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千万别乱来啊!」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哇哇~~~」
周怡痛苦的尖叫着,抓着苏文静的右手,因为头发被抓的缘故,只能手脚并用的跟着爬在她的身后,白皙的小手和藏在裙子里的膝盖在肮脏污秽的水泥地板上蹭着,雪白诱人的肌肤在黑灰色裙子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就像涂了一层光油,莹白闪亮,两团肥腻的乳肉在敞开的领口处来回晃荡,如果换个角度去看,都能看到那两粒红豆大小的乳尖和布料不断磨在一起,在衣服下面来回晃动。
「快点,你他爹的还愣着干什么。」穿着灰白色短裙的姑娘把周怡往一把椅子上一扔,朝着弟弟就是一声大吼。
「姐……妈咪……这万一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只有一米四、五左右的男人一阵踌躇,朝父亲使了个眼色。
「操!怕什么?我不是说了吗,这骚货让这老东西肏了都没事,肯定不会报警。快点,把她铐起来!」
「文静,我知道你不喜欢爸爸,但你这样也……」
「闭嘴,老东西!你不是说她是你婊子吗?那好,正好让她还你欠的债。妈的,小骚货,给我呆好了!」
她掐着周怡的下巴,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瞧着自己。刚刚才挨了一膝盖,又被拽着头发在屋里爬了半圈的小护士哭的几乎没了力气的靠在椅子上,难受的向上仰着螓首,看着苏文静那恐怖吓人的眼神,那布满血丝的眼白,那因为营养不良而高高隆起的颧骨,闻着她嘴里喷出的异味儿,小护士白皙的下颌被女孩的手指掐的生疼,似乎皮肉都被抓破了,呜咽着,眼看着萝卜头脑袋的男人畏畏缩缩的靠近过来,一边抓着自己的胳膊,一边说道:「没事,没事,妈……嘿,不是……你就将就将就我姐姐,一会儿就完。」一面把自己的双手朝后拧去。
「不,我不要……呜呜……求求你们了……我不会报警的……放我走吧……」
她挣扎着,摇着螓首,口涏和刚刚吐出的污物糊满了白皙的下颌,凌乱的发丝遮在洁白姣好的脸上,挡住了哭的红肿的双眸,乞求的念着,但是……
「别啊,报警多好啊,我巴不得你报警呢,只要你一报警!」小姑娘邪魅的一笑,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又拿起一根筷子,抵着自己的脖子,仰着螓首说道:「我就自杀!」
「你,你神经病啊……」可怜的小护士哀啼着,娇小的身子随着啜吸,一下一下的颤动着。
「对,我就是神经病,神经病杀人都不犯法,不好吗?」脖子上还印着勒痕的小姑娘得意的说道。
「别啊,女儿,你冷静点!小周啊,没事,文静就是说说而已,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她想和你玩,你就和她玩玩呗。没啥大不了的,当妈的不都是这样吗,是吧?诶!苏苏,别那么用劲儿,别把你妈弄伤了。铐上就行。」
「去你个当妈的,我没妈妈,我妈妈早就!」突然,正在嘶吼的小姑娘眼珠一转,重新打量起被铐在椅子上的小护士,「对了,妈妈,妈妈,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可惜你死的太早,没好好报答你呢?」
「不,我不是你妈妈,你是个神经病,神经病!」周怡疯狂的挣扎着,摇着被铐在椅子两边的胳膊,踢着双腿,「操,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的脚抓好了!」弄得苏文静对弟弟又是一阵大吼。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完了,不会弄伤你的。」
咔、咔两声,矮冬瓜的男人抓着周怡两条光滑白皙的小腿,把她的双腿和椅子腿的两边铐在一起。
呱啷、呱啷,一时间,手铐和椅子腿敲击在一起的声音,还有姑娘无助的呻吟,在房间内不断回响。
「哇哇……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知不知道……啊啊……」
