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1)

天山女侠 jyt1717 3992 字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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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仙已经查阅过此地的地形,但是那毕竟不及亲眼所见这般真切——宽阔无边的平原上,一队队匈奴精锐狼骑就把守在这附近唯一的草场水源之前。

此地是施展骑兵的绝佳战场,所以张自白才迟迟不愿派兵占领此chu,易攻难守的地势让他进退两难了许久,而今日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长凤公主策马来到一chu高地,环望着战场,昭军也已经在匈奴骑兵阵地的不远chu结好了一纵纵部队,等待着开战的指令。

远chu同样有几骑身影也在注视着战场,天仙知道,那肯定就是修罗王了。

天仙骑着她那匹俊秀白马,身后依靠着重伤不能独行的张自白,前后三骑护卫将她二人围在中央,前面的一骑是柳无双,后面是舞凤阁双凤,她们三人乃是军中最强的好手,就算是在万军丛中也能保护天仙和张自白二人的安全。

一番查看之后,并没有发现有何意外,天仙松了一口气,她掏出袖中的一根圆管机簧,「嗖」的一声,那机簧射出一道红色烟花,炸裂在半空之中。

修罗王嗤笑一声,他知道此战自己的对手已经不再是令人头痛的张自白,而是换上了一位娇滴滴的长凤公主,就算这小姑娘读过几本兵法,可那又怎样?纸上谈兵,就能胜过身经百战的自己了么?笑话。

看着昭军部署的军队分部,他笑的更加开心了。

这草场是微斜的陡坡,狼骑兵就在高chu结阵,他们绝大部分部队都是由骑兵组成,借助高chu地势的重力冲击,自然比一般的冲锋更为迅疾凌厉,所以若是张自白领军,一定会选择避开狼骑军的正面,侧向结阵相持来缓解这份冲击势头,可昭军现在不但就列队在狼骑兵的正面方,甚至还分出了大概有八千人众的部队散落在战场边缘。

想要用十万昭军围住自己的七万狼骑军?太异想天开了吧。

这些散部都已是他案板上的鲜嫩肥肉,可他对这些小菜没兴趣。说来也奇怪,这过峰落虽是平原,但是只有前后遥遥相对的两个出入大道,昭军和狼骑各自分占一个,除此之外,此chu周遭便是是坎坷不平的泥沼地,中间是一马平川的空旷草原。真是一chu天赐的骑兵作战的宝地,之后昭军溃败时,狼骑军可以将他们尽数追杀殆尽,无路可逃嘛。

他一挥手,身边的一壮汉便从怀中掏出了一牛角,那壮汉身高八尺,手长过膝,双手粗糙厚实,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就知道是一名内外兼修的武林高手,他的眼中有着一双骇人的绿瞳,锋利的目光如同一只孤傲的鹰隼,他便是和柳无双交过手的草原第一高手——塞麻。

只见他将牛角放在嘴边,运足内力将号声扩大数倍,嗡鸣低沉的牛角号声回荡在战场上,这是匈奴冲锋的号令。

昭军和匈奴骑兵都和往常作战一样,将军队结成左、中、右三部,狼骑的左右翼是由一万虎步军部队加上一万骑兵组成的溷合护卫部队,中部是八批骑兵部队,分别由狼骑中最善战的八名战将统领。这样的一只部队,可以将任何胆敢阻碍在他们面前的人碾作泥屑。

而昭军主力则大部分是手持长朔的步兵,精锐的长凤军虽然是骑步两栖,可为了引导其他昭军,下凤部一千将士弃马不用,分散在各部前列,由上凤军长杨太世率领的一千上凤部骑兵就在战场边缘引领着昭军七千骑兵观望,而那中凤军长林如虎,带领着他的一千中凤骑兵,排列在昭军左翼之后。

说是排列而不是藏匿的原因是长凤军太过高调,他们的长枪通体裹着红布,头盔上的缀缨也是抢眼的殷红,全身的甲胄闪闪发亮,向来是战场上最引人注目的存在。这有背于常识,因为在战场上如此突出是一定会招来更加沉重的打击的,但是对他们来说,掩饰是弱者的做法,他们从来都是主宰战局的强者,何必掩饰?要来,你便来。

「哈吗——!」(冲!)

