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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 狩心 1139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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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崇看着骁柏,邪肆的笑意自眼眸底扩散开,骁柏眸光一闪,在卫崇舌尖触到他舌头的刹那,猛地合上牙齿。

浓稠鲜血顷刻间溢满口腔,骁柏松开齿,对方退了出去,一缕血丝沿着卫崇嘴角滑了下去。

骁柏舔去染在自己嘴唇上的血。

他笑着看卫崇,下颚扬起的弧度尽显冷傲。

“卫崇是吧,你就这点能耐,只会做强迫别人的事,我还真看不起你,难怪了,难怪你的人会转去找谭耀,他可不会做这种低级趣味的事,你以前比不上他,现在也一样。”

卫崇脸色瞬间变得危险起来,眼眸一寒,如鹰隼凌冽犀利,他抓着骁柏领口衣襟,就是大力一扯。

撕拉声里,骁柏衣服上的扣子绷开,滚落在地上。

“低级趣味?那一会你可别爽到哭出来。”这个直白的挑衅卫崇接了。

空气里隐有火星迸溅。

茶室那边,李玲出来,想看看骁柏,结果刚往一处阳台那里望,就瞧到骁柏衣服让卫崇给扯裂了,他脸色微泠,往后退步,退出房间,将房门无声关掩上。

作者有话要说:  瞧,我又控制不住了,这只羊会咬人,牙齿锋利,抱住我家骁宝宝,要相信麻麻对你的爱(啪,脸好疼t﹏t)

……

其实我不会写修罗场啊,你们眼里的修罗场是怎么样的?

打起来吗?

伤残疯死,来,选一个,全灭就算了哈,我有个想法,再来个捡漏的,如何?哈哈哈,

让□□草原上的青青绿草长得更加茂盛吧,呐喊状.jpg

……

连着写了好几本快穿,主角都扮演分裂,我感觉自己都要精分了,嗷呜

第15章十五只羊

哭是肯定哭了,至于爽,就得打一半折扣了。

衣服扣子都掉了,上衣是没法再穿,身上盖着卫崇的灰色休闲外套,骁柏侧身倚靠在藤椅上,一滴沾在眼睫毛上的泪水,在身体翻動间,倏地坠落下去,蜿蜒出一条浅浅的水痕。

卫崇将衬衫下摆最后一颗纽扣系上,正要回茶室那边找李玲要一件衣服来,无意中就瞥到那滴眼泪,离去的步伐顿时一停,他返身到藤椅边,弯下腰,手指沿着泪痕从下往上,终止于骁柏的眼睛。

骁柏虽是闭着眼睛,并没有睡过去。

在卫崇碰他脸庞的时候,猛地睁开眼睛,两人一上一下,俯瞰着/仰视着对方,卫崇望进到骁柏的眸底深处,出人意料的,里面没有他以为会有的东西,没有愤怒,没有屈辱,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卫崇看不懂的情绪。

卫崇缓慢直起脊背,走出阳台,去找李玲去了。

骁柏头往后仰,紧闭了一下眼睛,将另一只眼眶里的泪水给逼了出来,他抬手面色平静地擦去眼泪。

翻过身,变成平躺,后肩刚触到藤椅,眉头就猛的一拧,倒吸了一口冷气。

胳膊反折到后背,小心翼翼地去摸发出撕痛的地方,伤在肩胛骨上,伤口不深,不过因为被来回地啃咬,那周围的皮肤都微微肿了起来。

“……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骁柏低垂着眸,失笑了一声。

“你还真猜对了,卫崇就是狗年生人。”96悄悄冒出来,说道。

“这个咬痕,我看,怕是要很久才能完全痊愈。”

“那不是瞒不过谭耀?”96问。

骁柏眼睛缓慢移到被纱布包缠着的手掌上,他往內弯曲指骨,掌心蓦地传来钻心的痛,他抿着唇角:“在后背,如果不脫衣服,谭耀未必看得到,若换成前面,就难以掩饰得了了。”

这个季节顶多穿两件衣服,他再怕冷,也没法穿一件高领的。

“那卫崇这样做,是为什么?”

“个人爱好吧。”骁柏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膀。

卫崇拿了件衣服回来,掀开自己外套,把手里的衣服扔骁柏身上,

骁柏撑着藤椅,缓慢坐起来,手掌伤到了,手臂还好,能动弹,他自己将棉衫给套上,这件衣服没有扣子,套上就行。

穿好衣服,骁柏从藤椅上起身,抓着椅背,歪歪斜斜走出阳台,这期间,没有看过卫崇一眼,直接将他无视。

到马上要和卫崇擦肩而过时,卫崇突地伸出胳膊,横在骁柏面前,骁柏凝目看着卫崇的手,他冷漠地斜过去一眼。

声音一如面部表情冷淡,哪怕眼尾还泛着未及散开的红潮。

“还有什么事?”

隐约有着的哭腔,将这点漠然给淡化了不少,落在卫崇那里,就有一种他是在嗔怒,两人几分钟前,还有着负距离的关系,几分钟前这人咬着唇,低声啜泣的画面,浮现了出来,卫崇收回手臂。

不过跟着,他手掌轻摁骁柏肩膀。

“阳台上有摄像头,拍摄下来的视频,我会收集起来,后天你离开,麻烦一并带回去给谭耀,我想这个礼物,他或许会很喜欢。”卫崇笑容满怀恶意。

骁柏笑了一下,没搭腔。

离开这个小的房间,骁柏到外间,李玲在中间的沙发上坐着,面前一斟满了杯了茶,等骁柏走进后,才抬眸去看他。

骁柏面目从容,道:“我肩上受了点伤,你这里有伤药吧?我擦一点。”

“有,我马上去拿。”

“我先洗个澡,到时候你再给我。”骁柏知道阳台外发生的状况,李玲肯定知晓,怎么说这里都是他的地盘,他不在乎对方怎么看他,他从来都不会在乎别人的视线。

到屋里,骁柏把穿上的衣服,重新脫了下来,扭开蓬头,清洗汗湿的身体。

等一切都收整好,出去时,之前来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李玲招待的客人,也离开,整个茶楼,再次只有骁柏和李玲两个人。

骁柏窝在沙发上,两手捧着一杯开水,先前的一番运動,导致水份流失得不少,急需要补充一些。

三天时间过得很快,那天过后的某天晚上卫崇来过,在骁柏住的屋里,待到半夜离开,骁柏浑身疲惫,一觉睡到翌日中午,才拖着酸胀的腿去洗澡。

到第三天的傍晚,霞光渲染半边天穹之际,卫崇来李玲茶楼,接走了骁柏。

坐在熟悉的座椅里,骁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