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北小蛮,你在玩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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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凡一睡便是数日。

体内自有本命星辰疗伤,伤势很快痊愈,但这一次苦战,着实让宁凡心力交瘁,迟迟无法醒转。

这数日间,照顾宁凡的只有北小蛮一人。

她几乎谴退了所有婢女,只留一二人为宁凡研丹服药。

外人一率不允许进入此地,只有雅兰被北小蛮允许,可来探望宁凡。

宁凡与西门夜一战,几乎轰动了北天,这一战,比借用陆北击杀紫川、林素更加震撼人心,因为这一次败北的,可并非寻常天骄,而是西皇!

即便只是分神被斩,但西皇的分神能一样么?那可是完美复制了西皇化神之时的全部实力,从某种程度而言,这分神有着碎虚级战斗意识,比起化神期的西皇更强几分。

然而,这样的分神,却败了,还是摆在一个境界更低的下界修士手中。

一时间,雨界周明的威名,甚至盖过了雨界陆北。

可惜无人知道,这二人乃是一人便是了。

比起北天的轰动,蓬莱仙岛就低调多了,甚至罕有人知晓宁凡已离开遗世塔,回归蓬莱。

在宁凡的授意下,陆、石二人更不敢泄露西皇败北的消息。

一来,宁凡不愿因此事再惹麻烦。

二来,胜过一个分神,宁凡并不觉得自豪,相反,更加意识到自己与西皇的差距之大。

跟人家一个分神打,还如此苦战,若对上西皇本尊,怕是一个回合都撑不住。

苦战的结果,是突破了玉命第四层的瓶颈。

疲惫的沉睡,同时也在稳固着炼体境界。

只是这沉睡的姿态,绝对不雅观的。

浑身浴血的宁凡,被北小蛮剥得精光,甚至亲自服侍宁凡洗了个澡。

这一切,宁凡绝不知道,不会知高傲如北小蛮的女人,会做婢子一般的事情。

若是北小蛮的几个姐姐在此,见到她的所作所为,定然会惊掉眼球的。

闺房之中,北小蛮手持毛巾,小心拧干,为宁凡擦拭着身体。

她十三四岁少女的容貌,此刻布满羞红,以她的身份,绝不可能触碰任何男子的身体,但却日日为宁凡梳洗,极为难得。

沉睡的宁凡,好似只是一个普通青年,眉宇稍有英气,身板却又有些瘦弱。

北小蛮大胆的抚摸着宁凡的胸膛,又摸摸自己的,轻轻骂了一句,

“你还说我的胸小,你的才小…人家修道之人,哪一个似你这般瘦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谁养的小白脸。对,你本来就是小白脸,是我北小蛮包养的!”

“主人给奴仆擦身子,是赏赐,是恩典,你必须要感谢我的仁慈。嗯哼,若不是看你为本宫受伤,本宫就算给狗洗澡,都不会帮你洗的。”

“这臭周明,平时凶巴巴的,睡着时却又这么好看,该死…”

北小蛮喃喃自语,低低浅骂,手下却有小心擦拭着宁凡的身体。

上身还好说,下身么…北小蛮最不愿意擦的,就是一根火热之物。

那东西,明明软趴趴的,每当北小蛮忍着羞愤、柔软的小手擦过那物时,那物立刻充血站了起来…

有一次,北小蛮半伏在榻前帮宁凡擦身体,那物忽然站起,就这般打在北小蛮脸上,传出暧昧的一声‘啪啪’声。

当时北小蛮就气炸了,几乎有拿着剪刀剪断此物的冲动。

耻辱,大耻辱!她北小蛮竟被一个男子的那东西打在脸上,若让人知道,她不用活了!

“你一定是故意的!可恶,可恶!”

北小蛮小手拿着毛巾,先擦完宁凡的腿,最终,仍是不得不擦那个东西。

咬紧牙关,闭上眼眸,北小蛮小手抚上那物,细细揉搓、擦拭起来。

不知为何,每次碰到此物,北小蛮都会娇躯火热、酥麻,有一种极为难受的感觉。

脑海好似走马灯般,回忆起与宁凡相识的一幕幕过往。

第一次见面,宁凡一身伤势,刚刚融灵,却自称是五转丹师,硬要入遗世塔第五层修炼。

北小蛮给了宁凡小小考验,让宁凡帮她捡绣鞋,穿绣鞋。

当时的宁凡,真是很温柔呢,身为男子,却愿意为女子躬身穿鞋。北小蛮不得不承认,从那一刻开始,在北小蛮心中,宁凡和其他男子已截然不同。虽说还未喜欢,但北小蛮难以避免地关注起宁凡来。

