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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夫人 zydzyd 12065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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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肯信流年鬓有华

就在柳真真心里有了答案时,顾风也在这数日的等待里忍受著胡思乱想的折磨。

夜里睡不著,他披著外衣坐到小院里看著漫天繁星,那样一闪一闪的就像真儿的眼睛,带著水色,带著点点欲语还休的情意。

这几日只要闲下来就忍不住想起那个小东西,想她睡得好不好?会不会冷?可曾想过自己,可是已经有了答案?还有更多的是他不敢想的,原来他顾风也有怕的东西,是啊,遇上了小真儿他就变得患得患失,变得不像自己了。

“啊……哥……”老四顾海半夜悄悄溜出去吃掉了一只麻油鸡才心满意足的回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大哥面无表情的坐在院里,顿时心虚之下人就矮了一截,低低喊了顾风一声。

“以後吃完东西擦擦嘴,漱个口早点睡吧。”顾风看见弟弟神色柔缓下来,从怀里摸出块帕子丢给顾海。

“哦。”顾海笑嘻嘻的接过帕子打算擦嘴,但他定睛一看,手里那小帕子好生奇怪,不仅不是寻常的四方形,也不是大哥一贯用的素白样式,而是,恩,一种奇怪的模样,香喷喷的,粉粉的还包著雪白的缎边,正中绣著朵朵金蕊雪梅,两个角上还有两根绳子。

这是大哥的新爱好麽?顾海把那张小帕子翻来覆去的看,顾风眼角余光见到顾海站在那里不知做些什麽,看著星空的目光转到小弟手上,就看见了那双大手间赫然是柳真真原先的小肚兜。

顾海看够了,就打算擦嘴,眼前忽然一花,就看那小帕子回到了大哥手上,一方素白的帕子哀怨的落在自己手里。他好奇的看著忽然脸一直红到耳根的大哥,随意用素白的帕子抹了抹嘴,问道:“这是哪家卖的帕子?看著漂亮,味道也怪好闻的。”

顾风要怎麽跟顾海解释这是女儿家贴身的小肚兜?那日,他送了柳真真一大包,把心上人哄得开开心心的。趁柳真真羞红著小脸,去屏风後面换上他最想看的那件大红肚兜时,他就打算替柳真真理一下衣柜,腾点位置放肚兜,找到了一件她压在最底下的小肚兜,心想著塞在这麽角落的大概不是她喜欢的,於是厚著脸皮就把那件给悄悄顺走了做个想念。小肚兜是贴身放著的,想小真儿了就拿出来瞧一眼,没想到刚才因为心里惦记著小真儿心不在焉的就当帕子给丢给顾海了。

顾风紧张的翻看了下小肚兜,还好,没有弄脏了,至於那张尽职的素白帕子因为沾了油渍已经被顾海揉成一团丢到盆子里去等下人拿去洗。

没等顾风想出答案,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卧房门口传出来:“笨蛋,那是女孩子家贴身的小肚兜。”

大哥出门时就醒来的顾林一直睁著眼在黑暗里出神,顾海那个吃货大大咧咧的没什麽觉察,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得到大哥空下来就会走神,一副心思重重的模样。开始他以为是家里生意出了问题,大哥在硬撑著,等他留心起来,发觉大哥时常出门也不说去哪里,回来时眼眉里都带著柔情笑意,等到了晚上又变得情绪低落,这幅模样就是个标准的陷入爱河的男子啊。

大哥中意的那个姑娘,顾林是晓得的,那日在寺里就猜到了几分,是个名叫柳真真的小美人,还是荣安王府上的郡主。顾风派人去查柳真真的事是不会对弟弟们保密的,只看两个弟弟会不会去找探子问而已。

顾林想起那日的小姑娘,伸手摸向了xiōng口那方帕子,本是当做信物让他拿去寻人的,之後却没有还给那姑娘。素白的帕子,一角绣著朵金蕊雪梅,被他自己的那方青帕小心的包在里面。

顾林记得大哥每次去见那姑娘的日子,记得大哥因为那小东西表现出来的喜怒哀乐,也知道大哥满城寻找著称心的丝料找了最好的绣娘做了十二件不同的小肚兜,也猜得到大哥向那姑娘坦白了顾家的事,只是不确定要多久才能得到回复。

顾风不比他们大多少,但是心智却是最早熟的,做弟弟的眼里,大哥就是父亲一样的角色,甚至下意识的模仿著顾风,连喜好都是照著大哥的来的。顾山十岁後,就十分想离开顾家,是顾风的一再坚持,并且放弃玉桂夫人为他求来的离开机会,答应放弃家主之位,并发誓决不背弃顾家,这才得到祖父们的默许,放顾山离开剃度为僧,使得玉桂夫人一度不愿再见这个傻儿子。

顾林是可以脱离顾家的,他也不是顾家的血脉,顾风有心让他走,但是顾林也放弃了。虽然没有顾家的牵绊,但是他们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不需要向外人解释他们的兄弟之情,同甘共苦是他们心甘情愿的,即使是离开的顾山一样没有放弃顾家。因此,他们早就有共识,只要是大哥决定娶的女人,不管是怎样的女子,他们都乐意接受。

这回恰巧听到顾海的问话,他索性爬了起来,想跟大哥把话挑明解开心结。

“二哥的意思是,大哥是有心上人了?”顾海对男女之事尚不开窍,但其他的事还是心里清清楚楚的。

“哥,四弟,我们谈谈吧。”

兄弟三人拎著酒壶坐在屋脊上一面喝一面低声交流著。

“大哥可是跟柳姑娘讲了顾家的事?”

“谁是柳姑……唔……”一头水雾的顾海被二哥塞了口绿豆糕,乖乖吃掉了待在一旁老实听著。

“恩。”顾风点头,抿了口酒。

“哪……什麽时候有答案?”顾林有些紧张的问。

“後天。”

“大哥猜得出答案麽?”顾林也喝了一小口,他知道其实应该提及需要共妻就能大致看出姑娘的态度了,就是不知道大哥是如果跟那姑娘解释的:“对了,大哥跟柳姑娘提了共妻的事麽?”

“我把顾家的事都说了。”顾风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答道。刚喝了口酒的顾林闻言一口喷了出来,而顾海也被呛到了,在两个弟弟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里,顾风苦笑下:“我不知道她答不答应,我想她答应,也想她不答应……”

三个人闷头喝著酒,最後顾海和顾林交换了个眼色,顾林斟酌著开口:“大哥,若是你不愿……”让柳姑娘做共妻,我们可以放弃,重新寻个女人再生孩子便是。

但是顾风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别说傻话!且不说叔父那里瞒不过,顾家暗地里有那麽多双眼盯著,岂是能躲得过去的。你们不要自作聪明,和祖父计划了这麽久不能因为这个事给毁了。”

顾风他们唤作祖父的,是祖父辈中排行第三的顾廉,也是现任的家主,另两位祖父因为受到丧子之痛,已经出现了状况。

“哥,到底谁是柳姑娘啊?”顾海可怜兮兮的看著哥哥们问出了憋在心里的问题。

“就是上次被阿布吓到的那位。”顾林哼了一声。

“啊,那位呀!恩,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味道应该不错。”顾海奇特的审美观叫顾林极受打击,感情上如此迟钝的弟弟,正叫他不愿承认这是顾家的子弟。

“二弟,我还是那句话,你别勉强自己。”顾风和顾林碰了碰酒壶,说道。

“恩,我晓得。”顾林也不多解释,喝光了酒:“大哥,若是你等不及先回去吧,这里有我跟顾海,应付得过来。”

“好。”

提前回来的顾风没花多大功夫就找到了柳真真,她又搬回了赫连家的小院里。站在院门外的顾风浑身散发著怒意,整个院子红豔豔的一片喜庆,三日之後就是柳真真嫁入赫连家的大喜之日。

作家的话:

是我写的东西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咩?

昨晚写的不满意,删了。

码了一天快写好了,然後尼玛,停电了!!!!!!!!

我家本肚子里没塞电池啊!!!!!!

三小时後来电,word肿麽只保存了前面两段!!!!!!

把剩下的给我吐出来啊,混蛋!!!!!!!!!!

灵感都没了啊!!!!!!!

好嘛,我重新写,终於搞定了,某Z表示好累,不会爱了!!!!!!!!!!!

