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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手中唯一可以称得上是武器的除了陈郡守送给他的一柄华而不实的宝剑之外,就只有始终陪伴他的红顶蛇王。

但钟追忆既然要对付他,又哪里会毫无准备?!

洛水教特制的雄黄粉专门用来控制万蛇窟的万千毒蛇,哪怕是饱餐了宗师级高手血肉的红顶蛇王也无法对其免疫。钟追忆丝毫不敢小看这闻名教中的蛇王,一点不吝啬的将身上所有的特制雄黄粉撒的漫天飘舞。这味道比起一般的雄黄更加浓厚,甚至连苏濯闻着都有几分头晕眼花,更不要说天性畏惧雄黄的毒蛇。

韩家姐妹被这刺鼻的味道熏得不禁尖叫,只有钟锦年与八位黑衣高手丝毫不受影响。红顶蛇王软弱无力的倒在钟追忆三尺之外,于黄土堆中无力的扭曲着身体痛苦的挣扎着,而钟追忆也丝毫不敢大意,趁机又离开它足有五丈的距离才再度将目光放在钟锦年身上,大声嘲笑道:“咯咯,没有了蛊虫和引蛇扇,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破除我的八人阵哩!”

虽然心中恼怒,但钟锦年不能不承认对方的话,他确实敌不过。他现在身无长物,红顶蛇王也被其先一步用药迷得失去的战斗力,手中不经用的长剑已经在发出即将崩断的□□,而他的内力也在被对方逐步耗干。莫说是他必定要保住苏濯安危,便是他想要临阵脱逃,怕也是插翅难飞!

“崩——”

只听一声脆响,钟锦年手中的长剑再也敌不过对方八人的力气应声折断,钟追忆趁机放出毒镖被他躲过,却来不及再躲过身边八人的合击——其中一人一脚重重踹在钟锦年心口,将他整个人都踹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四五圈才勉强停下来。

“钟公子!”

韩恋枝再也忍不住冲到了钟锦年的面前,瘦小的身躯挡在他的前面。她害怕的全身颤抖,却坚定的瞪视着面前的九个人。韩世西也跑到了妹妹的身边,她握住妹妹的手,一起坚定地挡在钟锦年与苏濯身前。

钟追忆大笑道:“哥哥哪哥哥,你还真是桃花不浅哩!连这么小的小丫头都要为你赴死。只不过,小丫头们知道你是怎样一个变态,专门喜欢虐待他人,连大姐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吗?”

钟锦年神色复杂的看了面前八岁女童一眼,第一次真的去回想自己是否真的在三年前曾经见过这个瘦弱的孩子。他当然知晓钟追忆的话不过是为了气他罢了,韩恋枝不可能对他是那种感情。但是除了爱情与亲情之外,还有什么人会愿意挡在他的面前?

从来没有。

在钟锦年的记忆中,即便是爱他的人也好,他的亲人也好,最后会做的只有对他刀剑相向生死相争,从未有人愿意挡在他的面前,更从未有人发自真心的感谢过他,感谢这样一个在洛水教中都让人恐惧的变态。

所以钟锦年实在无法理解。

但现在并不是分心的时候,若他真的能活下去,他会有很多时间去回想。眼见八柄长剑即将穿透面前两姐妹的胸腔,钟锦年突然起身,忍着内力流转不畅的窒堵感一把提起二姐妹的后领将人摔在自己身后,一双肉掌硬生生拍在剑身上,将面前八人强行震开,双手却也被剑锋与剑气伤的鲜血淋漓。但是八人身后却还有黄雀!就在那八人退开的刹那,钟追忆也放出了自己的三只毒蛛,朝着钟锦年的面门袭来。

与此同时,琴欢颜终于发现了阵眼。他凌空翻身落在东宫前的松树上,整座皇宫只有这座无人居住的太子寝宫被烈火焚烧,无论宫人用多少水都无法扑灭,即使被大雨浇灭也会再度燃起。被苏濯写下法阵的手臂传来热意,与这些凡人看到的不同,在琴欢颜的眼中,整座东宫都在发着诡异的蓝色微光,再仔细看去,被烧得焦黑的宫殿地下有隐约蓝色的法阵在徐徐转动,与整座庆天城城墙四壁上的法文将相辉映。

琴欢颜冷哼一声骤然拔剑,只见雪白的剑身上画满了黑色的符文,而剑柄上绑缚的一根黑色的长发则缓缓让剑身上的符文亮起了淡红色的光辉。琴欢颜飞身跳起,在下方所有人惊恐的呼喊声中朝着阵眼中心落下,于熊熊烈火中划下惊天一剑!

火,灭了。

就在毒蛛与钟锦年的面容相距不过一寸的刹那,苏濯动了!他捡起脚边的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前来。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看清他的动作,甚至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有被切成两半的三只蜘蛛掉落在钟锦年身旁,而再度逼近的八名黑衣具是手腕剧痛,再也忍不住丢落了手中长剑。

钟追忆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惊呼道:“怎么会……你的武功怎么会这么高?!不对,你不是用刀的吗?!我看过你的刀法,绝不可能有这种水平!”

“这不是可以好好说话的吗。”苏濯淡笑道:“我虽然用刀,却没说过自己不会用剑——或者换一种说法。”

他道:“你觉得天下第一的大宗师琴欢颜,是为什么要与我比剑呢?”

作者有话要说:  重写的一章,稍微顺眼点了……

明后两天结束第一卷,话说一万字啊……我真的能做到吗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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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迷蝶: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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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8点别等我,我要努力看能不能写完!

第65章烈焰焚城3

钟追忆咬紧了牙关,看着一步步朝自己逼近的苏濯,终于忍不住道:“骗人的!是骗人的哩!祖父没有让我做什么,我也不是要来抓你的哩!我只是看不过哥哥装模作样的惨象,所以才忍不住来报仇呢!”

苏濯深呼一口气,心平气和道:“你再敢说一个‘哩’字,我就斩断你一根手指,信不?”

钟追忆撇嘴道:“你要是敢伤我,祖父肯定不会放过你。”

话虽如此,到底是不敢在发出这个音了。

钟锦年忍不住笑了出来。

钟追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苏濯却道:“我看你方才的招式——”

他斜里一挑,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出一剑。不到二尺长的断剑却精准无比的戳在身后的剑身上。持剑的黑衣人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