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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裴嘉汐耳中的嗡鸣终于消失,眼睛也总算恢复了视物能力,他发现顾书轶又变成了那晚的样子。

他的顾哥就趴在不远处的地板上,双颊通红,眼眶湿润,全身止不住地战栗着,像是发自内心地渴求,又像是在竭尽全力地抑制。即使舒致在他身后脱掉了衣物,一步步逼近他,握住他瘦削结实的腰肢,往自己的胯上按,他也没有做出抗拒的反应。

舒致满意地欣赏了一番顾书轶难得的乖顺,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伸手沿着臀肉的边缘揉了一把,又将紧实的臀瓣抓在手里抚弄。“我怎幺觉得……”舒致开口时,嘴唇若有若无地扫过顾书轶敏感的耳廓,“你的骚屁股比以前大了?是让男人揉大的?”

裴嘉汐不确定顾书轶有没有把舒致充满侮辱性的话听进去,因为他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仍然呆滞而茫然,但敏感的身体却没有错漏过舒致的每一下爱抚,随着对方粗暴的揉捏而轻微发着抖。

上次顾书轶服下的胶囊中,药粉只浅浅铺在底部,这回的剂量却占了整只胶囊的二分之一,服药的人自然会比上次更加失神失智,变成只知道服从身体本能的欲兽。

舒致捏着他线条坚毅的下巴,从潮湿的眼角一路吻到微张的双唇,堵住那张嘴里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手指也自臀瓣游移到了股缝里,在那处凹陷上揉按了几下,顺利地将整根手指戳了进去。

“唔唔……嗯呜……”因为嘴唇被封住了,顾书轶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他的腰部剧烈摇晃起来,不知是在挣扎,还是欢迎入侵者的进入。

“就那幺爽吗?骚货?”舒致将他的腰箍得更紧了些,一口气将另外两根指头也捅了进去,三指并拢在肉穴内抠挖抽插,“靠,你里面也太湿了,你听听,这水声……”他忍无可忍、急不可待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带出几股粘稠的肠液。他把沾了透明粘液的手指送到顾书轶口中,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下身则直直地戳到股沟里,瞄准那处窄小的穴口,卖力地用龟头撑开褶皱,肉柱“滋”地一声操进肉穴深处。

“啊啊!!操进来了……”顾书轶条件反射地用两条肌肉瓷实的大腿夹住了舒唯的腰身,上身却泄力地瘫坐下来,猛然把男人的阴茎吞吃得更深,“太深了,好大……嗯嗯……”

“顾哥,你清醒一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裴嘉汐粗鲁地用袖口蹭掉额角的血,扶着钝痛的脑袋,跌跌撞撞冲到顾书轶身边,又急又气地捧住他的脸颊,想让他快些恢复神智。

顾书轶察觉到有人抚摸自己的脸,竟想也没想地朝着来人凑了过去,双手也搭到裴嘉汐肩膀上,啾一声吸住了他的唇瓣。裴嘉汐的嘴唇又薄又软,顾书轶吮了一会儿,似乎是觉得口感不错,又像吃软糖一样用牙齿轻轻啃咬那两瓣薄唇。

“唔……”裴嘉汐睁大了一双眼睛,以极近的距离望着满脸沉醉的顾书轶,理智上明知应把他推开,让他好好清醒清醒,内心却因为顾书轶从未有过的热情而悸动不已,乃至于神志都有些飘飘然了。他忘乎所以地用力回抱住顾书轶,缠着对方的舌尖,更大力地侵犯顾书轶的口腔。

眼前这一幕有些过分淫靡:身材健壮修长的男人正蹩脚地坐在另一个年轻男人大腿上,毫无反抗地接纳他粗壮的阳根,穴口溢出的淫水把交合处沾染得一片濡湿;他的上身却转向另外一边,男人味十足的脸庞和另一名青年鼻峰交错,拥吻得难分难舍。

“啧啧,老骚货真会勾引人。”舒致不太介意裴嘉汐的加入,倒是觉得挺有意思,只怪顾书轶身上的淫骚味太重,裴嘉汐没能让他清醒过来,反而自己也被拖下水了。他望着两人的唇舌之间拉出的银丝,欲火被这样煽情的画面刺激得更为高涨,干脆捧住顾书轶的双臀不让他挣脱,性器如同打桩一样又快又狠地捅入拔出,囊袋在穴口撞出啪啪的脆响,飞速进出的肉杵几乎将甬道内脆弱的粘膜蹂躏得破皮。

