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呦呵,特怀念是吧?今儿就来个忆苦思甜,让兄弟们好好帮助帮助你。”
许博一边逼供一边看旁边的大春,见他脸上也隐约透着红光,像傻子看见光屁股大妈似的。
“切!”二东歪着脖子一脸强装的不以为然,低头沉吟半天才说:“实话跟你俩说,我那时候,还真是浑身都痒痒,要不是不够条件,没准儿真去了。”
“啥条件?”许博大春异口同声。
二东抬头盯着两个人说:“凡是参加的,都必须是真实的合法夫妻。”那意思好像在说,你俩都符合条件。
“我说你小子这么急着结婚呢!”
虽然没想过参加那种活动,许先生和许太太做过的事儿也够上热搜的了。为了掩饰心虚,许博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丧良心,人家二东都快成晚婚晚育的模范了,还挤兑人家。
“快别拿我开涮了哥,你看我们于警官正气凛然那风采,那身手,敢动这念头,不想活了?”二东这话说的没怎么长爷们儿的志气,却足够真诚的。
那天喝酒,没怎么看出来。昨天被于警官叫去做笔录,一身笔挺的警服配上高挑的身材,许博彻底理解了什么叫英姿飒爽。
朗朗乾坤,面对那样一警花要是动一动歪念头,都得先做半个月的秘密谋划,旁边还得有人擂鼓助威才行。
不过,听二东这话音儿,胆子没有,念头可未必没有。
“吴浩的老婆,你见过么?”
话是问二东的,许博的目光却转向投给了大春。只见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手里转动的茶杯,一声不吭。
“当然见过,也是个美人,身材特棒。吴浩那小子艳福不浅,对老婆那也是真宠,当着兄弟的面儿舔过脚丫子。据说他老婆也是个玩儿得开的人……”
“据说?”许博抓住了关键字眼儿。
二东“嘿嘿”一笑,“吴浩,是吴浩亲口跟我说的。他老婆只跟合法夫妻一起玩儿,闲杂人等一概不行。”说完,似乎悄悄叹了口气,没藏住一脸的神往。
许博这回没接下茬,脑子里过着徐薇朵的细眼红唇,给自己续了一杯茶。
余光里,发现大春有意无意的望着自己。心想,咱俩老婆都被这个女人忽悠着开车去了,许太太我心里有数,不知道你家那位你担不担心。
二东的贼眼珠子可不是白长的,一看这情景立马有所察觉。
“不对啊!看你俩这德行,不会是见过真神了吧?”
许博用目光征询大春,见他默许的举起茶杯,就把昨晚的事简略的跟二东说了。淫乱游戏的情节即使没细说,相信他那操行,也能自行脑补。
二东听完,半天没说话。打量一番大春的脸色,把安慰之词咽了回去。感慨的顾左右而言它:
“的确是她办事的风格。这姐们儿就是这样,平时看着既安静又懂事儿,真惹了她,一点儿不怕见血。吴浩说,他可是一步一个坎儿才追到手的。据我观察,人家家里也不简单,根子深着呢。”
说到这,二东不无担心的说:“你俩也真心大,放自个儿老婆跟这娘们儿混在一块儿,不怕给带沟里去啊?”
“哼哼!”这回大春先出声了,“都TM是成年人,冷热深浅自个还不知道啊?”也不知他说的是女人还是自己。听口气,自然不是一点儿不担心。
许博此刻也想到了祁婧。跟大春战战兢兢的破镜才重圆不同,他对自个老婆一万个放心。
无论有什么疑惑还是倾向,她都会毫无保留的跟自己说的。就算剧情荒诞到被徐薇朵勾上吴浩的床,许太太也会在脱光之前打个电话,问问自己的态度。如果可以,说不定,还会让电话一直通着……
这时候,许博无比真切的体会到,是怎样的纽带把chu在不同空间的两个人牢牢拴在一起,无时无刻,无忧无惧,自然而然。
自己会同意么?大概率不会。但这并不是为了男人的面子或者无聊的控制权,而是一种责任和保护。
要说担心,许博也不是没有,他担心的是那些已经被魔鬼控制而濒临失控的人。
想到这,许博问了句:“你认识那个什么九爷么?”
这回同时抬起关切目光的两人都失望了,二东苦笑着摇了摇头,“哥,你以为我是游戏花丛小王子啊!人家现在正经人好不好?那种色中恶棍一般人招惹不起呀!”
“切!正经人。正经人有奉子成婚的吗?”
正说着,祁婧的电话打了过来。
“许先生,干嘛呢?”欢快明亮的声音背后是海棠“咯咯”的笑声。
“跟二东和大春在鸿兴喝茶呢。你呢?”
“我啊,回家奶孩子呗!怎么换地方啦,咖啡不好喝么?”
“快拉倒吧!喝得我嘴里发酸,正拿普洱漱着呢……”
“哼!不懂享受!不过也难怪,确实没岳寒弄的好喝……”祁婧忿忿不平的嘟囔两句,“算了,我是想问你回不回来吃饭,我叫了朵朵和海棠来家里,有好吃的哦!”
许博略一停顿,大春和二东对那个“朵朵”“各怀鬼胎”,还是不宜柔凑在一起,便说:“你们享受吧,我们哥仨在外面吃,就不破坏你们兴致了。不过老婆,你可长个心眼儿,别弄丢了东西哦!”
许博温柔而低回的声音透着关切。祁婧立马领会了,“放心吧老公!”
放下电话,二东已经在翻菜单了,没忘了不阴不阳的丢过来一句:“诶呀,这宠老婆的人啊,可真腻歪!”
许博也不客气,“那也比某些怕老婆的人强!你说呢,大春?”
“不管是宠老婆,还是怕老婆,那都是疼老婆,都比我这差点儿弄丢老婆的强啊!来个腰花儿。”大春也翻开了菜谱。
“沃禽,你这现补还TM来得及吗?”许博想起海棠说过晚上早点回家的话。
“那玩意儿你点了自个儿吃哈,我这还得闭关俩月呢!整个西兰花得了。”二东表示悲情不满。
很快,哥几个凑了五六个菜,分了一瓶牛栏山,有说有笑的吃喝起来。
男人在一起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女人。许博本想多了解一些徐薇朵的信息,可惜二东是真的一根毛都没碰到过,知道的很有限。
既然说不上来什么,自然就转到了吴浩头上。
对这个人,二东强调最多的,除了多么多么在意辛苦追来的老婆,还有一个特殊癖好,就是喜欢看老婆被人干,比自个儿干着还来劲儿。
二东当然是没证实过,一直怀着落不了地的好奇心。
大春对这样一个奇葩石更夫的态度,必然是更加的蔑视和鄙夷,这从他鼻子里出气儿的奇怪频率就能判定。
不过,许博关注的,是这对夫妻的情感历程。
即便是酒色朋友,也有酒后吐真言的时候。再加上二东的观察,吴浩对徐薇朵的感情八成是真的执着。
可是,目前这夫妻俩明显已经貌合神离,甚至可能形同陌路了。
这令人唏嘘的转变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跟徐薇朵坚持的真实夫妻原则,以及会所里类似的肉欲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