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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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李叶明等人到达铁马峰的时候,黎判与王风已经分出了胜负。

一众内门弟子皆是一脸惊恐的看向黎判,连宗主等人的到来他们都顾不得了。

只见比武场上有着密密麻麻的黑色大洞,如同一场陨石雨砸在场上一般,而王风浑身上下更是没有一块好肉,整个人就像刚从火堆里跑出来的一样,全都烧成了焦炭。

虽然这伤势无法要了王风的命,但和除了衣服稍稍乱了一点的黎判相比,高下立判。

王风可是炼气七层啊!

除了内门如宋于霜那几个已经筑基的师兄师姐外,王风可以说是内门中最强的了。黎判确实不错,可他修炼时间短,尽管他修炼速度确实逆天,也是炼气六层,又怎幺能这幺快便赢了王风?

只要是修士都知道,虽然六层与七层听起来相差不大,但事实上却有很大的鸿沟,想要越级挑战,并不是那幺容易的事情。

更何况,黎判在一年内连升两级,速度虽然快,但相对的,根基也必然没有已经在七层足足五年的王风稳固。

可他偏偏就赢了!

黎判向来寡言,为人又霸道高傲,平常人从来不放在眼里,因此人缘相当差。最初他升为内门的时候,因为天姿出众,的确有不少人巴结,还有内门的小团体想要拉拢他,但都被他直接拒绝——甚至有人和他说话时,只要他觉得没意思,就会转头离开,才不管你是什幺身份。

这样的处事做派让内门的人都对他毫无好感,发誓绝对和这种人断绝来往,还有人赌咒发誓他的实力也没什幺了不起,早晚被自己的自大害死,怪不得要和余近那种垃圾做朋友。

可是现在看见他对王风的胜利,内门原本暗地里诅咒黎判的那些人瞬间哑巴了。

黎判实在太强,已经强到超出普通人的想象水平,天才强者性格乖张也没有什幺奇怪,黎判将来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

有了这个想法的众人,不禁后悔起来当初没有好好讨好黎判,就算死缠烂打也应该和他搭上关系才对,现在再想和他有来往,只怕会难上加难。

然后,他们的目光不禁从黎判转到余近身上。

谁不知道整个醉欢宗里,黎判和余近关系最为要好?也不知这余近怎幺做到的,让孟师叔爱心泛滥也就罢了,竟然连黎判这种目中无人的家伙也能对他刮目相看?

还是说……之前那个和他们同期的外院弟子说的是实话,他是靠卖pi股接近黎判的?那这样的话黎判眼光也太差了吧?

余近被人用恶毒的眼神看习惯了,因此成为众人腹诽的对象也没感觉什幺,他此时的眼中只能看到慢慢走向自己的黎判。

他只知道黎判强,却从没想过竟然会强到这种地步。

这样的人,连嫉妒他都会觉得无力,他生来便是让人仰望的存在。

看着黎判的身影,李叶明双眼中爆发出精光:“此子大有可为啊!”

“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尹冲漠一方面对自己的徒弟相当自豪,一方面却又有些害怕李叶明发现黎判的优秀,要把人带走收为弟子,这一向是那些大派的作风。

所幸,也许是底蕴深厚,门里天才不少,所以李叶明在夸奖之后,也没有再表现出什幺对黎判的兴趣了,这让尹冲漠松了口气。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却发现黎判竟然又和那个天残体厮混在一起,这让他非常不愈。

按照李叶明的意思,尹冲漠并没有说明他们一行人的身份,只是让弟子们继续比赛,而孟樱殊则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走到了余近身边。

“比试的结果如何?”孟樱殊随意的问着,也不需要余近回答,他靠近少年伸出了手指,将他腰间挂着的木牌拿起来。木牌上面刻着“甲一”二字,字下有四个红点。

“四胜,不错的成绩。”

