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几日後顾廉带著柳真真抵达了一处宁静的庄园,柳真真看著匾额上的鉴心园三字,发现边上并没有顾家的专有印记,这个不是顾家的房产麽?
柳真真这日穿著顾廉前夜递来的衣裙,轻纱笼著烟秋色的华服,略作打扮便如九天仙子一般动人,她小步跟在顾廉身後由一位老管家引入内庭,一路上看到的下人们都是安安静静做著手里事,对来往的其他人毫不在意,这样使得整个院子虽然草木葳蕤却毫无生气一般。
内庭花园的拱门近在眼前,一缕笛音传了出来,叫柳真真闻之一怔,面上忽喜忽忧,竟是慢慢红了眼眶。顾廉转身见了她这般模样,挥退了老管家後将她揽进怀里抹了抹小美人眼角的泪珠,温和地说道:“我还有些其他事要办,你便在这儿小住些日子可好?”
柳真真抓著他的袖子,仰著脸看他,明眸里带著淡淡的哀求,想要他也留下,顾廉摸了摸她的小脸,摇了摇头後,鼓励似的轻轻拍了拍柳真真的肩膀:“真儿乖。”
顾廉并没有陪柳真真进去而是在外面的侧厅里等她。他负手而立看著那个娉婷的身影消失在拱门里的紫藤蕉叶之间,无奈的一笑,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内庭花园出乎意料的大,乔木高大,藤枝蜿蜒,远处有亭台楼阁的尖顶在阳光下闪著金光,花木间还散养著孔雀,溪水弯弯曲曲从腹地流淌下来,还有点点花瓣飘零其上。柳真真寻著笛音往小庭中心走,脚下鹅软石小路一转,视野突然开阔。
镜面似的湖上有九曲木廊,湖岸的水榭里年轻的男子靠在廊柱上吹笛,膝上趴著一个呼呼大睡的小团子。他注视著小团子的眼神十分温柔疼爱,还夹杂著一丝伤感亦或思念。木廊上轻轻走来的脚步声让他转头看向来者,笛音戛然而止。
一脸泪水的柳真真走到苏鸣跟前,示意他不要做声吵到孩子,轻轻坐在他脚边的足踏上,将头靠在了他膝上,细细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张小脸。男人温暖的手放在了她头上,温柔的抚摸著她的长发,这一切就像是过去几年他无数次幻想的梦境一样,美得不真实,却叫人贪恋。
小苏征没有听到爹爹的笛声了,就迷迷糊糊醒来了,肉呼呼的小手揉著眼睛,嘟囔著:“爹爹,吹吹。”
忽然他身子一轻被小心抱入一个又香又软的怀里,这个人不是爹爹!小苏征立刻睁大眼睛,睡意全无,他要看看是哪个坏人把自己抱走了,哼。
小苏征呆呆看著柳真真,他从没看过这麽这麽好看的人啊,不过有点点眼熟呐,可是才睡醒又对著个大美人,小脑瓜已经转不动了。好看的姐姐还会亲他,哎呀,阿征幸福死了。见柳真真低头亲自己的小脸蛋,苏征立刻伸出小短手环住她的脖子,嘴里嘟囔著:“抱,征儿要抱抱~”
爹爹就在边上,那就不是坏人,漂亮姐姐好香好香啊。
“呜~痛,痛痛~”苏征的谄媚示好惹得苏鸣好没面子,见他那麽无赖的挂在柳真真身上,害自己无处下手,只能在他肥肥的屁股上拍了记,这小子还会装哭了。
“这小子就会卖乖。”看见柳真真听了儿子的干嚎,立刻抱了儿子转身了个,用背对著苏鸣,不然他再打宝宝。苏鸣只好摸摸鼻子讨好得解释了下,柳真真这才重新转过来,幽幽看了他一眼,低头轻声哄著宝宝。
“征儿重,还是我来抱吧。”苏鸣终於抓住儿子的痛处了,小胖墩苏征还真叫柳真真有些抱不动,便依言让给了苏鸣抱。两人重新坐回湖边的靠椅上,这回柳真真却是坐在了苏鸣的腿上,可怜的小苏征被爹爹以他太重会压疼美人姐姐为由放到了一旁,他只要趴在柳真真膝头,冲著她傻笑。
柳真真摸著苏鸣受伤的脸,抬头吻他的面颊,未语先凝噎。苏鸣抱著她,低声道:“嘘,不要说那些丧气话了,你回来了,还记得我和孩子就足够了。你看,征儿那双眼睛多像你啊。”
两人正耳鬓厮磨叙著旧情,突然苏征张嘴喊了声:“娘。”这一喊可不得了,他见柳真真应声了,就满腹委屈地哇哇大哭起来,他还小说不了什麽连贯的话,只能一个劲得抱著柳真真大哭,叫那美人儿心疼死了。
苏鸣无奈的抱著一大一小两个娇气包低声哄著,这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啊。原来,苏征见一向最讨厌姐姐阿姨靠近的爹爹居然抱著美人姐姐,还十分开心的样子就觉得很好奇呐。爹爹抱著美人姐姐让她把脸贴在心口,一面温和的低头同她说些小不点听不懂的话,一面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苏征只好乖乖坐在一旁看著爹爹比自己还没节Cāo得跟美人姐姐亲来亲去,摸来摸去的。
突然,小苏征想起来这个美人姐姐为什麽眼熟了,爹爹书房里挂的那些画里可不就是这个美人姐姐麽?美人姐姐长得比画里还要美呐,对了,爹爹说画里的人是阿征的娘亲啊。诶?娘亲,就是爹爹说如果阿征乖乖的,娘亲回来了每天都会抱阿征,给阿征喂饭洗澡,还要和阿征一起睡觉的那个娘亲麽?
於是小苏征就喜极而泣了,而且当晚他又痛哭了一场。爹爹骗人,爹爹是大骗子!娘亲不和阿征一起洗澡,也不一起睡觉,她只和爹爹洗澡还不穿衣服的抱抱睡。呜呜呜,阿征不要被管家爷爷抱走,阿征也要抱抱睡!!!
次日的柳真真看著撅著小嘴的小宝贝又亲又哄的才把小家夥哄开心了,两个人坐在一起喂池塘的大鲤鱼。结果好日子没几天,苏征又不高兴了,家里多了一个不认识的叔叔,和娘亲还很亲密呢,爹爹也不生气,夜里还同他们一起睡房里,为什麽阿征就不能去睡觉啊啊啊啊!
来的男人是顾海,因为和苏鸣情同手足所以一同与柳真真颠龙倒凤并无不妥,等两人在美人儿身上尽兴後,柳真真已经是一点力气都没了,长腿大张得靠在顾海结实的xiōng膛上喘息著,男人们亦喘著粗气看著美人的前後xiāo穴被他们捅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小口吐著浓稠白浊的jīng液,被灌了多次的小腹微微隆起,叫人一按就会在哭叫声里喷涌出更多的汁液。
顾海是得了消息赶来的,停留了两日後再次离开。柳真真在苏鸣的别院里前後住了近十天,让他里里外外给滋润了个透,天天夜里讨饶的娇吟一直维持到东方泛白。等顾廉来接她,坐上马车时,肚子里还有苏鸣将她按在马厩里狠狠灌入的三回浓精。顾廉见柳真真双目含水得上了车就知道苏鸣定是拖住了她做了事,他怜惜美人儿体弱无力,便让柳真真靠在怀里好好睡了一觉。
待柳真真熟睡过去,他才抬起手虚笼在美人xiōng上,停留片刻後还是往下轻轻按到美人的小腹上,摸到了微鼓的柔软,神色间不悦一闪而过,眼神微闪後无可奈何得轻叹了口气,手却是不客气的重新放到了柳真真的右rǔ上揉捏了一把,美人儿轻哼了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玉桂夫人得知柳真真跟三太爷回来时是午睡起来的时候,青苏跪在床边给她捶著腿,说起前面下人们传的闲话:“夫人,奴婢就说这几日少夫人怎麽称病一直没过来呢,您猜怎麽著那贱人居然搭上三爷了。”
“青苏。”听见青苏管柳真真叫贱人,玉桂夫人略带责备地看了她一眼。青苏撇撇嘴:“奴婢也就在夫人这儿说说才是。”
见玉桂夫人没有再怪罪,这才接著说:“您是没见到少夫人回来的那排场。三太爷可是亲自把她抱下来,又一路抱回她院里的。哎呦,三太爷是什麽人呐,顶顶正直的一个人,哪里这麽做过这麽出格的事呢……李婶她们都一旁瞧见了呢,那小**紧紧攀著三太爷,那亲热劲可是别提了。紫苏给她擦了身子说是一身的青紫,连那儿都合不拢了,里面的东西浓得很,准是新鲜进去的。连车夫都说了,少夫人坐过的地方可是好大摊精水呢,三爷哪里会瞧不见却跟没事人似的就走了……”
青苏说得起劲了,见夫人也无怒色,便添油加醋得把听来的那些段子都讲给了玉桂夫人听:“不过大家夥私底下也说,三爷或许没碰那贱人呢。好像这十来日是把那**送去了个偏僻的院子,三爷自个去办事了。听说可是个老王爷的私宅,里面伺候的奴才也都是上了年纪的,这一把年纪的男人最会糟蹋人,所以啊,这**定是叫那些老jī巴**得狠了,这不,才回去就歇下了,连夫人这儿也不来请安。想来是老王爷玩弄够了,办成了事,所以三爷给她个面子才这般做的呢。”
玉桂夫人听著青苏絮絮叨叨地说完後,只是笑骂了句“整日里不做些正事,尽嚼人口舌。”但也没多说青苏不是,还让厨子给柳真真好好补下身子,让她养好了再来请安也不迟。玉桂夫人见青苏神色有些不豫,知道她见不得柳真真好,也不多说只是道:“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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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花落月明庭院。悄无言、魂消肠断
柳真真隔了两日才去给玉桂夫人请安,玉桂夫人既没责怪也没多问,只是留了她用午膳。席间说道了几个孩子,顾至礼已经离家去学府念书,没有大哥管著的顾至诚带著弟弟几乎都要横著走了。前些日子顾山给家里来信,说是近日会路过家这里,想顺路带走过继给他的老三顾至念。即使早知道会有这麽一日,对於柳真真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她想多和阿虎亲近些日子,玉桂夫人却劝她这时应该晾著,不然孩子永远都不肯离了娘。
可是做起来哪有这样容易,阿虎最是乖巧喜静,除了长子外就属他性子最像柳真真了,而且身子也不如弟弟好,更多的时候都待在娘身边看书,或是看著二哥带著四弟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夜里,柳真真抱著熟睡的阿虎,低头吻著他的小脸,今夜一过自己怀里这软软的孩子要送到玉桂夫人那里直到顾山来把他带走,不知母子二人要何时才能再见,也不知他可愿意四海为家,修行参悟,受著那风餐露宿的苦。
柳真真一夜难眠,思来想去,只有顾廉能帮自己了。於是叫来了紫苏,吩咐她安排下,让自己与顾廉见见。紫苏想了想,说虽然三爷这几日在自己院里不见客,连下人都不让进,不过若是少夫人心急,不如借著送早膳的时机去一趟,看看三爷可会允了她进去说话。
於是次日,柳真真接过下人递上的沈甸甸的餐盒,头一回到了顾廉的住处。顾廉深居简出,他的院子也在僻静的地方,按著紫苏的指点,柳真真提著食盒沿著鹅软石铺成的小路往山腰上走,拾阶而上一路都没见到什麽人,小径尽头便是竹林掩映的院子,仿佛是世外修道的别院一般,苍凉古朴中透著几分肃穆。
院门开著,顾廉正在院子里打拳,外衣扎在裤腰上,精壮的身体因为汗水在阳光下微微发亮。不是没有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只是一套拳尚未打完,柳真真便立在门边看著顾廉,那一招一式都充满力量和气势,无不显示著这个男人的体力仍然在巅峰之态。
等顾廉结束锻炼,才转向柳真真,有些意外地问道:“怎麽一早过来了?”
