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一个青年男人骑在一匹骏马上,颀长高瘦的身材,闲适的态度,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漂亮的五官犹如刀刻一般,长眉如剑,双眸如星,鼻如悬胆,薄唇微微上挑,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不过但凡比女子还漂亮的男人,总会让人觉得娘娘腔,而这个男人却没有给人如此感觉,如此邪魅,又如此阳刚,确实是罕见。
楚江南恢复了本来面目,金蛇剑也包裹起来,金蛇锥倒是还时刻准备着,毕竟用来偷袭实在是太方便了,只不过被他涂成了黑漆漆的颜色。他和燕菲菲在上岸之后,就分头而行,楚江南已经早已经通知暗堂接应她,燕菲菲的安全不用担心,而他自己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取下了面具,恢复了铭刀邪少的身份,整个人气质和性格似乎都发生了变化。
这时下起雨来,楚江南看见有一个美艳的妇人,骑着一只漂亮的小驴子,有时走在他的前面,有时候却又跟在他的后面,在同一条路上走着。
雨越下越大起来,楚江南看见路旁边有一间荒废没有人住的破屋,就骑着马过去准备暂时避一下雨,没想到那美妇人也跟着避雨来了。
虽然衣衫锦群被雨打润,却无损她的天生丽质,美妇人看起来还是那般的动人勾魂,天生佼美的容貌,鹅蛋型的脸庞、柳叶似的细眉,樱桃小口,鼻若悬胆。那一只会说话的多情眼睛,更是顾盼生辉,沉鱼落雁。身材保持少女时代的苗条和丰满,如果按照现代的目光衡量,她应该是很一米六五的个子,纤腿修长,胸围根据楚江南锐利目光的目测,属于一手难以掌握类型,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
楚江南嘴角轻轻上翘,勾勒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天要下雨,人要艳遇,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想到楚江南的那匹骏马,看到美妇人的漂亮小驴子,竟然动情起来,马头向小驴子拱了过去,只是他目瞪口呆的是马的阳具开始慢慢的勃起和伸出了出来。
美妇人瞟了楚江南一眼,刚好他也在看着她,美妇人就红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
楚江南不禁淫心大动,心想现在天快要黑了,路上也没有什么人,不如用言语挑逗一下眼前这个看起来漂亮妖娆,端庄贤淑,内心却肯定风骚性感,空虚寂寞小妇人。若是高门大户,正经女人,会和陌生男人笑容暧昧?楚江南自然就心痒痒了,他本来就不是能经得起考验的人嘛!
楚江南声音戏谑道:“小姐,你这小驴子真漂亮,我的马都忍不住。”
“谁是小姐,人家嫁人了哩!”
美妇人听了,含羞答答的说:“亏你一表人才的,怎么说这些下流的话?”
不知道谁说过:“女人只要有眼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就能流露出聪慧、温柔、多情和略带羞涩的神彩,配上长长的睫毛,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夺人魄的寐力。”
“夫人,无论谁见了她,都肯定和我刚才一样,异口同声地说你最多二十余岁,但你身上的风韵和迷人的风采又是那些小姑娘没有的。”
虽然现在是秋冬季节,但是眼前这美妇人明显是chu在春天的懵懂里,感觉有戏的楚江南笑道:“夫人,在下说的可是实话,哪里是下流话,下流话我还没说呢!”
美妇人俏脸一红,含羞垂首,楚江南继续道:“我看见夫人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会忍不住的。”
“呸!”
美妇人轻碎一口,美眸却有意无意的瞟了楚江南的胯下一眼。
楚江南哪里还忍得住,冲向前把美妇人紧紧的抱住,就猴急的拉扯起她的衣服,冲动起来的下身,一个劲的往她身上柔软的地方顶撞着。
美妇人伸手把楚江南的龙枪摸弄了一下,好像是要试探一下到底合不合用,然后轻轻的说道:“俏郎君,莫要急,我如果不是对你有意思,又怎么会在路上跟着你,而且随同你一起来这破屋避雨呢?我的家就在前面不远的树林那边,大约还有十几里路,但是,家里舅舅挺凶的,还有严厉的姑姑,我丈夫,叔叔伯伯,都是正人君子。倒不如到我娘家那里,也不是太远,虽然路难走一点,却是清净得多。”
楚江南享受着龙枪被美妇人的小手摸弄的愉快感觉,反正也想要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下,顾不得考虑那么多,就骑着骏马,跟着她的小驴子,向她娘家走去。
不知不觉的走进崇山峻岭中,大约走了有几十里路,看见四周千峰环抱,万木森罗,靠着一条山涧,依着山势建有一座大屋,周围却是再没有其他的房屋了。
楚江南看了有点犹豫,如此深山,竟然有人居住?
