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女配真可怕!
一大清早,徐慕言还没有起床,石筱就爬起来扫地拖地打扫卫生。
不是因为她最近变勤快了,而是因为自从那天的订婚仪式之后,她便只有通过这种接地气的方式才能真真切切的觉得自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拖地的间隙,她习惯性的伸了伸腰顺带着往外看了一眼,不过,在眼神刚触及到对面楼上那块巨大的广告看板时,她便迅速的将头撇了过来尼玛,这块广告牌要不要这么碍眼啊喂!
那块广告看板上,是一个男生捧着女生的脸轻吻的画面,余晖斜斜下,男生挺拔帅气,一脸温柔和煦,女生飘逸娇媚,惊讶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在他们拥吻画面的旁边还配着一行字:何大公子与何夫人的幸福之选!何氏公馆,你值得拥有!
显然,这男生就是何洛,这女生就是石筱,至于这个吻嘛,自然是那天订婚仪式上何洛给她的深情一吻,而那一行字则是石筱家旁边那个楼盘的广告语
石筱忍不住又往那广告牌上看了一眼,不知道是哪个摄影师摄影技术这么高超,竟然将他们的这一吻拍得比油画还美,那画此时在晨光的照耀下格外的熠熠生辉,只要是经过下面的人总忍不住想驻足多看两眼,就算是石筱自己,看到这画面也有些脸红心跳。
不过每次当她的眼睛瞟到那行十分没有美感又十分缺乏艺术感的广告语时,她就会觉得他妈的,要不要这么坑爹啊!
这段广告语说起来话就长了
订婚仪式上何洛成功逆袭后,这货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就跑下来抱着石筱狠狠亲了一口,这亲一下还了得,石筱顿时觉得闪光灯四起,恨不得闪瞎她的眼。
她使劲的推嚷着何洛,想让他放开,可这货还偏偏就是不放,干脆捂着她的脸亲的更欢了,还露出一脸得逞后的坏笑
何洛捧着她也不知亲了多久,反正她都被亲晕了他才将她放开,随后他便对众多媒体挥了挥手说了句,搂着她说:这个才是我真正的未婚妻白展,今天是属于我们的订婚仪式,请大家祝福我们!
那些媒体记者高官富商们哪个不是人精啊,刚看他们吻在一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现在听何大公子这样一说,更是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掌声顿时跟潮水一样哗啦啦的响了起来。
不知是哪个马屁精,竟然更加识相的跑到台上将何洛准备给陈悠固带上的那对订婚戒指取了下来,乐呵呵的举到何大公子面前来邀功:何公子,竟然今天是您和白大小姐的订婚礼,怎么可能少了订婚戒指呢
石筱心里那个郁闷啦!他们的这到底是个什么神展开啊?!老娘只是个嘉宾好吧怎么一个逆袭就成了准新娘了?我还没准备好呢!对了!何伯父您好歹也来管管您儿子啊喂!别让他胡闹!
石筱无助的朝台上的何董事长望去可哪里还见得着踪影!估计是早就被这个胡闹的儿子给气走了
何洛朝那个拿着戒指的狗腿子不屑的看了一眼,冷声道:我们家展展才不稀罕陈悠固这个原本要送给陈悠固的东西。
说完,他便径直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两枚钻戒,将其中一枚稍大的交到石筱手上。
石筱真是被惊呆了,眼睛睁得更铜铃似的,你竟然连这都准备好了?!
何洛傲娇的一挑眉,显然对自己天衣无缝的安排相当得意,随后,他凑到石筱耳边轻声说:亲爱的,来,给我带上。他将手背伸出平摊开来,示意她带在左手中指上。
石筱本就余惊未定,外加记者朋友们的闪光灯早就闪昏了她的眼,何洛这么一说,她竟然就真的不知所措的给他带上去了
当她终于被一片欢呼声拉回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才犯了一个多么眼中的的错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啊喂!我只是一时脑袋当机,他说什么我便照做了什么的,不是真的要和他订婚啊!
她心中百感交集,就在她准备要将那枚戴在何洛手上的戒指重新取回来的时候,她竟然发现自己左右中指上也多了一枚戒指!
这是什么个情况我这是细腻糊涂的被骗婚了么?!
好吧,事情就是这么坑爹——
自从那天以后,何大公子在订婚仪式上成功打败陈氏集团赢得美人归的消息毫不客气的占据了各大电视报纸的头版头条,而石筱,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众所周知的何太太
而他们那天拥吻的一张照片,一出现便成为了众多商家争相抢夺的对象,最最坑爹的是,它最后被何氏公馆的老板何董事长买下,并成为了何氏公馆最有力的广告牌,被挂在了石筱每天一抬头便可以看到的何氏公馆大厦上
哎作孽啊石筱看了眼手上小巧精致的订婚戒指叹了口气,继续拖地
叮咚。门铃在这个时候十分不合时宜的响了。
谁啊?石筱杵着拖把站在客厅中间,现在她连开门都有点恐慌了,就怕是哪个变态记者装熟人来敲门挖八卦。
我!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不是何洛还会有谁。
上次订婚仪式后他们一直没有见面,一是因为何洛一直在处理有关银行集资及新项目开发的事情,没有时间来找她,二是因为石筱根本就不知道现在要以什么身份去面对他,难道是未婚妻么?好尴尬好羞射啊有木有!
