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想你了......(上肉啦!口X,吞X)(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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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香扑面,正自沉睡的吴幸子微微耸了耸鼻尖,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睡眼,透过床帐往外看。

外头是一片如水月色121. 点n et,泛着凉意流淌在屋内。他哆嗦了下,缓缓撑起上身,正想撩开床帐下床关窗,手腕却猛得被一旁伸出的手给攫住了。

那是双如和阗美玉雕刻而成的手,指节分明、骨肉匀称,隐隐能看到几个惯用兵器留下的茧,触碰在手腕上的肌肤也不如看到般滑腻,很是粗糙。

就算只是一只手,吴幸子也认得出来是谁的手。

他猛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颤抖着顺着那只手侧过头,一寸一寸顺着包裹在夜行服中,矫健又筋肉饱满的手臂往上看,直到那张魂牵梦影的脸庞落在眼底。吴幸子狠狠抽了一口气。

海、海望……

嗯?男子唇上浮现一抹浅笑,好似春暖花开,吴幸子的心跳一下子就乱套了。

嚥下一口唾沫,吴幸子连连眨眼,就怕自己是在睡梦中。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来到京城这幺些日子,天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关山尽,连鸽友会都得避其锋芒了,夜里梦到这个男人,也是情理之中吧。

你、你怎幺……他有一肚子话想问,可声音到嘴边,却又什幺也问不出口了,就这样傻愣愣地瞅着关山尽不放,连用手碰一下都不敢。

想你了。关山尽倒是大方许多,微微倾向他,不动声色把人拢入自己怀中,安抚似地拍了拍纤瘦的背脊。

这些日子吴幸子被照顾得挺好,人也丰腴了些,尖尖细细的下巴圆润了,背上宛如蝶翼般的两片骨头也没过去那般碦人,抱起来甚至还有点软呼呼的。

关山尽捏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一根一根舔过带点嫩红的指尖,最后将小指尖含进嘴里,柔软的舌尖勾勾缠缠,险些把吴幸子的魂给吸出来。

别、海望……别这样……他老脸通红地想抽回手。

可关山尽哪能让他如愿?揽着细腰的手臂一使劲,将人整个嵌入怀中,大掌在腰臀交界的地方拍了拍,两下就把老家伙给拍老实了,软绵绵地依偎着他不敢动弹。

想你了。关山尽再一次说道,白牙在小指关节上蹭了两下,麻痒麻痒的还痠,弄得吴幸子害臊,垂着脑袋啥也不回答,隐讳地将脸颊贴上他肩头磨了磨。

他也想了。

似乎也没打算听他回应,关山尽吐出被自己啜得发红的小指,顺着掌侧往上啃,在腕上留了几个红豔豔的印子后,将怀里的人轻轻推倒在床上,如烟似雾的眸子瞬也不瞬地锁着老家伙,眼底深处隐隐泛着血红。

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吴幸子才想起身,这幺久没见他有好多话想同关山尽说,可深更半夜摸进床上,关山尽并没有打算花时间在叙旧上。

把人推倒后,关山尽欺身上前,麻力地将吴幸子身上的亵衣亵裤都扒了乾净,在老东西的惊呼声中,低头往吴幸子的鲲鹏凑去。

嗳,海望你……吴幸子连忙伸手要推,肉茎却早一步落入了温热的地方,被不轻不重地啜了口。唔……细腰一抖,人也软了下去,眼中含泪全身都泛起薄红。

他都算不出自己跟关山尽究竟多久没不可描述一下了,想当初他是奔着露水姻缘去的,与关山尽的兰陵鲲鹏抵死缠绵了好些时日,几乎称得上日夜宣yin,他的身子可是被关山尽给肏熟的。

男人的嘴里滚烫又柔软,彷彿泡在滚水中,要不了片刻就舒服得他直哼哼。关山尽也不是只含着不做别的,带点粗糙的舌面裹住吴幸子的肉茎,由上而下寸寸舔过,来到根部后前端已然戳进了一个更紧緻滚烫的地方,不停的缩紧还带点抽搐,裹得吴幸子全身发颤,揪住了薄被双腿不由自主在床上蹬了好几下,喉头呜呜耶耶地呻吟。

接着舌头又朝上舔回去,混着唾沫与铃口流出的汁水啧啧作响。待舌尖来到其端后,先顺着gui头稜角舔了圈,然后挑开了顶端的小孔,就往里头钻。

海、海望啊哈……啊……缓缓、缓缓……吴幸子身子酥软得直抽搐,抖着手想推开关山尽纠缠不放的脑袋,可男人挑起一双桃花眼对他笑了笑,笑得他骨头都软了,摊在床上喘得眼泪都掉出来,肉茎更被玩弄得抖个不停,yin汁不断从小孔中往外流,又被关山尽一点不落地吃进嘴里,还嫌不满足似地含住他的gui头,狠狠啜了啜。

啊啊──吴幸子尖叫一声,圆润的脚趾都蜷曲起来,贴在蓆子上猛蹭了几下,噗地喷出一小波汁水,要不是关山尽集时捏住他的肉茎根部,怕是直接就泄身了。

然而这并没有比较畅快,眼看就要高潮了,却偏偏被人压下,彷彿被万蚁钻心般的麻痒痠疼,从丹田直往心口窜,无处可去的热流溃堤一般蔓延在四肢百骸中,就连指尖都痒得人难以忍受。

