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摇摇头,见他蹙眉,似不满意,立刻改口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说完,他终于满意了。
挠挠她的下巴,就像在对待一只心爱的宠物,“你说的,只有我一个男人。”
“嗯。”她点点头。
“不要在提离婚,也不要再惹我生气了,知道了没有?”他眼含威胁,漂亮的指尖按在她的脖子上,好像只要答案不满意,他就会掐死她。
顾南娇怔怔点头,看他的眼神,不再是生气,也没有爱意,只剩下恐惧。
“说知道。”
“知道。”
“乖。”他摸摸她的脑袋,将她揽进怀里,柔声问她,“刚才是不是吓到了?我让漠远过来给你看看?”
“没事了,就是车开得有点快,我有点害怕。”
“那我下次开得慢一点?”
“好。”
男人抱起她,“现在去洗澡吧。”
“不!”她看男人的眼神,就知道进去浴室的话事情不简单,她弱弱地说:“我肚子饿,我还没吃晚饭。”
“丽姐已经回家了,我给你叫外卖?”
“好。”
“你想吃什么?”他将她抱到楼下,放在餐桌前的椅子上,丽山湖的一切都没有变,跟往日一模一样。
“都可以。”说完,见男人眯着眸子盯她,她立刻改口,“吃蘑菇意面吧?”
“好。”
男人笑着给她点餐,就坐在她旁边,偶尔捏捏她的手,像是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她现在有点怕他,等饭的时候,尽量没话找话说,不然怕他又要亲自己。
“你今天不用忙了?”顾南娇问他,他最近回家都要忙的。
“等下要忙一会,忙完这两天就没事了,整个年假我们都可以在一起,就是会有一些聚餐。”他给她倒水,唇角有笑容。
“那你不用去医院看盛青研了?”
“我让韩叙盯着她了。”他的眼眸看着她,唇角勾起,“开不开心?”
开心?
顾南娇现在想哭。
她从没想过,霍时深有一天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占有欲极其恐怖!
她甚至在想,他以前都是装的吧?
现在才是他真正面目,看着人时,总莫名的让人毛骨悚然。
饭送来了。
霍时深走去开门,将东西拿进来,体贴地帮她把盖子取掉了,还把筷子拆了,放进她手里。
然后,就坐在对面看着她吃。
顾南娇心里觉得怪异死了,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她一点都不喜欢!
“那个公寓,以后别回去了。”他的话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顾南娇吃到一半,停住了,“那怎么行?我的东西还在那里,不能不要的。”
霍时深的笑容淡了一些。
她立刻说:“有些是证件,有些是资料,这些东西必须要拿回来的,平时办事要用到。”
男人没说话。
“你让我回去拿吧!”顾南娇大大的眼睛望着他,“求你了!”
霍时深这才答应了,“行吧,不过那个钻戒你也戴上吧,以后没什么事不要摘下来。”
“太重了,平时带着不方便。”她反驳,“而且太贵了,万一弄丢了,很心疼的。”
“心疼?为什么心疼?”
“那么好的东西,丢了的话不应该心疼吗?”
他想了想,点点头,“是该心疼的,那我们再买一对方便平时戴的婚戒吧?”
他们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婚戒。
如果是以前,听到这句话顾南娇大概会很高兴,但现在……
她对他,心里只剩下恐惧了。
昨晚的事情和今天的事情,他已经连着失控两次了,而且,现在只要她说一句话让他不高兴,他就立刻变脸。
她余生可不想跟这样阴晴不定的男人过日子。
万一他一个控制不好,杀了她怎么办?
“婚戒你去买,刷老公的卡。”勉强吃完饭,霍时深吩咐她。
顾南娇现在是不敢不听的状态。
她不想惹怒他,微微点了下头,“好,我去买。”
“真乖!”听到她答应了,他凑过来,亲昵地吻她的鬓角。
顾南娇毛骨悚然,被他按在椅子上,吻到气喘吁吁。
“昨天做过之后,现在就总是很想……”他食髓知味,上过之后,就像封印被解除了。
他现在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欲望。
哑着嗓音,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手强势地钻进了她裙子里。
顾南娇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不行的……”
“不许说不行。”他现在可不是之前那个好说话的男人了,他现在想干嘛就干嘛,不会征询她的意见。
“昨晚那个姿势,我很喜欢……”
将娇小的女人困在怀里,男人逼过来,不轻不重地吻她的脖子,手也没有闲着。
“真不行,我很痛……”顾南娇流着泪,转过头来求他,“昨晚你没节制,我现在还很痛。”
她没说谎,一整天走路都有点不正常。
现在也还水肿着。
“我看看。”他让她坐在餐桌上。
顾南娇不肯,摇摇头。
然后他就直接把她按在上面,她已经没有了说不的权利。
顾南娇被她按着腿,脱下了最后一层保障。
男人瞥了一眼。
确认她没有说谎,才转身去拿药箱,翻了一下,没有用在这个位置的药。
他转头拿手机给关漠远打电话。
关漠远接到他的电话,刚喝进嘴里的红酒喷了出来,“什么?你说你要一管治那里的药?”
“给娇娇用的。”他直言不讳。
“……”关漠远耳根都红了,“你是个禽兽吧?把她搞成这样?”
“这你不用管,把药送过来就行。”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顾南娇还维持着那个动作,坐在餐桌上,双腿都撑麻了。
她想下来,霍时深不许,“等着。”
“我腿酸。”
“那你躺在沙发上。”他把她抱过去,放在沙发上。
顾南娇想把裙子拉下来,他也不许,“别动,我在看看。”
说完趴过去,认真专注地看着。
顾南娇的脸都红死了,虽然觉得屈辱,可被这样盯着,也很不自在。
她试图把腿合上,又被霍时深按住了,他抬起眼眸,阴沉沉地看着她,“我不是叫你别动了吗?”
“不用搽药。”她有些无力地说:“休息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