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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寡母幼女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餘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消息,本来没什么,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致於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么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準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钞票的事跡,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隐私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於他过去的事跡,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鍥而不捨的追查,终於查出,原来他是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猻似的各地星散,全没了消息,怎么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生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幼女,会是谁来接手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01儿时记趣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么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处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里盯着她丰满的乳球,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论怎么闻,都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吗算了,管他的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褻的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瓏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办法不充满猥褻的淫秽念头。
我们母子一向相依为命,15岁的少年和36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处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下摆长度,只盖到她的臀下大腿处,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叹着。
不过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乳球,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乳蕾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么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於越陷越深,这彷彿是很老套的情色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么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於有了好转的跡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么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了,那么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瀰漫着无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么回事咦是谁在哭呢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呢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么奇怪吗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但那一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臟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到什么呢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么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手淫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么懂得什么叫手淫自慰,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姦淫的色情网页了,当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网页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囉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心臟一下子剧烈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又硬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折小孔,那是妈咪的屁眼,我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干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屁眼再上去賁起的部位,是妈咪的阴户,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丛生在雪白的阴户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肉瓣,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光湿亮,蚌肉似的小穴口,妈咪用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咕嚕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隻手抚在她的胸口揉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的惹火胴体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肉棒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彿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慾望激烈的冲突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小穴,暴露着翻开的淫肉,我看到她的阴蒂充血突起,妈咪反覆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小穴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淫潮,看的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性交,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阴茎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么粗长,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阴茎,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吸引住了,管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么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淫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褻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联繫,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爱抚她,她淫水一波一波的洩了出来,垫在屁股下面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么多年没和男人做爱了,只能靠自慰来发洩,妈咪一定很飢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洩我猥褻的慾望。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母子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迴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乱伦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吧小风干的妈咪的小穴美死了小风啊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蜜穴中,解放着情慾,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么灵敏,听的很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屁股翘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奸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抽插着她的小穴,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淫水顺着高跪的双腿,从蜜穴中蜿蜒而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却不知道她淫荡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高潮。