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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下两碟糕点,献宝似的呈到齐斐面前。

年轻虫很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看见您刚才看了这个好几眼。”

左恩挑了挑眉,不着痕迹的用余光瞥了眼在不远处交谈的言和安莱,几只军装规整的雌虫正聚在一块,正好面朝这头的金发雌虫发觉了什么,轻巧示意了下自己的长官,言随即朝这边投来注视,看见了齐斐正在被“赠食”的一幕。

多好的展现真心的机会。左恩暗暗想着,等着看齐斐利落拒绝掉年轻虫的献殷勤。

然而叫他大跌眼镜的是,齐斐居然伸手将两碟糕点都接了过来。

齐斐竟是收下了!

“谢谢。”齐斐说。

年轻虫顿时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脸颊飞上两朵兴奋的红云:“不客气,这个的原材料是马尔多果蜂的蜂蜜和布鲁甜浆果,非常好吃,您一定要尝一尝!”

齐斐微微颔首,算是响应了他的强烈推荐。

成功送出了糕点的年轻虫高高兴兴随雄父一同走远了,左恩再次悄悄瞥了眼气氛明显有所改变的“军雌角”,他尽可能压制住惊诧的问齐斐:“你怎么收下了?”

“他拿来的正好是点心塔上的最后两碟。”齐斐答,“后厨每隔半循环时就对点心塔进行增补,这个似乎很受欢迎,在距离下一次补充还有二十三循环分时就只剩下两碟。”

左恩万万没想到会收到这么一个答案,他无言以对半晌:“那只年轻虫说你看了这个好几眼,你该不会就是在关注它的剩余数量吧?”

齐斐:“嗯。”

默默吞回一句“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甜食爱好者”的询问,左恩正寻思着该如何劝齐斐朝言那里看一眼,以缓解一下那头缓慢传递过来的低气压,下一秒,他就看见齐斐推辞了又一虫的推介,端着两碟糕点朝言走了过去。

已经走出好一段距离的年轻虫依旧心绪难平,处在倾慕对象接受了自己献殷勤的兴奋里,他自己不太好意思回头,只好拉拉雄父:“雄父,您帮我看看,他有没有吃我专门送去的那最后两碟蜜制千层糕?”

年长雄虫转身朝齐斐远远投去一眼,仗着目力优秀,他恰好看见黑发雄虫将糕点塞到了第五军团长手里。

“……”年长雄虫默默收回视线,“没可能,别想了,人家就是为虫体贴,不好直接当面拒绝你而已。”

知道是最后两碟都不给自家喜欢甜食的雄父留一碟,全让对方转手送到另一虫爪字里了,哼!

堪称冷酷无情的打击完幼崽,见对方瞬间霜打茄子般蔫了下去,雄虫又伸手揉了揉幼崽的脑袋:“谁年轻时没失过几次恋?平常心。”

他说着,带着幼崽没入今晚赴宴的虫群,而在他们方才已离开的宴会场中央位置,言端着两碟齐斐转手送来的糕点,颇有几分无措。

“你最近不是喜欢吃甜?这个据说很不错。”齐斐匆匆说完这么一句,见奥齐那边正示意他过去,今晚注定忙碌的他又稳步朝那一处走去。

马尔多果蜂的蜜晶莹如琥珀,它包裹着下方的浆果,蜂蜜的独特甜香与浆果汁水充足的清香混合在一起,双重甜芬不住扑入周围虫子的鼻腔。

厉没有忍住,转过身掩护口鼻打了个被重甜刺激出来的喷嚏,他只觉那一叠高糖堆积物看了就让虫生畏,摇摇头对言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能吃甜了?”

“最近。”言答。

这两碟糕点尽管险些酿出一起家庭事故,但它们此刻已到了他手中,与厉的想要对其退避三舍不同,那暖色调的蜂蜜浆果还有配在一旁的糕饼,它们落在言眼中都极富诱惑力,他答完厉的问话,将一个托盘放到一旁悬浮台上,空出手的第一时间就品尝了一个蜂蜜浆果。

厉以看见好友服毒的表情看言吃下了浆果:“……你觉得好吃?”

“好吃,”

虽然自己不太能接受这样的高甜食品,但言看起来真的吃的非常尽兴,厉也不再继续扫好友的兴,闭上了自己还想要继续质疑的嘴。

厉的问话无心,一旁的安莱听了进去,联想起言最近据说突然开始嗜睡,他到底年长言、厉和奥宁等虫不少,想的不由更远了些,心中当即有了一个猜测。

只是还不太确定,

“言。”安莱忽然开口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具体是什么开始喜欢甜食的吗?”

言一愣,仔细想了想,报出一个不太精确地数字:“大概就是从这时候起,发现自己每天都想摄入一些糖分。”

“那……”安莱顿了顿,“你的睡眠需求增加和口味转变,你有注意过它们是同时开始的么?”

第一百四十七章订婚的虫长官五十八

单纯的睡眠需求上涨或口味发生转变,两件事拆开来看,哪一件都算不上是稀罕事,它们都是日常琐碎中的稀松平常,但当这种种“平常”叠加到一起,约莫就是应了物极必反的道理,多重偶然加起来,便隐约指向了某种必然。

言领悟了安莱的话外之意,他同样想到了某个可能,那个“可能”给他带来的冲击过大,让他一时怔在原地,半天没接上话。

齐斐顺应自家雄父的召唤,走到奥齐身旁,奥齐见他过来,先礼数周全的打发走正在攀谈的世家虫员,才亲切地一揽他肩膀,顺理成章和他站的更近了些。

好奇心旺盛的雄父压低了声音和幼崽咬耳朵:“崽,雄父该宣布的都已经宣布完了,你的‘大动作’呢?”

奥齐对于齐斐将在今晚宣布的那件事已惦记了整整一晚,他那日虽然没有继续追问详情,但心底存了一份预备看自家崽“搞个大新闻”的期待。

那段辗转于多个宇宙时空的颠沛流离岁月没有磨去金发雄虫骨子里的乐天和好友亲自赐名的“搞事情精神”,他至今在某些方面保留着少年心性。

眼见着晚宴已经过半,大约再过上一循环时,第一批不欲玩至太晚的宾客就要准备退场离席,奥齐远瞅了瞅依旧毫无动静的齐斐,才按捺不住的将幼崽拉过来问话。

“你该不会是忘了吧?”奥齐低声说着,哥俩好似的勾着齐斐肩膀。

他们站在一块不像父子,更像兄弟。

齐斐被自家雄父质疑了记忆力也不在意,他只摇摇头,然后隔着外套按了一下放在内侧口袋里的那方小金属盒:“……”

文件转换的预约申请提前十多天就发了出去,自己也先独一虫瞒着言去办了前期手续,信物与戒指都已准备周全,照理说,应是万事俱备,只待开口。

但事到临头,保守派的齐斐同志却对自己先前的计划产生了怀疑。

齐斐总觉得他的恋爱和订婚都提的太过随意,缺乏一点两情相悦的情侣间应有的浪漫情怀,两次都像是一段进程条稳步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