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父子兵
老女人跪倒在地上,一把老泪纵横的看着儿媳妇,说道:“小琴,婆婆知道你心地善良,你就答应婆婆这个无理要求吧!”老女人不管孙小琴怎么扶她,她就是跪在地上不起来。《纯》
孙小琴看着执着地跪在地上的婆婆,心里觉得很是无奈和着急,看到婆婆那坚持的模样,她一头雾水的不明白婆婆到底是要干什么,焦急地说道:“婆婆你这是干什么啊?快点起来啊,有什么话站起来我们慢慢商量,要是让别人看见的话,别人会怎么议论我啊?”
“哎!”老女人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叹,哀求的眼神看着儿媳千变万化的表情,知道她的心里有些犹豫不决,叹息着说道:“小琴,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可是请你看在邓家列祖列宗的份上,你就答应我这个请求吧!”
“婆婆,我……”孙小琴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婆婆,她是自己的婆婆,也是一直疼爱自己的姨妈,她真的不想让她失望,可是她的那个要求对孙小琴来说,真的是太难以接受了。
……
看着婆媳两个在屋子里‘对峙’的样子,刘海瑞忍不住暗骂道:“奶奶的,两个女人在干啥呢?”他有点犯糊涂,这婆媳两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看着婆婆坚定不移的眼神,孙小琴犹豫不决的皱着秀眉,刘海瑞这才想到她们那所谓的要求一定是相当过分的,要不然也不会上演这‘感人’的一幕。刘海瑞此时心里的馋虫都快要被勾出来了,他很想知道这过分的要求,到底会有多么的过分,为什么孙小琴会显得这么纠结为难,不肯答应呢?
这个时候老女人叹着气说道:“小琴,你也知道外面的闲言碎语,说我们老邓家做多了缺德事,才会生出个智障女儿的。”老女人说着话,神色有些恍惚,自从儿媳生了个智障孙女,村子里就谣传是老邓家做了缺德事,才报应在了孙子身上,特别是邓家这大户人家最近几年生活越来越差,更是落人口舌,村民们认为老邓家气数已尽了。
孙小琴解释着说道:“婆婆,根本不是那个原因,这是亲近结婚的结果,亲近结婚对后代的影响很大的。”孙小琴好歹读过大学,知道亲近结婚的害处,并不是村民说的什么做多了缺德事的原因。
老女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小琴,婆婆知道你念过书,懂得比一般人多,那些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左邻右舍,哪里会相信你的解释啊。”
孙小琴‘哎’的不由一阵叹息,知道想靠自己一己之力改变那些愚昧村民几千年的愚昧思想是不可能的,她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能力真的很渺小。
老女人看出儿媳很不愿意,这件事落在任何女人都不会轻易答应的,老女人又哀求着说道:“小琴,婆婆求求你了,你就满足婆婆这个过分的要求,要不婆婆给你磕头吧。”说着话,她就要向孙小琴磕头。
孙小琴看见婆婆要向自己磕头,心里一惊惊慌,急忙弯腰扶住老女人,惊惶地说道:“婆婆,你不能这样啊,你这是要让我折寿的啊!”
老女人看到儿媳惊惶无主的表情,右手抹了一把眼角的老泪,泪眼婆娑地说道:“小琴,那你是答应婆婆的要求了?”
“婆婆,这个……这个……”
孙小琴心里很难做出决定,这个决定对她来说太艰难了,因为婆婆的这个要求不仅仅是过分,而且还涉及着伦理道德的问题,只见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婆婆,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老女人听到儿媳这么说,知道她这是在拖延时间,毕竟这个要求已经提出来一年多了,一直被儿媳以各种理由拖延着,她这是盼孙子心切,加上村子里的人闲言碎语,这迫不得已,才又向儿媳再次提出了这个要求。
老女人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孙小琴虽然这么说,不过她依旧跪倒在地上,看来她这次已经下定决心,只要儿媳不答应她,她就一直跪下去了。她一脸哀求地看着儿媳,轻声地说道:“小琴,你也知道,有句古话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老邓家可不能没有后啊。”普通老百姓家,都有很浓厚的家族观念,虽然邓家落魄了,不过也希望能有个孙子来继承香火,生儿子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了儿媳孙小琴的肩上。
儿媳孙小琴看到婆婆依旧跪在地上不起来,知道她这次是铁了心要逼自己,不由得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无奈地说道:“婆婆,你也知道,我和小军是表兄妹的关系,我们……”
没等孙小琴接着往下说,婆婆就说道:“小琴,你和小军是表兄妹,再生个智障孩子的可能是很大,婆婆现在也知道了,所以婆婆现在也不勉强。”虽然她很想看见孙小琴与自己的儿子生一个健康的孩子,可毕竟生了一个残障的孙女,让她有了前车之鉴,要是再生个畸形儿的话,不知道村子里的老百姓又会怎么风言风语了。
一直躲在窗外偷听的刘海瑞,听到老女人说的这番话,觉得很是惊讶,他没想到老女人的脑子竟然开窍了,不让孙小琴与儿子再继续生了,可是老女人那模样似乎很想孙小琴生个儿子,刘海瑞觉得她刚才的话像是有些矛盾,可是,老女人接下来的话却着实让刘海瑞大吃一惊。
孙小琴秀眉紧皱,看着眼前满脸皱纹的婆婆,心里不由得深深的叹息着,说道:“婆婆,你……”
老女人又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小琴,为了邓家的香火,你……与你公公……借……**吧!!”老女人艰难的吐出了那几个生涩、敏感的字眼,说完之后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像是压抑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挪开了一样,满眼期待的看着儿媳,等着她回答。
孙小琴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她听到婆婆说出的话时,还是被惊住了,这是婆婆第二次说出这些话,让她心里‘咯噔’了一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眼前这个温柔可亲的婆婆,孙小琴觉得她真是一把心酸,满纸荒唐言啊。
刘海瑞躲在窗外听到这些话,彻底的被惊呆了,他一时间双手紧紧的捂住了张大的嘴巴,显得极为夸张,他没想到老同学孙小琴背后竟然藏着这样的秘密。
邓小军的爸爸就是孙小琴的公公,孙小琴的婆婆竟然让孙小琴向公公**,这种事情不单单看似荒唐,更是违背了社会道德伦理的底线啊!