石筱也不给他开门,结结巴巴的朝门口吼:你你你来我家干嘛?!
废话!当然是来找你啊!
我还没睡醒呢,你等我睡醒了再来吧!说着,她丢下拖把便要往房间里走。
就在这时,门咔嚓一声开了,站在门口的何洛表情严肃的盯着石筱,手上的订婚戒指闪耀的刺眼。
你!你怎么有我们家钥匙?石筱惊恐的望着他。
他一步步向石筱走近,近到和她都鼻子对鼻子了才停下来,悠悠的说道:我要是不偷偷的藏把钥匙,你怕是从此以后都不让我进你的屋了,展、展——
他这一大早就阴阳怪气的发神经
石筱也学着他那样悠悠的说道:你这是私闯民宅,你懂么,何、洛——
何洛倒是不生气,径直将她往沙发上一带,压在了她身上,抓起她带着订婚戒指的手和自己手上那枚订婚戒指碰了碰:你都是我老婆了,还什么私闯不私闯的啊我想把你怎么着都行!
说着,他便低头要往石筱嘴上亲,石筱歪着头躲开: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和陈悠固订婚的事儿,别以为这么多天过去了你就可以糊弄过去!
一说到陈悠固,何洛就委屈了,他在石筱身上蹭了蹭:在韩国的时候,我不是要跟你解释陈悠固的事儿你不听吗,那我只好采取实际行动让你相信我了。
石筱郁闷了:那你就不把这事儿跟我商量商量,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什么的,不然我们来个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也行啊。
何洛一挑眉:以你的火爆脾气你能确保我告诉你这事儿后你能忍着不去给陈悠固两巴掌,就像那天在我家游泳池边那样?
石筱想了想这种忍辱负重的事情确实不适合自己于是她诚实的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其实在韩国的时候我是准备将这件事情循序渐进的跟你说的,也好让你有个缓冲的时机,可还没等我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呢,沐诗诗那大嘴巴就一股脑儿的全对你说了,看你那伤心样儿,我都快心疼死,真恨不得把一切都不管不顾的丢下了来陪你。
何洛说得诚恳,让石筱不觉动容,她其实明白自己当初有错,但一想到这陈悠固的事儿她还是不爽,这二货害得自己那时以为自己失恋了,天天躲在房间里面暗自伤心,都不知道憔悴成什么样子了,现在竟然以为一个稀里糊涂的订婚戒指就能让她回心转意?!哼!不可能!
她用尽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何洛,径直将他送出门外,然后哐当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
何洛趴在外面的防盗门上装可怜:宝贝儿,你就真这么狠心?我可是你未婚夫!
石筱朝门外做了个鬼脸:去你妹的未婚夫!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做你未婚妻呢!
可我为了你都无家可归了!你要是不收留我我我就赖在你门口不走!
这无耻的二货又来这一招了,石筱头疼的扶额:你何大公子还会无家可归?你不是战胜陈氏集团让南城集团收复失地的大功臣么?
我真的无家可归了,我爸把我给赶出来了,他说我上次太胡闹,虽然是给陈氏集团来了个下马威,但也得罪了不少人,于是他就将我赶出来了,让我一个人好好反省反省,不信你打电话给我爸问问。何洛掏出手机递过来。
石筱疑惑的看他一眼,顿了半天吐出两个字:不行!
然后,她便将里面的门也关了个严严实实,还顺带给反锁了,让他有钥匙也开不了!
石筱靠在门上打了个哈欠,跟他扯了这么久倒是有些累了,她看看表,九点整,唔正是睡回笼觉的好时机!
她打着哈欠往里走,正巧撞上从房内出来的徐慕言。
刚是有谁来了么?吵吵闹闹的。徐慕言问她。
石筱朝门口看了看,摆摆手:哦,没谁,表哥你听错了哦,还有,你今天不用出门吧?
不用啊,怎么啦?
