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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丁柔眉心跳动,若不是她拦着......后果不堪设想。丁柔还在腹诽,又听他声音闷闷道:“杀了她,你会不开心。”

丁柔默默望天,感情你还真想过杀了我娘!

杀人不眨眼侍卫x风流浪荡小姐17:成婚896581

杀人不眨眼侍卫x风流浪荡小姐17:成婚

姜嘉辰在东街买了一套三进三出的宅子,当日主仆四人包袱款款入住新宅。

朱红的大门打开,携着淡淡的花香的微风迎面扑来。丁柔挽着姜嘉辰的手,目带好奇打量四周,院子栽种着两颗柳树,有风拂过柳枝摇曳,添了几分秀丽清幽。顺着山石点缀的小路进入二门,满院姹紫嫣红,芬香扑鼻。

这院子一看就是早前布置好的,布局和她先前住的院子大同小异,花圃里栽种的花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

姜嘉辰莫不是早已猜到自己会净身出户?

直到打开卧室门看到一模一样的装饰,丁柔终于确定心里的猜想,这个男人许是担心她离家后住不习惯,所以挖空心思改造个毫无二致的环境让她不至于触景生情。

丁柔躺在床上滚了两圈,喜滋滋想,有个料事如神的夫郎就是省事。

一个月后两人大婚,丁柔身着大红嫁衣,坐在花轿里,被人抬着从东街逛到西街,然后又逛回去。

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帘子被挑开,一只骨节修长,指尖圆润,漂亮丰润的大手伸了过来。一身大红喜服,衬得男人面如冠玉,眉目俊逸,他那双眉眼沁满欢欣之色,冷峻的气场在他浅浅勾起薄唇时便稍稍褪去,只余下温情脉脉的润雅。

耳边充斥着宾客的欢声笑语和喜娘恭维的吉祥话,在这一刻她却觉得天地之间独独剩下他们两人。

他目光柔润凝视眼眶似乎盛满一汪清泉的女人,任凭宾客如何起哄姜嘉辰伸出的手都不曾动半分,也不曾催促。

丁柔鼻头倏然有点酸,她眨了眨眼睛,伸出自己莹白的芊芊素手,待掌心慢慢被大手包裹,她才感受到那只大手的颤抖。原来,他也是紧张的......

她慢慢的站起来,男人上前两步,将她横抱而起。女人双手置于心口,将脸贴近男人温暖的胸膛,听着他堪比唢呐、鞭炮鸣的心跳声,眉目漾出点点笑意。

恰好这时,男人垂眸,看到女人眉眼弯弯,笑脸如花的情态,呼吸顿时一窒,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这场婚礼可以说非常的罕见,满堂宾客全是男人,独独喜娘是女人!拜过堂,丁柔被男人抱着回婚房,待闹喜房的宾客离开,门一关上,丁柔脸上的笑意被紧张取代,她小心翼翼将手覆上男人的腹部,语调轻柔道:“咱们儿子有没有闹腾?”

姜嘉辰剑眉一轩,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喜案前,倒了两杯酒,取过一玉杯递给她。

丁柔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干巴巴道:“孕夫不能喝酒。”

一而再再而三被她扫兴,姜嘉辰眉心抽了抽,语调低沉道:“这是果酒,喝一点无事。”

听他声音就知道他不高兴了,丁柔飞速接过酒,与男人喝了交杯酒。酒杯放下,丁柔正欲伺候男人宽衣解带,却见男人神情认真,将她头上的新娘头冠取下,灿然流转的烛光,掩映得男人面容愈发俊逸非凡。

“阿辰,我想要你亲亲我。”她嘟起涂着口脂的唇,琉璃般透亮的眼睛里满是渴求。

姜嘉辰曲指轻轻挑起她下颚,俯身渐渐的靠近,漆黑的眸子有笑意一闪而过,清朗的语调带着几分沙哑道:“去洗把脸。”

啊咧......丁柔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神色恹恹的,正要转身,男人却倏然含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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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不眨眼侍卫x风流浪荡小姐18:产子

丁柔正俯身将耳朵附在姜嘉辰圆圆的肚子上,肚子里的小家伙突然狠狠踢了姜嘉辰一脚,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听到头顶一声痛苦的闷哼,丁柔霍地直起身,如临大敌地问:“怎么样?是不是要生了?”

姜嘉辰波澜不兴的睨视这个近日来一有风吹草动便紧张兮兮的女人,看着他的眼神丁柔的心渐渐提起来,再次问道:“肚子痛不痛?”

直到男人吐出“不是。”两个字,丁柔才虚脱的靠在椅背上,心知自己草木皆兵了,不想被姜嘉辰看不起自己,丁柔点点他圆球似的肚子道,“调皮蛋,等你出来看娘怎么教训你,整日里折腾你爹爹,混世...”

她絮絮叨叨教训的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姜嘉辰捉住,只他语调平稳道:“我要生了。”

“墨秋你主子要生了!”丁柔立刻站起身朝外头喉一句,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发觉的颤抖。

完了,丁柔回过头,反握住他略冰的大手,扶着他站起来,边安慰道:“我扶你去产房,别怕啊,放松、放松,感觉到痛就深呼吸。”丁柔脑袋乱得慌,这种话完全是不假思索便说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对不对,毕竟男人生子和女人生子不一样。

在这里没有现代先进的医疗技术,男人生孩子就像去鬼门走了一趟,能不能挺过来全靠运气。

感觉到捏住自己那双手在颤抖,姜嘉辰心里微暖,眉目愈发的温润如玉,他步态轻松跟着身侧的女人,一字一字道:“我不怕。”

“主子。”身着青色衣袍,面容清俊的男人健步如飞的走进来,见到面色镇定自若的主子顿时一愣,又极快的回过神,目光扫过面色煞白的丁柔,墨秋心里讶异,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人要生产...

思绪一闪而过,墨秋走到姜嘉辰另一侧,面上满是急色却没有去搀扶。

主子虽然收留他们,但却不喜欢旁人靠近。

丁柔刚扶着姜嘉辰躺到床上,便有两个老奴拿着一应生产工具走了进来候在床边,墨秋见到主子略皱起的眉头,心知定然是极痛的,应该是要生了,他赶紧道:“请夫人回避一下。”男人生孩子,断没有女子在旁陪护的道理,没遇到主子之前墨秋为许多大户人家的夫郎接生过,但那些男子的妻主都是等在产房门外,视产房为污秽之地,更有甚者直至婴儿呱呱落地都不曾露面。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守着。”丁柔提着一张椅子放在床边坐下,俯身前额贴着男人冒着细汗的前额,无声的给予安慰。

“这...”墨秋看向额头紧贴的两人,见主子没有发话驱赶,便知道主子是默认了。

但愿夫人看到产子的恐怖场景后不要嫌弃主子,墨秋俯身正要褪掉主子的衣袍,便听丁柔道:“是不是要褪掉衣袍?我来。”

这段时日丁柔时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