☆、2落花时节又逢君上

在给柳真真验身时,桂姨却看见了点点血色,开始还当是嬷嬷们下手太重差点大发雷霆的桂姨,在嬷嬷们一连声的冤枉里,经过再三检查後才确认是柳真真来初潮了。

出於对这个敏感时期少女会格外虚弱的考虑,柳真真立刻被穿得暖暖的送回赫连家,并被侍卫严密看守起来。

柳真真头一回看到自己流血,虽然知道迟早要经历这麽一个过程,但是这麽措手不及的来临还是叫她不安害怕,突然好想娘亲,如果有娘亲在身边,她一定会温柔的安慰自己,讲述自己当初的惊慌,让她安心,可是现在身边只有幽兰殿的嬷嬷,泪忍不住的淌下来。

“呦,小主,可是肚子痛?哎呦,没事啊,喝点红糖水就成了,嬷嬷让人去熬。”嬷嬷先服侍了柳真真睡下,确定人暖和了就吩咐出去让侍女弄糖水,自己紧张的抓过另一个嬷嬷小声说著:“唉,小主说痛了,这头回痛了,以後怕就逃不过了,真是造孽啊。”

柳真真听得见那小声的对话,心里却分外想念顾风,她难过的不是肚子而是心,即使喝了糖水睡下,嘴里是甜的,心却是苦的。

次日起来,柳真真惊讶看著院门口把守的侍卫,才发觉自己被看管起来了。这是怎麽回事?很快赫连家主亲自带著裁缝,管家,还有手捧著各式红绸的侍女们鱼贯而入。

柳真真怔怔地看著那些人,似乎意识到了什麽又不愿承认,她看著赫连家主问:“赫连叔叔,这是……?”

原来前一夜,长老会紧急召集所有家主开会,定了日子和人选,因为罗家之前让真真受了惊吓,所以这次打算让柳真真先嫁入她最熟悉的赫连家,好和赫连家主亲自挑选出的夫君多培养感情,再过个一年就可以开始生养了。

柳真真说不出我不要嫁人的话,外人只当是她太过高兴或者一时还有些害怕,赫连家主和颜悦色的拍著柳真真的肩膀,说道:“离儿是叔叔看著长大的,老实听话,不会欺负你的。叔叔知道时间是紧迫了点,可能一下你还接受不了,没事,我们不急著要孩子,你年纪也小,先跟离儿好好相处段时间,嗯?真儿最乖了是不是?”

柳真真不得不承认,纵使自己之前想了再多的注意,面对著长老会和这些人自己始终是无法反抗的,她轻轻嗯了声。

短短一日,她就抱著暖炉窝在床上,看著众人忙里忙外,鸳鸯交颈的大红缎被,龙凤呈祥的大红帐幔,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灯笼都一一张罗起来,喜庆之色如初夏微暖的风吹遍整个赫连府,也刺痛了顾风的眼。

赫连家的侍卫拦不住顾风的脚步,他在夜色里踏进柳真真的闺房,看著那个缩在床上的少女低头翻看著一件件小肚兜,全都是他送的,神色里没有待嫁的娇羞喜悦,只是神色淡淡的。见到这样的柳真真,顾风的怒气稍减,她似乎不是为了躲避自己才嫁人的,她好像也不是那麽愿意嫁人。

顾风不愿在胡乱猜测,今日来本就是要向她讨个答案的,索性走了出来,唤她:“真儿。”

柳真真惊讶的抬起头,看清了是顾风,立刻赤著脚下了床扑向顾风。

抱住那个娇小的人儿时,顾风整个人都放下了心来,收敛起浑身的冷硬,将柳真真紧紧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风,我不知道怎麽就这样了。除了你,我谁都不嫁。风,你还要不要我,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柳真真小声窝在顾风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听到小真儿断断续续说完经过,顾风一面顺著她的背,亲著小脸儿,一面轻声安慰:“乖,不怕,我怎麽会不要你,小真儿可是我的心尖尖,乖宝宝。”

“肚子真的不痛吗?不要硬撑著,恩?”顾风的大手覆在柳真真的小腹上轻轻揉著,唯恐会弄疼她。

“真的不痛,就是有点点怕。”柳真真环著顾风的腰,软软的说道。

“那就好,晚上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他咬著柳真真的耳珠低语。

柳真真有些害羞的点头。夜里,她偎依在顾风宽厚温暖的怀里,嗅著他身上熟悉好闻的味道,安安心心的睡著了,顾风却醒了很久才合眼。

顾风晨日离开前,坐在床边摸著柳真真的长发,吻著她的额头,让她安心等到大婚那日,允诺自己会名正言顺的带走她。柳真真不知道顾风想到了什麽办法,但是她很相信这个男人,於是点头答应。

在顾风悄然离开时,他就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索性走到一处小巷里说道:“出来吧。”

顾风转过身来,对上一双金色的眸子。北陆皇室?这个人是从柳真真的院子外面跟来的,难道也想跟自己抢小真儿?

“世子一路跟来,可是有事要同顾某说?”

“云州顾家果然不简单。”阿苏勒长久的看著顾风,开口:“三日後若是你没本事带走她,我会带她一起走。”

“那世子可以安心回去了。”显然,顾风不愿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情敌多说话。

“三日後自有定论。”阿苏勒丢下话後转身离开。

当他得知柳真真离开幽兰殿的消息时,胡瑟也同日抵达了。面对大君的命令,他无法违背,只能恳求老师允许他再见那姑娘一面。胡瑟亲自和他来到了赫连府的这处小院里,陪他在树枝繁茂的枝叶里看著那对抱在一起的男女,看清了柳真真眼里的依赖爱慕。胡瑟带著这个遭受打击的少年人离开,在府外告诉他那是云州顾家的长子,同样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顾风的优势远胜与他。

“如今的你带走了她之後要怎麽办?在外面寻一处小院,把她藏在里面,偷偷给你生儿育女,直到你登基再接回来册封麽,英迦,你不会这麽天真吧?宫里的血雨腥风你是一路经历过来的,你能保证她逃得过那些女人的毒手,安安稳稳等到那一天麽?若是真喜欢这姑娘,就放手,顾家比皇室更适合她。”

阿苏勒不吭声,他知道老师说的不错,尽管他确信顾风有能力带走柳真真,却见不得他那般如意,索性显身给他添点堵才肯离开。

就在柳真真成婚当日,晌午时分,她才穿著喜服在喜娘的搀扶下走到赫连家大门口,准备前往主城广场祭拜天地,然後等待夜幕降临後的隆重仪式。就听见了赫连家主的怒喝和兵刃破空之声。

那一日的兵荒马乱她都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掀起盖头时看见缇罗城主干道上是全副武装的银甲军,为首的男人一身银白战袍,在初夏满城绽放的凤凰花中远远看著她。

顾风翻身下马,朝著赫连家主和柳真真走来时,他身後的第一列银甲军齐齐下马,手执弓箭半跪待命,第二列亦下马取箭引弓,赫连家侍卫不得不以自己的身躯护住家主和新娘。顾风抬手示意後,银箭箭头指向地面,但是一双双锐利如鹰的眼睛密切注视著对面的一举一动,一旦有威胁到家主的行为就会毫不犹豫的放箭。

“赫连家主,此次顾氏不请自来是受陛下密旨,还望见谅。”顾风自怀里取出圣旨,赫连家主等人不得不跪下接旨。肃帝怒斥长老会欺上瞒下,对於荣安王归隐和王妃遇难之事都言之不实,必有隐情,要北部四州半月之内给出解释。认命赫连氏家主全权负责,解散长老会,彻查荣安王府上诸事。另,缇兰郡主乃皇室宗族,交由云州顾家护送回京,即日启程,不得拖延。

赫连家主接旨谢恩时,顾风却突然单膝跪下:“王妃罹难前就将缇兰郡主托付於赫连家主,赫连大人便是缇兰郡主之长辈。顾风将娶缇兰郡主为正妻,特此知会赫连家主。”

在众人的震惊中,他用清亮的声音昭告天下,不给赫连家主拒绝的机会:“缇兰郡主必是我顾风之妻!诸位,若有夺我顾家主母之人──”

“杀!”

“杀!”

“杀──杀──杀!!!”

整齐划一的吼声响彻云霄,惊起的飞鸟扑入碧蓝的苍穹,火红的凤凰花也纷纷落落。顾风径直走向柳真真,将她横抱起来重新上马,银甲军悄无声息向两旁散开,让家主直奔港口停靠的顾氏商船。而二爷顾林也从银甲军中走出来,和赫连家主寒暄一番,表示若有难处不妨知会顾家一声。

疾驰的马背上,柳真真被顾风抱在怀里,他不时低头看她一眼,用下巴摩挲著她的长发,嘴角带著一抹笑意。马蹄踏落之处,卷带起的暖风夹著吹落的凤凰花,如柳真真的嫁衣一般红,如她的小脸一般美丽。

顾风忍不住去吻她的脸,轻叹:“夫人,为夫心里真是欢喜。”

作家的话:

我要死了!!!!!!!!!