再之后,北小蛮跟踪宁凡,宁凡故意给北小蛮看活春宫,害得北小蛮道心碎裂。

甚至最后,竟夺走了石兵爷爷,惹得北小蛮流了多少眼泪。

最可恨的,是宁凡连元瑶玉也夺了去,甚至还侵犯了北小蛮那个地方,还用玉简拍下北小蛮巅峰的样子…

甚至,宁凡还掐过北小蛮的脸。

一想起这些被欺负的经历,北小蛮又有些气恼了,擦拭那物的小手,狠狠一捏。

她在回忆过去之时,不觉时光流逝,已不知用小手擦了多少下那物。

最后气恼之下,狠狠一握,几乎对那物造成了最大刺激。

嗤地一声,一道浓白射出,北小蛮还未反应过来,一染一脸污痕。

那污痕,更有一些射入北小蛮的小嘴,谁要北小蛮正在骂宁凡,嘴没有合拢了。

舔舔唇,北小蛮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只觉那物有些咸腥,偏偏一嗅到此物,她就觉得浑身娇软、火热…

鬼使神差的,咽下此物,下一刻,她忽而意识到这是何物。

“这、这是,周明的…周明的…”

“周臭明!臭周明!你无耻,你下流!”

北小蛮几乎气哭了。

她觉得宁凡太气人了,睡个觉还来这事,欺负她一下。

看着被她弄得软趴趴的火热之物,北小蛮真想剪掉这东西,断了宁凡合体双修的魔修大道。

只是目光上移,忽而看到宁凡睡梦中舒适的表情,她的心轻轻一荡。

“这样做,难道很舒服么…”

北小蛮不由回想起自己经血失控的那次,若非宁凡相救,必定已死。

那一日,宁凡就以极其无耻的手法,不断撩拨北小蛮下身,助其缓解痛楚。

当时虽然羞耻之极,然而事后,北小蛮回想起当日的感受,总是有些患得患失。

那一日被宁凡抚摸,真的很舒服,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北小蛮从未自渎,仅有的一次,就是在那次昏迷之时做出的。

那可以说,是北小蛮第一次体验,虽然过程羞耻,但感觉似乎又不错。

“哼!我还以为只有我被摸了会舒服,原来你这周大魔头也会舒服么。原来你也没那么厉害嘛。”

北小蛮心里有些平衡了,当日自己被宁凡亵渎了一次,如今宁凡沉睡,自己也亵渎宁凡,烙印几个记录玉简,哼哼…

以后宁凡若是敢不听她的话,她就把玉简烙印一百份、一千份,免费赠送给每一个来遗世塔修炼的老怪,让别人看看宁凡的耻态。

北小蛮得意地娇哼一声,她总算有机会报复宁凡了。

捋了捋鬓丝,北小蛮脱了绣鞋,爬上榻,随手拉起宁凡的一件白袍,抹了抹脸,将污物都擦掉。

用宁凡的衣服当抹布,北小蛮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略略为宁凡清洁了一下,北小蛮取出几枚玉简,开始烙印留影,她要把调教宁凡的画面烙印下来,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忍着羞愤的心情,北小蛮再一次抚上小手,开始撩拨那跟火热。

十八次啊十八次!

她撸了宁凡十八次!她这是要废了宁凡啊!

“哼,反正周臭明也不会醒,我‘玩玩’他怎么了!”

“让他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他!”

宁凡做了一个恶梦。

他梦到一个女色魔,一夜将他要了十七八次。这种梦对于本身就是双修魔头的宁凡,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微微睁开眼,宁凡只觉头昏脑胀,感觉到身上不着片缕,他不由苦笑,自己怎么昏迷之后,被人剥光了。

宁凡目光侧向一瞥,立刻看到一副吐血的场面。

北小蛮正用小脚帮他弄…

榻上散落了十几个玉简,宁凡背心恶寒,能够想象,北小蛮估计是偷偷烙印他的屈辱的场面了。

“北小蛮,你这是在玩火!”宁凡眼神渐渐火热,忽然一声,几乎把北小蛮吓死。

“玩就玩,有本事你烧死我…唔…”

北小蛮下意识顶了句嘴,下一刻,唇瓣便被宁凡堵住,翻身被压下。

脑袋嗡地一声,一片空白,她竟然被宁凡吻了!

十八次啊十八次...宁凡怎能轻易放过她!

“北小蛮,你玩火了,现在轮到你消火了…”宁凡勾起一抹笑容。

北小蛮一痛流泪,却是更加气恼,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一翻身,将宁凡压在下面。

“消就消,谁怕谁!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鼎炉,我现在就采补你,采补死你!气死我了!”

半个时辰后,大战结束…

北小蛮疲倦地瘫软在宁凡身上,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北小蛮,你玩了我18次,现在还欠我17次。”宁凡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哼!怕你么!等我休息一会儿,马上还你!我果然十分讨厌你,特别特别讨厌,讨厌到了骨子里!”

北小蛮越想越气,一口咬在宁凡的肩膀上,在无人可见的地方,脸上却有些彷徨和羞喜…

“除了你,我再也不会讨厌任何人…”她低不可闻地自语道。

宁凡只推倒了北小蛮三次,便收手,只因北小蛮已经受不住了。

为北小蛮盖好薄被,宁凡走入夜色之中,在那南塔之巅,看那月色微寒。

这月色昏黄,与越国、吴国的月色并无不同,感观上却有丝毫差异,此乃异地他乡之月。

只是看月的人,已与当年再不相同。

“我还是我,却也不再是我...走过的路,终究无法重来一次。”

“修道三步,第一步又分七重境界,我才仅仅走到化神境界而已,却不知何人才可炼虚。”

“虚...是什么...”

