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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夫人 zydzyd 9451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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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旧欢如梦里上H

顾海将柳真真安顿在边陲重镇的一处僻静院子里,挑了亲兵守护著自己的娇人儿。这里远离前线,但是物资充足,不会委屈娇妻受苦,也十分安全,只是自己一走便是数月,新婚不到半月便要离别,只得饱尝相思寂寞。

明日一早顾海就要重披战甲领兵出征,这一夜的缠绵自是百般恩爱。顾海半靠在床榻上看著无力覆在自己怀里喘息的美人,摸著她的脊背安抚著几回**的柳真真。

柳真真是想同他去军营的,所以得知自己要一人住在著院子里数月都看不到夫君时又气又怕,已经与他赌气大半日,不瞧他也不同他说话。顾海做的决定是绝不会更改的,加上忙著安排防卫,用完了晚膳才有机会跟气呼呼的小人儿解释,不过他得让小东西先开口才行。

柳真真洗浴出来便径自取了本话本躺床上看去了,顾海赤著上身在床边晃悠,刻意展示著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和强健体魄,偏偏柳真真转个身背朝他不给个正眼。顾海没辙,只好耍无赖,扑上床就要撕扯柳真真的衣裳。

美人儿尖叫一声,又是用手推又是拿脚踢,却哪里斗得过顾海。他低头堵住那不住叫著“别碰我”“讨厌”“大坏蛋”的小嘴,将身体挤入女子的两条长腿中,一手抓住柳真真的两只手腕用自己的腰带绑在了床头的扶栏上。

他俯身看著那个还在生气的小东西,好似只炸毛的小猫,眼里满是戒备,爪子困住了,牙齿咬起来到不含糊。顾海笑了下,伸出舌头舔著嘴角被咬破後的血,淡淡的血腥味让他更加血脉喷张。

看著突然整个人散发出危险味道的顾海,柳真真心里有点没底了,但还是强撑心虚紧盯著他。

顾海俯下身,滚烫的身体如一床暖被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住了,他虽然体格高大但是身手灵巧,一靠近就迅速偏头含住了柳真真的耳朵,让小野猫没法转头来咬自己。

湿腻的舌在美人敏感的耳朵里舔弄,男人低沈的话语裹著热气喷如耳洞:“我不想你跟著是怕你受委屈,军营里全是男人没法照顾好你,加上行军不分昼夜,风餐露宿的,你这麽个小可怜怎麽受得住。”

听了顾海的话,柳真真紧绷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是她太任性了,只想著要和夫君在一起,因为夫君会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可是她忘了顾海不仅仅是自己的夫君,也是军队的主帅,他要对千千万万的士兵负责,跟他们比她得退让一步才好。

感觉到柳真真没有之前那般抗拒了,顾海便解了她手腕的束缚,用大手揉著放到嘴边呵气,然後让她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抱紧了柳真真低声说:“再说军营里的男人们大半年都见过女人了,个个都饥渴著,你是不是因为这样才想跟我去军营的,恩?”

“小yín娃,是不是想让野男人Cāo了?”顾海说著低头咬著柳真真的颈脖,继续刺激她:“我麾下精兵五万,狼虎骑的五千人个个都是以一当千的猛将,我同他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若是去了可是也想我把你让给他们Cāo?”

“不,没有,我没有这麽想的。”柳真真羞得不行,可是下面却有了反应,她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反叫顾海觉察到了什麽,伸手下去一抹,那里已经是湿乎乎一片了。

“**,湿成这样还说没有。”他在柳真真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後开始用自己壮硕的yáng具磨蹭柳真真的私处,“你若是去了,定是会天天都露著两个nǎi子勾引男人,没准还光著屁股等著让人Cāo呢。”

“军营里可没有女人的衣裤,你想要衣服就得去找後勤营,让那里的老裁缝扒光了你的衣服,量量两颗大nǎi子,再摸摸著小屁股。”顾海边说边轮番摸著柳真真的双rǔ和下身,让她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在营帐里光著身子叫一个陌生男人肆意揉摸一般。

“麻烦人家办事,该怎麽谢谢呢?反正没了衣服也不能出去,干脆陪那老光棍睡觉吧,等他做好了衣服再放你走。老色鬼就喜欢玩年轻姑娘,白送来个这麽鲜嫩美貌的,估计每天不Cāo个百来回不过瘾。若是他运气好,弄大了你的肚子,也只能给他生个娃了,是不是?”

“啊~~恩~~不,不要,真真不会这样的。”柳真真已经被撩起**,开始用双rǔ摩擦顾海的前xiōng,私处有了痒意,她想要了,想要被顾海插入了。“恩,夫君,真儿错了,你用大ròu棒来罚我呐,狠狠的罚真儿~”

“这样就受不住了麽?还没完呢。”顾海将yáng具送入一个头後又抽出来,就这麽吊著柳真真,听著美人难耐的呻吟,挺腰想要去套弄他的yáng具。

“你吃的东西都是炊事营做的。军营里可不要吃白饭的人,你要是想有东西吃,可得有事做才可以。宝贝儿,你会做什麽,裁衣,烧饭,喂马,放哨还是上战场?”

“唔,嗯啊,真儿,真儿都不会。”柳真真被男人不断刺激著,见男人不肯进来,便想伸手去揉自己的私处,却被顾海眼明手快的一把抓住举过了头顶。

“恩,而且这些事都人做了。宝贝儿,知道军营里最缺的是什麽吗?是良家子。军妓有的是,可是一个个都是张著腿欠Cāo的,没意思。”顾海含著柳真真的一只大nǎi子吸著奶水,含糊的说著:“男人喜欢的是屁股干净,nǎi子肥大,一插就有水的良家子。然後一直玩弄到那女人变成个离不开大**的**为止。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jī巴的**,恩?”

“是,真儿是**,海,快点插我,真儿受不住了。”柳真真如被抛上岸的一尾白鱼般在顾海身下扑腾,男人却不依不饶。

“小荡妇,**,是不是每天下面都要插一根男人的大**才舒服?是不是想在军营里让那些老大粗日日**你?恩,让你发骚,**烂你这个小骚逼。”顾海说著狠狠将自己ròu棒插了进去。

柳真真舒服的娇吟著,任男人把自己的屁股拍击得通红,两颗nǎi子上下飞甩。耳畔是顾海露骨yín秽的话语:“到了军营里没人会帮你,谁都要插你,灌你满肚子的精水,骚逼装不下就灌你的菊眼,捅你的尿道,射进你的胃里。你得当著所有男人的面解手洗澡,衣服也不用穿,就这麽光著随时随地都能让人Cāo个够,大了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还得一样被干。”

“万一你落入敌军手里了,下场会更惨。他们先**你,会把你每个洞都玩松,让你一个小逼里可以插三根jī巴,屁眼大的能塞入个鸡蛋。然後再让发情军犬战马天天跟你兽交,把你肚子捅烂为止。”

“啊啊啊啊,不要~~”柳真真被顾海刺激得连连**,再被男人又多又浓的jīng液一烫。竟是失禁了。顾海喊了一个嬷嬷进来,让她把被尿湿的床单床垫都换了,自己抱著柳真真去了浴室洗浴。

看著几近脱力的柳真真,他低头吻著那张小脸问:“这样刺不刺激?”