难道大陆的信号都被冻死了咩!!!!!!!!

同志们,我努力传第二更!!!BUT不要期望太高!!!!!!!

明天还有一更,BUT时间不定!!!!!!

雪好大,大家注意保暖!!!!!!!!!!!

☆、3落花时节又逢君下H

陵朝的西南郡占据了整片大陆六分之一的面积,从五彩斑斓的梯田,墨绿的吊脚楼,到湍急的江河,险峻的峡谷,令这片土地拥有独具一格的地理坏境,风俗迥异的不同部落混居於此。

顾风将要这温暖潮湿的郡州完成为时两年的任期,一同而来的自然是他最宝贝的柳真真。等从北陆离开後,顾风就打算带著柳真真去到西南郡的首府,落娑城,走马上任。南部原本就是顾家的封地,所以他和各部落首领的关系都很好,等得了空就可以陪著柳真真一同去各处转转。

开船前,顾林和顾海也登船与柳真真见了一面,柳真真有些害羞的唤他们“二爷”“四爷”,心里知道这两位也会成为自己的夫君。顾风让她去後面换衣裳时,柳真真才敢隔著纱门,悄悄打量顾风的两个弟弟,顾家人都生的好皮囊,顾风沈稳大气,顾林俊逸儒雅,顾海,唔,那个驯养豹子的少年倒是一副野性十足的模样。之前虽然见过一两回,但是她全部的心神都被顾风吸引走了,并没有多留心另外两人,她一想到顾海那只叫阿布的豹子,不由一惊,连忙四下看了看,还好那只皮毛黑亮的小兽没有上船来。

“小真儿在找什麽呢?”顾风送走了两个弟弟,绕到後面来瞧她。

“四爷养过只豹子,我怕它也上来了,所以……唔……”柳真真软软的嘟囔著,被顾风伸手抬起尖尖的下巴一口吻住了那柔软的小嘴。在两人沈浸於亲吻的美妙体验中,另一艘大船也缓缓驶离港口,胡瑟站在英迦身後说:“现在世子可以安心走了吧?”

“恩。”英迦在甲板上遥遥看著顾家的商船,那里早没有了柳真真的身影。胡瑟也看著同一个方向,自己的这个决定对柳真真,对自己夫人应当都是好的,知道了柳真真的下落,以後对夫人也能有个交代了。尚不知情的胡夫人因为前一夜被夫君折腾得太久,不愿意下床走动,就半靠在窗边看著外面的景色,对面的商船朝著相反的方向驶去,她的目光不自觉得追著它,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很快,心里莫名的失落就被夫君的到来驱散了。

“木头!坏木头!臭木头!昨晚干嘛做那麽多次,害的人家肩膀酸,腰酸,腿酸,手也酸,你今天得喂我吃饭啦~~~”胡夫人大发娇嗔,胡瑟笑呵呵的凑上去给她揉肩捏背,低声说著些荤话,哄得夫人羞红了小脸又半推半就的让他按在身下好好搞一会儿。

平稳航行的顾家商船上,顾风抱著换下喜服的柳真真,低声规划著以後的日子,不时亲亲她的小脸,手伸进小衣里捉住那愈发饱满高耸的nǎi子肆意揉捏著。

“风,我们还不能同房麽?”柳真真外衣脱了一半,小肚兜的系带也散开了,一只雪白的nǎi子露在外面,粉色的奶头高翘著,被顾风捏在麽指和食指间轻轻揉搓著。她小脸带著潮红,埋在顾风脖颈间伸舌舔著男人的喉结,轻声问道。

“小真儿等不及了麽?”顾风一手托高她,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不用低头就能含住她的小奶头,一边吸咬一边调戏著小美人儿:“让我看看,宝贝儿的xiāo穴穴是不是又湿哒哒的流口水了。”

他没有把裙子撩起来,而是直接扯开了腰带,让长裙和亵裤都落到真真的膝弯出,长指伸进双腿间的细缝里,立刻就触到了湿漉漉的一片春水。柳真真的初潮只来了两天就好了,现在正是她**最强烈的时候。

“小馋猫。”他惩罚似的咬了口柳真真娇嫩的xiōngrǔ,在少女软软的叫声里温柔的抚摸勾画著他熟悉的那处软腻,宝贝儿软嫩的小嘴还是那麽贪吃,含住了手指就不肯松开。

“嗯,再进去些,风~~里面痒痒的……”柳真真勾著顾风的脖子把两只圆鼓鼓的nǎi子往他嘴里送,身子软趴趴的挂在他身上磨蹭著。顾风的外套已经被柳真真连扯带拉的脱了大半,靠在结实温热,还充满肌肉和男性气息的怀里真是件舒服至极的事。

“这样?唔,不能再进去了,宝贝儿。”顾风抱著柳真真,讨好似的四下轻咬著她的身子:“等你再长大些,才可以破了身子,我得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对不对?”

“还要多久?风,我是不是变坏了?整日里都想著让你摸我,咬我……好害臊啊,可是我真的好想你弄我,好舒服的……”柳真真像只跟主人撒娇的猫咪一样,细细哼叫著。

“乖宝儿好生诚实,顾家爱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学得坏点儿,骚点儿,我们会好好疼你的。”顾风被柳真真的话取悦了,湿湿得舔吻著她的脖颈,肩胛,呼吸愈发急促起来:“还得等上些时日,虽是来初潮了,但是这小肚子里还没有完全长好呢,我若是插进去你会受不住的。每月我都会替你检查下,若是长好了,不消你开口为夫也一定狠狠疼你个几回,恩?”

柳真真咬著指尖点点头,因为顾风的手指摸到了同样敏感的後穴上,并且往里面伸,鲜嫩红豔的肉膜裹著他前端指尖紧紧绞著,穴口紧得不行,让他插入得很是艰难,见柳真真有些不习惯,顾风还是心疼的抽出了手指,改去轻摸那颗小yīn核,让心上人舒服又难受的软软叫唤起来。

“风,真儿要亲亲……给人家嘛~”柳真真的小珍珠被顾风一碰,整个人都越发酥软,她蹭著顾风的脸,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的求欢。

“来,我们去窗边亲亲。”顾风说著抱起柳真真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傍晚微凉的海风吹了进来。

“别,会叫人看到的,风……”柳真真有些害羞的推拒著,却还是衣冠不整的被顾风抱到了窗台上,这处的窗台不仅宽大,而且向外延伸了不少,如一张小凳子似的,柳真真衣冠不整的靠著窗框坐在台子上,一条腿屈起踩在台子上,另一条腿踩在窗下的软榻上,这样双腿叉开的姿势,能让粉嫩水亮的xiāo穴一览无遗。

“这是顾家的地盘,没人敢看我们的,宝贝儿。”顾风只穿著长裤,跪在软榻上,如虔诚的教徒一般按著少女雪白修长的大腿微微仰头含住了那处不住开合吐水的小嘴,稍稍用力一吸,柳真真就娇吟起来。

落日的余晖里,海鸥消失成天边的黑点,航行在金色海面上的商船顶层有最旖旎的美景。打开的窗台上坐著黑发雪肤的美人,被撕扯开的外衣落在臂弯上,大红色的小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脖上斜向一边,一只圆润饱满的nǎi子挺翘在外面,奶尖沾著yín靡的水色,rǔ肉上留著浅浅的牙印,**著精壮上身的男人埋首与她的双腿间,女子修长纤细的十指抓著男人的发,清晰的吸嗦湿允声自她的私处传出来,和美人难耐的娇媚吟叫交织在一起,充盈著整个房间。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的心想事成野餐篮和爱的抱抱,我已经被你安抚了,喵~~

谢谢dabian44和et517sos的好文供奉,嘻嘻,顾风其实是假公济私哦~~~

谢谢wsgyj8和zisulianqiao的毛帽。

最近网速问题,更新会不准时,见谅哈。

☆、4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上H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张小嘴里的蜜汁很好吃?”顾风让柳真真得到了纾解後和她一起坐在窗台上。柳真真披著顾风递来的外套,拿著自己的小肚兜替他擦去脸上的yín水,听到他的话後,甜甜的笑起来亲他的嘴:“没,不过我一定告诉过你,你的jīng液很好吃。”

“然後?”顾风看著自己胯间那只握住yáng具的小手,带著一抹了然的笑意:“方才嗯嗯啊啊的叫了这麽久,口渴了?”

