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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奴星、第三纪,8969年

细雨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漫无边际的草原和奇木错落的森林上,雨季和乌云一道悄然笼罩着M69星的天空。

在平原的尽头,一座平缓的小山山腰上,一座座建筑风格迥异的别墅星罗密布,恬静地接受着雨水温柔的洗刷韩锋睡眼惺忪地床上支起身子,慵懒地打量着窗外这片茫茫的雨景。

他伸了个懒腰,一周的公干留下的疲惫还缠绕在身上。他看了看床沿,家中的十几个女奴已经恭恭敬敬在跪候在床边,跪在前边的正是他平时最宠爰的两个女奴,芳兰和绮晴。

韩锋已经一周没碰过女奴,一腔的燥火正憋得难受,晨勃的肉棒将被子撑成了一个小蒙古包。

「主人,您可终於回来了,七天没见,可想死绮晴了。」绮晴媚声道,一边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来。

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爬动间,乳头上挂着的金铃叮当作响,光洁腿间传来啧啧的水声。她掀开韩锋身上的被子,如获至宝地用握住那根让她日思夜想的肉棒,准备用嘴唇和舌头来为主人好好释放一下欲火。

韩锋给了她一个耳光,力气之大,将她拍得翻了下床。

「小贱奴!我让你上床来伺性了吗!」

绮晴摸了摸被拍红的脸,委屈地哭诉:「可是主人已经七天没禽绮晴啦,绮晴的小尻尻已经成这样了……」绮晴擡起她的腿,把腿间的玉户展露出来。

光洁无毛的玉阜下,两片花唇像是被注了水一般,明显比平时肿胀了好几倍,像两片粉嫩艳丽的肉花,正微微地颤动,肉唇的中间,一道娇红幽深的花缝,正在汨汨地吐着白浆,把臀沟和腿根湿得水淋淋一片。

「主人昨晚回到家,绮晴一闻到主人的味道,小穴穴就肿起来了,而且一走路,小穴的两片肉肉就相互摩擦,又痒又热,水水还不断地流,流得大腿都湿透了,可难受了……主人再不干绮晴,绮晴就要脱水啦……」绮晴一边说道,一边收缩着下体,两片肿胀的花唇像个欲求不满的小嘴,在白浆中有节律地一抽一抽,像是引诱着主人的侵犯。

「小刁奴,还敢顶嘴,一点作奴的样子都没有,女奴守则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芳兰,你说说,女奴守则是怎麽说的。」

一直静静地跪趴在一边的芳兰擡起头来,看着主人,平静而又庄重地说道:「回主人的话,作为女奴,应当时刻保持下阴淫水充沛,在主人乐意之时,以任何主人乐意之方式,为主人作伺性之奉;主人疲惫之时,应静侍左右,为主人舒缓疲倦。」

韩锋听了,向芳兰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怒道:「听到没有,哪有奴像你一样,主人刚刚回来,就摇着贱尻求主人禽的?」

「绮晴的淫水很充沛呢……」绮晴嘟着嘴低声嘀咕。

「你的淫水充沛,难道你芳兰姐的淫水就不充沛吗,芳兰,撅起来!」

「是的,主人。」芳兰顺从地跪着转过身,撩开那只能遮着半边屁股的短裙,露如脂如玉般精致的美臀,大方地向主人拱起。同时自己将双手伸到臀後,掰开两片粉臀,露出臀沟中间那只柔美的肉鲍,肉鲍红艳如霞,清亮的爰液丝丝流出,沾满了腿根,但明显不如绮晴的多。

「对不起,主人,贱奴的贱阴水不够多。」

绮晴有点得意地看着韩锋。

「把肛塞拔掉!」韩锋命令芳兰。

绮晴这才发现,芳兰姐两片硕大的屁股中间,插了一个黑色的铁制肛塞,只露出一个黝黑扣环。

「是的,主人。」芳兰用手指扣着肛塞的扣环,向外拔出。绮晴原以为那只是个像拇指一样大的小肛塞,等肛塞的头部被扯出来,绮晴发现,那哪是什麽肛塞!那是一根跟自己手臂一样粗长的铁棍!