“小琴,小琴……”老女人看到孙小琴目光呆滞、眼神扩散,知道这件事会让她承受难以估量的压力,不仅仅是道德伦理的指责,心理因素也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防线。
孙小琴这才回过了神来,她知道自己的婆婆一直对自己很好,原本婆婆的要求自己应该尽量答应,可眼前的要求让她无法答应。
“小琴,你就答应婆婆吧!”老女人一把抹去眼角的辛酸泪,继续说道,“我只想让邓家有个后,你就满足婆婆这个愿望吧!”
孙小琴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沉沉的叹了口气,要她一下子答应这个要求,她肯定是无法做到的,而义正言辞的拒绝,后怕伤了婆婆的心,就在纠结无助之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对婆婆说道:“婆婆,要不让我跟小军离婚,让小军重新娶一个,那他们就不是亲近了,也不用担心生残障孩子了。”
老女人听到孙小琴这‘完美’的提议,立即义正言辞地说道:“不行!”
孙小琴看到婆婆坚决的态度,不由得一愣,心想婆婆为什么要如此坚定的拒绝呢?
婆婆老泪纵横地看着孙小琴,深深的叹了口气,突然之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一样,无助地说道:“小军的身子不行。”
身子不行?听到婆婆的话,孙小琴心里不由得发起了愣。
老女人低着头,轻轻抹去眼角的老泪,自责道:“其实都怪我,要是当初不给小军吃药的话,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听到婆婆的话,孙小琴心里再次一愣,她觉得婆婆这些话很是奇怪,像是自己的丈夫与婆婆之间有着很多事情隐瞒着她。
看到孙小琴那迷茫地样子,老女人哀叹了一声,幽幽地说道:“小琴,小军在你结婚后半年那个地方出了一点点小毛病,当时谁都没在乎过,以为你们是那事儿做的太频繁了,所以找了一些偏方给小军吃,小军是和孝顺的孩子,我的话他还是听的……”
没等婆婆把话说完,孙小琴就想起了自己结婚后半年,丈夫经常吃一些中药,当时婆婆说是补身体的中药,她也没太在意,可现在听婆婆这么说,这才恍然大悟了,就皱着眉头问道:“婆婆,你给小军喝的到底是啥?”
“哎!”老女人又沉沉的叹了口气,说道:“是一种偏方,治疗男人那个下面的,不过小军喝了却有作用。”
孙小琴听到婆婆这么说,心里越来越觉得疑惑不解,竟然会有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忙急切地问道:“什么作用啊?”
婆婆看到儿媳那质疑的目光,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轻声说道:“小军喝了那个药,身子还是没有好转,我就很奇怪,后来他去镇长医院检查了一下,没发现啥毛病,不过又到市里去检查了一下,却发现……”
孙小琴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目不转睛的盯着婆婆那张自责的老脸,焦急地问道:“发现了啥?”
老女人又深深的叹了口气,像是不想再回忆那惨痛的过往。
“婆婆,到底发现啥?”孙小琴急切地追问道,她没想到丈夫和婆婆之间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秘密,而且自己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蒙在鼓里,自己这个**做的很失败。
老女人看到儿媳这幅表情,知道她不弄清楚这件事情会誓不罢休的,就轻声说:“发现他患了一种新型的病症。”
新型病症?孙小琴心里更加的恐慌不安,新型两个字意味着还没有治愈的办法。
老女人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哽咽地说道:“嗯!市里的医生化验结果出来说他得了一种神经萎缩病症,基本上就绝子了。”
神经萎缩?绝子?孙小琴听到这些字眼,心里不由得一愣,虽然她不明白神经萎缩病症具体是什么意思,不过绝子这两个字她清楚意味着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婆婆,不知道这是不是婆婆为了让她答应她的要求而编的一个谎言。
老女人见儿媳直溜溜的盯着自己,像是猜到了儿媳心里的想法,就苦涩的说道:“小琴,你是不是觉得婆婆在骗你啊?”