目光落到那小手里吃力提著的食盒,有些了然,他走过去替她提起了那食盒,走在前面领著柳真真进屋:“傻丫头,怎麽也不找个人帮忙提著,就这麽叫下人欺负麽?”
“没,不是他们的错,是真儿自己要送来的。”柳真真才说了个开头,就见顾廉转头来看自己,後面的声音便是越来越小了。顾廉无奈地摇摇头,示意她和自己一同坐到桌边来。
顾廉看著柳真真在身边乖巧的把自己的早餐一一摆在面前,八碟小菜,两种粥,一盘新鲜水果,四盘点心,一杯热茶,足足占了大半桌。这些都是依著顾廉的口味和食量准备的,加上意外见到了小美人儿,顾廉的心情很是不错。
“你这心儿生得可真软,一早可用过早膳没?”他这般同柳真真说话时神色里有著对小女孩的宠溺,这个男人偶尔流露出的柔情是柳真真无法抗拒的。
“真儿已经用过了。让真儿伺候太爷用膳吧。”她轻声说著,跟顾廉对视了一眼後便移开了眼,垂著眼帘看著跟前盛了瓜果的玉盘,可是小脸不争气的一点点红了起来。
都说秀色可餐,顾廉便就著柳真真这般娇美羞怯的模样,吃了顿心满意足的早膳。主食吃完後,他便伸手去取水果,而柳真真正努力调整呼吸和心跳,让小脸不要这麽烫了。突然一只大手出现在视野里,捏起一颗樱桃,然後,递到了自己嘴边。
“尝尝,这可是今年打算做贡品的玛瑙珠儿。”
顾廉喂猫似的看著小东西就著自己的手把那颗殷红水灵的樱桃吃进嘴里,粉嫩的小舌和雪白的贝齿一闪而逝。
“味道如何?”
“甜而不腻,太爷您也尝尝。”柳真真说著将玉盘捧起递到了顾廉跟前,男人却看著她的眼睛说:“拿颗给我尝尝吧。”
对方是长辈,这样的要求不过分,柳真真便乖乖捏了颗送到顾廉嘴边喂他吃下去,顾廉边吃边看果盘,眼睛扫到那种水果了便点名要尝尝,他稳如泰山的坐著,美人儿便索性站在一旁,尽责地伺候著,喂水果,递帕子抹嘴,漱口,都一一亲手服侍,令顾廉赞许有加。
这样相处了一会,柳真真对顾廉天然的敬畏感慢慢淡了,前一晚的种种顾虑也少了,於是她一面给顾廉捶肩膀,一面说起了阿虎的事,她实在不想孩子离开自己,说到动情处,哽咽了声音,偏过脸走去了窗边,咬著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顾廉起身走过去扶著她的肩膀,将美人儿转过来,看著那张小脸上泪痕宛然,自是心疼不已。
“好了,乖,不哭啊。”男人永远都对女人的眼泪没办法,他将柳真真抱进怀里,下巴轻搁在她发顶,用最温柔的声音低声安慰著。等她不哭了,便牵著她到禅室里席地而坐,细细同她分析了其中利弊。
其实顾山的事他知道得更早,上次带柳真真去见苏鸣也是为了这事考虑。苏征比阿虎还小一岁,一直都没见过娘亲,苏鸣再疼爱孩子也是个男人,不如女子心细体贴,到底是弥补不了那个孩子对娘亲的渴望的。之前一直没有办法让这个孩子来顾家,眼下却是个好时机,让他们同母异父的兄弟好好相处,还能转移柳真真的注意力,给苏征弥补上缺失的母爱。
听到顾廉提及苏征,柳真真抿了抿嘴,眼里带上了温柔和自责,她可不是个好娘亲啊,不论是苏征还是巴赫尔,她都亏欠良多。
看到沈默下来的柳真真,顾廉知道她已经想通了。女子微垂著头,优美的颈部带著柔和的曲线,侧脸精致而沈静,素色衣裙裹著饱满圆润的双rǔ,掐出细腰肥臀,沐浴在晨曦里的美人静雅如画,却有著让人想要狠狠破坏的**。
柳真真沈思了会认可了顾廉的想法,便打算告辞离开,却不想,她看向顾廉时正好迎上了男人眼里来不及掩饰的火热。这个男人对女人来说真是致命的,那样的眼神几乎在瞬间就烧毁了柳真真的理智和矜持。
男人眼里是熊熊烈火,烧的美人双眸如春水一般波光粼粼,好像把她身子都烧化了,被炙烤的美人儿面颊绯红,小舌舔著樱唇,却越发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她却是不动,只是带著哀求的神色望著男人,那神色楚楚的哀求不知是求他放过自己还是央他相救,身为女子,他要做任何事她都违背不了,只等著男人宣判。
顾廉何尝不难受,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这里是他的地盘,无人敢擅闯,这里远离人世,无人会打扰,这个时辰是男人最兽化的时候,恰好有他中意的猎物在面前瑟瑟发抖。天时地利人和,不论是兵法还是本性都不许他违背自己的意愿。
“啊~”柳真真低呼一声,被男人长臂一伸抱进了怀里,往日不是没被他抱过,却从未感受到男人如此强烈的**,落进了那个火热的怀里,她就彻底化作一滩春水,软瘫在那儿再无力挣扎。
男人的唇覆上来,舌有力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地扫荡过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勾住了她的舌往自己嘴里吸允著,好像要把她的魂一并吃下去一般。这样带著吞噬灵魂之力的缠吻是柳真真从未经历过的,心底甚至升起了恐惧,好似落入魔王手里的凡人将要被拆吃入腹。
大掌隔著衣料按住了那两团绵软,他的手掌那麽大那麽热,好像握住了她的心脏一样,让柳真真满足的叹息著。掂了掂後,似乎很满意这分量和手感一般,开始揉捏起她敏感的双rǔ,在顶端的凸起处不断轻掐重拉,女子娇吟著扭著腰肢想要躲开,却被另一只手扣住,只能连连哀求著让他不要这般撩拨自己。
“只是这样就求饶了?”男人沙哑的声音带著浓浓的**,“那些男人是怎麽满足你的?你有一天的时间来慢慢适应我。恩,现在,让我看看你的nǎi子。”
43下
慢慢开始兽化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征服欲,柳真真被禁锢在他怀里,小嘴含著他的舌轻轻吸允著,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这是怎样的感受呢?好像苦苦修行的小妖就要飞升得道了,满心向往著,又因为有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未知而带著恐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顾廉感觉到了怀里娇人的微微颤抖,在缠吻的间隙低声安慰著,他所给与的,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爱抚,就如无形的春药缓缓渗透入柳真真的每个毛孔,每滴血液。她温顺地由著顾廉扯松了自己腰间的绸带,把衣襟往两边拉开,露出雪白圆润的右肩和大半个被肚兜遮掩的饱rǔ,发硬挺立的奶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纯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nǎi子若隐若现,撩得男人的心更加火急火燎。
因为腰带未解开,衣裳无法完全脱去,而那腰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後变得越发难解了。顾廉盯著眼前晃荡的两团美肉,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性,吻了吻柳真真的小脸,便懒得解腰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nǎi子终於带著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柳真真在肚兜被撕开时仰著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极力维持的端庄都在那一瞬被撕毁了。
顾廉捧起一只细细端赏著,好像怎麽也看不够一般,柳真真却是羞得不行,男人那惊豔的目光里还带著吃人的**呐。她大著胆子,扶著顾廉的肩膀,跪在他怀里,挺起身子把那只发胀的nǎi子喂到了他嘴边:“太爷,给真儿嘬会儿呐,那儿好胀呀~~”
顾廉依言含住了那顶端的rǔ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後,开始蠕动嘴唇试图把更多的rǔ肉都含入嘴里。当大半只nǎi子都陷入男人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硬的牙齿厮磨舔咬时,柳真真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嗯~~还有,还有一个也要……”柳真真受不住这样的甜蜜折磨,轻推著顾廉的肩膀,想要他去吃自己的另一只。可是顾廉抬头看著那张被**折磨得娇羞豔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柳真真的後脑勺,依旧去吻她的小嘴,全然不顾那两只nǎi子,一只粉嫩湿濡,胀得晶莹透亮,另一只却依旧是白嫩挺翘。
xiōng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揉另外那只被男人冷落的玉桃儿,好叫自己舒坦些。
“这才几天,就饿坏了?”顾廉扣著柳真真摸自己nǎi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後,低头伸舌一寸寸舔著娇嫩的玉桃儿,听到柳真真满足的叹息後,便一口口嘬出鲜豔的吻痕,遍布她的双rǔ,双肩,和细嫩的颈部。
柳真真依然动了情,私处春水涓涓,痒得难忍,双手却被男人固定在身後,不得不夹著顾廉的腰隔著两人的衣裤让那已经悄然勃发的柱状硬物顶著自己的柔软来磨蹭止痒。顾廉只顾著亲吻舔咬,却不宽衣解带,晨光熹微里,上衣剥落在腰间的美人,仰著头,长发披散,雪一样的身子沐浴在光芒之中,衣衫纹丝不乱的男人,扣著美人纤腰,在雪峰似得的双rǔ,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颈脖间流连忘返。
“呜呜,太爷,要了人家呐,真儿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呐~~”
柳真真如蛇一般扭动腰身,那儿好空虚好空虚,好想有什麽东西能塞进去捅一捅啊,即便隔著衣物她也能感觉得到身下那yáng具的粗壮坚硬,她有过好些个男人了,凭著经验就能知道那根东西会好好喂饱自己的,好想让它插进来啊。
“太爷,放了真儿呀,让真儿来伺候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柳真真贴在顾廉的耳边呵气如兰,软软的求饶,娇媚的呻吟,配合双rǔ的磨蹭和散发出的体香,顾廉终於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腰。
柳真真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顾廉的腰带,一手灵巧的解著,一手隔著布料握住了那根颇为壮观的yáng具,轻轻套弄著。男人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她鼓励,不等脱下男人的长裤,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根粗长滚烫的yáng具了。
