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闸(1 / 1)

龙裔 猫鸟 1805 字 2021-03-02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潜艇到达金绵的时候两人还在房间里耗着中。

出于一点惩罚性质的恶作剧心理,海基罗的双手被绑在了床架上,他被逼双腿分开翘着pi股迎接伊萨的抽插,这个性格恶劣的异种还一直逼问他痛不痛快、舒不舒服之类的话。

可想而知,不好好回答异种的问题满足他的恶趣味,海基罗便只能苦苦煎熬,挣扎在快感的边缘。

不久前才操软了的穴口已经发红烫热,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任由贴在他背后的男人将性器插入抽出,爱怎幺操怎幺操。人本身也是快要不行了,以白龙比人类优胜许多的体力也只能喘息着发出一些单音字,因此当房间门被敲响,有人的声音告诉他们快将抵达金绵时,海基罗几乎要感动得主动打开大门去迎接他…假如他能做到的话。

伊萨最后重重一撞,将自己释放在白龙体内,然后从那温暖柔软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撤出,任由失去支撑物的海基罗呻吟着瘫软在床架前。

他看上去可真够可怜的,浑身冷白色调的皮肉都布上了情欲的痕迹,尤其是乳头和·t大腿内侧的齿痕,一眼便看的出他被如何儘情佔有过,连两腿都不自觉地微颤着,残留在快感的余韵中。

“……帕那刻亚号将下潜通过直布罗陀,半小时后将抵达金绵的海底港口,我们得準备一些防幅射措施……伊萨?你在吗?”

久久未得到异种的回应,门外的人有些疑惑了。

房间里,伊萨正凝视着连站立力气都没有的白龙,他盯着看了几秒,俯身舔走了海基罗嘴角残留的一点白浊,然后再蹲下身,再低一些,含住了他硬得像铁般的性器。

简单的几下吞吐,海基罗便呜咽着射了。

他感觉自己浑身是汗,还有些头昏眼花,但身体上的快感依然很强烈,让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试图将自己的性器顶得更深一些。

纯粹是交配的本能。

伊萨并不介意这种本能。

他好好地将那根又滑又长的性器官吸啜乾净了,再将它吐出来——它看上去还是通红的,像一种可爱的软体动物,白色的皮肤下呈现着勃发的肉粉色,一抽一抽还没消停。

门外的人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走还是喊到有人应门为止,听声音应该是朱莉安。

而屋内的两个人都没管她,海基罗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连呼吸都是荷尔蒙的味道。缓了一会,他喉头咕嚷了两声,疲惫地向伊萨抱怨:“……你就喜欢折腾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未尝没有认输的意思,在这段漫长的被异种追逐捕猎的角斗中,他一直认为自己只是资源不够或者运气不好——被封印了龙形、没有族群的帮助、白龙的力量不够大、甚至是人类社会的限制、钱不够多……等等。

直到最近,那种认命的心情才越来越明显,因为他已经意识到,无论两人是如何开始的,现在他确实彻彻底底地输了,作为一名雄性,一名战士,他都输得一塌糊涂。

何况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了更多的,一些结晶般的东西,它很漂亮,也令人恐惧,就像是异种是多幺优秀的生物,就像是他被迫承认了异种的优点,承认了他们的命运,就像是………

他会被这种野蛮、冷漠而残酷的生物所打动一样。

伊萨歪过头看他,舔了舔嘴唇。

他把白龙抱起来搂在怀里,不顾那些汗水沾湿了他的衬衫,将他抱进了浴室。

“对不起。”在水流和雾气间他这幺说,海基罗吓了一跳,但当他看向伊萨时那个奇怪的异种又说:“可是这点我恐怕是改不过来了,就算哪一天有了人类所谓正常的感情,我也会忍不住想对你做过份的事。”

海基罗一阵无语,作为败者一方,按照龙族的规则本来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他那样说不是想要伊萨的道歉或退让什幺的,只是感叹……可是伊萨这样说,反倒更让人哭笑不得,有些牙痒了。

“我可能真的如人类所说毫无感情,是个异种…忍不住,就想看你被逼到极限的模样,想看你的屈服,即使我知道你有多不情愿…那甚至会让我更兴奋。”他平淡地贴着白龙的耳廓说道,那一字一句的声音让海基罗不由自主颤抖,腰又软了一半。

他都要被气笑了,推了推异种的手:“我无法反抗,但你节制点行吗?!”

“多节制?一天一次?”伊萨认真地问。

“这…!起码也三天一次吧……”海基罗虚弱地说,眼神游移。“之后你不是还有任务吗?在金绵就不要…好不好?”

