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斗牌!很激烈的那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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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话说1984

邢宝华认为大姨子缺歌了,想让他帮着写一首歌,或则应对国庆。像去年那样,让她红火一把。

看到大姨子脸色有点红润,像是害羞似的,邢宝华说道:“想要一首歌?”

耿玲轻微摇头,咬着嘴唇低着头没吱声。

这就让邢宝华有点奇怪了,不要歌,还是一副小女含羞状,难道是看上他这副黑大粗?

不可能吧!咱明明是靠才艺吃饭的?

“有时间吗?”

这个真有,本来就想找李文刚闲聊的,闲着也是闲着。

大姨子想要聊天,这个面子要给,先陪着畅聊一下人生?

点点头,两人走到一处绿化带边上的长椅上坐下。

虽然偶尔会有经过的人,但不妨碍两人说话。

耿玲低着头轻声说道:“我在南边演出的时候,去过前线慰问过。”

“这么危险的事儿,你们上级竟然同意?”邢宝华惊讶的问道。

“我强烈申请的。一共去了三个,后勤警卫团派了一个班,掩护我们过去的。”

邢宝华没吱声,像是听故事似的,听听。这丫头比别人心理素质强,起码见过生死。

或许有些人抽着烟,说说笑笑的,转眼间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在前面待了一个月,慰问很成功,我甚至当过救护员,甚至扛着弹药箱往战壕里送弹药。”

邢宝华看着这位柔弱的文工乒,打心里开始敬佩。这心里素质真是过硬。

“后来,减员厉害,警卫班也冲上去了。警卫班11个人,就剩下四个。升级命令我们撤下来,由其他队伍支援我们阵地,只是我们在撤向后方的时候,遭遇小股队伍袭击。

其他战士为了掩护我们几个快速撤离,留在那片土地上13个。警卫班班长替我挡了一梭子。”

邢宝华心里一惊啊!一梭子,这是打成马蜂窝。就算邢宝华这厮再不懂这方面的常识,也玩过吃鸡啊!一梭子最少也三十发子弹。

而且南猴子的武器不是美械就是苏械。美械还好点,要是苏械,一梭子过去,后面的伤口没法看了。

好吧,这个话题很沉重,抛头颅洒热血,守卫国土是他们的天职。

替战友挡子弹是友情,大姨子刚工作一两年,估计工资攒的不多,是否想借点钱,帮一下那位战友的家里?

邢宝华刚想说要借多少的时候,听耿玲说道:“我们把他送回后方医院,经过六七个小时的抢救,命是保下来了。”

别怪邢宝华心里来句卧艹,一梭子下去还能喘气,有点违反常理。

邢宝华瞪大研究很少惊讶的看着耿玲。

耿玲解释道:“他胸前的弹夹带挡住了大部分子弹,打入身体的子弹没打到要害,虽然救活了,可也算废了。一条胳膊残了,锁骨断了,右肺切了三分之一,医生说打烂了,要不是命硬,光失血就要他的命。

在缺血下,我也献了血。他救过我的命,身体有我血。”

邢宝华有点挠头,这逻辑有点乱,有点狗血爱情的倾向,不,就是。

“我陪着他养好伤,一起回来,说来也巧,他也是鲁东人,老家在鲁南老根据地。”

耿玲的故事有点眉目了,后面的事儿也好猜了。符合千百年的古老传统,救她一命,以身相许?

发生在这个开放的年代,少之又少。

“他回老家了?”邢宝华问道。

“立了个二等功,回家了。我上周去看过他。”

“怎样?”

“不好,转业到林业部门,让他巡山。”

“有工作总比种地强啊!”

“他家在山上有三亩地,平时他弟弟种,他家就三间石头屋。”

“条件不错啊!有房有田还有个很轻松的工作。”邢宝华看了一眼耿玲,打趣道。

“你……”耿玲像是被猜中心事的脸色更红润。

邢宝华也知道,男方的家庭条件,在耿玲家根本不够看的。没退役的时候还好说,说不定有机会往上爬,用点关系啥的,爬的也快。

可退下来回家种地当巡逻员了,还有啥机会啊!自家闺女过去受罪去?耿玲打小可没吃过啥苦。

除非男方放弃那边的地和工作,来省城工作或许还有些机会。

“你的意思让我帮他弄一份工作?正式工没有,我也弄不来。我厂的性质在那里摆着,毕竟是民营企业。工作我这里一大把,可以过来,随时上班,工资待遇福利不比在编的强。你要是能做通他的思想工作,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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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谢谢你了。”

