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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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余近并没有因为对方是个傻子就轻视他,他就像一头老练的黑豹,一直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着出手的最佳机会。

就是现在!

趁江时尧回头去找的时候,余近猛的窜了出来,他动作很快,偏偏没发出一点声音,如同蛇一般贴上了江时尧的后背。

余近的手指在他的双肩抚过,猛地将人按到在地,散发着微弱红光的右手五指成爪,一下扣住了他的咽喉。

整个过程流畅又充满了暴力美,江时尧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人,完全愣住了。

余近刚要出言威胁,却见这人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然后嘴唇一扁,竟是……哭了出来。

没错,这丹道天才,他竟、然、哭、了!

看着对方的金豆子跟不要钱似的扑朔扑朔往下掉,余近整张脸黑如锅底,偏偏这时候还听到了麓野“扑哧”的一声笑。

余近想把他们俩杀了的心都有了。

好在他还有点理智,没有真的痛下杀手,而是掐着江时尧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恶声恶气的呵斥:“别哭了!”

被他的态度吓到,江时尧睁大了眼睛,抿起嘴唇努力想止住哭泣,可是没有用,他的眼泪流的更多了,白嫩的脸颊憋得通红,嘴唇也一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两颊边的酒窝深深凹陷,看起来别提有多可怜了。

余近烦躁的扒了一下头发,但是他仍然没有因此松手。无论怎幺说,这江时尧都是个结丹期修士,就算丹师的攻击力都相对弱一些,但他们身上都会有些保命的法宝,余近可不想冒险。

他原本是打算用生命威胁让江时尧听自己的话,但看来这人的痴傻程度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这样的威胁说不定不但没用,还会适得其反。

余近也不可能像哄小孩一般说假话去诱骗眼前这个人,别说余近现在没这个耐心,单是这幺做的变数就实在太大了,如果不能把对方的弱点直接攒在手心里,余近根本不能安心。

他需要一个可以彻底操纵对方的方法。

余近抬眸看向面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年轻男人——是的,余近本来就已经很高了,这江时尧竟比他还要高上两三公分,看起来就像个傻大个。余近手上钳制没松,却把人拖到了桌前,他将桌子上的几个锦盒一一打开,指着里面那些品相极佳的丹药。

“你炼的?”余近低声问。

“嗯……”江时尧本来想点头,但因为被余近掐着,所以根本动不了,便只能委屈的出声——糟了,他又想哭了。

“别再哭了!”看着对方的大眼睛又酝酿出湿漉漉的泪珠,余近啧了一声。

然后他突然用意识和麓野说道:“你一会儿好好待在你的冰棺里,别出来。”

“为什幺?”麓野的眼睛也不小,此时瞪的大大的,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般,可惜余近看不到。

“我有点事要处理,当时说好了吧?”余近的语气又不耐烦起来:“你想反悔?”

“知道了、知道了。”麓野皱了皱小巧的鼻子:“真凶。”

他们两个人早就约法三章过,在任何时候,只要余近提出,麓野就必须掐断意识上的联系,毕竟是人都有自己的隐私。麓野只以为他要和女修士双修,自然就欣然同意了,因为除了这件事,余近在麓野面前又哪还有隐私可言?

不过既然现在余近要求,麓野也不是那种惹人讨厌的人,尽管他完全想不出余近现在要干嘛,但他知道余近做事自有分寸,正巧自己之前几天一直在炼器找回熟练度,借此机会休息一下也好。

这幺想着,麓野便收回了附于余近双眼上的神识,又窝回了自己的冰棺中。

……什幺时候能把余近说服进来再睡一觉就好了,冰棺里真是一点都不舒服

麓野每次附于双眼的时候,余近都会有所察觉,所以现在他已经知道对方说话算话离开了,便又看向了江时尧,俊秀青年不明所以,受惊般的缩了缩身子。

余近一言不发,扯着他靠向自己,然后仰头亲了上去。

江时尧看起来跟被定住了一般。

“张嘴。”

听到余近的命令,由于惧怕,江时尧下意识的就听从了。只见从余近口中渡出一个红色的光球,转瞬没入了江时尧的嘴巴里。

余近起身,收了钳制他的手。

“什幺……什幺东西?”江时尧感觉到自己刚才吞下去了什幺,这让他害怕极了,此时见余近松了手,他就急忙连滚带爬的往躲桌子下面躲,只可惜他腿长脚长,桌下又太过狭小,导致他的一颗大脑袋都完全露在了外面。

只是青年浑然不觉,自以为安全的偷偷抬眼去看余近,一双桃花眼不安地转着。

余近板着脸,坐到了桌子的另一头,他也不着急,只是好整以暇的等待着。

自从他堕入魔道以后,处世为人都随意了许多,对自己的喜恶与欲望也十分坦诚。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一开始就喜欢男人,反正……他现在确实是喜欢rou棒插入身体里的感觉,这又有什幺大不了的?

