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何须强求?(人兽肉蛋,肏进肚子里、肏尿、内射,恢复人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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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鹅城住了两日,关山尽似乎有要务得处理,派一名亲卫兵跟着吴幸子后,就不见了人影。

难得机会,吴幸子自然不会放过,一早起来便带着亲卫兵去了鲲鹏社。

眼熟的伙计一看到是他,亲亲热热就迎上来:吴师爷,大掌柜的这些日子总挂念你。

承蒙染翠大掌柜挂念了,不知他有没有空见我?吴幸子拱拱手,脑子早就飞去鲲鹏誌上了。

自是有的,大掌柜千叮咛万交代,要是见着吴师爷,务必请您进去叙话。伙计那热呼劲,让吴幸子既害臊又开心,谁不喜欢有人惦念呢?

更何况,这还事关五十文钱。

亲卫兵显然对鲲鹏社跟鲲鹏誌也是心知肚明的,沉默地跟在吴幸子五步开外,要不是伙计看了他一眼,吴师爷早就忘了身后还有一个人。

这位是?伙计其实是认识这位亲卫兵的,上个月染翠大掌柜为了阻止关大将军前往清城县,双方没少交手过。

这位是......吴幸子一时答不上话,歉然地看着亲卫兵问:是我疏忽了,敢问军爷怎幺称呼啊?他只知道对方是关山尽身边的亲兵。

在下黑儿。亲卫兵恭恭敬敬地回道,接着朝伙计拱拱手:这位小哥,在下奉将军之命贴身护卫吴师爷,染翠大掌柜的为人我们是信得过的,但军命难违,只能请大掌柜多包涵。

这个嘛......对方态度放得低,伙计也没法多说什幺,更何况前些日子的冲突他还有些余悸犹存呢,后院有数个小厅至今仍无法使用。我带你一同过去是可以,但大掌柜与吴师爷叙话时,您还是站远些吧!

在下明白,多谢。

既然对方执意要跟,吴幸子也没有拒绝,很快就把心思都放在鲲鹏誌及染翠身上了。

伙计将两人带往那做熟悉的凉亭,染翠大掌柜已经等在里头了,正端着茶啜饮。抬眼看见吴师爷的时候,露出一抹风华绝代的笑容。

吴师爷。放下茶杯,染翠站起身对吴幸子拱手相迎,接着看向他身后,笑容就有些冷淡了。黑参将又见面了。

在下黑儿,前些日子打扰大掌柜了。黑儿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人也站得远远的,回应的声音却很是中气十足,染翠冷着脸哼一声,随即转向吴幸子亲切的展颜一笑。

吴师爷快请坐,这都一个月没见到您了。

多谢大掌柜挂念。吴师爷赶紧拱手道谢,拘谨地在椅子上落坐。大掌柜,是这样的,我想问问鲲鹏誌......说着转头朝黑儿看了眼,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续道:上个月的鲲鹏誌在下没能来拿,下个月的五十文钱请大掌柜先收下。

说着偷偷摸摸拿出小钱袋推给染翠,脸颊红噗噗的满是种做了坏事的不安跟兴奋。

吴师爷的意思是......染翠没收下小钱袋,朝凉亭外的伙计打个手势,伙计立刻心领神会地走到黑儿身边,开始天南地北的攀扯。

在下的意思是,还想继续收到鲲鹏誌。吴师爷老脸一红,神态却很坚定。染翠瞧了他片刻,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

染翠以为,您与关将军有意结契?说来就气呕,染翠一个半月前确认了吴师爷只想春风一度,当即着手处理关大将军,甚至不惜动用手段翻动了一下南疆局势,虽说是小打小闹不会对百姓生活有所影响,但对关山尽来说也得花点工夫摆平。

这关大将军那点小事虽然隐密,但染翠却是知道的。一个心有所属的人,实在不合适参加鲲鹏誌的飞鸽交友,偏偏老闆就是看上了关大将军这点小事,存心搅乱那汪春水,说什幺要是连这样的人都能在鲲鹏社觅得良缘,鲲鹏社的未来就更有保证了。

能否觅得良缘染翠不知道,但带给会员困扰这点实实在在,苏水乡的帐房先生在关山尽离开后心如死灰,最后竟然娶妻去了,前两日染翠收到饼,气得肝疼索性把饼一口气都吃了,这会儿胃还有些疼。

原本想着,依照关大将军对他人不上心的程度,南疆的事敉平后,差不多也把吴师爷给忘了。谁知道他非但没忘,还杀回鹅城拆了半座院子,用沉鸢剑抵着染翠的咽喉,笑吟吟的告诉他手别伸太长,下回可就要剁了。

说真的,染翠原本都绝望了,特别上个月吴幸子甚至没来拿鲲鹏誌,他还想着也许吴师爷送来的饼口味会清淡些,他一口气吃光也不怕闹胃痛。

谁知……

这可没有没有。吴幸子红着脸连连摆手。我跟关将军不是同路人,我哪高攀的上呢?

吴师爷也无须太过谦逊,在染翠看来是关将军高攀了您。儘管将军拆完院子后扔了足够再盖一栋宅子银两下来,染翠却怎幺也无法解气。他在鲲鹏社兢兢业业十个寒暑,怎幺也想不到短短两个月会连续折两个会员在同一人手上。

他的脸简直被打肿了一圈啊!

谁高攀谁这件事,吴幸子无意争论,他关心的只有鲲鹏誌。

大掌柜,我能把上个月的拿走吗?

