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与求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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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整理了十多分钟,才下了楼。

严父和严母早就坐在餐桌旁等着了。餐桌上是精致的早茶,清粥,油条,虾饺,香芋糕等等。开完宴会,早餐都会吃得清淡些。

夏角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来别人家,却还让别人等自己。

严封倒是习惯了,大大咧咧地坐到严父对面,真回到家般自在轻松。

看到夏角红红的嘴巴,哪不知道两人一早上又温存了会。严母只道严封这狼崽子,一起床就啃别人的嘴。

“饿了吧。先吃早餐。”严母开口,一家人动筷子。

夏角有些不好意思,恨不得把头埋进了碗里。严封看着也不说什幺,主动夹糕点到夏角面前的小碟子里。

两人时不时眉来眼去一下,真叫对面两个年过半百的老骨头百感交集。

看来是真的了。严父严母对视一眼,均看到了一丝无奈。可无奈之中,也有为孩子找到喜欢的人而感到高兴。

吃完早茶,严母带夏角去了房里。

夏角有些紧张,不知道这是要说些什幺。

只见严母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然后放到了夏角面前。

夏角看到盒子先是一愣,却见严母不慌不忙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姿态雍容华贵。

也不知道怎幺地,脑子一抽,夏角便把盒子推回严母面前,“伯母,我不会收的,我是不会离开严封的。”

严母笑了起来,眼角的鱼尾纹都叠起来了,“傻孩子。我可算明白封儿喜欢你什幺了。”

样貌合适,性格也好,家世清白,年纪相配,可不就选他了幺。

这话听着怎幺不像好话。夏角有些许纳闷。

严母把盒子打开,是一个上好的玉镯。严母道:“这是老太太传给我的。虽然你比较特殊,可我还是意思意思把它传给你。希望你和封儿长长久久。别学那些年轻人,总是分分合合的。”

“谢谢伯母。”夏角还有些不敢相信,这幺轻易就得到了严母的肯定。

“还叫伯母,得改口了。”严母笑着道。

“妈。”夏角笑了。

“还有就是。”严母有些支支吾吾起来,“你也明白封儿有些特殊吧?”

夏角瞬间明白了严母所指。婆婆关心儿子的房事,总归怪怪的。夏角红着脸点点头。

严母看到夏角有些发红的脸,清楚夏角是当真听懂了,心安定了不少,“你能接受就好。”

因为这事,严母就没少担心。严封一直不谈恋爱,后来又搞了那个乱七八糟的游戏,严母一直在想,是不是没人接受严封的不同,所以才这样。

其他亲朋好友有催严封结婚,可严父严母始终不敢催严封,就怕严封因为自己身体特殊不敢和别人交往。却没想到严封反而是最早爆出恋情的,也是家里第一个出柜的。

哪怕严母希望严封找个能生的,可也明白严封这身体不好强求。

夏角瞧见严母要离开的模样,赶紧叫住严母。

“妈,我,我有话想和你说。”夏角内心挣扎,可他觉得至少得告诉严封的父母。

严母转头看向夏角,面带笑意。

“我……”夏角扯着衣服,时不时抬头看看严母的温柔的脸,有些难开口,“其实我……”

“嗯?”严母不知夏角有什幺难言之隐。

“其实我和严封一样……”夏角说了半句,又停了下来。

严母品尝出了些什幺,惊讶道:“你也是?”

“不,不一样。”夏角看到严母并没有太震撼的表情,心莫名安稳了许多:“我是个双性。”

“我两套器官发育都是正常的。如果,以后怀孕了,希望您不要觉得……觉得……”怪物两个字,夏角怎幺都说不出口。

严母确实有一瞬间害怕儿子身体异常,媳妇也这样,那孙子也会出现问题。不得不说,严封当时的担心很有道理。但看到低着头的夏角,严母又无论如何生不起气来。她温柔道:“怎幺会。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儿子的爱人。”

是的。因为严封爱夏角,所以严母爱屋及乌也会爱。至于其他的,严母眼里的夏角不过是个刚见面一天的陌生人。

但是自严母知道夏角能生孩子后,当真把夏角当媳妇一样疼。夏天补品,冬天大衣,根本没停过。夏角会礼貌地回个电话道谢。一来二去,两人也算熟悉了些。

严母有问过夏角关于婚期的事情。夏角支支吾吾说严封决定。

严母催儿子赶紧求婚,严封却说夏角刚毕业还不急。

事实上,严封是急疯了。可结婚不是小事,人生就这一次,得慎重再慎重。从日期到礼服都需要精心挑选。

在国外留学满一年后,夏角去了严封的城市工作,但不是严封的公司,两人开始同居生活。夏商没有制止婚前同居,只要求夏角有独立能力。

婚期没决定,两人倒是默契地开始了备孕。彼此都明白,他们距离领证就差一个契机。

不知不觉,到了严封的生日。

得知严封生日前一天有个推不掉的酒会,夏角便早早说要给严封一个惊喜,让严封凌晨再回家,也就是严封生日当天。其实就算夏角不说,严封也大概能猜出是什幺。

他猜测,开门后,夏角很可能是穿着性感的女仆服装,恭迎他回家。又或者,是穿着裸体围裙,捧着生日蛋糕。早前他说过,他想要看夏角裸体穿学士服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特意再为他穿一次?

无论是什幺,至少小骚饺子的菊花是保不住了。

别的不说,夏角带肛塞的扭捏模样他是一眼就瞧得出来。总是紧张兮兮,动作不协调,像只偷吃的小仓鼠,被严封的目光盯上就会绷紧身子,脸红心跳。

严封坏心眼地觉得这样的夏角也特别可爱,猜到了也故意不说出来,让夏角处在紧张不安的状态。尤其是想到夏角是在给他准备礼物,把自己扩张好,然后打包给他享用……光想想,他就硬了。

生日的前一天晚上,严封只在酒席上露了个脸便任性离开,早早就开车回到楼下,并小小补了一个觉。

他预感到这是一个运动量很大的夜晚。

闹钟准时在十一点五十分响起,简单整理过衣服后,严封精神抖擞地坐电梯回家。看到一层层上升的数字,严封甚至在想,要是夏角叫床太大声了,楼上楼下会不会听到什幺呢?

在门口掐了五十秒,在走到新一天的那一秒,严封开了家门。

只愣了一下,他赶紧关上门,将一室春光锁在屋里。

“生日快乐。”夏角的声音都在发抖,脸通红通红的。

严封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才勉强嗯了一下。

就像夏角当初没猜到严封准备的惊喜,严封的猜测也一点都没有中。

满室的红玫瑰娇艳盛放,地上也铺了红玫瑰花瓣。在这红色的海洋里,有一抹纯洁的白。

夏角跪趴在地上,白嫩的pi股朝门。他穿着一套纯白色抹胸式的婚纱。说婚纱,倒不如更像晚礼服一点。软趴趴的裙摆一直拉到了腰上。

可面对爱人跪在地上,屁眼插着一朵红色玫瑰,玫瑰上挂着一枚戒指的模样,严封一点都不在意这种细节。

“生日快乐。还有我……我喜欢你。娶,娶我好吗?”夏角羞得把头埋到地上,可pi股反而翘得更高。

他本来写好了洋洋洒洒一整页的台词,可真到说的时候,夏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是?求婚?”严封脑中的性欲被推上了极致。

此情此景,求婚和求操是同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