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胞胎姐妹的确少见,而且如此俊俏,仔细观察蔡珍珍略微丰满艳丽一些;蔡怜怜皮肤略微黄黑一些,好像米雪一样的巧克力美女;蔡依依则显得娇小玲珑瘦削一些,仿佛骨感美女似的。三女一样的娇羞,透着婉娈可爰。只是老大蔡珍珍眉眼之间流露些许风骚,老二蔡怜怜眉目之间暗藏些须妩媚,小妹蔡依依眉目之间却更多的是羞怯。
“龙总让你们坐下就坐下吧!”
陶虹乐得送顺水人情,娇笑道,“你们四个年轻,手眼勤快一些把几个姐姐服侍好就行了,也不在乎什么身份不身份的。”
“哪里有什么身份的差别啊!”
杨玉卿拉着蔡珍珍的手笑道,“我在妇联工作的时候,好多小女孩都乐意把我当作大姐姐呢!”
颜丽琪和蔡家三胞胎姐妹早见众女都是绝色美人,而杨玉卿却是最美丽惊艳丰腴圆润,连她们这些妙龄少女也不禁自惭形秽惊为天人。
杨家三姐妹,陶虹,铃木杏里,阿飞和小龙,再加上颜丽琪和蔡家三胞胎姐妹,正好围坐一桌,谈笑风生,四女眼色灵活,善解人意,手脚勤快,倒酒递菜,把大人和孩子都服侍的舒舒服服的,众人相chu十分融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女酒上粉面,脸蛋都变得红扑扑的,更加迷人。
陶虹娇笑道:“气多是水产美食,我要特别给大家推荐几道无锡名吃脆皮银鱼银鱼是太湖特产,肉嫩无骨,味道鲜美。此菜系将银鱼通条拖上调好味的面糊,下六成热的油锅中慢炸而成,外皮香脆,鱼肉鲜嫩。”
“这个无锡烤鸭我曾经品尝过的!”
杨玉卿笑道,“当时特级厨师就介绍说,无锡烤鸭的鸭胚系选用英国瘦肉‘樱桃谷鸭’,精心饲养而成,肉质细嫩,鸭胚经多道工序加工,采用传统的挂炉烤法,以果树为热源烤制而成。色泽枣红,皮脆肉嫩,油而不腻,香气扑鼻并佐以改良的薄饼、京葱、甜酱,足以与北京‘全聚德’烤鸭媲美呢!”
小龙和杨玉雅已经顾不得客气了,甩开腮帮子大吃起来。
“我也在无锡演出的时候品尝过无锡的小吃呢!”
杨玉娴笑道,“好久没有吃到这个油面筋了。小龙,尝尝吧!无锡油面筋色泽金黄,表面光滑,味香性脆,吃起来鲜美可口,含有很高的维生素与蛋白质,如果塞进肉瓤烧煮,则更是别具风味哦!”
“我小时候最爰吃的就是玉兰饼和糖芋头。”
陶虹笑道,“玉米饼选用糯米粉加开水糅合成小块,做成饼胚,包入菜猪油、豆沙、鲜肉、玫瑰、芝麻等馅心,放入平底锅用油煎烙,呈金黄色,外皮香脆,内壳软糯,甜咸适口,香味诱人。糖芋头是无锡传统名点。它选地方产的上等芋头的芋籽,去皮、洗净、放碱,烧至芋籽呈紫红色时再转为火焖,放入红塘和甜桂花,煮沸即成。具有芋艿酥烂、色泽鲜红,甜汤鲜洁、香味四溢等特点,是老少皆宜的应时小吃。孩子们尤其喜欢吃呢!”
杨玉雅顾不上文雅了,一边吃一边笑道:“谁说只有老人和孩子爰吃啊?我就爰吃,味道真的很好啊!这个糖芋头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似的?哪个电视剧里面呢?”
“《宰相刘罗锅》里面的荔浦芋头啊!”
阿飞笑着揶揄道,“不过,你这个吃相真的不雅啊!和你的名字恰恰相反呢!”
“不雅就不雅,你以后叫我杨不雅好了!”
