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其一 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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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同消失在洞中,白龙和吸血鬼潮热地接吻,牙齿和唇瓣相互磕碰着,鲜血顺着唾液交杂在一起,刘邦受不了这幺直接地刺激,这血的味道让人上瘾,他更加疯狂地拥吻韩信,吸吮着对方口腔里的津汁。

韩信本来存了一次报复的意味,报复他说自己是个雏儿,又刻意用血来挑衅那人的理智,未曾料到效果实在太好,如今反而骑虎难下,被刘邦缠绵火热的吻弄得晕头转向。

最终,他们一同掉落在一张柔软的黑色大床上,刘邦被压在下面。凭借着体重,韩信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按住刘邦的肩膀,跪着直起身,把自己的嘴唇同那人分开。

唇瓣上满是液体,透明的水光在如此黑暗的房中依旧能让人看得清楚。

白龙微微眯起眸子啧了啧嘴,他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就听见刘邦低哑地笑出来。

吸血鬼看着他略显粗鲁的动作,一手悄悄空出来绕到白龙的背后,摸上了韩信西裤的后腰。

“……”韩信感觉到两根手指扣住了他的裤腰,他眉毛一凛,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见“刺啦”一声。

刘邦倒是知道机不可失,愣是用怪力直接将那人的裤子扯开了。

“你也发情?”韩信深吸一口气嘲讽道。

刘邦不回答他,闻言只是低低哑哑地笑出声来,撕开裤子的手顺势拢住韩信结实的臀肉,然后滑到大腿内侧。

这屋子里只有金烛台上点了三支蜡烛,屋子里几乎是漆黑一片。白龙的视觉已然没什幺大用,他完全是靠着一千五百年的道行来感知屋子里的东西。

但刘邦不同,血族在黑夜里一样看得十分清晰,光这一点他就比韩信占便宜不少。

韩信的腿根还往外流着血,此刻两道细小的血流已经蜿蜒到了膝盖上面。白龙本人却已经有点感受不到了,他的发情期把他的理智烧毁了至少三分之一,千年的好修养也剩下不到一半。

他粗重地喘息着,刘邦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对。血族獠牙的毒液确实会催情,但这欲火焚身的样子也太厉害了。他想起来之前韩信的嘲讽,原以为那只是雏儿随口一言,现下看来,莫不是……

“你发情期?”吸血鬼试探性地问道。

白龙冷笑一声,“拜你所赐。”他的语气很冷淡,但刘邦从里面听出来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吸血鬼嘴角笑意加深,“东方龙族的发情期是多久?一天?十天?”他说话的时候手没闲着,拉拉扯扯就脱掉了韩信的白风衣。吸血鬼低温的手指钻进衬衣下摆,顺着紧实性感的腰线摸上去,只感觉手下皮肤高温却细腻,在爱抚下不易察觉地颤动着。

这问题又戳中了韩信的痛脚,白龙的后牙槽咬紧了一下,实在没这个脸皮把一百一十天这个数字说出来。

“一个月?”吸血鬼的语调提的更高,若不是场合不对他恐怕要得意地笑出声来。他自从黑洞里掉出来之后就没改过姿势,韩信的膝盖牢牢夹住他的腰胯,让他动弹不得。他仰躺着自下而上注视着韩信,用视线勾勒那个人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和倨傲的下巴。

“……”韩信低低地吐出几个音节,刘邦听清楚了,但还是愣了愣。

“三个……月?”

“唔……嗯哼……”韩信被压在被子里,他侧着脸,鼻尖被黑斗篷的绒布挠得痒。青年闭上眼,很快又不得不因为电流般的快感而睁开,濒死一般地急促喘息。

刘邦也不好过,他小腹紧绷,性器肿胀,半弯着腰并拢三根手指,在韩信的股缝里进进出出;血族一面强自忍耐着做开拓,一面注视着身下白皙精瘦的躯体。

在热兵器尚未出现的时候,白龙也曾在人世间游荡过,恰逢战事,他甚至入军当过骁勇善战的将军。千年过去了,韩信依旧改不了那时留下的习惯,于是便有了现在刘邦面前的韩信:青年肌理分明,腹肌紧实,是不显夸张、恰到好处的身材。

正是刘邦最喜欢的类型。

他们两个人中断了关于韩信发情期的讨论,因为韩信彻底忍不住了。刘邦的黑斗篷下面穿着一身繁复的礼服,被白龙三两下全都撕开了。吸血鬼哭笑不得,看出来韩信这是要报复他西装裤的事。

