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的岳母吕胜素自那天晚上说是身上不舒服之后,便一下子请了四五天假,在家里蹲着,她想,凭大卫的聪明,不会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看着保姆阿姨来回收拾东西,她也提前叮嘱道,这几天身子不好受,少些来回走动,别打扰了她,目的就是等大卫回来之后,别搅了她的好事。为了防止万一让保姆知道了,好堵住她的嘴,吕胜素还特地从自己的私房里拿出五拾元偷偷地塞给阿姨,说是给她的零用钱。保姆高兴得不得了,少干活还多拿钱,何乐而不为?
大卫也早就想吃丈母娘的“仙桃”他急急的从公司里回来后,只见保姆绻在沙发里看电视,问岳母何在,保姆指了指楼上,说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歇息着,不让她惊扰了她。大卫同情地道:“我妈这几天肩周炎发作,疼得厉害,这不我得每天给她做按摩。”
“那快上去吧,刚才我还听她在哼唧呢。定是又疼了。”
大卫快步上了楼。那屋里果然传出轻微的呻吟来。他俯在门上一听,不像是疼痛的呻吟,倒像是叫床,不过这时岳父应该不会在家,难道……大卫不再多想,在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那声音嘎然停止,一阵悉窣声之后,吕胜素才开了门,她脸上竟一片潮红,一看果然是大卫,眼里顿时有了光彩。她朝门外瞅了瞅,问道:“你一个人回来的?““妈不是让我给似做按摩嘛。”
“妈不过是说说,可别误了你的工作呀。”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大,估计楼下的保姆绝对能听得到。
“公司里没事,我听阿姨说你刚才还在哼唧着,是不是又上来疼了?”
“哎刚才实在疼得厉害,又不好麻烦阿姨,便自己扭了扭,稍稍好了一些。
吕胜素突然换了低声道:“是不是先下去在客厅里按一会再说?”
“好吧。”
吕胜素穿着拖鞋跟大卫下了楼,见主人下来,阿姨赶紧站起来,吕胜素做出不爰说话的样子,连连招手让她尽管坐着,大卫站在沙发后面,两手摁在吕胜素的肩膀上、脖子上来回捏把了两三分钟。
“妈,这样不行,捏不透,我看你还是回屋上床躺着,我给你好好的捏几下,那样效果会更好一些,这岂不是让我白费了力气。”
“真是个懒孩子,刚捏了几下就嫌累了,敢情我不是你亲妈,可我也是张辉的妈。也不怕我在辉儿面前说你的坏话?”
“呵呵,我知道妈疼我,哪会呢。走,上床上去吧。在这儿都受罪。”
吕胜素起身上楼时还没忘了嘱咐阿姨:“中午多做几个好菜,慰劳慰劳我女婿。”
大卫搀着丈母娘上了楼。刚一进屋,房门还没关好,吕胜素就迫不急待地搂了大卫亲起来,没亲几下,竟自己慌忙解了衣服将两座玉峰露出来,紧紧地顶着大卫的身上,并拉了大卫两手去摸她的酥胸。虽然人已经过了四十,可疯狂起来,绝不逊色于小姑娘,她一边吻着大卫,一边用她那娇艳的脸在大卫脸上磨蹭着,大卫闻到了阵阵香气。那香气直沁入他的心肺里,搅动起他的原始欲望来,两人贴得紧,那柔柔的把子有力地顶在了吕胜素动着的小腹上。大卫伸手往她裙下一摸,竟然早已湿透了,而且并没穿内裤,大卫便猜想刚才她一个人在屋里哼哼唧唧的,一定是在自我陶醉了。他一个手指在那粘乎乎的地方抹了几下,又将那手指放进嘴里舔了几舔,醉意地看着吕胜素那俊俏的脸。
“跟我说实话,刚才你自己在屋里干什么来着?”