“真...又是什么...”

宁凡第一次思索起这个问题。

他闭上眼,回忆起幻境中师从紫斗仙皇的一幕幕,恍然如一场梦,但那梦真是虚么?

看不透,看不透...

宁凡睁开眼,望着漫天洒落的月色,轻轻一叹。

这月光,是虚是实...又是真是虚...

从凡人修炼成辟脉修士,是将法力从‘无’修炼至‘实’的过程。

从辟脉一路修行,是为了从‘实’修炼成‘虚’,最终破碎虚空,成为一名碎虚修士。

碎虚修士若是成仙,则是命仙。命仙之上,则需求真。

多少仙人为求道真,苦心参悟...道真究竟是什么,为何能令仙人们如此推崇。

看不透,看不透,恰若如今的宁凡,看不透这月光的虚实。

“我虽在星宫之中侥幸问虚成功,但仅仅是可操控一丝虚空之力,并非真正领悟的虚之奥妙...如今的我,仍分不清虚实,但我想看清这月光的虚实!”

宁凡罕有地沉下心,盘膝坐在窗台之前、月色之下。

他看着月光,若有所思,脑海中翻滚着一幕幕回忆。

儿时看月,月如糖饼。

少时看月,月如玉盘。

修时看月,月如宝环。

不同的心境看月,月便似不同之物。

不同的地点看月,月便赋予修士不同的感觉。

“时空虽不同,月光给人的感官虽不同,但这月,从始至终都是亘古不变的。”

“如此说来,这月与人同存,应是实际存在的!月,是实!”

宁凡眼露深邃之色,他再看那月光,若有所思。

“月因存在,故而是实,月光因不可触碰...故而是虚!”

“但就算虚幻的月光,也可以影响修士的心境,可令异乡之修感到一次怅惘...虚幻之物,未必不能影响人心!这,便是虚的力量!”

“月虽是实,月光却是虚...故乡是实,故乡的回忆却是虚...”

“虚...实...”

宁凡气质一丝丝改变,一丝丝飘渺难寻。

他抬起手向月光抓去,却捉不住月光,微微有些叹息。

“我仍无法捉住月光...若是真正苦修、明悟问虚之修士,当能抓住这月光,好似抓住绸缎般轻易...”

望着那飘渺的月光,宁凡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冲动。

他,想要点燃这月光!

若他可以做到这一点,他便可以点燃虚幻之物,可轻易伤及炼虚修士!

“我,能否点燃月色!”

宁凡骤然站起,立在月色下,闭上双目,十指掐诀。

一丝丝火芒在其周身缠绕,他忽然抬指,向那夜空之月一指按下。

指间之火,是冰火相融的阴阳火,威力无穷。

但任凭火焰焚烧,那月色总是一如既往,不可能被烧着的。

“我果然点燃不了月光,或许有朝一日,我修为足够之时,可点燃月色,创出一时惊世骇俗的法术吧...”

从无到实的变化,他可以领悟。

从实到虚的变化,他却仍需许久的修炼才可看透。

在宁凡感知月色之时,亦有一道孤独的身影,独自泛舟于大海之上,看那漫天月光。

那是一个独臂的中年男子,一袭白衣,满面沧桑,负着巨剑。

他独坐月色,看那海日生残月,看那潮起潮落,看那孤单的风景。

不笑,不哭...

“她,是谁...她,在哪里...”男子解下腰间一个血色葫芦,咕咚咕咚满饮一口。

仍是不笑,不哭。

“周明...此子对敌之时,手段极狠,冷漠无情,但却偏偏会对凡人和颜悦色。”

“此子敢公然斩杀雨殿尊老,敢血洗外海,是个胆大包天之人...”

“我已留信于遗世宫,准备给此子考验,而后授予他尊老令...”

“此子,当真是个嗜杀之魔么...”

白衣中年独坐孤舟,惶然间,黑暗的海水之下,一头比山更巨大的元婴凶兽窜了出来,朝此人露出阵阵凶芒。

吼!

这凶兽,赫然是想连舟带人一起吞下,吞吃掉这白衣中年。

那白衣中年眼神一冷,一股恐怖之极的剑意从身上散出,只一个冰冷的眼神,扫向了元婴凶兽。

“滚,或死!”

只一个眼神,那元婴凶兽忽然妖丹粉碎,兽瞳露出恐慌之极之色。

它已看出,眼前的白衣中年是一名绝对不可招惹的恐怖人物!

只一个眼神,便可碎他妖丹!只一个眼神,甚至可令化神、炼虚都慑服!

“呜——”

那凶兽恭敬地低鸣一声,乖巧地钻回海中,不敢打扰白衣中年饮酒。

此人,很可怕!

白衣剑神,云天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