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此时居然这副表情。是不是自己进去的太慢了,弄疼了徐晓?
“宝贝,别哭,老公马上就来啊……”
“操!谁他妈是老公!”
“你是老公!”许离歌赶紧恭维,身体下方笨拙地动作着,他不由得从吴晓胯下花穴里捻了些爱液,涂抹在臀部下方的肉棒上,旋即他扶着那根因为疼痛而有些疲软的肉棒,对着自己的菊穴穴口打磨。
“嗯……”
吴晓脸上挂着泪,发出懒懒地一声呻吟。
许离歌笑着,将他脸上的泪水舔去。继续手上的动作,为了让吴晓进入得顺利一些,他使用手指主动对着自己的菊穴开始扩张,好一阵子,确定菊穴不再因为被侵入而紧张得闭紧,他冲印引导者吴晓进入自己的身体。
吴晓哭得更凶了,他这一回真的感受到了爆菊的感觉——他的龟头正在对着一道紧闭的甬道杀入,里面是什么样的,他不知道,但此时穴口的紧致让他将要窒息,身体感受到许离歌菊穴的抗拒,他换换抬眼,大眼睛含着泪水看着其在自己身上十分卖力的许离歌。
许离歌的脸色有些范青,身上汗水淋漓。对于这一个纯种弱势攻来说,能做到这种地步,算是攻里的耻辱了。但是这家伙好像是今天一定要让吴晓尝到进入男人的感觉,他努力让调节着自己的穴口,吴晓感受到他的菊穴穴口在涌动。
终于,在他的努力下,吴晓的肉棒算是勉强进入到了他的后庭中。许离歌有种想死的冲动,这感觉太糟糕了,他一脸惨白,身体完全不敢动,偶尔一挪动身体,身体中就像是有一根钢针在搅动自己的五脏六腑,太糟糕了……
也不知奥吴晓是舒服还是难受,许离歌抬眼,挤出一个苍白的笑意,他轻轻抬起吴晓的下颌,吻住他的嘴巴,将身体向下坐得更深。
密闭的甬道完全将吴晓的性器包裹,着强悍的力度让吴晓再刚一进入的时候就有了想要射出的冲动。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吴晓轻轻将双手轻轻地环住许离歌的腰肢,呻吟声几分妖柔,完全不像是在操弄洞穴的猛兽。
单指划去吴晓的泪水,许离歌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着一笑,身体被吴晓抽插了一下,一种很恐怖的刺痛贯穿身体,他此时再撑不住,腿软了下去,带着手臂还环在自己腰肢上的吴晓,两人向着背后的地面摔去。
吴晓吓得赶紧用手垫住了许离歌的头,但是这完全缓解不了许离歌接下来的疼痛。因为倒在地上,体位瞬间变化,吴晓只忙着跟着他一起扑下来,忘记了还埋在他身体中的性器。落地的一瞬,吴晓的肉棒狠狠地插了一下许离歌。
就这一下,许离歌感觉自己是肛裂了。
真的好疼!
一脸痛苦地躺在地上,许离歌的身体痛得开始抽搐。他死死咬住牙,闭紧眼,不让自己的痛苦过多地表现在脸上。
“很疼吧?”吴晓赶紧问,单纯的他只是以为许离歌是摔疼的。
“不、不疼……”许离歌龇牙咧嘴地笑笑,将范软的双腿大大张开,腰部受不了这疼痛,不断勾起,时而变幻着角度,试图缓解这种难耐的痛感。
而吴晓却在刺激时再也忍不住了,他猛然扑向许离歌的怀中,胯部紧紧贴着许离歌的臀部开始毫无规律地摩擦、螺旋着晃动。
肉壁的抗拒让整个通道变得异常紧致,吴晓就要射出,此时的他变得疯狂,试图生涩地晃动自己的下肢,对着通过性器与菊穴甬道的摩擦,身体承受的快感迅速增加,他就像是一头疯狂的却未断奶的小兽,不断在许离歌的怀中扑腾,明明是很舒服,可是那张小脸却哭得梨花带雨,许离歌忍着痛将怀中受了委屈的人儿抱在怀中,任凭他在自己的身体中捣磨、冲撞,他死死咬紧牙关,身上冷汗如瀑。
“啊……啊……我要射了……啊……呜呜……”吴晓娇柔地哭喊,身下精巧地臀部上,臀瓣的肌肤不断抽搐、抖动,下体突然间一阵失去频率的抖动,终于,娇柔的肉棒在许离歌的体内一泄如注,他疯狂地呻吟着,娇喘着,仿佛遭到了巨大的凌虐一般喘息。
“啊……”许离歌感觉自己要被这个小骚货操死了,虽然插进来也就没有几分钟的时间,他却像是经历了大半个世纪。
第27章教堂神像下的抽插(拱桥体位抽插、阴茎喷泉、插肛抚阴前后夹击+车震骚穴插入)
“发烧?”傅家锐感到不可思议,昨天还上蹿下跳敦促吴晓去做妇科检查的某人,今天居然在床上烧得一塌糊涂。
吴晓看着傅家锐,笑得有些尴尬:“是啊,半夜开始这样……”
“是不是你半夜睡沙发冻到了?”据傅家锐的猜测,八成是吴晓将许离歌赶下床,然后就发生了他话中描述的内容。
但是,他第一次见吴晓这样吱吱呜呜不干脆。
“额……家锐,能不能让你弟弟过来看一下情况……”
“不要!!”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许离歌突然间发出一声猪叫般的嘶吼。
“没问题,可是……”傅家锐伸手又摸了摸许离歌的额头,更加担心,“烧得这么厉害,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不去!!”许离歌大声回绝,态度依旧恶劣。
这也不肯,那也不肯,傅家锐只能觉得这事情另有蹊跷了。打电话给傅家阳,傅家阳专门从医院请假过来,手中提着医药箱,看起来像个赤脚大夫。
傅家锐看到弟弟,两人一进门就缠绵了一会儿,傅家锐俏皮地问道:“怎么没穿白大褂过来?”
“你想我穿工装操你么?”傅家阳低声,贴着哥哥的耳朵舔弄。
傅家锐被舔得有了感觉,赶紧将弟弟推开。
一边的吴晓愤恨地倚在门框上,牙根发痒:“喂,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再不注意,也不会弄坏弄伤。”傅家阳故意将话说得露骨,旋即他走到茶几上,将医药箱打开。
傅家锐赶紧凑过去,故意给弟弟捣乱。没想到这一来,他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家阳,你、你怎么知道……”看着傅家阳医药箱中都是些外伤药品和治疗肛门术后愈合的药物,傅家锐张大了嘴巴:“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病?”
“他这种人,病毒都怕他,所以我只能往皮外伤这种地方想了。”傅家阳讪笑,深藏功与名。
许离歌将自己裹成了粽子,发烧快到四十度的他,依旧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傅家锐有些不高兴,这一次傅家阳有了经验,知道哥哥小心眼,他索性拉着哥哥,说道:“哥,我给你上一堂生理课,你要乖哦!”
如此羞辱,许离歌毫无力气反驳,然而今天就算是死,他也不打算让傅家阳碰自己半下。可是傅家阳一本正经地拿着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