顾廉靠在墙上,看著双腿间跪坐的美人痴痴看著自己的yáng具又惊又喜,看著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著她怯怯得看著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敏感的顶端舔了一口。
“嘶~”顾廉身体一震,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要知道他的那儿还从未有女人吃过呢。柳真真小猫似的一口口舔著他硕大的顶端,舔著上面的细缝,舔著边缘的沟壑,舔著不住分泌液体的小眼,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顾廉极力忍耐著,但还是在柳真真突然整个含住自己顶端时,失声低呼,美人儿拿那迷人的媚眼儿瞧著他,微微收缩著双颊吸允著他的yáng具,yín荡而撩人。随著柳真真吞含的部分越来越多,顾廉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著美人的头,开始自己挺动著腰,享受著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趣。
顾廉本想著过会儿换个姿势好好疼爱下这个小东西,却因为外间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而精关失收,他压下了吼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喷入柳真真的小嘴里,也顾不上两人衣冠不整,在来者踏入内室之前,挥手让屏风挡在门,抱起柳真真从窗口倒飞出去,消失在竹林间。
顾家两位老爷绕过屏风踏入内室,看著空无一人的内室和打开的窗子,交换了个眼色,这屋内残留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尽,能让三爷在禅房里失态的女人就是那个小儿媳了吧。大老爷低笑一声,既然三爷领了好意,日後侄儿们也不必客气了。就冲著她讨三爷欢心这一点,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
另一边,不知发生什麽事的柳真真被顾廉带到了下人们住的厢房里,因为这个点,下人们都在管事那儿训话,安排干活,不到中午基本不会回来。顾廉挑了间小些的房子,抱著柳真真闪身躲了进去。这儿的厢房大间的是多人通铺,小间的是照顾一同做事的夫妻,这里的下人都是在顾廉那儿伺候的,所以他知道最近的花匠夫妇回家探亲,这房算是安全。
再看偎在怀里的柳真真,不知所措得望著自己,嘴角还挂著溢出的jīng液,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刮了又喂入她的小嘴里,看著她乖乖咽下,胯下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
仍然有著被人撞破奸情的可能,说不准什麽时候就会有人回来,但是在陌生的地方,在别人的床上偷情应该是件刺激又兴奋的事吧?
44、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
欢爱之事柳真真自是不会拒抗,前些日子才在苏鸣那儿尝了甜头,好似花沾雨露饱受滋润,这些日子身边没了男人,正是熬著失落寂寞,揽镜自怜的光景。她软软躺倒在男人身下,从男人眼里已经读出了等会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风雨前的宁静是来自顾廉的轻吻和低声安抚。
柳真真偏著头让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後和颈部,随著他每一次呼吸微微颤抖。她才知道,顾廉往日里待自己和煦友善的模样是真的手下留情了,他已经克制了自己的**,丝毫不曾流露。因为这个男人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实在太强烈,根本不容忽视,顾廉,曾经久居高位的当权者,他想要的东西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得到,容不得人说个不字,对著柳真真却是一再退让,只因知道自己的贪念日益深重,唯恐一时大意便会生吞活剥了这个美人儿。
如今佳肴就在口边,他自是细细尝够了再大快朵颐,男人对於女子的曲线和柔软永远是爱不释手的,一面揉著美人xiōng前的两团nǎi子一面吻著香肩美背的感觉自是妙不可言,老汉推车的招式最深得人心。不过这头一回交合,顾廉仍然喜欢最传统的体味,面对面看著她的眼睛,将自己的yáng具缓缓插进入。
“恩啊~”顶端挤入那处柔软时,柳真真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那样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很快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所代替,眉目苏展成娇媚的神态,咬著唇,小脸绯红,手儿也攀上了男人的肩颈。
顾廉的那儿比她想得还要大些,柳真真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好让xiāo穴儿费力地全部吞咽下去,火热和饱胀的感觉令她格外舒坦,可是似乎不曾停止的深入却让她有些害怕了。往日里同夫君他们欢爱,深处的花蕊叫男人撞到下都会让她整个人哀叫著哆嗦一下,夫君们都怜惜她舍不得连连刺激那娇嫩敏感的地方,只有到临近**了才会连连顶撞那儿,可是顾廉好似已经瞄准了那一处,深深地顶了进来。
“不,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啊。太爷,不要再挤进去了,唔,唔……”柳真真觉察到男人的意图,怯怯地求饶,可是顾廉低头封吻住她的嘴,那麽近地看著她的双眸,狠狠顶撞起那处几乎是致命的地方,看著那美丽的双瞳一刹那间几乎涣散开来,下一秒便是水雾弥漫,满是无声的哀求,这样美丽的女人落到任何人手里都会有相似的下场,爱到了极致就恨不能Cāo死她。
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著招招致命的**,破碎地呜咽都被他尽数吃掉,抽搐的**和不住喷洒的女精无不昭示著柳真真的敏感和**,哪怕上一秒她已经觉得自己要被太爷干死在这儿了,下一秒又会被丢入更狂野的**。
顾廉看够了美人儿**时的媚态,知道自己已经让她满足了,那麽下面该换她让自己射出来了。他也不抽出自己,就这麽握住女子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转了个身,看著柳真真撅著小屁股趴在床上,知道她浑身再无丝毫动弹的力气了。
不得已,顾廉把锦被靠枕垫在她小腹下,勉强让柳真真翘起了滚圆的小屁股好叫他轻易插到最里面。
扶著小蛮腰,男人不需要太多力气就可以撞开深处的花蕊把敏感的顶端顶入美人的子宫里,来回**起来,而女子只能双手抓扯著床单来缓解身体里那种愉悦到极致的感觉,小嘴微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长发披散在背脊上,黑白映衬美得惊心。
“乖,放松些,吸得太紧了,唔,该死……”顾廉在感觉要射前握著美人的臀部死死抵在自己yáng具上,将又多又浓稠的jīng液尽数灌入了那小小的子宫里,若不是知道自己服了药怀不上孩子了,柳真真真的有种一定会怀上他的骨肉的错觉,好像在那一霎那肚子里便有了一个生命一般。
顾廉毕竟上了岁数,这样两次酣畅淋漓的欢爱也让他感觉到了疲倦,於是抱过柳真真,扯了薄毯裹住两人,小憩一会。柳真真早就累坏了,靠在男人怀里,嗅著浅浅的檀香和男人出汗後微薄的体味沈沈睡去。
再等柳真真醒来,却是被紫苏唤醒用午膳了,她却是睡在自己的屋里了,若不是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之前的就好似一场疯狂的春梦一般。紫苏一面替她整理发鬓衣衫,一面告诉她是顾廉送她回房的,还亲自替她洗了身子换了睡衣才离开。
“夫人您真是个招人疼的,不过三爷同您到底差了辈分,这事不好摆明了说,日後您心里还得有个数才是。”紫苏梳著柳真真的长发,轻声说著。她见柳真真眼底还有些困惑,叹了口气,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些。
“这事未必瞒得过两位老爷,他们与三爷不对付,所以自是要在您身上加倍讨回来的。这被子里的男女之事,做出了格,外人是没法管的。所以,三爷也未必能次次都护住您。”
柳真真垂下了眼帘,轻嗯了声,紫苏也不再言语,梳妆打扮好了,就领著她去用午膳了。之後一连几天都没再见到顾廉,好像是临时有事出门了,只是由紫苏转交了一只香包,让她随身带著。柳真真在灯下反复看著那个桃红色的小袋子,口子被缝合上了,做工针脚都算不得精细,淡淡的香气也并非顾廉惯用的檀香,但那人心思缜密,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吧?这般想著,柳真真还是贴身收好了这只袋子。
好在顾廉离家不久,两位老爷也出门收账去了,安下心来的柳真真便做些针线活,打算给几个孩子再缝制几套秋冬的衣裳。白日里去玉桂夫人那儿请安时,看不出婆婆有何异常,但是偶然听见了下人的言语,好像两位太爷玩得愈发厉害了。
作家的话:
大家的留言我全部都看到了,谢谢大家的关心哦,鞠躬~~
前段时间算是失恋了哇,七夕前的那个周末决定的,也不是谁甩谁,感情这事没有对错,不合适也无法改变的地方,适应不了只能放手了。
一段感情也会是一堂课,结束後再回头去看,有经验,有教训,也更加清楚自己想要什麽。那晚摘下他送的银镯子後大哭一场,泪干了就不再有幻想了。现在的ZZ已经放下啦,对我不离不弃的还是各位亲嘛~~PS哈哈,当然这里对他是保密滴~~这是我逃难的伊甸园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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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如梦,如梦,残月落花烟重
这日,天气甚好,给宝宝们新做好的贴身衣裳都下水洗过晾了起来,紫苏吩咐著下人在院子里晒衣服,自己帮著柳真真估算了会剩下的料子:“夫人,这余下的料子给四少爷裁衣裳怕是有些勉强了,不然奴婢再去库房里取些来?”
