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掉副书记’胳膊‘
所以,王乐际记者要把手续办齐全,好尽快把这个项目落实了,也好让他这个常务副书记扬眉吐气一把。墨齋小說網..
常务副书记急着这个项目,那冀胜利哪里还敢怠慢。到了市环保局,将相关材料给有关科室一递交,然后中午请科室里的同志吃了一顿饭,科长就同意下午给分管局长看看。
冀胜利下午也没走,就一直在市环保局里等着回应。在等了一下午没等到回音,冀胜利便又去找了那个科长。
科长当时就拍脑瓜说忘了。冀胜利也没辙,晚上又请科长吃了一顿饭,然后科长说明天一定给分管局长看看。第二天冀胜利又去了市环保局,这次科长确实把手续给了分管局长,但在分管局长那又卡住了。主要是因为这个重金属项目太敏感,对于环保来说上了这种项目那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虽然冀胜利带的材料是齐全的,但市局却没有底气做出批复。
因为上面一直对产霸区的环境比较重视,产霸区的发展定位比较特殊,一旦上了这种项目,是可以对产霸区的经济起到有力的推动作用,在经济发展上有一个新的飞跃,但是如果出了问题,上面追究下来,市环保局是脱不了干系的。
冀胜利意识到市环保局的态度不明朗,只好请客送礼,然后又拍着胸脯说只要这个项目上了,区环保局就一定会监管到位,保证不会出任何问题。
那位分管局长最后看在同系统的面子,也就签字同意了,并嘱咐冀胜利一定要做好监督管理工作。冀胜利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分管局长同意了,最后还是要报给陈局长签字的。
陈局长倒是没有卡这个手续,虽然他也清楚这个项目很敏感,但是市局的手续只是预批,最终这个手续能不能办下来,还需要省环保厅盖章通过,而这个项目如果上马了,主要监督管理职责是在区环保局。所以市局属于一个承上启下的位置,不需要最终拍板手续的问题,也不需要直接去监管这个项目。那么在科长和分管局长都签字之后,陈局长也不愿意在这个项目上浪费功夫,也就直接签字同意了。
签了字让办公室盖章之后,手续就让冀胜利拿回去了。
冀胜利像是捧着宝贝一样拿着手续回到了区里,看着预审意见那盖着的两个红戳,一个区环保局的,一个是市环保局的。冀胜利这两天跑手续,也知道这个重金属项目虽然是政策允许范围内的,但是却非常敏感,如果出了污染事故,那问题可就非常严重了,接触这些重金属的人,可是会发生体内蛋白质结构不可逆转的改变。
所以虽然是政策允许内的项目,虽然材料齐全按程序应该批,可是所有签字的人都非常谨慎,害怕一旦出问题会牵连到自己,这就让冀胜利很担心,他不知道到了省厅后这个手续还能不能被批复了。搞不好人家也会害怕出事,磨磨唧唧一直拖着,能把这个项目黄了那是最好了。
即使不拖黄,那省厅非要吹毛求疵,让你一会儿准备一个材料,一会儿准备那个材料,就产霸区和省厅的距离,来回跑下来都会累得够呛的。要是人家没事儿总折腾你,那你可就来回在路上跑吧,而且就算材料齐全了,可人家也未必马上会给你批。今天具体办事的科员有事,明天处长没在,后天分管厅长没在,就这么一天一天给你压着,你又能怎么办?
最后要想等手续批下来,怕是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
如果再耽误了王乐际的想法,那责任更是自己承担不起的。求人办事是最难的,冀胜利在省厅里又没熟人,光靠这个区环保局局长身份,去了省厅根本一点都不好使。冀胜利为了这件事,愁得眉头基本上就没舒展开过。
果然不出所料,冀胜利在去了省厅之后,一脸跑了三趟,连管这事儿的处长的面都没见到。也就第二次去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副处长,人家还不是管批项目的,和冀胜利说了没两句话,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连续三次省厅跑下来,真是比跑市局累多了。则个时候距离王乐际让冀胜利办手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周多了。而侯俊山也打来了电话问他:“手续进展的怎么样了?王书记在问了。”
冀胜利忙说道:“就差省厅一个章了。”
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就差最后一个步骤就完成了,可是这个步骤才是最难办的。直到现在,冀胜利都没见过管这个事的处长,处长能不能通过,他都说不准,而处长上面还有分管厅长,再往上还有厅长,这让冀胜利想起来就头痛不已。
最后,他决定不能再这么自己跑了,如果他还是自己跑,怕王乐际是没耐心等他了。可是自己不跑,还能是谁啊?难道让人家王副书记亲自去跑?这恐怕不行吧?要不然让一把手刘海瑞去说情?按照正常情况来说,这么大的招商引资项目,区里的领导肯定是非常重视的,但是这个项目是王乐际找来的,刘海瑞会不会同意还不知道呢?王乐际现在和刘海瑞的矛盾已经很深了,而冀胜利却频频还和王乐际接触,这个时候遇到这种困难,再去找刘海瑞,人家能同意才怪呢。恐怕人家巴不得手续办不下来看自己笑话呢,到时候一把手对自己不满意了,觉得自己能力不行,然后自己再在别的工作上不小心出点错,怕是自己要被换掉了。
