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一,加上我和她的交情,她怎也该留点颜面给你啊!”
项少龙搂着她到亭栏拥坐,把事情说了出来。
纪嫣然听得娇笑连连,花枝乱颤,那迷人妩媚的神态,纵使是见惯见熟,项少龙仍是心醉神荡,忍不住不规矩起来。
这才女拿着他作恶的手,嗔道:“转眼你又要抛下人家到相府赴宴,仍要胡闹吗?”
项少龙一想也是,停止了在她娇躯上的活动,道:“琴清如何会变成寡妇呢?你知否她的出身和背景?”
纪嫣然轻轻一叹道:“清姊是王族的人,自幼以才学名动宫廷,十六岁时,遵照父母之命,嫁与一位年轻有为的猛将,可恨在新婚之夜,她夫婿临时接到军令,赶赴战场,从此就没有回来。”
项少龙叹道:“她真可怜!”
纪嫣然道:“我倒不觉得她可怜,清姊极懂生活情趣,最爱盆栽,我曾看着她用了整天时间去修剪一盆香芍,那种自得其乐的专注和沉醉,嫣然自问办不到,除非对着的是项少龙哩!”
项少龙叹道:“我刚听到最甜蜜的谀媚话儿,不过你说得对,琴清确是心如皓月,情怀高雅的难得淑女。”
纪嫣然笑道:“可是她平静的心境给你这坏人扰乱了,原本闻说她平时绝不谈论男人,偏偏忍不住数次在我面前问起你的事,告诉她时眼睛都在发亮,可知我纪嫣然并没有挑错夫郎。”
项少龙一呆道:“你这样把她的心底秘密泄漏我知,是否含有鼓励成分呢?”
纪嫣然肃容道:“恰恰相反,清姊身分特别,在秦国妇女里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乃贞洁的化身,除非你带她远走高飞,否则若给人知道你破了她的贞戒,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烦恼,对你对她均没有好处。”
项少龙愕了一愕,颓然道:“放心好了!自倩公主和春盈等惨遭不幸后,我已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我的娇妻爱婢外,再不愿作他求了。”
纪嫣然娇躯轻颤,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唉!为何夫君随口的一句话,便可教嫣然情难自禁,低不已呢?”
项少龙心叫惭愧,自己知道所以能把这绝世佳人追到手上,又例如把冰清玉洁的琴清打动,凭的就是比她们多拥有二千多年的历史文化经验。
那也是他与吕不韦周旋的最大本钱,否则早就要卷铺盖往阎皇爷处报到了。
这时带着项宝儿往外玩耍的乌廷芳和赵致刚好回来,项少龙陪她们戏耍了一会,直至黄昏,才匆匆出门,到都骑卫所与滕荆两人会合,齐赴吕不韦的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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