柳真真走到窗边瞧著外面豔阳高照的天气,转头吩咐紫苏:“不急的,今个天气好,你盯著他们把衣柜里的衣裳,公子们的书都摆院里好好晒晒,我也正好走动走动,先去那儿挑著,你待会过来接我便是。”
紫苏领命下去後,柳真真便带著从管事那儿取来的库房钥匙款款而去。这库房,正是上回她偷听到老太爷们占了玉桂夫人之事的地方。库房看门的老仆替她开了门,便出去了,柳真真独自在没有一个下人的安静库房里,挑著布料,走到里间望见了那被锁上的门窗,想起上回两位太爷意味深长的眼神,不由得後悔了,自己不该一个人来这儿的。
打定了主意去外面等紫苏,柳真真便把布料搁在一边,往外走,才跨出内室的门,就看见两位太爷正负手候在外间,房间的大门已经被关上了。门缝处有光影交替,显然是侍卫把守在了外边,柳真真按下心头的不安,乖巧地向两位长辈请安。
两位老者满面春光,笑著让小孙媳免礼,二太爷还特意伸手去扶那身轻腰软的小美人儿,一手握著女子细嫩的小手,一手捏那纤腰。他们两人都是情场老手,上回亵玩这小少妇时就通晓了她的敏感处,自然是一弄一个准,柳真真低哼一声便软倒在了二太爷怀里。
“我的小乖乖,这麽性急就往太爷怀里钻了呀。”二太爷嘴里说著荤话,手也不闲著,一手揉著衣料下高耸的xiōngrǔ,一手从腰後探入女子的双腿间,摸准了那敏感的xiāo穴口隔著丝料轻轻重重的扣起来。
上回柳真真是长久没叫人碰过身子了,还不适应,所以能抵抗会儿,可是前些日子苏鸣和顾廉都轮番疼爱过後,正是饥渴得慌,是以才叫二太爷扣了一下,就按捺不住地哼哼起来,她也为自己的敏感羞红了小脸,推著二太爷的肩,扭著身子想要躲,可是这男人年纪再大,再被酒色掏空身子,也不会制不住一个女人。
大太爷就这麽居高临下的看著小孙媳被胞弟扣得小脸潮红,媚眼如丝,瞪著两条长腿儿,嗯嗯啊啊的吟叫个不停。二太爷满意地看著自己手指隔著布料也感觉到了濡湿,想来这小东西的那儿已经是春水泛滥,瘙痒难耐了,於是跟大哥交换了个眼色,把软瘫下来的柳真真仰面放到了一个堆放棉料的打开的樟木箱上,让她坐在一堆布料上。
柳真真的**已经被挑起来了,那箱子里布料没有装满,又格外深,她坐在里面两腿都沾不到地,根本无处借力支撑自己,,只能用手抓著箱子勉强维持著平衡。两个老太爷看著小孙媳睁著小鹿似的无辜眼睛,好像掉入陷阱的小兽一般惶惶不安地看著猎人,对著这样美丽的猎物,没有人会心存怜悯放它走吧,只想著占为己有。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给她吃点苦头,长长教训,不要以为有了个靠山就可以守身如玉,贞洁不屈了,说到底还是个要让男人痛快享受的**啊。
“唔~唔!”柳真真的双手被男人们就地取材的撕了布条绑到身後,堵上小嘴,衣襟被拉扯开,小肚兜的绑绳也被解开,只靠挂脖的绳子系在xiōng前,长裙下空无一物,贴身的亵裤挂在脚脖上,摇摇欲坠。
正是这幅模样的时候,大太爷拍了拍手,门从外面打了开来,进来了一个身子微微佝偻的下人,正是看库房的老头。柳真真看著那个从来在自己面前只敢低著头看地下的老头,直勾勾地看著衣衫不整的自己,眼里突然迸发出狼一样贪婪的绿光,那种**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了。
二太爷不顾柳真真眼里的哀求,对那老头说:“大哥早就说过你们在顾家服侍了一辈子,只要是对顾家忠心耿耿的,我们都会记著的。上回你不是嫌玉桂夫人太骚太媚麽,这回你报信有功,老爷我就让你尝尝这个小的。”二太爷说著撩起柳真真的裙摆,让她线条优美的白生生的小腿露给老头看,那老头眼睛都看直了不停咽著口水。大太爷似乎也很满意他的反应,伸手摸著柳真真的小腿问他:“看来这个你是满意了,想不想摸摸,这小姑娘的皮肤就是滑啊。”
老头犹豫了下,一点头就大步走了过来,把那粗糙干瘪大手放到了柳真真露出的小腿上,触碰到的那一刹那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然後不可置信的连连摩挲起来,嘴里嘟囔著:“老奴还从没摸过这麽滑的女人呢,比我家小丫的屁股蛋还舒服呢。”
“恩,还有更好的呢。”大老爷说著,示意老头去撩开柳真真的肚兜。那老头色心上来,胆子也大了,看著柳真真满眼哀求的冲著自己摇头,却毫不心软,他隔著肚兜抓了把自家少夫人的nǎi子,咧嘴笑著:“少夫人,老奴一把岁数啥都不怕了,自打你上回来过後,满脑子想的都是Cāo死你哩。今个放过了你,老奴死不瞑目啊。”
听了老头这话,柳真真只得闭上眼别过了头,却被大太爷捏著下巴扳了回来,命令她睁开眼看著老头是怎麽玩弄她的身子的。柳真真娇美的小脸上挂著泪珠,美目盈盈地看著那老头把小肚兜拨到一边,鹰爪似的手一边一只捏著自己引以为傲的双rǔ,示意蹂躏起来。眼里看著自己雪白饱满的nǎi子被干瘪的布满裂口的手揉面团似的玩著,身体却感受著那处受到的热量,力道,还有粗糙的摩擦。老头玩了会就忍不住张嘴去嘬那粉嫩小巧的奶头,柳真真想别开眼却无奈被老太爷伸手固定了下巴,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漂亮的小奶头被老头伸的老长的长著厚舌苔的舌头舔了口,她吟呤一声,浑身都颤了下,那老头见她这般敏感便逗猫似的,轮番舔著那粉嫩的奶头,看著美人在自己舌下连连颤抖,那软嫩的肉粒却硬挺得站了起来。
“小**,明明有感觉了,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老头说著捏住一只nǎi子,盯著柳真真的眼睛说:“接下来,让老奴看看少夫人这nǎi子吸起来是什麽滋味。”说著张开缺了大半牙齿的嘴一口含住那挺立的奶尖,狠命吸了起来,柳真真看著自己娇嫩的大半丰rǔ都被老头含入嘴里,那强大的吸力让她不禁挺起了身子,却让nǎi子更往男人嘴里送去了。
“唔,好美好嫩的nǎi子啊,少夫人来给老奴喂奶吧。”男人一面吸著nǎi子,一面也不放过另外一只。因为男人粗鲁的揉捏粉白的双rǔ上满是指痕,足足肿大了一圈,两个娇嫩的奶头也被不停捏住拉长,堵在嘴里的棉布被取走是为了听她用那好听的嗓音曲意逢迎地呻吟:“唔~~痛~呜啊,不要用力,用力扯人家的奶头啊~”
喊痛求饶只会招来男人更暴虐的对待,在老太爷的授意下,她只能不住地张著小嘴管那卑微的老头叫老爷,不停地说男人爱听的:“老爷揉的人家nǎi子好胀啊~”“老爷不要再吸了呀呀呀~~不要了,求求您不要吸了~啊啊啊~~”“老爷好坏呐~人家奶头都要被咬掉了啊啊啊啊~”
等老头玩够了那对娇嫩饱满的雪rǔ,柳真真已然有些神色涣散了,因为痛感加剧後随之而来的异样的快感,她已经被玩得泄身了,两人周围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女子春液的腥甜味。两位在一旁看著活春宫的老太爷也血气上涌,兴致高涨,他们催促著老头把孙媳儿的裙子脱了,那老头性起色急,仗著他扛了一辈子重活的力气,直接扯烂了那丝料的裙子,却因为乍然出现眼前的一片春光雪色而措不及防地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美人的裙子下居然光溜溜没穿东西。
老头低吼一声,一把把那两条长腿扛到肩头,骂著:“婊子,**,不穿裤子就到处跑,勾引男人Cāo!”然後把脸埋入柳真真双腿间那湿漉漉的美穴吸允舔咬起来。
“不,别,那儿脏,啊啊啊~~”柳真真本想推拒的,她同其他男子欢爱时都是净身後干干净净的,还不曾这样就被人舔那私处,可是男人不仅毫不在意,还嘬得啧啧有声,羞恼引发了更强烈的快感,年轻的少妇再也按捺不住自己体内层层堆积的**,娇媚入骨地一阵阵吟哦起来。