其实刘海瑞心里也就是这么想的,他对于王乐际的一切举动也是了如指掌,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在王乐际一门心思的想算计刘海瑞的时候,他也在想着对策来反击王乐际。而王乐际背着自己为区里招商来有严重污染隐患的重金属项目,这个事情王乐际并没有和自己当面说过,怕是要给自己捞点政治资本,但是刘海瑞却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他也装作不知道这件事,不闻不问,就想看看他们能把这件事办的怎么样,如果省里真批复下来了,他就可以大张旗鼓的在会议上对王乐际提出批评,话早都想好了,例如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和我商量就擅自做主,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代书记?”、“产霸区的定位是什么?为了发展经济就不惜一切代价破坏环境的事情万万要不得!”等等,想必这些话在党组会议上说出来后,即便是不指名道姓,恐怕王乐际那张老脸上也会很不光彩吧。如果这个手续批不来,也是正合他的心意,一来是王乐际肯定会对冀胜利颇有怨言,到时候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找借口将冀胜利换掉了,因为刘海瑞觉得让冀胜利上位是自己走错的一步棋,他开始没想到推他上位是王乐际一手策划安排的,如果留着冀胜利这个王乐际的人在环保局长的位置上,他心里肯定不会踏实的。
所以即便是冀胜利请刘海瑞出山去省厅走关系,刘海瑞肯定是会找借口推辞的。
刘海瑞作为产霸区一把手,深知产霸区的发展定位不是以牺牲环境来换取经济发展的,上次纺织厂污染的事情已经给他敲响了警钟,他还怎么会愿意让区里引来什么敏感的污染项目呢。引来了项目,即便是带来了财政收入也不会有他什么政绩,但是这个项目如果出了环保事故,那他这个一把手可就麻烦了。
所以对刘海瑞来说,他只要把区里现有企业的污染问题治理好,那就是一笔很雄厚的政绩了。闲着没事儿去引进新的污染项目,那是吃饱了撑的。
冀胜利分析了半天,他觉得找刘海瑞也是白找,弄不好还会被批评一顿。,于是,他只好去敲开了王乐际办公室的门。在和王乐际汇报了情况后,王乐际便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你和刘书记汇报了吗?这事儿你应该拉着他去跑啊,他在省里有关系啊。”
听到王乐际的敲打暗示后,冀胜利的心里忍不住有些郁闷,你王乐际总是让我跟人家一把手对着干,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退吗?因为你老子和人家关系处的那么差,怎么去和人家说?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见冀胜利摇了摇头,王乐际便说道:“刘书记毕竟是区里的一把手,这件事儿你应该先和他汇报嘛。”说到这里,王乐际估计也想到了冀胜利的难处,于是又说道:“这样吧,我在省环保厅认识个自然保护处的副处长,我跟他说说吧,让他带着你跑跑手续,你也是刚上任,和省里的关系都不苏,跑起手续来也确实不方便。”
听到王乐际这么说,冀胜利这才松了一口气,于是王乐际当着冀胜利的面和那个处长打了个电话,将情况简单的和对方做了说明。
挂了电话,王乐际说道:“我和那边说好了,你赶紧去吧,这项目挺紧的,听说其他部门已经把手续办的差不多了。”
冀胜利忙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了起来,这项目最难办的就是环保手续,是个敏感的重金属污染项目,其他部门的手续当然好办,又不涉及什么敏感问题,土地、安全、工商什么的,都不会担心出事,当然办起来快了。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退出了王乐际的办公室。
回到局里后,冀胜利又带上材料,领着几个业务副局长去了省环保厅,先找到了那个副处长,在那位副处长的引荐下,一起见了管项目审批的负责人。
负责人看过材料后,就皱起眉头说道:“这个项目这样市局就批了?有没有经过严格审核?重金属可是很敏感的,前段时间南方一个县出现的重金属污染事故,可是让三十多位老百姓住了院,也幸亏发现得早,治疗及时,才没出现伤亡事故,但是为了那件事,环保局局长被撤职了,县里的几个主要领导也都受到了处分。”
冀胜利毕竟刚上任,倒是没有听过这事儿,听到这话后,也忍不住背后出汗,听这个负责人的意思,怕是这个项目不好批啊。不过冀胜利还是继续拍着胸脯保证说以后会好好监管这个企业的。
负责人笑了笑,说道:“所有的环保局长都是这么说的,可是全国每年会出多少例午安事故呢?我们环保根本就不可能完全监管到位。你今天查这个企业的时候,他可能污染处理设施运转着,等你一走,他马上就会停了,产霸区里那么多企业,总能去盯着?上次纺织厂污染被曝光的事情不就是例子?”说到这里,负责人瞥了冀胜利一眼,接着说道:“我觉得这个项目,你们产霸区能不上就不上,很多地方对这种敏感项目的手续早就停办了。”
负责人说着话也是从自身考虑出发的,这种事情万一出了事故,别说市局了,怕是省环保厅都要有人承担责任。所以,负责人是真心不想让产霸区上这种敏感项目,他要是签字同意了,那万一出了问题,追究到他的头上怎么办呢?
冀胜利愣愣的听完负责人的话,说道:“可是……这材料我们……我们都准备齐了啊,也是符合政策要求的啊。”
负责人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们材料齐了,也知道符合政策,但我刚才的意思你听懂了吗?”
