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珏孕中忆与长兄荒唐二三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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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大雪纷飞的华京城最近甚是热闹。怀亲王大破北城外敌,虏敌军大将回京述职,与怀亲王一同征伐沙场的薛相庶长子薛亭敬同日回京。

自华京下了第一场大雪,薛珏就以身怀龙裔养胎为由,被皇帝免了各宫行礼请安。自从万寿节皇后卫慕卿一举获得皇帝的宠幸,薛珏的琼凝宫便冷清了许多,这几个月,皇帝每次来琼凝宫只是略坐会儿,问了问薛珏起居与龙胎安好便起身离去。

皇帝的夜晚,多半是留宿在皇后的凤仪宫了。

但薛珏心里却没有任何醋意,眼下他半躺在暖阁榻上,玉指翻着兄长薛亭敬拖家奴捎进宫的书信,眼角全是笑意。

外面总是纷传,薛家嫡子薛珏与庶长子薛亭敬的关系并不热切,这在薛珏十五岁之前,是事实。

薛珏的母亲是华京四大家族萧家的嫡女萧筱,出身高贵,与当时还未成气候的薛家来说,可以算是低嫁高娶。后来随着薛家嫡女薛怡翎入宫被先帝独宠,封为皇贵妃,连带着薛家满门也进官封爵,萧薛两家才算是真正的门当户对。

萧筱长相甜美,礼数周全,与薛相也算是举案齐眉。奈何在孕事上命途多舛,小产数次,直到后来费劲千辛万苦才产下薛珏一个双儿,生子后落下病根,没几日便去了。

薛相因着对发妻的愧疚,又因不想得罪萧家,便对薛珏事事都顺着,更嘱咐几个庶子要对薛珏一定要恭敬,但薛珏是个双儿,日后怕不是入宫为妃,就是要嫁予四大家族的嫡子为正妻,所以薛家在官场上的指望,还是落在了庶长子薛亭敬的身上。

”娘娘,公子托人来口信,午后会来宫中探望娘娘。“

”知道了,你去把外面和内殿的侍奉都遣出去,本宫要与哥哥说些体己话。“薛珏将书信置于火烛上燃尽,微一抬头对伏在地上的家生奴才吩咐道。

薛珏第一次仔细打量薛亭敬,是在薛亭敬二十岁时,及冠礼宴上。时年,薛珏刚满十五岁。

薛亭敬长相上不似薛父的书生相,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剑眉鹰眸,如石雕般棱角分明的五官,男儿高挑健壮的身材,一席水墨玄衣,凛然的英锐之气令薛珏移不开双眼。

薛珏十分厌恶庶子,却也不得不承认,薛亭敬确实俊美,是男子的阳刚之美。

那一年薛父官至户部尚书,薛亭敬在沙场立下赫赫战功,封为正五品定远将军。薛氏一族,在皇贵妃与先帝的提携下,举家迁至华京。

而薛亭敬的寝院正巧在薛珏所居院落的旁侧。

薛珏侧躺在榻上,一手轻抚着自己的腹部,一想到还有两月便可产子,嘴角的笑意便愈发止不住。

真希望这个孩子会像他的父亲那样俊美硬朗。

殿内的烛火轻曳,薛珏想起自己与薛亭敬的第一个夜晚。

那夜是薛父的生辰,薛珏的母亲过世后,薛父没有续弦,只是抬了薛亭敬的母亲冯素瑜为平妻。冯素瑜虽四大家族冯家所出,但到底为庶女,入薛府时只为侍妾,生下薛亭敬后才渐渐在薛府中有了些地位,薛珏母亲死后,她更是把后院权利一手包揽,虽非正妻,却有着正妻该有的待遇与权利。

冯素瑜对薛珏要对旁的庶子好上数倍,但薛珏对她偏偏就是喜欢不来,一是因着之前薛珏母亲萧筱第一次小产后的第二日薛父便纳了冯素瑜入门为侍妾,二是因为看不惯薛父对冯素瑜与薛亭敬母子的宠爱。

看着薛亭敬在达官贵人间笑意逢迎,薛珏烦躁的多饮了几杯,终是不胜酒力先行告退,回自己的寝院休息。

薛亭敬在宴席上也饮了很多,被世家子弟围在当中假意逢迎让他心生怠倦,但这样重要的宴席,薛父还要为他引荐很多朝中官员,所以他不能走,只能挂着脸上轻和的笑意,对着一张张陌生的脸敬酒言欢。

宴席散后,薛亭敬行至自己庭院前,望着隔壁院内的青竹愣神,想到薛珏饮多后酡红的脸颊,上挑妩媚的丹凤眼角略含湿意,他的阳硕便是一阵发疼硬挺。

薛亭敬喜欢薛珏,是含杂着情欲的喜欢。薛珏不喜欢他们这些庶子,所以无论在是薛家旧宅,还是在华京中的新宅,薛珏都是一人独居幽静开阔的大院落,与庶子居住的院落离得颇远。薛亭敬知道自己若是想与薛珏离得近,那就只有在官场努力向上爬,作为薛家在官场上未来的指望,薛亭敬爬得越高,身份便越尊贵,愈得薛父的喜欢,他离薛珏就越近。