“死相~”柳真真娇嗔了他一句,如身子柔软的小蛇一般滑落到软榻上,想著**的技巧含住了顾风粗长的yáng具,用无辜的眼神看著他变得深黑的眸子,两颊微收颇为痴迷的吮吸著嘴里那根烫呼呼的ròu棒。顾风的那里一点也不叫人讨厌,漂亮的形状,同样未经人事的鲜嫩色泽,浓郁的男性气息如同迷药一样让她的内心变得yín荡而骚动。

“啊……宝贝儿……好厉害的小嘴……”顾风并不介意说出自己的感受,享受著心上人的顶级服务,也让她有成就感:“嗯……再骚一点……宝贝儿……”

顾风伸手下去摸柳真真的nǎi子,略微粗鲁的揉捏起来,本该是会让柳真真感到痛的力道,却让美人儿愈发亢奋起来。柳真真又动了情,忍不住夹紧双腿扭起小屁股来。

等顾风射了她满满一嘴後,弯腰把小真儿抱了起来,一面看著她小口吞咽著自己的jīng液,一面那起她的小肚兜擦著她腿间的湿漉,有些试探的问:“几日不见这张小嘴的功夫愈发好了,恩?”

柳真真舔著自己手指上沾染到的jīng液,同他说了在幽兰殿里教习的事情,因为涉及到了阿苏勒,所以也把阿兰的事同顾风讲了。顾风见她神色间对世子的身份毫不知情,也没任何留恋之情,想来是世子一头热而已。

“这麽说,连著几日,小真儿都舔著别人的大ròu棒还喝了别人的jīng液咯?”顾风吃味的玩著柳真真的小奶尖问道。

柳真真咯咯的笑,翻身坐到顾风腿上,让双rǔ贴在他xiōng口,软软的说:“都是假的ròu棒啦,冰冰凉硬邦邦的,jīng液也不是真的,好像是鱼胶什麽熬出来的。璃娘虽然老试探我,但是有一点没说错,每次上课我都想著你的大ròu棒,好像天天都吃呢。”

“这还差不多,来夫君给你洗个澡。”顾风捧著柳真真的小脸深深的吻她,将她的双腿盘到自己的腰上,抱著她去沐浴。

“啊!”柳真真看清了浴室不由轻呼起来。那哪里是一个浴室,应该是一天然的小山谷才对。在两层的船舱内部,居然有四分之一是上下贯通的,填满了从山间精心挑选来的鹅卵石,假山,移植的藤蔓古木,垒砌起的露天浴池里是循环的热水。头顶的帘幕拉开露出整片透明水晶镶嵌的顶棚,抬头就可以看见星空或月色。

顾风抱著她仰著二楼的木制旋转楼梯慢慢往下走:“怎麽样?很特别的地方吧,喜不喜欢?这是顾家的私人用船,以後你想要乘船远行,只消说一声就可以用了。”

“我才不要一个人出去玩呢,你得陪我。”柳真真白生生的胳膊圈著顾风的脖子,抬头去咬他的下巴。在顾风的低笑声里,两人一起跌进了热水池里。柳真真主动要求帮顾风洗头,男人闭著眼把脸埋进那两团软腻nǎi子里,双手揉著她翘嘟嘟的小屁股,不时含住奶头狠狠吸上一口,呼吸里都是少女软软的体香。

每日清晨都能在顾风怀里醒来真是件太惬意的事,柳真真觉得顾风的纵容让自己越来越放荡了,整日都光著身子或是只披一件外衣在房里走动。顾风有时坐在桌前看些折子和信件,她就爱跪在他的两腿间,脑袋靠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玩弄著沈睡的巨龙,唤醒了就贪婪的吮吸著,让顾风有时招架不住得连连拍打她的小屁股:“小妖精,我都要给你吸干了,恩?”

这日,依旧在船上,因为快到他出任总督的州郡,所以顾风召集亲信在一层的书房开会,因为柳真真在午睡,所以他提前一盏茶的功夫,侯在里面。突然门外就传来轻叩声,柳真真怯怯的喊他:“夫君~~”

“进来。”顾风应了声後,就看见难得穿戴整齐的夫人款款而来,“怎麽醒了?没睡好麽?”

柳真真摇著头软趴趴的坐到他大腿上,软糯糯地说:“人家要你抱著睡,一个人睡冷~~~”这是他们之间默认的暗语,顾风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他的小真儿又发骚了。

“淘气鬼。”他轻拍了记夫人的小屁股,让柳真真跪倒书桌下面的空档里,小手熟练的解开裤头掏出了沈睡的大ròu棒开始舔了起来。外面陆续有人进来,说话交谈声也响了起来。因为书桌是半封闭式的,所以他们看不见柳真真,但是其中不乏耳聪目明之人,自然觉察到桌下有人。再看顾风坐在太师椅上不动声色,心里自然明白,想来是夫人跪在底下伺候著呢。

一场会开完,顾风已是射了两回,当柳真真被他抱出来时,小脸上,发丝上都沾著白腻腻的jīng液,那是顾风第二次故意把yáng具抽出来,用手握著尽数喷在她的小脸上的。其实他头一回射的时候,亲信们就心知肚明了,一向稳重的主子突然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後闭眼仰头,闷哼一声後才递来眼色让他们继续。

众人出门後都交换著心照不宣的眼神,主子可真是宠那位夫人啊。之前冲冠一怒为红颜,违了圣上的旨意,没有把缇兰郡主送回去不说,擅自就求娶为妻,气得肃帝摔了一桌东西後来了道密函将他狠狠批了一顿,也就作罢了。

房里,顾风拿了帕子替柳真真擦干净了脸,吻著她的小脸:“这麽样?刺激麽?”

“讨厌,讨厌,讨厌~~他们准认定我是个坏女人了,顾风,你讨厌!”柳真真捏著小拳头打顾风,却被男人抱紧在怀里堵住了小嘴。

“难道我怀里的小东西不是个小yín娃?昨夜里是谁说自己是小**的?恩?”顾风逗著怀里的心上人,看著她像只炸毛的猫咪一样要来挠他:“宝贝儿,没事,我就喜欢你这小模样。外人要是说,就说是我让你做的,恩?我来当坏人好不好,你就是我抢来的小媳妇,天天被我欺负?”

“讨厌~~~”

☆、5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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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的船是和顾林他们分开走的,因为柳真真年纪尚小定了名分还未过门,所以不必住在顾家就跟随上任的顾林直接去了西南郡。

抵达头一天,柳真真就暗地里跟这儿的女人较上了劲。接风宴摆在总督府内,因为以往宴席女眷都不会出席,所以顾风体贴的让柳真真自个在後院里转转。

女人天生都对花有感情,所以柳真真虽然因为夫君不在身边有些失落,但是在院子里赏花也能消磨点时间。顾风重新出现在後花园里时,就看见夫人嘟著小嘴坐在秋千上自己玩。他轻咳了声,柳真真一下就听出来了,下了秋千欢欢喜喜的扑进他怀里,娇娇软软的说:“风~~你怎麽就回来啦?”

“换套衣裳,我等你一同去赴宴。”顾风抱著堪堪到自己肩头的小妻子,在那软绵绵的细腰上掐了一把。柳真真勾住顾风的脖子,垫起脚在他脸上亲了口,跟著晴嬷嬷进屋去换衣裳。

“夫人,衣裳首饰都挑贵的好的穿,千万打扮好些才是。”晴嬷嬷是玉桂夫人陪嫁到中郎将家的侍女,也是顾风的rǔ母,这麽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地跟在玉桂夫人左右,一同经历了好些变故後,才总算在顾家安顿下来。玉桂夫人虽然心里气这个儿子留在顾家不出去,但心里也是最偏疼这个儿子的,所以特意把身边最信任的人派过来,顺便也看看那个小儿媳到底是个什麽心性。

柳真真知道晴嬷嬷的身份所以对她也十分客气,听了嬷嬷的话,便好奇的问:“可是有什麽缘由麽?真真怕穿戴错了连累夫君。”

“夫人不必担心。大人素来是个心细的,方才让侍卫去前面看了看,瞧见说那些个来庆贺的部落首领都带了待嫁的女儿来。”晴嬷嬷只说了一半就停在了门口,垂手候著。

晴嬷嬷心里算著时辰,想著不能拖太久让客人都候著,不等她打算敲门,柳真真就出来了。云鬓珠钗,香腮樱唇,轻纱笼丝裙,腰系珍珠串,面不敷粉而白皙如玉,只稍描了眼眉点了朱唇就已是惊豔之姿了。