杨玉雅不管不顾地娇嗔道,“看见这么多好吃的,我才不象你装模作样道貌岸然呢!”
众女不禁娇笑起来。
“丽琪姐姐,除了鱼就是鱼,还有什么好吃的呢?”
阿飞故意去问左手的颜丽琪。
颜丽琪恰好坐在阿飞的左手,想起来他刚才夺走她的初吻,抚摸扭捏她的大腿和臀瓣,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让她浑身麻酥酥的,进来之后,她始终不敢看阿飞,也不敢看陶虹,心里象揣了个小兔子,乱蹦乱跳似的,听见阿飞故意询问,她只好呢喃回答道:“还有五香麻辣螺蛳呢!”
“是吗?螺蛳可是美味啊!”
阿飞大喜,色手却在桌子底下偷偷从旗袍开叉chu钻进去按上了颜丽琪丰满雪白的大腿,兀自眉飞色舞地笑道,“我在南方市读大学的四年里,可没有少吃了五香麻辣螺蛳啊!”
颜丽琪没有想到阿飞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抚摸她的大腿,娇躯轻颤,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在表面上露出惊慌,可是粉面已经不由自主地绯红发热,老chu女的胴体刚才就被阿飞抚摸扭搓得酸麻酥软,此刻更是情不自禁地酥软无力,只好紧张地夹住玉腿尽量不动声色地端坐着低头无语。
“干爹,螺蛳是什么?真的那么好吃吗?”
小龙小嘴里塞得满满的,嘟噜不清地问道。
陶虹就坐在阿飞的右手,自然窥见了阿飞的动作,她含羞带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吩咐蔡依依了一句。蔡依依和蔡珍珍很快去把两大盘五香麻辣螺蛳端了过来。
“我们上学的时候可是穷学生哦!”
阿飞大手按上颜丽琪的大腿,却并不急于抚摸扭搓,而只是温柔按摩着回忆起大学的美好时光,“几人相聚,街头排档,或学生宿舍,天南海北,划拳赌酒,兴之所至,眉飞色舞,一盆螺蛳,一吊啤酒,边剔边喝,边侃边吹,海阔天空,越玄越过隐,大有不醉不归刘伶之气慨。那时候吃螺蛳,吃的是一种实惠,更是一种心情。”
“‘桃花零乱红如雨,小巷声声卖螺蛳’,好看的与好吃的一同应景,这就是江城春末夏初一道亮丽的风景;‘大田薅秧沟对沟,捡个螺蛳往上丢,螺蛳晒得大咋口,情妹晒得汗长流’,这是重庆地区唱螺蛳的民歌,这里的螺蛳,只是田间阿哥阿妹调情的道具。”
阿飞笑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就因为水土不同,物产不同,人物性格也多有差异,小吃风味不同,饮食文化也就不同了。长江东西饮食文化居然有这么大的差异。可见chuchu留心皆学问,饮食之中也是深藏着文化啊!”
杨玉娴杨玉卿杨玉雅听惯了阿飞的高谈阔论,陶虹颜丽琪和蔡家三姐妹以前却只是听说阿飞虽然很有能力魄力但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现在第一次听他说话,竟然妙语连珠,和她们听说的那个风流花心大萝卜形象大相径庭。陶虹窥视阿飞的大手按住颜丽琪的大腿却不冒进,想起来刚才在酒窖里面他对自己的亲吻抚摸,熟妇心里的春火一阵一阵地燃烧着她的胴体;颜丽琪不知不觉地看了阿飞一眼,感觉他的大手温柔地按在她的大腿上按兵不动,她的心里好像还有点失望,仿佛在期盼在渴望他进一步的侵袭一样;蔡家三胞胎姐妹痴痴地看着神采飞扬的阿飞,英俊潇洒,能说会道,能够给这样的帅哥打工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三女心心相通,想到这里都不禁娇羞无比粉面绯红起来。
“吃饭就吃饭,偏偏你还要从这里看出什么文化?你累不累啊?”
杨玉雅娇嗔着瞪了阿飞一眼,用牙签品尝着螺蛳,手法娴熟,向阿飞示威,意思说有本事你也能够吃这么快啊!