「放开?当然了,这么不要脸的婊子,一瓶酒就能随便肏,我当然会慢慢玩的。」
穿着灰白色短裙的小姑娘的眼神变得古怪,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铐在椅子上的小护士,瞧着她因为手脚被铐的姿势,仰着螓首,黑色富有光泽的秀发披散在白皙的小脸和雪白的芳肩上,白腻的乳肉因为刚才的剧烈挣扎而在衣襟下面一下一下的起伏着,无助哭喊的模样。
「你不是处女了,是吧?是什么时候被男人开苞的?大学?高中?还是初中?」她邪邪的笑道,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咕噜咕噜灌了一口。
「呜呜……呜呜……」周怡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无力的啜泣着,长长上翘的睫毛上沾满泪滴,依旧显出着好看的弧度,随着身子的战粟微微颤动着。
「肯定是个爱你的男生吧?怎么样?那男孩儿如何?嗯……是戴眼镜的,很学究的样子?还是很高很大,浑身肌肉的那种?鸡巴大吗?」身前的女孩儿继续说着,用手托着周怡的下颌,让她扭过脸来,又把瓶嘴挨到她的嘴唇边上,给她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满是苦味儿的酒水冲进喉咙和鼻腔,火辣刺口的感觉,让小护士立即又是一阵咳嗽,就好像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一样,嘴角粘满了淡黄色的酒汁。
「咳咳、咳咳……」
「别怕,酒可是好东西。」
「知道我第一次是怎么过来的吗?呵呵,那年我才九岁,男的是个开名牌服装店的老板,和我说会送我好多好多漂亮衣服。我当时吓坏了,当他那玩意儿插到我下面的时候,我哭的吱哇乱叫,而我妈呢?这个老婊子就帮他按着我的腿,就像这样,叫我不要乱动。」
她把一条灰白色的小腿伸到周怡的双腿中间,用自己的膝盖挤着她裹在裙子下的膝盖,又给小护士灌了一口。
「咳咳咳咳……」咳嗽声中,淡黄色的酒汁和着沫子,顺着周怡的下巴向下流去,落在她高耸的酥胸上,直让那白皙的乳肉都显得更加洁白水嫩,一直流进她的乳沟里面,把她的裙子都浸湿了一块,两个奶子的轮廓也越发完美的映透出来。
「你知道男人的家伙插在一个九岁女孩儿的阴道里是什么感觉吗?」
苏文静的手指在周怡的小脸上滑动着,一粒粒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苍白细小,指节处就好像竹节般凸起的手指,贴着她的脸颊,她娇小可爱的嘴唇,玩弄着她红艳诱人的唇瓣,她白皙的贝齿,周怡的身子战粟着,只觉苏文静的指尖就如一只只蝎子、蜈蚣的触手,就像刀片一样,在自己的嘴唇间来回滑动,然后又再向下,滑过她沾满酒水和污物的粉颈,她那单薄清秀的锁骨,她被酒汁湿润的奶子上抓捏着,就像猫儿的爪子般,在连衣裙外沾满酒汁的乳肉上滑动,滑过那小肉馒头一样高高耸起的贴在裙子上的乳尖,她那藏在衣襟下面的小小凸起,柔滑的下腹处的面料。一根根苍白的手指,就像燃烧的火焰,一直滑到她被手铐铐住的双腿间,隔着连衣裙的布料,摸着她的小穴。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辆高铁塞在你的阴道里一样,没有别的感觉,只有疼,你妈的疼!」
她吐出一抹挂着厚厚舌苔的舌尖,舔着自己的嘴唇,媚眼邪笑,底下头来,舔了一下小护士的鼻尖,又舔了一下她长长上翘的睫毛,她那满是泪水和恐惧的美眸。周怡惊恐的瞧着苏马力的女儿,感觉着她冰冷的手指,隔着裙子,往自己的蜜缝里插进,长长的指尖,隔着裙袂,紧贴着自己娇嫩的蜜肉。
不,不……
她浑身哆嗦颤抖着,就好像连血珠子都要冻住一样,使劲挣扎着,想要扭过头去,躲开,但苏文静却抢先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呜呜~~」,逼着她只能仰起头来,面对着自己,咬着她的嘴唇,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面,就像个男人一样,在她的红艳娇唇和白皙贝齿间来回舔动着,用自己挂着厚厚舌苔的舌头,扫过她每一颗雪白的贝齿,再又伸到她的口中,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吮吸着她的香唾——终于,周怡知道苏文静嘴里的异味儿是什么了!是男人精液的腥味儿!而且似乎因为太多太多,不管怎么清洁都无法消去,永远浸在了她的肠胃还有小嘴里面。
