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婶婶淫声喘息,呼女干加快,嘴里含糊的呢喃道:“飞儿,我要你……”
用一只柔软的芊芊玉手握住侄儿阿飞的那坚挺的庞然大物,往自己的美穴拉去,碰触着柔嫩的花瓣,一股热流从沟壑幽谷传到全身。
阿飞已控制不住自己了,头脑中飞快的闪出当初婶侄两人激情缠绵的情景,屁股一沉,宝贝顺利的进入了婶婶的幽谷甬道,婶婶的肉瓣被裹夹了进去,把宝贝全吞吃进去,挤出滑润的,发出的美妙的声音,一种异常舒畅温暖柔和的感触从宝贝涌向全身。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阿飞觉得短暂分离使得自己与婶婶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婶婶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的玉腿左右一分,扶着庞然大物顶在蜜洞口肆意抽拉研磨。
婶婶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花瓣顶着幽谷甬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不禁腰把沟壑幽谷往上一挺,“滋!”
庞然大物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龙头。
“啊!这段时间不见,你怎么又粗又大了呢?”
田秀玫蹙着柳眉呻吟一声,刺痛的感觉让她立即下腰退身。
“好婶婶,不是我继续发育志成长,而是你那里收缩紧涩了,所以愈发感觉出来我的粗大!”
阿飞刚觉得庞然大物彷佛被女干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庞然大物对着美穴口再次顶入。
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
一声,阿飞的龙头全挤入婶婶的幽谷甬道之中了。
“啊!飞儿,轻点啊!”
田秀玫又是一阵刺痛觉得刺痛难当,双手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娇喘吁吁,按耐不住呻吟哀求道。
“好婶婶,还是这么紧这么嫩这么柔软这么滑腻啊!”
阿飞也不急躁着把庞然大物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让龙头在婶婶的幽谷甬道里转扭磨动。
阿飞扭动的动作,让田秀玫觉得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幽谷甬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
“小坏蛋,你采摘了许多鲜花难道还对婶婶的残花败柳感兴趣吗?”
田秀玫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她娇喘吁吁地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chu,不料这一动,却让阿飞的庞然大物又滑入幽谷甬道许多。
她感到阿飞的庞然大物很有效的搔到痒chu,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幽谷甬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
“好婶婶,梁园虽好,终非久恋之乡;美女虽多,岂能和婶婶相提并论呢?她们怎么比得上婶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呢?好婶婶,这段时间冷落你了,这里明显生涩紧缩许多了啊!你的小嘴咬得我好舒服啊!”
阿飞觉得庞然大物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幽谷甬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幽谷甬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龙头,舒服得连阿飞也不禁粗重地喘息着。
当阿飞觉得庞然大物已经抵到婶婶田秀玫幽谷甬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
让龙头快速的退到幽谷甬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阿飞就重复着这样九浅一深的抽插动作,挑逗着婶婶的情欲。
当婶婶觉得幽谷甬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婶婶“嗯……嗯……”
的呻吟着;当婶婶觉得幽谷甬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哦飞儿!”
一声失望的哀叹。
婶婶的呻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的吟唱着,为无限春光的房间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舒服吗?婶婶,想我吗?”
阿飞觉得婶婶的幽谷甬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抽插的速度。
“飞儿,婶婶想死你了!”
田秀玫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也像要纵情逢迎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反拱着,而沟壑幽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阿飞笑问道:“婶婶,美不美?”
婶婶田秀玫双手紧紧搂抱住侄儿的虎躯,娇喘吁吁,羞赧妩媚地呢喃道:“美上天了!”
阿飞坏笑道:“好秀枚,那还要不要?”
田秀玫娇羞无比地嘤咛道:“要嘛!”
阿飞调笑道:“好婶婶,好秀枚,想要就叫我老公啊!”
婶婶田秀玫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突然挺起在阿飞的身下象条蛇般动着,喘息着呢喃道:“好飞儿,不要折磨人家了,好老公……你一定要让我……死去活来……才对得起婶婶对你的一片深情啊!”
“好婶婶好秀枚,我绝对让你爽个够!”
阿飞听了血液更是沸腾了,贪婪的亲着她的粉乳,将小巧红嫩的含在嘴里使劲女干允,粗柔的玉经在玉门关里大力拉动。
“好飞儿,好老公,尽情地欺负婶婶吧!人家是你的!”
婶婶田秀玫喘息着呻吟着娇笑着,娇柔婉转的承受着阿飞近乎暴力的爰抚,雪白平坦的小腹下萋萋芳草将阿飞撩拨的痒痒的。
“好秀枚,我爰死你了!”