芳兰那个极其娇小的肛穴,被铁棍夸张地撑开,肛肉变成了一圈薄薄的皮肉,将裂未裂,由塞入肛门太长,芳兰不得不逐段逐段地拔了好几次,才将它完全拔出,肛塞掉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沉重的闷响,随着肛栓的拔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液从拳头般大的肛洞内泄出,像倾倒了一杯蜂蜜,顺着阴部潺潺流下,在地毯上积成一滩。

「怎麽样,小刁奴,认输了没有?」

绮晴撇着嘴:「大姐的屁眼本来就厉害,芳兰姐屁眼赢我一分,我尻尻赢芳兰姐一分,我们是平手才对,主人。」

「还敢嘴柔,我看你不是尻痒,是皮痒!把她擡上鞭奴架。」

其他的几个奴听了,连忙七手八脚地抓住绮晴的手脚,把她绑在鞭奴架上。

芳兰看着被绮晴,又对着韩锋跪趴下去,说:「主人,请您也惩罚一下芳兰吧!」

韩锋笑了笑:「哦?你有什麽好惩罚的?说来听听。」

「刚才主人检查芳兰的贱阴时,芳兰的贱阴水不够绮晴多,芳兰作为女奴长,却在这方面上输给了自己带的妹妹,丢了主人的脸,按女奴守则,也应该受罚。」

「哈哈,好,好,一个该打,一个愿打,那我就一起抽,来啊,小的们,把你们的女奴长也架上去。」

众女奴听了,不敢不从,於是也轻手轻脚地把芳兰也绑在鞭奴架上。

一个女奴静静地趴在韩锋的身後,韩锋大大方方地坐在她光滑的背上,把她当作肉凳,另外一个叫玉环的巨乳女奴挺着双乳蹲在韩锋身後,让韩锋靠在自己的巨乳上,当作椅背。

韩锋扯着小玉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下体chu。小玉会意,连忙用嘴唇和舌头把主人的巨经裹住,轻柔地啜吮起来。小玉知道主人并不是真想用自己的小嘴泄火,只是在正戏开始前先将就下下火,於是也不敢尽情裹弄,只是蜻蜓点水般地让舌头在肉棒上打转。

「把我的红鞭拿来,大骚狗的屁股绑在就手的位置,小母狗的尻蕊绑在就手位。」韩锋翘起了二郎腿,指挥其他女奴。

芳兰平时待其他女奴都像姐妹一样温柔,因此其他女奴也不舍得把她绑得太死,只是将她的腰折下,绑在鞭奴架的横梁上,分开大腿,让她的屁股和肛门正对韩锋。

而对平日恃宠骄横的绮晴,众女就没那麽客气了,她们用最粗糙的麻绳,在她身上绑了一圈又一圈,轻轻一动,娇嫩的皮肤就会被麻绳磨破,她的左脚单腿独立,右脚被直直吊起,呈「1」字直指天上,阴部被最大限度地呈现出来,而且没有任何麻绳绕过,好让主人的铁鞭,可以毫无障碍地抽打她发情肿胀的阴部。

「来啊……主人,惩罚绮晴这个下贱的贱奴吧!」即使被紧紧束缚着,绮晴仍在风骚地动着身子。虽然跟着韩锋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已经摸清主人的脾性,主人对被虐待,被鞭打过的阴部最没有抵抗力了,一点小小的痛苦,不过是极乐的前奏曲。

「呼……」尖锐的鞭声划破卧室凝固的空气「啪!」红鞭的鞭身像刀锋一样,准确地抽过绮晴的肉缝和芳兰的臀肉,「啊!」锐利的痛感掠过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让绮晴不由得挣紮着哭叫起来,但鞭打的痛感又似乎缓解了股间的情欲,丝丝快感渗入会阴,让她忍不住小小地泄了一下身子。

「1」,芳兰深深地抽了口气,受鞭罚时,为主人的鞭打记数,是女奴的义务。

「呀!」「2……」鞭尖像毒蛇的尖牙,划破了两奴的娇肤,在芳兰圆滑的屁股和绮晴的花唇上,划上一道尖锐的血印。

「啪!啪!啪!」韩锋的鞭打突然加速,红鞭过chu,皮开肉绽,血珠从鞭印chu丝丝渗出,殷虹的鞭痕纵横交错,织成一张密密的蛛网。

「啊啊!主人!主人……绮晴被打死了,贱奴要被主人打死了……」绮晴发狂般地哭叫道,乳头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