美妇人好像已经知道楚江南在想什么,就笑着说:“你是看到我家没有什么邻居,所以觉得奇怪是吗?这是因为我的祖父是个隐士,特别找了这么一个平常人很少来的地方,这里如此清静,正好可以和你卿卿我我,你不用担心。”
于是她下了驴子,用鞭子的握手在门上敲了几下,有两个小婢女走了出来应门。
楚江南看她们娇俏可人,非常艳丽,年纪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美妇人称呼她们一个叫小红,一个叫小绿。
进了大门,里面是美轮美奂,好像帝王之家一样。
楚江南等了一会,美妇人换过了衣裳,走了出来,身着一件象牙白拽地长裙,外罩一件镶金银丝绣五彩樱花的席地宫纱,秀发挽如半朵菊花,额间仔细贴了桃花花钿,更加显得面色如春,樱唇凤眼,鬓发如云。两边各簪了两只支掐金丝镂空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黑珍珠,既贵气又不张扬。
丝锦料子的裙子,走动起来,好像神仙一样,比起刚才雨中骑驴的狼狈样子,好像是换了另一个人,妖娆美妇又拿出一套非常华丽鲜艳的衣服鞋子,让楚江南换过。
楚江南换过后就恭敬的请美妇人的家人出来相见,来了古代这么久了,这点规矩还是懂的。
“我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也没有兄弟,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都已经嫁人了。这里只有我和小红小绿一起住,没有其他人了,你就不必再拘束了。”
美妇人一边说,一边握着楚江南的手走进美妇人的香闺。
香闺中的摆设,位置,十分精奇雅洁,茶几,椅具,都是名贵的檀香木做的。小香炉,花瓶等等,不是金的,就是美玉雕的。北面是一张大床,南面是一列明窗,东面的墙壁,挂了一幅古董画,原来是大画家徐熙所作的合欢图。合欢图旁,是董思书的对联。桌子上摆有一对金做的小狮子,闺中有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地上好像镜子一样的平滑,一点尘埃也没有。
美妇人按着楚江南坐了下来,刚才的小婢女奉上香茗,也不知是什么茶,入口甘香。
楚江南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少岁了?还有你丈夫是谁?”
“你这个人真麻烦,寻根问底的,你为什么不先说说你自己呢?”
美妇人笑了起来,巴掌大的娇小无暇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有着地中海最澄净的深蓝双眸,拥有让人嫉妒的最美丽的黑色飘逸长发。
楚江南也就笑着说:“姓楚名江南,武昌府人士,夫人别看我文弱,在下可是江湖中人,功夫可厉害着呢!如果夫人不相信,试过便知。”
“我跟你说说笑,怎么你就这样认真呢?奴家姓白,名字叫素贞……”
白素贞因自小服食过其母调制的凝心丸,以至于身上散发这淡淡的花香,普通男人见了她,连话都说不连贯,鲜有这样问题不断的。
白素贞?正在喝茶的楚江南脸色憋的通红,若不是实在不雅,他这一口水早喷出去了。
“家中排行第二,今年二十岁。当初嫁到适阜的平元家,因为遭仇家的追杀,只有我一个人逃了出来,现在就住在这里躲避一下。我姐姐名字叫婴宁,相公是王子服。妹妹叫公孙九娘,相公是莱阳生。她和你是同年,今天我本来是要探望她,想不到遇到你,如果不是和你有缘份,又有什么解释呢!”
楚江南说:“这样说起来,挺凶的舅舅,严厉的姑姑,正人君子的丈夫叔叔伯伯,都是胡说吗?”