「呜呜,呜呜~~」周怡被熏得受不了的挣扎着,反抗着,几乎无法呼吸,一阵反胃的想吐,但在四肢被铐的情况下,只能任其所为。苏文静的双乳紧贴在周怡的奶子上,两个女人的乳球就像充满磁性的气球一样,被黑色和白色的衣服阻拦着,互相挤在一起,「呜呜……呜呜……」,从后侧瞧去,苏文静那两个就和她的奶子一样,都是这副小身板的身子不该有的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短裙下露出大半,因为这种横伸着坐在周怡身上的姿势,都能从她的屁股下面看到她那抹肉缝前面的耻毛的毛茬,就像是一蓬未经修剪的野草一样,支棱着映在两个女人的身子中间。
「咕呜……呲呜……呜呜……」苏文静的舌头就像条鳗鱼一样,在周怡口中搅动,就像要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部吸干一样,和她忘情的吻着,口涏的异味儿,不断顺着口水,流进小护士的喉中,还有那对大奶子的压迫,几乎都让小护士喘不过气来,都要窒息了,直至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两人的嘴唇才「啵」的一声分开。
「呼呼,他爹的,老东西,你让她给你吹过了吧?妈的,嘴里全是你鸡巴上的臭味儿!」小姑娘一甩头发,狠狠的瞪了苏马力一眼,吐了口口水。
「嘿,乖女儿,爸爸不是说了吗,小周是我女朋友,让女朋友给自己吹,没什么不行的吧?」老头讪讪的笑了笑。
「操,骗谁啊,女朋友。」她白了苏马力一眼,又把目光转回周怡身上。
「样子是不错,可惜就是奶子小了点。」苏文静隔着连衣裙的衣襟,抓着周怡的奶子,五只苍白的手指和着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掐在周怡32B的乳肉里面,使劲的抓着,就好像要把周怡的奶子拧下来一样,弄得小护士只能抿紧了双唇,忍着疼痛。
「这么小的奶子可做不了婊子啊,你看看我,我的奶子大吧?那些臭男人为了玩我,特意给我吃的药。」她邪魅的笑着,灿烂的眼神中透着阴险和恶毒,就像是嫉妒着周怡一样,捏着自己裹在连衣裙下的肥大奶子,隔着衣服,掐着自己的乳尖,不自觉的微微呻吟着,吐着那种满是烟酒还有男人精液的臭味。
是的,周怡终于知道这个小姑娘的眼神像谁了,自己,她的眼神,就好像自己看孔艳艳时的眼神一样。
「呜呜~~」
她绝望的向四周望着,想要找谁可以帮帮自己。此时此刻,就连那个糟老头都成了自己的希望,但是……
「女儿,要不就算了吧,你看你妈也上一天班了,也累了,下次再让她陪你玩怎么样?」
「是啊,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哼,老东西,怎么?心疼了?放心,我不会把咱妈玩坏的,我有好多好玩意要给她玩的。」苏文静让人害怕的笑着,用着手指,掐着周怡的乳尖,隔着衣服,使劲的捏着,拧着,感觉着小护士坚实充满弹性的美乳,那还没被男人怎么玩过,没有变的下垂的娇挺双乳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就像那些男人玩自己的奶子一样,狠狠的拧着,拧着,拧着。
「呜呜……」
「怎么?不舒服吗?想哭吗?别哭啊,这时候你要笑才行,你要说让我开心的话,甜言蜜语懂吗?」
她一手掐着小护士的奶子,一手继续把玩着自己的左乳,舔着一边的唇角,因为乳房的刺激,那被男人玩弄多年后变得淫荡不知羞耻的身子的敏感,只觉自己的乳尖,还有自己的骚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她从周怡身上起来,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周怡圆润如白玉般的耳垂上滑过,用牙尖咬着,舔着她白皙颀长的粉颈,那因为皮肤太过娇嫩,而露出在皮肤下面的淡淡青络。她的舌头就像条灵巧的小蛇一般,顺着小护士积满酒汁的颈窝,一路向下,咬着她漂亮清秀的锁骨,她白皙的乳肉,舔着上面的汗珠,用嘴唇一滴一滴的啜着,将一抹抹湿润的口涏留在黑灰色连衣裙的布料上,一双皮肤干涩苍白缺乏保养的小手,就像艺术家的手指一样,在小护士迷人的身子上滑过,沿着她身子的曲线,一直到她双腿中间。
