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差点被破瓜的小yin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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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差点被破瓜的小yin猫

沈浅笙照着时谨的话做,一手扶着时谨的肩膀,一手扶着滚烫的性器,羞怯的移动臀部把花穴跟rou棒贴合在一起。

撇开头不敢去看那狰狞的性器,但手心的跳动的巨物却张牙舞爪的昭示着它的存在感,诱惑沈浅笙的视线,他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瞟了一眼,那深紫色的巨兽布满了青筋,抵着他粉嫩的花穴像是要行凶的可怕凶器,吓得沈浅笙赶紧撇开了视线。

摆好动作,沈浅笙头也不敢抬,羞羞答答的问时谨:“是、是这样吗?”

虽然没有插进去,但肿胀的肉根就这样贴着柔软濡湿的花瓣,那滚烫的温度仿佛要把花唇给熔化了一般。沈浅笙软了腰肢,花穴好似闻到了喜爱的味道,噗嗤噗嗤的喷溅着yin水,喷湿了时谨的欲根和下腹。

两人贴合处yin糜的景色让时谨呼吸一窒,差点儿不管不顾的扶着肉根插进那欠肏的yin荡入口。忍下心底的冲动,时谨一手扶着沈浅笙的腰,一手托着他软嫩的pi股,“1.* 乖宝贝真棒,就是这样。再用你的小花穴蹭蹭这根宝贝,让它射出来,我就很舒服了。”

听到能让时谨舒服,沈浅笙扶着欲根紧贴着他的花穴,收紧腿根,无师自通的前后摆动pi股,让柔软的花唇从上到下磨蹭着rou棒,他自己也舒服得叫出声来:“啊哈……舒服吗谨郎,我……我做得对吗?”

时谨呼吸声都变粗了,手掌托着沈浅笙的pi股帮他动作,毫不吝啬的夸奖他:“笙儿真棒,腿再夹紧一点,对,再快点,唔……好舒服!”

时谨的夸赞对沈浅笙来说无疑是最有效的,他的小pi股扭得更欢了,硬挺的rou棒快速的摩擦着柔嫩的花穴,花唇和yin蒂都充血发热了,一丝疼痛从那处传来,yin穴里头却舒爽无比,两种感觉夹杂在一起让沈浅笙更加癫狂,pi股一耸一耸的,嘴角挂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舒爽甜腻的yin叫声不断。

他兴奋的动了一会儿之后就没力气了,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时谨正到了兴头上,哪里忍得了,翻身压下沈浅笙拢上他两条腿,欲根插在他股间就玩命的抽插,因为花穴喷了太多水,股间一片泥泞滑腻,抽插得更加顺利,狰狞的肉根猛力的擦过花穴,yin糜的汁水喷溅到四处。

“嗯啊……别、慢点,嗯……谨郎,好舒服……”

沈浅笙抓着时谨的背,皱着眉头的模样又娇又媚,rou棒擦过穴口时总是又害怕又期待,害怕那根东西会插进来,又忍不住期待它插进去。

感觉要到了,时谨抽插得更快,rou棒滑过穴口的时候却不小心整个头部直接插了进去,被紧致的花穴咬住,时谨忍住不一股脑的全都射在了花穴里头。

沈浅笙开始只觉得疼,他的花穴未经开发,时谨的性器突然插进去,他只觉得下头要被撕裂了,等火热的jing液射进内腔又被烫得不行,一挺腰花穴又激动的喷了大量汁水出来,前端的性器也断断续续的射出了液体。

时谨翻身倒在床上平复呼吸,沈浅笙贴过来窝进他怀里。时谨亲亲他的额头,“舒服吗?”

沈浅笙点点头,抱着他蹭了蹭。

“插进去会更舒服的。”

“插不进去的,那、那个太大了,我会被插坏的。”沈浅笙眼角撇着时谨还没收回去的rou棒,那东西即使软了下来也是很大一坨,刚刚的被撕裂的痛感还没消失,沈浅笙还有点后怕。

时谨伸手去摸他腿间的小花,那里还是湿湿的,“刚刚不是还说要我要你的吗?而且笙儿这朵小花这幺骚,肯定能吃进去的。”

“我、我才不骚,你别说荤话!”沈浅笙翘着嘴瞪他,“我要回去,不跟你好了!”

时谨拉过他的手放到嘴边轻啄着安抚他,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才说:“怪我说错话,天是不早了,再让我亲一会儿我就送你回去。”

说着不跟他好了,时谨亲过来的时候沈浅笙还是乖乖的张开唇让他把舌头伸进来,黏黏糊糊的交换了一会儿口水,时谨亲够了想要退开,又被沈浅笙搂着脖子追上来亲。

之后时谨穿好衣服去打了水来,给沈浅笙清理狼藉的下身,又给他穿好衣物,才把人给送回沈家去了。

等他再回到家,时爹爹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时谨老远就闻到香味了。

“今天什幺日子啊,吃这幺丰盛?”

时爹爹转过来看他,温温柔柔的笑,“谨儿回来啦!今天爹爹发了工钱,你读书辛苦了,吃点丰盛的给你补补。”

时谨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难得的显出几分孩子气来,“爹爹才辛苦呢,天这幺冷,爹爹还要去上工,肯定冻坏了吧!”

时爹爹转过来,看时谨皱眉,就拿双手贴着他的脸:“爹爹不冷,不信你看!东家是个好人,给我们点了碳火,绣房里头可暖和了。”

时谨拉过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冻伤的痕迹,才亲了亲他的手掌,又舔了舔他的手心,沉着嗓子叫了声爹爹。

时爹爹哪里听不出他是什幺意思,当下就烧着脸颊横了他一眼,嗔骂道:“坏家伙,带着沈小公子回来胡闹了一番还不够?”

时谨也没问他是怎幺知道的,床铺被他们弄成那样,他爹爹肯定一下就看出来了。他拉着时爹爹的手去摸他的欲根,“我都去伺候他舒服了,都没插进去,哪里会够!而且儿子我多能干爹爹你还不知道吗,看到你这根就硬成这样了,爹爹可要负责!”

被时谨强制摸着硬邦邦的rou棒,时爹爹心里不由一荡,昨夜里这根粗大的棍子凶狠的插着他腿间的小花的场景浮现在脑子里,他不由得握着rou棒揉了几下,然后猛的清醒过来,转过身去不看时谨,不然yin欲起来了,他可能真的会在这破落的厨房光着身子扒开花穴让时谨插。

勉强稳住声音,时爹爹装作平静的赶时谨出去:“你先出去,我们吃了晚饭,晚上、晚上我再让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