冀胜利点了点头,他当然是听懂了,其实这种项目他也不想让上,以后管理起来太麻烦了,还容易出问题。但是王乐际为了要政绩,为了发展经济,只要是能够为自己政绩有利的项目,他都想拉到产霸区来。
而上这种项目,也就环保一家不愿意批,因为这是环保在考虑自身的事,如果真要深究,其实负责人这种态度是不对的,不能怕日后出问题惹麻烦,就把项目停办不批吧。那环保停办几个容易出污染事故的项目,安监也停办几个容易出安全事故的项目,其他几个部门也停办几个不愿意办的项目,那经济还怎么发展呢?
负责人的这种态度,也不好让那个副处长说什么,毕竟他只是中间人,不能为了落个人情,而让负责人难做。而且真要这个项目以后出了问题,那承担责任的负责人肯定会要受到牵连,他这个副处长现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办法,既然负责的处长不想批,那冀胜利也只好退出了处长的办公室。
“冀局长啊,咱们是一个系统的,有些困难你也懂的,处长的考虑其实也是对的,这种项目对咱们环保来说能不上就不要上了,不上了对你也有好处的。”副处长走出门口轻声解释道。
这些道理冀胜利都明白,但是……唉!冀胜利长叹了一声,告别了副处长,又再次返回到了产霸区。
回来后,就马不停蹄的去找了王乐际,将省环保厅的态度给王乐际作了汇报。
王乐际听了冀胜利的汇报,当时就急了,吼道:“咱们的资料都齐全了,他们为什么不给批,这是严重的不作为。”
冀胜利低着头没敢说话,只是搭拉着脑袋坐在一旁,他知道王乐际吼半天也是白吼,只是发泄情绪罢了,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效果的。
果然,冀胜利在吼了一通之后,缓和了语气说道:“要不你给刘书记说说,看刘书记是什么态度?”
冀胜利苦笑了一声,耷拉着脑袋走出了王乐际的办公室。
冀胜利心想,王乐际这老东西把任务交给自己来办,现在办不好,又让自己去找刘海瑞,这不是摆明了让自己难堪吗?冀胜利苦着脸刚回到环保局,就听到下面一个业务科长汇报说区里有家造纸厂出现了**现象,老百姓现在开始集合起来准备上访告状了。
骂了隔壁的!听到这个消息冀胜利骂了一声,他现在已经被手续的事情弄的精疲力尽了,可有要出现这种闹事上访的事情了。冀胜利是越想窝囊,人家别人当官都是越来越舒服。可他当官呢?他在这个环保局长的位置上干了连半个月都没有,就竟遇到一些闹心的事儿了……
夹在一把手和二把手中间让他难受,手续的事情让他头疼,现在又要出现上访的事情了。
冀胜利苦恼着脸看着那位科长,缓缓地说道:“你把这件事去和杨局长说一下吧,我身子这几天有些不舒服,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可能要住院治疗。”
那位科长先是一怔,随即马上明白了过来,这是冀胜利工作干的不顺心,准备借病躲事,破罐子破摔了。冀胜利的确是自从上任以来,心里就没有轻松过,人家别人当局长一天到晚都是吃喝玩乐,他当局长本来从发改委副主任爬到局长位置上应该是高兴事儿,可她这一天都没高兴过,他决定要利用‘生病住院’这段时间好好想想,到底还要不要当这个环保局长了。
冀胜利这一‘病’,局里的二把手杨天虎自然来临时负责。杨天虎自从参加工作就在环保局了,学的是相关专业,所以也是一名业务非常精通的副局长。但是杨天虎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当了好几年的副局长,一直都上不去。所以冀胜利这一‘病’,担子一下子压在了杨天虎身上,他也不愿意费力气去管。
管好了,冀胜利病愈后,就把他的成绩一下子收走了,没管好,就是他的责任了。所以在冀胜利病了之后,他马上就去找了刘海瑞,将目前环保局的情况作了一个回报。
对于冀胜利为什么会突然病倒,刘海瑞自然能猜到其中的原由,于是他心里就已经有了盘算,打算利用这个机会来换掉冀胜利。
“杨局长,你马上让监察大队的人去那家造纸厂,让他们立刻恢复使用污水处理设施,如果不听,马上让他们停产,我会和供电供水部门打招呼,让他们对那家造纸厂停水断电。”刘海瑞说道。
如果想让一个违法企业彻底停产,停水断电是最有效的做法。
杨天虎接到了刘海瑞的命令后就走了,一个多小时后,他就给刘海瑞打了电话过来汇报情况:“刘书记,我和监察大队的人已经到了这里,他们的设备损坏的厉害,以前也只是勉强修好,这不用了没多久,又坏了,我看如果现在修,怎么也要半个月才能修好,但是修好以后,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又会坏了。”
“修不好就别生产,我一会儿就跟水电部门打电话,让他们对那家造纸厂停水停电,你告诉他们,别想不修好设备就偷偷生产、偷排污水,这次彻底断绝了他们的念头,让他们不修好也要修。”刘海瑞斩钉截铁的说道,上次的事情给他敲响了警钟,所以在污染问题上刘海瑞觉得绝对不能手软。
杨天虎答应了,随后刘海瑞就给水电部门打去了电话,水电部门的一把手在接到刘海瑞的电话后,就让人停了那家厂的水电供给。水电都断了,企业老板当然不愿意,但也没办法,只能停产整顿,随即那些准备去上方的老百姓也被政府出面给安抚了下来。
这件事刘海瑞解决的也算非常迅速了,解决完之后,他便想到了冀胜利,这个‘因病住院’的环保局长。
刘海瑞知道冀胜利‘生病’,造纸厂的问题只是个诱因,真正让他这么做的原因,主要是因为那个重金属企业的手续和夹在王乐际和他之间。所以,对于这位上任没多久的环保局局局长,刘海瑞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找了一个不太忙的下午,刘海瑞叫上环保局副局长杨天虎,买了一些礼品,亲自到了去医院看望冀胜利。
冀胜利这几天躺在医院里也是非常的郁闷,他是个大烟枪,但医院对吸烟有限制,他不能想抽就抽,自然是有点憋坏了。每次想抽烟,都要跑到医院专门的吸烟区,这实在有些太麻烦了。
今天他刚在吸烟区抽了两根烟缓解了一下烟瘾,正穿着拖鞋回病房,刚一进病房的门,就看到了刘海瑞和杨天虎在里面。
冀胜利看到刘海瑞和杨天虎来了,顿时显得有些慌乱地说道:“刘……刘书记,你们怎么来了?”
