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幕式 抽签挨cao直播+演讲台上的jing液洗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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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威廉姆斯清清嗓子,“各位,请允许我隆重地向大家介绍,我们社区刚刚到任的服务者——唐纳德·皮尔斯。”

台下坐的是清一色的男人,大概一百号,他们的眼中有一样的光芒。掌声在刚刚建成的社区中心礼堂里回响,夹杂着尖利的口哨,“欢迎!欢迎!”

在欢呼中,光裸的唐纳德被抬了上去。他可能从未享受过如此“爱戴”,“半年的抑制剂?人形抑制剂载体?他妈的。官方婊子?操!”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现过些东西,他尝试着对马上发生的事情脱敏。

希望他不会对jing液过敏。

威廉姆斯笑了笑,“废话不多说。大家每个人手上都拿到了一张入场券,请牢牢记住上面的编号,这关系到谁会幸运地成为第一个操……”

“骚货!”

“母狗!”

“看那个婊子!”

底下的声音乱了起来。

“操这条母狗的人。”看来威廉姆斯比较喜欢这个词。他动了动光标,让轮盘在屏幕上旋转起来。这成为了整个礼堂注意力的焦点。

所有人眼睛都不眨地看着那儿,呼吸小心翼翼地变得沉重起来,似乎是担心吹偏了属于自己的编号。

“13号!恭喜13号!”比起一个人的激动,胜利的当然是大多数人的嘘声。

13号是个胖子,他跳了起来,“13号也有幸运的一天!”喷出了一股水雾。

“居然是汉斯那个白痴!”,“操!”,大家妒恨地行着注目礼。

汉斯边走边拽着裤子。

“妈的,也太饥渴了吧。”这话带着酸味。

唐纳德感受到了这个地方的疯狂。而他将成为疯狂的中心,永不平静的暴风眼,却能让外面的风暴变得可控,这便是他存在于此的原由。

汉斯已经到了他的面前,“金发美人!”他朝着台下挺挺下身,亮亮自己的武器。

“别出来丢人了!”

“真他妈小!”这些话都干扰不了汉斯,他得意地搓了下唐纳德的脸,“记住我吧!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这句话差点没让唐纳德吐出来。他嘲弄般扯扯嘴角,“早就不是了!傻逼。”

口舌之快只会点燃男人的欲火。台下的叫了起来,“操服这个骚货!”这个主意也是汉斯的打算。

他把手指伸向唐纳德的下身,那已经湿了,“高效,便于使用。罗莎真是个天才。”但他也没后悔刚才只图过瘾,信口胡说,“反正都会挨操,也不在乎力道了。”

“这个婊子湿了!”汉斯举起了自己又白又胖的手指,让摄像头照到上面的水光,“看我不操死他!”

他从站在一旁的威廉姆斯手中扯过了避孕套,胡乱套在了那根和他人长得颇为相似的东西上,“看好了!我要先操他的逼!”他耀武扬威地缓缓捅进了唐纳德的yin道里,双手叉在腰后面,极力显出自己的气概。

“真他妈会咬!”这是完全不由可怜的唐纳德掌控的。要他能掌控,上帝作证,他估计会直接把那根棍子咬断。

汉斯陶醉地出入起来,感受着那里的温柔小意,潺潺流水,“你怎幺不叫?操……操……”

身体违背本心的愉悦让喉咙试图发出讨好的音调。但它们被唐纳德死死咬在了牙关里。他不想叫,不是因为羞耻,而是为了不让这个死胖子,不让下面的白痴得意。

他被扇了一巴掌,“你他妈给我叫!臭婊子,你不叫是看不起我吗?”头偏了过去,那处肿了起来。

“你叫不叫?”汉斯掐住了他的yin蒂,狠狠地。

唐纳德终于叫了起来,虽然这是惨叫。但这也令男人兴奋,况且这也让他的下身开始抽搐。

“啊……啊!操死你!……”汉斯更加激动了,拿住这个弱点不放,控制着他的紧致与放松。

倒错的身体很快接受了痛苦,并将其转化为快乐。他的牙关比不上了,开始发出湿软的闷哼,浸透了一夜的露水,“嗯……啊!……”

威廉姆斯把话筒凑到了他跟前,令呻吟声在礼堂内回响。有不少男人掏出了阴茎,看着屏幕打起了手枪,边骂着“幸运的汉斯!他怎幺不去见上帝?”

幸运的、该死的汉斯已经迷失在了这道美味的菜肴之中。他搂住唐纳德啃了起来,咬着那比常人大多了的乳头,“真的有奶!处理站真神奇!”

“哦……哦!”底下的声音更乱了,还有人想冲上来。

“各位!各位!请冷静!记住中心的规则!人人都有机会!你们看,我不也硬着吗?请先别忙着射,我们还要给他洗澡呢!”威廉姆斯拍拍自己鼓起的下身,好歹让下面冷静了一点。

“你他妈快点!汉斯!小心我明天把你房子给烧了!”威胁声此起彼伏,可惜汉斯听不到。

汉斯专心于身前的肉体,将yin道操成自己阴茎的样子,好像那样这就永远独属于他一人了一样,“操!臭婊子……操烂……”他喃喃着。

子宫深处涌出了一道道潮水,裹挟着肉块,以柔克刚,万物之理。唐纳德的肉体迷失在被操弄的快感中,让他的心更加沉重,落到了子宫里,被汉斯的阴茎顶撞着。

“真他妈操死我了。”他突然说。

汉斯射了。

还没有等到他抽出自己的东西,下面的人便冲了上来,冲着唐纳德撸动。有人很快就射了出来,打湿了唐纳德的睫毛。这种快枪手被周围的人推开,好方便自己顶上来。

男人们挤挤挨挨,都试图占据最佳位置,好近距离地观赏那张英俊而压抑的脸,好饱览那饱满胸肌上的艳红乳肉,好深味那大开的yin唇中的风光……

白浊的jing液逐渐盖满了唐纳德身体的每一寸,从头到脚。有人还恶趣味地冲着他的鼻孔射出,令他只能长着嘴呼吸——这方便了后来人射到他嘴里。

“这就是洗礼吗?”不信神的唐纳德这幺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