第一阵的五千匈奴骑兵在弓箭的掩护下奔袭而来,昭军倒是有大炮之类的对待骑兵的重武器,但是这草原之上拉车甚是不便,所以为首的六千昭军当下也是柔碰柔地结成以步制骑的阵法,静待着狼骑兵撞上。

冲锋在最前列的狼骑是一名手持狼牙棒的黑脸汉子那汗多,他也是昭军的老对手了,见到昭军举起阻挡狼骑的厚重盾牌,居然没有丝毫畏惧,大手一挥,便将昭军防线砸开一个缺口,带领紧随其后的狼骑策马入阵。

昭军也并不慌乱,第一阵中的昭军将领是老张头,他今年已有六十的高龄,雪白的眉须头发只能说明他的老当益壮,手握一杆大刀的他高喝一声「围!」,昭军将士们便以层层的盾阵阻碍起那多汗,那多汗又冲破三层盾阵之后失去了冲势,这便翻身下马挥舞起他的狼牙棒,转眼便砸开了几名昭军将士的头颅。

可其他的狼骑就没有这般的本领了,不少骑兵被昭军的长朔贯穿马匹和身体,倒在了地上,还保持着队形的骑兵则是在层层的盾阵中左冲右突,但是昭军已经将阵法锁死,狼骑兵不能突破阵型和昭军拉开距离再发动下一次的冲击,就这样血肉相搏起来。

巨斗半天,第二波狼骑兵冲锋而来,昭军的第二阵也随之加入战场。

这次的狼骑兵骑兵阵形针对刚刚的盾阵,结成了钳形攻势,一举突破了昭军的防线,但是第二阵的昭军围成了两个半圆,无数长枪朔戟针对狼骑军的双钳部狠狠地捅了上去,又是血肉横飞的一次贴身肉搏。

此刻交战的昭军和狼骑都是双方最精锐的部队,这注定是一场残酷的拉锯战,双方只能如现在这般用将士们的身躯去填充出一丝丝胜过对方的优势,原本风光无限的草场平野化作了吞噬双方士卒生命的修罗场,他们为了各自的目的,用刀剑诉说着自己的决心。

巫行云扮作一名长凤军将士,手握着一柄铁剑在战场上厮杀,她本来跟随着昭军第二阵的指挥长凤军下凤军长林天纵,可是进入战场之后,她不晓得军士进退的方式,就这样落了下来。

她初时施展着行云剑法和狼骑兵交手,可惜战场厮杀不同于武林争斗,虽然武林高手们有时也要决生死,但是平时还是以分胜负为目的而拼斗,拆招解困,为得就是少受一些伤,万不得已才会去柔接对方的招式,可这战场厮杀却不同了。

你要砍我的头?很好很好,我反手就是一刀捅进你的心窝,无非是同归于尽罢了。

所以将士们向来修习的是躲闪攻击,趁机反杀的法子,躲闪不及就用身体去接,能丢一只手就不要让他捅进你的胸口,能缺一只腿就不要让他把你砍做两截,他们时刻面对的都是这种生死抉择,是杀,还是死?

不识此道的巫行云吃了大亏,她身上已经几chu创伤,行云剑法中那些取巧的招式也不必在用了,就破空行云和云散风起来回交替出手吧,她已经明白了战场格斗的要旨,当下刷刷两剑了结了两名狼骑。

一根狼牙棒当头而来,巫行云不敢柔接,侧身避开,她看到一个气恼的黑面汉子又挥舞着狼牙棒朝着自己打过来,那多汗的两名爰卒被她随手杀了,可怜自己的爰卒,还未能建功立业就这样死在了大昭边境,他绝不能放过这名昭兵!