“……”孙小琴没有说话,依旧是秀眉紧蹙,脸色惨白,目光紧盯着婆婆。
“哎!”老女人没有介意儿媳对自己的怀疑,在口袋中轻轻的掏着什么,只见她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有些泛黄的纸张递给了儿媳,说道:“小琴,这是化验单,你自己看看吧!”
孙小琴半信半疑的看着婆婆手中那张泛黄的纸张,老女人见儿媳那疑惑的目光,一脸苦涩的无奈,就把纸张塞进了儿媳的手中,说道:“你仔细的看看吧。”
孙小琴愣了一下,才低下了头,看到手中的泛黄纸张,感觉像是有千斤重一样,又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心里,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心里带着极具的恐惧,右手颤抖着拿起了纸张。
躲在窗外的刘海瑞看到这隐秘的一幕,一脸的惊愕,两只眼睛瞪得大如牛眼,连眼珠子差点都要掉出来了,惊讶的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
神经萎缩症状,简称绝子症,刘海瑞虽然不是很明白这是什么病症,不过从字面意思上可以理解为断子绝孙,就这一层意思也够让他瞠目结舌了。这个时候刘海瑞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米酒的酒劲效果已经烟消云散,他一眼不眨的看着屋内,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发现了这样一个惊天秘闻,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与此同时,心里也不免有些同情起了孙小琴,心想着她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怎么遭遇就这么坎坷呢!
老女人见儿媳拿着化验单没有打开,知道她心里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就温和地说道:“打开看看吧,你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的,婆婆不会骗你的。”
孙小琴这才缓缓的用颤抖的右手打开了那张化验单,平复了一下紧张恐惧的心情,只见化验单上清晰的写着神经萎缩症几个醒目的大字,病患姓名那一栏清清楚楚的写着邓小军的名字,她瞥了一眼右下方的地方,检查的日期是自己婚后两年的某一天。
看完这张化验单的内容,孙小琴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的刺了一下,痛楚的让她的心一下子就像是被捏在了一起,让人有一种窒息的压迫感。她双手颤颤抖抖的拿着化验单,心里一阵慌乱无助,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突然了,以至于她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被彻底击倒了。
刘海瑞的眼睛贴在窗帘的小洞上,他没能看见纸张上写着什么,不过从孙小琴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婆婆应该没有骗她。
孙小琴因为心里过分惊惧,胸前的两团饱满随着呼吸不断的波澜起伏着,给尴尬、紧张的气氛中增加了几分别样的韵味,稍微化解了一些刘海瑞心里的疑惑。
孙小琴迫使自己镇定下情绪,看着神经萎缩症状的注解,神经萎缩,是指人渐渐的失去生活的能力,最终完全的失去性生活的能力,失去性生活能力的同时,生育功能也在渐渐的衰退,俗称绝子症。
看到这样的注释,孙小琴沉沉的叹了口气,这东西不像是婆婆伪造的,其实这些年来,她也深有体会。刚结婚的时候,丈夫邓小军虽然动作单一枯燥,没有什么新鲜花样,不过在床上依旧会表现的很生龙活虎,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与丈夫邓小军的房事质量急转直下,往往他是没有几分钟,就彻底的萎靡不振,不仅仅是花样的问题,就连质量和数量也在迅速减少。
原本新婚夫妻是一个礼拜大概两三次,这算是正常频率,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到现在,几乎是一个月才会有一次,而且每次丈夫邓小军刚一趴在自己身上运动了不到两分钟,整个人就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到最后还要借助她的运动来完成最后的‘壮举’,她原本以为是丈夫邓小军时间长了对自己失去了新鲜感,对自己没什么兴趣,现在才知道是自己冤枉了他,原来他是患了神经萎缩症。
孙小琴的心里深深的叹着气,看着眼前一脸悲哀的婆婆,轻声说道:“婆婆,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啊?”
老女人见儿媳在询问自己,斟酌了一下用词,就轻声的叹息道:“原本我对小军的这古怪的病抱有治好的希望,去过很多大医院治疗,也拜访过很多名医,可是他们最终得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这是一种不死人的绝症。
不死人的绝症?孙小琴听到这些奇怪的字眼,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悲哀感,这的确是不死人的绝症,不过丈夫邓小军将会变成一个不健全的男人。
老女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这个秘密压在心里已经好几年了,压的她每天都喘不过气来,现在说出来,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老女人看着儿媳那不断变化的表情,知道她心里受到的创伤不轻,悲叹道:“小琴,你不会怪罪婆婆吧?”