刘海瑞笑呵呵地说道:“老冀,我过来看看你,身体好点了吗?”说完,刘海瑞就要过来扶着冀胜利上病床上躺着。
冀胜利哪里敢让刘海瑞扶啊,赶紧走了两步,来到床边后说道:“刘书记,你们别站着,坐吧,坐吧。”
看到刚才冀胜利‘健步如飞’,还有说话时从嘴里喷出来的烟味儿,杨天虎就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得了病了还抽烟?还能走这么快?而且大上午的也不输个液的治治病?病房连个陪床的人也没有?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冀胜利的病是装出来的,但是当面看到这么多破绽,还是觉得有些好笑。
刘海瑞倒是拿捏的很稳,略显严肃地坐在床边,说道:“冀局长啊,环保问题是不好抓啊,你刚刚上任就病倒了,也是我这个书记对你的工作支持不够啊。”
刘海瑞这话说的还真让冀胜利感动,于是他忙说道:“不是,不是,我这身体也一直不好,在发改委那边就这样。”
刘海瑞差点没笑出来,咳嗽了两声故作镇定地说道:“这几天治疗的效果怎么样了啊?环保局离开了你还真不行,能回去工作了吗?”
冀胜利这几天在病房里呆着也知道造纸厂的事情解决了,对刘海瑞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他也很佩服,但是重金属项目的手续还没办好,他要是一上班,又要去跑手续了,跑不下来,王乐际那边肯定又要找他麻烦。
“我这……身体……还……”冀胜利结结巴巴地说道。
还没等他说完,刘海瑞就说道:“要不我看你就坚持一下,今天就就出院吧,现在王书记招来的那个重金属项目的手续是你一直在跑,也都熟悉了,现在还需要你去省环保厅跑一跑,怎么样啊老冀,坚持坚持吧?我跟你一块去环保厅跑一趟看看吧?”
刘海瑞之前的想法是趁着冀胜利这次装病顺势将他从环保局长的位置上拿下来,但是在来医院之后,他突然改变了这个想法,尽管冀胜利作为占据区直部门一个重要位置的领导,在自己和王乐际之间摇摆不定,但是冀胜利毕竟才刚刚上任没多久,如果自己就动用权力拿下他,自然会在区委区政府的高层领导中形成一种让众人觉得他一手遮天的错觉,进而会让所有人对他这样独断专行产生厌恶,当官,最主要的是拉拢人心,一旦人心向背,仕途之路走起来便会非常困难。考虑到拿下冀胜利后可能会对自己带来的不利影响,刘海瑞便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将冀胜利拉到自己的队伍中来,毕竟他现在并不是对王乐际的要求言听计从,装病也是因为被王乐际那老家伙逼的,趁着这个机会向他‘送温暖,相信这家伙一定会重新考虑自己到底该站在哪一边的。
冀胜利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其实对于刘海瑞今天能够来看他,还是非常感动的,他会得这个‘病’,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王乐际逼的,可王乐际呢,也就是在他住院的时候打了个电话,让他没什么事了尽快出院吧。
冀胜利一直自诩是王乐际的人,可是王乐际对他的态度确实让他有些恼火,反倒是一把手刘海瑞,不论是说话还是做事,经常能暖人心。想到这里,冀胜利的心里再次叹息了一声,既然人家刘书记都说了要和他一起去跑那手续,那出院就出院吧,希望他不是忽悠自己的,如果是忽悠,那……就再住进来。
于是冀胜利低声说道:“那……那我下午就办出院手续吧。”
刘海瑞见冀胜利答应了,在心里暗自笑了笑,说道:“那好,下午我让小李来接你,晚上我们一起吃饭,顺便再谈谈那个项目手续的事情。”
冀胜利作为环保局局长是有专职司机的,可是刘海瑞非要让他的司机来接,当然是表明一种亲近的态度,而且同样是车来接,但一把手的车在楼下一停,接上冀胜利,那也确实比冀胜利自己的车来接要风光一些。
冀胜利忙说道:“刘书记,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刘海瑞笑呵呵的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儿,你休息吧,下午我给你打电话。”说完,刘海瑞就起身要走,冀胜利连忙将他送到了门口。
刘海瑞回到办公室里坐下来,心里盘算着自己这个一举两得的计划,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冀胜利拉拢到自己身边来,其次,就是要利用招来重金属项目的事情来将王乐际一军,他虽然是主动提出要陪冀胜利去省环保厅跑手续,但是并不是真正要去把项目跑下来,对于这种重金属项目,他是从心里极为排斥的,这种项目一旦产生污染,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到时候他这个一把手自然是要受到牵连的,他心里也明白,这是王乐际给自己上的一个套。而他之所以说要去环保厅办手续,其实也就是过去了和环保厅的人交换一下看法,他知道环保厅那边肯定是不愿意批复这个手续的,到时候自己顺水推舟,把这个项目否决了,然后回来再开会批评一下王乐际,这岂不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好计划啊。
