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东区,一群戴着黑色头套的持枪分子,缓缓从阴暗中走出。
然后这群人有的骑着摩托车,有的坐上汽车,有的步行,缓缓朝着曼哈顿街区而去。
这就是存内提内斯的成员,斯内特也在其中。
他相比于其他人,装备要好太多,一身防弹衣、头盔,外加精良的装备。
站在一辆敞篷改装车上,他将自己的步枪高高举起:“存内!”
“存内”
“存内”
一声声整齐的呼喊,随着他的声音,齐齐爆发。
接着,汽车启动,一群人出发。
视线拉高,我们可以看到,不光是这里,东区每一个地方,都有人数不等的武装歹徒,齐齐出动。
这就是黑帮的力量,那阵势、那气势,一点也不会输于雇佣兵。
纽约北区,车辆攒动,各式各样的都有,但都有一个特点,狰狞。
艾弗利骑着一辆霸气的摩托车,位于所有人最前方。
他面带狰狞与疯狂,手里的步枪高高举起,大喝道:“杀”
其他人也都是胡乱的吼叫,根本就没有章法与统一。
每个人脸上,都是疯狂而残暴的,他们喜欢这样的事情,这让他们感到快乐。
随着艾弗利的摩托车瞬间驶出,后面一群车辆也是紧紧跟随,很是拉风。
这群疯子都是不怕死的,有个家伙,扛着一架rpg火箭弹,突出一个狂热。
不仅是这个疯子,很多人身上都挂着手榴弹、烟雾弹等等。
在他们看来,这不是偷袭,这是战争!
纽约南区,这里就安静很多,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么狂躁。
一群蒙面黑衣人,默默出发,尽量不发出动静。
比尔没有亲自上场,他此时正在反恐局里,认真完成着他的工作。
似乎,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一样,显得不急不缓。
但18街头,整个帮会已经全力运作,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任务。
他们百分之八十的人,正在朝着曼哈顿街区汇聚,都是全副武装。
而剩下的百分之十人,已经埋伏在了沃尔家族的庄园附近,一旦曼哈顿那边出事,这边也会同时动手,一切井井有条。
半个小时后,也就是十一点半左右,三帮人员已经快要进入警戒区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静静等待时机。
曼哈顿街区两公里外的一栋大厦内,八角仙与高明都在拿着望远镜观察。
他们今晚的任务,就是解决埋伏在警局附近的狙击手,数量不少,工作量不小。
两人都是实力强劲的高手,加上配备最好的装备,倒是不太困难。
“高明,你找到几个了?”八角仙问道。
“十一个”
高明依旧是言简意赅,多说一个字都嫌累。
八角仙点头:“差不多了,我发现了13个,这就是24个。
其他的,等会儿再看情况处理。
我们出发吧,先把这些人解决掉再说”
高明点头,接着,他对着旁边的笔记本电脑,按下了空格键。
没多久,电脑上出现了百分之百,进度条完毕。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离开了这里,朝着不同方向而去,速度极快。
同一时间,纪九穿着一身得体正装,提着一个手提包,缓缓走出了家门。
坐上一辆黑色奥迪,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纽约最大的马场,叫做布朗克斯马场,这里不光是赛马、养马的地方,还是当地著名的旅游景点。
由于死神直播预告的原因,今晚,这里值守的工作人员很少。
要不是考虑到也许出现的突然情况,今晚这里一个工作人员都不会有。
巨大的马场一片寂静,只能听到马圈里时不时传出了马鸣声。
夏季的夜晚,普遍风大,一阵清风徐来。
一道身影从围墙跳下,落在地上,发出一阵沉重的闷响。
这人一身盔甲,脸上画着浓彩死神妆,腰间一把青铜五尺剑。
当然就是苏墨,但此刻的他,气场与往常完全不同,是一种带有书生气的铁血气质。
落地后,他缓缓走到马圈旁边,双眼明亮而坚韧。
几秒后,他走到一匹纯黑大马面前,用手摸着马儿的脑袋。
“可愿随我出征?”
那匹黑马,本是马场里最烈的马,平时,连饲养员都碰不得。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当苏墨抚摸它的时候,这马儿十分乖巧,还用头去蹭苏墨。
“哈哈哈”
随着一声豪迈的大笑,苏墨翻身就骑到了马儿身上,然后双手牵着马鞍。
一分钟后,黑色宝马直接从马圈跳出,然后就朝着门外奔去。
值守的工作人员早就被苏墨弄晕了,大门也是大开。
骑着黑色宝马的苏墨,很快就出了马场,朝着曼哈顿街区奔去。
疾驰的骏马奔驰过一条条街区,马蹄声四起,搞得四周居民好奇不已。
但当他们偷偷往外看的时候,一人一马已经走远,只留下一句他们听不懂的汉语:
“更吹落、星如雨,宝马汉车血满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就要12点了。
警局总部,所有警员都紧张而担忧,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他们知道,死神是神,是死亡的代名词。
会议室的诸人,除了工藤新一还算沉稳外,其余人都有些紧张。
尽管他们口口声声说死神不敢来,但心里依旧担忧不已。
斯内特、艾弗利都是死死看着前方,等待耳边那声命令。
那些小弟们,也都是准备就绪,子弹上膛、炮弹取出,车辆也是保持着随时奔驰的状态。
随着高塔的倒计时,以及那一声声的钟响,3、2、1、0。
12点,到了,画面接入。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似乎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会有。
但,就在几秒后,直播画面里传来了马蹄声,很是奇怪。
又是几秒后,一人一马的影子出现在了画面里。
苏墨一身血红色盔甲,腰间青铜剑已经拔出,剑指天空。
他面带肃穆,头盔一缕红布随风扬起,口中低喝:“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