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隻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小穴,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精液,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淫水还真多,脑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阴茎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褻行为感到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曖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褻瀆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么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么早熟,第一次面对的时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小鸡鸡,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屁眼上面,那处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阴户。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吧,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才终於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喜欢去摸妈咪的阴户,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么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讚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么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么,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高潮时洩出的淫水啊,我一面脸上浮现淫淫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做爱的猥褻念头,阴茎不知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赤裸的肉体,就在眼前,好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干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釐清心中的感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情慾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么可以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什么,但毕竟对这种事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高潮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么了」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么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洩完性冲动的慾望,浑身一丝不掛,洩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处,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她併拢了双腿,盛放的曇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慟,妈,别对你儿子这么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骚穴汁水淋漓,怎么能和我裸裎相见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鬆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显然她羞意仍在,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好吧,今晚妈就陪你睡吧。」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第一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我的小鸡鸡正要冲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鸡鸡,我的小鸡鸡就在她手里充气似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掛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第一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手淫时种种淫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情慾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搂着妈咪,我使坏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硬梆梆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处於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乳头。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么回答「站了
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56分鐘,刚出房门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鐘,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鐘,站了56分鐘耶,刚刚竟然站了那么久,难怪我身体会那么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手淫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览无遗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硬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蜜穴上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瞇起了眼,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媚眼如丝,当时我看她眼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瞇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佈,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掛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淫秽的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係,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爱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淫水给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淫荡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吧,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尷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尷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么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02人生如梦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繽纷,天上还高掛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爱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知道,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慾爱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淫乱的想法,许多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虚幻,在做梦吗我怀疑着,如果是做梦,我怎么还能思考如果不是做梦,又该怎么解释这是一个奇怪的经验,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肉体的感觉,并未消失,而我的意识,更是完全存在,分享着某个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头,这是灵魂和灵魂赤裸裸的接触吧,我这样猜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我的想法吗还是谁的想法这是妈咪的想法吗我发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那全是妈咪幻想着和我交媾的幻想,我从不知道,一向端雅贞洁的妈咪,心底深处竟有着如此淫秽不堪的性幻想念头。
就当是做梦吧,我拋开了一切顾忌,体内萌芽的性慾,驱使我迎向慾望的深渊,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和妈咪玩着禁忌的成人游戏。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脱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错,是她要为她心底那极度淫乱的幻想负责。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精神中產生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一阵狂喜,颤慄着,我感觉我射精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我害怕了起来,是梦醒了吗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感觉上又开始不舒服了,呼吸不顺畅,妈咪妈咪,我呼唤着,然后我就醒来了。
才刚从母子乱伦的梦里醒来,没想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妈咪伏在我身上,舔吮着我的阴茎,一时间,梦与现实交错,一切似梦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不清,也不敢乱动。
感觉阴茎被一团软肉束缚着,那又软又紧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我差点呻吟出声音。
大腿旁的皮肤,感觉到呼出的热气,阴囊被妈咪长长的发丝刺的痒痒的,在我敏感的龟头上,那滑动舔抵的软肉是妈咪的舌头我差点叫出来,我确定我现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梦。
