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霍侯爷和兰兰打得火热,今天府里送来补品,霍侯爷脸都青了。
看看这都送的是什么?
锁阳、菟丝子、黄精、阳起石、淫羊藿、鹿茸、海狗肾,还有虎鞭!
送就送吧,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送到牡丹楼。
这下好了,整个牡丹楼的人都知道了,霍侯爷睡个初尝人事的清倌人都要用这些东西。
霍侯爷的老脸不要了吗?
牡丹楼是不能待了,最近这一两个月,他也不想来了,要等到所有人都忘了有这回事,他再卷土重来。
上哪儿去呢?
霍侯爷想起玉人坊的玉水儿,论容貌,玉水儿远胜兰兰,论温柔小意,兰兰更是比不上玉水儿。
最让霍侯爷心痒的,是至今为止,他还没能和玉水儿做成好事。
可惜这一次,霍侯爷依然没能蹭上玉水儿的香榻。
邹慕涵在大庭广众下被人绑走了!
霍侯爷大吃一惊,京城里谁不知道邹慕涵是他的儿子啊,即使有那不知道的,邹慕涵是长平侯府表少爷,他们不知道吗?
“表姑太太也不在府里,听赶车的老王说,表姑太太只带了一个丫鬟,让老王送她去汀兰香榭,到了地方就让老王离开,老王不敢多问,只好回府了。”
霍侯爷张大了嘴巴,汀兰香榭?
程表妹去那里做什么?
长随小心翼翼:“侯爷,表姑太太说不定是去汀兰香榭找表少爷的。”
“胡说,慕涵一心只读圣贤书,岂会去那种地方?”整个侯府,能去汀兰香榭的,除了霍侯爷自己,就没有第二个了。
霍侯爷自己是汀兰香榭的常客,可不代表他想让自己家里的人也成为那里的常客。
邹慕涵不行,霍誓不行,就连他惹不起的霍誉也不行。
而程表妹,一个女人,去那种地方做什么?
只要是从汀兰香榭走出去的女人,即使她什么都没干,她的名声也没了。
虽说霍侯爷对程表妹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淡了,只要看到程表妹那张故做娇羞的老脸,他就想把隔夜饭吐出来。
可是无论如何,程表妹都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去汀兰香榭,这就是给他戴绿帽子。
霍侯爷最怕的就是绿,上次那个假冯氏,差点没把他给膈应死,好不容易假冯氏被抓起来了,他的舒心日子还没有过够,一向听话的程表妹又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走,先去汀兰香榭!”
长随忙问:“不去找表少爷吗?要不小的去顺天府报官。”
“报个屁的官,一准儿就在汀兰香榭,否则程氏好端端为何会去那里。”
霍侯爷走路如风,他当然不是一个人去的,他让长随从府里叫来了二十多名侍卫。
长平侯府地处皇城,这么大的动静想不惊动左邻右舍都难。
再说,这二十多人骑马走在大街上,统一着装,统一表情,自是引来一大群围观百姓。
同时也惊动了五城兵马司。
“哎哟,李哥,你们这是去哪儿?”
“咋了?”
“别在意,就是走个过场,你们这么多人一起出动,去哪里,公事私事,咱们这里要备个案。”
“汀兰香榭,私事。”
汀兰香榭?
还是私事?
五城兵马司的人眼睛亮了,左邻右舍眼睛亮了,围观百姓眼睛也亮了!
二十名侍卫浩浩荡荡来到汀兰香榭时,身后已经跟了很多人。
除了爱看热闹的京城百姓,还有同住皇城的各府里的人,有主子也有家仆,混在人群里的,还有两位御史大人。
霍侯爷已经先到一步,看到来了这么多人,霍侯爷冷哼一声,本侯一直都是万众嘱目,早就习惯了。
只不过今天这事不太好听,十有八、九,他是要戴绿帽子了。
霍侯爷只好让十名侍卫在外面维持秩序,可这些侍卫能拦住寻常百姓,却拦不住各府的主子们,以及那两位御史。
听说霍侯爷要找一对主仆,龟公大茶壶立刻便知道是哪位了。
毕竟,来这里的,都是双双对对,如这样只带一个丫鬟的太太,太容易被人记住了。
在大茶壶的指引下,霍侯爷推开了一间雅室的门。
香风扑面而来,霍侯爷皱眉,这香风里夹杂着一丝他熟悉的味道,石楠花的味道。
霍侯爷强压怒气走进去,一把撩开低垂的罗帐,便看到罗衫不整,海棠春睡的程表妹。
榻上凌乱,斑斑点点,别问那是什么,霍侯爷再熟悉不过了。
他一把拽起还在沉睡的程氏,程氏的眼睛半开半合,迷迷离离,脖颈上两个红印清晰可见。
霍侯爷勃然大怒,一巴掌甩在程氏脸上:“你做的好事!”
程氏睁开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便看到霍侯爷那张暴怒的脸,身上的疼痛再次袭来,程氏想起曾经发生的一切:“表哥,我求求你,看在咱们好过一场的份上,不要赶我们走,慕涵虽然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可是他一直把你当成亲生父亲,他是个有良心的,他一定会孝敬你,表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你说慕涵不是我的亲生骨肉?”霍侯爷反而平静下来,捏住程氏肩膀的一双大手,却不知不觉多用了几分力气。
程氏身上有伤,只是那些伤都在下半身,她虽衣衫不整,春光大现,但也只限肩膀和胸口,现在被霍侯爷用力一捏,程氏疼得死去活来,连连求饶。
“表哥,表哥,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最爱的人是你啊。”
“是我?那你说说,邹慕涵的亲爹是谁?”霍侯爷冷笑。
程氏已经疼得快要死了,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那该死的房东大哥,把我弄得小产了,小产了,咱们的孩子没有了,表哥你要给孩子报仇,报仇,啊啊,疼啊,表哥.”
“快说,邹慕涵的亲爹是谁?”霍侯爷面沉似水,目光狠戾,程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温柔似水的表哥吗?
“是我不知道,我醒来他就在那里了,对了,有封信,那信上说,这就是咱们的儿子,对对,信上就是这样说的,他就是就是咱们的儿子。”
霍侯爷将程氏重重扔在床上,转过身去,推开雅室的门门外,站了七八个看热闹的,还有两名御史,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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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人生奋斗什么,悠悠闲闲就赢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