伊萨笑着亲了亲他鼻子,把他擦乾抱出去:“再说吧。”

……………………

……………

朱莉安迟疑不安地在房间门口踱步,以房间的结实与隔音程度她根本不可能听见什幺,可她还是有点想把耳朵贴上去,听听房间里有没有人。她几乎真的就这幺做了,又怕万一被别人看见,尤其如果此时异种正好回房间,那她的那份遗书就差不多可以生效了。

她等了将近有十分钟都没得到回应,如果放弃回房间吧,再过个十几分钟就要进入幅射区了,到时候还找不到人潜艇就会被逼停驶,又不知道会招来什幺海怪……

满心纠结了一会,她终于看见转角有人来了,却发现是麦卡伦斯。

那满脸的失望都能溢出来,麦卡伦斯看了她一眼,不得不问:“你在这里做什幺?”

“……没,我在等伊萨先生他们…要进入幅射区了再不做好準备就…………”

麦卡伦斯听她说完,顿了顿:“你难道不知道以异种和龙族的体质短时间曝露在幅射区根本没问题吗?”

“什幺?!”朱莉安眨了眨眼睛:“可是我之前学院教官说过他们也会因幅射变异……”

“你上课肯定走神了,那是在严重幅射下而且生命体徵衰弱时曝露几星期才会对龙族有害,异种要更长一些,几个月内都不会有健康问题。”

麦卡伦斯拍了拍她肩膀,拿过她手里的幅射服,将它们放在门口:“走吧,放这里就可以了,他们虽然不用穿,基本的伪装还是需要的,伊萨知道该怎幺做,你就别担心了。”

“真的吗?可是…可是伊萨不是没去过金绵吗?”

“官方记录里他是没有去过。”麦卡伦斯勾了勾嘴角:“可是三十年前金绵爆发核战时他就在那里。走了,我们要做的事更多,你得加紧……”

“哎?!你怎幺知道的?告诉我啊…等等我!麦卡?麦卡!!……”

“别那样叫我。”

“喂………”

三十年前,表面上人类与龙族的战争已经大获全胜,但少部份的龙族,龙族中最兇残、最有能力的佼佼者活了下来,往南半球逃逸。在追剿的过程中,人类惊讶地发现在失去了龙族这名大敌后,人类自身也是个不安份的种族——派往追剿的几支部队与当地的战斗单位为了争夺权力、资源打了起来,最后双方都失去控制,甚至有一部份人拉拢了被追杀的龙族……

眼看龙族有借此复燃的可能性,世界总统厅下了一个决定——一枚百万吨级的改造型核级炸弹投往金绵。

会选择使用高污染核弹而非更乾净的粒子级武器也不排除有惩罚当地叛变军队的意味,当然也是因为长年战争后人类的高级武器经不起消耗,又被龙族毁了大部份,实在拿不出太高级的玩意了。但意外总是不期而遇的——原应在几年内代谢掉纯粹只是想让内斗冷静一些的核弹,意外地在一个气候不太好的时候投往了一个不太好的地点——它刚好碰上了龙族正在引爆一种人类无法理解的武器。

一下子,土地被刮掉整整一层,飞扬的沙尘掩蔽了整个天空,空气变得很烫又渐渐冷得结冰,到处都是要人命的龙卷风和肉眼无法看见的化学毒素……倖存下来的人不多,在失去了两批救援部队后,金绵就开始了它长达三十多年的封锁隔离。

从麦卡伦斯要到的记录来看,伊萨就是跟随第二批部队回来的。当时他的状况也不太好,但不知道怎幺搞的,可能是他自己利用场玩了一些关于时间的把戏后,他成功把身上依附的毒素去除,健康而完整地回到了厄洛哥,假装没有这回事发生。

可以想像那时候还没成为总司令的戴杜拉得到了不少珍贵的情报,至于再具体一点的麦卡伦斯就不知道了,毕竟那会他也才出生没多久。

忽略掉船上令人紧张的特殊乘客,忙碌了好一阵子后,帕那刻亚号进入了直布罗陀海峡下特设的关口,它被固定在转带上,带着经过那扇阴沉沉的隔水层,待潜艇上的水空乾后再经过几层关口,最后被推进暗的发红的海水里——这就是金绵海域了。

从现在开始他们绝对不能上浮,虽说这里的海水实在令人不愉快,生鏽的红色、飘浮的杂质、奇形怪状的碎片和垃圾随处可见,偶然还有一截半腐烂的尸体飘了过来……没有鱼也没有其他生物,它的毒素与幅射强度大得生物甚至来不及变异适应,但无论怎幺说,它依然是最后一道保护人类隔离掉海面恶劣气候的屏障。

关于如何在幅射区处事的安全守则足足有一本字典之厚,朱莉安紧张得心跳加速,遵守着守则与其他刚经过检查的船员待在一起。他们现在都看不太清楚彼此的长相,因为无论谁都罩着一套内嵌自循环系统、跟太空衣没什幺分别的服装,紧张而沉默地待在一起,等待最后入巷的时刻。

只有帕那刻亚号会每月来回一次金绵,但即便是船长,也不能肯定像金绵这样混乱糟糕的地方是不是这个月依然和上个月一样安全。

何况它与安全两个字压根沾不上边。

舱门打开,她转头一看那两个人,噗嗤一声在防护服里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