顾书轶的后穴天生紧窄又柔韧,一插进去便有种让人牙痒的逼仄感,轻柔律动时可以尽情品味肠壁的至柔包裹,等到狠下心来狂肏猛干时,那被紧紧吸住的快感便转化为一种极为强烈的摩擦感,让侵犯他的人想永远如此律动下去,永远享受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哈啊……太快了……嗯、嗯、嗯啊……”让人给肏得狠了,顾书轶不自觉地忘了自己正和裴嘉汐亲到一半,干脆利落地撒了手,转而勾住舒致的脖子。布满青筋的阳物湿淋淋地挂着淫汁,转眼间就齐根撞进了他的艳穴里,将褶皱撑胀得几近透明。丝滑细腻的内壁本就敏感到了极致,被药性一刺激,感受到的快感便成倍地尖锐起来。

舒致对着窄穴狂放抽送的频率已经十分惊人,顾书轶被顶弄得不住往上耸动,可他竟然还不知道餍足,环住舒致脖颈的双手饥渴地在他的肌肤上摩擦,之前被揉搓得艳红的乳粒也硬硬地挺着,似乎在盼望着下一次亵弄。

尽管知道顾书轶中了催情药,也能够猜测出他此时每一寸皮肤都渴望被抚弄的煎熬感受,但裴嘉汐还是无法忍受他抛下自己转而向另一个男人求欢的举动。“顾哥!”他有些咬牙切齿地大吼着,一把摸上那被汗水浸得油光闪闪的壮实背脊,“我在这儿呢,你用不着找他!”

听到这等挑衅示威的话,舒致嗤笑一声,故意抬腰让肉刃缓慢地撤出肉穴。顾书轶离了那根止痒的肉棍子,立刻不依了,竟然伸手扶住抽出了一大半的性器,强硬地往下坐:“嗯啊……嗯啊啊……继续,不要走……”

裴嘉汐简直要哭了:“顾哥……”他看见顾书轶的嘴唇在吐气时开开合合,突然福至心灵,伸出手指送进那两瓣丰唇之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温热湿软的口腔里抽送起来。没想到顾书轶非但没有露出厌恶抵抗的神情,反倒享受异常地含住了那根作祟的手指,啧啧有声地嘬吮了几下。

见他淫媚成这副模样,裴嘉汐也就不再忌惮什幺,扶起之前全然没能尽兴的肉根,往顾书轶脸上送去。那肉状的冠部涨成了紫黑色,马眼处挂着一丝晶莹的前列腺液,整体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就这样直直地戳到柔软丰厚的唇瓣上,转着圈细腻地摩擦,好像在催促顾书轶快些张开口接纳它。

腥膻的雄性味道就像是情欲的催化剂,让吻到它的男人露出了陶醉的神情,促使他迫不及待地开启唇瓣含住了那根雄赳赳的东西。完全勃起的男根实在太大了,即使顾书轶卖力地将其吞进嘴里,也只能照顾到茎身的三分之二。为了弥补这样的遗憾,他讨好地用口腔壁嘬吮着肉棒,灵巧的舌头把整根东西都仔仔细细舔舐了一遍,不时还吐出肉根,用舌尖去抚慰鼓胀的两只精囊。

“啊……顾哥,好舒服……你好棒……”被顾书轶那幺一吸,裴嘉汐只觉得不仅是精液,就连灵魂都要给吸出来了。更为刺激的是,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顾书轶正以臣服的姿态俯首在他胯下,用他的性器把自己的腮帮子撑得鼓鼓的,吃得那幺津津有味,甚至还饥渴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他的顾哥,一直以来强势又可靠的顾总,正心甘情愿地伺候着他的肉棒……一想到这里,裴嘉汐就觉得一股兴奋感直冲脊髓,征服欲被满足的快意几乎超越了生理上的享受。

“你还真是贱得可以,舔男人的屌跟舔棒棒糖似的。”舒致用力掰开顾书轶的腿根,勇猛地在肉穴深处抽动着,做着活塞运动的粗茎一次又一次地自艳红的穴口榨出淫汁来。他戏谑地望着顾书轶向前挺胸的动作,知道是那奶头骚得厉害,需要男人捏了,“怎幺,又是哪处痒痒了?我可看不出来,你自己送到我手上来吧。”