她弯下腰去,跪在地上,肥美的臀瓣将短裙的裙袂撑的高高翘起,就像猫儿一样摆出诱人的身姿,看的老杂工直捂脑袋,在心里骂道:『我TM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啊!』看的她弟弟那叫一个口干舌燥,都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抱着姐姐的大屁股就狠狠的肏她一顿。『妈的!反正也不是没干过』,在心里想着。
她抬起头来,那双本来凶狠的眼睛,在此时此刻却媚眼如丝的瞧着小护士,就好像快要滴出水来一样,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双腿间处,隔着那团布料,亲着,吻着,耳鬓厮磨,就像最下贱最会讨好人的妓女一样,用粘满烟酒的发着米色的贝齿,咬着小护士的裙底,将她的裙子一点一点向上撩起,十只细细长长的玉指,分开,再又收紧,就像开屏的孔雀,抓着椅子两边,自始至终都是用自己的小嘴,把周怡的裙子一点一点拉到她的大腿根部,两片露出在短裙外的瘦小肩胛,就像张开的蝴蝶翅膀般,随着双臂的伸展,细细的脊线和着腰肢的舒张,不断舞动,如果,如果上面没有那些鞭打,烫伤,还有青紫的淤痕的话……
她一点一点的动着自己的小嘴,把小护士的裙子向上撩去,周怡羞耻的想要并紧双腿,但即便双腿并的再紧,也阻不住那迷人的三角地带随着裙子一点点掀起,露出在众人眼前。灯光下,她那羞耻的经过修剪的贴在阴阜处的黝黑耻毛,就像一根细细的黑线,贴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上面,那因为黑白分明的色泽,而更添白皙的羞耻的感觉。
「呜呜……呜呜……」
她局促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挣着铐着自己双手和脚上的铁铐,直把手腕和脚踝的都磨的红肿破皮,只能扭着小脸,感觉着女人的发丝,那叼着裙袂的贝齿,将衣裙撩到自己的小腹上面。
冰冷的空气,贴着她雪白娇嫩的腹肌,那抹菱形可爱的肚脐,让她的身子战粟着,让她再次受不住的低声啜泣起来。女人的舌尖,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舔弄着,带着湿润,冰冷,温热,一边舔着,还一边不断问道:「喜欢吗?那些男人最喜欢让我舔了,他们说我的舌头天生就是舔男人的鸡巴用的。我现在还记得小的时候,他们舔我的下面,就像头猪一样,抱着我的身子。我吓得直哭,直说不要了,不要了,但是都没用,渐渐的,我明白了哭没用,喊妈妈的名字也没用。」
她继续笑着说道,抬头瞧了一眼小护士,又继续把螓首埋在小护士的双腿间,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舔弄着,用着十只好像接骨木一样苍白的手指,分开她的双腿——当她那冰冷的指尖挨触到小护士身上的一刻,小护士的身子又是一个哆嗦。用力的,使劲的并拢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抵抗,反抗,离开这个变态的女人,但是……
「然后我就学会了,我知道大声哭没用,喊妈妈的名字也没用,只有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那些男人才会快点结束。呵呵,这些家伙还以为每次来买点水果,冰激凌,就能让我开心呢。」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摇着自己裹在短裙里的肥大屁股,一下一下,就像舔着什么美味儿的水果一样,舔着周怡使劲并拢的大腿根部,那油亮黝黑的耻毛下面的小缝。她的舌尖在那抹肉缝上舔弄着,灵巧的就像熟悉自己的身子一样,找到了那粒还藏在两片小阴唇交汇处的粉嫩肉芽,用自己的小嘴啜着,含着,用舌尖从下向上的勾舔着。没有一点粗鲁,霸道的感觉,反而,反而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美好,甚至让小护士那恐惧害怕的身子,都不可控制的,渐渐升出了一点感觉。