晴嬷嬷看著柳真真,心里暗道这夫人是个有些本事的,幸好之前没有小瞧了这位。早晨头一回见到柳真真是顾风把她从马车上抱下来的时候,真是个娇美柔弱的小人儿,怯生生的依偎在顾风怀里看著大家,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细细的。晴嬷嬷是看著顾风长大的,除了二爷他们年幼的时候,哪见过主子对人这麽上心过,走哪都牵著,唯恐小人儿磕著碰著似的,满眼都是柔情蜜意。

顾风在院里等著,听见那软趴趴的脚步声就知道夫人来了,他看著柳真真腰肢轻摆款款而来,瞧得出是用心打扮过的。他伸手将柳真真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夫人好生娇美,为夫真舍不得让外人瞧见你这小模样。”

柳真真伸著细长的食指点他的心口,“那真儿还想把夫君藏起来呢。”省得叫别的女人惦记。

果然两人相携入宴时,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众人自然都打量著总督身旁那娇小的美人儿,揣摩著她的身份,那些待嫁的女儿家瞧瞧顾风再看看柳真真,面色都有些不豫。柳真真乖乖坐在顾风身边,带著甜美的笑容,听他向著众人介绍自己:“这位是顾某尚未过门的夫人,缇兰郡主柳氏。说来叫诸位见笑了,夫人年纪小,又生性羞怯,顾某若不能将她带在身边时时见著,总是惦记得紧,还望见谅。”

顾大人话里话外都是对夫人的宠爱,几位首领便断了攀亲的念头,毕竟顾家男子只得一位夫人的事是南边都知道的,於是宴会照常进行,众人表面上都安安分分的。

佳肴一道道呈上来,花花绿绿的好生漂亮。眼见其他人都开始吃了,柳真真也拿起玉箸不知何从下手。顾风在菜端上来时就示意侍卫倒一碗凉开水来,他接过碗摆到柳真真跟前,自己夹了片凉拌牛肉在水里好好洗洗才送到她嘴边:“西南的菜瞧著好看,却是偏辣的。小口先尝尝,看看习惯不?”

柳真真听话的咬了一小口,好吃是真的好吃,不过眼泪也一下就出来了。顾风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一面辣得泪眼汪汪,一面小口小口吃掉肉片,心疼的劝她:“乖宝儿,要是辣我们就不吃了,好不好?待会我让厨房给你烧点爱吃?”

“不,洗一洗就可以吃的。”柳真真吃头一口是硬撑的,但是这辣沾了是会上瘾了,第二口第三口,吃了就停不下来了。顾风只好一边与众人敬酒聊天,一边盯著贪吃的小东西,唯恐她吃多了肠胃受不住。

主位上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几位待嫁姑娘的眼里,那样体贴又高大俊朗的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於是纷纷跟著父亲到主位上去敬酒。

柳真真眼眶微红,水汪汪的模样就像只初生没多久的小白兔子,秀秀气气的小口吃著,有人来敬酒时就拿起自己的杯子去碰一碰,抿口甜甜的米酒。直到那些年轻姑娘接二连三的凑过来几乎将她从顾风身边挤开去时,看著眼前晃动的白花花嫩rǔ,心里便有些不悦了,小手暗地里在顾风腰上掐了把。

顾风突然被胭脂水粉团团围住,正寻著夫人,腰上就被掐了把,他心领神会用了巧劲把挤来的姑娘们推开了些,捉住柳真真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抱住,这才喝了数杯酒打发了姑娘们。柳真真之後就一直窝在顾风怀里,被他抱著喂吃喂喝,也没有不长眼的人再来敬酒了。

眼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舞姬们上场开始翩翩起舞。顾风低头看著酒劲上来後小脸红扑扑的柳真真,不由心猿意马,低声吩咐属下们继续陪著,自己先陪夫人去歇息了。

等收拾洗漱好睡到床上,柳真真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了。顾风给柳真真服了老三配的药丸,然後抱著她躺在床上,轻轻给她揉肚子。

“风~”柳真真拉著顾风的手玩他的手指,也不说话只是一声声叫他:“风~风~”

“小心肝儿,怎麽了?”顾风撑起身子,低头吻她的脸:“有什麽心事告诉我,恩?”

“你以後要是有看上的姑娘,要跟我说,我……唔”

顾风低头吻住她的小嘴,舔著那软软湿湿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吮著,亲够了才放过那只浑身粉红,直喘息的小兔子:“不许说傻话,我只有你一个心肝宝贝儿,其他谁都不稀罕,谁都没我的小真儿好,不许胡思乱想知道麽?”

“不公平的,我,我要和别的人睡,你却要一直一个人过……”柳真真抽抽噎噎的说。

“乖宝儿,是顾家对不起你,我该受这罚,心肝儿,只要你心里留点儿位置给我,我就知足了。”顾风吻去柳真真眼角的泪,低低说著。

“真儿心里有你的,永远都有。”柳真真与顾风十指相扣,小脚踩在男人的大脚上取暖,背靠著他的xiōng膛,无比安心的睡过去。

讨厌,讨厌,这些人真是讨厌死了。

柳真真心里嘟囔著,但是脸上还是带著甜美笑意看著跟前的几位姑娘。昨夜里才被夫君哄踏实,一大早又要烦心了,这种明知道夫君不再娶了,还要巴巴儿贴上来的真真是碍眼的紧,呜,风,人家是自私鬼,就是讨厌别的女人来找你啦~~

西南郡的女子们也是性情奔放,大胆热烈,加上气候炎热,衣料轻薄且量少。年长的女子应是嫁了人的,来带的三个姑娘年纪都是十四岁,正好是好生养的年纪,定是瞧准了柳氏年级小,顾大人看得见吃不著,再说,到底是没过门的夫人,以後真进门的是谁,那可说不准。

她们也是好好打扮了来的,跟著姑姑拿了父亲的拜帖直接就去了顾风的书房见人,根本不打算叫那小姑娘瞧见。清一色用鲜豔的棉布裹xiōng挂在脖颈上只松松兜住双rǔ,那露出的深深rǔ沟好似插根手指进去都抽不出来一般,敞开衣襟披著件深色的褂子,长裙紧裹,勾勒出美好的曲线,手腕脚腕都带著叮当作响的银镯子。

正在手把手教柳真真模仿自己的字迹,打算增进夫妻感情的顾风听到是几位女客来求见,不由苦笑,昨晚好容易哄好了心尖尖,怎麽今天又来了。下人也很为难,送拜帖麽,给了管事的就可以离开了,偏偏她们一定要见到顾大人才肯走人。柳真真抿抿小嘴,扭著腰要从顾风怀里挣脱开,却被男人眼明手快的一把搂在怀里。

“让人先候著。”顾风紧紧抱著怀里挣扎的小东西,吩咐下人先让客人等著,并且不许下人走漏夫人在书房的事。

等小半时辰之後,娇客们款款走进书房,却没想到柳真真不仅在书房,还软倒在顾风怀里,衣冠不整,发鬓斜散,小脸潮红,美眸迷离,一副被男人狠狠疼过的小模样。再看顾风,俊脸微红,眼睛黑亮,一副餍足的模样,大手还在柳真真斜披的外衫下面游曳。

顾风扯过自己的外袍把柳真真裹起来,就这麽抱著她坐在太师椅上见客:“夫人最是害羞,叫诸位见笑了。帖子顾某已经收到,择日会携礼登门拜访……”

为首的姑姑倒是个沈得住气的,她谢过顾风後,试探著问:“顾大人府上皆是侍卫和嬷嬷,夫人身边可要人伺候?我这三个侄女乖巧伶俐,若是能留在夫人身边伺候,给夫人解解闷也是她们的福气。”

柳真真的手在暗地里握紧了,正当我是个好糊弄的,居然敢塞到我身边来,心里盘算的是踩著我爬到顾风床上去麽?顾风不著痕迹的安抚著怀里毛都竖起来的小东西,低头看著柳真真带著抹无奈的笑意,说道:

“郡主自幼是被家里悉心养大的,顾某求娶之时就允诺会亲自照料夫人,绝不假以人手,这才抱得美人归。几位姑娘高抬贵手,可别抢了顾某的差事。”

顾风的幽默叫那做姑姑的也不好再言语,客套了几句就带著侄女们离开了。夜里,柳真真思前想後老招来这些恼人事的缘由还是自己年纪小,不能行房,没法过门。想著那些年轻姑娘丰rǔ肥臀的模样,再看看自己不算大的小nǎi子和小巧滚圆的屁股,呜,是不是还不够?