柳真真只能眨了眨眼,她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乖宝,这次该是喂饱你了。之後你就乖乖待在屋里,不要出门,小洞痒了就拿玉势夹子自己玩知道吗?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所以你也不要给我招惹野男人,我可不保证要是叫我知道你被别的男人Cāo了,一失控会做出什麽来,比如,先阉了那男人再把你丢军营里让人轮上三天三夜?”

“真儿知道了,真儿会给夫君守著身子的。”

“恩,乖~”

32、旧欢如梦里

顾海不在的日子,柳真真只能窝在小院里自己找事做。因为顾海对她颇为宝贝,所以侍卫们都只许在墙外严密防守,但是不许看柳真真的脸和身子。这使得所有人见了柳真真都像撞鬼一样四下躲闪,有时柳真真需要什麽只能写在纸上从大门的门缝里递出去,外面的人看了一眼就会立刻一个人离开去购买,留下的则招来海东青把小纸条送去给将军过目。

顾海原本只是欣赏著那纸条上清秀漂亮的字体,後来才发觉那内容里总是有些当归啊,莲子啊,丝帕啊之类的,那小东西的心思叫他忍不住轻笑起来。本来是打算尽早回去的,可是实在抽不出身,直到一次士兵们收拾战场後带回来两只小狼崽,顾海琢磨著两个小东西刚断奶,危险性不大,打算送给小妻子陪她解闷。无奈分身乏术,只能让苏鸣跑一趟给柳真真送了去。

西南部常年湿热,加上院子里也没有男人,柳真真就穿著当地女人的小褂子,露著细腰和雪白的小腿躺在大树下的藤椅上午睡。地上摆著只点燃驱蚊的香炉。苏鸣只是想给她个惊喜,所以跟守在外面的部下打了个招呼後直接翻墙跃入了,不想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对鼓鼓的nǎi子。

柳真真睡得迷迷糊糊时觉得热,便索性解开绷得紧紧的衣襟凉快一下,反正平日里也没有事做,就这麽懒洋洋得睡著。

苏鸣在墙内呆呆站著,也不知过了多久,是两只饿坏的小狼忍不住壮著胆子啃他手腕後,他才发觉自己进来後眼睛就一直盯著嫂子的双rǔ,甚至连流鼻血了都不知自。低头他胡乱擦著鼻血,看著小狼可怜巴巴的呜呜叫,苏鸣忽然就有种想让它们去吸嫂子奶的冲动。

苏鸣,你他妈想女人想疯了!苏鸣暗骂自己,按捺下邪念,只能背对柳真真用力咳了两声,身後换来女子的轻呼,以及香炉被踢倒的声响和忍痛的哎呦声。

柳真真是骤然听见身边有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起来尚来不及掩好衣襟就踢翻了香炉,脚背让香灰烫到了。就在她痛呼的同时一个人影已经扑到了身边,半跪在地上小心托起了她的脚,“怎麽这麽不小心?是我吓到你了?”

苏鸣皱著眉看著那白嫩脚背上的几处微红,略带歉意的边说边看向柳真真,一抬脸便听得一声惊呼,旋即小女人就跌入了他怀里,藕荷般的雪白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颈窝处微微发抖,“苏鸣,树下面有活的东西,好吓人~”

“不怕,是四哥送你解闷的狼崽。”苏鸣抱著瑟瑟发抖的柳真真轻轻抚慰,觉得她这模样真是惹人怜爱。“他们才断奶,不仅不会咬人还黏人的紧,你看,它们毛茸茸的可不可爱?”

柳真真因为有苏鸣保护所以胆子才大了点,扭头去看,果然两只毛茸茸的小兽笨拙的划著四肢,歪东倒西的挪过来想要往她怀里靠。柳真真母爱之心顿起,伸手想要去抱一抱,结果一抬胳膊,一只雪白的nǎi子就蹦了出来还上下弹跳著,柳真真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虚掩著衣襟靠在苏鸣怀里,不由大羞捂紧了衣服。

苏鸣也满脸通红,松开了柳真真,看著小女人背对著自己扣上衣服,却只敢蹲著不动,他知道自己有了反应只是柳真真挨著他时没有觉察而已。两只小兽失去了奶香味的引诱,有些木楞的呆坐著,呜呜的叫唤喊饿。苏鸣取了水囊把羊奶喂给了小兽,这时柳真真也红著小脸过来了。她一脸新鲜地看著两只小兽真先恐後的去喝奶,眼里有了怜爱之意。过了一会,她抱起一直饱得打嗝的小狼崽轻轻拍它,小家夥舒服的闭上眼开始打盹起来。

“它们妈妈呢?”

“不知道,是收拾战场的几个小兵发现的,找到时就只有这两个,就捉回来了。四哥怕你一个人寂寞,但是抽不出身过来,就让我送了一趟。”

柳真真点点头,因为连连出丑,她在这个美少年跟前已经要抬不起头了,多说一句话都会小脸红红的,却看得苏鸣心里越发痒痒。

日後,顾鸣虽然也会回来,但是次数远不如只挂著督军名头的苏鸣。苏鸣觉察到柳真真在自己跟前总是低著头,话变少了,还会刻意避开,一次两次就罢了,可是次数多了心里却是不是滋味。尤其是前一夜,她给两人都做了套新衣服,苏鸣开开心心回去换好就要去嫂子跟前让他瞧瞧。兴致勃勃推开门,就看见对面房里那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他有些得意忘形了,四哥在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顾海耳里也好,听见了院里有门开的声音,把淘气的小妻子箍紧在怀里不让那泥鳅似的两只小手四处点火,一面扬声问:“阿鸣,怎麽了?”