不,不行,我不能有反应,我不可能……周怡咬着嘴唇,使劲扭着粉颈,强忍着这不敢想象,不可控制的,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拼命的想把双腿夹紧一些,阻住苏文静的舌头继续下去。两条雪白大腿上的嫩肉,都被刺激的哆嗦着,微微颤抖着,踩在黑色高跟鞋中的双足的足趾,都不安的蜷紧起来。
「你能理解把自己女儿送给男人玩的母亲的心理吗?」
小护士茫然的摇了摇头,几乎都无法发出声音。
「没错,我也不理解,我永远也不能理解。我只知道每次那些叔叔一来,我的屁股就疼,然后没过多久,我就因为下面出血被老师通知家长,你知道我妈妈是怎么做的吗?她让我用手纸把下面堵上,让我喝酒,吃止痛药,不是什么好药,就是去痛片那种,碾碎了用酒给我灌下去,说这是世上最好的药,药到病除,还用水洗我的下面,涂红药水。这个老婊子,她唯一关心的就是我还能不能给她挣钱,呵呵。」
她使劲儿的,但力道不重不轻,拿捏的恰到好处的分开着周怡的双腿,十只灵巧苍白的手指陷在她雪白大腿的嫩肉里面,继续伸着舌头,舔着她那粒小小的阴蒂,向着下面,在两片细小的花瓣里面,那迷人的小穴中寻找着,拨弄着。她的舌头,比任何按摩棒,手指,都要叫人舒服,甚至比周怡那些男友带给自己的快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让小护士的心里一阵发慌。
不,不行,不行,不能再添了,嗯,嗯嗯……她强忍着,强忍着那些快感,雪白的双腿不安的挪动的,蠕颤着,微微的喘息着。
「不来?呵呵,可能吗?哪儿还有这么便宜又小的孩子给他们肏的?这些恋童癖,他爹的,人渣!」
女孩儿狠辣的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阴狠,不,有的,在眼神里有,但更多的却是疯狂,还有那种似乎已经形成职业的甜美的笑容。
她缓缓抬起头来,又瞪了苏老头一眼,「老东西,肏完了也不收拾干净,她里面也全是你的精子!」,然后,又微笑的瞧着周怡,用手指捻着粘在她额上的发丝,看着她那已经变得微微酡红的双颊,她那有些春漾但还是一样浸着泪水的迷人双眸——此刻的小护士似乎已经完全放弃挣扎,只是任命的坐在那里。
她舔了舔嘴角,从桌子上拿起一些什么东西,用手指粘着,抹到她的身下。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你……」
「怎么?心疼咱妈了?没事,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人忘记忧愁,知道吗,这可是那些男人专为玩我们女人弄的,只要一点就能让你浑身发春,满脑子都是男人的鸡巴。不对,不止是鸡巴,有一次我用一根椅子腿玩了自己一夜,还有一次是我自己的手,我都快把自己的下面扣烂了。呵呵,还有一次,是一根黄瓜。」
「哈哈,黄瓜那次最惨,弄断了后拿不出来了,只能去医院。医生问我是怎么弄的,我只好说自己在家里的菜地走着,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黄瓜上了。」
「呵呵……是不是很傻?我看医生的眼神就知道他早就明白了,就是成心刁难我。呵呵,说不准就是你们医院呢。」
周怡缓缓的摇了摇头,她能清楚的感到苏文静的手指在自己蜜穴口处的抹动,她的指尖捻着自己的阴蒂,那一丝丝冰冰凉凉的感觉,还有很快的,从下面传来的热感。
「你……你给我抹的是什么?」
「操!老东西,你怎么给我找了这么个傻妈?」苏文静一皱眉头,冷冷的念出一句:「是刮胡水啦。」然后又再次的,跨坐到周怡的大腿上,一面等着药效发作,一面继续抓着她的小脸问道:「妈,告诉我,你爸妈喜欢你吗?上学是不是要花很多钱?」
「你知道吗,自从我下面流血的事被老师发现,我妈就不让我上学了。她说她交不起学费,呵呵,她当然交不起了,所有的钱都让她拿去买酒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天天喝的烂醉如泥,唯一清醒的时候就是把我送给那些男人,换钱买酒的时候。」
「你知道我多羡慕你们这些在学校上学的孩子吗?」