吴幸子在床上直磨蹭,软绵绵地哀求关山尽鬆开他。

男人轻轻一笑,吮着他的肉茎道:骚宝贝,这才开始你就不成了吗?牙齿喀在敏感的茎身上,吴幸子又抽了抽,用手在自己白腻的肚皮上猛抓了几把。

关山尽还没放过他,细细腻腻地吮他的小鲲鹏,一会儿用舌头舔,还钻他顶端的小孔,舌尖进的略深,抽开的时候铃口微微张着都有些合不上了,里头嫩生生的软肉水润水润,看得人心痒忍不住用牙齿叼。

铃口被玩得鼓胀,嫣红糜烂得向是熟透的桃子,每喷出一股汁水就钻心刺骨的麻痒,吴幸子瘫在床上抽搐,肉茎根部依然被捏着不放,精水怎幺样都射不出来,层层快感叠加在一块儿,将他逼得满面豆花,哭得连连打嗝。

他觉得自己彷彿踩在悬崖边,两头都是深渊,只有足够一脚踩踏的地方勉强支撑着他,他摇摇欲坠,却每每被拉扯回来,简直不知道该怎幺解脱才好。

关山尽还在服侍他,这会儿不舔了,改用啜的,吴幸子连哭都哭不出来,整个人就是痉挛,微微翻着白眼盯着床顶。

关山尽很懂得如何吸啜他的鲲鹏,儘管吴幸子的肉茎不顶大,也还是普通男子的长短,含道根处时前端会稍稍戳进咽喉里,不致于让人难过,但咽喉还是会有反应,微微地抽搐起来,紧紧的裹着敏感得直滴水的gui头。

滚烫粗糙的手掌搓揉把玩底下的囊袋,上头啜两下,下边就揉两下,吴幸子魂都快飞了,细腰抖个不停,嘶哑地哭叫着求关山尽让他泄身,偏偏男人就是不肯,一会儿吐出肉茎只含着gui头嚼,一会儿吞到根部用咽喉裹,老家伙抽搐得差点就要把身下的男人给掀翻了,可关山尽随手往他嫩嫩的肚皮上一按,就把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白细的腿在蓆子上直蹬。

海望……海望……吴幸子哭得直喘,不停讨饶地叫着关山尽,直到此时男人才发出一声浅笑,鬆开了箍在肉茎根部的大掌,接着狠狠对着gui头啜了两口。

啊啊──吴幸子扯着薄被,绷紧了细腰,双腿胡乱地在床上蹬了几下,一股稠白的精水终于泄了出来,直接射在关山进嘴里,男人似乎稍微被呛着了,桃花眼染上些许水气,喉头动了动,咕嘟把jing液吞进肚子里。

老鹌鹑傻愣愣地瞅着关山尽唇边的笑,以及被自己的汁水弄得水润嫣红的唇瓣,还没从一口气迸发而出的快感中醒过神,身子还抽搐个不停,眼泪一颗颗从眼角滚下,滑进了底下的软枕中。

关山尽又嚥了几次唾沫,这才缓缓贴近吴幸子,轻轻地张开嘴笑道:瞧瞧,还有没有没吞乾净的?

吴幸子张着嘴一句话也回不了,他先是依言瞇起眼往关山尽的嘴里看,一截粉色的舌衬着瓷白的牙,双唇柔软饱满还带着水气,关山尽的好看是连嘴里都生得漂亮,夜里虽然看得不挺清楚,但就是勾的人心头酥麻。

更别说这张嘴刚才还咬着自己的鲲鹏不放呢……吴幸子猛的回过神,连忙别开眼

如何?关山尽还不放过他,又凑近了些,白檀混橙花的香气缠绵地融入吴幸子的呼息中,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脑子,没两下又懵了。

彷彿很满意他的模样,关山尽低声轻笑,贴在他唇上使劲亲了几下,又含住下唇咬了咬,接着是上唇,最后舔开了吴幸子的唇瓣,强悍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勾缠着他怯生生的舌尖就是狠辣的吻,吻得又深又贪婪,吴幸子受不住伸手推他的肩,就被扣住手腕压在身侧,嘴上吻得更粗暴,巴不得直接把人吞了似的。

一吻结束,吴幸子喘得跟风箱似的,来不及吞下的唾沫顺着唇角往下淌,与关山尽唇间牵起一道银丝。男人带着浅笑伸出半截桃色的舌尖,将那点涎水给舔去了。

骚宝贝。关山尽床上老爱这幺叫他,语尾像有小勾子在他心尖上撩着。想我吗?嗯?每问一句就在他唇上蹭一下,把吴幸子问得浑身泛红,后穴都微微痒了起来,别开头却还是躲不掉,被抱着脑袋又深深吻了好一会儿,舌尖都被吮痛了。

想你……本来就挺想,又被这样不间断的撩拨,吴幸子很快就鬆了口,羞羞涩涩地抬手搂住了关山尽的颈子,唇瓣擦过他形状漂亮的耳垂:后头也想了。

如此赤裸裸的邀请,关山尽瞳孔一缩,也不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