顾风洗澡出来,就看见小美人光著身子在镜子前发愁,那具生嫩雪白的身子简直就是他心里的魔障,真想连肉带骨都给统统吃个干净。

“乖真儿,这是干什麽呢?”他从後面抱著柳真真,不老实的去揉搓那两只日益圆润高耸的nǎi子。

“风,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大nǎi子大屁股的女人?”柳真真低头看著自己的xiōngrǔ,顾风一手就能罩住一只。

“呵呵,宝贝的小脑瓜里都想的什麽东西。别人喜欢什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亲手把夫人的小nǎi子揉得又肥又大,把小屁股疼得又翘又圆,这样才有成就感。宝贝儿,要是不放心,就整日跟著为夫好不好,没事时,就叫夫君好好疼你一番,恩?”

“说话算数。”柳真真嗤嗤笑著去亲顾风。显然日後娇气的扶摇夫人,在一开始就被顾风惯坏了。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的三层日式野餐盒!大家要吃饱穿暖过新年哦!

谢谢神真的维京砍斧!新年快乐哦!

谢谢zisulianqiao,brittanymeng,alice0067,wsgyj8,catherinena和林忧染的毛帽。

谢谢ep5902,kokubun和hibiscus的暖宝宝。

谢谢kokubun的红豆汤。

真真快要洞房啦,一月内容会更精彩的!

☆、6画眉深浅入时无上

因为身边多了个美娇娘,日子就像流水似的过去了,似乎眨眼间,两年任期就要到头了。

“小真儿,好像昨儿我才从这小巷里把你找回来,一细想却是一年半前的事了。”傍晚太阳西下,顾风照旧牵著柳真真出门散步,路过总督府旁隔了两栋房子的小巷,忍不住想起那天以为差点就弄丢小真儿时一瞬间的惶恐。

刚来不久时,他领著柳真真在街上逛,瞧见了卖小吃的摊子就停下来买一份,两个人分著吃。顾风用竹签扎了一块炸得金黄酥脆的臭豆腐,吹凉了沾著辣酱香菜喂柳真真,看著小美人捏著鼻子却鼓起勇气张嘴把它一点点吃完,忍不住去亲她的小脸。只要是顾风喂来的,不管是什麽东西柳真真都会乖乖的吃掉,她好喜欢让夫君喂自己吃东西的感觉啊。

於是隔日,惦记著小零食的柳真真见顾风忙著在书房批官文,就拉著顾风撒娇,说是自个想出门去买零嘴,当然买回来肯定是要让他喂自己吃的,不然才不稀罕呢。想到那街就在附近,两人走过好多回了,加上柳真真也不爱被人跟著,就答应她一个人出门。临走前还一再跟她确认了识得回来的路才放人,结果,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没见人回来,顾风一下就急了,让府里所有的侍卫们,两个两个一组的分散出去找人,找到了不要惊扰夫人,一个留下来远远看住夫人,另一个回来复命。

很快一队侍卫中的一人就回来说明了方位,顾风就急急忙忙过去了。远远瞧著柳真真两手捧著还冒著热气的奶糕坐在小巷尽头,木桥边的大石头上,像只迷路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等著主人来找自己。这是顾风叮嘱过的,迷路了就原地等著,不要和别人答话,不要跟除了他以外的人走,熟人都不可以,他一定会亲自来找到她的,所以柳真真走来走去看著相似的岔路,明明跟夫君走了好多次还是记不清哪条才是回家的只好乖乖在路边等著顾风来认领。

仿佛有感应似的,柳真真一回头就看到顾风朝这边走来,眼睛立刻亮晶晶的,若是她长著尾巴一定要欢快的摇起来了。

“风~真儿好笨,怎麽也找不到路了,我等了好久的,风吹得手都冷了……”柳真真扑进顾风怀里委委屈屈的嘀咕著,冰凉的小手往他的xiōng口里放。

顾风把奶糕递给身旁的侍卫,把她的小手拢到口边呵气,其实初秋的日子哪有这般冷,只是柳真真格外娇气些罢了,他却甘愿宠著疼著:“好了,好了,不是真儿笨,是夫君不好,来晚了。宝贝真儿不生气吧?”

“不生气的,夫君最好了。”柳真真先发制人後见顾风不怪自己笨笨的找不到路,就不好意思起来,这里的路都差不多真的找不到麽。

顾风挥退了侍卫,牵著柳真真去附近的牛杂汤铺里坐著,点了份香香辣辣的牛杂汤,自己把奶糕捏的一小块一小块的喂柳真真吃。卖汤的老板娘直夸柳真真好福气有个这麽疼爱她的夫君,柳真真小脸红红的,笑得顾风心里软软暖暖的。

给柳真真暖了身子後,顾风索性牵著她把府边几条道都走了一遍,跟她细细讲了每条路有哪些不同,看到那家铺子了就可以拐弯回家了,这麽一直到华灯初上才回到自己府里用晚膳。

柳真真如今已经对城里的路如数家珍,再也不会走丢了,想到那次丢人的事,她就抱著顾风的胳膊软软地转移话题:“风,人家饿了,回家回家啦~~”顾风知道小东西不好意思了,便牵著她慢慢走回去。

夜里因为顾风要先批文书所以晚了点才洗浴好进房里,床头的灯依旧亮著,小人儿背对他窝在被子里似乎已经睡著了。顾风知道她明明不爱亮堂堂的睡,偏生要替自己留盏灯,每回晚归心里都暖暖的,小东西真是个贴心的宝贝儿。

他脱了外袍只穿著里衣亵裤便轻手轻脚的进了被窝生怕带著点冷气进去冻著小真儿,这几日她来著葵水需要好生照看才行。其实这年年初他已经发觉柳真真的身子真正长好,受得住男人疼爱了,却还是愿意忍著,总想著等到了大婚时再行房。可是啊,脑子里想著的跟骨子里想著的终是两码事,偏偏那娇软的小东西还总是时不时缠著自己喊冷,那两团nǎi子整日在眼前晃著已经叫他疼爱得愈发得软绵绵,沈甸甸,比初见她时的青嫩模样肥美了不知多少。可是他依旧不知足,往日里沾不得身,舔著吸著那嫩汪汪的小软穴儿还把持得住,现在一瞧著就忍不住想那里面是如何软嫩舒润,下腹就肿胀难忍,真是作茧自缚的折磨。

这不,他才睡进来小东西就黏了上来,睡眼朦胧的喊冷,也不知道是真冷还是假冷,少不得要去摸她的手脚试试温度。一伸手,触到的是一具滑腻如玉的身子。顾风真是佩服自己,摸到小东西光溜溜的皮肉,心里还想著她身子热乎乎的应该不是真的冷,再往下摸到细腰上,连小裤都没穿,看来葵水是好了。

柳真真对自己到底何时能同房一点概念都没有,但是有一点是她能觉察的,不知道是男人的唾液还是精水,亦或是那略粗糙的手心和好闻的体味,总之,在顾风的悉心宠爱下,她就像秋日枝头结出的果子,一日日被雨露滋润得鲜嫩多汁起来,那凹凸玲珑的身子随便在镜子前扭摆几下就连她自己看著也要心动。

不知道上任总督是个怎样的人,书阁里尽藏的些豔史yín书,配得图儿看上一眼都面红心跳的,叫她总忍不住想著顾风同那话本里壮男一般插得自己欲仙欲死,底下的小嘴儿不争气的直吐水,一本书翻完小裤儿都要换一条。不过,她还是皮薄,不好意思在顾风跟前看那册子,就临睡前自己窝在床上一页一页的翻。

这边**被撩动著,那边顾风却一直不动真格,她也只好黏著男人用别的法儿解馋。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夫君更好的男人了,明明人都是他的了想怎麽弄都可以,却这麽忍著舍不得自己受苦,人家可也心疼著他呢。唔,还老吓唬自己要是弄坏了肚子就生不了宝宝,讨厌呐明知道人家可想给他生宝宝了。

柳真真抓著顾风的那话儿睡觉已经养成了习惯,这不,睡的迷迷糊糊时也不忘贴过来伸手去摸那地方。顾风眼神转暗,揽过柳真真进怀里,揉著那两团软瓣伸下去摸那水穴儿,只要轻轻拨一拨小珍珠儿,就湿漉漉一片了。怀里的人身子已经熟悉了男人的触碰,虽然还半睡半醒著,那拖著细长尾音的娇哼声轻易就能挑起男人的**,雪白的女体绵软光滑,两团鼓胀肥白的nǎi子在他精壮的怀里揉挤著,顶端硬硬的奶头如少女粉嫩嘟起的小嘴调皮的在他同样敏感的rǔ头上磨蹭。