下午的时候,在刘海瑞派司机小李将冀胜利送到了家里后,刘海瑞就给冀胜利打了个电话,说了吃饭的酒店和包厢名字。
晚上六点,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包厢里。对于一把手请自己吃饭,冀胜利再次有些感动了。酒桌上也没喝酒,毕竟冀胜利刚‘大病初愈,吃饭的时候,刘海瑞一本正经地问了一些现在手续的进展情况,在得知了省环保厅那位负责批复手续的处长的态度后,刘海瑞的心里暗暗高兴了起来,但脸上却撞出了一幅很深沉的样子。他心想那个处长肯定也是怕出事,如果是这样,那这个手续就不好办,就算是那个处长答应了,那分管厅长也未必会通过,而且时间拖久了,事情肯定就黄了,为了把这出戏演的精彩一点,逼真一点,刘海瑞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来,找她来和他一起唱这出戏,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因为市长张德旺u盘事件认识的市环保局的贾玲贾主任。所以刘海瑞决定找贾玲来‘帮’这个忙。当然,他找贾玲来的目的就是让冀胜利看到自己为了跑这个手续,费了很大周折,找贾玲这个市环保局的领导来当中间人。
晚上和冀胜利在酒店里吃了顿饭后,刘海瑞在酒桌上对冀胜利目前的工作提出了表扬,将重金属项目能不能批复下来的各种情况做了一下分析,让冀胜利对刘海瑞的做做所谓在心里又是产生了不小的感动。
吃过玩之后,刘海瑞将司机小李将冀胜利送走,自己则开着金阿姨送的那辆奥迪a6l回到了办公室里,泡了杯茶水在老板椅上坐下来,点了一支烟再次润色了一下自己的计划,随即拿起手机给贾玲打去了电话。
“刘书记?”贾玲接通电话后有些惊讶地笑道,“县太爷,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啊?”
“我哪是什么县太爷啊,贾主任就别取笑我了。”刘海瑞笑着说道。
“我哪里敢取笑你啊。”贾玲咯咯一阵娇笑后,说道:“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情跟你汇报一下。”刘海瑞呵呵笑道。
“你还跟我汇报?你有什么指示直接吩咐吧,我保证给你这个县太爷办好。”
两个人互相打去了几句,刘海瑞便将找贾玲帮忙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又补充道:“我们的材料都是齐全的,省环保厅的那个马处长已经看过了,只是这个项目很敏感,马处长怕出了问题他担责任,我想你和马处长他们肯定比我们要熟,所以我想让你帮忙说说,顺便咨询一下贾主任,这个项目我们区里到底该不该引进呢?”
贾玲听了刘海瑞的讲述后,便若有所思地说道:“刘书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种重金属项目都是有污染风险的,而且一旦出现污染事故,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我不知道市环保局这边是怎么给你们批复的,但是我个人还是觉得这个项目不要引进的好,而且省环保厅估计也不会同意的。”
刘海瑞听了贾玲的想法,觉得离自己的计划完成又进了一步,于是他就假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贾主任,其实这个项目我也是有点太同意引进的,但这个项目是我们常务副书记王乐际同志招来的,他坚持要引进,而且这个项目的投资额度也大,说什么对区里的经济会起到很重要的推动作用,我说不过他,所以想亲自出马跑一下这个手续,也好让他知道这个项目环保上是不支持的,用实际行动来表明我的观点。”
贾玲是个聪明女人,听到刘海瑞这番话后,就明白了刘海瑞的意思。每一级政府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基本上都是貌合神离的关系,一把手想稳固地位,二把手想夺权,这是一种尽人皆知的事情。刘海瑞作为产霸区一把手,又不好直接否决二把手的工作,只能通过实际行动来证明二把手的错误了。
贾玲笑了笑,说道:“刘书记,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这样吧,我一会儿给环保厅的领导打个电话转达一下你的想法。”
刘海瑞随即高兴地说道:“贾主任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有空了请你吃饭。”
“那你可记着请我吃饭就是了。”贾玲咯咯咯的笑了笑。
给贾玲打完电话,刘海瑞这才起身离开了办公室,开车回到了住的地方,一进门就见范滨滨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刘海瑞回来了,便娇媚地笑了笑,说道:“哟,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早啊?没出去应酬啊?”