周怡茫然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不知道,但又怕得罪这个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她从没想过,有家,有父母疼爱,可以上学,居然也会变成自己的原罪,会变成别人害自己的原因。
「呵呵,你当然不知道了,每天,我站在学校外面,看着那些同学穿着干净漂亮的校服做早操……对了,我现在还会做那些动作呢。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她忽然停下手来,就像小孩子一样做出几个伸展动作,肥腻腻的奶子随着胳膊的伸动,在连衣裙下一阵乱颤,两粒深色的大奶头顶在胸口处的衣服下面,上上下下的点着,「真好,你的皮肤真好,这么水嫩,平时一定经常保养吧?你妈妈是不是从小就给擦油,说让你小心别让村着呢?」然后,又把双手按回到周怡的小脸上。
她的手指,在周怡的小脸上滑动着,轻轻的,就像一只只蚊子一样,沿着周怡颀长的粉颈,落在她的肩膀上,捏着挂在周怡双肩上的黑灰色连衣裙的肩带,提起,拉下。粘着酒水的布料,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从周怡的酥胸上粘黏脱落。当布料从上面落下的一刻,周怡再次羞耻的扭过了头去,都不敢去看他们,她那两个雪白粉嫩的32B的奶子,就像两只白色的乳鸽一样,从黑灰色的裙子下面跳出,两团雪白又被掐的有些泛红的奶子上沾满了水渍的光泽,乳光莹莹,两粒红豆般粉嫩的乳头,嘤嘤挺立在比乳头稍稍大上一些的粉红色的乳晕中间,看的小姑娘的眼中又是一抹怨毒。
妈的,为什么你什么都有,有爸妈爱,有学校上,可以上学,可以毕业,可以当护士,甚至奶子都比我的好!
苏文静在心里气愤的怨着,但脸上却依然还是那种娇媚,讨好,就如她的职业一样,显得那么专业迷人的微笑——如果,如果她的眼睛四周没有那圈熊猫眼的黑色,她的颧骨不是那么高,嘴唇和皮肤不是那么干裂憔悴,头发做些保养的话……
她掐着小护士红豆大小的乳尖,就好像转陀螺一样的拧着,转着,又把它们向外拽着,就好像在玩两个玩具一样,把手指掐在她白嫩的乳肉里面,疼的小护士的眼中再次含满泪水,抿紧了粉唇。
「怎么样?苏苏,咱妈这奶子不错吧?」
「……」
大萝卜头脑袋的男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双眼的视线一瞬不移的全落在小护士的奶子上,瞧着她那对雪白诱人的美乳,那两粒红豆般娇小,粉红,和姐姐的大黑枣一样的乳头完全不一样的乳尖,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妈,你跟我说,你和几个男人睡过了?五个?十个?肯定不多吧?哼,我看你的奶子就知道,这奶子,肯定没怎么被男人玩过吧?」
她一面用力拧着周怡的奶子,把她的乳尖向下扳着,就好像拽着一个橡皮头一样,把整个奶子向下拽去,疼的小护士蹙紧眉头,一面又拉下自己裙子的肩带,灰白色的短裙顺着她的双臂向下滑去,落在腰间,露出两个和她那瘦弱的娇躯比起来,完全不相称的足有E罩杯的巨大奶子。
灯光下,苏文静赤着的裸背上全是鞭打和烟头烫过的伤疤,因为太瘦的缘故,一节节脊椎骨都从她背上凸起出来,两边的肋骨就和搓衣板一样在皮肤下面清楚露出,但那两团奶子却大的不像话的,就像两个沉甸甸的蜜瓜一样垂在胸口,雪白的乳肉,因为太重太沉的缘故,下面的乳肉都抻的微微泛红,两个又大又黑的乳头斜朝下方,乳晕上布满了小细的疙瘩。
「怎么样?是不是很大呢?」
她捏着自己的奶子,和周怡的做着对比,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尖掐在乳头中间的乳孔处,用力的捻着,把另一只奶子的乳头挨在周怡的左乳上,和她的乳头抵在一起。一大一小,一黑一粉,一个上面的乳头就像饮料瓶盖般巨大,一个就像是红豆一样娇小可爱。两人的奶子相互挤压着,就像是在用乳尖相互挑逗一样,雪白的梨子被蜜瓜压的变形,连乳头都看不到的向下陷去,来回的蹭着,看的苏文静的老爹都在心里直跺脚,咒骂自己女儿怎么这么淫荡。看的她的弟弟口干舌燥,都恨不得现在就像平时姐姐犯病时一样,立即抱着她的大奶子打上一炮!