屋里很暖和,让顾风放心的拉开被子,露出柳真真白生生的**,两颗沈甸甸,水嫩嫩的nǎi子这般平躺著也是翘耸耸的两团美肉,这具身子是他一天天疼爱成今日这幅勾魂模样的,如何不叫男人喜爱入骨。顾风握著yáng具在那一片yín靡水色的xiāo穴上磨蹭著解馋,用多少次就像这麽狠狠插进去顶到至深的内腔,把她小肚子里面统统印上自己的记号,可是看著那张娇美的小脸就下不了狠心。

柳真真这时已经醒了大半,xiāo穴贪婪得舔著那龙头就是吞不下去怎不叫人心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挺腰竟是让那细小的嘴儿,借著滑腻的汁水啊呜一口含住顾风的顶端。顾风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这麽一吸竟是喷了那小嘴里满满一大股,他抽出yáng具,就看著那嘴儿吐出大团的白浓jīng液,好似真的叫人**过一番。

“小妖精,就这麽等不及麽?”顾风两眼发红的盯著那颤巍巍不住吐白液的穴口儿,拍著柳真真的屁股问她。

“嗯啊……”柳真真还沈浸在被滚烫jīng液灌入的那短暂快慰里,臀瓣上的疼从嘴里唤出来却是勾人得紧。若是那又多又浓稠的jīng液灌进得是自己肚里,那该是何等**的感觉。

“风,还要多久才能要了人家啊,真儿熬不住了呐~~”美人儿光滑的长腿夹在男人腰腹上摩蹭著,小脚丫踩到了男人肩上,被男人扭过头来轻咬了口。

“就明日吧,”顾风伸手拿了帕子来挤著那穴口儿让jīng液吐干净了才重新搂住真真盖上被子,手却捏著那两团软腻:“七夕是个好日子,好叫你尝尝做女人是个什麽滋味。”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的爱心糖果

谢谢枫叶熊的珊瑚树

谢谢jacsun的精灵之粉

哈哈,再新更的文就是肉肉啦,因为可以不用担心写文被人发现鸟~~

☆、7画眉深浅入时无中H

没成想,次日因为要巡视各地粮食的收成情况,顾风要亲自带著人马走遍各个村落,所以只来得及陪柳真真用了早膳便要出发。

对於公事,柳真真素来都不过问的,但是她从未给夫君打理过行李,要带些什麽,如何打包都不知道,偏生时间又这般紧,她正焦急时,晴嬷嬷领了个约莫十五岁的姑娘进来。

“青苏见过夫人。”名叫青苏的姑娘身形娇小,举止落落大方,眼眉间与晴嬷嬷有著几分像。她的衣料首饰不及柳真真的贵重,但也远不是一个侍女能穿得起的,那小脸如莲瓣,眼睛又大又亮,小嘴一笑就露出两个酒窝来,真是个漂亮的甜姐儿。

见柳真真看著自己闺女,晴嬷嬷立在一旁解释:

“夫人,青苏丫头自小就是跟著大公子住的,往日出行也都是青苏随行,公子吃穿用度她再清楚不过了。今日老身擅自做主带了她来也是为大公子著想,这出门没个称心的人来照顾到底有些不妥的。”

柳真真脸色如常的点头,给那侍女指了顾风放衣裳的地方,看著青苏手脚麻利的挑出这个季节适合的衣裤打包好,又叮嘱了下人准备各种药粉,绷带,带上烈酒和水袋,又一一检查过,才招呼著随行的侍卫出门,俨然半个女主人的模样。一切妥当了,青苏才挎著那行囊转身同柳真真告辞,说是顾风的马车已经在门外候著,不好让大人们久等,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柳真真依旧神色淡淡的点头:“路上伺候好你家主子,一路顺风。”

说罢,她依旧站在门边,看著晴嬷嬷陪著青苏一同出去,青苏虽然比柳真真年长几岁,但身形更为娇小玲珑,加上那甜美的容貌,那模样倒像是个得宠的小妾,去随夫君远行一般,自己便是那守家的奴婢只能眼巴巴瞧著。

柳真真本是想赌气不去送行的,顾风根本没跟她提过还有青苏这麽个美人儿这些年一直跟在身旁,连上任西南郡都带来了,还藏著掖著不叫她知道。若没有顾风的允许,晴嬷嬷怎麽会带她来见自己,说什麽一路辛苦舍不得自己受累,怎麽不忘捎上那个甜姐儿解闷呐。柳真真心里气得想哭,脸上却始终没有显露出来,这些纷纷扰扰的思绪不过是一瞬间在脑海里闪过,她定了定神,回屋抓了件东西便提著裙摆找了小径不顾形象的一口气跑到了府上的大门口。

“夫人?”显然,青苏和晴嬷嬷没想到柳真真居然从侧边的小路里跑了出来。

这时顾风刚嘱咐完手下的官员打算上车,见到夫人小脸红扑扑的从边上窜出来,脸上显然十分欣喜,念及二人要分离数日,心下便有了不舍,不顾周围还有部下和侍从,就将柳真真紧紧抱进了怀里,附在她耳边低语:“乖乖待在家里,为夫定在五日内赶回来的,会不会想我,恩,小宝贝儿?”

柳真真自诩还是了解顾风为人的,所以见他神色如常时,心下就有了疑虑,按捺住心底嫉妒,她的小脸上自然流露的当然是依恋和不舍,抱著顾风的腰,她软糯糯地娇嗔:“想你做什麽,你就会欺负人家,喏,这个你收好,不许弄掉了!”

说著柳真真将一团细软布头塞进了顾风衣襟里,那可是她贴身的小肚兜呢。顾风探手一摸心里就有了数,低头亲她的脸:“记得养好身子,为夫回来才能好好疼你。”

两个人这般亲热耳语时,身边响起一个悦耳的声音:“紫苏见过大人。”

顾风惊讶的看著挎著包袱,盈盈伏拜的青苏,又见到一旁的晴嬷嬷,再联想起方才匆忙跑来的柳真真,心里便有了数,给了身边侍卫一个眼色,让他把青苏手里的包袱拿来,这才对著青苏说道:

“阿青可是来接嬷嬷回去的,阿紫也一同来了麽?难怪娘亲总夸你俩孝顺,我真是自愧不如啊。这些天我不在府上,不方便安顿你们母女俩住进来,等会让管事接了月供後再多支百两银子出来,好让你们多玩几日再回去。”

说完,也不等青苏在想说什麽,便同柳真真挥了挥手,上马走人。晴嬷嬷仗著是娘亲身边的老人,知道自己不是顾家的人,总是想要把两个女儿塞进自己房里,娘亲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想来是见自己不碰小真儿,晴嬷嬷也动了心思,特意招来了活泼机灵的小女儿,方才也不知道她们做什麽,但定是叫小真儿受委屈了,这样的人留在府里只会图生事端,还是送走得清净。

虽然顾风委婉的送走了那两人,但还欠柳真真一个解释。他不在府上的那几日,柳真真可真是过得度日如年,又胡乱猜测著那个叫阿紫的姑娘,晴嬷嬷可是玉桂夫人的陪嫁侍女,又是顾风的rǔ母,她的话里真真假假的,真是讨厌啊。

第三日的夜里,柳真真独自睡在床上好生难熬,没有熟悉的怀抱,心跳和体温,如何叫人能安睡。跟孤枕难眠一同而来的是身子的饥渴,她被顾风玩弄得敏感而充满**,两日不曾叫男人沾过身子便是骨子里都是痒痒的,xiāo穴整日都含著水偏偏没有东西可以纾解。她只能光著身子跪著,两腿间夹著棉被,一手扶床,一手揉著奶头,低哼著夹紧大腿,扭著小屁股想让发硬的小珍珠舒服一点。

好不容易到了磨蹭著小yīn核到了**,柳真真也累得浑身无力了。她软坐在双腿间的被褥上,双手勉强撑住身子,正这般喘息著,突然有人从後面贴了上来,顷刻间便用腰带蒙住了她的眼,拿布料塞住了那欲喊人的小嘴,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柳真真尚且来不及挣扎,臀瓣就被分开,一根火热的**顶了上来,她用尽剩余的力气想要躲开,却还是被人牢牢按住,叫那东西深深插了进去。

破身的疼痛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她的xiāo穴太湿,太滑,又那般能吃,轻易就叫那陌生的yáng具顶到了尽头。柳真真被插入时,曾以为是顾风,但是这个男人的气味是陌生的,不曾闻过的草木之味里带著夜晚的寒凉。他也不抱著柳真真,不似顾风那般温柔得爱抚她,一上来就硬生生占了她的身子。

