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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印 松花皮蛋 1250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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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过,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第一次意识到有古怪是我读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学校有活动,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回去的路上我看到有个收废品的老婆婆,袋子没背住掉在地上,塑料瓶洒了一地。当时是冬天,晚上风大,我看她在那捡地挺辛苦的,就去给她帮忙。”

听到此处,钟青宇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本就长得英俊,这一笑起来更显得明朗帅气。

“你笑什么?”齐邵忍不住问。

“你这个人啊,说你防备心重吧,对那些老幼妇女好像还挺友好的,看人家辛苦还主动给人帮忙,之前应晓晓就是,这会还有这个老婆婆。说你善良单纯吧,咱俩昨天一起经历了那么凶险的事,字面上也算的上‘生死之交’了,总该有些革命友谊,这才半天不见,你对我又防备起来。”钟青宇笑着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小口。

齐邵也笑了起来:“善良和谨慎不冲突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像你说的,我也才认识你一晚上而已。”

钟青宇不置可否,示意齐邵继续讲遇到那个老婆婆的故事。

“帮她收拾完以后她很高兴,说自己儿女都不在身边,平时就卖卖废品卖卖报纸。她给了我一份报纸,还跟我说天这么黑,走小路很危险的,让我走大路回家。

“从学校回我家是有一条小路比较近,那天我本来是打算走的,听了她的话我就改变了主意。结果第二天我刚到学校,就听老师说昨天晚上那条路上有人抢劫,死了一个人,让我们最近都小心一点,放学回家最好能结伴同行。

“监控拍到的案发时间就在我回家期间,如果我那天走了那条路,可能遇害的就是我。我马上就想到了头天遇到的那个老婆婆,那会还以为她是不是跟抢劫的歹徒有什么关系,等回到家我翻出她给我的报纸,才发现那份报纸居然是五年前的。报纸上有条新闻,说是头天的大风吹落了一栋楼上的花盆,砸死了从楼下路过的老婆婆。”

“其实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报纸上没有照片,但报纸上写的出事地点确实是在我遇到她的地方。”齐邵看钟青宇喝了好几次水以后,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自那以后,我慢慢发现这个世界与我之前认识到的有些不一样。不过好奇心和命相比,大概还是小命重要,所以我一直刻意无视他们,没想到还是有卷进去的时候。”

其实早在齐邵不停地重复梦见同一个梦的时候,他就知道这种假装的和平已经开始被打破了。他没有八岁以前的记忆。当然八岁以前的事大部分人也不记得多少,但总有些零碎的片段会在努力回忆时浮现到脑海中。但是齐邵却什么也没有,完全一片空白。他问过家人,可家里人也说不清。

齐邵总觉得梦里的事与他失忆有关,或许真实发生过也不是没有可能。梦里那人应该是救过他,看那人的样子似乎现在需要他的帮助。

齐邵能感觉到梦里的那个人对自己没有恶意,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再见那人一面,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之前,他不知道说出这件事是否会给自己、给那人带来危险,因此他暂时不打算把梦里的事告诉任何人,包括钟青宇。不过钟青宇既然是天师,或许知道点什么,最好能想办法多接近他,在不暴露自己秘密的情况下慢慢套话。

钟青宇听了齐邵的往事并没有马上接话。他的食指又开始继续一下一下的扣着桌面,琢磨着齐邵这个人。

这人戒心很重。从进屋开始,他不喝不信任的人倒的水,直到看见别人喝过以后才肯喝。问他的话也会被他小心的绕开,明明是想要打探他身上最近发生过的事情,他却挑了一件很早以前的事说。

对付这样的人,话套得太多容易引起警觉,直接和盘托出事情的原委他也未必会信。看来这事不能急,需要制造更多的相处机会,慢慢让齐邵放下防备。

看着面前这个表面温和无害的漂亮青年,钟青宇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愉悦感。这种感觉就像是隐藏在草丛后的狮子,耐心却又兴奋地盯着自己的猎物。有挑战才会给无聊的生活增添点乐趣,不是吗?

他不太明显地舔了下嘴唇,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即便是知道,刚经历过生死边缘就能这么镇定,也不简单了。一会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庆祝下劫后余生?”

“我们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喝多了怕是不太好。酒就不喝了吧,这顿饭当做庆祝就可以了。”齐邵保持着一贯温和的笑容,同样无懈可击。

二人各怀鬼胎。钟青宇捡着自己以往任务中有趣的事说与齐邵听,齐邵想要了解钟青宇这个人,当然也对他叙述中的这个自己从未深入经历过的世界感兴趣,自然是一百二十分的捧场。一顿饭便在这样“和谐友好”的氛围中愉快的结束了。

与齐邵分别后,钟青宇返回住所,一路上他都在思考如何进一步接近齐邵。钟家人与封魔印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感应,他感觉得到齐邵身上的封魔印并不完整,为什么会这样?

而且更为奇怪的是,昨晚第一眼见到齐邵的时候他完全没感觉到封魔印,就一夜再加上一个白天的时间,几乎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封魔印就在齐邵身上从无到有,甚至还在变强!尤其是今天,比昨夜强多了。今天白天除了齐邵说的那些事,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这些事情都需要再打探。可又不可能天天都像今天一样约齐邵吃饭,也不能总是巧遇,每次都得费心设计不说,还容易引起他的怀疑,最好能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一直到钟青宇走到屋门口,都没有想出太好的办法。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原本在客厅沙发上睡觉的欢欢见是钟青宇,立刻爬起来往二楼跑。

奈何钟青宇在这方面非常不要脸,他使了个小法术困住了欢欢,走过去把它抱起来,翻来覆去地撸毛撸了个爽。欢欢不停地挣扎,发出“嗷嗷”的叫声。

如果这时有人在这里一定会非常诧异。一只猫,竟然像狗一样“嗷嗷”叫。然而见到这一幕,钟青宇却十分淡定,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心满意足地撸着毛,看着挣扎不止的欢欢,突然眼前一亮。

第二天一早,齐邵便出门了,他搜了一下桃林镇附近的湖,只有一个,位于小镇东边二十公里处的山上。他打了辆车到附近,慢慢爬上山,一路上几乎没见什么住户。爬到半路,前面竖起了蓝色的挡板,上面挂有施工字样。齐邵想起来,他此次来上班的那家公司好像就是在这附近建度假村。

绕着挡板走了小半天,终于见到了湖。从先前施工的部分来看,度假村大约打算沿湖而建,靠近桃林镇这半边的湖几乎都被围了起来,要不是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