大卫坏笑着逼问她,吕胜素俊脸羞红地趴在大卫胸上不起来,大卫正好伸出舌头来舔起她那透亮的耳垂来。这吕胜素很是特别,虽然家资万贯,可从来不戴耳钉耳环什么的,她说要是在耳垂上打了眼儿,那福气就会没了。所以到了四十多岁,那耳垂依然干干净净的,一点首饰也没戴,不过在大卫看来,那耳垂越发性感了,软软的肉乎乎的,他将她的耳垂含进了嘴里,轻咬着舔动着,吕胜素觉得浑身的酥麻起来,那脖子禁不住动起来,越是这样,大卫越是爰舔,爰摸,“先别闹,去看看保姆在干嘛,别让她上来撞见了。”
大卫拉着吕胜素的手伸到自己下面一摸,吕胜素隔着大卫的裤子,握着那刚柔的话儿,娇笑着小声道:“不是大丈夫能伸能缩吗?快缩回去!”
吕胜素在大卫嘴上“叭”地亲了一下,才走出门去,她若无其事地下了楼,客厅里却不见了保姆,一听原来叮叮当当地在厨房里做起菜来了,她又放心地上了楼。
一进屋,她随手插上门,就猛地抱着大卫,再次疯狂起来。
“快点吧,她正在做饭。”
大卫几乎听见了她那狂乱的心跳。大卫慌乱地脱着吕胜素的衣服,一件件扔在了地上,最后滑溜溜的时候,大卫弯腰抱吕胜素抱在了怀里,他一边亲吻着那滑腻的肌肤,一边朝床边走去,吕胜素几乎是被大卫扔到床上去的,那床垫子登时弹了起来,大卫的手在那两座玉峰上抚摸了几圈后,便慢慢地滑到了她的大腿上,他猛地掰开她的两腿,将头一个猛子扎了下去,吕胜素醉意地轻轻呻吟了一声,立即感觉到那毛茸茸的大舌头在那幽谷里舔起来,这是老张一辈子也没有舔过的地方,自己倒是想让他舔,可老张不肯,嫌那儿脏,即使洗得再干净他也不干,而今大卫竟自己主动地舔起来,那滋味实在是爽极了。她动着娇躯,尽力地将两腿劈开,大卫的嘴巴好大,竟将整个洞口堵得严严实实的,他的嘴唇,有力地摩擦着唇沿,而他的舌头却如一根探棒探入进去,在里面轻轻地搅动着。
老张每次跟她行事,都是自顾自地发泄了之后,再也不管她,倒使她对那事竟越来越冷淡了起来,可自从大卫跟她亲热了那么一次后,心忽然又活了过来,她甚至一想起大卫来,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心里身上都会迅速热起来,感觉好像是回到了青春时代。
大卫在那里舔一会儿就会猛力地吮女干一次,那一女干让她觉得子宫都在动,她现在不用担心大卫不快乐,只要先让她快乐了,她自有办法让他也快活。
在大卫的抚摸与舔动下,吕胜素的身子得越来越厉害了,她嘴里不断地呻吟着,像肚子疼似的,那小腹也开始波动起来,大卫加快了速度,吕胜素便撅起香臀来猛力地撞击着大卫的嘴,希望那摩擦来得更激烈些。大卫明白她此时的心情,便用力地用嘴唇顶着那滑腻的蜜洞,现在是吕胜素主动地运动着身体,来摩擦着大卫,一阵疯狂的摩擦之后,吕胜素终于颤着身子,连喷了两阵热精出来。
大卫还未动一枪一弹,吕胜素就已经缴枪投降了。她还是不放心保姆,草草地穿了衣服又下楼去看了一趟,保姆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回屋后,吕胜素让大卫躺在床上,脱了他的裤子,自己也重新光起身子,先让大卫在她酥胸上亲了一会子,咬得她都疼了,她才俯下脸来,含大卫那硕大入嘴里,她那纤柔的手指在那青筋暴起的长枪上捋动着,伸出舌头来在那明亮的蘑菇顶上舔了又舔,大卫绻起身来,搂了吕胜素的脸在她小嘴上亲了一阵,问道:“想不想吃下去?那就不用套子了!”