原来妈咪听到我睡梦中微弱的呼声,从梦中惊醒,她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还正在乱伦的梦里挣扎着,其实还没醒来,妈咪看到我脸颊酒醉似的酡红,听到我梦囈的叫唤着妈妈,好像不知做了什么梦,妈咪脸上红红的,我后来才知道,那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春梦。
妈咪在醒来后鬆了口气,拉起被子,发觉她的下身,和我裤子上都是一片水淋淋的,她再度满脸通红,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洩出的淫水,她趁我还没醒来,赶紧要帮我换一身干爽衣物。
妈咪急忙下了床,拿了一套我的内衣裤,刚脱去了我浑身衣物,她就怔住了,她发现我梦遗了,好尷尬,但其实重点并不是这个。
根据我八九不离十的推测,她当时看到我粗长的阴茎,鼓胀的老高挺举着,那狰狞逞兇的龟头,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乱,未干的精液,隐隐散发着一股媚惑的气味。
妈咪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异军突起,雄壮威武的肉棒,看的她心痒难耐。
一阵情迷意乱,妈咪忽然生出一个冲动,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阴茎的根处,小嘴一张,她含住了我的阴茎,香舌抵在我的龟头上,如痴如狂的舔吮了起来,我就在那时醒来了。
好刺激,我年纪虽小,但也禁不住慾火狂炽,仅存残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不受控制,舒爽爆发了高潮,儿子的精液全射到母亲小嘴里,给妈咪吞了,我心头狂跳,只希望妈咪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
好腥啊,妈咪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她已经将我梦遗的精液舔了个一干二净吞了下去,正慌张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的我的肉棒,没料到我的身体忽然一颤,浓浊的精液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让她来不及反应,立时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好粗好长的肉棒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爱又怕的抚摸着我肉棒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精液,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多么圣洁,又多么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鲜红通亮的大肉棒,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鬆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以后该怎么相处呢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还好意思拆她的台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彿有着某种曖昧的默契,我们相处介乎於母子与情人的关係,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乱伦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处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手淫,让我看的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母子大盗,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母子心中的禁忌情结呢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么,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什么事「妈,怎么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鬱鬱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么意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母子,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暗地里说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累,以至於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爱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曖昧关係。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这瀟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妈咪现在这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遗传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21岁那年,我那些不是亲戚的亲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败光了,我大舅卫连天就打着坏主意,他想拿我妈来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商场大亨做妾。
我妈当然死活不肯,没多久我妈咪就未婚怀孕了,生下了我这宝贝儿子,嫁给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汤了,也引起他们卫氏家族喧然大波,认为她败坏门风。
妈咪是好样的,她坚决不透露我爸是谁,被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三餐不继,全靠舅舅暗地里接济着。
有一回我们母子同时发起了高烧,那时若非舅舅,刚好适时来访,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了我们母子,我和妈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些事从我懂事起,妈咪就一再的说给我听。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鬱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么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在心中大声吶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乳房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係的亲母子啊,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生出淫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么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么去调适心情,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么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托,不再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於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母子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处,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捨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颱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了,妈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着悲意几许,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颯颯,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靂,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了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吧,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瞭解,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我都这么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母子间,那一层情慾交缠的曖昧关係。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吧。」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嚀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褻的念头,她今天还会裸睡吗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的风采,一个一个淫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我硬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吧。