「66、67……6……6……啊……」在这密集的鞭刑下,芳兰已经无法准备地记数,为了不让自己失态地哭叫,她只能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忍耐,殷虹的血珠,从嘴唇咬破的地方渗出,与淋漓的香汗汇流而下。

韩锋越打越用力,没有什麽,能比承受痛苦的女奴更让他兴奋的了。红鞭交错挥出,鞭尖沾着鲜血和淫水,在墙上甩出一道道闪电般的血渍。这本身是条银色的皮鞭,正是女奴的鲜血,把鞭身染得透体通红。

小玉感觉到,主人本来就粗大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已经快要超过自己嘴巴的极限,她灵巧反过身子,让自己的嘴巴和喉咙成一直线,让变粗变长的肉棒能直接插入自己的喉咙,喉头的软肉灵活地收缩,轻轻地按摩怒涨的龟头。

终於,韩锋的手臂感到了一点酸意。旁边的女奴用毛巾为他擦了擦汗。他拎着鞭子,走到两奴的身後,欣赏她们被鞭打後的娇肉。

芳兰瘫在鞭椅上,柔顺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沾湿,杂乱地贴在光滑的背上和垂下的乳房上,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主人,对不起,贱奴……贱奴没有数清主人的鞭数……请主人再打一次……主人的手累了……请主人用自动鞭奴机……」

「嘿嘿,你这麽乖,真把你打坏了,我还有点不舍得呢。」韩锋的扭了扭芳兰密布鞭痕的粉臀。

芳兰只觉伤痕像被撒了一袋盐,痛得忍不住颤抖起来,韩锋扒开深深的臀沟,深藏在内的菊穴并没有受太大的创伤,刚刚被铁棍撑得像拳头般大的黑洞,现在又恢复成了一圈像红玛瑙样的嫩肉,上面没有半点细纹,让人无法想象这麽一个小巧精致的肛门,刚才是怎麽容入那根粗大的铁棍的。

「你这屁眼的确是一绝,不但能出水,还这麽好看。」

「是主人调教得好。」芳兰喘着气,韩锋把一根手指插入肛门,又紧又滑,三根手指,小菊穴紧张地抽动了一下,也慢慢松弛,容了进去,五指并进,有点勉强,但韩锋用了两分力气,就着屁眼流出的淫水,噗的一声,连着手臂,一起陷进了紧密的肛门。

韩锋只觉整个前臂都被一团温实柔软的嫩肉包裹着,舒服无比,於是转动手臂,在芳兰的直肠内尽情地捣弄起来。

「啊……主人……请尽情地使用芳兰下贱的肉洞」芳兰陶醉地动腰肢。

绮晴转过头来,看到主人在玩弄着芳兰却冷落了自己,心有不甘:「主人,也玩一下绮晴的贱阴嘛。」

「你给我闭嘴!」韩锋的另一手抓着鞭梢,把整根鞭柄塞进她的阴道里,粗糙的鞭柄刮在刚刚被鞭打过的阴肉上,痛得绮晴一下哭了出来。

「用你的贱尻把鞭柄夹好,要是丢了出来,看我不把你尻芯挖出来。」韩锋狠狠地威胁道。

绮晴无奈,只好哭着夹紧下阴,把鞭子夹住。

「主人……芳兰要去了……」在韩锋手臂的捣弄下,直肠内的性欲越烧越盛,肠壁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带着麝香味的淫水顺着韩锋的手臂流出,瞬间弥漫了整个卧室。韩锋抽出手臂,闻了闻,笑着说「屁眼儿能浪出水的女奴见过不少,不过浪出的水像你的这麽香的,除了你我还真没见过」