孙小琴听到婆婆的话,心里一阵苦笑,心想,现在说怪罪谁还有什么意义呢?看着眼前这个平易近人的婆婆,此时孙小琴的心里是又恨又爱。
刘海瑞在窗帘外偷听到了邓家这个惊天秘密,心里一时间惊讶得不得了,他没想到在一个看似普通的家庭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些伦理道德上的丑闻。身为孙小琴的大学同学,刘海瑞有点为孙小琴感到惋惜,心想命运就是会捉弄人,让她生了一个智障女儿,现在连丈夫都变成了有着完整身子的假太监了。
不过要是邓小军真不行的话,那我这个老同学倒可以帮人帮到底,代为效劳,嘿嘿……刘海瑞在心里坏坏的想着。
孙小琴是一个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很正常的女人,而且三十岁的她,结婚七八年了,正直女人如狼似虎,生理需求最为旺盛的年龄段,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假太监。
“小琴!”老女人看着儿媳一脸茫然的表情,就轻声地说道,“现在你知道情况了吧!小军两年前已经检查出失去了生育功能。”
“……”孙小琴一脸愣愣的样子,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一时间有些恍然。
老女人继续说道:“小军已经不能再为邓家添香火了,你姨夫(公公)与你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没有亲近生子的压力,所以……”老女人轻声的诉说着,她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她明白儿媳能听懂她的意思。
丈夫失去了生育功能,竟然向公公**?孙小琴在心里喃喃的重复着,觉得这是一件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事情,这可是违背伦理道德的,想想就觉得恐惧。要真是做了那样的事情,如果一旦被村里的人知道的话,还不被风言风语和那些唾沫星子给淹死,她想不明白婆婆怎么会有这样畸形的想法。
刘海瑞躲在窗帘外面,听到老女人再次哀求孙小琴做出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儿子不行,让老子上阵‘杀敌’,想想就觉得很荒唐。突然,刘海瑞想起那个老头子看孙小琴时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儿,心想看来这老家伙一直对儿媳孙小琴有着非分之想,儿子失去了生育能力,他的机会来了。想到孙小琴被一个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老头子压在身下折磨,刘海瑞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小琴!”老女人见儿媳在考虑着,继续语言攻势来瓦解他心里的防线,“你也知道村民们就喜欢闲言碎语的话,要是我们邓家真的绝后的话,他们不知道会说什么,真沦落到了那个地步的话,我们还怎么面对邓家的列祖列宗啊!”
孙小琴被婆婆接二连三的攻势弄的有些不知搜错,心想难道自己的丈夫也允许自己和他父亲做出那样的事情吗?她抬起头来幽幽地问道:“那小军呢?”
老女人听到儿媳这么问,还以为她的心理防线开始瓦解了,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的神色,说道:“小琴,小军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劝着他的。”老女人轻描淡写的口吻,让孙小琴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早就与自己的丈夫商量好了。
孙小琴轻轻的哀叹了一声,她还是不肯答应,因为她很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只要自己态度一松,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就会发生。
“公公他……”孙小琴喃喃地说着,其实她最近两年发现公公看自己时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儿,她也和丈夫邓小军说过这件事,丈夫说是她多心了,现在想想总觉得意味着什么。
“他呀!”老女人露出了轻蔑的表情,说道:“我的话他不敢不听的,而且小琴你放心,**只有一次,只要你怀孕了,我就不会让他再打扰你的。”
孙小琴听到婆婆的话,像是已经把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一样,只等着自己‘献身’了。
“婆婆,我……”还没等孙小琴把话说完,婆婆就抢着说道;“小琴,只要你能给邓家留个后,你就是我们老邓家的大恩人,我代表我们老邓家八辈子祖宗感谢你。”
说着话,老女人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继续道:“婆婆我知道你现在的年纪也是女人最需要的时候,婆婆也是从那个时候走过来的……”
孙小琴听到婆婆的话,眼神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她不知道婆婆接下来又会说些什么。
老女人继续说道:“小琴你在这个时候正是女人最需要的时候,小军现在又不能满足你,只要你给邓家留个后,至于那个刘区长到底是不是你的大学同学,他和你之间有没有啥关系,我们都不会怪你的,你还是我们邓家的好媳妇,可以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静!房间里出奇的安静!
孙小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婆婆,她没想到婆婆竟然对自己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只要自己答应和公公**,为邓家生一个孩子堵住别人闲言碎语,承接邓家的香火,以后自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老女人说完,一脸无奈的看着儿媳,其实这也是她做出的最大让步,她知道儿子小军与孙小琴已经很难做那个事了,三十岁的儿媳正是女人最需要的年纪,就算她能忍受一时,难道还能忍受几十年?儿子小军的绿帽子是戴定了,只是迟早的问题,既然预料到事情会这样,她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了亮话。
躲在窗外的刘海瑞看着老女人不断变化的表情,从她刚才的言语中可以知道她绝对是个精明的女人,先是用哀求柔攻来瓦解孙小琴的心理防线,见收效甚微,又提出主要她肯**,就甘愿让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因为她知道控制儿媳做个郑洁烈女是很难的,索性就与儿媳做个了台面上的交易。
“奶奶的!”刘海瑞小声狠狠的骂着,一时间忘记了捂住自己的嘴巴。
老女人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儿媳的身上,并没有听见从窗外传来的轻微声响,而孙小琴却突然隐隐约约的听见窗外传来的声响,不由得转眼瞥了一眼窗外。
刘海瑞看到孙小琴疑惑的目光射过来,慌忙将身子缩到一边,学着猫叫声“喵……喵……的叫了几声。
妈的,怎么叫的有点像狗叫了啊!刘海瑞觉得自己学的不太像,不过好在屋子里的人并没有怀疑,他这才缓解了心里的紧张,还别说,那种偷窥的感觉还真是刺激,于是,他又低着头,弯着腰,蹑手蹑脚的猫步向前面院子里走去了。
等刘海瑞来到前面院子的时候,发现孙小琴缓缓的从堂屋里走了出来,刚好看见了刘海瑞,就微笑着说道:“刘海瑞。”
刘海瑞先是一愣,想到自己刚从后面过来,就有点做贼心虚的讪笑着说道:“怎么了?”