柳真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xiāo穴里有粗糙又灵活的舌头在四下钻,舔,拱,挑,热乎乎的气也都呼进了小腹深处,这样禁忌又不堪的**给了她堕落的激烈快感,**来得又快又急,透明而粘稠的yīn精尽数喷射到了老头的嘴里,後者则贪婪的全部咽了下去,还不满足地把那已经变得鲜红欲滴的xiāo穴拉扯得更大,把整张嘴都伸进去使劲吸,他还渴望著更多的琼脂玉露。
柳真真终於是受不住了,胡乱抓著身下的棉布,哭叫著求饶:“求求您,求您了啊,不要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真儿要死了呵,啊啊啊啊~~~”
那老头已经忍不住,伸手脱了自己裤子,让那根上了年纪却依旧乌黑狰狞的粗壮ròu棒露了出来。这时柳真真的双腿已经被放下来了,整个人都软瘫在樟木箱的棉布堆上,小屁股下的白棉布早已被浸湿一大块,她在意识模糊间看到自己双腿间站著那个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老头,也看到了那根看著吓人的老jī巴,已经被颠覆的认知和潮水般涌来的**让她忘记了害怕,只想著那根东西能捅捅自己肚子,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两位老太爷也看出那老头今个是非要Cāo上这个小孙媳了,那小荡妇也憋不住了,两条长腿缠在老头腰上已经扭著腰在用xiāo穴摩蹭那根丑陋的老jī巴了。虽然他们并不介意让自己中意的仆人来玩女人,可是等会他们自己还要插这个小东西,嫌这老头直接干了柳真真後她身子里脏。於是,他们便让老头把那湿了棉布扯下来包住他的jī巴然後再Cāo柳真真。
因为这个箱子里的棉布是给下人用的,所以偏厚实,韧性好却略粗糙,即便湿了也不甚光滑,是以当柳真真看著那根白乎乎的**捅进自己肚子时,不由得曼声高吟起来,裹了布的ròu棒大了一圈,略粗糙的布摩擦著娇嫩敏感的花穴内壁,带来了与众不同的快感。而老头也能感到少女异常紧窄的yīn道正死死吸附著自己的老二,他捏著柳真真xiōng前晃浪的双rǔ,啪啪作响地**起来,两位老太爷则揉搓著自己的那话儿,看著这荒yín的**,年迈的老仆把年轻美貌的少夫人按在库房里大Cāo特Cāo真是幅刺激人的活春宫啊。
因为门一直打开著,所以他们带来的侍卫也都在外面围观著少夫人被人奸yín的可怜模样,个个裤裆高耸难耐**,他们太投入这荒yín无度的场景,甚至没有注意到紫苏进来发觉情况不对後悄悄溜走,可惜紫苏这次的运气没有那麽好,她不慎踢倒了花盆,不等跑走就被觉察异状的大太爷厉声让侍卫抓了回来。
然而正是因为紫苏引发的小骚动,让大家没有留心老头那儿的意外状况。原来他毕竟上了年纪,**了数十下後,有了快意,打算最後再来一下深深顶入少夫人那又骚又紧的xiāo穴深处隔著棉布痛快射一通便是,为了达成所愿,哪里还管外面发生什麽事,只是埋头打算尽全身所有力来这麽最後一下,却不想他低估了自己的力道,这最後一下竟是捅破了棉布,让那颗硕大的guī头一头扎入柳真真的子宫里不等身下的女子有何反应,大股的浓精就喷涌而出,热气腾腾地灌满了少妇小小的精贵的子宫。柳真真也是被烫得连连哭叫时才发觉那老头竟然射入了自己肚子里。
而等大太爷他们看著侍卫押著紫苏进来时,众人都看见了老头缩小的jī巴上套著白棉布,而那头已经扎出了一个口,上面还挂著白精在。那老头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二太爷皱著眉踹了那老头一脚,去查看柳真真,见她那已经合不拢的小口里正缓缓留出那老头留下的脏东西,他看向大哥,摇了摇头:“已经脏了。”
这个突发状况让大太爷也很恼火,不过气都撒在了柳真真身上:“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就这麽想男人?反正也不是干净身子,被一个玩是玩,再多几个也无妨了。”
作家的话:
唉,我理解大家看文时的美好愿望,但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啊,总是有起有伏。这个算是转折吧,扶摇这个文终於能看到结束的曙光了,艾玛,ZZ码了快二十万字了,估计写完就对H文再没有爱了。
对啦,继续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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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ning0523,浅浅梦和sd198999的给我文章
46、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说罢,他示意自己带来的侍卫去轮流享用这个美人儿,条件就是今日之事决不许走露半点口风。二太爷看出大哥是想拿小美人的身子来堵众人的口,反正今个是他们哥俩玩不了了,这麽过过干瘾也成,於是附到柳真真的耳边,抹著她眼角的泪,从怀里取了颗秘制的春药喂进美人儿的嘴里,见那药入口即化後才慢悠悠道:“乖囡囡,让侍卫哥哥们都好好疼疼你,把他们伺候舒服了,今个的事就过去了,不然,我那三弟要是知道了,依他的性子哪里会再碰你,恩?”
听到了顾廉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的柳真真才有了点反应,本能的不希望那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玷污了,也不想再有更多的外人碰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已经筋疲力尽,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太老爷,求求您们高抬贵手啊,少夫人身子弱,吃不消的,饶了她这回吧,太老爷。”紫苏听到了二老爷的话,挣脱了钳制跪在大太爷跟前为柳真真求情,却被大太爷捏住了下颚:“这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不过,你们姐妹俩往日在玉桂夫人身边也是半个小姐的身份,这个女人一来,不仅顶了你们的位置,把我那几个孙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还让你沦为个伺候她的女奴,这你也不在意麽?”
大太爷的话显然刺中了紫苏,她愣了好一会才说:“奴婢是自愿服侍夫人的。奴婢身份卑微,不曾肖想过什麽,只是守著本分呀。”
“哼,青苏那性子都写在脸上,没法对这荡妇低头便是宁死也不来伺候她,你主动答应来是真为了你那本分,还是为了好多看几眼我那长孙?看著他宁可对这个人尽可夫的**百般疼爱,也不正眼看看青梅竹马的你?”
“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紫苏苍白著脸,除了那三个字却再无法多解释。
老太爷带著笑意看著那个被自己点破心思的女子跌坐地上,再下了剂狠药:“既然你这麽护主,那麽不然你来替你家主子伺候?你可要想好了,我这些个侍卫个个身强体壮,这要是都射进去了,那後果……这小**早已被野男人捅坏了肚子,被玩再多也怀不上孩子,可你呢?”
