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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 狩心 1134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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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

门口站着一高个的男子,若单是看那张英俊的脸,多半只会以为他最多不过三十多岁,然而通身的气派,又让人知道,他年龄不只三十多,岁月应该是格外偏爱他,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比之二十多的青年,有种沉淀的气质,一瞬间就能捕捉人的眼球。

骁柏盯着对方看了数秒,在对方微偏头同助理说话时,骁柏回过神,也同时离开窗户,到餐桌边。

桌子是圆木桌,就坐了骁柏和祁东两个人。

骁柏看桌上放了有热茶,提过茶壶,倒了杯递到祁东面前。

“祁总,请。”骁柏眸底脸上都不见一丝一毫的卑亢。

祁东瞧着骁柏清俊的脸,微点头,接过了骁柏递过来的茶。

“之间见到你助理的时候我问过他,祁总约我出来吃饭是因为什么。”骁柏笑容明艳。

陡然间和祁东记忆中某个人的脸重叠在一起。

“他怎么说?”祁东放下茶杯。

“他让我直接问你。”骁柏手臂搁在饭桌上,撑着自己下颚,头微微歪着,面容里意外浮出一点狡黠,“那么你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原因吗?”

祁东眸色以可见的速度沉下去,骁柏凝视着他,哪怕能切身感受到屋里气氛骤然冷凝下去,像是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

“你很想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祁东声音比之前低了不少。

“朋友?”

“不算。”

“敌人?”

祁东眸倏地一抬,锐利目光直射骁柏,骁柏露出了然的笑,仿佛猜到了什么。

他不可能猜到什么,祁东不觉得骁柏能知道。

很多年没和人提起,忽然间,却是有了种倾诉的慾望。

祁东指腹轻挲着温热的茶杯壁。

“半敌半友吧,我和他喜欢同一个女人,大家达成协议,公平竞争。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出了点意外,我们喜欢的那个女人离开了,他脾气有点,直接找到欺.辱过女人的人,将对方打成了残废,下半身残废,那人家里有点背景,朋友他因故意伤人进了监.狱。”

骁柏渐渐收了脸上的笑容,做出安静倾听的姿态,祁东说到监狱时,眼里好似变得狠戾起来,骁柏接着他的话。

“后来怎么样?”

“……后来他也离开了。”祁东淡淡的笑,笑容在皮不在肉。

“那你……”骁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这种状况没有遇见过。

祁东背脊往后移了点,声音非常轻,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当时什么都没做,因为女人离开,有一段时间都沉浸在悲伤里,不想待在那个城市,很快就离开去了外省。等一段时间后,才从别人那里得知道他死在监狱。”

“不是你的错,他们的离开,都不是你的错。”骁柏道。

“我知道,其实反而希望是自己的错。”这样他就有理由悔恨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酒店员工送菜进来,将里面两人的交谈打断。

祁东端着冷过去的茶喝了一口,重新抬眸时,面色的一丝低沉已全然消失,仿佛片刻前向骁柏倾诉心声的是另外一个人。

菜很快上齐,两人拿筷子开动,骁柏不时想说点什么,但看祁东面目陡然冷肃着,也就止住了话头。

吃过饭后两人下楼,助理开车在路边等着,刚准备进车,祁东的电话铃声响起,临时有点急事得去处理,他转向骁柏。

“有点事,不能送你回去了。”

骁柏忙摇头:“没关系,我打车就行。”

“到了家给我发条短信。”祁东下意识就这样说,话一停不只骁柏惊愕,他也同样是。

“那我走那边去拦车了,再见。”骁柏打破彼此间冒出来的沉默,道了别转身就迈开脚。

祁东盯着骁柏的背影看了有数秒时间,开车门进去。

“祁总,要不要……”助理拧过头,看向祁东。

第37章羊九

还没睁眼,脖子稍一扭动,之前被针扎过的地方,随即就传来一阵刺痛,痛感蔓延的范围很广,骁柏缓和了一会,才缓缓睁眼。

意外的,一睁开,亮光刺进视野,屋里开着盏亮晃晃的灯,绑他来的人没有将他眼睛蒙住。

只是捆住了他的手臂,坐在沙发上,骁柏没有立马就惊慌失措,而是先观察周围环境,屋里窗明几净,被褥叠得整齐,地上铺着花纹复杂的地毯,屋子装潢精致,不过仔细去感知的话,似乎这里不像是住宅,到更像是酒店之类的地方。

身体微晃,骁柏站了起来,先是走到窗帘紧掩的玻璃窗边,侧身用反剪在背后的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半个齐都的景象一瞬间闯入视野,高空的风更是随之往窗口里肆虐,骁柏身上的外套约莫在他昏迷那会让人给脫了,这会身上就一件单薄的灰色棉衫。

风吹得骁柏露在外面的皮肤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他半个头往窗户外伸,几十层楼下,行人身影如蚂蚁大小,只隐约能听到一点汽车鸣笛的声音。

关了窗户,骁柏回屋,这次是往门的方向走,握着门把拧动,门不出所料地纹丝不动。

兜里的一切东西,也都不复存在,电话、门钥匙等。

脖子上的痛难以忽略,骁柏往茶几上看,那里放着一个玻璃杯,他过去拿着玻璃杯,哐一声砸向墙壁,但似乎力道不够,玻璃杯没碎,滚落到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蹲下.身捡起玻璃杯,骁柏拿着杯子,直接往玻璃茶几上摔。

一声脆响,玻璃杯碎裂。

挑了块趁手的玻璃片,骁柏就走到窗户边,从里面隐约透出的影子,用玻璃片割手腕上的绳索。

在这个过程里,没有任何人出现。

割了许久,指腹被玻璃片割出血,手腕上的红痕也愈加明显,不过总算割断了绳子。

茶几上放着有纸盒,骁柏抽了几张纸圧着指腹上流血的口子,屋里他观察过,没有发现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所以到是不担心他割了绳子的事被人发现。

绑他来的人肯定会出现,骁柏拿纸裹着尖锐的玻璃片,以防再割伤自己,他过去打开窗户后,跟着到门后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