“小意思啊!再说以后也是梁桥不是。都是亲戚应该的。”

启初耿玲没反应过来梁桥是啥意思。

明白过来后,白愣了邢宝华一眼,随后轻声笑起来,一扫之前的羞状,甚至脸上的笑容还带着点青春的阳光。

邢宝华此时已经给未来的连襟找好工作了,省城展示店的店长。

如果对方身体允许能到处跑,八虎变九虎。这样能让自己的连襟赚的多一些。

这些确实都是小事儿,邢宝华在初创期工作岗位也是蛮多的,都好安排。

只是看那边愿不愿意过来而已,从耿玲的神态看,她这边倒是一厢情愿,男方未必知道。

和耿玲聊完天,邢宝华去找李文刚去。在路上也想,咱们军队挂在胸前的弹夹带,作用还是很明显的。

未来梁桥的命可是真硬啊!一梭子啊!愣是从死神手里抢回来,运气成分很大。

更运气的是,有个家境好的姑娘愿意跟他受苦受难。

岂不知,邢宝华当初也被丈母娘给阻拦,家境地位不同,好在邢宝华这厮经过一番努力成为金龟婿。

李文刚忙,尤其是节前这个节骨眼上,各种事儿都给他集中的一块。

不光有国庆晚会要操办,还有节后文工团队伍要下去慰问等等,要详细的安排好。

“你咋来了,有事儿?”李文刚抬头见邢宝华进来,问道。

“没事儿啊!来找你聊天。”

“滚边去,我现在忙的喘口气都费劲还有空陪你聊天,消遣我呢?”

“得,你忙,我立马走。”

“回来?”

邢宝华站在门口,一脸无辜的,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李文刚说道:“HK来的歌手,确定一下,能上节目吗?”

“能啊!都说好了,来到国内都听我的。”

“你还有这么大的本事?”李文刚惊讶道。

“我和他们原先的公司合伙开了一家新公司。我不是手里有个音像出版社吗?也搞了个经纪公司,我经纪公司旗下的歌手,在HK归华星公司负责推广业务。他们旗下的歌手来内地,我那家经纪公司负责推广业务。所以他们来国内,就得听我的安排。”

听完邢宝华解释,李文刚点点头,拿出张纸来,写写画画的。

接着说道:“他们的节目要报上来,我好做安排。”

“行啊!那边有经纪人负责对借,我把联系方式给你。”

把王维豹的寻呼机号给李文刚,让两人联系。

邢宝华从李文刚这边出来,回到酒店,在门口看到他旗下唯一的男歌手,王昌乐坐在大厅沙发上。

见到邢宝华进来,连忙的起来迎上去。

“老板。”

“嗯,专门等我?有事儿!”

“我,之前王总给我说,演唱会的嘉宾暂时没我,我,我想申请试试。”

“没告诉你原因吗?”

见王昌乐摇头,邢宝华说道:“或许有他的考虑吧!这样我回头问问。国庆晚会好像有你的名单,歌曲联系的怎样了?”

“一直在努力,不会让您失望的。”王昌乐说道。

“好好表现,总有你出头的日子,公司会给你机会的,好好把握住。”

“谢谢老板栽培,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王昌乐转身离开。

邢宝华看着他的背景,有所陈思。

邹文娟的演唱会,会有他出场的机会,为何王维豹给他砍了?而且还没给自己说?

先去王维豹的房间,问问情况,结果房间没人,就去酒店的会议厅,目前这里被当做乐队练习的场地。

进来后,见到王维豹和李大爷还有邹文娟都在这儿。先冲着王维豹招招手,请他出来。

“阿乐刚才找我,说演唱会的出场,你给他砍了,怎么个情况?”邢宝华问道。

“他唱的那首《姑娘》我感觉不合适,本想等你回来说,没想到他提前找你了。”王维豹说道。接着又对着邢宝华说道:

“国庆晚会的《有没有人告诉你》审核的时候被卡卡住。我今天找你的时候发现不在,给你寻呼和手机都联系过,没见到回?”

邢宝华一拍脑袋,两样通讯工具,唯独在省城没办理,奶奶的,该死的漫游,啥时候上马,总不能让人背着十几通讯设备,单独配个通讯员背着吧。

“我先问问情况,如果过不了就算了,演唱会的歌,你认为不合适?”

王维豹说道:“爱啊,情啊!比较Min感。”

“我先回去打个电话。”说着邢宝华就走了,这厮为了省事,就把原先楚生哥的歌直接复制给王昌乐。

谁知晚会节目审核的时候被卡。有必要那么严吗?早几年,邢宝华不会埋怨,也不敢弄这些歌,可现在都八十年代中期了。

亲嘴的电影,光膀子的床戏都有了。一首离别之苦的想念之歌,就不行?

