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4章王宝钏她爹
王宝钏的身体没有熬过去,死了,一直呕血一直呕到死。
宁舒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痛苦的王宝钏,最后咽气了。
王宝钏在咽气的时候,朝宁舒哀求道:“爹,你放过薛平贵,他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宁舒:“为什么?”服气了。
“爹,你知道吗,我就喜欢薛平贵,这辈子我都没有机会跟薛平贵在一起了。”王宝钏虚弱地说道。
宁舒真是头大,“你要死了,薛平贵就会娶别人,好起来吧,如果你好了,我就让薛平贵和你成亲。”说着又往王宝钏的身体里输入了一些灵气。
王宝钏的眼神越来越暗淡,最后失去了光泽,呼吸也停止了。
宁舒紧紧捏着眉头,王宝钏是自己不想活了。
虽然宁舒早有预料,觉得王宝钏会伤心,但是没想到王宝钏居然这样,有的人愿意沉溺泥潭之中,直到淹没了头顶。
按照一般的大家闺秀,如果真的发现自己要成亲的男人不堪,肯定就退亲了再说,不至于知道是个什么人还要嫁过去。
王宝钏咽气之后,宁舒到暗牢直接杀了薛平贵。
完全不理会薛平贵的哀求和咒骂,开始的薛平贵哀求,见宁舒不为所动,就直接咒骂宁舒,宁舒直接一剑刺穿了薛平贵的心脏。
薛平贵吐着鲜血,看着宁舒诅咒道:“我要生生世世诅咒你。”
宁舒微微一笑,“一点都不怕,那你来生生世世诅咒我吧。”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随便来诅咒我呗,经历了这么多,还怕一个人的诅咒,当我的信念光环是捡来的,一点都不怕。
宁舒开始念往生经,看着薛平贵还有王宝钏进入了轮回世界的黑洞之中。
然后举行了盛大的葬礼,将两个人放在一个棺材里埋了。
本来说半年的时间,结果三个月都没有坚持下来,薛平贵就要退缩了,想要离开了,然后王宝钏就这么玩完了。
宁舒觉得简直莫名其妙的,为什么王宝钏就这么想不开,为了这么一个人死,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有人为爱而生,为爱而死,宁舒只想活着,她是俗人,没有那么崇高为了自由爱情而死的决心。
从王宝钏去世之后,王夫人就不再理会宁舒了,两人颇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因为王宝钏的死,两人成了仇人。
王夫人说道:“你为什么就要逼死她,现在女儿都看不到了,为什么,为什么?”
宁舒说道:“是你女儿不想活了,我说过了,半年之后他们就成亲。”
“我恨你,如果不是你在意薛平贵的身份,事情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王夫人喘着粗气,气息不稳。
“你有病吧,你爱恨就恨吧,明明是薛平贵不要王宝钏了,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是你女儿在薛平贵不要她了之后要死要活的,又把气我发到我的身上,如果你需要一个人恨才能活下去,那你恨我吧。”她反正是成了罪大恶极的人。
王夫人抹泪,看都不想看到宁舒,转身回到了自己院子的时候,回头对宁舒说道:“你这么冷酷无情,没有人会在你的身边。”
宁舒:“不要这么威胁人,不觉得用那种你爱的人都会离开你的威胁太过苍白和无力吗。”
王夫人闭了闭眼睛,“老爷,你不觉得你现在很残忍,很绝情吗,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当娘的心情,女儿死了,她死了,她回不来了,一个个冷冰冰躺在地下,你知道我这个做娘的心里有多疼,有多疼。”
“如果能选择,我宁愿女儿和那个薛平贵成亲,至少还能够看到我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狠心。”王夫人脸色苍白地说道,“是你逼死了我的女儿,是你逼死了女儿。”
宁舒抿了抿嘴唇没说话,王夫人转身离去了,背影充满了寂寥。
看来是要夫妻失和了,那王夫人又知道以后发生的事情。
“任务完成,是否离开任务世界。”2333问道。
“离开,不用回系统空间,直接转下一个任务。”宁舒说道。
没想到这个任务居然是双杀的解决,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王宝钏认清现实,还有就是认清薛平贵这个人,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也许是王宝钏想要用死亡来抗议,让反对她的人都伤心难过,她这样做,只是让真正对她好的人伤心,不关心她的人干嘛要替她伤心。
用自己死亡来惩罚,同时也是坚守自己纯真的爱情,再说得崇高一点,是反抗封建制度。
问题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是封建糟粕,哪里来的反抗封建制度这样的话,根本就是前后矛盾。
宁舒离开这个世界,赶往下一个世界,这个任务做得并不是很累,不需要打打杀杀,直接用生身份就能解决一切事情。
节约时间做下一个任务。
宁舒感觉自己穿梭的时间长了一点,然后慢慢融入了一具身体之中。
耳边听到了尖锐的刹车声音,宁舒瞬间觉得不太妙,睁开眼睛,看到了一辆红色的跑车朝她极速而来,马上就要撞上了,撞上了。
而她的脚却像是被钉子钉住了一样,根本抬不起来,耳膜里都是心脏咚咚咚极速跳动的声音,车灯强烈的光线刺得宁舒的眼睛很疼。
要自救,但是她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根本动不了,怎么都动不了,而车子越来越快,眼看就要到她的面前,而且车速根本就没有减退。
宁舒释放出了精神力稍微抵抗一下车子,不知道能不能使用水法则,想要用结界挡在自己的面前。
估计又是低级位面,面前出现了水滴,但是没能布置成结界,只有低级位面才会被压制得这么厉害,越是低级,也是压制,因为位面更加脆弱。
现在最重要的躲过去,这应该是委托者死的时候,委托者是出车祸死的,要改变命运,肯定得活着呀。
进入位面的时刻总是这么微妙,宁舒甩自己的腿,身体僵住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