她喊不出声,但在被插入时整个人都绷直了,肚子里那根火烫坚硬的ròu棒并没有给她带来**的耻辱,反而叫她从心底生出了**,渴望著被这根粗壮的东西狠狠捣弄。

意识到这一点的柳真真已经感觉到穴里的嫩肉热情得绞紧了那根强势的闯入者,使劲揉捏著那ròu棒,屁股上突然被用力的拍打了下,一个低沈略沙哑的陌生男声在她身後说道:“小**,放松点,让老子好好插你的小嫩逼。”

作家的话:

┐(┘?└)┌九点半瞬间到了==明天还有後半截。

☆、8画眉深浅入时无下H

柳真真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男人将她臀部托高,让她撅起跪著,扶著细腰开始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每一次抽出来时媚肉都依依不舍的裹紧那ròu棒,再插进来时美人儿整个人都会颤抖,xiāo穴里的yín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连哼哼的鼻音都分外娇媚**。

柳真真虽然手未被绑起来,但是只是紧紧抓著床单,无暇去解蒙眼的腰带,或者,她下意识的不愿解开去见那沾污自己的陌生男人。

当那ròu棒得寸进尺的愈发深入时,她便感觉到越发舒服,甚至无意识的抬高屁股去迎接那狠狠插入的ròu棒。

“被Cāo出感觉了是不是?这屁股摇得那麽浪。”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顶弄的速度也越发快速了,柳真真呜呜的呻吟被他前後顶撞得断断续续,但是不住收缩绞紧的媚肉告诉这个男人,他胯下的美人要到**了。

嘴里的布团突然被扯开,随之而来的直捅入内腔的深深一记,和喷射的滚烫浓精,柳真真哀叫一声浑身都剧烈颤抖著,大股的yín靡汁水从两人交合处喷射出来,她每一次颤抖都伴随著男人的喷射和自身的潮吹,两颗一直被冷落的白嫩肉团终於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起来,不时拉扯著顶端的粉嫩奶头。

柳真真被男人自背後紧紧搂住,瘫坐在他结实的腿上,xiāo穴还死死咬著那根变软後依旧可观的ròu棒,性器交合处的靡白yín水里带著丝丝血色。柳真真沈浸在被迫**的余韵里喘息著,但是小嘴还是断断续续的说道:“夫君,坏,坏人……吓……吓死……人家了……”

顾风解开了蒙住夫人眼睛的腰带,伸著舌头去舔她的耳朵:“谁叫我一回来就瞧见一个小yín娃夹著被子在自渎,总是要好好惩罚你下的。小荡妇,被陌生男人搞了还叫得那麽浪,被强暴是不是很刺激?”

“恩,好刺激……”柳真真有心气顾风,他居然变了声音来欺负自己,还说那般下流的话,若不是後面他出了汗,那熟悉的味道散发出来,她真的以为自己被人强奸了。但是那最初的惊慌里仍然夹杂著蚀骨的快感,柳真真想自己真是个离不了男人的坏女人,若是今日换做别的男人自己也会从中得到满足吧,唔,好羞啊。

半个时辰前,顾风好不容易结束了巡视,就昼夜兼程的往回赶,连府内下人都没惊动就先去了自己的卧房,他真是想死了那小东西,正盘算著见到了她要如何亲热占有时,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了柳真真动情後轻哼,他一挑眉,悄悄摸进里屋,就瞧见那饥渴的小东西正跪在床上捧著nǎi子夹住棉被自渎,那样放浪的模样撩起了男人心里的坏水,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两人平息了会,又缠吻起来,柳真真感觉到肚子里的那根ròu棒又硬了起来,先前误以为是他人的,所以不曾细细感受过,现下,两人正在温存,她得以用自己身子感受著那根往日里时常触碰吸允的大宝贝。

“夫君,你那儿好粗好粗,人家xiāo穴穴肯定要合不拢了。”柳真真扭头伸著小舌舔著顾风的唇,低声娇嗔。

“为夫的宝贝只是粗而已麽?说不对就要挨罚。”

“唔~~还好长,插得好深好深,真儿的肚子都要捅破了。”柳真真伸手摸向自己平坦小腹,那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微微鼓起的一条,小手放上去就会刺激得小腹收缩,令她难耐得叫唤起来。

“恩,慢些啊……嗯啊……烫,那话儿烫呼呼,硬邦邦的,胀得人家好难受……”柳真真咬著食指,在顾风的示意下摇摆著腰肢小幅度地套弄著他的yáng具,嘴里说著yín言荡语。

顾风的身体也是从所未有的炙热,他的触碰都想火一样,所到之处让柳真真被烫得连连颤栗。

“来,小心些,我们换个姿势。”说著顾风扶著柳真真让她那儿咬著自己ròu棒转过一圈,变成面朝自己坐著,那硕大又棱角分明的菇头用力碾著深处的小嘴,青筋暴起的柱身著熨烫著花径的每一寸媚肉。

柳真真打开双腿,坐在男人怀里,xiāo穴里塞著怒涨的yáng具,小腿勾起摩挲著男人的背脊和臀部,腰肢轻摆贴上男人结实的腹部画圈似的磨蹭,因为身子被托高了,所以挺著xiōng便能把沈甸甸的nǎi子喂到他嘴边。

“风,吸啊,吸真儿的nǎi子……”柳真真双手抱著顾风的头,用那两团绵软去蹭男人的脸,软软的嗓音里带了浪荡。

顾风把两只大nǎi子往中间挤,然後张嘴把两颗奶头都含进了嘴里,仿佛要吸出奶汁似的狠狠吸著。那两个粉嫩也是柳真真分外敏感之处,他这麽吸,虽然没有吸出奶汁却是叫下面那小嘴口水滴淌。

“夫君,插我啊……狠狠地插真儿呐……”柳真真扭著腰,两手抱著顾风的头低低呻吟著,那种空虚瘙痒的感觉又来了,已经尝过**滋味的柳真真是片刻都忍不得,放浪的向著自己夫君求欢。

原本缓慢有力的**才让柳真真放松下来享受著温柔的欢爱,但是骤然加速的撞击令她的呼吸都有一时的停顿,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花径里的嫩肉被刮擦得殷红,被扯出来一点都叫那yáng具顶了回去,又是一次次都顶上了深处的那张小嘴,每一次顶上的酸麻都叫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

顾风在一次深插时,将柳真真抱住下床站了起来,粗长的yáng具就这麽蛮横的一头撞进了宫腔,柳真真双手紧抓著他的肩,因为从未有过的刺激而哭了出来,层层嫩肉死死裹住yáng具,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到柱身上,而最敏感的guī头整个浸泡在少女最私密的内腔。

偏偏都这般了,顾风还四下走动撞击著,柳真真不可控制的颤抖著,呜咽著求饶:“风,不,不行了,真儿受不住的,不要,不要了……”

就在柳真真好容易说得出话时,顾风抱紧她抵上门板,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突然一股股喷射出来,柳真真被男人有力的双臂困在冰凉的门上,挣脱不掉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只能轻泣承受著这般强烈的快感。

抱著柳真真持续喷射的顾风,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突然努力想要挣扎,便把她抱得更紧,好叫自己的所有jīng液都满满灌进去,在他即将停止时,一大股热尿冷不防从柳真真私处喷出来,尽数浇在了两颗圆球上叫他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口浓精出来。

柳真真却伏在他肩上哭出了声,因为小腹实在太满,方才的尿意太急她实在憋不住,又说不出话来,竟是这般颤抖著,尽数撒到了顾风腿间,在门口的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乖,不哭,没事的,是宝贝儿被为夫弄得太爽了,才尿出来的……乖,我帮你洗洗好不好?”顾风拍著柳真真的背安抚著一时不能接受现状的小东西,走进了浴室。

这一夜,顾风要了柳真真多少次,他自己都数不清了,早晨醒来时,那话儿还堵在柳真真肚子里,他摸著美人儿较昨晚要消下去一些的小腹,依旧看得出那微微鼓胀,里面灌满了自己的精水。柳真真奶白娇嫩的**上全是青红一片的吻痕和啃咬,而顾风的脊背上也被女人长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整个卧室一片狼藉,床单,被套,枕头都是一块块干涸的印记,茶几上,桌椅上到处是一滩滩白渍,浴室里到处是水,门口还留有一滩浅色水渍。柳真真脸皮薄,不想叫外人瞧见这般景象,死活不肯顾风叫人来打扫,偏偏自己浑身酸痛连腿都是勉强并拢的。

於是,顾风不得不为自己的一夜贪欢收拾残局,先换好床具,安顿小人儿躺下休息,然後认命得开始打扫房间。

作家的话:

送礼的亲的名单,明天放哈~~最近开始忙啦,扶摇争取三月前完结,因为三月後我就会很忙了。扶摇结束先更一寸相思,小白清水文,告诉大家我还活著~~等我不那麽忙了再开新文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