只要这首歌没问题,那么那首《姑娘》也没问题。

回到屋里,借用房间的电话,给李文刚打过去?

说自己歌手的歌被卡了。问问怎么回事儿?

李文刚也不知道,说让邢宝华稍等,他先了解情况,再给邢宝华回电话。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里李文刚说道:“有位老艺术家对那位歌手唱的歌,说是靡靡之音。”

听了这话的邢宝华都有点气笑了,对着李文刚说道:“我能说句我去年买了个表吗?”

“这和你买不买表没啥关系,知道你有钱,去年买了个表,那表我看过,确实很有男人味,但和唱歌没啥关系。”

“老艺术家就是个棒槌,你说,我们大老远的来了,还请了HK的歌手过来,容易吗?这首歌没问题,你能给协调一下吗?”

“不好办?”

“没说邹文娟和HK歌的事儿?”

“邹文娟唱的英文歌,能听懂才怪,HK歌手的歌没问题。”

“我弄了那么多歌,都没事儿,怎么就一首歌给卡主了呢?一对情人分居两地,诉苦一下爱情之苦,怎么了。难道两地分开的夫妻,情人都不能诉苦了?这是这首歌的主题思想。”

“哎呀,消消火,要不这样,明天我亲自过去帮你协调一下。”

“我就不出面了,或许这首歌和晚会的主题不合适,只说就行,但要说卡靡靡之音,这事儿我要讨个说法,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明年不来了。”

“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的火气不小!行,随你爱来不来。”说着李文刚挂了电话。

得,本想拿捏一下李文刚,谁知道人家也不吃这一套。也不想想人家啥身份,只要这时期的国内歌手,都是一个电话就能喊来。

放下电话后,邢宝华先了想,不行让王昌乐在演唱会上唱《有没有人告诉你》。

自己弄的演唱会,怕啥,大不了那首《姑娘》也上。都是思念之情的歌曲,又不是H歌,怕啥?

接着又去找王维豹,把事情定下。

王维豹劝说邢宝华,最好等一段时间,或者换歌,没必要非要唱他的两首歌,风险性比较大。

“前怕狼后怕虎的搞个毛。就这么定了。”说完邢宝华走了。

留下王维豹,一脸的苦闷。

李文刚放下邢宝华电话的时候也抓了抓头发的。

这个愁啊!

老同志的意见要听,听了,就不给邢宝华面子。

幸好邢宝华没听到那位老同志说道:“一个男的,唱歌软绵绵的,哪有什么阳刚之气啊!就是哪个女娃唱的还很高亢。”

老艺术家们听的歌,都是那种刚健、雄浑、有力量的G命歌曲。

邢宝华手下的歌手,调虽然高点,但声音轻,像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阳刚之气。

加上情啊!爱啊!阐述。得,被那几位老艺术家们认为歌曲有点腐蚀人的意志,所以就定下了靡靡之音。

如果硬着头皮针让这位歌手上台了,不光会把他推到浪尖上,也会对当下的环境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牵扯到的人可就多了,谁拍板让上的,为何反对的时候还要等着压力上。

所以他们宁可不让歌手上台,更不想被牵连到。

其实最简单的就是让歌手换歌。

可惜,王昌乐除了在HK学习乐理和技巧外,真没啥歌。

邢宝华就给了他两首歌。王维豹也在帮他收歌,目前还没整理好。

加上邢宝华参加这次晚会还有演唱会,都是拍脑门定下的。并没给多少时间,所以王昌乐只有邢宝华的两首歌拿手。

晚会的前一天,被通知要开个会,于是大伙匆匆忙忙的去大会礼堂。

好几位年纪不小的老艺术坐在讲台上,排成一排。

可惜邢宝华一个不认识,开会的内容讲了很多屁话。

什么风气,什么潮流,什么西化。

其中有个老艺术家还讲到:“手拿着话筒,边走边唱,边唱还边跳舞,什么架子鼓,沙锤,电吉他,还有五光十色的彩灯,这些都是西化腐朽、堕落的表现。

依靠音频放大器来创造某种环境,博取听众,在三十年代就有了,这回死西资世界的夜总会,酒吧的玩意。我们不能学。尤其拿着话筒一会跳舞,一会唱歌,今天开会给你们定个调子,明晚上的晚会会都不许这样,老老实实的拿着话筒唱歌就行。”

听了对方的话,邢宝华心里不知道说了多少句卧艹了。

那位讲话的说不能用扩音器,你面前那个带长把的是啥。叼吗?