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曖昧的男女相对交媾的姿势,趴伏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肉棒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阴茎,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龟头恰好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褻愿望,但人真的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曖昧的那一层关係,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母子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爱似的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吗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尷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赤裸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么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里面的心臟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隻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尷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儘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冲淡她的悲伤,转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慾望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匯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界,我感觉我彷彿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困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听妈咪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矓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彿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我赤裸的胸膛,像回忆着什么,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乳头。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么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慾望,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处,龟头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肉棒,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么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肉棒,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子湿热温润的液体,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淫水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做爱」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03长夜漫漫
「你想和妈做爱可是我们是母子啊这是乱伦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阴户,在我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淫水润滑了干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出乱伦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么办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阴茎根处,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么能这样猥褻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阴茎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处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她柔软的乳峰,妈咪颤慄了一下,这就是妈咪乳房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爱不释手的搔着她乳头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么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焰,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阴茎上激烈的套弄着。
很奇怪,儘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淫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阴茎,她灵活的手淫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嗦,就要将精液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阴茎,有效的扼住我射精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肉棒,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阴茎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鬆开了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精液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龟头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阴茎啜吸的淫秽画面,我还怎么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妈,对不起,我太齷齪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肉棒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里后,她舌尖捲着我龟头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肉棒
好刺激,我慾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妥协了,我立刻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高潮,一股一股激射的精液,全射到妈咪小嘴里,给她咕嚕咕嚕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精液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精液后,她舌头还捲着我的龟头,舔的彻底,连一滴残留都没放过。
「尝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肉棒。」
嘖了嘖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讚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阴囊阴茎龟头处,左抚右揉,让我的慾望,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做爱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么」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么了吗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廝磨着,湿润的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肉棒,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尷尬,母子之间,怎么能真的发展出禁忌的肉慾关係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做爱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么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囁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龟头处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母子乱伦的情色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情色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曖昧情愫,赤裸裸的摊开来谈了吗「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慾望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龟头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肉棒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淫美成熟的肉体,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赤裸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做爱」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做爱啊」
黑暗中,我感觉龟头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操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肉体上最猛烈的慾望,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阴茎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肉穴里面,就被她的肉穴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慾编织的乱伦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乱伦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肉棒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深啊,这是乱伦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么深」
难道我和妈咪性交,干的浅一点就不算乱伦吗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阴茎,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嫩穴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於淫乱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小穴贪婪的吮咬住我肉棒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慾火,烧熔了我的肉体及灵魂。