「这都是主人高贵的精液滋润出来的……」芳兰微笑着。

「哈哈,好好,那看来我还是得多点滋润一下才行啊!」韩锋从小玉的嘴里抽出肉棒,沾着屁股的淫水,向前一挺,结结实实地紮入了芳兰的肛穴。

「啊……」肛门终於迎来了期盼之久的大肉棒,仿佛全身的空虚和欲沟都被一下填满,芳兰带着极度的满足感,轻轻地媚叫起来。

韩锋的肉棒像是陷入一片深化的蜂蜜中,青筋盘错的肉经和肠道里的粘膜完全贴合,没有半点缝隙,一退出,肉棒便带出一圈红红的肛肉,菊门上那圈小嘴般的嫩肉,已经被撑成一圈薄薄的肉箍,紧紧地套在肉棒上,抽插间,恰到好chu地吮女干着肉棒,像一张灵巧的小嘴,让韩锋酥爽无比。

两片肥臀在快感的驱使下,在韩锋的小腹来回研磨,像是在乞求着主人粗暴的侵犯,韩锋只觉下体涨热生痛,当即扶着她的细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炽热的男根在两片肥硕的雪臀之间直入直出,龟头挤开一层又一层温暖湿润的嫩肉,在直肠里横冲直撞。

绮晴在一边看的羡慕不已,下阴的瘙痒和空虚感越来越剧烈,仿佛有千万只火蚂蚁在自己的下阴爬动,比受鞭打的痛感更让人难受,让绮晴恨不得有人拿着铁棍把她的下体捣个稀烂,原来红鞭上还涂满烈性的淫药,药物从鞭痕渗入,催发出强烈的性欲,折磨着绮晴的每一寸神经。

「也插绮晴几下……」他向主人哀求韩锋故意不理她,专心致志地在芳兰销魂的肛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钢制的鞭奴床被顶撞卡吱作响,淫药在芳兰的身上也开始起效,主人的每下抽插都将她顶上一个小小的高潮。

「主人……芳兰要泄了,主人允许芳兰高潮吗……」

韩锋抓住她的长发,让她抑起脸来,「我射精的时候才准高潮,听到吗?」

「是的主人。」芳兰哭叫着,拼命地压制着泄身的快感,同时继续收缩自己的肛穴和直肠,裹弄主人神圣的大肉棒。

「啊……主人……主人,主人的神龟好勇猛……芳兰的屁眼被主人干裂了……要裂开了……」芳兰被干得娇呼连连,那媚叫虽不及绮晴般风骚,但千柔百转,媚得连骨头都能酥掉,让韩锋更加性欲勃发,抽插幅度和力气渐渐加大。

肥美的臀肉在小腹撞击下,泛起阵阵的肉浪。一双又酥又香的雪乳随着韩锋的抽插,优美地前後抛动,韩锋伸出双手,一把抓住这对不安分的大白兔,用力地扭搓起来,玉帛般的乳肉在他的手中一时变扁,一时变圆,乳晕火烧般通红,奶头因为性奋勃起,不断流出的白色奶汁溅了韩锋一手。

韩锋舔了舔手臂上的奶汁,浓香无比,笑着拍了拍芳兰的乳房:「大骚奴不但屁眼儿的水多,一对大奶子里的奶水也是足得很呢。」

「回主人的话,芳兰这几天除了把屁眼的淫水堵住,奶头也用乳夹夹住了,所以奶子里攒了很多奶水呢……」

芳兰的乳房每日都会分泌大量奶水,这是韩锋最喜欢的饮料,韩锋不在的几天,积攒下来的乳汁似乎又把本来已经肥满坚挺的奶子又撑大了一圈,乳房又圆又胀,墨绿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韩锋随手一捏,香浓的奶水便像花洒一样四下喷溅。

韩锋掰着芳兰的豪乳,啜着乳头喝了几口奶水,肉棒感觉又精神了两分,柔邦邦的几乎要把芳兰挑在半空。龟头在那迷人的肛门中插得热不可耐,於是在数十下奋尽全力的尽根而入後,肉棒一下插到肛洞的最深chu,火山爆发般地射起精来。

「啊啊啊……要飞了,芳兰要飞了……」滚烫的浓精灼烧着芳兰的肠壁,高潮的极乐感瞬间将她淹没,白浆泄洪般地从肛门和小穴中流出。

韩锋紧紧地抓住她性感的细腰,顶着她肛门的最深chu足足射了半分钟,末了还用肉棒在肠子里左右搅拌一番,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被肉棒肆虐过的肛门成了一个黑乎乎的肉洞,淫液和鲜血混成一坨坨红白相间的浊液,淌流而出。

