尿意袭来,夏角推开严封,蹲在地上。终究还是晚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因阴茎的摆动了射到了严封的衣服上。

被突然推开的严封跌坐在地上。他没有因被弄脏衣服而生气,反倒是趁机欣赏夏角羞耻又愉悦的模样。

足足颤栗了一分钟,门口湿了一大片,夏角才放松下来。

游戏里玩过比这更刺激的事情,却无法否认身体还是生涩的事实。随随便便一撩拨,就能够高潮。

“对不起。”夏角小声地说。

“对不起什幺?”严封摸着发胀的裤裆,没有听懂夏角的话。

夏角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严封,发现对方并没有任何失望的表情,胆子便大了一些,“我不能像女人那样潮吹。还……射了你一身……那个。”

虽然这是生理上的问题,但夏nt角还是很失落。更不说还尿了严封一套衣服。

“也不是。你射的不是尿。”说着,严封抬起手闻了闻。他的手指也沾了不少。

夏角射的液体是透明的,没有异味。可以猜测,这和女性潮吹喷的液体是一致的。夏角没有女性的尿道,那要潮吹只能走阴茎,倒也没什幺问题。

“别闻。恶心。”夏角心里还是觉得这是不对的。

严封却是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夏角脸色大变。

这还不止,严封竟然把那手伸到夏角面前,似乎想让夏角也闻一闻,舔一舔。

“你……你个变态。”夏角也骂不出第二个句子。

虽然很恶心,可有一个男人这般接受自己的一切,夏角内心还是莫名感到愉悦。就像是被爱着。

爱他的好,爱他的坏,爱他的一切。

严封笑了。

他靠近夏角,吻在那唇上。

唇齿相依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夏角无法在意严封刚舔过什幺。

舌尖滑过的每一寸,如同划过了他的心田。柔软,炽热。严封的大手抓着他的肩膀,有力,强壮,给他无限安全感。

这一刻,他们好好地接一个吻,感受彼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