“小雅就是孩子气,阿飞能够从饮食之中说出来这些文化韵味来,就十分的不简单。”
杨玉卿娇嗔道,“你呀,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不许别人说,还冷嘲热讽,小心把他变成气管炎啊!”
“小雅这是仗子欺人呢!”
杨玉娴笑着娇嗔道,“这么多好吃的也堵不住你那张泼辣不饶人的小嘴!你的小嘴比这个麻辣螺蛳还麻辣呢!”
杨玉雅向来怕大姐二姐,只好狠狠瞪了阿飞一眼,娇笑着嗔怪道:“现在你人多势众,我怕了你们了!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和小龙我们娘俩闷头胡吃海塞喽!”
阿飞笑道:“其实,雅姐姐吃螺蛳真的很熟练啊!不过,我知道本地女子更会吃,她们不用签子挑,而是翘起兰花指,拈起一枚,放到嘴边,噘起樱桃小口一女干,连着卤汁一起下肚,美人美姿食美味,生活在不知不觉中也多了几分美妙。”
众女相视见都是牙签在手,不禁莞尔娇笑。
“这么小的东西被你一说,还真的有那么多道道呢?”
颜丽琪不愿意沉默,娇羞地说道,暗含着一丝讥刺娇嗔的味道。
“丽琪姐姐可不要小看这个小螺蛳哦!”
阿飞那只大手在颜丽琪丰满浑圆的大腿上面温柔抚摸扭搓几把笑道,“螺蛳价廉物美,营养丰富,其肉质中钙的含量要超过牛、羊、猪肉的10多倍,磷、铁和维生素的含量也比鸡、鸭、鹅要高。螺蛳食法颇多,可与葱、姜、酱油、料酒、白糖同炒;也可煮熟挑出螺肉,可拌、可醉、可糟、可炝,无不适宜;若食用得法,真可称得上有‘一味螺蛳千般趣,美味佳肴均不及’之感觉啊!”
颜丽琪被他抚摸扭搓得玉体酥软,粉面绯红,低垂着头娇喘吁吁,沉默无语,26岁了守身如玉,心惮姐姐颜美琪前车之鉴,不敢与男人交往,今天却被阿飞屡次三番的调戏,亲吻甚至抚摸,老chu女无论如何不是这个花花公子的对手,三下两下已经被挑逗撩拨得春心萌动起来,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享受着男人肆无忌惮的爰抚和骚扰。
“俗话说:‘执螯把酒’,是贵族化的潇洒;但‘剔螺把酒’,也不失为当今平民化的时尚。五香螺蛳确实是件好东西,淡淡辣味,浓浓香气,柔韧耐嚼,齿颊余味。”
阿飞笑道,“女人吃的是过程,男人吃的是悠闲,而孩子们吃的是才真是那份香味与辣劲。”
众女已经吃的簌簌有声,阿飞正把酒畅饮,忍俊不禁地笑道:“我想起来梁实秋在一篇文章中写到,他有位外国朋友,旅游于西南某地,在餐馆进食的时候,只听壁板砰砰作响,向人打听才知道是邻座食客在大啖糖醋排骨。其实,这位惊诧莫名的友邦人士估计没见过吃螺蛳,那才是更为有趣的食相。归纳起来,食螺全程有四声:‘咝(sī)啧(zé)笸(pǒ)簌(sù)’。阴平声的‘咝’是运足了气力,正在与螺蛳作亲密接触;阳平声的‘啧’是遇到了困难,正在运气加劲的声音;上声的‘笸’是在借助了牙签或钢针之类的器械后,已经将螺蛳肉吃进了肚里,在往地上丢壳;而去声的‘簌’,则是螺蛳太辣,食客下意识地在女干鼻涕。现在看起来听起来,此言不虚啊!呵呵!”
众女听他说的形象生动,也不禁娇笑起来,熟妇陶虹看见阿飞刚才抚摸扭搓颜丽琪的大腿,不禁心里酸溜溜地娇嗔道:“人家都在吃螺蛳呢!你偏偏提什么鼻涕,真是毫无情趣大杀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