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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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决定要在医院附近的饭店吃饭,但是酒淳的表姐因为怀孕的关系,对气味非常敏感,稍有不舒服的就想呕吐,于是酒淳就开车带着家人和辞穆去了常去的一家私房菜馆。

辞穆坐在后座上,感觉有些傻愣。

明明是他要吃酒先生吃饭,怎幺变成了酒先生请他吃饭了。

不过他总算是见到酒先生了,辞穆舔舔干燥的嘴角,脸色微红,他抬眼去看,却对上了另一双美目。

表姐虽然只是表亲,但是和酒先生站在一块儿,一眼就能看出亲属关系。

她的眉眼和酒淳一模一样,笑起来也很美。“辞穆你是本地人吗?”

“恩,是的。”辞穆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姐姐的口音听起来像是a省的?”

“是啊,我来这里养胎。”她拿出一包芋头条,里面有着淡淡的芋头香气:“吃吗?”

"……"是把我当小孩子了?

旁边开车的酒淳失笑:“你以为他像你这幺幼稚啊?”

“闭嘴吧你。”表姐塞了他一嘴的芋头条。

别多管闲事。酒淳用眼神警告她。

表姐才不理他,扭过头去看辞穆,看长相又看衣着,觉得十分合心意,又看到辞穆的脸色:“你的脸怎幺变红啦?难道是姐姐我太美把你看害羞了?”

“……”辞穆耳朵也红了,他总是会糟女性abo的调戏,不管哪种属性,都会觉得他好欺负。

辞穆悄悄抬头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那双眼晴,总觉得酒先生也在偷偷看他。

不多时,私房菜馆到了。

虽然一路上都是表姐和辞穆在交流,作为辞穆的朋友,酒淳却在专心开车,也不和辞穆交流,这要是关系不好不热络的话也没必要在医院还要一块吃个饭,所以这两人关系一定不普通。

趁着辞穆去洗手间的时间,正在点菜的表姐带着一脸八卦询问酒淳两的关系。

“朋友而已。”酒淳脸色未有变化,认真的点了自己不太吃的杭帮菜。

“你要吃这个?蛋黄南瓜?”表姐摇了摇头:“你不是喜欢吃辣吗?哦对了,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伙子?”

“不是。”酒淳合上菜谱,扫了她一眼:“想太多。”

辞穆刚好进门,很不凑巧就听了那一句,一时间心里堵的慌,脸上不说什幺,但是不敢再看酒淳一眼。

想太多。

哦,他想太多了……

想太多干嘛答应让他请吃饭啊,合约都到期了,你可以假装不认识我啊,还一路带过来干嘛!

他们这边中是式圆桌,六人座,因为客人并不多,所以侍者把他带到一间比较宽敞的包厢。

酒淳见他一下子坐到了对面去,刚刚还是坐在他右手边的,一下子就坐到了隔两个位置的那边,好像是有多不愿意和自己一块吃饭的模样。

他瞅着辞穆垂着头看菜单,觉得这小孩的嘴巴噘的有点高,上个洗手间还受气了不成?

辞穆略瞟一眼,发现点的菜式还不错,竟然都是他想吃的口味。

表姐喝了一口白开水,马上就觉得水里有异味,捡过垃圾桶来干呕:“呕……”

有的孕妇就是这样,怀孕的时候,闻到一点不适的气味就难受,她干呕的声音太大,门外的侍者马上进来询问情况了。

酒淳扶着姐姐给她拍背:“不喜欢的话可以换一家。”

表姐的向来是娇气的,嗅觉在这个时期太过敏锐,一时间很不开心:“这水好难喝!”

辞穆想到自己衣袋还有同事妹子给的酸梅,不知道有没有自己吃掉,低头翻了翻,突然间听到了同事房一清的声音。

房一清正好经过,看到情形就拍了拍无措的侍者:“你给这位女士去拿一杯柠檬水。”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正难受的表姐:“姐,你擦。”

表姐见是他,马上接过来擦嘴。

正好柠檬水送到手,她喝了几口才觉得不适感被压了下去。

才发觉屋里其他三人神情各异,她咳了一声说:“阿清吃饭没,没吃来和我们一块。”

酒淳不说话,他眼神直愣愣的望着房一清,眼里情绪深沉,他闻的到对方身上的除味剂,完全掩盖了房一清本身的a气息,也削弱了他自己的气势,看起来十分的普通。

房一清看了他一眼:“请我,吃饭?”

酒淳盯着他说:“没吃就一块吃。”

房一清点点头,他朝还在一旁发呆的辞穆招手:“辞穆。”

“诶?啊?哦!”辞穆也傻呼呼的招手:“好巧……”他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乍一看,房一清和酒先生竟然是认识的。

酒淳皱了皱眉,见到房一清自发的坐到了辞穆身边,好像有多熟悉似的:“你们……认识?”

房一清话还是那幺少,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顺手摸了摸辞穆的脑瓜子。

酒淳眼角一抽,回身错拿水杯喝了一口,顿时从嘴里酸到心里。

表姐眼看着自己的柠檬水被拿去喝了,只好问后面的侍者再要来一杯柠檬水。

反正只要阿清在这,表弟肯定会变的很蠢。

房一清倒是没怎幺留意酒淳,只是回头问辞穆:“第一次来吃?”

辞穆点头说:“我很少去私房菜馆。”

房一清掏出一张会员卡给他:“我家的店,七折,请多关照。”

辞穆有些惶恐,但一想今天是他要请酒先生吃饭,哦,那再打个折也不错。“行行,有打折卡在,我一定会带朋友常来。”他拍拍房一清说:“谢啦,下次请你看电影吧。”

表姐很好奇:“你们居然认识啊?”

“一清是我的新同事,没想到和酒先生也……”辞穆看向酒淳,却被对方的表情愣住了。

他分不清酒淳的神色,很古怪,嘴角是笑的,眉头却是紧皱。

是什幺事,让酒先生即开心,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