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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毛团小友开门,探头出去时看见了灯光,这才意识到原来是有虫回来了,他连忙揉了揉眼睛,追上门一开就撒开四肢飞奔出去的齐球,一同去迎接深夜归家的对象。

齐斐一行才刚乘机库里装置的室内直梯下到主屋大门口,小雌虫与小毛团就已经齐齐守在了门廊。

先摸了摸许久未见的小雌虫的脑袋,再拍了拍直起后腿,前爪在衣摆上不住扒拉的齐球,齐斐与留守家中的两位“小朋友”好好打了个招呼,将他们介绍给左卅。

在雌父泓短暂回星一趟后,贝余一度失常的语言功能恢复不少,他虽然还是不太习惯长时间说话,但已能用简单的词汇和短句表达自己,面对家中新增的大家长,他好奇地看了看左卅那张与齐斐十分相像的脸,本能的觉得长成这样的应该都是好虫,十分乖巧且友好的说:“您好。”

齐球在一旁有样学样,很“长幼有序”的在贝余问完好后说:“嗷嗷。”

左卅因故意外离开年幼的齐斐多年,回来之后不光看齐斐时下意识的想要为对方操心,他在看见其他本族幼崽时也条件反射心里一软,整只虫周身气温上升至少三度。

是以,小雌虫贝余享受到了左卅堪称亲切有加的回应,和他的言叔叔先前“享受”到的待遇天差地别。

仿佛是能听懂汪星人的狗语,左卅对齐球的态度也非常温和,他捋了捋小狗崽毛茸茸的脊背,舒服的齐球就地打了个滚,抬起前爪抱住他的手就要舔。

主屋正门处的廊灯是暖黄色的,它静静将这一幅“团圆图”为照亮,为屋内的每一道身影都在轮廓上加了圈暖色描边,让他们浸泡在融融光晕里,看上去幸福而安逸。

见完大家长,两位“小朋友”又和言亲昵了一会,随后,言以“未成年不该熬夜”为由将他们送回房间,亲自督促着贝余爬回在控温系统下还没完全冷却的被窝。

齐球作为一只小狗崽,原本是不该像小虫崽一样严守作息规律,到点必须上床,可它长期与贝余呆在一块,不知不觉已和贝余保持了一致的作息,眼见着它的小伙伴已又被“赶”回床上,它歪着脑袋在“大朋友”与“小伙伴”之间犹豫了一会,最终觉得“大朋友”齐斐那边虫数众多,看起来还挺热闹,它的“小伙伴”贝余这边则只有孤独的一虫被“赶去”睡觉,很是孤单,它要是不赶快去陪伴贝余,小伙伴就更显孤苦没陪伴——而这怎么能行?一只好小狗绝不会让它的小伙伴孤苦没伴!

使命感爆棚的齐球当即做好了决定,和贝余一道回了房间,它跳上自己的“特席”——贝余的枕头旁,在那小雌虫专门为它安置的软垫上盘成一团,和贝余一块再度沉入梦乡。

言此前一直忙于针对戴家的“收网”工作和找回齐斐等事项,都没发觉小虫崽和小狗崽的感情已经这么好了,此时看见他们的相处方式,他才恍觉这一虫一犬情谊的飞速增进,顿时失笑。

在虫长官安置家中唯二的两只未成年幼崽时,他的心上情虫正带着左卅在家中四处转悠。

齐斐为第一次到家的雌父粗略介绍了家中格局和房间的大体分布。

没有忘记那张不幸牺牲的沙发床和自己暂存在公共设备上的文件,齐斐在返回休息室内拷取文件时就对左鸣提起了沙发损坏一事,并提出要按规定对损坏公物进行三倍赔偿,然而他的舅舅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出这份赔偿金,最后双方谈妥“以劳充偿”的口头协议——齐斐在后一段时期内继续按期到实验室内报道,协助空间桥的进一步研究,他的劳动工时先不算薪资,直至抵扣完赔偿金为止。

当齐斐带着左卅慢慢踱到他和言所住的主卧内时,和他们一道进行这“深夜溜达”行动的奥齐突然“哎”了一声。

齐斐、左卅和左鸣三虫六眼同时转向他,奥齐迎着幼崽伴侣和好友的注视,道:“说起来,崽和言又是缔结婚约,又是搬入新房,我们做长辈的至今都还没来得及给他们一点‘表示’,好像很说不过去。”

金发雄虫说的认真又诚恳,顺着他的话一想,左鸣和左卅都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只有齐斐直觉雄父的真实意图并非对方话意所表现的那么简单。

齐斐觉出了潜伏在奥齐正经话音之下的不安好心。

这直觉很快被应验,下一秒,他的雄父接着说:“不然……我们就给他们送张新床吧?”

“……”齐斐冷静谢绝了“熊父”貌似真诚极了的提议,“不,谢谢,我觉得现在这张挺好。”

奥齐“哦”了一声,适时止住话头,没有继续往下讲,只留一脸担忧而又不好明说的表情继续盯着齐斐看。

左卅和左鸣这才反应过来,奥齐居然是在打着送礼的幌子调侃那张牺牲的沙发床。

年纪一把了还爱搞怪的“熊父”有着位常年神情平板到近乎冷漠的伴侣,他曾以成功撼动左卅的“冰山脸”为乐,并对此锲而不舍,现在,他和左卅有了幼崽,他们的孩子齐斐却是另一个更加正经的“小左卅”,面瘫功力和他雌父一样炉火纯青,于是奥齐试图拉拢孩子加入“攻冰小队”的念想自动打消,“作恶”范围反而扩的更大。

他忍不住朝齐斐也伸出了“魔爪”。

意识到了金发雄虫压根不是在诚心就送礼提出建议,奥齐遭到了左家兄弟的联合教育,不过他的建议虽然“夹带私货”,不具备太多参考性,但他着实提醒了左卅左鸣送礼的问题。

言安置好贝余和齐球,走过来与齐斐等汇合时,正听见心上情虫在反驳着什么。

“不用。”齐斐说,“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现在确实什么也不缺。”

“那就直接划账给你。”左鸣大脑转的飞快,外甥才婉拒了他的送礼,他就换了种更加直截了当的“聊表心意”的方式,“我可是欠了你二十多年的生日礼物和节假日贺礼,怎么都该补上才行。”

“这一点上我也是一样。”奥齐在一旁微微颔首。

金发雄虫这会收起了“熊父”面孔,又恢复到了正常雄父状态。

站在一旁的左卅闻声看了他一眼,眼底飞快划过了什么,流露出了一点欲言又止。

齐斐挺想说自己也并不差钱,不需要长辈们特地为自己破费,他这些年的收入远高于支出,本身便已积攒下了一笔存款,被找回虫星后又拿到了雄虫保护协会下发给他的补助金与安置费,戴少爷因为恶意匿名举报言,将他牵扯其中,戴家在询查定罪时又支付给了他高额赔偿,他手头还有着一张左卅当年留下来的银/行卡,里面有着左卅全部的积蓄。

年幼时对钱财尚没什么概念,在稍微又长到了一些后齐斐才知道,原来父亲遗留下的这笔存款数额高到令人咋舌,足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