孙小琴微笑着说道:“我有事跟你说。”说着话,就缓缓的向院外走去了,刘海瑞就疑惑的跟在她身后,瞥了一眼在一边磨刀子的邓小军,刚好邓小军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对峙在了一起。
刘海瑞连忙躲闪过了目光,心里不由得感叹着,做人做到邓小军这个地步还真有点悲哀,不单单自己的媳妇要向自己的老子**,而且还要忍受媳妇儿在外面勾搭别的男人,真不知道这个邓小军心里是怎么想的?
来到了院门外,刘海瑞微笑的看着孙小琴,装糊涂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孙小琴幽幽地看着刘海瑞,轻声说道:“刚才在窗外偷听的人是你吧?”
听到孙小琴这么问,刘海瑞一时间哑口无言了,看着刘海瑞那尴尬不安的样子,孙小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是一脸温柔地看着他,说道:“是你学猫叫让我听出来了,要是你不学的话,我还不能确定是你。”
次奥!刘海瑞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没想到画蛇添足的伎俩却出卖了自己。
孙小琴目不转睛的看着刘海瑞,直看得刘海瑞心里有点发毛,她依旧是柔声问道:“你是不是什么都听见了?”
刘海瑞尴尬的笑了笑,心虚地说道:“只听见了一点点。”
孙小琴哪里会相信刘海瑞的话,一脸哀伤地看着他,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悲哀?”
刘海瑞又是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孙小琴沉沉的哀叹了一声,无奈地说道:“我也是身不由己。”
刘海瑞挠着后脑勺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么,就问道:“你答应了没?”
孙小琴看着刘海瑞,哀怨地叹息道:“你的意思呢?”
刘海瑞见孙小琴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不由得心里一晃,她的这个问题让他有点措手不及,他没想到孙小琴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就尴尬的挠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这个……”
孙小琴一双美眸紧盯着刘海瑞的眼睛,步步紧逼地问道:“你是我老同学,你希望我答应还是不答应?”孙小琴说着话,看着刘海瑞脸上的表情,希望能寻求到心中期盼的答案。
刘海瑞傻嘿嘿的笑了笑,说道:“这是你们邓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不好发表意见。”
听到刘海瑞的回答,孙小琴显得极为落寞,在刘海瑞身上没有寻找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她再次叹息了一声,说道:“我没有答应婆婆那无礼的要求。”
刘海瑞虽然是‘哦’了一声,但听到孙小琴没有答应老女人那个万分荒唐的要求,心里还是涌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欣喜。
刘海瑞发现自己心里莫名的喜悦,感觉到很是疑惑,自己为什么听到孙小琴拒绝配种的事情而高兴呢?难道是因为自己对她也有着非分之想?
一朵娇艳欲滴的美人花,被一个老态龙钟、满脸皱纹的老头子给采了,任何男人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也是刘海瑞产生那种欣喜之情的理由。他紧盯着孙小琴,发现她的脸颊上带着丝丝的哀怨,就算她是铁石心肠的女人,可是被那个老女人一遍又一遍的软磨硬泡,刘海瑞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
孙小琴长长的叹了口气,婆婆最近加强的攻势,今天在她的软磨硬泡下,自己心里那道防线差一点就崩溃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刘海瑞看着孙小琴秀眉中隐藏着淡淡的忧伤,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慰着说道:”坚持你自己心里的想法。”由于自己不是孙小琴什么人,刘海瑞也不好再说什么过于直白的话。
孙小琴没有想到刘海瑞会对自己动手动脚,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怔,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人向这边看,所以她也没有避开刘海瑞在自己脸上抚摸的大手。
“嗯!”孙小琴轻轻的点了点头。
正在两人浓情蜜意之时,突然邓小军站在了不远处,看着刘海瑞和孙小琴两人卿卿我我的样子,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反应,像是与刘海瑞调情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一样,只是冷冰冰地说道:“妈叫你呢!”