周怡痛苦的摇着螓首,她不想,绝对不想自己的身子也像苏文静的一样,变成这种怪物的模样。但是,苏文静的乳尖压着她的奶子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分开着自己的双腿,一丝不易察觉的蜜液已经顺着粉红肉洞的洞口缓缓向外流出。
精神不太正常的姑娘继续摇动着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乳尖压着周怡的乳头,微微向上伸着脖子,挂着厚厚舌苔的舌尖从小嘴中伸出,舔着嘴角,双眸迷醉。自己的乳尖和别的女人的乳头挨处在一起的感觉,和自己无聊时的玩弄,那些男友好像从小没吃够母乳一样的含着,吸吮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还有下身处继续升出的燥热,无数细密的细流,痒痕,顺着自己的双腿缝隙,在自己的小穴里、阴蒂上钻着,爬动着,挠着。
「呜呜……」周怡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受不住的呻吟着,软红的蠕糯在小嘴中舒动着,雪白的大腿上布满了汗珠,甚至,就连苏文静坐在自己双腿上的大腿肌肤都是那么灼热,那么……
小姑娘甜美的笑着,把小护士的窘迫看在眼中,「怎么?是不是想要男人了?」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往小护士的耳朵里吹着热气儿,不由得小护士想要摇头,反抗,她从她身上站了起来,本就褪到腰处的裙子,就像一洼污水一样逶迤泄地。
她赤裸的站在小护士身前,娇小的娇躯瘦的几如皮包骨头一样,但是偏偏,就是在这样娇弱的身子、腰窝之下,却有两瓣肥大翘挺的臀瓣,就好像那两个大的不像话的奶子一样,安在她的身上。
小姑娘邪魅的笑着,捧着自己的奶子,把一只乳房推到嘴边,淫荡的含着一颗又大又黑的乳头,吧唧吧唧的吸吮着,一只苍白的右手,顺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向下摸去,拂过自己有道明显疤痕的小腹。是的,即便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周怡依然能看出那是道剖腹手术的伤疤。
丑陋的蜈蚣形的缝合线的痕迹,印在纤薄,凹陷,就像非洲饥民一样干干巴巴的苍白小腹的侧处。周怡迅速移开自己的目光,都不敢去看,却依然逃不过苏文静的眼睛,「怎么?没看过吗?」
「知道吗,我第一次怀孕时只有十三岁,孩子没成型就变成一泡血拉出来了,我都没什么感觉。后来我每年都会怀上几次,每次都是不足三个月就自己下来。」
「那个时候,我妈特喜欢我怀孕,因为一怀孕就可以朝那些男人多要很多钱。不过后来,等我长大了,那些男人的口味儿也变了,喜欢肏小女孩的没了,来的全是一些特别喜欢干孕妇的,尤其是看我大着肚子,坐在他们上面,被好几个人一起从前面后面干着,一边干,一边从乳头里喷着奶水,还要我自己动给他们看,一边动,一边给他们舔鸡巴。」
「呵呵,妈妈,你还记得吗?我被他们的大鸡巴干的子宫脱位,羊水都破了的那次?你不是欢天戏地的拿了好些钱吗?」
她微笑的说着,摸着自己腹部的伤疤,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一样,微笑的看着周怡,但听在小护士周怡的耳中……苏,苏大爷……她惊恐的望向老杂工,但老杂工却是再次尴尬的扭过了头去,因为愧疚,还有难看,都不敢去看。
「咳,文静,爸知道你这些年受苦了。」
「闭嘴!老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忽然,小姑娘的声音再次变成了嘶哑的吼叫,恶狠狠的瞪着老头。又在一瞬之后,重新变成那种邪魅的,甜甜的微笑,摸着小护士的小脸说道:「没事,妈,别怕,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不会让你也和我一样,大着肚子被男人干,最后干的孩子都下不来,必须要去做刨腹手术的。」
她的话语让小护士不寒而栗,白皙的手指,就好像恶魔的指尖一样,顺着周怡的脸颊向下滑去——但是在那一刻,她的眼神中,却似乎还有点别什么的东西,似乎是那个孩子,那个她生下后都没有抱过,就被送人,现在也不知道在那里的孩子……
「不,不,你疯了,你是个疯子,疯子。」