我的阳具贯穿着妈咪的阴道,我龟头顶到了她子宫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乱伦禁忌的刺激,让我產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做爱,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肉体上发洩慾望,龟头前端在她淫穴深处姦淫,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肉穴缠吮住我肉棒的滋味,那种因母子乱伦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爱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乱伦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乱伦」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肉体,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捨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抽插一次,她的淫水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淫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乱伦,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龟头像被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小穴内的肉棒。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高潮从她穴心深处猛然爆发,阴道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么」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慄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淫穴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淫穴绞缠着我的阴茎,她的双腿使力禁錮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搾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的屄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慄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肉体,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肉体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淫乱的肉穴,飢渴的吮吸着我的阴茎,丝毫没有鬆口的跡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精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肉体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做爱,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乱伦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乳房压迫着我的胸膛,乳头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乳头,撩拨着我体内的慾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淫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肉棒,在妈咪的小穴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淫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性慾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手淫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淫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淫荡不贞还是嫌弃妈性慾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做爱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淫荡我越爱你,你性慾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做爱,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搾干你的每一滴精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淫穴。」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淫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乱伦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尝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慾望,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淫荡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乱伦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慾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豪乳,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蜜穴还锁着我的肉棒,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姦淫的铁证,我们的肉体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小穴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折,又绞吮着我的肉棒,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
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肉体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做爱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抽插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小穴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做爱,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做爱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小穴干穿你亲妹妹的浪穴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盪,喜不自抑,用我的阴茎,奸着母亲的淫美肉穴,抽插再抽插。
妈咪小穴外红嫩嫩的阴唇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小穴和肉棒密合的肉缝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出淫穴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慾望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阴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慾望,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射精后性慾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飢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淫美的肉体,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小穴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龟头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04世情冷暖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矓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做爱,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肉体上的亲密关係,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干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淫爱后的痕跡,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做爱的风流跡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看不出任何跡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於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佈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佈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於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於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獪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顏。