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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需要这个数量的死人,来发动或者献祭的?”年轻男人满脸愁云地问道。

贵客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想起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得摊手道:“你也说了,我是正经的道士。那我怎么会知道那些违禁的法术或者法阵的发动条件。不过……我倒是听我那些同窗好友提过,哦,他们是从小地方考上来的茅山道士,他们说,炼制尸油的最好材料,就是那些烧死的人。现在随着科技的发达和符咒功能的提升,炼制尸油的方式,都是用炼化符直接替代了传统用火熬制的土办法。但缺陷也很显著,就是纯度和效率虽然提升了,但效果却不如以前。你想想,需要用到尸油的地方,肯定都不是什么正途。当然是……怨念越大,越邪门歪道,才好。”

年轻男人转了转眼珠,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地问道:“你听说过,把尸油抹在眉毛上,就能吸引异性青睐的说法么?”

贵客张了张嘴,好半天才答道:“你都是听谁说的啊,这么地不着调。那是国外以讹传讹的民间说法吧,我们要用事实说话,相信科学的力量,不要搞封建迷信。”

“可是,这个小镇上的女人们,明里暗里,就很信这个嘛。虽然明面上没有售卖的,可是在黑市里,小小的一瓶子,只要出现,就能引起轰动。一滴的要价,据说就堪比一克黄金呢。”年轻男人正色道。

第118章昂贵的消息

别克轿车平稳地行驶在去往朱岩颜私人别墅的路上。

这途中,白芷终于还是给足了秦荣的面子,电话给那些在派对上闹事的太太一个个地打了过去,一通甜言蜜语。那些女人不知得了他什么暗示,竟然一个个的,都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助理陈美虞看得真切,也忍不住趁着一个等红灯的机会,开口问道,那些个太太都刁蛮的要命,没有一个讲道理的,怎么就被男神一句话,直接给哄回去了?

白芷听出了助理话中的试探之意,倒也没藏着掖着,直接答道:“我与她们的关系,是供求方与需求方的透明关系。她们本来就知道,我的客人多了去了。再愚蠢的女人,也不会要求服务于她的男公关,专心如一吧?她们之所以闹腾,是怪我没把时间安排好,再加上约了她们过去,自己去跑了。我跟她们逐个真挚地道了歉,给了大家台阶下。同时,也解释了我这么做的用意。”

陈美虞简直被他义正言辞、颠倒黑白的发言逗笑了。嘿,明明就是你的不是,为了偷懒省事儿,把这么多客人都约在了一起,不打起来已经算是不错了,还有用意?

白芷完全不在乎陈美虞怎么想的,他只是客观的继续陈述自己的观点:“不管再怎么帅气温存的情人,看久了总会腻味的;不管再怎么投缘的听众,说多了总会没话题的。这是个认识新人,埋怨旧人的大好机会,理由也足够充分。我道了歉赔了罪,点名了几个新来的,年轻帅气,尤其会讨人喜欢的小弟,替我陪陪她们,太太们怎么还会不满意?”

陈美虞感叹一个小小男公关的缜密心思。也是,没点心计和手段,仅凭着出色的外貌,怎么能搞定喜怒无常的新晋全民女神,不缺钱更不乏追求者的朱岩颜?

挡风玻璃前,红艳艳的信号灯,转眼就路过了黄色,停在了绿色的位置。

陈美虞不敢耽搁,生怕一个脚慢,后面紧跟着他们车子后面,心急浮躁的汽车司机们,就会不停地按喇叭。

她最近很头疼。不仅仅是号称最难伺候的雇主,朱岩颜的坏脾气随着她的抑郁症一起,与日倍增。还有她自己的私事。

陈美虞是家里的独生女,本没有那么复杂的家庭关系。但她有一个从小对她关怀备至的亲姑姑。

小时候家里条件富裕,但是她父母工作一直很忙,加上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那个辈分的长辈,都年事已高,实在没有合适的血亲照顾她。请保姆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是全家人又都不放心。

一片愁云惨淡中,陈美虞的亲姑姑,一排众议,把年幼的小丫头,接到了自己身边,跟她自己的孩子一起照顾。反正姑姑现在没上班,以后也没打算继续上,家庭主妇的工作她做得很顺手,娘家也有钱,不差这一星半点的微薄工资。

于是在陈美虞的印象中,她的童年,都是在她姑姑的身边度过的。姑姑对她非常好,比她自己的亲儿子都费心。不仅每个月,都给她添置最时髦的衣服,连吃饭,都是每天都变着花样让她吃饱吃好。

她跟姑姑的儿子虽然是一起长大的,但并不投缘。长大后能相见的场合很多,却除了日常的寒暄,并没有多少话题可聊。所以第一次听她姑姑哭着电话里说,她的表哥、姑姑的亲儿子,竟然背着家里,在外面借债赌博,她也仅仅是吃了一惊。

那次事情闹得挺大,最后还是家里所有有头有脸的家长一起出面,每家都出了四十多万,也托了人,才把表哥从债主家里给接回来。

但赌博这种东西,跟酗酒和吸毒一样,绝对不是一锤子买卖。有了上次的有惊无险,表哥更加有恃无恐。

债主的电话再次打给姑姑的时候,她正在摆弄一盆兰花。听对方说,这次所借的数目后,姑姑眼前一黑,打翻了花盆,直接头着地,脸朝下,晕死了过去。

陈美虞恨死了那个拖累她姑姑的人渣表哥,但却不能不管。她之前的积蓄,全部背着自己爹妈,偷偷拿去给姑姑看病了。可给姑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还债,仍然需要大量的现金。

在她顺风顺水的人生当中,从未对金钱,有着如此迫切的渴望。她的人脉有限,也不可能学那些个走投无路的人,四处借钱。她好面子,爱惜自己的羽毛,但也更爱一手把她拉扯大,那个记忆里总是柔软地笑着,弯弯的两道柳叶眉,像是暖暖不烫人的月亮,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嘴唇紧贴着她胖乎乎的小脸蛋,轻风细雨地说道:“虞虞,晚餐吃你最爱的菠萝饭,好不好?”

有一段时间内,陈美虞简直为了钱,伤透了脑筋。

她的老板朱岩颜看出来她有心事,就趁着一起吃午餐的时候,多问了一嘴。陈美虞苦笑了下,也没敢说实情,就说对她很好的姑姑病了,去了条件最好的医院,也找了最好的医生,就是恢复得不算快。

朱岩颜听了,咬着一节吸管,漫不经心道:“老人家是不是有心病?人家常说,心里有事儿,才更影响外在健康。对了,这几天,又有几家报纸,刊登抨击我的消息。还是老规矩,能压下来的继续压,不能压下来的,用钱堵。走公账,不要心疼那点小钱,名誉和口碑的价值,远高过这些看得到的。”

陈美虞忙点头答应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是有道理的。自从朱岩颜走后门,抄近路,凭借着主持新闻节目,而一举成名,挖她黑料的人,简直成倍激增,越来越多。

从深扒她整容前后对比照的,到议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