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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打磨过,在自然光照下折出凛凛冷光。

双目健全的对象若是对拼装程序不熟,在组装过程中都有可能出现失误,言在目不能视的情形下组装出了一把完美的伸缩刀,这不仅考验着他对于零部件的熟悉程度与拼装熟练度,还考验着他在进行每一步时的方位控制力。

齐斐将展开的伸缩刀恢复匕首模样,他将它递还给言。

雌虫却不太相信自己真的做的很好,他将齐斐的话语当做安慰,心底对齐斐好感更增一分,深觉这只虫虽说隶属第五军团,但与第五军团内的大多数成员完全不同。

补给过能量,收拾好物资,熄灭火堆,带上新鲜出炉的自制工具与打包绳,齐斐踏上了自己的第二趟物资搜集之旅。

他今日还多了一名同伴——行动力已恢复大半的言。

齐斐有心让言继续留在安置地内休息,他自己出发去寻找物资便好,今日醒来后感觉伤口已无大碍的言坚决不同意这项提议,强烈要求加入搜集队伍,不再当只能坐以待毙的拖油瓶。

【请再考虑一下我刚才的提议。】键盘一阵“噼啪”响动,言没有忘记带上文字录入器,他在搜寻途中对齐斐发出诚挚邀请,道两虫若是成功脱困,从这里离开,平安返回母星,就请齐斐向上级提交调团申请,他会主动去找安莱,请上将伸出援手,帮忙将齐斐调到更有发展前景的第二军团去。

齐斐对这番“挖墙脚”行为哭笑不得,他婉拒了言的邀请,言在这件事上却十分积极,努力向他展示着调往第二军团的好处。

六年前的言在挖着六年后的虫长官墙角,齐斐实在难以想象假如六年后的言回想起这段记忆,会是怎样一种神情。

“不行。”面对着六年前正在游说自己的雌虫,齐斐几乎失笑,“我要是真去了第二军团,你在未来某天一定会为此后悔。”

他在未来会后悔?

言给了齐斐一个“你在说什么”的茫然神情,他认真想了想,猜测齐斐或许是因为担心进入第二军团后发展过于/迅猛,日后势必会成为他的强力竞争对手之一,他在真正感受过对方带来的压力后,说不定会为今日的引荐后悔。

思及此处,言斩钉截铁的答:【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六年后的言:【默默张开翅膀,伸出爪子,启动全面备战状态】

六年后的言:【思考暴打六年前的自己的可能性】

103 第一百零三章订婚的虫长官十四

以肃清旧怨为根本目的的“收网”行动进展良好,在这多管齐下的发难下,戴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奥齐的归来与左鸣的苏醒,是这张“天罗地网”内最为关键的两个节点。

左鸣早先还处在沉睡中时,一直躺在中心医院住院大楼顶层的疗养室里,每日都有专程去住院部顶层探望他的访客,医院也会定期对外公布他的状况,是以,他虽然沉睡了近三百年,但在公众面前一直维持有曝光。他的信息未被加密,他本虫甚至被写进了学院教材里,虫星上几乎所有居民都对他们的这位首席印象深刻。

戴家无法拿左鸣的身份真实性说事——毕竟他这三百年都躺在大众眼皮底下,有医院监控记录与官方鉴定为证。

于是,戴家转而盯上了奥齐。

抓住一个点进攻,对奥齐的身份提出质疑。戴家先是称这其中必有误会,呼吁公众不要忘记第五军团长素来敌视戴家,并列出一张长清单,将言这些年公然对戴家表达的不满,针对戴家虫员做出的打压行动全列了出来——无论大小。出示了这张诉苦般的清单后,戴家发言虫又隐晦提起了第一第二军团近些年对第五军团的支援,话里话外拖第四军团下水,将戴柯两家绑定,为两家虫员塑造出一个无辜受其他世家打压的可怜形象。最后,综合以上种种信息,戴家发言虫请求公众稍安勿躁,不要听风即是雨,不偏听偏信单一方拿出的证据,要等待真相水落石出后再下论断。

最后这句话除开表层含义外,还有层深层话意。

戴家发言虫在暗示:“由第五军团外派虫员发现的‘奥家现最高长辈’说不定是个冒名顶替的对象,是一二五军团为了打击第三军团,精心打造的一个‘活幌子’,”

这番质疑传到了奥齐耳朵里,他当即一笑:“既然他们质疑我们出示的证据涉嫌造假,那我们就公开重新检查一回。”

旁边原本满脸怒容的奥家虫员眨了眨眼睛:“您说……公开重新检查一回?”

奥齐拍了下对方肩膀:“不错。”

齐斐在六年前的g13上带着六年前的言上演雪原求生,他的雄父在六年后的正常时间线上开了场“直播秀”。

由雄虫保护协会提供设备,中心医院及科学院派专虫对仪器进行检查,从仪器检查起就采用现场实况转播形式,让公众能清楚看见每一道检查程序,跟随专员一道经历遍检查流程,确认检测仪各方面无误,随后,奥齐便当着高清摄像头后无数双眼睛的面,利索进入检测仪,让仪器在众目睽睽下进入运行。

这场“直播秀”中检测出的数据报告,当然是与奥家一开始公开的那份别无二致。

奥齐的各项数据与户籍资料库内已经解密的资料数据完全相符,他的血脉天赋鉴定结果也一并公示给了大众——又一个金光闪闪的s级!

身份争议就这样被平息,尔后,无论如何都能从第五军团长身上揪出点错的虫子们开始行动,他们指责起第五军团过于吝啬,在迎接这样一只富有传奇色彩的s级雄虫回星时招待不周。

言为此又出席了场专访会。

专访会结束后,虫长官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刚走过分割内外间的电子门,听磁控门在身后流畅的侧滑着合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尖锐痛楚便蓦地蹿上头顶。

这痛感似曾相识,让他按着脑袋快步坐回到办公椅上。

厉第一次进里间送文件时,就看见好友兼长官是这么个手支脑袋的“沉思者”姿势,他猜测言或许是有些疲累,需要休息一会,遂没有打扰对方,轻手轻脚将文件放下后就走了。

过了大约两循环时,厉手头又得了份必须得交予言签署的文件,他再次回到言的办公室里间,发现对方居然还是那个姿势。

言鲜少会放任自己在工作时间里休息这么久,厉有些不放心,他正准备上前去看看情况,言却开了口。

“我说了很多第五军团的坏话。”言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

他的话音听上去在十分愧疚之余,还夹杂着几分咬牙切齿。

“哈?”厉莫名其妙的看着只吭声不抬头的言,他与言的发顶对视了一会,想了想说,“你是在说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