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跡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飢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尝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性慾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於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奐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於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於我吗「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慼。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尷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吶,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歷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来了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伙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誌,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於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諢,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尷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拚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托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么一大笔產业呢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於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尷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眾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佇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鏤下岁月的痕跡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瓏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尝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侄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么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於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侄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第一次瞭解,什么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諦。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爱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么阿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尝尝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尷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么,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么,妹妹怎么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係,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么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嘍」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洩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么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吶,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妈咪方纔的眼神果真坏事,舅妈立时狐疑着,妈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摆出优雅的笑容无懈可击,连我也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咦,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舅妈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转,微微朝我绽放一个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手,幽香入怀,她倾身靠在我耳旁呵气,一副小女孩的娇态。
「没有啊,我没用什么香水啊,舅妈怎么了吗」
我疑惑着,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寻常的气味吗「你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舅妈不知怎么的忽然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随即她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悄声问着。
「小风啊,你究竟干了什么坏事,让你妈这么咬牙切齿啊快偷偷跟舅妈说,咱们俩可是一伙的,让舅妈也防着你点儿」
我眼尖,瞧见妈咪耳朵脖子处剎那间有些红了,显然妈咪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干笑着装傻,舅妈柔软的双峰就紧紧的靠在我手臂上蹭着,我皮肤的触感很灵敏,立时讚叹着舅妈乳峰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轻软的,我心跳的很快,眼睛对上舅妈促狭的美眸,我霎时好窘,见我面红耳赤,舅妈噗嗤一声笑的灿烂其实我有点吃惊,小时候舅妈是常抱我没错,但我都长这么大了,舅妈怎么一点顾忌也没有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小男孩,是疼爱没错,但对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却是一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曖昧行为,这委实太亲热了。
「小风,就叫你舅妈一声妈,让她高兴一下吧」
妈咪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却在桌底下不声不响的轻轻踢了我一下。
「妈」
妈咪若心里头没鬼干吗踢我嘿,自己露了馅儿,却将烂摊子转手给我,我亲热的唤舅妈一声妈,别怀疑,这一刻我倒是真心诚意的认娘。
舅妈,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昨夜里我和妈咪脱光了衣服,干了一晚上的卖力活儿,我那一肚子坏水,全灌溉在她那块淫田里,这事见不得光的,又怎能说出来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咪通姦这事儿,是一条线上拴着两隻蚱蜢。
她可以对我假装的像啥事也没发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为前车之鉴,不管我和妈咪谁露了什么蛛丝马跡,只要让人一捕风捉影,别说我们是真擦出火了,即便我和妈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难逃眾口悠悠,我们母子俩往后就别再想要抬头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冲着舅妈这样的美人,叫她一声妈我可也不吃亏,想想我和妈咪可干了什么好事嘿嘿,逮着机会,我也会好好孝顺舅妈你的,瞇着笑弯弯的眼睛,看着舅妈美若天仙的娇靨,我心里头邪邪的想着,方纔的诚意全化成一肚子坏水说到底,全怪舅妈长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乱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许也堕落了,我再不是十岁前那个纯洁的小男孩,我是一个充满了慾望的早熟少年,而更危险的是,我已经在妈咪身上尝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儿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为没有儿子而鬱鬱寡欢,若他能在生前听你叫他一声爸,他一定会乐坏的。」
舅妈美眸里水气迷濛,无限伤感的说着,勾起了伤心事,妈咪登时也红了眼,低头沉默不语,浓浓的忧伤,在餐桌上无声的漫延着。
是啊,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想着,妈都让我过继给舅舅了,为什么我没能在生前叫他一声爸,让他高兴一下呢陡然我心中一震,为什么他们从没跟我提起这码子事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不明白的什么关键饭后,娜娃带我去小依房里,而妈咪则和舅妈一同回舅妈房里去了,经过大厅时,大厅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龙,四舅家的育智三个表哥,缠着姜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们早来好几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人看来都回房间去了。
05陈年往事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盏灯亮着,其实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着女孩子的房间,看起来蛮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橱外,一边靠墙上都是摆满了书的书架,另一边墙上摆了几个极精緻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约有5、6岁小孩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缩小了比例,在那瞪着你,挺恐怖的房中只有一张大床,原是小依一个人睡的,现在她睡在一边,空出了另一边给我。
小依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做着美梦,她甜美的像个天使,熟睡的像个洋娃娃似的,丝被下纤巧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实在惹人怜爱。