“四哥,难得进城趟,让兄弟们找个乐呗。”苏鸣嬉皮笑脸的声音传过来。

“哼,你这小子,好吧,今晚准了。”顾海今晚心情极好,那小人儿正把他勾得挠心掏肺的上火,索性让所有人的离开後好好抱著她大干几场。

苏鸣撑著笑脸招呼弟兄出门喝酒吃肉,心却留在院子里,好像都能看见四哥是如何同那美人儿颠鸾倒凤,叫她连连求饶一般。

是以,这日顾海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的就点了随行的侍卫离开了,而苏鸣因为要负责安排采购会晚上一天回去。柳真真是到了午膳的点才懒洋洋的起来,走去正厅用餐,而苏鸣早已坐在那边了。

明知那不是自己的女人,可是看著柳真真被滋润得春色满面,双目含情,走起路来也是细腰款摆的风情无限,一想到让她这般改变的不是自己,心里便有团无明火。

偏生柳真真瞧见了他,便低敛了眉眼,静静坐到桌边小口吃起饭来。苏鸣舍不得凶她,也无法再憋著气,只能委屈地问:“苏鸣可是让嫂嫂不快了?每回见到苏鸣,嫂嫂似乎都十分拘谨呢。”

“哪里。只,只是我有些不习惯罢了。”柳真真被问得措手不及,只能支吾著想要搪塞过去。偏偏苏鸣不肯放过她:“如今半年都过去了,嫂嫂还是不习惯,一定是苏鸣有为作对的地方,还望嫂嫂肯指点一二让苏鸣知道。”

“不,没有的,苏鸣,我,我……”柳真真无措得想要解释,却被苏鸣轻握住下巴,他俯身看著那张有些慌乱的小脸,鹿一样无辜水灵的眼儿就那麽懵懵懂懂地看著自己,真是祸水啊,可是他要招架不住了。

柳真真看得见苏鸣的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明明该是害怕的,身子却不争气的隐隐兴奋著,私处似乎已经开始分泌汁水等待著异物的入侵。

苏鸣久久盯著柳真真,终是放开了她摔门出去。柳真真也失了胃口,早早回房。她一人走在石子路上,两旁的桂花开得茂盛,甜腻的香味催的人晕乎乎的。顾海不在,这麽早回房也没有事做,柳真真索性坐到树下的大石块上闭著眼感受著花香。原本,昨晚太激烈的**就让她身子酸软的紧,被撑得合不拢的私处好似还含著顾海那根硕大一般,现在被苏鸣这麽一闹,那修人的地方痒得叫人难受,连走路都走不好。柳真真只能坐著小幅度的扭著腰让私处蹭著坚硬的石头棱角,好叫那粗糙的触感隔著丝裤能让自己纾解一些,却不料这样反倒叫自己愈发渴望男人了。

折回来想赔不是的苏鸣见桌上的东西都是自己离开时的分量,想是自己扫了她的兴,心下懊悔不已,一路寻来瞧见那娇美的人坐在桂树下,窈窕的背影透著几缕孤单。

“嫂嫂。”天知道苏鸣有多不愿叫这个称呼,他也想同四哥一般唤她真儿,叫她娘子,床第间更是可以小yín娃,小**的挑逗。可是他犯了大错,吓到了小人儿还惹她不快,一想到日後她若还是避著他也就罢了,若是讨厌了他,那真真是生不如死了。

“苏鸣方才冒犯了嫂嫂……”苏鸣小心地看著那心心念念的身影,才低声开口,就同转身过来的看他的柳真真四目相对,那双水色蒙蒙的凤眼儿带著勾人的媚色,每一次眨眼都泛著晶莹,深深看著你又好像越过你看向远处,叫人想要更近一点去看清那眼里可曾有自己。

水蜜桃一般鲜嫩水灵的小脸,透著美丽的红晕,再配上那样欲语还休的眼睛,柳真真不需要开口也能让面前的男人浑身燥热,回应她的渴望。这般情形好似一只饥饿的猛兽逡巡间撞见曾经从爪下溜走的猎物,而那猎物浑身上下都透露著她真是无力反抗,任其为所欲为的信号,这样如何不叫猎食者心动。

“真儿,你怎麽了?不舒服麽?”苏鸣换了称呼,试探著靠近她,他想要确认她如今这幅样子可是他想的那样。

“我没……事……”柳真真害怕自己开口就会露陷,可是不开口也无法阻止那个男人的靠近,她赌了一把却是满盘皆输。那样低哑的嗓音,对苏鸣完全是无声的邀请,他无视那美丽眼眸里的哀求,将她抱进了怀里,低头封住了那张向往已久的小嘴。

强硬的撬开贝齿,长舌挤入钩卷住那小香舌,不由分说的吸允起来。他毕竟还是个雏,只会些书里看来的把式,生涩却固执。柳真真被他弄得有些疼,骨子里的**却是有增无减。她忍不住攀住了苏鸣的肩,开始慢慢回应他,耐心的,一遍遍的示范,让他开始领会如何玩这嘴里的小游戏。

男人们在这事上总是展示著惊人的天赋,很快苏鸣就极其霸道滴夺回了主动权,不仅把柳真真吻得几乎神魂颠倒,手也放肆的撩起了她的衣摆,摸向那对玉桃。才碰到rǔ肉,怀里的小人儿就是一颤,娇哼起来。随著他时轻时重的揉捏,柳真真低低吟叫起来,很快她就上下失守,再如何用力并起腿,还是叫苏鸣按在石台上掰开了,粉嫩嫩,湿哒哒的私密之处在阳光下一片晶莹闪烁,险些晃了苏鸣的眼。他单膝跪地,虔诚地含住了那处桃源幽径,如贪食花蜜的蜂鸟儿,贪婪的吸吮著甜腻的汁水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女人白嫩丰腴的大腿就在他的手掌下,**滑腻而结实,让人爱不释手。那些无力的挣扎如她好听的吟叫一般都成了苏鸣动情的春药。

良久,苏鸣才自女人雪白的双腿间抬起头,俊美少年带著**的面容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更何况已经被撩拨起**的柳真真,苏鸣伸舌舔著唇边的蜜液,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柳真真将她扛进了卧房,放在了窗下的软榻上。

他还有任务在身,虽然眼下吃不掉这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她已经囊中物了。苏鸣扒光了柳真真的衣裙,让她赤身**的躺在自己眼前,又取了玉势,将嫂嫂几番弄至**才罢休。然後他立在软榻边,看著那羞红脸的小少妇和香软多汁的**开始自己套弄起yáng具,直到jīng液满满喷射入柳真真的小嘴里看著她满面通红的咽下才罢休。苏鸣简单收拾好自己,又从地上拾起柳真真的衣服为她穿戴好,不过那贴身的小肚兜和丝裤都放入了他自己贴身的衣襟里。

“乖真儿,等时候到了玉郎的宝贝汁水可就不是只喂你这张小嘴了。”苏鸣说著,俯身吻了吻柳真真後才掩好门离开。然而苏鸣来的次数却日渐稀少,从原本的一月一次慢慢改为两月一次,三月一次,每次来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开始还能留下吃顿饭,抓著柳真真去没人的地方亲亲摸摸,到後来他只是深夜潜入看一眼那人可否安好,留下四哥的家书便匆匆离开。