“天天应酬谁受得了啊。”刘海瑞随手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接了杯水喝了两口,便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范滨滨身边。
“吃饭了没?”范滨滨关心地问道。
“吃过了。”刘海瑞说道,看着范滨滨那风情万种的样子,便笑着伸出胳膊直接将她搂在了怀里。
“我还以为你个没良心的把人家那个了,就慢慢不理人家了呢。”范滨滨嗔骂着,将身子主动靠近了刘海瑞的怀里,一直玉手就在刘海瑞的大腿面上轻轻抚摸了起来。
看着怀中这个少妇那春光满面的媚态,居高临下可以窥见她睡衣领口里那两座**,很显然,范滨滨的睡衣里面并没有穿内衣,直接可以窥见那中原两点红,被她的小手在大腿上那样轻轻的挠着,刘海瑞的小弟弟就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的支撑起了帐篷,随即就忍不住将范滨滨的肩膀扳过来,看着她那妖媚的神色,缓缓将大嘴巴凑上去堵住了她红润的樱桃小嘴儿,两条舌头随即开始交缠在一起,渐渐的怀中的少妇发出了那令人心醉的喘息声,柔软滑嫩的转过来,双臂环抱住了刘海瑞的脖子,到底是处于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那软嫩的香舌在刘海瑞的嘴里搅动着,两片柔软的唇瓣时而轻轻的**着刘海瑞的嘴唇,时而轻轻含着,胸前那两团**柔软轻轻摩擦着刘海瑞的胸膛,很快就勾起了望欲的火焰,使得他两只大手忍不住从后面拖住她丰腴后翘的美臀用力的揉搓着,耳边传来范滨滨那种令人心神荡漾的喘息声……
就在他忍不住要掀起她的睡衣发动进攻的时候,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原本他是不想去接,可是手机却响个没完没了,大有不接通就誓不罢休的架势,范滨滨随即松开了他,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还是先接电话吧。”
“一会再好好弄你!”刘海瑞坏笑着将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看是贾玲打来的电话,便对范滨滨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这才接通了电话,“喂,贾主任啊。”接电话的时候,刘海瑞发现范滨滨俯下身去趴在了自己的大腿面上,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媚笑着解开了他的皮带,直接就将藏在里面的大宝贝释放了出来,他配合着抬了一下屁股,裤子就被范滨滨直接扒拉到了大腿根以下,那已经蠢蠢欲动的大宝贝便从里面弹了出来,神气活现的矗立在胯下。
“刘书记啊,那个什么,你说的事情我刚才跟那个马处长通了个电话,和分管的副厅长也聊了一下,省环保厅的意思也是那样想的,还是不想让你们区里引进那个重金属项目,一来是这种项目存在严重的污染风险,一旦出现污染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二来呢,是产霸区的发展定位比较特殊,这种项目引进不符合产霸区的发展理念。”贾玲将环保厅的意思向刘海瑞传达了一遍。
“噢……”突然,刘海瑞只感觉到宝贝一热,被一阵湿热的感觉包裹住了,爽的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美滋滋的吟声,低头一看,就见范滨滨正趴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了红润的香舌,正在用舌尖舔着、裹着那他已经傲然耸立的大宝贝,扬起那双媚眼瞅着自己,那样子简直是风骚极了。
“你怎么了?”贾玲听到刘海瑞从电话里传来的那种奇怪的声音,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噢,我是说我知道了。”刘海瑞赶紧强忍着那阵阵爽意解释道,狠狠的白了一眼正趴在自己男人原野上**宝贝的范滨滨。
“哦,那个马处长刚才在电话里说怕你们产霸区误会了省环保厅的意思,说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和他当面说一下,他再向你解释一下。”贾玲说道。
“好的,贾主任,我知道了,这件事麻烦你了啊,有空请你吃饭,那个啥,我现在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有时间给你打过去。”那从下面传来的酥麻爽意,使得刘海瑞不敢再继续和贾玲说下去了,说完就赶紧挂了电话,将手机丢到了一边,冲趴在下面的为自己服务的范滨滨坏笑着骂道:“吃够了没?”
“还没呢。”范滨滨媚眼如丝地瞅了他一眼,然后张开樱桃小嘴,将他那硕大的宝贝一下子连根吞进了嘴里,来了一个深喉,哇!宝贝突然完全被包裹进了那种温暖的感觉中,一阵前所未有的爽意顿时从尘根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阵阵奇妙的感觉快速的掠过中枢神经,使得刘海瑞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吞了口唾沫,随即就俯身直接揽住范滨滨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自己则顺势平躺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让范滨滨趴在了自己身上,掀起开她的睡衣裙摆,将她的双腿分向两边,让她骑在自己的头上,两只大手就在那圆润白嫩的屁股蛋上狠狠的捏了两把,那弹性、那手感,简直爽的要死!