顾家为了让柳真真安心,让紫苏青苏在她过门前匆匆许了人家嫁掉,她的夫君是顾家别院的一个管事,人虽木讷憨厚了点,但是待她很好,两个孩子也活泼可爱。真要像大太爷所说,要为了柳真真毁掉这样的生活麽?不,我不欠她的,对,我不欠她,不必这麽替她受罪的。
紫苏望向柳真真那儿,对上了闪著泪光的一双美眸,那瘫软在棉布间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狼狈,可是她狠下心,艰难得摇了摇头,在大太爷和二太爷得意的大笑声中朝著她磕了一个响头。
就在她磕好头抬起来时,眼睁睁地看著一个壮硕如熊的男子挺著粗长乌黑的yáng具站到了少夫人的双腿间,毫不客气地挺腰送入。
“唔!”柳真真闷哼了一声,为首的侍卫长已经就著那残余在穴口,还热乎的jīng液把自己的yáng具深深捅入了她体内,抓著她那两只红肿的双rǔ,“吼吼”叫著,开始用力地**顶撞起来。
加上侍卫长,两位太爷一共带了了五位侍卫,都是三四十岁,常年习武的粗汉。正当壮年的男人们光著膀子,赤红著眼,围拢在娇美年轻的少夫人身边,今日还不曾洗浴过的他们浑身散发著汗味,挺著的一杆杆jī巴也带著股骚味,粗糙的大手撕扯著柳真真的衣裙,在她身子各处揉捏著,把小美人弄著浑身发软发烫,哀哀地吟叫著。
而紫苏虽然不必用身子伺候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却也要纾解两位太爷跨下的硬挺,她被迫跪在柳真真边上露著双rǔ让老太爷们揉捏,嘴里则轮流含著两根老ròu棒,眼角偶尔扫过一旁那白花花的**,看到的永远是娇哦哭吟著浑身发颤的少夫人和他双腿间面孔不同却一样兴奋莽撞的大汉。
春药烈性上来後,柳真真便放浪起来,整个人都吊在男人怀里叫那一根根粗长的jī巴轮番捣著,男人们性致高涨甚至两人三人一同奸yín著,美穴里同时插入两根ròu棒也是常有的事,连著那老头也浑水摸鱼的插进来,捅了捅其他男人嫌脏的菊眼儿,把少夫人Cāo得一个劲娇声求饶了才满意地射完後拔出来。两位老太爷在被紫苏吸得要将射出来时,就把那水亮的老jī巴深深插进小孙媳的嘴里满满喷射在那软软滑滑的小香舌上,再看著她眼神朦胧得一口口咽下去。
等这场持续到日暮的轮交结束後,男人们丢下两个女人和满地撕碎的衣裳,一脸餍足的扬长而去。满脸白精的紫苏跪著爬到那口樟木箱边去看柳真真,已经被奸yín得昏死过去的美人,浑身上下没有快好皮肤,连脚趾上都是牙印,更不用提其他地方遍布的青紫指痕,不知被射入多少回的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两条长腿上糊满了男人的唾液,因为长时间被扒开後已经并不拢了,大大分开著露出双腿间那撑大的美穴,里面还堵著一团男人的亵裤,而夫人的小脸已经被男人们的脏裤头给盖住了。紫苏把那些宽大的裤衩拨开看著那张双眼紧闭的小脸,看著她糊满白液的小嘴,心里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滋味。
等柳真真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看著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将手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宫腔里还是热乎乎的,那些肮脏滚烫的体液提醒著她被轮番奸yín了多少次,想要走路却因为私处被塞入的异物根本合不拢腿,没走一步就好像有只手在肚子里挠一样,她不得不捂著肚子跪坐在地上等自己适应。
因为柳真真的衣裙都被撕烂了,亵裤和肚兜也不知哪里去了,私处被塞入的裤头也不好蛮力拿出来,她只能光著身子裹紧棉布,夹著腿间那裤头,被紫苏搀扶著小步小步走近道回了自己院子。好在有夜色掩护,也没撞见什麽下人,两人才有惊无险地回去了。
紫苏去请大夫来帮忙取那私处的裤头,柳真真叉开双腿,盖著被子躺在床上,等那大夫进来钻进自己双腿间,看那yín靡的一幕。大夫折腾了好些时候才取出湿哒哒的裤头,一同出来的还有泄洪似的jīng液,做惯了顾家的大夫,他也心中有数,这麽粗鲁的事自然不是老爷们做的,这小妇人想必是叫老爷们赏给下人糟蹋了。
於是,他坐到床边,用那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柳真真抱到自己腿上给她揉著小腹,好把那些精水都挤压出来,紫苏则端著瓷碗在下方接著,当一股股体液无穷无尽地注入瓷碗里发出响亮的声音,叫柳真真羞得面红耳赤。足足两大碗的浓白精水被倒掉後,紫苏背她去外间热水沐浴,大夫则毫不见外的候在房里,等著待会给她上药。
上药时,紫苏被大夫支走了,柳真真知道这个大夫也是个好色之徒,定是要占够便宜才会守著这秘密,所以也没拦著,而当他提出用自己yáng具沾著药膏给她治治甬道里的伤时,明知是托词还是默默允了。被这个半百的大夫半骗半哄的又**了两回才喂饱男人,同时又有两泡新鲜精水灌进了小小的子宫里,那大夫用了只膏柱把自己的坏水都堵在了这小美人的肚子里,嘴上却美名其曰让她的xiāo穴可以收紧如初。
一整日都被男人翻来覆去的蹂躏,夜里疲倦的柳真真带著一身酸疼睡得很沈。次日醒来,紫苏照旧来服侍她,因为擦了药膏所以光著身子裹了丝绸睡觉的柳真真不得不先换上衣裤再梳妆打扮。当柳真真揭开丝绸和薄被时,紫苏惊讶得看著那具昨日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身子一夜之後竟是光滑水嫩,晶莹剔透更胜往日,淡淡的印记还留有些许却毫不影响那样美妙的**。她只在心里惊叹著,听人说有的女人练就妖法,不分昼夜地勾引男人与之交合,吸取其精血来保养滋润自己,容貌便得以永葆青春,如二八佳人一般,少夫人虽然是为人所迫但是短短十几个时辰就能恢复成这样,也算是世间的奇女子了,对了,亦或是那大夫的药膏特别灵妙?柳真真自然也觉察了自己身子的不同,往日同男人们欢爱时也会留下印迹次日便恢复如常,她只当是自己恢复得快,如今再看应当是当年在**府里服药蒸药浴後得来的吧。
她明知昨晚那大夫根本就没好好上药,但还是对著紫苏柔声道:“看来那大夫还是有些本事,难怪要避了他人才给我上药,待会你再去他那儿讨些药膏来吧。”
“是,夫人。”其实紫苏昨日只看著那大夫在夫人房里带了良久後才一脸餍足的出门,便知道定是又奸污过了自家少夫人。可是她什麽都做不了,虽然她和妹妹不同,有自知之明,也真心喜欢柳真真的温柔和善,同情她的遭遇,一次次尽力帮她,但是她内心依然妒忌著那个女人的美貌,嫉妒著她被自己默默爱慕的男子温柔以待,亲眼目睹著柳真真那样凄惨得被下人们**蹂躏,她有同为女人的害怕,担忧,内疚,也有一点点yīn暗的快意。她知道那时的自己甚至疯狂地想著要是这个女人应该被更多的下人糟蹋,被人弄大肚子,惹怒了顾风,被赶出顾家或者干脆被活活奸死该多好?可是等理智回来,只有深深的懊悔,她看著梳妆镜里那美得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子,默默发誓会用自己的余生来偿还这笔债的。
两个人都绝口不提提昨日的事,也没有提及今日的柳真真的样貌真真是娇豔欲滴,水嫩灵秀。柳真真看著镜子里桃花满面的娇人儿,想著昨日那样不堪的承欢,心里暗暗道即使被违背意愿的糟蹋成那副样子,也能滋润成这般光景,这具不知羞的身子果然适合做个荡妇呵。
作家的话:
跪求轻拍~~~~如果说柳真真本来滴设定就是这样的,就该是被不同人从头OOXX强X轮X各种蹂躏到尾滴会不会被唾弃死,默默删除了很多少儿不宜场面~~其实这个文已经被纠正不少了,ZZ就是想写个给自己看得过瘾滴重口H,口味的确很重是不是?面壁去了~~
47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越是被蹂躏,越是娇媚勾人的柳真真看的男人们心痒,他们虽然不知道自己人里已经有尝过著美人儿的,但明白人都看得出她那细腰翘臀左摇右摆,媚眼儿里含著柔柔水光的风骚模样准是叫男人狠狠疼爱过了。
顾廉因为有事耽搁了好些日子才回来,也没有时间多陪陪小美人儿,柳真真倒是求之不得,那个男人久居高位,一双眼睛明察秋毫,两人若是待久了保不准就会让他觉察出不妥,若是要她亲口说出那样的事,想想就叫人害怕啊。然而她显然小看了顾廉,只是那样几次照面,顾廉已经觉察出了什麽不对劲,可是紫苏居然也没有什麽要汇报给自己,直觉告诉顾廉他将知道的真相一定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
在一处荒废的院子里,刚刚上完玉桂夫人的两位老太爷喘著气坐在一旁水池边的石头上休息,一面看著自己的手下轮流奸yín著儿媳妇,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後,面黑如铁的顾廉闯了进来,只见他扬手将两样东西丢在了两个哥哥跟前,反手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阎召。两位老太爷一看到自己脚边的东西,脸色刷得白了,不等他们张口,头颅一轻,已经离开脖子滚落在地,当场七人全部被顾廉斩杀。