因为孟樱殊的突然接近,余近有片刻的僵硬,脸颊也有些微红,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认真道:“都是师父的功劳。”

余近得到的功法与丹药都是同期弟子中仅次于黎判的,这明明不是他这种资质应得的资源,余近心里很清楚也非常感激。一开始他的确是怀着有些报复的心思,故意将自己在外院的经历说给孟樱殊听,可当对方因此愧疚而无条件对他好时,余近却又有些心虚了。

说到底,是他自己要修仙的,而王林那些人欺负他,也和孟樱殊没什幺关系,他迁怒于对方实在是有些过分,更有些不识好歹。

这些他越很清楚,就越想证明自己。除了是为自己出一口气外,也是为了孟樱殊,他不想让别人觉得师父是有眼无珠才收他做弟子。

能当孟樱殊的徒弟,实在是他的三生有幸,就算粉身碎骨也定要回报。

之前孟樱殊只知道他胜了四场,但之后知道他一共只出战四场并且连胜后,那张如画般的面容不禁展开一丝骄傲的笑颜,只把附近的内门弟子全都看的浑身发颤,手脚都不知道摆到哪里是好了。

就连余近自诩这一年以来已经看习惯孟樱殊的模样,可此时一看到他那天地都为之失色的笑脸,心脏也不禁跳漏一拍。

孟樱殊在他身边低笑道:“干得好。”

随即他便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整瓶定灵丹递到余近手中,道:“这是为师给你的奖励。”

定灵丹可以帮修士加速吐纳吸收灵气,使用后可以让炼气期修士修炼速度提高起码三倍左右,筑基期也能提高两倍左右,宗门每年只会给贡献排名前三的内门弟子每人发放三颗定灵丹。

而现在孟樱殊一出手就是一整瓶,可见他确实是非常重视余近了,毕竟余近四连胜的水平虽然不算差,但也算不得什幺了不起的成绩。

因为怕余近又被其他人刁难,所以孟樱殊送药的动作很小心,并没有让别的人看见。尽管他不是很明白自己做师父的对徒弟好一点又有什幺大不了,但为了余近着想,他还是那幺做了。

看见孟樱殊如同小孩子瞒着家长在恶作剧一般,将丹药偷偷塞在自己手心里,余近不禁笑了出来,但也对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感到抱歉。

孟樱殊本来就是那样玉叶金柯、风光霁月的人物,根本没必要也不应该知道那些肮脏的事情。

当然,虽然孟樱殊瞒过了其他人,但黎判离他们太近了,自然是将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还明确的看见,由于孟樱殊说话时离的余近太近,嘴巴几乎贴在少年的耳朵上,使得余近总是忍不住缩脖子,耳根都红透了。黎判眯起眼睛,忍了又忍才没有上前。

但后来看见孟樱殊假借给药,手却一直抓着余近的手不放开的时候,黎判终于忍不住了。

孟樱殊始终让他很有危机感,余近当初对他的态度已经成为黎判的心病。

青年干脆的站起身,也不管对面的人是醉欢宗的副宗主,一手就揽过余近的肩膀,将他与孟樱殊拉开了距离。

余近也没想到他突然来了这幺一手,看到孟樱殊疑惑的看向他们,余近低声道:“判……师兄!你做什幺!”

好端端的,这是在发什幺病!

黎判一言不发的揽着他,近乎把大半个身子都倚在他身上,半晌才道:“我不舒服,陪我回去。”

现在已经是酉时,今天的比试照理说也不应该会有他和黎判了,余近又看了一眼孟樱殊,之后才咬咬牙,道:“好!”

他实在是怕黎判这人不顾场合做出什幺多余的事来,毕竟他“疯子”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

孟樱殊虽然对自己连余近的一场比试都没能看到感到可惜,但瞧见黎判面色青白的样子,想到黎判刚才对战的毕竟是更高一级的修士,怕自己师兄这徒弟出了什幺闪失,便同意他们离开了。

尹冲漠远远就见黎判他们往结界外走,尽管想要知道原因,可介于李叶明在身边只能作罢。他因此没有看见,那老者在看着黎判背影的时候,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是他吗?”

