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克牌监视器(1 / 1)

龙裔 猫鸟 1701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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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着白霜的玻璃柜上,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怯弱意味的龙族苦苦忍耐着,如果龙族也有类似狗狗的身体语言这种书,想必怎幺也不可能将海基罗现在的模样分析成主观意识想表现出来的宁死不屈或者愤怒憎恨之类的情绪。

“不要这样……”喉结颤动间一句示弱的话漏了出来。

海基罗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突然意识到这次侵犯比之前的那些更让他难以接受…当然,他讨厌那种被强迫着失去意志追逐快感的过程,但更严重的是,他不想在另一个异种面前被……那会有种他将被分食的危机感。

生命尤关,身体却不知廉耻地追逐快感,这一切都让他既抗拒又无能为力。

至于墙边那个一脸尴尬却不得不盯着这边的人类,根本不在食物链高层的龙族考虑中,最多就像人类关起房门做爱时被家中宠物闯入的啼笑皆非罢了……好吧也许比那个更羞耻一点,只是一点点。

一屋子活物中没有第二个生物能理解龙族此时複杂激烈的身心状态了,唯一有可能察觉的人类自身难保——维多克正努力把视线从那个若隐若现的私密处拉扯开来,他不安地原地挪动着,尽量保持冷静。为此他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将注意力稍微转移到别的东西上,例如玻璃箱中的女性异种,然后他发现伊萨的行为确实对她很有效。

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就像戒毒中的吸毒人士,她的脖子朝海基罗伸的直直的,像一只野兽般试图伸出舌头去舔拭流淌在玻璃盖上的血液,连自身的癒合都减慢了。

身为一名在警界打混了少说有十几年的人,维多克很熟悉这种神情,他知道这种状态下的人几乎会付出任何东西去得到他们想要的,为追求一时痛快而疯狂,就算之后万劫不复……换到异种身上可能要再加把劲,不过也不远了,而且效果更强——他们穷尽一生对龙族、对力量的追逐就是生存的意义,这件事人所共知,因此维多克反而不太理解自称没有进食过龙族还留在人类执法机关中与人类合作的伊萨了。

可是…现在看来他也不能免俗。

他很少在伊萨脸上见到这种表情,迫不及待地,渴望与兴奋在他脸上闪闪发光……维多克觉得还是不要看见比较好,他没有喜欢参观别人性爱场面的癖好,相比起来他更习惯伊萨平时那种阴霾邪气的笑容,顶着一张看似英俊热情的拉丁裔面孔,馅却冰冷得像冷藏库多年的冻冰。

尤其是第一次看见他时,dpb还只是个刚成立的小组,他们收到最高级别的保密警告并且要他们好好收敛自己的脾性锐气闭上嘴巴,然后伊萨就在维多克的顶头上司带领下走进来,站在那的模样活像一座会动的冰雕…当时维多克和其他成员还以为他是个空降兵富二代之类,但当他带着那股不祥的阴霾笑容朝他们看过来时,他们忽然闻到了绝不容人错辨的血腥味。

这些就是準备与我合作的人类吗?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说,只扫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我记住他们了,需要用到我的时候再来找我。

作为一个惹不起的特殊组员,伊萨不参与任何一般组员需要的义务,他不负责讨论案情、搜集资料、与其他部门扯皮、蹲点、开会、跑腿…他就像那些待在武器库里的枪,需要他做什幺,拿出来就好。

暴力,直接。

这把兇器无往而不利,没有一次失败。

因为这一点,知情者对他享有无上限薪金——一张无限透支信用卡这件事没有任何不满,大家都知道异种对金钱没有特别爱好,他们想要一件东西太简单了,往往只要一个念头,或者动一次手,就能解决这点物质需求。

许多年下来dpb变成一个独立部门,维多克升任执行官,他的搭挡麦卡伦斯夺下副官一职,文职那边的人不说,负责出差的执行部队里的人多多少少都被伊萨救过,对异种的恐惧也就渐渐没有一开始时那幺夸张。

可以说在内心深处,他们是视伊萨为他们的一份子的。

现在被逼看见他属于异类的那一面………感觉就像被逼围观兄弟上床似的。

…真他妈这都什幺事情。

维多克握紧拳头,暗自压下身体本能的躁动。

白龙的腿被提得更高了,那个外表冷静高傲的龙族被男人压在身下,臀后白色的龙尾微微颤抖,那处透着粉色的穴口被手指碾磨得通红,液体搅动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海基罗几乎是被死死压在玻璃箱上插入的。

从维多克的角度可以看见窄小的穴口被撑得极大,每一点皱摺都被抹平,粗大的人类性器在里面进出抽插时将入口那圈肉膜拉扯得极薄,它紧紧吸附着入侵者,刚开始还显得有些生涩,但很快随着白龙努力抑制的呻吟变得更暧昧难言,那根rou棒的移动也越发顺畅起来。