我看的慾火不断高涨,阳具整个亢奋了起来,从昨晚和妈咪真的发生了禁忌关係之后,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给慾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道舅妈是怎么安排的,小依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也是个女孩子啊,她又这么美,怎么舅妈就没想要防着我点她不怕明早起来,小依就要让她的新儿子给破了贞操,告别了童女岁月吗我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小依,然后转身打开行李,拿了件替换的四角内裤,我逕自走进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华啊,我嘖嘖讚叹着,放了一池热水,我把疲惫的身子,舒服的泡进了热水里。
小依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能伤害她呢温热的池水,熨烫着我每一寸的肌肤毛孔,彻底放鬆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我的错觉吗我仔细聆听着,我听见各处传来的细微声响,我惊奇着,以往我的耳力只不过能听见极细微的声音,但现在却更进一步了,只要我意识专注在什么地方,我就能听见那里的声音,彷彿就在身前,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真气死我了,这小婊子和她那小杂种,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老三家的那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个鼻孔出气,真气死我了」
是连天大舅的声音他和谁在说话我不由得将注意力放了过去「去,得了吧大哥,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拿什么态度对人家母子的,谁会把你放在眼里人家是老三的亲妹妹,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这一条线了,还用的着你说」
这是晴媛二姨的声音,他们说的肯定是我和我妈咪还有舅妈,我心中冷笑着,本来我还打算把舅舅遗下的财富,分些给他们应用的,这下想都别想。
「那小杂种目中无人,这倒好对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连小婊子今天看来也转了性似的平静无波,我看一切关窍还得落在小杂种身上「哼老三娶的这小妖精不识好歹,早晚奸破她个臭屄」
「哟,大哥你这么多年了还死性不改啊当年你不也想迷姦老婊子,结果辛苦弄回来什么「野火」
的秘药,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遥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说什么难道她说的是当年外婆和二舅的事「阿媛
谁让你又提这事」
大舅一声怒斥,二姨立时闭口。
「都什么节骨眼了,你们俩个还闹窝里反老大你还差三亿的资金来轧票补窟窿,二姊你卖那什么老鼠会的狗屁美容圣品,法院判决强制你求偿一亿八千万,上次选举,我跟太阳陈调了两亿五千万资金,就算他看在我没选上的份上能少拿点回去,算算我少说也得弄个三亿两千万补他,我们得快想个法子,怎么从老三棺材里弄出来钱来才是正题啊」
「去,什么老鼠会啊,是多层次传销不过老四说的容易,可咱们要怎么挖钱呢」
「二姊你方才给了我一个灵感,老大当年那什么「野火」
的方子,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么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术,对老头子爱的那么死心塌地,也不会就这么着了道,和老二干柴烈火的干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个计划,我们想弄钱,还得靠老大这药方子药方子还在吗」
「药方子,老四其实当年那药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声音听起来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却是四舅的话,心中震惊,原来二舅和外婆当年会真弄出事来,中间还有这一段秘辛「得了吧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来的就算不是你的,有这样的好东西你不会留底」
四舅的语气听来有点火大,大舅无奈压低了声音解释着。
「药方子我是留了,但当年那药方子,其实是老三给我的,没有老三那些鬼明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配法,药材虽然是少见的一些中药,但也不难到手,只是我试了二、三十年了,却没配一副成功过的」
什么,这才真正叫人吃惊,我差点从浴池里跳了出来「真的假的模范生老三别开玩笑了老大你想骗谁啊他那年也才不过十二岁啊二姊你信吗」
「是老三不会吧是老三吗嗯难怪」
我听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气的声音,显然这事也着实出乎她们意料之外,据我所知,三舅从小就是家族里出名乖乖牌模范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外婆,也挑不出他一丝毛病,他怎么可能拿这样淫邪的药方子,给大舅去陷害自己的亲娘但二姨言中未尽之意代表了些什么「老大,老三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啊老大,是真的吗」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没见过他另一张面目,告诉你们俩个一个藏在我心中几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旧压低了声音。
「那年他才12岁,手里拿着我亏空了公司财务三千万的证据,对我笑着,他那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眼神却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慄,我到现在还会做恶梦呢,还好他死的早,我原以为他要要胁我,没想到他却拿了那张药方子要我去买药材让他配药。
那药可不好配啊,当年花了一百万搜罗药材,也才让老三配了五服药,我原不知道为了什么,他要我去给老婊子下药,我连下了三服,都没拿她奈何,气得我将剩下的两服药骗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没见小婊子有什么异常,我不敢说小婊子也吃了药,只回报老三那药对老婊子没用老三这才冷笑着对我说,他只不过是拿这张药方,试一下我听话的程度,凭他老娘的道术,这药没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时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谁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慾火,当天半夜就拖着老二躲到别墅,干了一天一夜没下过床,这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纸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没脸见人,才会在三天后和老二一声不响一起离家这件事让老三很意外,那时他着实乖了好一阵子呢」
妈咪小时候,竟然吃过这什么该死的「野火」
淫药我又惊又怒,这该死的卫连天,千刀万剐不足以赎其罪衍,妈咪那时才5岁啊,野火野火,我思量着这药名听起来挺邪的,总有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味舅舅当年也才不过12岁,又怎么会干出这种祸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譭谤舅舅的名誉,但我的心臟却狂跳的厉害,如果当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辫子,我会不会干出这种事「大哥,记得那时候你也收敛了许多,难不成也是这事的后遗症」
二姨声音中有一丝压抑感觉,隐约的,我彷彿听见他们急促而不安的呼吸。
「我能不乖吗老三手里捏着我的要害,坏了他老娘贞节这事,虽然出於意外,但这事毕竟我也有份,你们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习惯,就是那时候种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药也没了,我那个法子就没什么把握了」
「老四倒说说看」
「你们说说,据你们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遗嘱里,他所有财產最可能都留给谁」
「有八成可能是小杂种」
不会吧还有妈咪、舅妈和小依啊,或许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么可能会把所有的财產都留给我「正是,我手里的消息也是,关键似乎就在那小杂种身上,小杂种年纪虽然还小,但也是个男人,如果有当年那什么「野火」
的药方,给小杂种和阿瑄各服下一服,关到一间房里,咱们弄个v8摄录机拍下来要胁,不怕要不到钱」
「老四你会不会太缺德了这法子会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犹豫「二姊,无毒不丈夫,顶多事后分她个五千万,让她去还债,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钱庄三千万,拿阿瑄做担保人,钱庄要钱可狠的紧,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钱,跟亲侄子干,总比下海卖肉去要来的好吧」
「唉,老四你还真狠啊,那现在没药了,该怎么办」
大舅假惺惺的说着。
「我有个拜把兄弟,这些阴损的药物倒是不缺,只不过可能药力还比不上当年老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说不定老三媳妇儿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们看着办吧」
该死的这几个王八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人也出来选议员,幸亏老天有眼没给他选上再细听下去没别的了,我心中冷笑着,随即一阵悲哀,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世间步步坎坷,我自小让妈咪呵护在掌心中,原还自以为早熟,没h小说想竟连人世的险恶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温的控制,依然烫热的池水,我心头却有点寒意,大舅的说法,三言两语间,摧毁了我对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从发跡到掘起,也不过短短十年,从无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惊,要说其中没有些过人的手段,倒也让人难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个如此深沉,那妈咪和舅妈都是聪慧灵心之人,多少会知道些底蕴才对,她们对舅舅又是什么评价像叹了口气,我将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间去,不知道她睡了没「唐先生你还是走了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正想着,忽然传来小姨的声音,听来掩不住浓浓疲倦的感觉,听晴瑄小姨的呼吸紊乱,哽咽中略带哭腔,她怎么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气息短促,不知是谁,是已离婚的姨丈唐威麟吗「瑄,对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全是为了让你和雯雯过更好的生活啊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跟你三姊求个情,她一定能帮我们的」