电吉他,架子鼓都不能用,怎么伴奏啊!

让演员傻不愣登的站在话筒前唱歌?那还不如,请一台录音机放舞台中间,直接放磁带比较好。

“这帮老艺术家门从那儿冒出来的,去年怎么没出现,还有,央妈都不敢这么说,你们能比央妈的艺术成就大?”

这帮人是不是还生活在那个古老的时代吧!

不过这帮人的出现,甚至带有批评的成分,让邢宝华多少意识到,今年可能风变向了。

人家既然提出批评来,邢宝华要接受,不能让邹文娟顶在浪尖上,得撤。并风头。

但演唱会?咬牙继续。

开完大会,邢宝华赶紧找李文刚,说邹文娟的曲目要撤,牵扯到乐队啥的。

“先别撤了,邹文娟的歌乐队不用上了,直接用伴奏带。”

“你这边有啥消息,是不是风向要边,我好及时转舵啊!”

李文刚扔给邢宝华一根烟,说道:“你咋那么Min感呢?我说没事儿暂时没事儿,也别去打听,给自己增加压力。首D那边给你协调好了,该演出还是演出。”

“广告都播出去了,你是不知道票有多抢手,我要是不办演唱会,放那些人的鸽子,你想想,几万个人还不得把邹文娟给撕了?”邢宝华苦笑着说道。

“你知道就好,没啥担心的。”李文刚摆摆手,让邢宝华先回去。

晚会那晚上,由王维豹陪着邹文娟和HK歌手去的。

其他人收拾行李,等邹文娟唱完那首歌,大家直奔火车站,去首D。

今年鲁东的国庆晚会,邢宝华真不想吐槽了,磁带伴奏?那不如直接对口型假唱呢?

咦!好像用不了几年,在这种模式下,真有这么干的。卧艹,怨不得假唱成风啊!这是被逼出来的。

管不了那么多,先保住自己这边再说。

本想坐飞机过去,可惜时间和航班不对路,好在火车的时间赶趟。

还是文工团给办理的卧铺,这就方便很多,虽然是单趟的,但回来不着急不赶时间,到那边订回来的机票就行。

HK来的歌星,也跟着四个乐队的小孩学会了打牌。

打累了也就去休息。

到了首都,打车去首体附近酒店住宿下。邢宝华让他们养精蓄锐,而这厮跑去和苏雅见面了。

顺便送给苏雅一台最新的复读机,虽然没有教材,但空白磁带还是有的,让她先去新华书店看看有没有英语教材磁带,跟着练习口语。

苏雅也想去酒店看看HK的歌星,其实就像腻歪着邢宝华。

这厮头有点大,好在这厮有点机灵怕苏雅查房,办理房间时也给小妖精一间高档房。

毕竟小妖精的身份已经默默的转变了,两人见面不会显得尴尬?

回头让小妖精避让一下。

好吧,很多事儿邢宝华都是白操心,两女会面也没出现尴尬,甚至还有说有笑的。

一帮人闲着也没啥事儿,四个小孩没事儿就玩扑克,不是玩钱的那种,是叫升级,打分的。

也不知道谁提议,人多了一起玩。

邢宝华本以为分几桌,谁知道有人说玩够级。

这种牌,鲁东人最喜欢的一种娱乐方式,有时候你会在马路上见到好几拨人蹲着,或者坐着玩。

六个人玩,在场的都十几个人。有说完够级的,又说完保皇的。大部分都是鲁东的玩法。

HK的歌手说不然玩大老二。估计也就他们会玩。

为了避免差异,让HK歌手入乡随俗,分出一个人去教他们打保皇。

邢宝华苏雅加上小妖精李大爷,四个小孩中的两个凑一桌玩够级。

不玩钱,贴纸条。

定好规矩,闷三。

也就说,最后一道牌必须是三,倒数第二道牌出去后,没人打得了,三出去就算跑了。

邢宝华、苏雅、李大爷一帮。

其实邢宝华想让小妖精跟他一伙。谁知这丫头,竟然跑到苏雅对面,要打对头?

奶奶的这是想通过打牌来杠一杠啊!

邢宝华有苦说不出,只能看着两人扛。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牌局。自作自受怨得了谁?

两人都抖级牌,牌都很好,打的火热,就是不让小妖精,开点。

两人手中的打牌刷刷的出,联帮都帮不上忙。只要联帮出手帮一道牌,俗称烧牌,必须一把走完才行,不然烧牌不成功就算大瘌了,排名最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