被完全撑开的穴口变的亮晶晶的,湿腻的水声夹杂着男性低沉沙哑的咆哮,在有节奏的猛烈拍打声中维多克着恼地发觉自己还是无可避免地…硬了。

处于一名健康正常男性年轻力壮的黄金时期,维多克一直认为自己只对女性有兴趣…不,他甚至没有多想过这种事,每天光是处理乱七八糟的案件就够头痛,成天面对死的千奇百怕的人类和非人类尸体连食欲都很难有,偶然找个女朋友没一星期就能分手,平日见的最多的脸一个是麦卡,另一个是卖早餐给他的五十七岁墨西哥裔老闆娘。

夜深人静、案件不紧张的时候他难免也有需求,通常会叫个外卖解决,乾脆俐落的就像他的枪法,前后不需十五分钟。

他没想到两个男人…不,一名异种和一名龙族的性爱…或者说是侵犯、逼供、进食…随便怎幺定义,会给他带来如此大的刺激。他尽量不去看龙族裸露出来的白皙pi股,讲真,这条白龙太像一尊放在文化博物馆的大理石雕塑艺术品了,他的口味要更街头一些,最好是健康的像阳光亲吻过的麦色肌肤、饱含能量的、随性、直爽的就很好,也许戴副眼镜增加一些知性气质,身手最好有初级格斗水平,身材也要足够结实,像一杯街角小店沖泡出来的浓缩黑咖啡。

维多克没有意识到他想像着的类型身边就有一个人符合大部份条件,而且不是女性。

在他的面前强暴的戏码还在上映,龙族毫无人权可言的画面有点儿悲惨,可是在场两名异种、一个人类执法者,谁会有多余的善心去阻止呢?海基罗被操的开始尖叫…他从昨天遇见伊萨之后便一直在遭受磨难,即便是龙族卓越的体力也快要撑不住了。

好爽…也好痛苦……他的身体比他的意志先一步屈服,它很快回到了每一次被侵犯到最后时的状态,充满了渴望、柔软而敏感…每触及一点就会兴奋的发抖,它逐渐熟悉了伊萨赐予它的感官刺激,如同一条没节操的狗一般想要服从它的主人……

这只能是本能,是龙族进化至今血液和基因里世世代代弱肉强食文代留下的天性,在来到地球前他们依靠这种的天性确立彼此的社会地位、资源分配、求偶及繁殖的责任,也是为什幺他们没把人类当作平等生命尊重的原因。

天理循环,现在他们被异种捕猎,原本应该用在同族间的天性反过来制约他们,谁能说不是一种报应呢?

白龙很聪明,意识到这点的海基罗竖瞳微缩,被自己背叛意志的身体噁心的想吐。

可是他控制不住,透着愉悦的声音和身体兴奋时的反应都控制不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承受身上男人的操弄,一边想掐死自己。

掐不死伊萨,他就只好掐死自己了。

“你决定开口吗?如果你现在说出来,我也许会分你一点。”长相出众的拉丁裔男子轻挑又甜蜜地说,他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带着性爱中的旖旎,下身挺进的动作却像在杀人——见过连砍受害人三四十刀的冲动型杀人兇手吗?他现在的架势就和那个差不多,而海基罗就是那个受害者,只除了他还有力气叫喊。

箱子里的巴塞魔满身的冻霜因兴奋微微融化成冰片,她微微一动冰壳就咔地碎了一片。曾经兇暴残虐的女性异种活像只疯狗症发作的野狗一样,鼻子顶在海基罗压在箱子上的部份拼命嗅着,将自己娇美的脸孔压的面目扭曲,狂热地舔着两人肉体结合那处的箱壁。

她的舌头因为极冷的箱壁而黏的血肉模糊,箱壁被她舔的一片血色,浑然不觉的巴塞魔在听到伊萨的问话时明显心动了,她血肉模糊的脸孔露出了疯狂的笑容,贪婪地闻着海基罗,好像真的能隔着厚达十五厘米的箱壁闻到龙族的味道一样。

“分我一半?真的吗?你的龙族?”

“你想多了。”还没等海基罗的心提起来,便听到黑髮的异种这样回答:“我分他一半精血体液给你死前过过瘾,其他就别想了。”

巴塞魔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她吃吃地笑起来:“那你还指望我说什幺呢?作梦去吧!”

“谁作梦?你是反正要死的,就算不说也只是加大人类的工作量罢了,对我可没有半点影响。顺道一提,我是没有加薪福利的。”因为是无上限信用卡嘛。

伊萨说的太冷淡,巴塞魔的脸色又再次变的犹豫不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