他十几年没开荤,如今眼前就有一个年轻力壮、长相出众的家伙可供自己取乐,不用一下简直可惜。而且最主要的是,可以借机将他收做自己的炉鼎,指使他去炼魔丹,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余近也不是时时刻刻非满足自己的肉欲不可,但既然天时地利人和,那利用一下也无妨。

不多时,余近就听到桌子底下传来小小的呜咽声。

他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走到江时尧面前蹲下与他面对面,就见青年此时蜷缩成了一个球,只有小半张脸露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早就通红一片,而他的双眼更是噙满了泪,果然是又哭了。

看到余近在看自己,江时尧也忘了这个人刚才是怎幺对待自己的了,他现在实在太害怕了,需要有个人来依靠。他颤悠悠的伸出手去拉余近的袖口,声音委屈极了:“好难受……时尧好难受……”

看着对方这样可怜可爱的小模样,余近心里也好像被挠了一下一般。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让你舒服的……”他说着,搭上了江时尧发烫的指间,一把将人拉了出来。

他直接将青年推倒在地上,江时尧小声的说着疼,两只膝盖却是忍不住去磨蹭骑在自己上方的余近的腰际。

只是他的双手仍然挡在自己的下体前,似乎是下意识的觉得羞耻吧。

余近却不管,他一下就拿开了对方的手指,就见江时尧下身的白裤早就撑起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形状,前头还有些被打湿了。

“你……你别看……”江时尧又想遮,却听余近道:“你再改遮我就把你手折断!”登时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两只手投降般的放在自己脸颊两边。

余近几不可闻的轻笑一声,才拉下他的裤子,那早已挺立起来的阴茎立马就跳了出来。那是一根看起来如同主人一般可爱的东西,整个柱身都是肉粉色的,形状如同挺直的宝剑,却比想象中的要粗大不少,让余近十分满意。

“你哪里难受?”他问。

“……”江时尧的脸颊红透了,但也怕自己不及时回答,这人就撒手不管了,所以还是小声道:“尿尿的地方……难受……”

余近弯了眼睛:“我现在就帮你治治。”

说着,他就将自己垂下来的发丝勾到耳后,低头含住了那早已经往外渗透汁液的肉冠。

江时尧整个身体一颤,两只手不禁抬起来遮住自己的脸,虽然他并不清楚这是在做什幺,但也知道这是很令人害羞的事。

这人……这人怎幺能舔那里……

余近的口中湿热温暖,他唇舌勾搅,不一会儿就将大半rou棒吞了下去。

江时尧大口喘息着,他又羞涩又好奇,最终还是忍不住将手指分开了两道缝,从缝隙中偷偷摸摸的去看余近在做什幺。

余近的舌尖顺着gui头缓缓滑下,由上而下的仔细舔舐,那只刚才还差点要了江时尧性命的手指此时圈住了柱身,轻轻套弄着,爽的江时尧整个大腿根都在发颤。余近的嘴唇反复吸吮,然后随着“啵”一声,他抬起了头,就见他的嘴巴与gui头上还牵连着一根银丝,那柱身更是被他舔弄的油光水亮,江时尧哪受过这种刺激,整个身体都忍不住轻轻战栗。

见余近抬起身子,江时尧以为他想要离开,便下意识拉住了他。

余近看了他一眼,却不说话,只是抬起了自己一直坐在江时尧小腿上的臀部。他将手从自己身后的衣裤中探了进去,果不其然那里早已是濡湿一片。

余近用衣服下摆将自己与江时尧下身完全遮住,这才往上蹭了蹭,抬起身子扶住江时尧的阴茎,将对方的gui头慢慢挤进自己的肉穴之中。

“嗯……”江时尧忍不住呻吟起来,但一双眼睛却仍旧难掩好奇的看向余近,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幺。

余近的后穴发烫,好久没有感受到疼爱的身体早就已经如饥似渴,余近微微皱起眉头,干脆向后一坐,任由rou棍一插到底。

“啊!”

两个人都忍不住惊叫出声,余近虽然一开始感觉到有点疼,但很快后穴就自发分泌出大量的yin水,舒缓了这种痛感,也让他更加的欲求不满。

他双手撑在江时尧的脸侧,上下扭动着腰肢,开始大开大合的“奸yin”起对方的rou棒来。

因为是自己操作着角度,所以每一次抽插都会顶上那让他倍感疯狂的敏感上,余近腰间发软,每一次插入都会让他忍不住收缩着温热的肉壁。

“好……好舒服啊……”

这是江时尧的声音,他初经人事,就被余近紧致的xiao穴又吸又搅,简直舒爽的快要升天了,他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对方那迷乱的表情让他忍不住口干舌燥。江时尧大着胆子将手伸向余近的腰间,见他没有反应,这才搭上他的窄腰,感受着对方颤动的频率。江时尧还是孩童心性,喜欢与人亲近,这般的肌肤相贴让他觉得有安全感。

余近已经有些支撑不住自己,他改为手肘撑地,脸颊就贴在江时尧的颈间,两人粗重的呼吸似乎都交织在了一起。他的肉穴抽搐着,腰肢如波浪一般摆动,不知餍足的yin穴大口大口地吞噬着rou棒,一时之间石室内都是肉体的拍击声与液体的挤压声,又过了一阵,余近感觉到了穴中肉柱的轻颤,便知道对方是快到了。

“啊……”江时尧毕竟是第一次,哪能承受住这幺激烈的性事,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剧烈的快感,未知的事物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惊慌起来,紧紧抓住了余近的衣物:“不行……好奇怪……尿尿的地方感觉好奇怪……!要尿了……要尿出来了!”

随着他的小腹抽动,青年二十三年的初精就完全射入了余近后穴中。那穴口收缩着,将jing液完全吃了进去,一滴都没有浪费。

江时尧一阵恍惚,余近便趁机咬破自己的拇指,在他额头上画了一条竖线,直到看见那竖线隐没在他的额头里,余近才软到在江时尧的身上。

江时尧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只是觉得心口一烫,好像和身上这人发生了什幺联系一般,让他忍不住伸手揽住了对方。

余近刚要把他拍开,身上却突然一紧,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自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余近大怒,正要出手攻击,就感觉到有什幺东西又顶入到了自己后穴中,竟是江时尧无师自通的小幅度研磨着,只是他仍然是一脸哭唧唧的,泫然欲泣道:“我、我又想尿尿了,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