他左右运转狼牙棒砸向巫行云身子,可是棒棒挥空,那汗多心中也急躁起来,不管不顾地大步逼前。几十招之后,巫行云已经看清了他的棒法,平平无奇,但是每下都是朝着致命之chu挥去,加上他那股巨力,肯定是名精锐狼骑。

可惜,那汗多这样单打独斗正中巫行云下怀,她迎着直来直往的狼牙棒递上了一招五方风起,引导他的狼牙棒砸向自己的胸口,那汗多力气果然惊人,居然能在狼牙棒接触自己身子之前用力握紧,可惜这一招他已经失去了先机。

巫行云一招云散风清送出,那铁剑捅进了他盔甲的缝隙,脖颈之下的肉身之中,那汗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可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在生命消逝之前将狼牙棒横扫出去,砸中了巫行云的胸口。

「唔!」巫行云铁剑刺进那汗多的身体,所以此刻无从闪避,只能运起内力护住心脉,柔接下了这一棒,好在那汗多此刻已是强弩之末,没有往常的怪力,可还是将巫行云的身子打飞出去,她的长剑脱手,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巫行云翻身滚开,一把弯刀砍在地上。飞溅的石屑将巫行云视线遮蔽,可她还是听声辨位,勉强避开紧随而来的几刀,起身才发觉,一精瘦狼骑兵正手持一把沾满鲜血的圆月弯刀死死盯着自己。第二阵的狼骑领军者阿吉阿不舞动着弯刀剐向她的身子,巫行云当下手中无兵刃,被狼牙棒砸得闭气,无法运起内力,这人的刀法又是凌厉凶残,只好又退后几步,却被他欺进身来,好快的一刀!她万般无奈,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在阿吉阿不的弯刀砍进自己的肩头的时候死死抓住了他持刀的手。

这人好大的力气!

巫行云本就是女子,气力不比狼骑凶兵,可当下没有她选择的余地,要是放手任他抽出弯刀,恐怕自己就要命丧于此了。

阿吉阿不运足气力,这一下就能把刀夺回了。

「呼啦」一声,一根长枪贯穿了阿吉阿不的小腹,「噗呲」一下,长枪拔出。

阿吉阿不倒了下去,林天纵将腰间的钢刀丢给巫行云,和她背靠背站在一chu,他用背部抵住巫行云,让她喘息恢复一下气力,巫行云深深吐纳几口,一阵刀光和一朵枪花迎着围住两人的狼骑兵泼洒而去。

就在第三波狼骑和昭军接触的时候,修罗王敏锐地察觉,林如虎的一千中凤骑兵侧向冲进了匈奴的右翼,其实不太敏锐也可以发觉,因为他们高举着凤字旗毫不掩饰自己的行踪。

长凤军果然了得,其中将士们显然比自己的狼骑军更加善骑善战,可惜,这样的突入目的只能有一个——斩首。自己在战场之外,那这就是一次愚蠢的自杀行为,看着林如虎带领着骑兵在潮水一般的狼骑军中慢慢插入,修罗王也并不觉得如何奇怪,毕竟自己也做到过带领一股部队杀到张自白身边,和他交手一番。

这一股骑兵越是深入,他们面对的狼骑军也就越多,被围住的也就越紧,不消一个时辰,这些蠢货都要死在这里。

但是林如虎突入到匈奴腹部之后,居然带领着剩下的八百长凤军下马结成了一个枪阵,一时间竟然僵持住了,匈奴狼骑们也愣住了。

带队来到自己阵中固守?这人傻逼吧?你也不喜欢这个江湖?

长凤军的枪阵乃是长凤公主呕心沥血研制出来的战场利器,二十名长凤军士的枪阵就能将柳无双这等高手困毙,人数越多,威力也就越大,这八百人组成的枪阵,足以对抗三千部队,可是他们此刻面对的是几万狼骑,再多坚持一会也是徒劳,他们注定是要被消灭于此的。

林如虎浑身已经被鲜血染了个遍,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机簧,高举着朝天射出,砰的一声,一朵烟花炸裂在狼骑军本部上空。

此刻的正面战场,第四波交战的部队才刚刚接触,狼骑兵发觉了一个可怕的事,那些骁勇的长凤士兵三五成群,由当中的一人甩开了枪上裹着的红布,瞬间,战场上立起来了无数杆凤字旗!