“嗯,我知道了。”孙小琴转过头去,看着不远处无能的丈夫应道。
邓小军一声不吭的又走回了院子。
刘海瑞看到邓小军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松了一口气,问孙小琴:“你丈夫一直就是这样的性格?”他心想,看来孙小琴的婆婆与孙小琴谈交易之前,已经与儿子邓小军商量过了,所以邓小军现在才默认只要自己女人不反对的男人,就不会阻止她。
“哎!”孙小琴听到刘海瑞的话,不由得一声轻叹,说道:“刚结婚的时候,人虽然老实,可也不想现在这样,最近几年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怪,连我都有点琢磨不透了。”
听到孙小琴的话,刘海瑞嘿嘿的笑了笑,右手轻轻的捏着她精致的下巴,坏笑着说道:“有什么好琢磨不透的,已经丧失性功能的男人,要是脾气不古怪,才让人觉得奇怪呢。”
孙小琴看到刘海瑞那坏坏的样子,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扭头瞥了一眼院子里,隐隐约约看见邓小军那凄凉的背影,心里涌起了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刘海瑞看到孙小琴秀眉紧锁,眼神中喊着一丝愧疚之色,就笑着说道:“小琴,要是你感到愧疚的话,要不你就答应你婆婆的要求吧!”
孙小琴心里想着丈夫邓小军,没有听清楚刘海瑞的话,只是隐约听到**两个字,就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意思?”
刘海瑞嬉皮笑脸的重复了一遍,“你婆婆对你还不错,要不就答应你婆婆的要求,这样你的心里就不会觉得愧疚了。”
孙小琴听到刘海瑞的话,不由得怔了起来,微微低下了头,耳畔回响着刘海瑞的话,可是一想到向公公**,那臭老头子淫邪的目光,脏兮兮的身子……想着想着,孙小琴就感到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是要违背伦理道德。
孙小琴抬起头看着刘海瑞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刘海瑞刚才那句话是故意消遣自己的,脑子一转,脱口说道:“就算借也要借给你!”
这下轮到刘海瑞瞠目结舌了,他没想到孙小琴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孙小琴看到刘海瑞目瞪口呆的样子,就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瞧你紧张的样子!”
刘海瑞呵呵的笑了笑,左手拍了拍脸颊,笑道:“我紧张什么啊!”他这的确不是紧张,而是兴奋,极度的兴奋。说着话,就将凑向孙小琴的脸蛋凑了过去。
孙小琴看到刘海瑞这轻浮的举动,那颗心‘噗通噗通’狂跳了起来,紧张的玉手紧握成了粉拳,心里一阵慌乱,惊慌的眼神中又流露出一丝期待的神色。
刘海瑞并没有像苏小琴期待的那样去亲她,看着孙小琴那红扑扑的脸蛋,那迷人的潮红一直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颈上,让人看上去就忍不住垂涎三尺,毕竟是在孙小琴家门口,刘海瑞强忍着痒痒的心,咽了口唾沫,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坏笑着说道:“只要你婆婆同意接受外援的话,我随时都可以的。”说着话,向孙小琴的耳朵上轻轻吹了一口挠人心魄的热气。
“呃……”孙小琴的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古怪的声音,浑身不由的一颤,用羞涩的眼神看了一眼刘海瑞。
“好了,你婆婆在叫你呢。”刘海瑞笑着说道。说完,转身就要走。
见状,孙小琴忙问道:“刘海瑞,你去哪里啊?”
听到孙小琴在叫自己,刘海瑞回过身来,微笑的看着孙小琴,说:“饭也吃了,我得回镇政府去了。”
孙小琴一脸茫然的看着刘海瑞,看着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就疑惑地说道:“你现在回镇政府?”
刘海瑞微笑着点点头,开玩笑道:“难不成你想让我留下来过夜啊?”
苏小琴脸上一红,说道:“你是要走着回去啊?”
刘海瑞笑嘻嘻地看着孙小琴,说:“那怎么办啊?我就当锻炼身体吧,难不成你还要送我回去啊?”
“你等等。”孙小琴示意刘海瑞暂时先不要离开,急急忙忙地向院子里走去了。
过了一会儿,孙小琴就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只见她紧皱着眉头,似乎有难言之隐。
孙小琴叹了口气,尴尬地看着刘海瑞,一脸为难地说道:“我现在有点急事不能送你回去了,要不你自己骑自行车回去,我明天去镇政府拿。”
“算了,我自己走回去吧。”
还没等刘海瑞再说什么,孙小琴就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
刘海瑞拗不过孙小琴,只能接受她的好意,骑着自行车向镇政府的方向而去了。
刘海瑞骑着自行车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行驶着,由于是中午时分,路上几乎是看不到人影,骑了一段距离,刘海瑞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正好在路边看到了一条潺潺的小溪。停下来,来到溪边,用清凉的溪水洗了一把脸,又喝了两口溪水,贯通心扉的凉爽在全身荡漾着,让他舒服的打了一个冷颤,忍不住道:“妈的,爽啊!”