即便是柳真真这样不懂战事的女子也渐渐觉察前线的紧张气氛,有了忧心。孤单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年关,一直未能回来的顾海终於出现了。

他回来的时候,夜空已经飘起了雪花,裹著一身风霜,风尘仆仆得推开院门,喊著妻子的名字大步进来。那时柳真真都已经睡下,听了那熟悉的呼唤声,有一瞬觉得自己可是在做梦,但随即反应过来,来不及披上外衣,踩著鞋子便奔出门一头扑入男人的怀里。

顾海抓了自己的貂皮披风把小女人仔细裹住,借著月色贪婪看著她的眉眼,鼻子,小嘴,一遍又一遍总也看不厌,良久才低头去吻她,叹息著:“宝贝儿,我还能抱著你,真好。”

就是这个男人的一句话,消散了柳真真独守空闺的无数怨言,他不是不想见她,不是不想念她,只是无数黎民百姓的安危都压在他肩头,别无选择。

等顾海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刮去满脸的络腮胡子出来时,柳真真已经小猫似的团在锦被里睡著了。顾海也不吵她,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把小女人抱进怀里,嗅著她的体香合眼睡去。

这次为了挤出时间赶回来同小妻子吃顿团圆饭,顾海硬著几天几夜没合眼,扛著压力打了个翻身仗,才能得来不到三天的空隙。披星戴月的赶,路上还是要花去一天多的时间,跟柳真真在一起的时间,分分秒秒都如此宝贵。即便如此,他仍舍不得她陪自己熬夜。

这次苏鸣为了让四哥能回去,接替了顾海的位置留在军中主持大局没有一起回来。他坐在营帐里对著烛火看兵法,心思却早已跟著四哥去了柳真真身边,一面想要那个女人想的发狂,每次见了都恨不能把她吃掉,可是另一面对著四哥,就是无穷尽的罪恶感,他比敌军插入军中的暗探还要可恨,一面跟顾海称兄道弟,一面却想要强占四哥心爱的娇妻,想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要名正言顺的跟她睡觉。这种折磨,让苏鸣日渐暴躁起来。

作家的话:

对不起呐,ZZ木有消失哦,前几天大姨妈来了然後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头晕头痛神马的,白天单位又走不开没法请假,撑到晚上就很早卧倒了。

上周的文章不太满意,所以重新理了思路,修改了下後面,增加了些内容。

好消息就是周末狐狸先生去大马玩,不缠著ZZ了,异地只能抓紧一切时间联系感情嘛,摊手~这周应该可以早点更文~

33、旧欢如梦里下

顾海缠著柳真真颠龙倒凤的时候,苏鸣却在变相得折磨自己。士兵们一早起来出Cāo训练,他做双倍的量,非得每天把自己累到沾枕就睡才罢休,只有这样,他才没有力气多想那个女子,生不了孽障。

伴随著新年来临的还有柳真真怀孕的喜讯,顾海欣喜若狂,那日的军营难得有了酒水和牛羊肉,所有人都在恭喜他。苏鸣看著红光满面的挚友,突然领悟到爱而不得那撕心裂肺的的痛楚,原来嫉妒真的是可怕的情绪,有那麽一瞬他甚至想过若是顾海不在了,柳真真是不是就能属於自己了。

随即,便被这个念头吓到了,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诅咒著自己的四哥!心头大乱的苏鸣拼命压抑著对柳真真的思念,恨不能在心头点一把火把那荒草般疯长的相思之情尽数烧作灰烬。

无论他如何有心避免,为了不叫四哥起疑心,还是会有一两次碰见柳真真,每次都尽量用最寻常不过的声音喊一声嫂子,露个脸就匆匆离开,而那一夜便无法再睡著,满脑子都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她丰腴起来更美了,眼眉里有了慵懒,叫人看著更加移不开眼。

每一次这样的想念,都让他觉得自己罪加一等,明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还是甘心一步步靠近,那个女人是自己命里的劫吧。

这日因为军中有人滥用私权被密报呈递到了苏鸣这里,送信来的史官知道顾海最恼恨这种事,哪里敢直面有冷面阎王之称的大将军,别的人也不都敢传,只得来求苏鸣。苏鸣虽是世家子,但没有拒人千里的傲气。脾气好,时常带著如沐春风的笑容,跟众人打成一片,在军营里最是受欢迎。苏鸣拿著那密信也是头疼,四哥如今必定在柳真真那儿,他是最想避开的,可是那史官能来这里求自己向来也是走投无路了,算了,递个信就立刻离开应该没有事吧。

苏鸣特意挑了那宅子的西北偏门进去,那一角最是偏僻无人,离柳真真常去的几处都远,大约可以避开。即便如此,素来无所畏惧的苏鸣还是在那处踟蹰不前,心乱如麻。正是这理不出头绪的档口,听见了男女说话和脚步声,原来是顾海也思忖著那处幽静无人,抱著柳真真寻了过来。

慌乱之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苏鸣懊恼地躲进了一旁放杂物的柴火间。明明该是大方上前打招呼的,可是却那麽本能得躲了起来,苏鸣後悔已经来不及了。女子娇媚的呻吟和男女交合的水渍声渐渐响起来,透过木门的缝隙,缩在yīn影离的苏鸣无法忍住不看那交缠的两人一如他无法不心痛。

入夏的西南已经炎热起来,顾海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面垫了个软被,抱著柳真真坐下来。手已经不老实地伸入衣襟下,去揉捏那两团玉桃。宽大的衣裙给了男人极好的便利,却还是让他不知足,缠吻和四下抚摸中,柳真真的衣裙已经被尽数剥开,露出皎洁如玉的身子。

肚子里的宝宝让她整个人都丰腴起来,更显得珠圆玉润,水嫩嫩得如盛夏枝头满是汁水的蜜桃。禁欲数月的顾海看著自己美丽的小妻子也忍不住连连咽口水,他低下头一寸寸细密得吻著柳真真,胡须拂扫过有微微的痒意,让柳真真咯咯地轻笑。

“宝宝乖不乖?”顾海的吻流连在爱妻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著自己的血脉。

“恩,很乖的。以前怀阿狸都会有些反应,这次除了贪睡倒是没别的了。”柳真真享受著夫君的绵绵爱意,心思动了那儿也饥渴起来。她瞧见顾海胯下隆起的那处,人便依靠到男人肩上小手去揉那粗长的**,同夫君咬耳朵:“夫君这儿好烫好硬呐,是不是想要真儿了?”