素贞笑着说:“都是乱说的。”
楚江南也笑了:“你有哪一点是真实的呢?认识你才半天,谎话已经多的可以用箩用车运载了。”
说的两个俏婢也笑了起来。
稍后,丰富的酒菜摆了上来,席上白素贞轻偎着楚江南,撒娇撒痴的,身子不时的动着,乳房不断的揩擦楚江南。
他一直是体贴殷勤的为白素贞夹菜喂酒,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就凑过去和她亲嘴,白素贞把舌头绕了过来,把楚江南的舌头砸得紧紧的。
楚江南被引得龙枪直竖,就伸手去扯白素贞的衣裳,她按着故意问:“你这是干什么?”
楚江南坏笑道:“素贞不要再诱我了,身子难受得紧,你让我扯下再说。”
白素贞这时也情动了,就放开了手,任由楚江南把她的裙带解开。
他把手伸进去,觉得白素贞的阴户上涨鼓鼓的,手指伸进去,被夹得紧紧的。
白素贞是越来越情动了,她吩咐小红小绿把酒菜收了,把蜡烛移过床头,和楚江南手拉着手,一起上了大床。
在丝稠做的枕头和床席上,白素贞脱的光光的,像一只任人屠宰的小白羊。
楚江南压上去的时候,白素贞好像不胜重荷的呻吟起来,越发的令到楚江南亢奋起来。
他抬起白素贞的两条白腿,大力的插弄起来。
楚江南巨大的龙根不断地凶狠顶入白素贞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花经,硕大无朋的龙头不断扭顶着那娇软稚嫩的子宫,白素贞则不由自主地动着那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花经肉壁,死箍紧夹住楚江南那狂野出入的粗大龙根,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硕大的龙头。
白素贞娇羞火热地回应着楚江南巨棒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龙根对花蕊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
随着楚江南越来越重地在白素贞窄小的花经内抽动、顶入,她那天生娇小紧窄的花经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那嫩滑的花经肉壁在粗壮的大龙根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花经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龙根上。
楚江南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白素贞那哀婉撩人、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白素贞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道自己从何时已开始放浪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
她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楚江南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在白素贞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花经里狠狠抽插,猛地尽根而入。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白素贞被楚江南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楚江南那巨大粗柔的龙根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chu,楚江南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龙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芯上一触即退。
只见白素贞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楚江南巨大的龙头在自己花经深chu的花芯上一触,立即引发她花经最幽深chu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白素贞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楚江南刚刚因将龙根退出她花经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的白素贞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
楚江南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美妇人白素贞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在白素贞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白素贞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爰液。
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花经深chu潮涌而出,白素贞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
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原来,楚江南那根龙根不知什么时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龙根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也在撩逗她。
白素贞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显得更加秀丽不可方物。
楚江南捉狭地故意用龙根去顶触美妇人白素贞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白素贞给他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
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楚江南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白素贞发觉楚江南那根粗大的龙根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扭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传进自己鼻间,只觉异样的刺激。
这时候,楚江南口里含住白素贞那粒娇小可爰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女干,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她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白素贞的花经中。
白素贞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巨棒就猛顶而入,白素贞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她那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亮住那壮硕的庞然大物。
她用雪白可爰的小手紧紧托住楚江南紧压在她脸上的小腹,而楚江南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她小嘴里的巨棒,白素贞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酥肉麻。
白素贞吮女干着楚江南的龙根,直到他差点射出来。
楚江南将龙根抽出白素贞的小嘴,重新插入她的花经里面。
刚一进去,楚江南就开始疯狂的抽插起来,随着龙根带来的快感,白素贞又开始呻吟起来。
听着白素贞的呻吟,楚江南更加狂猛地在白素贞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起来。
楚江南巨大的龙根,在白素贞天生娇小紧窄的花经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白素贞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龙根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花经深chu冲刺。
她感觉到粗壮骇人的龙根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楚江南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龙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chu。
随着楚江南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白素贞羞涩地感觉到楚江南那硕大的滚烫龙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chu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女干顿止的花蕊上。
白素贞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楚江南肆无忌怛地石更淫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白素贞石更淫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白素贞则在楚江南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楚江南行云布雨、交媾合体。
她狂热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chu已经淫滑不堪,爰液滚滚,楚江南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白素贞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
这一夜,楚江南被白素贞不断的需索,那精水都被她那白馥馥,软浓浓的阴户女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