唐威麟说的言辞垦切,声泪俱下,真希望我能看的见他精彩的表情。
「唐先生,我们再没有瓜葛,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三姊的事,况且这些话我早已听惯了,你还是对明新路二段327号的那个女人说吧」
「你」
「请自重,唐先生」
啪的一声我听到晴瑄小姨呼痛的哭声唉打人不打脸,揭树不揭皮,小姨怎么笨的自讨苦吃连个虚与委蛇的手段也不懂使「你个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敢管起老子外面有女人的事来了」
「不要啊啊」
撕的一声,是布料的撕裂声,一阵拳打脚踢,在晴瑄小姨的惊喊声中,我几乎可以看到那个暴虐画面,我有点担心小姨,但出乎意料的,我阴茎整个鼓胀暴挺了起来「臭婊子,给老子张嘴」
「唔唔」
是口交吧我不由的想像着,晴瑄小姨被撕破了衣裳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美好胴体上,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清秀倔强的小脸,含泪忍辱,张嘴吞下男人丑恶阳具的画面,喔啊,我生出好想强姦小姨的冲动。
咳咳咳咳「操你妈的臭鸡歪给老子都吞下去」
呕呕不会吧早洩还没三分鐘耶虽然只能听看不见,但我仍目瞪口呆同时为小姨性生活的不美满感到悲哀「咳咳你走吧我不怪你,你想要的是不属於你的钱,那也不属於我,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告你伤害、强暴、勒索」
「干你娘冽什么叫不属於我的钱难道雯雯不是卫浩天的种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来等卫老三的遗嘱,看他有没有安排雯雯的一份,妈的臭屄姎,那死鬼平白干我老婆十几年,我不能跟他要点皮肉钱」
「住口他前前后后都给了你五千万了,你还不满足若不是当初你为了向三哥勒索,安排好这陷阱,三哥是连碰都不会碰我一根手指的」
晴瑄小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呆了,小姨竟和舅舅有一腿这又是件让我震惊的事,听起来晴瑄小姨似乎和舅舅,还有着长期的性关係,而雯雯竟是舅舅和晴瑄小姨的女儿印象中舅舅那儒雅敦厚的面孔,忽然间模糊了起来,舅舅他究竟是个有着什么样面貌的人姨丈却像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声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
「赫赫赫你这白痴那五千万有三千万是他早应承我的卫老三他这人聪明绝顶,又手辣心狠,面上掛着善恶两副面具,从来就没人能看透那一副才是他的真面目,我和他同学那么多年,可还没见过敢威胁他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的要不是他早存了想干你的心思,我又何苦背这黑锅娶你这石女」
「你撒谎三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不理会小姨,唐威鳞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干你娘的说你是石女,还真错怪了你,若不是那天我在暗中看了你跟卫老三的床戏,我还真不知道你骚起来,浪的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不可能的你诬蔑他啊不要打我」
小姨尖声叫着「操我诬蔑他第一次你和他干还可以说是我安排的,那你之后三不五时应他召,难道只是兄妹谈心」
「干你娘的他干我老婆,我不能跟他拿钱才给我五千万,那对他可是九牛一毛啊,妈的,要不是他死早,我再跟他要个五千万」
「住口你这没卵没种的王八要是我三哥今天没死,你敢找上门」
「操你妈的,你说对了,卫老三没死,我还真不敢上门」
「啊啊啊,不要打我滚开」
「妈的屄贱货你敢拿刀子对我」
「滚出这里要不然我立刻报警了」
「好,好,今天放过你有种你永远别踏出这里一步」
唐威麟怒极反笑的恫吓着晴瑄小姨「滚」
抨的一声,唐威麟走了,片刻后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随即远去,小姨房间只剩阵阵的抽泣声。
叹了口气,我感到一阵疲倦,我不想再偷听,胡乱的擦干身体,吹干头发,我想我大概猜到晴瑄小姨来此的心态了,小姨一向是个很本份的人,假如雯雯真是舅舅和小姨的私生女,那么舅舅留给她一份也是应该的。
我又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小依熟睡的天使面容。
舅舅每次单独来我们家作客时,为什么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到天亮为什么每次舅舅来时,妈咪总是穿的特别暴露性感为什么每次舅舅来的那几天,妈咪总是一副慵懒满足的模样我忿怒的回想着,越想心头越是怒不可遏「小依小依小依起来」
我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小依天使般的脸颊柔声唤着,好嫩滑啊,我心里妒火中烧,妈咪是我的女人,死去的舅舅竟然碰我的禁臠,还打着想当我爸爸的主意干你娘的我先操了你女儿,再操你老婆,让你在阴间当王八乌龟「啊哥你来了」
小依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一见到我,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小女孩初生的蓓蕾,还没发育成挺峙的山峰,隔着薄薄的布料,微微顶着我赤裸的胸膛,她穿着宽大的雪白t恤,绵质的纯洁小内裤,光洁的一双长腿遗传自舅妈,很有发展的潜力。
「小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哥好想你啊」
我双手揽住小依,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龟头前端隔着小依绵白的小内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颤抖了一下,内裤一下子湿了一小片,她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点意乱情迷,一下子慾火狂窜。
「哥,人家是好想你,但是你没穿衣服你变态」
小依一下子红了满脸,她瞪着我严厉指控着她的反应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时候她不是非这样坐在我怀里不可难道才两年不见,她就知道这样很猥褻
而我现在非但脱的一丝不掛,勃起的阴茎充血的龟头,还抵住她小小的嫩穴,她怎么能不吃惊「小依乖,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哥好想你,你小时候不是常说要嫁给哥哥当太太,那你今晚嫁给哥哥好吗让哥永远爱你、永远照顾你,永远保护你」
我深情款款的哄着小依,我刚刚的行为真是太冲动了,做事全没经过思考,记得小依小时候最黏我了,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我的,希望阔别了两年,我的魅力对她还有效小依怔了一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我让她看的忐忑不安,她表情忽然害羞忸怩了起来,将两隻小手环住我颈项,我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切这么顺利。
「哥你好色啊原来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急色的变态,人家根本还没长大,你就想哄我和你做爱啊难道你有恋童癖啊哇,吓死人了,哥你的肉棒又粗又长的,真是酷呆了你还是处男吗听说童男很补耶你的第一次要跟人家玩吗」
小依娇羞的偎在我怀里,天使般纯洁的可爱童顏,说出恶魔般无耻的可怕低语,我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小依可爱的天使容顏笑吟吟的,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阴茎,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条眼镜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纤纤小手忽重忽轻的套着我的肉棒,灵巧的全不像个生手,天啊舒服死人了难道现在的小鬼头,都这么早熟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恍如当头被狠狠敲了一棍,小依也才不过十一、二岁,竟然好像比我更懂男女间的性事,帮男人手淫的技巧这么厉害,连恋童癖她都知道,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哥,你傻了吗嘴巴张这么大,口水会流出来哟」
我狼狈的闭上嘴唇,极力忍耐着肉体想射精的冲动,我好像又一次当了自投罗网的小蜜蜂,小依一定是个小蜘蛛精,不,是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蜘蛛精,我懊悔的想着。
「呵,哥,没想到你能撑这么久,你让小依好惊讶啊」
小依将头一仰一甩,齐额的瀏海,披肩的黑发漫天散开,露出她神似舅妈的如花似玉小脸蛋,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将我这个无助的弱男子,推倒在她的床上。
小依乖巧的跪在我身旁,像只小猫咪似的伏下身来,张开了小嘴,微吐出了小小香舌,顺着我的阴囊往上舔起「喔喔喔啊啊啊喔啊啊
不要」
我呻吟颤抖着,好爽,小依柔软湿濡的香舌,轻触缓舔我龟头极端敏感的神经,不可以我不能射出来「不要哥你怎么可以不要人家知道你要来,可是求了妈咪好久,她才肯让我们睡一间的,谁知道哥你这么色嘻嘻嘻害人家都湿了」
小依挪动身子,一脚跨过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潮湿的绵质小内裤,绷紧了小依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很饱满的香幽幽小穴,少女浓浓的性器气味,湿漉漉的紧贴在我脸上,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心中意外的想到一个问题。
小依究竟来初潮了没小依的舌头绕着我的肉棒,像舔霜淇淋似的,一口一口舔着,她越舔越起劲,忽然小嘴儿用力一吸,吞丸子似的勉强吞下我的大龟头,滑溜的唾液让她顺势囫圇直吞到深喉,小小香唇吻上我的阴囊我呆若木鸡,我不敢相信,她这么小的小嘴儿,是如何全根吞下我那粗长的肉棒,这是连妈咪都办不到的事我的肉棒将她整个小口,紧紧塞的满满,龟头都抵到她喉咙深处的嫩肉了,感觉小依的舌头,在她口中贴着我的阴茎,费力的滑动着,她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真怕她不留神一口咬了下去小依喘着气,热气喷在我敏感的大腿股沟,她深深的吮吸了起来,我感觉她口腔中四面八方的颊肉,整个将我肉棒束拢住,像要被她吞落到肚里似的。
我不由得浑身颤慄,只觉一丝一丝酸、痒、软、柔、紧、束、酥、麻,诸般美感无一不从胯下钻入心肺,妙不可言,但我苦苦抗拒着,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抗拒什么难道是为了什么无聊的自尊小依恋恋不捨的吐出了我的肉棒,那上面全沾满了她的唾液,她吻了我龟头一下。
「好厉害,哥哥你竟然能够支持住不射精,让小依这样来上一次,连老爸都抗拒不了呢」
不会吧小依和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