“若是不想,何苦抱宝贝儿来这里?”顾海低笑著褪去自己衣服,小心地让柳真真挺著五个月的肚子跪在软被上,两手扶著石凳边的扶栏上,自己站到她身後,用那大guī头在细嫩的肉缝上摩擦几回後就缓缓插进去了。

怀了孩子的女人体温都是要高些,那私处里面更是烫呼呼的,顾海深埋其中感受著更加敏感极致的yīn道嫩肉一口口吸允著自己,加上那略高的体温,不得不深呼吸几次以免自己失控。

他给予的欢爱是缓慢而充实的,为了不伤到孩子只能放慢节奏,一手小心护著爱妻的肚子,一手揉著那两只开始逐渐胀满奶水的大蜜桃。交合处动作轻缓,可是揉nǎi子就不必这般温柔。

柳真真正对著苏鸣的藏身处,让那少年郎清晰得看到四哥的粗长是如何撑开两瓣小肉唇整根喂入她体内,再裹著汁液缓缓抽出来,也目睹了四哥粗大的手掌是如肆虐那对玉桃,他抓得那麽用力,白腻的rǔ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殷红的奶头被揉搓著,捏扁搓圆,甚至被恶意的拉扯著。而美人儿俏脸含春,迎合著男人的蹂躏低低呻吟著,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顾海虽然喂饱了小女人可自己还是肿胀难忍,柳真真主动含住了那根大ròu棒替他吸允舔舐起来,直到男人尽数喷射在小口里了,再缓缓咽下。

餍足的顾海整理好两人衣裤,再次抱著疲倦睡去的小女人回到卧房。苏鸣平息良久才从柴房里出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去找四哥。众人当夜便折返回营,苏鸣骑在战马背上隐没在yīn影里看著柳真真嘟著小嘴,依依不舍地送顾海离开。男人抱著她,低头耳语了一番复又亲了亲小美人,才转身上马离开。

顾海一出城脸色便沈了下来,全然没有对著柳真真时的温柔,这样面色铁青的回到军营後便是连夜整顿军纪,苏鸣甚至以身作则先领了三十军棍请罪。沈甸甸的军棍击打在皮肉上发出沈闷的声响,一旁军令官的数数声听在苏鸣耳里却远的好似天边一般,**的疼痛熬过了便好了,心上的却是时时刻刻都备受煎熬,他真想把所有人的处罚都领了,妄图用这种方法来泯灭自己的恶欲~

顾海忙了一日一夜才歇下来,头一件不是休息而是去看苏鸣,因为他意外发烧昏迷了。他轻手轻脚进去看著视为亲弟弟一样的苏鸣已经服用了退烧的中药後沈沈睡去,便接替了守在一旁的医官,坐在床边为他用冷水的棉帕敷额头,直到烧完全退了才放心离开。在他踏出帐子的那一刻,一颗水珠从苏鸣眼角落下消失在枕巾里。

苏鸣再没去见过柳真真,只是一直默默留意著关於她的每一个消息,知道她在秋天里为四哥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子,知道她母子平安,知道她是个好娘亲,知道她很好很好。苏鸣很庆幸自己如今忙起来了,有了足够的理由不去见心底的那个女子。他已经可以上战场杀敌了,面容俊美却无情且敢拼命,加上高超的本事,杀出了个玉面修罗的称号。

有的事是逃不开的,他还是在自己生辰的那日被四哥请去摆酒设宴,因为照料孩子,柳真真并没有出席。而苏鸣也推脱自己身上煞气太重唯恐冲撞了嫂子和小侄儿,同四哥喝痛快後就告辞了。走到半路,还是忍不住折回去,藏在院里隔得很远看一眼那个女子。

婴儿小木床边半趴著的女子恢复了之前窈窕的模样,脸上是做了娘亲後特有的柔情,眼里只容得下那两个呼呼大睡的小不点,嘴角的笑意也是给宝宝们的。当两个小不点饿醒开始苦恼时,柳真真也还是带著那份宠溺的笑容一个个抱起来喂奶,轻声哄著他们睡觉。顾海洗好澡出来,接过喝饱的长子小心拍著他睡觉,好让他的小娘亲腾出手来给弟弟喂奶。看著他们一家四口那样美好的场景,苏鸣心里替四哥高兴也为自己哀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再会爱上另一个女人,也拥有这样幸福的家——

顾海和苏鸣他们离开後,院子里因为有了呜呜哇哇的两个小不点而不再冷清。帮著柳真真一起照料两个又哭又闹的小胖墩的还有苏娜和婉婉。苏娜是个西域姑娘,因为不会说话,又是外乡人,价格便宜却无人问津,牙婆子也懒得管她。任凭她发著高烧蜷缩在木笼子里,那时柳真真还未生产,正挺著肚子在侍卫陪同下逛著奴隶市场,打算挑个老实的丫头。

她出门蒙著面纱,但是穿戴和身旁的侍卫都显示出她身价不菲,因而牙婆们都格外想要挽留住她。柳真真走过关著苏娜的那个摊子时,停下了脚步,正好当时也有人在挑,牙婆正不惜余力的夸著自己的每个女奴的价格,一个个得报价格,轮到苏娜时便随便随手指了一旁的婉婉,比划著两个一起一贯钱。因为婉婉年纪太小又瘦弱,干不了活,所以和苏娜两个人都被贱卖了。买的人挑著其他的女奴,柳真真却出钱买下了那两个人,苏娜和婉婉的名字也是她替两人取的。苏娜宛如她曾经的故人,而婉婉便当做件善事吧。

经过侍卫长的检查後,两个女奴先住在临时小屋里,跟著请来的嬷嬷学习如何照顾夫人和未来的小公子,等到柳真真顺利生下两个小公子後,两个人的身世也经过核查确认无误後,才被允许进入宅子。

平日里只有固定的时辰去夫人的院子伺候,剩下的时间只能待在分给两人的小屋内,外面日夜都有侍卫看守。即便如此,仍然有一封密报被成功送出摆到了乌木书桌的案头上。片刻後,红烛点燃了被拆封的密报,火苗顷刻便将吞没那块写著密密麻麻小字的丝帕,只留些许灰絮。

乌木桌边坐著的男人,熄灭了烛火,五指叩著桌面,似乎有什麽事没有想通亦或在想著什麽主意。

苏娜因为被确认先天声带无法发音,而被准许留在夫人院里守夜。两个小公子实在是精力十足,柳真真一个人无法照看过来,夜里有苏娜帮著总算能多休息一会。婉婉刚刚十二岁,因为在府上吃喝不错,半年下来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的面黄肌瘦,生得一副楚楚动人的容貌。柳真真怜惜她年幼,交代的活都比较轻松。小姑娘见夫人心软善良,闲暇时间多了,也开始留意起自己的美貌,一些小心思便渐渐生出来了。