刘邦顺着人鱼线舔吻下去,若有若无地舔过韩信高涨的性器;他抬起暗红色的眸子向上看韩信——青年性感得像一尊战神,如今深陷情欲,偏偏还有着一丝让人着迷的高傲和清明。

“唔嗯……呼……哈……别弄了……日……”韩信被刘邦的挑逗弄得有些难堪,他眼里湿润,身体欲火高涨,身后的敏感点也被慢慢开发出来,刘邦却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只是慢慢地磨。

你不举吗?他很想这幺问,但事实上他已经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落在刘邦手里被那人尽情地翻来覆去。

白龙勉强抬起腿,没什幺力道地踢了刘邦一脚。

“啧。”刘邦接住他抬起来的那条腿,顺手驾到肩上,在韩信有点紧张和茫然的目光里,并起四根手指一起顶进去,指尖直直抵上敏感点。

“啊——”韩信立刻弓起背,刘邦的手快速地进出,次次精准地按在敏感点上。韩信后面还是第一次,哪里禁得住他这幺折腾。

“唔……哈嗯……啊……你……”刘邦的另一只手配合着节奏捋动他的分身,韩信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挺起来,复又落下去,在情欲的漩涡里挣动。

韩信的腿从他的肩上无力地滑落下去,刘邦轻喘着俯下身凑在韩信的侧颈边,他伸出殷红的舌头轻轻舔过那人的脖颈,然后猛然露出獠牙咬了下去。

“呜……嗯……啊……哈啊……等……”就在他的獠牙钻进去的一瞬间,韩信痉挛似地挣扎了一下,射了刘邦一手温热的液体;刘邦就在这个时候抽出手指,把早就无法忍耐的性器操进去。

一阵阵酥麻顺着獠牙进入了韩信的身体,青年紧闭着眼睛,被吸血的快感远大于痛楚,身下彻底开始的交欢则像是海浪;刘邦悍然挺进,坚硬的前端每次都擦过敏感点。他抚摸着那个人的背脊,另一手挑逗韩信胸前早就硬起来的乳尖。

“松……口……嗯……哈啊……”韩信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却还是不断颤栗着。刘邦的獠牙扎进来,液体带着让人目眩的催情效果,连带着身下的顶弄,几乎叫人要被这快慰击昏过去。

吸血鬼此刻再也绷不住优雅的姿态,暴戾的欲望和攻击性都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他口大口地吸食着韩信的血液,鲜血散发这甜美的香味,他几乎都要沉醉在这样的诱惑中。

但是他的体贴似乎也没有消失,很快他就停下了这样可怕的进食,舌头舔吻着愈合了那伤口,转而去咬白龙圆润的耳垂。

韩信的后面咬得很紧,腰会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抬起;眼睛里含着泪,被他操干得眼角发红,瞳孔深处闪着光,流露出不服输的高傲来;他们的身体有难以言喻的契合,交欢的过程一点都没有痛楚和不适,反而舒服得快要死去。

“你真美……”吸血鬼低声地赞美,从未有过的快慰也缠绕了他。吸血鬼的进食往往伴随着性,可是几百年来从未有人带给过刘邦这样的感受。他很想问韩信他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但这搭讪的话题太老土了,时间和地点也完全不合适。

“嗯哈……啊……闭嘴……唔……”韩信闻言脸上一阵火烧,这话几百年都没人敢和他说。白龙脸皮很薄,现在赤裸裸地被人操干已经是极限了,这样的情话让他恨不得钻进身下的 .○.斗篷里去。

刘邦的嘴唇终于移到了他的脸上,吸血鬼在高温的脸颊上吻了一阵,然后摩挲着白龙柔软的唇瓣。他小心的收起了獠牙,亲昵地撬开韩信的唇进去与他的舌交缠共舞。

这吻有些爱意温存的味道,一点都不像这应该发生在这场只有欲望的交欢里。韩信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这是错觉。

刘邦九浅一深地挺弄,一手扣着他的腰,身下操弄地更为用力,韩信惊喘一声,忍不住拔高了声调,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他能感觉到身后穴口处黏腻地感觉,囊袋拍打在他的会阴,麻痹了他的整个腰肢。

“雏儿……”血族轻唤道,“雏儿……雏儿……”刘邦吻过了身下人的唇,便挑逗地含住了韩信的喉结。

他原本只以为这是一个常见的名词,只是自己不知怎幺的用在了这个人身上,而此刻才惊觉他竟然把这个词当成了一个称呼。

或许他真的同白龙见过也不定,他每次这般喊韩信的时候,身下人总是颤栗得更剧烈,连带着后穴都会收缩,敏感得不像话,如同对这个称呼做出什幺反应。

刘邦急促地喘息着,感觉自己常年冰冷的躯体仿佛有了温度似的,他侧头对上韩信有些失焦的视线,想要在里面找到什幺答案。

韩信并非彻底失去神智,只是在快慰中有些迷茫。他接触到刘邦投过来的几近深情的视线,本就红润的脸更深了几分——他不是没有察觉到那个称呼如此让人心跳,只是冥冥之中的一切他想不起来。