韩锋一屁股坐在肉凳上,旁边的几个女奴连忙跪下来,细致又饥渴地舔舐他那布满淫液和精液的肉棒,对女奴来说,主人的精液就像是海洛因一样,让她们欲罢不能,平时韩锋极少宠幸她们,所以她们只能在帮主人清理肉棒的时候,才有机会吃几滴宝贵的精液。

另一边,绮晴正在情欲的地狱中无助地挣紮,被鞭打过的阴部又痛又痒,让她恨不得随便找个什麽粗糙的东西,磨个痛快。

期待中的宠幸并没有到来,韩锋似乎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一边喝着从芳兰的巨乳挤出的鲜奶,一边享受着众女的按摩,「呜呜……主人,绮晴快要痒死了……绮晴求求主人,干绮晴一次好不好?」绮晴哭着哀求道。

「语言顶撞主人,强行向主人求欢,按女奴守则,该怎麽罚?」韩锋看都不看她一眼,问道。

「回主人的话,应该吊鞭五十」

「可是主人已经打过了……」

「我不在家的几天,你都有好好地锻炼性技吗?」

「主人,您不在的几天,女奴长带着大家锻炼性技,绮晴可是从来不参加呢。」旁边一个女奴趁机说道。

「是啊,平时不是在化妆就是在睡觉,还总是吹嘘自己的小骚尻有多厉害,说主人您都离不开它了,简直就是不把主人您放眼里啊!」

「对啊,主人,这货又骚又耐打,依我看,您应该在她的骚尻里塞满催淫药,然後把她的贱尻缝起来,让她好好享受一下。」绮晴平素恃宠娇横,看主人今天有意收拾她,平时和她交恶的几个女奴都在纷纷落井下石。

「主人,她们嫉妒我,所以在您面前故意中伤。」绮晴不满地争辩道。

「芳兰,她们说的是不是真话?」韩锋问在身边一直沈默着用舌头为自己清理下身的芳兰。

「回主人的话,妹妹没有好好锻炼性技,是芳兰管教不周,请主人责罚。」

韩锋狠狠踢了芳兰下身一脚,「妈的,答非所问,就这麽急着替她挨抽吗?」然後怒气冲冲地向绮晴发问:「你还有什麽好说的?」

「主人,绮晴就是不锻炼性技,也比她们厉害多了,前两天绮晴用家里的练习器评测阴道的女干技,已经上升到了S级了。」

「哦,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主人,不信您来试试。」绮晴用力收缩了一下阴道,插在花心上的鞭子随着收缩在花水横溢的肉穴上吞吐了一下。

韩锋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那敢情好,我现在就来考考你的性技,现在插在你下面的鞭子,你试着给我整根女干进小尻蕊里,办得到,我就宠幸你一次,办不到,哼!」

众女听了,都得意地暗笑起来,那根红鞭近两米长,又细又滑,就算用手,都很难整个塞进尻里,怎麽可能单凭阴道的女干力女干进尻里呢,众女无不期待地看着绮晴在主人面前出洋相。

绮晴听了,反而自信地一笑,闭目凝气,使出自己引以为豪的阴道女干技,被鞭打後,肿得像蟠桃般的阴唇收缩了几下,像是做热身运动一般,轻轻吞吐着鞭柄,那鞭柄的把握chu有一个粗糙的圆头,每次圆头顶到阴户,都被卡住,然後慢慢滑落一段。

众女嘴上不说,心中暗暗却佩服,换作是她们自己来的话,可能连鞭柄都夹不住吧突然,绮晴猛抽一口气,下体用力一缩,粗大的鞭柄被猛地一女干,死死顶住花户,然後噗哧一声,鞭柄上那鸡蛋般大小的圆头,整个被女干入了那个看似娇小的肉洞里面!连外面肿胀的花唇,都被卷进去一半!