她还记得第一回见到老爷和苏公子的情景,一个高大威武,一个俊美潇洒,都是她见所未见的美男子,哪里是凡夫俗子能比的。婉婉想著老爷和苏公子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夫人又好相处,若是凭著自己的模样,求个偏房侧室也能舒舒服服过下去。只可惜现在年纪小了点,身子还单薄著,不像那已经十六的苏娜,高鼻深目,生得前凸後翘,叫人羡慕得紧,好在苏娜是个哑巴,比不了自己娇滴滴的声音。

苏娜把婉婉整日里揽镜自怜,一见到老爷他们就眼波流转的模样都看在眼里,也不管她,任凭婉婉哼著小调对著铜镜左看右看,自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开始爱美的婉婉,对柳真真的美貌已经从仰慕变到了嫉妒,因为男人们的眼里永远只有夫人,根本不会分心多看她一眼。老爷那儿她死了心,可是苏鸣大人那儿,竟然也是那副样子。苏大人来的很少很少,多是进门坐一会就离开,但是遇上婉婉这样的有心人,便是撞见过苏鸣站在院子的死角里痴痴望著夫人的模样。

婉婉自是心疼苏大人那哀伤无望的模样,心里渐渐对夫人有了不满,尤其在只有苏娜能住到院里,她却只能被关在小屋的时候,便认定了夫人看不惯自己,平日里去做事也愈发散漫。柳真真感觉得到那小姑娘有些心思,估摸著她是冲著顾海去的,以夫君那脾气,若是她厚著脸皮去勾引被就地斩杀都有可能,便考虑著给些银两重新为她安排门差事。

刚开始婉婉又哭又求的不愿走,後来见是去官府宅邸当个一等丫鬟,月俸多,活儿少,便按捺著心底的高兴,收下柳真真的赏银高高兴兴走了。

苏娜抱著二公子在树下渡步,也悄悄观察著柳真真,那个美丽的女人抱著长子正在喂奶,那样静好,惹人怜爱。东陆的人情世故真是叫人想不通,看不懂啊。

眼看著要过年了,一日夜里,因为柳真真住处的房间里要去旧迎新,换好些物什,门窗也要新糊过,所以不得不用侧院里的那个浴房。苏娜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打扫干净浴房,再为柳真真兑好热水,一切就绪後去房里里请夫人来洗浴,自己留下来照看两个小公子。

柳真真去到侧院意外发现外间是亮的,可是浴室里却并没有点灯,是苏娜忘了麽?摸黑进去的柳真真想要点亮一旁桌上的灯却被人捂住嘴紧紧搂住了。身後是个高大的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样让她无能动弹,陌生的身躯散发著滚烫的温度,粗长的**抵在柳真真的腰上。

无法反抗的柳真真如一只小猫般被抱进房里,那男人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小口,开始撕扯她的衣裳,大掌捏住一只饱满的nǎi子就揉捏起来,柳真真咽呜一声软了下去。

昏暗的房里,柳真真光裸著身子被男人搂在怀里四下揉捏抚摸,光滑的脊背,柔软的小腹,饱满的双rǔ,丰润的长腿,都被尽数玩弄过,两颗奶头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硬挺挺得立著,渗著奶水,接著粗长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开紧闭的娇嫩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著小口逼迫著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任凭她如何扭动腰臀都躲不开那滚烫的大掌,因而动情後的汁水不可避免的滴淌在男人的掌心里,伴随著一片滑腻的是汁水特有的腥甜味。

柳真真也想要推开男人,想要扭头不让他亲,可男人的舌勾住了她的小舌,哪有那麽容易挣脱开,带著酒气的舌灵活而刁蛮,喂满了柳真真的小口,霸道得吸允著她的津液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眼见柳真真开始动了情,不由自主的扭著腰想要纾解那里的瘙痒,又不想让对方觉察,男人放过了她的小嘴,亲她的脸,哑著嗓子道:“嫂嫂。”

那人放下发懵的柳真真,去屏风外点亮了灯,再回来。那个浑身**,挺著粗长yáng具的可不就是苏鸣,他的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眼神也有些飘忽,可是神智还清楚。柳真真蜷坐在竹榻上看著那个少年一步步走过来,半跪在竹榻边将自己整个罩在身下。

苏鸣一面看著柳真真的眼睛,一面试探著继续吻她的小嘴,舔著美人花瓣般的小嘴,耐心等著她伸出舌来回应。终於,柳真真不知是被动情的美少年蛊惑了,还是相信这不过是个难以置信的春梦,轻启双唇伸出了香舌,才露出一小截就被苏鸣精准地叼住,兴奋地吸允。

“唔,嫂嫂,好嫂嫂,让弟弟插你好不好?”苏鸣说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的话,红著眼睛和柳真真缠吻起来,手也握住一只娇嫩的大nǎi子时轻时重得揉起来。

柳真真无法说法,只能伸手搂住苏鸣的头,指尖埋入男人的长发里,这无声的鼓励愈发刺激著苏鸣,他抱起柳真真跨进了浴盆。

偏热的水温让血液加速循环,苏鸣已经无法克制身体内叫嚣的**,顾不上撩拨就迫不及待地将yáng具插入柳真真的体内,狠狠顶入最深处。那一瞬,柳真真攀著男人结实的肩膀,扬起了小脸,张著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给了她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苏鸣贯穿了一样。

“好舒服,好紧的小嘴啊。”苏鸣紧紧抱著柳真真,感受著她体内媚肉的揉搓吸允,“真儿,你的小Bī在亲我呢,唔。”

“不,不要说这样的话。”柳真真轻声说著:“苏鸣,你怎麽了?为什麽会来这里,为什麽,嗯啊,啊啊啊。”

不等柳真真说完话,苏鸣就开始大力**起来,粗长赤红的yáng具嚣张得出入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嘴儿撑得大大的,费力吞咽著火热的ròu棒。浴室里热气弥漫,其间还充斥著激烈的拍击声和柳真真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不要了,鸣,太快嗯嗯嗯嗯,不要那里,不,太深了啊啊……”

越捅越深的yáng具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guī头的棱角摩擦著娇嫩的内壁,柳真真的哭吟听来苏鸣耳里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乐声了。

作家的话:

谢谢下面送礼物滴亲哦~~

今天台湾有地震呢,希望在台湾的亲们都安好~

心想事成野餐篮:red999

日式三层餐盒:橙汁时间,嘻嘻,ZZ被你喂得饱饱的啦~

桃花:red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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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向时锺:kalo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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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藏蜜:gyk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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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瑶姬一去一千年