「疯?呵呵,当然了,不然我干嘛会想自杀?」
「妈妈,你知道那些帮过我的小姐姐现在都怎么样了吗?那些和我一样被男人干的姐姐?」
「呵呵,她们那时候都和我说要坚强,好好活着,但是她们现在都死了,都是还没到三十就自己自杀死了……亏她们还和我说要好好活着呢,呵呵。」
她微笑的瞧着周怡,微笑着,瞧着战粟、难受,两条雪白的大腿不断厮磨交错,受不住那些痒痕折磨的小护士。她抬起一条干瘦修长的腿来,苍白瘦削的小腿,连着白皙干巴的大腿,就像个舞蹈演员一样,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一字马的动作,向上一迈,一折,踩在了椅子背上。
「来,妈,女儿也和你说了半天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慰劳慰劳女儿了。」
她的右脚踩在周怡背后的椅背上,一颗颗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足趾扣着金属的板子,又黑又乱的耻毛,就像一蓬野草一样,从她的肚脐下面一直蔓延到阴阜之上,两片软软的大阴唇,就好像两片老蚌的蚌肉,松松垮垮的垂在蜷曲的阴毛间,明显是被男人干的太多连一点弹性都没有的垂在那里,点缀着几个银色的小环,还有一点就像小香肠头一样的粉红色的凸起从里面微微露出——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周怡都不敢想象,这是一个女人的私处。
「怎么样?漂亮吗?呵呵,妈妈,你肯定不知道这个吧?这是你离开我们之后,那些臭男人给我钉上去的,他们说喜欢看女人被穿环,干起来尤其舒服。」
她用手摸着小环,从耻缝里发出的异味儿让小护士一阵欲呕,拼命的扭着自己的小脸躲着。
「不,不,求求你放过我吧。苏大爷,求求你了。」小护士再次绝望的望向老杂工,真的,现在的她甚至都觉得老杂工的鸡巴都比他女儿的好,只要能离开这里,让她做什么都行。但是,此时此刻,老杂工却好像瞎子一样,连看都不敢看她。
「妈,别这样好吗?」苏文静继续甜甜腻腻的笑道,扭着自己肥大的屁股和不盈一握的小腰,从那张堆满杂物的金属桌上拿起一根黑色圆棒,在一边的按钮上一按。哒哒哒哒,棒子另一头的顶端上立即冒出一蓬蓝色的电弧。
「妈,你不会想让我像那些男人一样,在你大着肚子的时候,把这东西插进你的子宫里,和你玩游戏吧?」
她继续呵呵的笑着,笑的很傻,很甜,很天真,但那微笑的眼神,那动作,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处的微微下弯,却让周怡的整个身子都好像坠在冰窖里一样。突然,她又想起自己折磨孔艳艳时把粘满辣椒油的电动按摩棒捅进她小穴里的情景,孔艳艳当时的眼神,她的那种无助,绝望,双眸睁开到极限,不能动的身子都打破医学奇迹的微微颤抖的一幕。
呜呜……老天爷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我欺负孔艳艳,是因为她抢走了赵医生,可是我,我一点也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啊,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啊?……呜呜……
她无助的,哀啼着,扭着自己的小脸,一次一次的扭着自己的螓首,想要躲开,「来,妈妈,亲亲我的小妹妹,你不是说过没事吗?很好玩的,心里数数就可以过去了?」却又一次次的,被苏文静抓着头发的扳回来,缓缓的,用她的下身摩擦着她的鼻尖,还有小嘴。
「嗯,嗯……对……就是那里……嘶……嗯……慢点,温柔点……对……嗯……再往里一点……」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做的,真的,几乎都要吐出来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尖,一点一点的,吃着苏文静下面臭臭的淫液,把自己的舌尖伸到她满是异味儿的阴道里面,一点点的舔弄着。
呜呜……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在心内啜泣着,舔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