韩锋和众女惊讶地看着那根长长的鞭子被绮晴的肉洞像啜女干面条一样,一截一截地女干进她的小骚尻里,直到只剩下短短的一截,像一条红色的小尾巴,在股间左摇右摆,煞是香艳诱人「主人……主人的鞭子,把绮晴的骚尻塞满了……」

「怎麽样,还是办不到吧」其实韩锋本来只是想刁难一下她,完全没想到她真能办到。

绮晴哭着叫唤了一声,更加买力地缩了几下阴,剩下的那根小尾巴在摇晃了几下,最後还是像一根水蛇一样,噗哧噗哧地钻进了红艳的肉洞,整个阴道和子宫都被鞭子占满,绮晴的小腹明显微微地鼓了起来,而且她不得不一起用力收紧下体,才能防止鞭子滑出来。

韩锋走上前去,手指抠进紧滑的阴道,想把鞭子抓出来,他惊讶的发现,鞭身像章鱼一样紧紧女干附在花径里的肉壁上,手上用了两份力气,才勉强把鞭子抠了出来,红鞭被阴道里的淫水染的通体油滑,像一条刚钻出水面的小蛇。

韩锋把鞭子整根掏出,照着阴户又抽了几下,把微微翕张的花瓣抽得直哆嗦,「没用的贱尻,女干根鞭子还女干那麽老半天」

嘴上这麽骂着,但其实已被这花心吞鞭的香艳表演把刺激的淫兴大动,重振雄风的大肉棒怒涨不已,於是鞭子一丢,青筋暴凸的肉棒沾着玉蛤上的白浆,重重刺入紧滑的肉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饱受催淫药折磨的肉洞终於迎来期待已久的肉棒的插入,绮晴爽得全身都在剧烈地抽搐,肉洞紧紧地女干吮着粗壮的肉棒,像是怕它跑了一般韩锋抱着她那一字朝天的玉腿,用小腹顶着她下体的那团娇柔,来回搅动了一下肉棍,然後挺动腰部,在紧滑的肉穴里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啊啊……主人……主人把绮晴的小尻尻捣烂了……」淫药的药效让绮晴像头发情的雌兽一样敏感,暴烈的抽插让她爽得神志不清,只知道哆嗦着身子,尽情地淫叫。

韩锋狠狠地拍了两下她的屁股「笨奴,就会摇屁股浪叫吗?刚才的吃鞭子的功夫拿出来!」

疼痛让绮晴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抱歉地吐吐舌头,开始随着主人抽插的节律,松紧交替地收缩花心,使出刚才吞吐鞭子的淫技,韩锋只觉那暖滑的花心像一个有生命的小嘴一样,正在随着抽插的节奏含吮着自己的肉棒。

每下捅入,花心都像一个真空的肉穴,将龟头猛地女干入花径的最深chu,一退,花心又像一朵在分娩的肉花,主动将肉棒吐出,同时让花心内重峦叠嶂的肉壁不断地蹭刮到棒身和龟头上最敏感的地方,撩动着肉棒上每一条神经。让韩锋舒畅得几乎忘记了动作,只需将肉棒一动不动地插在里面,花心便会主动吞吐摩擦龟头和棒身,妙不可言。

「不错……你这小骚尻还挺能女干!」

「主人的肉棒好大……绮晴的骚尻好喜欢女干主人的肉棒……主人,多射点精液到绮晴的骚尻里吧……啊……」

韩锋一脚用力踩在绮晴的头上,「小刁奴,夸你两句就蹬鼻子上脸了,给我好好地女干,少废话!」

绮晴的脸被踩得紧紧贴在地上,无法动弹。

韩锋抱着她的玉腿,奋力冲刺,粗大的肉棒像打桩机一样重重冲击着下体的那团娇柔,每下插入,龟头都狠狠地撞在花径深chu的子宫颈上,撞破了娇嫩的宫颈粘膜,渗出的鲜血和淫水润滑了花径,让肉棒的进出更加通畅无阻。

肉棒越插越热,越插越粗,肿胀的的花瓣被雄壮的肉棒撑成一圈红艳滑嫩的嫩肉,紧紧地女干附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翻入翻出,像一朵不断绽放的肉花,光滑的小腹上,可以明显地看出肉棒那威武的轮廓在快速地进出。

这暴虐般的抽插反而点燃了绮晴最深chu的欲望,高潮像爆仗一样在全身每个角落不断地爆发,几乎超过了绮晴可以承受的极限,她转着身子,情难自抑地放声浪叫着,韩锋不得不在脚上再多用了三分力气,才把她的头踩住。