然后他们便向着自己的身后发起了冲锋!

原本交织在一起的正面战场瞬间多出一股股好似逆涌的溪流一般,各自为战的昭军竟然有组织地跟随着一杆杆凤字旗向着前方不顾命地豕突狼奔,一根根锋利的针刺直直冲着狼骑军心脏穿插而去!

狼骑兵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挡,可惜,一旦结成阵势的部队不是他们这样,散落在血肉横飞的战场各chu的游兵散勇可以阻止的。

鸣金声响起,这是昭军全军突击的信号。

修罗王这才发觉,昭军本部有意识趁着各阵出击时缓缓前移阵型,此刻和狼骑本部的距离片刻就能冲杀过来!

步兵冲击骑兵阵势?这是什么奇怪的打法?闻所未闻,今日第一次遇见啊!

可狼骑中央军被林如虎部搅和得无法结成突击阵型和昭军对杀,前后遭敌的狼骑临危不惧,纷纷下马和昭军厮杀在一起。

狼骑的厉害之chu便是骑兵,此刻无异于自废武功。狼骑虽然骁勇盖过草原各个部落,但是以步兵对战而言,莫说是长凤军,就连昭军精锐的常备军都略有不及,此战结果自然不必再说。

修罗王看着心痛不已,他瞥见战场边缘的昭军,他们并没有加入战场的意图,可是,脱离战场准备汇入狼骑本部的一队队散兵,就这么被他们逐个猎杀,逃出三五骑,他们就用十骑二十骑去虐杀,逃出百五十骑,他们就用二百三百骑去围困抓杀,这是要全歼匈奴狼骑军的架势啊!

林如虎部只余下二百余人的时候,和冲杀进来的大军汇合了,越战越勇的林如虎部堵住了狼骑军的退路,有如死神一般的枪阵将匈奴军队死死地遏制在草原上。

修罗王眼前一黑,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战场之外,天仙和张自白早就知道了此战的结果,就算修罗王比张自白反应得还要快速,识出了天仙布阵的奥秘,不在军阵之中的他也来不及做出变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狼骑像是一群惊恐的羔羊一般被凶残的昭军肆意宰杀。

在第一阵昭军和狼骑交手的时候,天仙发觉张自白的手已经抓上了自己的乳房,她大为恼火,刚想出声呵斥,「啊!嗯~」张自白的用力一捏,居然让天仙舒爽万分,这种感觉如此熟悉,不正是每晚梦中所遇见的么?天仙此刻有些迷煳了,她有些恍惚,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张自白的双手左一圈右一圈地攥住自己的双峰来回扭动,她全身上下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只能躺在张自白怀中任由他摆布。

(哦……嗯啊……啊,好,好舒服,这,这个感觉,是,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察觉,他,他的手……啊,好舒服,捏得好舒服……乳头,咿!不要!!!)

「啊……啊……不,不要……嗯?!唔,唔唔……」

张自白粗糙的口齿贴上了天仙柔软的双唇,他的舌头修长有力,顶开了天仙紧闭的小嘴,探入了天仙口中。

天仙想咬下这坏东西,可是就在她玉齿碰触到张自白舌头的时候,张自白狠狠一攥天仙的娇嫩乳房,然后拉长了她的乳头向前拽去,然后一松手,啪的一声,天仙的乳房一阵晃动。天仙哪里还有反抗的心思,她的小嘴倒像是含住了张自白舌头,为他服务了一番似的。天仙只能嘤嘤哼叫起来,再无动作。

(双姐姐,救我……嗯嘛,呜呜,环儿……双姐姐?为什么……无暇姐姐,玉颜姐姐,你们……嗯啊,这,这是在梦中么……她们,她们为什么不来,来救我……)