哦,不用出门就最好,今天早上我在我们家发现了一只超级大的老鼠,不过好在已经被我赶出去了,所以表哥你今天最好不好出门,免得那老鼠又跑进来了。
老鼠?家里怎么会有老鼠呢?徐慕言不解的思索半响,随即猜到了她话里的意思,了解的点点头:那好,我不开门就是了。
就这样,石筱和徐慕言在家宅了一天,而且丝毫没有要出门的意思,门口时不时传来的几声哀嚎也被他们当空气忽略掉了
第二天早上,石筱像往常一样早早的起来扫地拖地打扫卫生,就在她将门打开准备让屋子里透透气的时候一个瘫坐在门檐上的人扑通一下的倒了进来。
看着何洛熟睡的脸,石筱才想起来昨天是有这么个人来找过自己,还说不让他进门他就赖在这里了看来这话是真的
她看了看散落一地的行李和瘫软在地何洛这货还真是被赶出来了啊?他不会在这里睡了一夜吧?
她看着何洛略带憔悴的脸和干裂苍白的嘴唇莫名的就有些心疼,前段时间他应该累得不轻吧?自己昨天还让他在外面睡了一夜,他怎么就不知道去酒店呢这二货!
她伸出手在二货脸上拍了拍,手上的温度竟有些烫人,她又探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还真是有点烫。
不会是昨天自己害他在这儿睡了一夜感冒了吧?
她将他的头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喂!何洛你快醒醒,我扶你到房里去睡。
可何洛却只是将脸在她软噗噗的胸口蹭了蹭,昏昏沉沉的哼了一声。
石筱有些无语,他这是昏过去了还不忘吃豆腐呢?!
无奈之下,她只好将徐慕言喊来,两人合力将何洛抬进了房间——
何洛从昏迷到清醒再到痊愈,一共用了七天。
这七天里石筱跟个老妈子似的,把他照料的无微不至,不仅白天要端茶送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晚上还要各种性感内衣加*小舞勾搭着,一个不顺心,何大爷便又是头疼又是脑热的闹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就这样,何洛也算是在石筱家里住下了,两人虽没明说,但同居关系已十分明确。
这一天,像往常一样,石筱应何大爷要求穿上了他给她新买了豹纹内衣,又应何大爷要求软着身子扭了两下,就这随便几扭,便看得我们何大爷性致勃勃了,要不是还惦念着自己是个大病初愈的人他真恨不得直接蹦起来把石筱给压倒了。
好在他还惦念着自己是个病人,于是他只是十分斯文而且客气的在自己身边的床上拍了拍:宝贝儿,来,坐过来,让爷好好疼疼你!
石筱瞪他一眼:喂,你这可是病才刚好呢,悠着点行么这位爷!
何洛挑眉笑笑,硬是伸手将她扯到了怀里,按耐不住的在她唇上亲了两口:我这不是很久没那啥了想你么太久不用会生锈的。
石筱白他一眼:你当你是铁钻头呢?!
何洛想了想:唔铁钻头这形容词真是太贴切了,那就让我这个铁钻头好好的钻钻你这个深水井
说着,他便俯身朝着石筱亲了下去,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脚心挠了挠,逗得她痒得咯咯直笑。
谁说要给你钻了啊,你个流氓!
你不给我钻,你那深水井里的水怎么出来啊,我这是要帮你泄洪!他用坚.挺的下.身在她两腿之间顶了一下,顶得他浑身一阵燥热。
然后,他一边亲着,一边将手往石筱身下探,直摸到她那两片柔软才停下来,然后找准敏感点,一寸一寸轻轻揉捏,只揉得石筱浑身发颤。
石筱也忍不住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锁骨上轻柔啃噬,揉动旖旎之间一路向上,直到攀上了他两片火热的唇才停了下来,伸出舌头舔舐了片刻后便一口咬进了嘴里。
何洛的下.身早已燥热不堪,他也不急多想,直接拔下裤子,顺势将石筱的睡衣扯了个精光,他跨身在她上方,当两人高.潮时正准备提身入内。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门口响起。
石筱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噌的窜了起来,何洛本就跨在她身上,她一个激动,腿向上一个用力,正正巧巧的就撞在看何洛扬起的大捷豹上
原本还性致昂扬的何洛,顿时捂住致命部位侧躺在了床上,疼的龇牙咧嘴的,又不好叫出声。
石筱这下可急了,揉着他的下.身满脸的歉意,嘴里还不忘回应门口的敲门声。
是表哥么?有什么事儿么?
嗯,是有点事儿,我方便进来么?徐慕言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额貌似现在有点不方便你有什么急事儿么?我听你敲门挺急的石筱尴尬的恨不得去死了。
徐慕言顿了半响才接着说:哦,没什么,就是我刚炖了点银耳汤放在冰箱你了,你们要是想喝的话就去冰箱里哪。
说完,便听到他飘然而去的脚步声。
石筱都快要石化了表哥真是只是想提醒他们冰箱里有银耳汤么?
何洛捂着重要部位,表情痛苦而又扭曲的瞪着房门的方向,恶狠狠的说:徐慕言这货一定是故意的!他个偷窥狂偷听狂变态狂!老子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