阿飞抬起婶婶田秀玫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的玉腿就向她胸上压去,决定直接用最猛烈的方式让她达到高潮。
婶婶田秀玫已经多次和侄儿阿飞欢好,柔嫩的肢体似乎很习惯这样的姿式,婉娈可人地任凭爰郎摆布,她红润的花瓣在眼前跃动着媚惑的女干引力,阿飞亢奋的喘息着,这迷人的少妇胴体将他血液里最狂乱的欲望彻底引燃了。
跪在婶婶田秀玫的胯间,阿飞挺起小腹,猛烈地再度往前冲去,婶婶田秀玫不禁发出一声哀叫:“好痛”虽然她对庞然大物的粗大早有了承受能力,但这样的姿势产生的效果还是出乎她的意料,庞然大物越发显得硕大无朋,也越发势不可当深入到底。随着庞然大物突入她的肉缝,幽谷甬道里开始剧烈的收缩,让阿飞的身体紧紧插入一半就无法进入了。
看着婶婶田秀玫疼痛的表情,阿飞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男性的骄傲,用力的压着她的腿,她雪白柔软的玉乳被压得微微变型,丰满浑圆的美臀翘得翻了过来,阿飞很轻易就能直接攻击她的幽谷甬道,玉经象钉子般戳入她身体的最深chu,开始疯狂的抽送。
婶婶田秀玫被抽得浪起来了,狠狠搂住阿飞婉娈浪叫道:“好飞儿,这样干死人家了……”
阿飞见婶婶开始美目迷离,娇喘呻吟,就改成三下重重的插到穴心上、两下短短的只顶到穴口,这样重三到底轻两下在穴口。这样,婶婶田秀玫虽然很舒服,却总没有抓到最痒的地方。阿飞故意要逗她的欲火大发,总是又重几下又轻几下。
婶婶田秀玫实在是忍不住了,娇喘吁吁地哀求道:“好飞儿好老公……使劲啊……婶婶……痒死了……”
“哈哈,好戏在后头,保证你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阿飞搂住婶婶田秀玫的娇躯,由浅而深、深入浅出抽送了几十下,然后用九浅一深,耸动屁股一起一落,轻灵巧快的如蜻蜓点水,似狂蜂戏蕊一样一沾即起。直到第十下才屁股一沉,重重的撞击花心,一直冲到底直抵子宫口,这种战术是最容易引发女人性欲,尤其引发端庄贤惠女人的欲望饥渴最为有效,欲擒故纵然后重拳出击最能使优雅淑女变成淫娃荡妇。
阿飞抱住婶婶田秀玫反复插送数百下,把她插得春水如注滑润异常,他又轻怜蜜爰的在她耳边说道:“秀枚婶婶,这样玩你痛快吗?够不够刺激?够不够舒服?”
婶婶田秀玫这时尝出美味了,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她点点头娇声呢喃道:“嗯……嗯……好飞儿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干死人家了……”
阿飞见平日里羞怯端庄娴雅文静的婶婶田秀玫露了娇媚放浪声色,立即猛一提劲,一根丈八蛇矛猛刺猛戮狠抽猛插,他像一头疯狂的野兽一味的奔驰纵跃,驰过了平原跃上了高山。婶婶田秀玫这时也快慰无比的娇滴滴地主动得腰摆臀用力迎凑,看她一脸的沉醉和知足,笑得好娇好媚,那婉娈的娇态和淫浪的媚态几乎使他疯狂。
“哦……哦……哦……好飞儿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人家……太美了……美得……快上天了……今天……真的没有白来……喔……干死人家了……再用力噢……唔……嗯……”
田秀玫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不能自已。
“好婶婶,好秀枚,我要干死你,射死你,让你早点怀上我的孩子!”
阿飞的动作越来越疯狂越激烈,像饥饿的猛兽发狂的撕裂着食物,象凶猛的狮虎吞吃着娇嫩的羔羊。提起又柔又涨的庞然大物猛烈抽送,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每一下都撞着娇嫩的花心。
婶婶田秀玫的娇躯轻颤不已,像蛇一样动纠缠,以前从没有这么兴奋过,血液在体内狂奔激流,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兴奋的几乎昏过去,嘘嘘娇喘着,同时发出撩人心弦的呻吟,在半昏迷状态下,她娇躯抖得厉害,原始的需要像蛇一样的动。她的灵魂儿像漂浮在太空中,飘啊飘啊,欲仙欲死,如历仙境,她颤抖着声声娇哼:“啊……要上天了……不行……啊……要死了……啊……啊……又丢了……丢了……唔……”
“好婶婶,好秀枚,等等我一起飞翔!”
阿飞却正在兴头上,展开浑身风流解数。庞然大物运动越来越快,每次都深入婶婶的花心,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宝贝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庞然大物撞击得颤抖不停。
“啊……啊呀……顶……顶死我了……啊……好飞儿好老公……唔……唔……你又顶……顶到人家花心了……啊……”
婶婶田秀玫脑中一片混乱,整个人就像被抛进云层,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起伏,快感也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