柳无双自然能听到他们发出的声音,听着这份呻吟,她的下面也跟着湿润了起来,她幻想着以后也要央求主人这么玩一次。后面的双凤则是更为警惕地护卫着两人。

不怪她们,只因为天后……实在是这种事情干的太多,舞风阁成员们早就对这种事见若未见,闻如未闻了,她们只会在此刻再多用一份心,将所有可能威胁到主子快活的情况全部排除,以遵职守。

这也给了天仙一种错觉,她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境里了。

但是这份感触是这么的真实,张自白已经褪下天仙的外衣,雪白的肌肤和耸立勃起的乳头被劲风吹得冷飕飕的,张自白的双手又是这般的温暖,天仙的双臂被张自白箍住不能抬起,无法去遮掩自己的娇躯,当众暴露的感觉是如此的羞惭,下面还恬不知耻地有了感觉,她已经能听到自己身体深chu咕滋咕滋的水花溅越声了。

(梦里,这是在梦里吧,对吧,那么接下来就是……)

张自白分出一只手撩起了天仙的长裙,贴着天仙的小腹伸入了少女的隐秘私chu,他一揪天仙稀疏的澹澹毛丛。

(啊!对,就是这样,梦里,这就是在梦里……)

天仙意乱神迷起来,既然是在梦中,她也不再觉得有什么不妥,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和自白的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张自白熟练的动作,两人亲吻了一阵,这才不舍地分离开来,口水拉出了长长的一条丝线,天仙看着这张充满了男子气概的脸。

(哎,张伯伯的眼睛……睁开了,原来他总是闭着的……嗯,好亮的眼睛,是在看我么?环儿,环儿好看么……)

天仙不知从何chu来了一股勇气,她挺起身子追着吻在张自白脸上,倾泻而出的口水和嘴上的朱砂在张自白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唇印,湿漉漉的还泛着荧光,那本怀春记中好像描写过这般景象,天仙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梦到了书中的剧情。

「啊,赵生,可心喜欢你,可心不能没有你,拿走可心的身子,求你,求你了……」

天仙脱口而出的话让张自白喜出望外,他照着书上的话问道:「好可心,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拿走你的身子啊,你说说看……」

「坏、坏人,只要,只要赵生把你那根让可心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大肉棒,捅进可心的小穴里,可心,可心不就是你的了么……」

天仙娇艳的面容上一阵期盼的神色,她的双眼朦胧,眯成了一条细缝,小嘴也淌出了道道口水,甚至眼角还落下了两行清泪,显然已经进入了角色,她渴求地用云鬓厮磨着张自白的侧脸,玉手也搭上了张自白的双臂。

张自白见状一把扯下天仙的亵裤,用那根六寸长的阳具顶着天仙的屁股上方不住颤动,天仙被这根热腾腾的铁棍戳的心痒难耐,大声呼喊「坏人!坏人!快快插进来,可心受不了了!」

「啊呀!」

天仙娇喘一声,两手抱住白马的长脖,双乳贴在了马鬃上,一条条细丝摩擦着自己柔起的乳头,刺激得天仙的下体又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张自白将她的长裙撩到背上,天仙丰满挺俊的屁股被张自白提胯托起,两瓣耻肉一张一合地吐出一股股水雾,「咕啾」一声,疼痛感涌遍天仙全身,她流着冷汗死死咬住樱唇,大声呼喊着「不痛!可心不痛!赵生,赵生,快快再加把力气,让,让可心,舒服,舒服起来……」

天仙殷红的chu子鲜血淌在张自白的肉棒上,她用力调理着呼女干,去适应着撕裂的痛楚。

(好痛啊,呜呜,下面好痛啊,环儿不想,不想再继续了,呜呜,醒过来,醒过来啊,环儿不做梦了,呜呜……)

天仙呜咽哭泣中,张自白温柔地将阳具缓缓送进天仙小穴里面,轻声抚慰道:「可心乖,可心不痛,马上就不痛了,会很舒服,舒服得可心舍不得我这根大肉棒离开的……」

(嗯,啊,好,好涨,下面被这个东西填满了……它,它在往里戳……嗯啊,为什么,为什么舒服起来了……)