看着眼前那肥硕白嫩的大屁股在微微扭动着,窄窄的镶有蕾丝花边的黑色小内内深深的夹在那条缝隙中,只紧紧遮挡住了最私密的地方,几支黑亮的毛发从边缘俏皮的伸出来,那微微凸起的耻丘在小内内上印出了一道湿痕,刘海瑞随即就将那小内内的细带子轻轻挑起来挂在一只臀瓣上,顿时那最令人渴望的桃源洞便出现在了眼前,两瓣软嫩的粉色之中已经溢出了晶莹剔透的蜜汁,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的收缩着,刘海瑞双手扳住她的屁股往自己嘴巴上一摁,顿时就将舌尖伸过去在那软嫩的花瓣上**了起来,顿时一针强烈的触电般的感觉袭遍了少妇的全身,只见她浑身微微一颤,臀瓣上的肉随之颤颤巍巍的晃动了几下,紧接着,刘海瑞再次感觉到自己的宝贝陷入了一片湿热紧窄的感觉之中,被范滨滨再一次连根吞没了。
两个人一上一下的用嘴巴来刺激着对方的敏感,这样进行了十多分钟,范滨滨的花瓣洞已经变得水润一片,而刘海瑞的嘴巴上也沾满了蜜汁,当他将舌尖凑过去触碰到那个敏感的小红豆时,范滨滨全身巨颤着,忍不住娇呼了起来:“不要……好痒……宝贝我受不了了……**吧……我好痒……”说着话就爬起来要往刘海瑞的身上坐。
不过由于沙发上的空间太小了,不好施展,加之刘海瑞还没玩够,他便挣扎着爬起来懒腰抱起这个已经浑身软成一滩烂泥的少妇抱进了卧室里,平放在床上,开始从正面进行**,他的手从那雪白的**上滑下来,滑过平坦细腻的小腹,拽住了小内内的边缘,摸向了她那神秘之地,那里已经刚才的一番刺激,已经是汪洋一片春潮泛滥了,刘海瑞将手指插进了她的花瓣洞,那温热湿润滑腻的感觉令人抓狂。
身下的范滨滨也情难自已的伸手开始解除刘海瑞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就将他的上身脱了个精光,抚摸着他发达的肌肉,媚眼如丝充满渴望地说道:“你真健壮。”
刘海瑞平时没事儿就喜欢做运动,加上他一米八几的个头,对自己的身材是倍感自信,这已经不是一个女人这样说过了,几乎和他有过这种关系的女人无一例外都对他的身材感到满意。
刘海瑞随之轻轻将她的睡衣从头上拽下来,白皙丰满的**就展现在了他的面前,接着俯下身,双手扶着她的柳腰,舌尖在她的小凸起上画着圆圈,时而用牙齿轻轻的咬,时而用力的吮吸。
“啊……”少妇已经经不起他的**,发出了快乐的呻吟,他的双手向下抚摸着她的臀部,顺势将她的小内内全部脱了下来,这个时候少妇就已经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了刘海瑞面前,少妇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挡着脸,他一边欣赏着眼前这具完美的酮体,一边飞快的将裤子扒下来,爬上了她起伏不定的娇躯,热烈的吻着她的唇瓣,一只手抚摸揉捏着她的**,热情而激动。而范滨滨则也动情地一只手抱住了刘海瑞的腰杆,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抓住了他坚挺火热的宝贝上下**了起来。
刘海瑞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分开了她的双腿,用滚烫的巨炮顶在她水汪汪的花瓣洞上磨了两下,因为水太多太滑嫩,两下都滑偏了,和这女人好几天没做了,都有点找不到坐标了。
“笨蛋!”范滨滨娇媚地骂了一句,随之伸出一只玉手抓住刘海瑞那滚烫的钢炮抵在了春潮泛滥的花瓣洞口,眼神里满是渴望地看着刘海瑞说道:“好了。”
刘海瑞坏笑着微微一用力,宝贝便徐徐进入了她湿热紧窄的花瓣洞中,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刘海瑞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她体内的温度,烫烫的很是舒服。
在宝贝即将进入到一半的时候,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得范滨滨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呃’声,很显然,她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你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吗?”范滨滨一边在刘海瑞身下婉转承欢,一边媚眼如丝地看着刘海瑞问道。
“就只有你一个。”刘海瑞说着话狠狠的挺了一下腰杆,那种强烈的刺激使得范滨滨紧蹙着眉头‘啊’了一声,说道:“我不信。”
“为什么啊?”刘海瑞一边揉搓着她胸前那两只随着身体律动而前后晃动的白面大馒头,一边坏笑着问道。
“直觉,女人的直觉。”她娇喘吁吁地补充道,“呃……***……你挺特别的,这么年轻又这么能干,肯定有不少女人喜欢你。”
刘海瑞嘿嘿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不过觉得她说的倒也没错,这辈子他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他一边专心的干着,一边看着她的表情变化,和已婚女人干这事儿是最令人快乐的,比起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已婚女人是最能调动人情绪了,那种丰富的表情变化,那种开放的态度,都能激发出男人无尽的斗志。虽然范滨滨已经是三十多岁的成熟**了,但由于长年与在部队上工作的丈夫不能相聚,夫妻生活次数有限,花瓣洞没有怎么被开发,依旧是很紧,紧紧的裹着他的宝贝。刘海瑞快速的律动着,明显的能感觉到花瓣洞里的春水越来越多,渐渐的就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
“***呀。”刘海瑞兴奋地说道。
“滑吗?”范滨滨眼眸中燃烧着**的火焰,双手抚摸着刘海瑞的脊背问道。
“滑,非常舒服。”刘海瑞咬紧牙关满足地说道,宝贝在花瓣洞里横冲直撞带来的感觉让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
“怎么不叫了啊?”刘海瑞接着律动了五六分钟,却听不到范滨滨叫了。
“叫什么?”范滨滨娇羞地问道。
“**呀。”
“怎么叫?你教我吧。”范滨滨笑嘻嘻地说道。
刘海瑞顿时无语了,说道:“你和你老公做的时候不叫吗?”