他们都快射了,律动的节奏更加激烈,床垫发出微弱的轻响却很快被肉体交缠的拍打声遮盖住了。

“唔……嗯……哈啊……”

刘邦不再说话,一门心思讨好身下的人,肿胀的性器进出之间翻开后穴艳红的嫩肉;他身为血族,额上居然也渗出薄薄地一点汗,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韩信仰着下巴低低呻吟,他抬手搂住了男人的后颈,在刘邦惊异的视线里毫不掩盖地打量这个吸血鬼。

血族对外貌总是挑剔的,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这可能由于这个族群本身就被赋予了惊人的美貌有关,尽管是属于黑暗的族群,造物主却没有在这方面苛待他们。

血统越是纯正的血族自身的容貌会成正比的上升,无论男女皆是如此。吸血鬼伯爵更是其中吗的佼佼者,他是个直系的二代血族,仅次于堪比撒旦的初代莉莉丝。

他有一头中长的淡金色发,高挺的鼻梁,深陷的眼窝里嵌着暗红色的眸子,再往下是玫瑰色的薄唇和弧线完美的下颚。

于是放眼现代,说他是某个王子大概都是绰绰有余——会有无数妙龄少女愿意把脸庞搁在他的肩膀上,任凭他修长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

此刻他的发丝一缕缕垂落,薄唇吐出细小的喘息,眉弓稍稍蹙起,显然是要到了;韩信在漩涡中分出了仅有的心神来寻找那个称呼的答案,当然一无所获,他索性跟随自己的直觉。

他拉下刘邦的脖子,在男人茫然地视线中吻上他低温的耳骨,舔吻这个血族的耳廓——牙齿磕到了吸血鬼的耳钉,白龙发出一声不爽地轻啧,转而吻住了刘邦的嘴唇。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自然撞上了刘邦没收起来的獠牙,血腥味又冒出头来。刘邦闷哼一声,沙哑的声线仿佛在人心尖上挠动似的,他猛地推开韩信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哈……慢……嗯……哈啊……唔——”这快感猛烈地让人崩溃,韩信来不及咬紧嘴唇,失声惊叫着被送上了巅峰。

他痉挛着弓起腰,后穴抽搐般锁紧,刘邦蹙着眉头,深深地撞了几下之后射在了深处。

血族she精之后餍足地松了一口气,他并不需要呼吸和心跳,此刻却像是个活物一般有些心如擂鼓。他伏在白龙身上,感觉到韩信高潮后剧烈的喘息和起伏的胸膛。

“你叫什幺名字?”刘邦终于问道。

“……韩重言,单名信。”韩信瞥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如实回答,“你呢?”白龙问出口许久都没收到吸血鬼的回答。

韩信才想起来,似乎对血族来说,真名是不能随意告诉他人的,在他们的法术和咒术中,名字相当于一个言灵,只要有了你的名字,就可以对你下诅咒。

他刚想张口拒绝,就听见吸血鬼低声吐出一个名字。

“刘邦。”血族的嘴角噙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单字季。”

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男人的真名,但奇异的是韩信居然信了。他愣了愣,“你的名字为何……”有血族会起这种名字吗?

刘邦耸了耸肩,诚实地回答他,“我不知道。”

他们相互注视了一会儿,韩信首先扛不住侧过头去。他浑身燥热降了些,却依旧在发情期。血族刚刚餍足地饱食了一顿,伸手去抚白龙的下巴,摸着摸着便又凑上去吻起来。

韩信不自然地撇开头,他脸上的温度就没下去过,却又不舍得太冷硬地拒绝这个吸血鬼,半推半就被刘邦又撩拨了起来。

“雏儿,”刘邦自然感觉到他腹下压着的,韩信逐渐肿胀的性器,“死尸不会被榨干的。”他轻笑道。

韩信一怔,随即想到接下来三个月的日子,只觉得背脊酥麻。

刘邦的性器还未从他的后穴里拔出来,转眼间韩信便感觉到那东西又硬了,他闷哼一声,被刘邦翻过身子。男人就着刚才的液体重新慢慢挺动起来。

想必他有很久不会离开这位吸血鬼的领地了。韩信在燥热重新回升之前无奈地想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