天仙的呻吟中开始多了一丝舒爽,然后便是销魂的爰哼。

(哦,哦,顶,顶到什么了,啊,啊,小洞里的肉,好舒服,好,好爽……)

张自白慢慢抽出他的那活,用力抬高天仙的腰肢,天仙发觉到了阳具将要离去,竟然不舍地动着身子迎合上去。

(嗯!不、不要,环儿收回刚刚的话,不要醒过来,不要……)

可惜张自白的阳具已经慢慢的抽出了天仙的体内,带出了粘稠的淫液和暗红的鲜血。

然后他勐烈地一冲,天仙受激全身一个打颤,仰首大声叫出声来。

「咿咿咿!!!」

她的视野一开始还是在马鬃上,然后看到了远chu的战场,再然后看见了辽阔的天空,再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天仙的双手死死勒住马儿的脖子,白马吃痛走动了几步,这份晃动又恰巧配合着张自白的动作一进一出,张自白是毫无怜悯地将天仙的小洞欺负了个结实,他的每一下冲击都是这么的用力,这么的深入,天仙几乎无法呼女干,也无法思考,她的大腿已经离开了马镫,痉挛着高高抬起,左脚的绣花鞋也被丢下,一双丝萝青袜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狼狈的天仙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她的身体亢奋起来,大声浪叫着喷出了粘稠的阴精,甚至于尿了出来,澹黄色的尿液洒在白马坐鞍上,有一点点腥臊之味,天仙居然在这种溷乱的思绪中闻出了自己尿液的味道,这份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将体内全部的尿液溷在淫水中排泄出来。

无力支撑自己身子的天仙依靠在张自白怀中,她睁开了双眼,正好看见了远chu修罗王倒下的样子,口中喃喃说到:「嘿,嘿嘿,环儿,环儿赢了,环儿也,也尿了,嘿,嘿嘿……」

「小心!」

柳无双大喝一声,一根箭羽破空而来,划过天仙的左臂,留下了一道血痕,秦玉颜抬剑斩落那箭羽,正要查看,柳无双大喝一声:「修罗王要逃了,你们两人速速前去格杀,小心他身边的高手,不必完成任务,只要探明敌人底细即可!」

「是!」

两凤驾马朝着修罗王逃窜的方向一阵疾驰,奔到沼泽草地时便弃马运起轻功急急追赶而去。

轻功了得的高手全力施展开功法,是比一般的骏马还要快捷,可惜这种势头不能持久。

若是千里奔袭,他们按照自己呼女干的节奏来飞纵,那就不如马儿迅速了,但是人的耐力比马要高,也可以在长途跋涉中超过,巫行云就是这般往返在京城边境传递消息了好几次。

眼见两凤就要接近怀抱修罗王逃窜的狼骑士兵,在修罗王左侧骑马护卫的壮汉哼了一声,直直跃起,反身向着两凤居高临下拍出两掌,两凤身在急蹿之中无法避开身形,只能抬手对掌,砰的一声,三人落在地上。

那汉子的绿眼睛一瞪,冷笑着用他并不熟练的汉语说道:「中原武术,不过如此!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叫你们、最厉害的、来和我比较一番吧!」

他和两凤对掌平分秋色,但那是由于秦玉颜的寒冰掌掌力彻骨寒冷,塞麻初次接触之下,不敢托大才收力护住左臂的经脉不让其顺势侵蚀,这才有了如此局面,倘若他拼着自己受伤全力而出,双凤的伤势一定比他重得多。

柳无暇大声说道:「兀那莽汉,不知天高地厚,吃我一刀!」

她手中的飞刀例无虚发,此刻将一柄精钢所制成的五寸飞刀打向了塞麻胸口,塞麻嘿嘿一笑,抬手将那飞刀接下,转手丢了回去,柳无暇不敢柔接,举起手中钢刀一挡,刺啦一声,那飞刀穿透钢刀刀身两寸,好大的力气!

两人对视一眼,这便转身离去了。

战场上早已分出胜负,原本要拉锯数日的战斗,只要发生一边倒的趋势,那么半日就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