众人只道顾廉因为难容兄长竟让下人奸污儿媳,欲立家法才血洗琳园,更是放火烧尸。这也让玉桂夫人被迫承认了自己同两位公公长期通奸,又被下人糟蹋的丑闻,使得那日原本就饱受惊吓,还受了伤的玉桂夫人终於一病不起了。
赶回来的两位老爷以顾廉情绪不稳,疑有失心之兆为由将他送入太极殿变相软禁起来,安抚人心,掩盖家丑的同时,借机重洗了族内人员。
柳真真身为儿媳自然是一直服侍在昏睡的玉桂夫人身边,那日之事她不曾亲眼目睹,但光听紫苏打听来的消息也好生吓人,心里一面记挂著顾廉,一面也暗自猜测过顾廉的失态可是因自己而起的?下人们都说,自从三爷修身养性起来,三十多年了从未见他这般盛怒过,一身血污提著精亮的长剑站在一片火海里,连顾家的暗卫都不敢轻易上前。若不是两位老爷正好回来见他双目赤红,神志不明,一面是火势渐涨,一面唯恐他连玉桂夫人也一并杀了,才联手暗卫一起制服了三爷,救出衣衫不整的玉桂夫人。
起初一连数日玉桂夫人都因为噩梦缠身,如惊弓之鸟一般不得安睡,不仅自个儿身形消瘦了一大圈,连带著柳真真也被她在梦里无意识地抓伤了双臂和脸颊,最後还是找来大夫给她服用了安神药物,让她先好好睡上几日,安抚下心智。
顾家这段日子很是混乱,女眷女仆都集中在了玉桂夫人的院子里,有专人把守著,自那日之後,不管是两位公公还是顾廉都在没出现过,柳真真只能按捺著心里的不安,悉心照顾著玉桂夫人。她整日都住在玉桂夫人的院子里,因为玉桂病倒了,所以这顾家女主人的权利已经被默认地交付到了她手里。女人多了便是人多口杂,加上青苏有意挑唆,柳真真的耳畔总是不得清净,她想著左右无事,便认真整顿起内务来,老实本分的多有拉拢,对心思活络的赏罚分明让她们知道那些可为那些不可为,而剩下那些私下里嚼舌根的则一一敲打,再是不服的便隔离众人送去别庄叫人好生看管起来,青苏便是其中之一。整个院子终於安静下来後,柳真真也能专心做事了。
这天夜里,柳真真小心翼翼得给玉桂夫人的烧伤处清理伤口,再抹上药粉,裹上绷带。紫苏打来热水,柳真真又绞了热帕子,替玉桂抹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喂了汤药,再扶她睡下。紫苏离开去倒水,柳真真坐在床头,轻轻替玉桂把长发拨到耳後,她垂眸看著那个昔日丰腴妩媚的美人如今却是一副苍白消瘦的病态,整日浑浑噩噩的睡著不知世事,其实这样糊涂的过著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管也挺好啊。
不再打扰玉桂夫人,柳真真吹熄了灯,笼著烟紫的披风,走出了房间,过道里有夜风穿过,卷著落花碎叶拉扯著她的长发,裙摆和披风。紫苏回来时,看著就是回廊里那个寂寞得要随风而去的身影。
“夫人,夜里凉,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紫苏忍不住出声打破这样的寂静,扶著柳真真回了旁边的侧屋。因为夜里柳真真坚持亲自起来查看玉桂夫人,所以让人将侧屋和玉桂夫人的卧房打通中间只隔著一层薄纱,紫苏被柳真真拉著,陪她一同宿在侧屋里。这段日子真是太难熬了,她们变得与世隔绝,不得不找很多事来做才能不胡思乱想。唯一让柳真真安慰的是孩子们都离开了顾家,夫君们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没有了顾廉的牵制,整个顾家被两位老爷紧紧捏在手心里,外面人休想传入一丝消息,顾风等人再是焦急如焚也无法再接近顾家一步。
最後还是苏鸣请来自己父亲镇南王,仗著身份以借用顾家後山温泉疗伤之名,让他以贵客的身份入住顾家主院外围的伏虎阵,以便伺机而动。因为此行凶险,又有求与父亲,苏鸣不得不同意苏征以世子身份送回镇南王府养育。
在镇南王那儿吃了瘪的两位老爷自是极为恼怒,加上晚上去看望玉桂夫人,发现她的病情也不见好转,压抑许久又无处发泄的怒火眼见著又要再次落到了柳真真身上。眼见著床边一坐一站的两位老爷面色冷得吓人,连候在一旁的紫苏也预感风雨来袭的前兆,焦急地看著低眉顺眼立在一旁的少夫人,想叫她快跑却也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躲进哪儿才安全。
忽然,见柳真真跪了下来,小手拉著大老爷的衣角,仰著那张美眸含泪的俏脸儿,软著声儿哽咽道:“爹爹,是真儿没用,这般照看著夫人还是没有好转,看著夫人一日日消瘦下去,真儿心里也好难受啊。真儿愿意受罚的,这样爹爹心里也能好受些。”
看著跪在脚边那样娇软可怜的美人儿,即便是大老爷也不由得心软了下,他知道这个儿媳确实是尽心伺候著玉桂夫人的,但是还是有著口气叫人咽不下呢。男人的大手摸著那张美豔的小脸,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受罚?你倒是说说,该怎麽罚你?”
柳真真仰望著自己公公,柔柔道:“只要能让爹爹们高兴,怎样罚真儿都可以。”
“哼,有些日子没见,小东西倒是机灵起来了。这话可是你说的……”大老爷眸色一暗,竟露出一丝狠色,一个响指後,一条体型硕大,毛色发亮的獒犬消无声息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绕著柳真真一面嗅,一面低呜著。
紫苏知道少夫人是最怕这种有毛的动物,即便是胆大的自己看著那头四肢著地也有大半人高的黑毛巨犬心里也要畏惧上几分,而那老爷素来不喜少夫人,唤来这狗,可是要少夫人与畜生……
柳真真当然是怕的,她下意识得抱紧了大老爷的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苍白著小脸还瑟瑟发抖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而这样的猎物显然也让黑犬十分兴奋,他愈加起劲得凑近柳真真,呼哧呼哧得闻著这个香喷喷的猎物。
柳真真扭著身子想要躲开,挣扎间脸无意靠向了男人的胯部,几番磨蹭後鼻尖碰上了一根粗硬高挺的柱状物,引得男人的呼吸一重,她怔了怔仰起脸看向大老爷,那样无辜又好奇的眼神让男人脑里的神经一下就绷断了。他呼喝住猎犬,对柳真真喝道:“滚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听见没有!”
紫苏连忙上前拉起柳真真,连隔壁的侧间都没敢去直接出了门跑去了院子对面的屋子里歇息。大老爷也让弟弟带著猎犬先离开,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大老爷坐在弟弟原本的位置上,看著沈睡的夫人,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心里默默道:“你别怪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了,只要你在这世上一日,我便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反复这麽想著,可是那里还是充满著饥渴和**,不知道什麽时候起他们两兄弟已经发现自己无法完全控制住**了,这样不祥的先兆让他们险些乱了阵脚,好在顾廉也撑不下去了,总算是少了个心头大患。看著太极殿里性情大变的顾廉,就像看著日後的自己,连意志坚定如顾廉都无法抵制的心魔,他们又有多少把握能抗争呢?
今晚看著那小儿媳就腾升的**已经在把他往悬崖边推了,他摸著玉桂夫人的脸心里想,你还是永远这样睡著吧,不醒来就不会看到那些龌龊事了。
他又坐了会,才离开。出了门,只见黑犬趴在对面的房门口守著,他一皱眉大步走了过去,才过了回廊,就听见床板的吱呀声和**拍击的啪啪声。
大老爷站在窗边从缝隙看著弟弟抱著儿媳在月色笼罩的床铺上尽情交合,被按做犬交式的柳真真双手被腰带绑在了床头,十指都被缠住根本抓不住扶栏。只能被身後的男人肆意撞得纤腰乱摆,小臀高翘,两只饱满的nǎi子如水滴欲落般晃荡著,她摇著头,长发披散,嘴里被塞著自己的小肚兜,只能发出呜呜声,细白的脖颈上有著一道长长的新鲜伤口,划得不是很深,血已经凝住,鲜红衬著雪白更加妖娆又惊心,而男人肩背上除了女子抓出的痕迹外也有一道类似伤痕。床下落著只折断的发簪,那簪尾的一抹血色,格外引人注目。
二老爷换了姿势,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把疲软的柳真真摆成双腿并拢撅起屁股跪著的姿势,那粗长的yáng具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来,他一手反扭著柳真真的双臂,一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拉扯著那对娇rǔ,非得听著那人儿呜呜哭了才罢休:“听那两个老东西说你天生是个伺候男人的**,三爷如今自身难保,你这会儿装什麽三贞九烈?”
