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神医放心,我一定会交到公主手里的。”头儿接过了信就拱拱手离开了。
一时间,苏杭竟闲下来了,但苏杭也不想歇着,索性回去打开了之前那两位大内高手给画的水路地图。
看着地图上写着“此路有云南王重兵把守”这样的字眼时,苏杭就不免心急,希望那些寨兵可要尽快学会操纵战船才好啊!
同时,苏杭还是派出去了人让他们好好搜寻一下武田真玄的下落,没道理那天滚落了那么多的石头,武田真玄还能全身而退啊!
因此,苏杭还是每天都派人去找的。
“相爷,您有事吗?可介意下官进去啊?”县令在外面敲门,苏杭放下了地图,道,“何事啊?”
只听外头“吱呀”一声,县令陪着笑脸进来了。
“相爷,您忙呢?是这样的,我听说庆朝京城那边快要打起来了,是云南王要打北疆王。”
“你怎么知道的?你的消息准吗?”苏杭问。
“嘿嘿,您别忘了我那远方表妹可是老侯爷府的少爷姬妾呢。”
苏杭闻言,恍然的点了点头,“嗯,不错,你倒是学会了将功折罪,继续保持哈,等到我们收复了庆朝的大好河山后,一定会重重的赏你的。”
县令立马点头哈腰的,“多谢相爷,多谢相爷。”
现在他带的青城县衙被苏杭带的土匪兵给占了,而苏杭也没有说要杀他,还给他找了许多脏活重活让他干,他目前看不清局势,不晓得最终会是谁才会胜利,但禀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他在这儿会多加讨好苏杭的,如果苏杭败了的话,他到时候也有的是办法在老侯爷的面前开脱,到时候就说自己是在苏杭这里卧薪尝胆呢。
毕竟是根墙头草,风往哪儿吹,他就往哪儿倒。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就下去吧,别忘了勤加打扫整个县城,好好安顿每一个百姓,务必让我们的县城做到干净整洁,祥和平安。”苏杭对县令道。
“是,您放心吧,下官一定努力认真为咱们青城县贡献自己的一份力!”
“嗯。”苏杭低头写字了。
等县令走了,苏杭就叫来了白老头和神尼,“爷爷,表姐,你们轻功了得,踏雪无痕,所以我这次想请你们帮个忙。”
“你说吧,有啥我们能帮的一定会尽力!”别看白老头一大把岁数了,猛一听到人家夸他,他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我想让你们去打听一下京城的那两只狗是不是真的狗咬狗一嘴毛了,如果是真的话,那就拜托爷爷可以帮我去匈奴和沧州,靖州去看看情况吗?我记得当年与您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匈奴的草原上,您还说你对那片儿地比较熟,所以我才想请您帮这个忙的,您看怎么样?”
“这有什么啊?我当然可以帮你了,毕竟那个匈奴的乌吉王子是你的朋友嘛。”
“嗯,如此一来多谢爷爷了。”苏杭说完又看着神尼道,“也麻烦表姐了。”
神尼性情豪爽,直接摆摆手,表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们二位一定要小心啊!”苏杭出去送着他们。
公主那边很快就收到了苏杭的信,看完了苏杭的信,公主嘴边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就把这封信放进了抽屉的匣子里了。
次日公主早起又以要去春满山庄泡泡药浴养身体为由离了宫。
春满山庄是一座大型的人工温泉,不仅如此,它更没有辜负自己的名字,一进山庄内部,里头确实是百花盛放,干奇斗艳。
里头养着两干来号的侍女,一见公主过来了,总侍女立刻行礼,还给了公主一个消息,“据我们的探子报,云南王想要立刻登基,而北疆王不准许,于是两方很有可能会开战。”
“真是一群蠢货!”公主骂道,“如此蠢笨的人还争当什么皇帝啊!刚夺了个京城就开始做登基的春秋大梦了呵呵!云南王不能登基,如果云南王登基了,那我王叔的尾巴岂不是要翘到天上去了!”
“所以我目前会帮助苏杭,争取早日帮他夺回京城,而那个北疆王,他的儿子如此恶心,死不足惜,他竟然还能倒打一耙恨上了本宫,呵!那本宫更要帮助苏杭打倒北疆王了,不过接下来的日子,你们也不要放松下来,继续盯着朝堂众臣和他国局势,在朝廷上,尤其是要紧盯着我的王叔和胡家军胡老将。”
总侍女听公主交代了这么一大串,便问道,“可是公主您又要出去了?”
“嗯,我是要出去一趟,你们继续盯着,有什么事尽快告诉我。”
“公主放心。”
过了七八天,胡小将那边继续教着寨兵们操纵战船,三当家就没去了,因为通过他的不懈努力,雪儿已经成功受孕了。
所以他经常在房中陪着雪儿。
神尼和白老头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云南王和北疆王在京城真的打起来了,京城百姓纷纷往外面逃窜着,而乌吉早已带着部落退回到自家老家那里去了。
苏杭听了这个消息,其实一点儿都不开心的,毕竟战争中最苦的永远都是老百姓,于是苏杭让县令建立庇护所,如果那些老百姓逃到这里的话也算是能有个临时搭脚的地方了。
白老头在一旁捋着胡须,对苏杭是要多满意有多满意,觉得苏杭才是真正的兼济天下的雄才。
“对了,白爷爷,趁着云南王和北疆王在互相残害没空管我们这边的情况之时,我们可要快点行动起来啊,你赶紧带着五队寨兵给匈奴的乌吉送些火枪过去,还要教会他们使用火枪,这样一来,到时候,乌吉也能成为我们的援兵了。”
“好,我这就去办。”白老头和神尼推门走了。
苏杭背着手,心里头莫名的不踏实,想出去绕着河边走一走散散心去。
看着河边碧绿的垂柳,岸边生长着五颜六色的小野花,苏杭的心情才算好一点,盘腿坐在了地上,解下了腰间的葫芦,里头装的都是米酒,苏杭便这般一边喝着米酒一边欣赏着这短暂的夏日光景。
突然有一双冰凉纤细的手自后面捂住了他的双眼,随后那魅惑冷清的声音也传入了耳边,“一个人坐这喝酒多没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