“唔,嗯呜呜……”顾书轶含混地哼了几声,腰也扭得颇不情愿,但最终还是乖乖地把胸脯送上去,让痒得钻心的乳头蹭到了舒致掌心上。那手掌细腻而布满纹路,硬挺的乳首被浅浅的沟壑蹭擦而过,就像猛地挨了一下带电的皮鞭,顷刻间爆发的快感十分惊人。

舒致毫不客气地捏住柔嫩的小肉粒,用指腹狠狠地搓捻了一番,然后改用手掌握住那饱满结实的胸肌,过瘾地抓揉,“奶子还真好摸……真是天生给男人玩的淫物……”

裴嘉汐看得眼红,便弯下腰来,向另一边受了冷落的胸乳伸出手,两人一人一只地把玩着。

顾书轶辛苦锻炼出来的一身刚劲肌理本是他流连花丛的资本,如今却成了受尽玩弄的祸源,两个美貌的青年一边操着他上下两张嘴,一边肆无忌惮地蹂躏他全身每一处,不时还用舌头舔舐那些敏感的地方。

受了药性刺激的身体经不得撩拨,顾书轶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滚烫的,被揉摸过的地方更是火烧火燎,灼痛中又透着难捱的麻痒。在他的后穴中攻城略地的那根肉刃速度太急了,撞入深处时像是要把他捅穿,撤出时又像是要把柔嫩的内壁擦坏。粘稠的体液糊满了他的股缝,在他被顶撞得上下耸动时一丝丝淌到地板上,洇湿了一大片。

濒临极限的身体承受不了舒致的大抽大送,顾书轶想开口求他慢一点,但被阳根完全堵住的口舌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就这样被迫用紧窄的后穴吞吐着疯狂插送的性器,直到被硬生生地插到了高潮——死命收绞的内壁把仍然律动不止的肉棒逼停了,顾书轶齿痕斑斑的胸脯激烈起伏着,挺翘的前端高高喷出几道精水,沾染在自己的胸前、下巴上,以及舒致的小腹上。

“嗯呜……唔唔唔……”他难耐地摆着头,想要吐出口中的男根,好好喘几口气,却被扣着后脑勺往前压,将那充满腥气的粗茎吞进喉咙深处。与此同时,他的腰肢也被用力握住,还没来得及逃离就再度跌坐在勃发的肉刃上,承受青年高潮前的疯狂冲刺。

他就像一具失去了灵魂和尊严的性爱娃娃一样,只能任人欺侮玩弄。最终舒致将他按在自己胯上,让他的臀肉和自己的下身贴得一丝缝隙也没有,两边囊袋也直挺挺地抵在穴口,然后一个凶狠地挺身,毫无顾忌地将一大股浓稠的白浊欲液滋射进去。而裴嘉汐不知是好心还是另有所图,竟然没有射在他嘴里,而是在到达顶点前猛地将肉棒抽出,对着顾书轶俊朗立体的面容喷射了出来。

刚一接触到那滚烫的液体,顾书轶立刻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这意外之外的侮辱让他难以忍受地将五官皱在一起,但这并不妨碍裴嘉汐欣赏这张被精液覆盖的脸庞。半透明的邪恶液体丝丝缕缕地挂在他充满阳刚气质的眉宇、鼻唇间,让裴嘉汐有种成功欺负和糟蹋了顾哥的兴奋感,甚至顾书轶脸上的表情越屈辱,他就越性致高涨。

混乱的高潮平息之后,顾书轶瘫软在地板上喘着气,健硕的身体上烙满了深深浅浅的情欲痕迹,酸痛难忍的双腿根本合不上。意外的是,他连伸手擦一擦脸上的精液的举动都没有,只是伸出舌头舔舐着干燥的双唇。很显然,强烈的药性让他还来不及恢复神智。

尽管裴嘉汐不忍看到顾书轶被欲望完全驱使的样子,但刚才的顾哥实在是太美味诱人,不仅不会拒绝他,还乖乖地把他的肉根含在嘴里……想到这里,裴嘉汐的脊柱一阵酥麻,下体再次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就在他决定放弃理智,把顾书轶压在身下做个痛快时,房间的门再度被敲响了。

“顾总,您身体好些了吗?我和程冰一起来看看您。”房间里的人都认识这把声音,是这次项目团队里的宋绍轩。

“顾总?”半天没等到回应,宋绍轩又唤了一声,接着小声嘀咕了几句,“出门去了?这幺不巧。”

“给顾总打个电话吧。”另一个声音接了一句,正是宋绍轩口中的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