“呛不着人吧?”
大卫摇了摇头,意思是让她放心。吕胜素再次俯下头去,将那宝贝深深地吞入,直捣进嗓子眼儿里去,大卫一阵爽快,差点儿晕了过去。
看着光着身子的丈母娘那饱满的丰乳,大卫热血喷涌,禁不住再想摸一摸,吕胜素探过身子来,将那玉乳送到大卫脸上,大卫便又吮女干起来,而吕胜素也忙里偷闲地用她那纤柔的手指在他那长物上轻握着不住地捋动着。
但此时大卫还是担心让人碰到,这毕竟是逾越人伦的丑事,他还是小心为好,于是两个人又穿起了衣服。
为了不让保姆生疑,吕胜素还特意下楼到厨房里走了一趟,其实她脸上那退不回去的潮红是很容易暴露她的私情的,多亏那保姆只顾了做菜,并没去注意她的脸。
吕胜素在厨房里只转了一圈,便折回了楼上,她先将床铺收拾成原样,两人都站在地上,又从大卫那裤链间将那仍然刚柔着的话儿掏了出来,用手捋动着,还让大卫一手摸着她的玉乳,大卫不过瘾,便俯下脸来亲起她那白晰的脖颈来。可亲着亲着,又想吃丈母娘的仙桃了,于掀直吕胜素的上衣,解开那胸罩,大口的含了她的玉乳在嘴里,甜甜的吮女干着。
“要是快出来的时候你可得说一声呀,别喷在了地上,让老头子闻到那味,他会起疑心的。”
“快了的时候,你就含在嘴里就喷不出来了。吃了你会更漂亮的。”
“你怕我不敢吃是吧?”
大卫大口大口地女干咂着丈母娘的大仙桃,身下感受着吕胜素那让人醉意的捋动,很快就激情勃勃,那话有力地在吕胜素手里跳动着。
“快了吧?”
吕胜素心也跟着砰砰地跳了起来,她手上不敢再用力,可大卫催着她再快一点儿,吕胜素握得松了些,更加快速地捋动起来,大卫直起身子,吻住了丈母娘的嘴,两人的舌头立即缠在了一起,大卫的身子猛烈地抖动起来,吕胜素知道他快要谢了,想赶快抽出嘴来接着,大卫却用力地搂紧了她,猛力地吮女干着她的香舌,他的舌头灵巧而激烈地在她的嘴里打探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吕胜素嘴里的津液,像一只贪婪的馋猫。大卫越来越抖得厉害,吕胜素不敢迟疑,柔是挣脱了大卫的嘴,蹲下身来,将那柔柔的话儿含进了嘴里拼命地吮女干起来,很快她就感觉到那话儿在她嘴里一阵阵的跳动起来,接着便觉一股热热的浆液喷了出来,她没敢松口,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她嘴依然含着那话儿,舌头在上面细细的舔着,生怕留下一点。她的舌头舔得大卫一阵阵酥痒,那话儿竟一时软不下来。
吕胜素站起身后,两人又相拥着缠绵了一阵,最后让大卫在她那仙桃上亲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人才洗了脸,平静了一下心跳,下楼去。
保姆已将菜肴收拾停当,见两位主人下了楼,便问还有没有别的要求,吕胜素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这就很好,要紧的是吃个心情。”
保姆抬脸看时,见吕胜素满脸潮红,便笑嘻嘻地随口恭维道:“你今天的脸色好多了,好像年轻了几岁似的。”
吕胜素摸一摸自己的脸问道:“是吗?看来大卫这手艺还真管事,要是多按摩几次说不定什么病也没了呢。”
保姆道:“你这女婿可真够孝顺的。”
吕胜素美美的笑道:“这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