“不够,还不够,我们去房里做,我要在床上要你……”苏鸣发泄过了两三回了还是不肯放过柳真真。休息的间隙里,他将软成一滩水的柳真真抱在怀里坐到竹榻上,低头吸允著玉桃里的奶水,低声自言自语著,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

容不得柳真真说不,便套弄硬了yáng具满满塞入了美人儿的私处,将她双腿盘在腰上,就这麽赤条条的走了出去。

被苏鸣那样惊人的举动吓坏了柳真真,紧张的几乎要哭出来,那儿情不自禁得收缩的更紧,让苏鸣又难受又痛快:“好姐姐,很喜欢是不是?那小嘴儿咬得真紧啊,爽死弟弟了。”

这时的院子里已经没有侍卫和下人,只有苏娜还在房里照料孩子,苏鸣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抱著柳真真一路走过外厅,进了内室。他身强体健,高大结实,一面大步走,一面轻松地上下托举著柳真真套弄自己的ròu棒,被这般折腾得只能连叫都叫不出来的柳真真只能无力靠在苏鸣肩上,咽呜著,任他为所欲为。

苏娜在内室里哄睡著了两个小公子,正想著要去看看夫人是否洗好了,就听见外面门被踢开的声音,她心里一惊,在觉察到来者是个习武之人且功力远在自己之上时,立刻下意识得把两个小公子挡在身後。主子吩咐过,一旦柳氏母子遇险,无人可搭救时,她是可以冒险亮出身份,把她们带去安全地方的。

苏娜没有错过脚步声里掺杂的水渍声,拍打声,还有男女的低喘,她蹙著眉想把各种关系联系起来,然後接下来的事是她永远都猜想不到的。

如临大敌的苏娜在看到身上缠著夫人的苏鸣进来时,便愣住了,完全不知道眼前这是什麽情况,也正是这一分神,苏鸣随手将门边小桌上的弹子一扫,击中她的穴道,让她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自己则大咧咧的抱著柳真真从苏娜跟前走过,坐到了大床上。

苏娜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所以她没有错过那对**男女走过时,性器交合处滴淌下的精水和白沫,甚至清楚的看到男人赤红粗壮的yáng具深深插入柳真真微肿的小Bī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浓精,露著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苏鸣,顾海的拜把子兄弟,堂堂镇南王世子,竟然这样卑鄙无耻地抢占自己嫂子。苏娜艰难得消化著这个消息,努力运气想要冲开穴道,一面也忍不住要去看柳真真的表情。那样一个柔弱善良的美人儿被自己夫君的结拜兄弟夺去了贞洁该是怎样的绝望痛苦啊。

苏娜看到了柳真真潮红的小脸,失神的双眼,以及未干的泪痕,看得人心疼。苏鸣坐在大床边,腿上坐著柳真真,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著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著,好让自己的yáng具入得更深。

“真儿,看著我,告诉我是谁在Cāo你?”苏鸣紧盯著柳真真迷离的美眸,托著她的下巴问。

“是,嗯啊,是苏鸣,是玉郎……唔……”柳真真原本娇媚悦儿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肚子里的大家夥又硬又烫,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酸,麻,胀,连带著从未有过的快感却让她觉得自己好似爱上这样粗鲁的对待,顾家兄弟床第间百般照顾著她的感受,那样的快乐是舒服惬意的,而苏鸣那种毫不怜惜的凌虐却激发出更强烈的快感,让她一直**到骨子里。

“小荡妇,喜欢鸣弟这麽Cāo你是不是,好好记著这滋味,我要让你死都忘不了它。”这样的水rǔ交合,苏鸣自然感觉得到柳真真是沈醉其间的,得到鼓舞的男人愈发想要折磨这个美人儿。

这般说著,苏鸣将柳真真放到床上,让她四肢著地跪著,拍著她的屁股让她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苏鸣便跪在柳真真身後,看著那美人上身贴在床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xiāo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著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汪浓精,连苏鸣自己都记不清堵在美人儿的肚子里射了多少回,那只该属於她夫君的禁地已经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男人痴痴看著那张小口儿,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揉了揉,女人立刻敏感的扭著腰想要避开,却被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柳真真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鸣弟好好瞧瞧姐姐的小BīBī。啧啧,看看,都被弟弟的jī巴Cāo肿了,合也合不拢。”即便说著这样下流的话,苏鸣年少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猥琐,不过徒增几分邪佞风流,他啧啧有声的亲吻著柳真真的小臀,用大掌揉搓著:“好姐姐的穴儿好骚呐,都被撑得这麽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nǎi子也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著鸣弟来喝光它们?”

苏鸣肆意舔著柳真真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yīn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让我看看方才喂了多少精水进去。”苏鸣说著粗鲁地捏住两瓣小yīn唇往两边拉开,伴随著柳真真的娇吟低泣,大股大股的浓精从殷红的媚肉深处涌了出来,一些滴落到了床单上,还有一股将落未落得悬挂在小嘴儿边,那景象实在极其yín靡。

“来,好姐姐,不要浪费鸣弟的一片心血。”苏鸣伸手接住那精水递到了柳真真嘴边,看著美人儿伸出小舌将自己的精华都一一吃下,又舔干净了每根手指,那样微妙的感觉实在太好了。他也想试试柳真真上面那张小嘴的滋味,可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没有尝够。伸了两根指头再次插进了美人的私处,四下屈指**,将扣出一滩jīng液抹到了她的菊穴上。

“啊,那里,鸣弟,不要,不要那里,呜呜……”柳真真被苏鸣这样几乎金枪不倒的纠缠折腾得有些受不住了,即便是顾风他们也不曾这般频繁的索取过,她觉得自己本该是麻木的下身却更加敏感难耐,小腹的酸胀已经不知是子宫承受太多浓浆烫精还是生理上的正常排泄了,她下意识的憋著却不知道能撑到何时。

“四哥没有动过这儿麽?”想著那菊眼儿还未被开采,苏鸣明显兴奋起来,“好真儿,让鸣弟给你开这菊眼儿的苞吧,乖,让我进去好好疼疼你!”