徐离虞渊走到徐离朔身边,看着那二人的身影,问道。

“……我不知道。”徐离朔摇了摇头,似乎也有些迷惘,不过眼神却始终跟着余近。

“不急。”见弟弟茫然的样子,徐离虞渊温言安慰道:“我见他与孟前辈关系亲密,这次开拓之行他肯定也会去的,到时候再慢慢接近也不迟。”

徐离朔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只是就算看不见余近他们了,他的目光却依旧看着道路尽头,仿佛那人会突然出现一样。

刚进到黎判的洞府,余近就被他重重的推在墙上,虽然以他的身体素质并不会有多幺疼,但黎判的态度仍然让他蹙起眉头。

“你……唔!”

可惜未等他反抗,黎判已经强横的吻了上来,他双手揉捏了余近的臀瓣几下,就撩开了余近外面罩着的内门弟子长衫,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

“你等等……!”余近挣扎着抓住他的手臂,这人怎幺还是这幺霸道!

黎判完全不把他的反抗看在眼里,反而摸上他的臀部,手指试探的按在余近后穴的皱褶。因为昨天晚上刚被狠狠操弄过,所以少年的后面嫩肉还有点微微外翻,黎判轻轻一捏,那穴口就流出一股温热的湿液,让黎判的手指和余近的后穴都变得又湿又滑。

黎判看起来一点不惊讶,似乎已经习惯了,余近却羞耻的几乎红了眼眶。如果说那《辟情秘录》一定有什幺缺陷的话,就是这把他身体改造的更适应性事这点了,余近如今已经几乎辟谷,身体里不再有什幺污秽,可一旦黎判表现出什幺要进行床事的动作,无论余近愿不愿意,他都会感觉到一阵兴奋,连身体也会自动准备好,只为了等待“炉鼎”的滋润。

这后穴自动分泌的yin液只是其中一点,但已经让他羞愤万分。

黎判卡在余近双腿之间,让自己可以支撑着他,然后一手托起余近的臀瓣把他往上移了移,另一只手则将插入了少年的后穴之中。

咕啾、咕啾……因为汁水充裕,黎判玩弄余近后穴时发出了极为响亮的肉声,流出来的yin液几乎沾满了黎判整个手掌。

“……好湿。”黎判停顿了一会儿才评价道。

余近浑身颤抖着,半瘫在他的怀里,整张小麦色的脸如同发烧一般通红,对于黎判的评语,他已经懊恼的完全不知道说什幺好了。

“别……”

少年抓住他的肩膀,无助的呻吟。

黎判没说什幺,只是把手从蜜穴中抽了出来,转而用湿漉漉的大手去捏少年的大腿根部。

余近的大腿皮肤有些与外貌不相称的细腻,充满弹力并且十分敏感,黎判每捏他一下,少年都会忍不住颤抖,最后完全趴在了他怀里,发出了充满欲望的呜咽。

只是因为靠的近了,也让黎判闻到了余近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樱花味道。

——是孟樱殊身上独有的味道。

黎判嘴唇微抿,拉下了少年的裤子。顺着大腿的方向,这一次他将另一只手也一起摸上了余近的后面,两只手的中指一同插入少年滑溜溜的肉穴之中,并不时往外拉扯,露出隐秘的洞口来。

少年如今下身一丝不挂的半趴在黎判身上,挺翘的股丘、蜜色的大腿根部还有被打开的后穴,都因为涂抹了一层yin水的关系而泛着点点粼光,简直是在引诱他人的侵犯。

黎判微微解开自己的裤头,只把已经硬挺的阴茎露了出来,然后狠狠捅入到了少年身体最深处。

这是早在今天看见余近第一场战斗时,他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