所以在他封为定远将军,薛家迁至华京置宅后,薛父便将薛亭敬的寝院选在了薛珏寝院的 !i旁侧。

”公子,薛主子不胜酒力已经在寝室内歇下了。“

薛亭敬身后跪着的黑衣男子,是一直跟在薛珏身边的近侍,明面上是薛珏母亲萧筱留给他的家生奴才,实际上却是薛亭敬的心腹。薛亭敬为保薛珏的一切事宜都能被自己知晓,早些年便将薛珏的家生奴才寻了个隐秘地方杀掉,而将自己的心腹隐卫置人皮面具遣在薛珏的身边伺候着。

夏夜的轻风抚在薛亭敬的脸上,他想起薛珏已经满十五岁了,双儿在十五岁时,正是鲜花绽放的好时候。他辛苦忍耐了多年,为的不就是让薛珏雌伏在他的身下,甘愿做他妻,做他的情奴。

虽然调教之路还有些远,但这第一次,是时候夺走了。

薛亭敬踏进薛珏的寝室,一眼便见薛珏伏在床褥上睡得正沉。蓝绸薄被横盖在他身上,露出白嫩的肩头、半个浑圆的玉乳和小巧的玉足。薛亭敬顿觉口干舌燥,酒劲与情欲直冲脑门,手指快速的褪下自己的衣衫,炽热的身躯压上温软的薛珏。

薛珏在梦里总觉得自己被什幺硬又火热的东西压着喘不过气,乳尖似乎被炽热的东西反复舔舐着,这陌生的感觉令他猛然惊醒,却发现他那庶长兄正趴在他身上舔着他的双乳!

”啪!“薛珏使足了力气,打的薛亭敬脸一侧泛起红肿。

”你,你这个畜生!你要对我做干什幺!“

薛亭敬扭过头,舔了舔嘴角被薛珏打出的一丝血,眼前的薛珏一双媚眼充斥着怒意,乳肉随着因怒气而起伏的胸膛一颤一抖。

”干什幺?我的好弟弟,当然是干你啊!“

薛亭敬邪气一笑,三个手指直接插入薛珏未经润滑的花穴,紧致的花穴被这突然插入的手指一阵调弄,颤巍巍的吐出一小股蜜液。本就饮酒过多而昏沉沉的薛珏被身下的抽插挑逗引发的陌生快感激的惊喘连连,末了发出一声妩媚至极的yin叫。

这荡妇般的叫声竟是从自己嘴里发出的!

薛珏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双手捂住自己的红唇,两只眼角沁出两滴清泪。

薛亭敬一边专注的抽插着薛珏紧致的花穴,一边舔弄着薛珏的双乳。薛亭敬常年在军营磨炼的双手满是硬茧,粗糙而劲力十足的抽插抠挖弄的薛珏腰肢微抬,双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方便薛亭敬的玩弄。

粗糙的手指时而揉捏着花蒂,时而抠挖着惢心。

薛珏感觉自己的脑海中空白一片,捂住嘴的双手已经按在薛亭敬发间,胸膛高抬,仿佛要把整个浑圆都塞进薛亭敬的口中,身下的蜜穴已像细细涓流蜜液泛滥,魅惑红唇间的yin叫渐渐高亢。

薛亭敬见薛珏得了趣儿,也不再难为自己,硕大的阳物在穴口的蜜液中润了润,便直直的撞进花穴伸出。薛珏被这硬挺灼热破了他处子之身的阳物撞的放声大叫,疼痛感使他全身颤抖不已,眼泪打湿了双颊。

”疼——呜啊——不,不要再撞我了——啊……“

”珏儿乖,珏儿的花穴又湿又热,就是太紧了,珏儿放松些,为兄多肏几次,珏儿就不痛了。“薛亭敬的阳物被薛珏的媚肉咬住无法进退,剑眉紧蹙,一只大手轻柔的抚摸着薛珏的腰侧,另一只手搓揉着他的乳珠、

身上被四处点火,薛珏的痛感渐渐被其他部位传来的快感所替代,花穴也放松了些。薛亭敬轻缓的抽动着阳物,待薛珏完全放松后才用力的捅了起来。

薛珏第一次发现,双儿与男子竟有如此大的差别。

这拥住他腰肢有力的臂膀,滚烫粗大的阳物,这些都是他从未拥有却渴慕已久的。薛珏突然觉得此前自己那样厌恶薛亭敬,多半是因为薛亭敬拥有很多他羡慕渴望却一辈子都不会拥有的东西。

硕大的gui头撞进薛珏的子宫口时,薛珏已经用花穴高潮了两次。乏力酥软的身子懒懒的靠在薛亭敬的怀中,粉唇被薛亭敬含舔亲吻到红肿,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嘴角流出滴在白嫩的乳肉上。

无法思考的薛珏娇喘连连,口中喊着不要、慢些,腰肢却自主的摆动迎合着薛亭敬的抽插,花穴被肏成了一个圆洞无法闭合。薛珏沉浸在薛亭敬给他编制的肉欲快感中,放肆yin叫。

”好哥哥——好相公——珏儿要被肏——肏成母狗了啊——啊啊——哥哥的rou棒——好棒!“

薛亭敬的耳边,薛珏的媚叫如强劲的春药,让他恨不得一辈子都插在薛珏的花穴里,喂薛珏日日夜夜吃他的阳精!

那一夜,十五岁未经人事的薛珏,处子纯白干净的身子被薛亭敬婴儿臂膀般粗大的阳物奋力抽插肏弄了一夜,滚烫的阳精几番灌进薛珏的子宫口。阳物拔出穴口时,含不住的阳精从花穴中流出,染湿了身下的被褥。

真真是,又痛又爽。

之后,薛亭敬便对薛珏开始了长达三年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