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chang足问疾
面对这种情况,自然没有人会多说什么,那些内侍和宫女们在对着老宦者令行了一礼后便自顾自干起了活,没有人多舌。
张机和老宦者令边走边聊,也避开了这个话题。
老宦者令意味深长地感慨张机的命好,初入秦国,便连续救了嬴政与赵姬的性命,同时得到了嬴政和赵姬这两位秦国名义上地位最高的人的宠信。
“陶朱泛舟五湖上,属缕染血酆都下。”
老宦者令低着头,压低着声音轻轻说道。
闻言,张机深深地看了宦者令一眼,却见老宦者令早已抬起了头,和几名赵姬宫中的内侍、宫女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笑容,长满皱纹的脸上也因为笑容而挤出了不少褶子,仿佛刚刚开口的另有他人似的。
张机也没说什么,摇着头笑了笑。
属缕是越王勾践赐给在伐吴以及帮助勾践称霸期间功勋最为卓著的谋臣文种自尽的宝剑。
而陶朱,指的则是及时抽身而退泛舟五湖四海,更名陶朱公的范蠡。
二人虽一死一生,却都难逃功高盖主被忌惮的命运,哪怕范蠡逃得一条性命,却也不得不东躲XZ,失去了荣华富贵。
老宦者令是在提醒他,要稍稍收敛锋芒。若是立功太快,将来封无可封,难免不得不沦落到文种和范蠡的下场。
见张机似乎不以为意,老宦者令也没有多说,在将张机送到赵姬的寝殿殿门外便转身离去。
他侍奉了四代秦王,也曾知道当初昭襄先王与白起之间的最大的矛盾和冲突便是在于封无可封,赏无可赏。
虽然他一心忠于历代秦王,却也不忍见张机将来兔死狗烹的命运罢了,毕竟这是个少有的会对他这种阉宦抱有尊敬的人。
好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人。
他只负责提点,张机听与不听,嬴政是不是无情帝王,那与他无关,他这一把年岁,也没几年好活了,是看不到那一天的。
张机缓缓目送着老宦者令离去时的佝偻背影,在两名宫女的带领下踏入了这座巍峨的宫殿,一步步向着赵姬居住的偏殿走去。
在跨过一道道门后,张机也终于来到了赵姬的偏殿内。
这座偏殿金碧辉煌,殿内布局高调奢华,以红色为主色调,鲜艳明亮,妩媚妖娆,却又不失雍容贵气。
两名宫女识趣地退出了偏殿,同时带上了殿门,跨过一道道殿门后守在了最外面的大门处,嘱咐其他内侍和宫女不要来打扰赵姬。
而留在偏殿内的张机微微抬头,看见了那道曼妙的身影。
那是一张红罗床,床的四角饰以黄金,顶端的支架上点缀着珠玉,而这些支架则支起了那道红色的纱帐。
隔着一层红纱帐,张机可以看见那道模糊的曼妙身躯,玲珑有致的娇躯虽然只能看得清一个大致的轮廓,但那种让人不住浮想联翩的场景,才更加致命。
“来者,何人?”
赵姬慵懒的声音从红纱帐内传来,听上去似乎并不是很欢迎张机,但那声音中却又掺杂着止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张机嘴角微微勾起,这娘们是想玩角色扮演?
既然赵姬想玩,那他也不介意陪赵姬好好玩玩,就看谁先耐不住性子。
“小臣张机,特来为太后清热解毒。”
张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红纱帐内沉默了片刻,那道原本半卧的曼妙身影忽然坐了起来,伸出了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足,裹着一双红色的轻纱罗袜落在了一张高高的桌案上:“那先生便开始为朕清热解毒吧。”
听到赵姬的邀请,张机也没有矫情,即刻走上前,握住了赵姬的一双柔弱玉足。
赵姬的双足很软,很柔,脚底肌肤也没有什么粗糙和坚硬的部分,宛如玉石雕琢而成。
见到张机愈发接近,赵姬美妙的心情让她如少女般晃荡着双足,精致的十趾白里透红,指盖上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宛如十颗摆放在玉盘之上的红色葡萄,搭配着那双红色轻纱罗袜,显得格外妖媚,让人忍不住想要嘬一口这甘甜冰凉的红葡萄。
“朕听闻,周武王曾聘请名医成仲子为其诊治,成仲子曾有‘尝粪问疾’之说,不知先生可否“尝足问疾”,判断朕的病情呢?”
虽然透过红纱帐无法观察到赵姬的表情,但张机从赵姬的声音中听出了不满以及玩味之意。
显然,赵姬对于张机昨日在勾起她心中的火焰后,却如此不负责任地自顾自离去的事情是十分不满的,尤其是张机今日来甘泉宫的路上还耽搁了那么久。
张机既然敷衍,那么赵姬便打算给他一点教训。
“太后……这……不妥啊。”
张机自然明白赵姬是想作弄他一番,但他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刻意表现出一副为难的模样,让赵姬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出去。
“莫非先生不会?那先生便是假扮名医,欺君罔上,该拉出去五马分尸!”
赵姬的声音有些凌厉,但凌厉的声音中难免因为看见张机这副为难的模样而带上了几分讥笑和快意。
她很喜欢看到张机手足无措的模样,就像昨日被吻得懵住了的张机一般,这让她有一种掌控和征服的快感和成就感。
“小臣……小臣……”
张机趴伏在地上,装出一副被太后吓坏了的模样,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五马分尸,还是为朕“尝之问疾”,希望先生在朕数到三的时候能作出决定。”
赵姬将自己的一只白皙素手伸出了红纱帐,伸出了一根修长的食指,柔媚的声音从红纱帐中传来。
“三!”
就在张机还表现出一副正在脑中天人交际的模样的时候,赵姬不按套路出牌的行为惊得张机一哆嗦,连忙“惊恐”地跪在了赵姬的面前,低下了头,为赵姬问疾。
作为一个后世的穿越者,对于这种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甚至如果换一些人来,也许还会抢着上。
张机对于这种事情,既不感兴趣,也不反感,但至少通常情况下,他是不会去主动做这种事情的。
可谁让眼前的女人是赵姬这位秦国的王太后,是秦国最尊最贵的女人。所以,就像赵姬昨天说的那样,只有赵姬玩他的份,没有他反抗的份。
至少目前是如此。
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两个时辰河东,两个时辰河西,莫欺少年穷!
且看两个时辰后,究竟是谁向谁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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