“沙沙沙……”就在刘海瑞刚骑上自行车后,就听见不远处一人高的玉米地里传来了细碎的响声,这让刘海瑞本能的一惊,心想难不成有野兽?刘海瑞不由得放慢了车速,全神贯注的盯着不远处的玉米地……
“沙沙沙……”玉米地里不断传来的细碎的声响再次进入了刘海瑞的耳朵。
正值深秋时节,山路两旁一块块的山地里种植的玉米已经长了一人多高,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让刘海瑞看不清楚玉米地里到底有什么东西。那细碎的响声让刘海瑞有些紧张,生怕是有野兽出没,于是就捡起了地上一根两尺长的木棍紧紧握在手里,直直的看着玉米地。
千万不要是老虎之类的动物,刘海瑞心里不断的默念着,他不是武松,武松可以赤手空拳打死老虎,他只有被老虎吃的份儿,他放好自行车,蹑手蹑脚的向后推着,不敢发出什么动静,生怕惊动了玉米地里的东西。
这个时候,刘海瑞紧张的手心里出汗了,额头上也浸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被晒红的脸颊滚落下来,低落在地上,就连后背上也是冷汗直冒,清风一吹,就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颤,惊惧的目光紧盯着发出细碎响声的玉米地。
那一人高的玉米地里再次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其中还夹杂着似有似无的低声。
这让刘海瑞不由得觉得有些奇怪,已经紧绷神经的他,听见那似有似无的声音正在从玉米地深处隐隐约约的传出来,这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这是什么声音?刘海瑞侧着耳朵仔细聆听起那种虚无缥缈的响声。
听着听着,只见刘海瑞不由得眉头轻皱,鼻翼微翘,像是听过这样的声音,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响声。
妈的!刘海瑞不由得轻声低骂了一声,这种虚无缥缈的声音听着很耳熟,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是什么声音,这让他心里非常苦恼。现在他已经缩到了一边的小路上,听不见了那种虚无缥缈的声音,完全可以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可是萦绕在他心头的疑惑却让他心里有些难舍难分。
刘海瑞已经十分肯定那种声音不是野兽发出的,心里强烈的好奇心让他有些左右为难,到底是立即骑自行车走人?还是硬着头皮装着胆子去查看一下这声音的来源?
此时,刘海瑞的心里犹豫不决的挣扎着,那强烈的好奇心还是让他决定一探究竟,只见他手里操着一根木棍,蹑手蹑脚的向不远处的玉米地走了过去。
“沙沙沙……嗯……”当他走到距离玉米地不远处的地方时,那种声音再次响起。
刘海瑞小声嘀咕道:“奶奶滴,又来了!”等他靠近玉米地的时候,就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变得高亢起来。突然听到这样的声音,刘海瑞顿时就恍然大悟了,只见他嘴角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男欢女爱,这些敏感的字眼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奶奶的,吓死老子了!”刘海瑞喃喃的骂着,听到耳边传来的那种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声音,撩拨的人心里有些痒痒的。
刘海瑞当然是不会直接就闯进去来个当场捉奸,而是在玉米地旁,寻找着安全通道,要是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闯进去,肯定会被里面的人发现的。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玉米地西北部发现了一条小道,刘海瑞站在这个小路口,可以清晰的听见玉米地里传来的喘息声和低吟声。
有着玉米地这块天然的屏障作为遮掩,里面的一对男女正在尽情的缠绵着,不时能听见女人嘴里蹦出的让人心神不宁的吟叫声。
刘海瑞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正准备捉奸,只见他蹑手蹑脚的向着玉米地的深处走着,心里突然有一种难言的冲动。
刘海瑞的两只脚与地面上零落的玉米叶发出轻微的声响,让他倍加小心翼翼了,心想要是被里面正打得火热的男女听到这声音,肯定会打草惊蛇的。刘海瑞干脆脱去了脚上的鞋和袜子,赤脚踩着玉米叶,果然发现不再会出现声响了。
刘海瑞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赤脚踩在柔软的叶子上悄悄靠近,听着玉米地深处那**的吟声,像是他的两只脚不是踩在叶子上,而是踩在了女人那柔软无骨的酥胸上,女人正用那对惊世**给他的两只脚做着最全面的‘**’。
随着越来越近,那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缠绵声更加的清晰了。女人嗯嗯啊啊、如泣如诉的声音传到刘海瑞的耳朵里,那陶醉的吟声仿佛带着一股强大的野性和最强悍的动力。
奶奶的,真刺激啊!刘海瑞不由得在心里赞叹着,爱情动作片中那些婉转悠扬、勾人心魄的声音虽然很诱人,可是刘海瑞发现那些美妙动人的声音几乎是千篇一律,时间久了,也会感觉到有些乏味,而现在,他听见的则是最原生态的声音,让他有着耳目一新的刺激感。
刘海瑞的心里不知不觉就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冲动,右脚没有支撑好,踩在玉米叶上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他忙停下脚步,警惕的倾听着不远处的动静,发现那边依旧很正常,知道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偷偷闯入,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现在刘海瑞才发现,偷看别人老婆办事,内心原来是这么紧张,脸颊上的汗珠不断的滚落下来,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太阳晒得?
