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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知道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自己要送自家大嫂东西了,他分明就是拿东西过来给丘先生瞅瞅!

顾闻乐拿着收录了他大哥各类战仗直播的移动硬盘兴冲冲跑来,还没跑近呢,远远就见到了自家大哥杵在丘延平身边的高大身影,他莫名觉得有些心虚,摸摸鼻子。

“大哥!丘先生!”顾闻乐挥挥手跑进来。

“你要送丘先生什么东西?”顾闻业盯着顾闻乐脸色不好地问道。

有种墙角撬到自己面前的感觉。

顾闻乐愣了愣,他疑惑道,“我要送什么给丘先生?”

“我是在问你。”顾闻业敲打自家弟弟的脑袋。

顾闻乐“啊”了一声,反应过来,连忙道,“我不是说要送丘先生东西!我是说要拿东西给丘先生!”

“拿东西给丘先生看看!”顾闻乐见自家大哥脸色不变依旧不好看,一个激灵连忙又补充了一句,就差竖着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绝无撬墙角、骑喵喵的心思。

“什么东西?”丘延平问道,目光已经锁住了顾闻乐手上那张薄薄的移动硬盘,“这里面是什么?”

“嘿嘿,是我哥征战沙场多年来,战线记者的直播录屏资料,期期都有,全在里面!”顾闻乐咧嘴一笑,颇有些自豪道。

丘延平眨眨眼,“给我看这个?”

顾闻业也不太明白,他弟弟这是打算帮他刷一下好感度吗?那么硬的安利?

“你们去星城之前,不是提到过有个男人手上纹着什么钟表的印记么,我听了一直觉得有些熟悉,总觉得在哪儿见到过,然后我去翻了好久的资料,终于翻出来了。”顾闻乐帮丘延平和自家大哥两人前情提要了一下,顺便着重强调了一下自己找了多久,翻了多少资料,费尽千辛万苦才总算找到了这张硬盘,在那么多场战斗直播里,找到了那不过几秒、几乎是一闪而过的镜头。

顾闻乐把硬盘和光脑连接上,开始找视频,视频开场就是一片激烈的打斗,顾闻乐当初缓存下来的直播是全息版本的,有种身临其境一般的感觉,丘延平头一回接触这样的全息投放视频,冷不丁吓了一跳,仅有的那些瞌睡和无聊都被打跑了。

他下意识坐直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在自己身边飞快闪过的一道道机甲,机甲交错间火光迸射,他微微眯眼,问道,“你哥呢?”

“这里这里。”顾闻乐像一个小粉丝似的热情地给丘延平指着,倒是顾闻业,在自家弟弟和心上猫面前被迫看自己的纪录片,还真有些尴尬。

他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个看视频看得好像有些忘乎所以的人,问道,“顾闻乐,你是打算给我们看什么?”

他指指进度条,上百个小时的长度。

顾闻乐颇有些可惜地看了眼自己大哥,明明未来嫂子已经沉迷小电影无法自拔了,怎么就跑来打断了呢?怪不得追到现在都追不到人,不会把握时机啊。

“等等哦。”顾闻乐调整着进度条的时间点,说道,“嗯……古长之战……是这里没错了。”他精确地调整到了那一场战役的地方。

顾闻业对这一场大战印象很深,敌军的士兵和机甲作战方式都很诡异,出兵出得让人猝不及防,实力也强横得让人咋舌,如果不是当初有丘延平临时供给的那些药剂,短时间提高了士兵的极限,恐怕他的那些兵有不少要折在这片战场上。

“你们看。”顾闻乐出声,拉回了顾闻业的思绪,同样也拉回了丘延平的注意。

丘延平看着面前震撼又动人心魄的场景,他很少见到顾闻业像这全息投影里那样披着血甲,即使看起来散发又狼藉,那双眼睛也依旧隼利摄人。

每一次见到这样的顾闻业,丘延平都会觉得自己好像离顾闻业这个人更近了一些,好像了解得更多了一点,好像心跳,也变得更快了一点。

他收回发散的思绪,顺着顾闻乐手指的地方望去,瞳孔猛地一缩,“等等,这个印记……?!”他豁地站起身,失手打翻了手边的零食盘。

“看起来和钟表还是有点差别,但是已经很像了有没有?”顾闻乐得意地扬起眉头,看看丘延平失态的表现,他就知道自己这回找对了。

第63章63

星际风水大师63·丘喵:一对人脸两对人脸……他喵的玩连连看呢?!

那人手腕上的印记,的确和顾闻业、顾闻乐两人印象中的钟表长得不太一样,但是对于丘延平来说,这就是钟。

那人手腕上所纹刻的印记其实是日晷,与钟相似,圆圆的盘面,一根晷针凸起指向外,只不过放在二维平面上,看着就像是钟表的指针一般。

朱文旻把日晷错认成了钟表,却也知这印记和他所知晓的钟表不大一样,他还想更细致地描述一下,却被那梭子一般的利器贯穿了喉咙,直接破坏了声带,即使还多喘了一两分钟的气,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日晷是过去通过太阳的投影来估测时刻的装置,其实不严格地来讲,也算是钟表,并不算错。

丘延平知道这种日晷的纹印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这是他的时间轴上的产物。

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得发紧,这是与他曾处相同时代的人么?

顾闻业看着丘延平的反应,他微微皱眉,问道,“丘先生认识这人?”

丘延平缓缓摇头,他低声问道,“不认识。顾闻乐,能把这一部分放大一些,再清晰一些么?”

顾闻乐点点头,在光脑上稍作处理后,重新放大了男人手腕上的部分。

丘延平说道,“这人手腕上的纹身印记不是通常的钟表,你们不熟悉这玩意儿也属正常,毕竟已经距离你们的时代很远了。”他停顿了一下,说道,“这是日晷,晷面上有刻度,就如同这人手腕上所刻的那样,他纹印的日晷很精细了,过去时间分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时辰,一时辰约是现在的两小时。”

“这针指向的时间是否代表了什么含义?”顾闻乐听丘延平那么说,不由得留意起那人手腕上日晷晷针所指的时刻,问道。

“没有含义。”丘延平摇头道,他回得斩钉截铁,“日晷是依靠太阳投射在晷针上落下的阴影来辨别时刻,晷针实则是凸出立体的,而非现在呈现在二维平面上显示的模样。因此晷针现在看到所指的时刻,并不能代表什么。”

顾闻乐抿抿嘴,不甘心地又问道,“那丘先生猜得出有谁可能像丘先生一样,那么了解这种东西的人么?”

丘延平在心里无奈地笑了笑,他了解日晷,是因为日晷是属于他的时代的东西,而这个时代谁会了解日晷,他又如何得知?顾闻乐这是把他当成了钟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