这自然是没有问题。不过,您现在与关将军应当还住在一块儿吧?瞥了黑儿一眼,那人还是低着头,任由伙计说得口乾舌燥他自巍峨不动,也不知道是否听见他们的谈话了。

这是这是,唉......吴幸子搔搔鼻子,有些闷闷不乐,但很快又振作起来。不过他很快要回马面城了,不如等他离开,我再来拿鲲鹏誌?

这自然没有问题。染翠笑吟吟的答应,但心里多少有些好奇,忍不住问。您似乎对关将军要离开一事,并不很在意啊?

甚至可以说是万分期待的,虽说染翠不喜欢关山尽,但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确实很能吸引人,情场上肯定无往不利,也不知踩着多少真心往前行走至今。

吴师爷看来半点陷落情网的样子都没有,实在让人意外。

这......在意他也得走呀,我又不想离开清城县,说不来不怕大掌柜见笑,在下已经挑好墓地,那真是个适合长眠的好地方啊。

看那无限嚮往的模样,彷彿说的不是墓地,而是某个名胜幽景呢。

没想到,吴师爷看得如此洒脱。照染翠看人的锐利目光,吴幸子在他眼里是个极为长情之人,又因为寂寞,理应非常容易陷入温柔乡挣脱不出的。

可如今看来,吴幸子对关山尽别说长情,恐怕几乎没如何放在心底。

洒脱吗?吴幸子眨眨眼,拿起茶杯啜了口,隐隐苦笑。大掌柜太看得起吴某了,这不是洒脱,而是有些人原本就不可能长长久久,何苦自寻烦恼呢?

这话在理,却莫名有些心酸。

染翠索性没有回应,招呼吴幸子用点心。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眼看又有社员来找,染翠才将小钱袋推回吴幸子手边柔声道:吴师爷,这五十文钱您收回去。关将军找上你,是鲲鹏社办事不力,幸得您没有受到伤害,可鲲鹏社却不能不补偿您。在您觅得良人之前,鲲鹏誌无条件奉上,您千万不要推辞。

这怎幺好意思。

吴幸子慌张地将钱袋又推过去,可染翠已经站起身,摆明了不接。

吴师爷,您是鲲鹏社重要的客人,安心接受敝社的歉意,小小一本书无足挂齿,染翠恭候您的大驾。语毕染翠招来伙计,命他将吴幸子带出去。

眼看推辞不了,吴幸子满是感激地一再拱手称谢,直到染翠避身不受,这才离去。

等出了鲲鹏社,都已经未时三刻了。

吴幸子摸摸肚皮,虽然吃了点心也喝了茶,可肚子依旧空虚,他歉然对黑儿道:黑参将,是我疏忽了,您也饿了吧?不如我们找个食铺填肚子?

将军有命,您从鲲鹏社出来后,将您领去长歌楼相见。另外,请吴师爷唤在下黑儿即可。

这......吴幸子揉揉鼻尖,他一介白衣,只是个小县衙的师爷,哪能随意直呼参将大人的名字呢!

您是将军的人,自是黑儿的主人,无须介怀。黑儿垂着头,语气恭谨,更加令吴幸子手足无措。

似乎也察觉他的侷促,黑儿便把称谓一事姑且撇开不讲,领着吴幸子往长歌楼去。

说起长歌楼,是鹅城最有名的几座酒楼之一,也是当中开业最久,价格最为平实的酒楼,只需十来文钱就能吃上三菜一汤与半桶米饭,用料做工依然扎扎实实,绝对不偷斤减两敷衍了事,以至于声名日远,吴幸子也曾吃过两次。

关山尽选在这里让他安心许多,肚子也更饿了。

即使已过饭点,长歌楼依然高朋满座,伙计一看到他与黑儿就迎上来,热情招呼道:两位客官,用饭吗?

长歌楼还有一项比其他酒楼要特出的地方,是他有官府特许的酿酒证,能自行酿酒无须向酒坊批货。

独家酿造的空桑酒是混着桑葚酿製的,酒色近似葡萄酒,但更浅淡些宛如玛瑙,入口微酸带甜,后味显得爽辣,酒过舌尖时温润甘醇,滑至喉中略带刺麻隐含辛辣,及致腹中暖如炭火,使人浑身畅快。

许多酒客特地来喝上几杯,而不用饭。

我们找关公子。黑儿对伙计说道。

关公子?伙计思索片刻,笑得更加亲热:关公子在听雨间等候两位,请随小的来。

一路爬上了顶楼,长歌楼的建筑算是鹅城最高的了,视野开阔四周风物尽收眼底。

整个顶楼只有四个包间,自然都很宽敞。

听雨间在左手前侧,景色最好的地方,怪不得伙计笑的见牙不见眼。

推开门,落入眼底的是关山尽修长如竹的身影,依然穿着黑袍,正倚窗而坐,听见声响后回头睐了眼,那桃花眸如云似雾,又似带着点点光彩,见到吴幸子后轻轻一弯。

虽然没笑,却比笑容更加亲切迷人,带着绵绵情意。

吴幸子看得移不开眼,一张老脸红的几乎滴血,整个人飘飘然地朝关山尽靠近。

等、等很久了?直走到能嗅到男人身上的冷香,吴幸子才勘勘停下脚步,磕磕巴巴的问。

不算久,才喝了一壶酒。关山尽伸手将人揽进怀中,窃了个吻。

酸甜的酒香从他的唇染到吴幸子唇上,明明什幺也没喝到,吴幸子却彷彿微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