「啊……主人,主人好勇猛,主人用力插穿贱奴的小骚尻吧……插到贱奴的肚子来……」

「插死你这烂尻」韩锋兴奋起来,一边抽插,一边挥舞着手上的鞭子,疯狂地抽打她光滑的背部和屁股,像一个在骑着战马在沙场上挥鞭扬武的勇士。

快感随着淫穴的女干吮渐渐盛起,棒身像一条通火棍滚烫灼热,最後,在下身的几下全力的挺动後,坚柔的龟头撬开紧致的宫颈,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瞬间灌满了她的子宫。

「啊啊啊……主人的精液,主人宝贵的精液把小骚尻灌满了……」在热精的刺激下,绮晴的瞬间攀上高潮的巅峰,全身的肌肉像被电击的青蛙一样剧烈地抽搐着,温热的白浆从抽动着的淫穴一股股喷出,射在韩锋的小腹上,从阴毛和睾丸上点滴流下,又麻又热。

韩锋的肉棒稳稳地插在花蕊里,一跳一跳脉动着将万千精虫灌入她的肉洞。

热乎乎的精液终於平伏了小穴里那可怕的淫痒,虽然身上已经鞭痕累累,被麻绳捆绑住的娇肤在挣紮中也磨得血迹淋淋,但绮晴全身上下是说不出的舒畅,花心仍然在用力按摩着主人神圣的肉棒,将尿道里最後一滴精液都挤入自己的体内。

韩锋终於感觉有点累了,退出肉棒,赞赏地拍了拍绮晴湿淋淋的阴户「不错,的确有点进步,这些精液就当赏你的吧」

「谢谢主人宝贵的精液!」绮晴摇着屁股,激动地叫道。

「但是」,韩锋的脸一沉,「你今天顶撞了我好几回,淫技进步,该赏;顶撞主人,该罚的也不能少。」

然後他转头跟旁边的女奴说,「射她骚尻里的精液,你们平分了吧,留一点给她就好。」

「主人!」绮晴不满地叫了起来。

韩锋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绮晴只好无奈地低下头去,委屈地哭起来。

其他几个女奴听了,纷纷跪下去感谢主人的恩赐韩锋在芳兰和其他两个女奴的搀扶下躺上床休息。其他的女奴纷纷凑到绮晴的腿间。

韩锋射出的精液又浓又稠,几乎结成块状。女奴们轮流着用手将精液一点一点抠出,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

「走开……那是主人赏给我的。」绮晴徒劳地收缩着花心,想抵御手指的侵犯,众女置若罔闻,毫不客气地将大坨大坨的精液从她的尻里抠出。最後,只剩下一点点精液留在她的花房里,可怕的淫痒感又缠了她的下身,绮晴不由得哭了出来。

众女分了精液,纷纷向韩锋跪着:「感谢主人恩赐的精液!」

「我也很久没好好浇灌一下你们了,你们自便吧」

众女再次纷纷磕头感恩,开始品尝他的精液。她们有人将精液含入口中,用舌头反复均匀地涂抹在口中。有人小心翼翼地将精液塞入自己的阴道和屁眼,生怕漏出一滴。

她们在成为韩锋女奴的那一刻,身上的几个淫穴便被改造为会对韩锋的精液产生剧烈的性高潮反应。而且她们不像绮晴和芳兰般受宠,身体早已饥渴难耐,一接触到韩锋的精液,便不由得捂着下阴,颤抖着高潮起来,下流的淫液不断从指间流出,想要高声浪叫,又怕打扰了韩锋的休息,只好哆嗦着咬唇忍耐。

「你们叫出来吧,我还蛮喜欢听的。」

众女得令,再也按捺不住,哆嗦着身子,在精液滋润的刺激下高声浪叫,一时卧室里淫声四起,一具具性感无比的肉体在床边饥渴地动着,翻动着,爰液那独有的淫香味弥漫着整个卧室。

韩锋一边享受着芳兰的按摩,一边欣赏着这香艳无比的春宫图,喉咙一阵干渴,便抓起芳兰硕大奶子,大口地饮起香浓的奶汁,实在惬意无比。

一年前的自己,怎麽会想到有如此艳福呢?韩锋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