“坏蛋,忍着不行嘛。”范滨滨暧昧地白了他一眼,紧接着随着刘海瑞的一阵用力,翻着白眼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啊’声。
刘海瑞认为女人**,其实是对男人非常好的鼓励,女人越愉悦,叫的声音越高,男人就干的更加起劲,因为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和女人一起享受着欲爱带来的快乐。
干了十几分钟,刘海瑞有些累了,渐渐的放满了速度。
“其实也不一定非要快才有感觉,慢慢的也不错。”范滨滨感觉到刘海瑞有些累了,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我就觉得慢慢的比快的感觉更好。”
“那好,我就慢一点,慢工出细活嘛。”刘海瑞坏笑着,开始慢慢的律动了起来,但是每一下却是狠狠的涌到了最深处,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宝贝头已经触碰到了花蕊深处一个柔嫩的小疙瘩。
仅仅三四十下后,范滨滨就突然发出了愉快的吟声,身体随之僵硬,两腿僵直,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身体,臀部不由自主的向上顶起,重重的抵在刘海瑞的趾骨上,十指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背部,将他的身体紧紧的压在她的饱满上,刘海瑞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花唇在剧烈的收缩,一下一下的紧紧的吸裹着他的宝贝,伴随而来的有一股股的蜜汁从花唇深处喷涌而出。
刘海瑞知道她冲上了巅峰时刻。
“亲爱的,太棒了。”范滨滨娇喘吁吁的抱住了刘海瑞的闹嗲,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或许是太快乐了,在她唇瓣离开他的脸之后,才发出‘啧’的一声。
刘海瑞好奇地说道:“怎么你的嘴离开我的脸之后,才发出‘啧’一声?”
“是吗?”范滨滨显然没有注意到,随之妖媚的笑了,她觉得很有趣,“这是我的专利,我只对你这样才亲,对我老公都不这样亲,以后你有女朋友了,也不许这样亲!”女人就是女人,有时候总是显得特别幼稚,刘海瑞伸手去抱住她的屁股,想把她摆正,却摸到了一手滑滑腻腻的粘液。
“这么多,把床单都弄湿了。”刘海瑞坏笑着说道。
“讨厌!”范滨滨翻了个白眼,“人家这么累了,你还逗人家。”
“你累什么呀?”刘海瑞有点不服气地说道,“还不是一直我在运动,你往这里一躺,什么都不用干,光顾着享受了。”
“什么呀,人家下面还要使劲呢,要不怎么会那么紧呢。”她红着脸说道。
“是吗?那你放松试试。”刘海瑞色迷迷的笑道。
范滨滨于是就松弛了身体,忽然间,紧紧握着刘海瑞宝贝的那股力量消失了,前后的差距太大了,他终于相信了她的话,她原来是一直在用力。刘海瑞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件事情,有一本小说中写到一个女人的花瓣洞能动,称之为‘活穴’,于是他坏笑着问道:“你会动吗?向下用力。”
“是这样吗?”刘海瑞顿时感觉到在她的花瓣洞中,真的有一股力量从内向外挤压出来,一点一点的,从宝贝头开始,一直到宝贝跟不,非常的明显,非常的舒服。使得刘海瑞不禁大喊:“非常好,继续,我小弟弟都快被你挤出来了。”
范滨滨妖媚的笑了笑,更加用力的卖弄着,嘴里还说道:“出去,出去!”
这种感觉让刘海瑞觉得太舒服了,他真想就这么一辈子趴在她身上,享受着她带给自己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刚才累坏了吧?你躺着,我来动吧。”范滨滨意识到刘海瑞是有些累了,便翻身将刘海瑞掀翻在床上,骑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扶正他的宝贝,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温热,湿滑的唇瓣上下**着刘海瑞的宝贝,比刚才他主动的时候还要舒服。她的双手支撑在刘海瑞的耳边,一对白花花的大馒头在他的脸上方随着身体的蠕动而摇来晃去,这样的美景就是让刘海瑞看一辈子他也愿意,可以随意抚摸着她的美好,或者稍稍抬起头部,让那肉呼呼的包子打在他的脸上。
这样摇晃了五六分钟,范滨滨就忽然全身一软趴在了刘海瑞的身上,娇喘吁吁地说道:“我累了,你怎么还不射啊?”
刘海瑞舒服地说道:“这才几分钟呀,还不到半个小时呢。”
“我老公每次才五六分钟而已,后来做的次数多了,才几分钟。”范滨滨娇喘吁吁地说道。
“那样你能舒服吗?”刘海瑞得意洋洋地说道。
“能啊,我很敏感的,很快就到了,刚才已经来了一次了。”范滨滨吐气如兰地说道。
女人真是不一样,有的喜欢快,有的喜欢慢,有的爱**,有的却一声不吭,曾经有人说,和一百个女人爱爱,就会有一百种不同的感觉,看来这种说法一点也不假,刘海瑞前前后后和十几个女人做过,每一个都是不同的感觉。
他见范滨滨浑身软绵绵的已经使不出力气了,于是就翻身上马,让她趴在床上,分开她修长的**,从后面扎入她的身体,她也配合地崛起屁股,让刘海瑞以最佳的角度进入。
那花唇前端的褶皱直接摩擦在他的宝贝头下端的冠状沟上,真是无比的刺激,刘海瑞身体的每一次撞击,在她的臀部都会激起一阵波浪,软软的,十几分钟之后,他便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尿意袭来,宝贝膨胀的快要爆炸了一样,“我要到了!”刘海瑞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亅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