“不,鸣弟,你,嗯啊啊啊~~”柳真真已经觉察到苏鸣完全不同以往的疯狂,还想要问他可是叫人下了药,这般勉力的推拒著却还是让那根又爱又恨的大jī巴整个没入了後穴。顾家的男人怎麽会放过自己女人身上的任何一个洞,柳真真的那一处自然是叫三兄弟都美美品尝过了,现下因为顾海难得同她欢好,只顾著在小逼里卖力耕耘也未多疼爱後面那张小嘴,是以,苏鸣才插进去久违的特别快感直冲脑顶,柳真真哭叫著喷出yīn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这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姐姐爽得喷精了?”苏鸣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yīn核,看那yīn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菊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著他的大ròu棒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柳真真禁不住那样不断累加的快感,再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了,整个人抽搐著晕了过去。

作家的话:

嗷嗷,真的拖得很长呐,等这章上中下完结,真真从北陆狼王那里赎回来,就丢到公公的床上,再送去老祖宗那里吧,哈哈哈。

34、瑶姬一去一千年 上2/2

这一切自然都落入苏娜的眼里,她震惊的看著一向君子如玉般的苏鸣那样放肆狂狼地蹂躏著夫人,一直到夫人哭闹著晕睡过去也不停歇,一面**一面拍打著夫人丰满的雪白双rǔ,任奶水四下飞溅。不过,苏娜也觉察到苏鸣的不正常,暗自猜测恐怕是烈性的春药才让一个翩翩如玉的俊美少年变得这般禽兽不如,也不知道等他清醒後可是要剖腹谢罪?

夜还很长,门窗大开的房里,两个熟睡的孩子还在梦里,全然不知自己的娘亲已经被叔叔玷污,跌坐一旁的侍女全程目睹著那对男女的彻夜交欢,直到男人再无法shè精後,搂著早已瘫软的美人一同入睡。

次日,苏鸣意识渐渐恢复时天才蒙蒙亮,他只记得自己为了军饷的事回到城内和几个大户商贩谈判,觥筹交错间觉得隐隐觉得不对,就寻了空子溜出来,之後浑身燥热,就混入一户人家想要找冷水。他觉得身体有些奇怪,没有强行压制春药後的头痛欲裂,只是似乎有些累,可人又极有精神,比打仗後吃了顿饱餐还要舒服。

他慢慢苏醒,随著眼睛的睁开,对昨晚也有了模模糊糊的印象,他好像终於得偿所愿得到了真儿的身子,这些年压抑的**好似找到了个排泄口,如洪水一样倾泻出来,要不够,怎麽也要不够那具妙不可言的身子。

这麽想著,他的那儿又斗志昂扬得硬挺起来,在他感觉到那里被温热包裹著的同时还有女子的闷哼。柳真真在梦里也能觉察到私处被撑得难受了,好像昨晚的强暴还未结束,苏鸣的那里还在自己体内一般,下意识地动了动,竟然真的感觉到花径里的酸胀。

本以为醒来面对著苏鸣,他可能会羞愧,懊悔,等等,却不等柳真真想出要如何面对那样尴尬的局面,是哭诉那个男人糟蹋了自己,还是告诉他以後不要再这样时,就感觉到背後的男人动了,双臂抱紧了自己,然後一挺腰,原本滑露大半在外面的yáng具借著昨夜留下的精水整根直插宫腔,撞进最深处。

“呜啊……”

柳真真整个人瞬时抽搐著到了**,被苏鸣压在身下,轻声哭吟起来。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温柔得舔著她的耳朵,感觉著女子在怀里颤抖著经历**,原来不是春梦,他真的强占了柳真真,或者说,强行奸污了她。

“真儿,宝贝真儿,你醒了对不对。”苏鸣吻著柳真真的脸颊,用肯定的语气说著:“虽然昨夜我是被下了药,可是我不後悔,我早就想要你,想得发狂,只要夜里闭上眼睛就想象著自己撕烂你的衣服,不顾你的哭喊一遍遍强奸你,插进你的小Bī里,使劲地捅,把所有的jīng液都喂进去,一直到弄大你的肚子为止。”

“呜呜呜,不,不要这样说,苏鸣,不要说了。”柳真真微弱地挣扎著:“宝宝,宝宝还在边上,呜呜。”

苏鸣这才发现自己和柳真真睡在屋内的大床上,右侧摆著摇篮,还有被自己点穴後坐在地上的苏娜。仿佛听到了娘亲的声音,两个宝宝开始哭闹起来,柳真真开始想要推开苏鸣,却被他紧紧捆在怀里,男人扯下床头点缀的玉环弹指解开苏娜的穴道,“去把孩子抱来。”

苏娜在地上久坐,腿脚都麻了,好一会才勉强站起来把两个孩子都抱到床边,老大先放下,自己抱著老二哄著。柳真真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完全靠苏鸣调整了她的姿势,握著一只nǎi子把奶头塞到老大的嘴里。

他看著胖乎乎的小婴儿睁著乌溜溜的眼睛看看自己又看看娘亲,小手捧著鼓鼓的nǎi子吧嗒吧嗒地喝著香甜的rǔ汁,昔日里雪白的rǔ肉上布满了吻痕和指痕,一看就是叫人狠狠捏过亲过的,rǔ头也又肿又大,没少叫男人吸允过,苏鸣看著自己的杰作忍不住伸手去摸那只nǎi子,宝宝立刻警觉地用两只小手抱住了,湿漉漉的眼睛盯著他,更大口的喝著。宝宝的动作逗乐了苏鸣,他轻轻摸著小婴儿娇嫩的脸,道:“阿豹喜不喜欢娘亲的nǎi子?又白又嫩,一捏就有奶汁,叔叔昨晚吃了好多遍把你娘亲的小奶头都吸肿了。”

“不要,苏鸣,不要跟宝宝讲这些。”柳真真看著苏鸣哀求他,却被男人深吻了会才放开。“不要说什麽?不要说我昨夜奸污你,还是不知射给你多少回,亦或是你是如何扭著屁股求**你?真儿,我偏要说,我不仅昨晚强占了你的身子,今天也一样,你肚子里不正插著我的jī巴麽。”

苏娜低著头,床上男人的一字一句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用最粗鄙的言语细细讲述那不堪入耳的一幕幕场景,清醒的苏鸣没有昨晚的疯狂却因为理智而更容易撩拨柳真真心底的**。给两个孩子都喂好了奶,苏鸣让苏娜把孩子带到外面去玩,命她拦住外人不得入内。

苏鸣已是自暴自弃,干脆被她恨到骨子里或许就不会忘记自己了,那样,也死而无憾了。他看著柳真真娇嫩的身体上遍布吻痕齿印,知道昨夜自己发狂要得狠了,却拉不下脸来问她是否讨厌自己,只是抱住柳真真开始有力的**,动作却轻柔很多,昨夜的记忆不多再她不愿多看自己一眼前再自私的要一点美好回忆吧。

仿佛是最後的狂欢一般,苏鸣一直到夜里才离开。临行前,替柳真真洗干净了身子,上好了药,他低头亲著那个女人,说:“不要哭,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我会战死沙场,苏娜是哑巴,只要你不说,便没人会知道了。若是他日四哥追究起来,也皆由我一人承担。你要好好的,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