此时,刘海瑞愈发是小心翼翼,心底那种偷窥的紧张感让他觉得既惊险,又刺激。
一***人心的声音从玉米地的最深处又飘荡了过来,再次撩拨着刘海瑞的心,让他忍不住蹑手蹑脚的朝里面靠近着。那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莺声燕语越来越真实,越来越靠近,让刘海瑞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干脆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锥心的疼让明白,耳边听到的这一切都不是做梦,而是真正实实的存在在他的附近。
刘海瑞选择了最佳的偷窥地点,知道这是自己最近能偷窥而不被发现的有效距离,要是再往里面靠近的话,很有可能被里面热火朝天的男女给发现了。
“呼呼呼……”刘海瑞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强压着心头那一抹激动和紧张。
他轻轻的拨开了玉米杆,不远处那一对热火朝天的男女顿时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帘中,只见两团白花花刺眼的肉体交缠在一起上下起伏着。
妈的!刘海瑞心里不由得暗骂着,嘴里咽着口水,喃喃自语:“真他妈的刺激!”
虽然距离不是很近,但刘海瑞依旧看的很清楚。这个男的看起来差不多四十多岁的样子,眼睛很小,皮肤黝黑黝黑,在阳光照射下,闪现出动人的黑色,那黑黝黝的皮肤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小汗珠,不过他毫不在意,依旧像是发狂的野兽一样,低声的哼哧着,疯狂的对身下的女人狂轰滥炸。
这个女人看上去差不多四十岁左右,虽然徐老板娘,眼角处有着细微的鱼尾纹,不过风韵犹存,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照射下,闪现出羊脂般的玉色,虽然看起来没有少女那样红润的光泽,不过四十岁的女人能保养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这对狗男女在玉米地里肆无忌惮的交缠在一起,发出诱人的吟叫。
刘海瑞的心里这个时候有一个疑问——这两人是夫妻吗?看上去年纪相仿,可要是夫妻的话,怎么会选择在这荒无人烟的玉米地里办事儿呢?刘海瑞都为自己那样纯洁的想法感到好笑,夫妻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干这事儿,而且还是大中午的,肯定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刘海瑞想到,也只有那些偷情的狗男女才喜欢玩这种打野战的游戏。
“狗男女!”刘海瑞在心里狠狠的骂道,看到那个女人脸上荡漾的陶醉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着眼前这对狗那女那千变万化的体位和如痴如醉的表情,刘海瑞的喘息不由得加速,背后也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汗水,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刺激的情景,自然是产生了正常人的反应。
不远处的狗男女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们这一幕完全被外人看见,要不是刘海瑞大中午回镇政府去,要不是小米酒喝多了,要不是在小溪边洗脸,他也不会发现在玉米地里,竟然会有一对狗男女在偷情。
看着这对狗男女疯狂做爱的场景,看着那个女人脸上洋溢的痴醉,听着从她嘴里飞出的‘嗯嗯啊啊’的娇呼声,刘海瑞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一股热流在体内开始奔涌。
中年女人媚眼如丝,双颊通红,嘴里不住的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让刘海瑞觉得她很骚,也很迷人,忍不住狠狠的暗骂道:“骚货!”,不由得心想,怪不得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呢,看来这女人还真是饥渴啊!
皮肤黝黑的男人咧开嘴笑着,言语中带着一丝**,一边动作,一边说道:“你的瘾还挺大嘛!”
“咋地?”中年女人媚眼一条,说道:“你怕我把你吸干了不成?”
“嘿嘿!”男人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坏笑,右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轻蔑地说道:“我这样的身体,你有本事慢慢吸干吧!”
“你不怕我男人找你吗?”中年女人媚眼如丝的一边哼唧着,一边言语中带着一丝恐吓的味道说道。
男人的身子不由得一怔,细密的汗水就落在了女人的身上,不过他随即镇定地说道:“你家那个死人哪里还有时间管你,我可知道他在家里是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外面女人多了,哪里还有精力给你交公粮呢,再说你家里好像是你做主,他不仁,你就不义,他找别的女人,你就给他戴绿帽子。”
男人说着话,律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弄的女人只能嗯嗯啊啊的叫,男人见女人叫的很痛快,就捏着她的下巴,坏笑着说道:“不要多想了,你家那老不死的不珍惜你,我还是会珍惜你的。”
说着,只见他的左手不老实地在中年女人那微微下垂的莲房上使劲的揪了一下。
妈的!刘海瑞喃喃的骂着,看着眼前中年女人那如痴如醉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觉得很不是滋味儿。
刘海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在身体里涌动的火焰,咽了口唾沫,心想,该是撤退的时候了,就在缓缓转过身子,要离开这让人欲火焚身的地方时,刚走出两步,就听见耳边突然传来了‘荷花’这样一个熟悉响亮的名字。
荷花?刘海瑞听到这个名字,突然停下了脚步,愣了一下,顿时回想起来,孙小琴在自己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她不是村支书赵三虎的老婆吗?就在刘海瑞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的时候,‘齐荷花’这个响亮的名字再次从玉米地里传到了他的耳边。
刘海瑞先是一愣,接着转过身子,再次聆听起了玉米地里的动静。
“荷花……爽不爽?”刘海瑞这次听的格外清晰,这三个字的确是从那个皮肤黝黑的男人口里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