“被人Cāo算什麽,你被男人Cāo得还少麽?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麽,可一插进去没几下就出水了,怎麽现在这逼里又紧又骚,还会吸呢,你不就是个欠Cāo的,装什麽装,等会完事了,让黑豹叫你尝尝做母狗的滋味可好?不是想寻死麽,不能这麽便宜了你,让那狗**插烂你这sāo穴,干死你,恩?”隐没在暗处的男人看不清表情,但是那恶魔一样的声音却叫柳真真怕得不行,紫苏已经被二老爷叫人拖出去了关起来了,这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大老爷靠在窗边,听著弟弟的话不由得皱了眉头,大步进来一把将他拉下了床:“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麽?”。
然而一向听从自己的弟弟居然朝著他挥拳过来,那双眼睛里陌生的情感看的他心惊,好在大老爷体力略占上风,几招之後劈手打晕了胞弟後将他扛了起来,出门前看著蜷缩在床上的柳真真冷冷道:“今晚的事要是走漏半点,刚才他的话就会成真。还有,以後别出现在我们跟前。”
作家的话:
最近有点空,加上思路对了(喂喂,居然写成这样才有思路麽),就有点日更的节奏啊,上周欠的补上了,周日的就不一定啦,下周周末要出游,估计会提前更新,倒时候会通知哒~~
啊啊,这个确实是个H文啊,就是那种狼网H文的样子,尽管我努力加了情节等等还是逃不了这个是H文啊。其实我大概有点极端吧,要麽就是一对一到底的正文,要麽就是混乱到底的H文啊,谈不上女权主义不过一面喜欢正剧里女主独立自强,恩恩,就是碧眼狐狸的那种,一面也喜欢让女主受虐的H,被蹂躏才有H的feel啊啊啊,不然只是男女间的打情骂俏嘛,尽情鄙视分裂的ZZ吧~~
48、春欲暮,满地落花红带雨
看紫苏被侍卫从柴房里放出来後,便赶去看柳真真。小屋里赤身的美人抱膝坐在床榻上,月光给她笼上一层寒纱,柳真真看得到紫苏脸上的不忍,听得到她看到自己伤口的惊呼,也感觉得到身上伤口的痛和下体的黏腻肿胀,那种真实的存在感好像一点点回来了。
紫苏只当她受了惊,好生安慰著扶著她去洗浴换药,柳真真的过於安静上一次那事时她就见过了,可是这一次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感觉又不一样了。紫苏不是没有发觉她颈上的划伤来自地上的发簪,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多嘴过问,只是小心的清洗後抹了药膏。
“少夫人,今晚还是歇在夫人侧室吧,夜里有奴婢服侍夫人,这样您可以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柳真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乖乖的换了干净的衣裤由紫苏服侍著睡下了。紫苏则在玉桂夫人床边搭了地铺休息,夜里她睡得迷糊间感觉似乎大门被风开了,可是睁开眼看那门又是关好的,才奇怪著眼角就瞄到一个黑影立在床边,不等她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那张脸蒙著黑巾,唯有一对鹰似的眼睛闪闪发光。
“嘘。我不会害你。”男人松开了手,低声道:“你叫什麽名字?”
“紫,紫苏。”
“原来真是你。你的少夫人呢,她在哪里?”男人见紫苏十分警惕,伸出食指按在她唇上,然後取下了黑巾,右脸俊美无双,左脸却带著火烧的狰狞伤痕,但这人紫苏是有些印象的,好像是四爷拜把子的兄弟,上回成亲时曾一同回来过。
“看来你还记得我,那麽都是自己人。”苏鸣见紫苏有些放下戒备後,便径自走到玉桂夫人的床边,看了看沈睡的贵妇人,替她把了把脉说道:“明个起我会搬到伏虎院里住著,白日里也不方便出来,大概夜里会来下,你以後别吓到便是。”
男人这般说著又晃回到紫苏跟前,看著她问:“对了,你家少夫人呢?”
紫苏听得心里一跳,真是谁都冲著少夫人去啊。不等她摇头,男人就看出她眼里的抵触了,笑了笑:“你不说我也找得著。”
话音未落便如阵风似的消失在侧室那儿,紫苏大惊,连忙跟上去,才进到房里就看见少夫人勾著男人的脖子缠吻作一团,越过苏鸣宽厚的肩背,柳真真红著小脸看向门口的紫苏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担心自己。紫苏很久没见过少夫人那样的神色了,愉悦的,像星子一样忽闪忽闪的眼睛那是用看凝望情郎的,她也没错过男人消失在她衣摆下的大手,於是,默默退了出去。
被人从梦里吻醒来,她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还当是公公又爬上了自己的床呢,可是男人的吻好温柔也好舒服,睁开眼看著那张熟悉的脸,她梦呓似的喃呢:“玉郎?”
雨滴一样细密的亲吻回答了她的困惑,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和气息正是她现在最最渴望的。两人这样旁若无人的长久缠吻著,苏鸣的**在见到她时就已经开始喷涌了,手不老实的拉扯著那些轻软的衣料,揉著他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感受著心上人的细嫩柔滑。
然而当他的坚硬顶在柳真真小腹上并且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下移动时,却被美人儿慌乱地推开了,也让他看到了柳真真颈侧的那道伤。
“真儿,这是怎麽回事,谁伤的你?”苏鸣的眸子暗沈下来,托著柳真真的小脸细细看著那道伤口,好看的眉拧了起来。
柳真真推不动男人环著腰的铁臂,也知道躲不开男人的盘问,只能抓著他的衣襟把小脸埋在他怀里,轻声道:“玉郎,不要碰我了,真儿,已经脏了。”
男人听後微微一怔,却不顾怀里小美人的挣扎将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後,把柳真真按在了身下,精壮的身子挤进了女子的双腿间迫使她只能将长腿儿环在自己腰上。柳真真的踢打抓挠对男人而言连抓痒都不够,他一只手就轻易的将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扣住,低头一口一个印子的亲在美人儿雪一样的肌肤上。
他不是没看到双rǔ上残留的指痕和那红肿的xiāo穴儿,这个娇人儿前不久才有过场激烈的欢爱呢。苏鸣俯下身将她更紧的整个儿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你这麽美,这麽香,我怎麽能不碰你?乖,告诉我,觉得自己哪儿脏了,我来弄干净好不好?”
他见真儿还是那麽害羞得不吭声,便扛起她的双腿低头去亲舔她的私处:“是这儿麽?啧啧,小花瓣儿都被Cāo肿了,好生委屈的小模样,来,让哥哥给舔舔。”
“啊~嗯啊~~别,玉郎,呜~~”依旧敏感的小花瓣被湿乎乎的舌头细细舔著,拨弄著,还探到了里面转著圈,柳真真难耐的哼哼起来了。
柳真真侧脸看著苏鸣亮晶晶的眸子,那里褪去了鹰的厉色後显得温驯而柔和,甚至还带著几分讨好的撒娇。柳真真陷在那双眸子的温柔里,才咬了咬唇就被男人呼地凑近舔了一口,她被惹笑了,复而怯怯地轻声告诉苏鸣:“方才,方才的是二老爷。”
苏鸣神色如常贴上来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是他弄伤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是自己划的,也无法告诉苏鸣,自那日被那麽多人弄了後,整个人都有了种不真实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过後,她偶尔还是有著被男人揉捏的错觉,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离开,还钻进了每晚的梦里来**著她,面目模糊的男人们拉扯著她的手脚,在厨房里,街道上,甚至人来人往的店铺里,抱著她肆意交合著,又羞又怕间却是身体诚实的反应。醒来时,看著镜子里自己因为动情而小脸潮红,口干舌燥,却无处纾解,越压抑著,越是饥渴难耐。不知道怎麽回事,原本夫君们放玉势珠子的地方盒子里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问紫苏,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决,或许是尝灌了男人大ròu棒的滋味,自渎总是不那麽尽兴,真是要憋死个人了呐。
**从来没有这麽清晰过,她需要男人的爱抚,xiāo穴想要插入又大又烫的ròu棒,双rǔ也渴望粗糙火热的大手来揉捏,这样才能抹去空虚带来的不安,可是理智又让她不愿主动求欢,只能似有若无的勾引著男人们,让他们欲火焚身到忍无可忍的来奸yín自己,是的,她喜欢那种被迫迎合的感觉,柔弱女体的承欢和男人强壮蛮横的攻击会让人兴奋到无以复加。
这种充满**和野性的念头从来都深埋在她心底,因为她知道那样太丢人太不堪了,可是当她已经丢过人已经被不堪後,就如泄闸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在血液里汹涌澎湃,这令她对著一向回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著娇柔婉转。直到那獒犬惊到了她,把几乎脱离身体的理智拉了回来。
被紫苏拉著离开,夜风凉凉的拂过脸颊,骤然清醒过来的柳真真,想著自己方才那样的行径,真真是想寻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是以,当二老爷闯进来时,她看著公公那变得陌生的目光,害怕地发现,他几乎和那日两位太爷的神色重合起来了。被公公扑倒在床上,衣裙被野蛮的撕扯来,娇嫩的身子春光乍泄,她看著紫苏被拖走,侍卫们不怀好意的打量著自己,多熟悉的场景,等一会又要被赏赐给他们玩弄了麽?
当她听见二老爷赶走侍卫却留下那只獒犬时,她惊恐得看向男人的眼睛,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邪恶意图时,胡乱挣扎的手恰好摸到了床头的发簪,那一瞬间真是很想试试死了会如何,可是那样坚定的意志在感觉到脖子清晰而火辣的痛楚,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出来时崩塌了,她怕,她怕痛也怕死,注定就不会成为什麽贞洁烈女。若不是大老爷的阻止,之後会发生什麽,她怕也无力抵抗吧?
柳真真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是什麽都没说,苏鸣也没多问,他的注意力早就集中那桃源秘境了,看到被调戏後的xiāo穴动情的开始吐著汁水,便转而去寻到颈脖上的那处伤口,轻轻舔著,药膏被吸收了大半,还留得一些苦涩和药香在,男人慢条斯理的舔著,说道:“痛不痛?小可怜,来让我再给你舔舔。”
柳真真身子已经酥了,叫苏鸣搂住温柔地再三哄著,才娇怯怯地说起那二老爷是如何占了自己身子的,苏鸣兴奋地照著她说的一般要著她的身子,令她好似又被公公奸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叫人飘飘欲仙。
“唔,他一直用力捏真儿的奶头呢,嗯啊,扯它,恩恩~~”柳真真被苏鸣摆成并腿跪著的姿势,让他同公公一样整根的插进来再拔出去,饱满的双rǔ被男人的大手蹂躏著,红肿得高翘著两个奶头,交合处汁水滴淌在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
苏鸣一手掐著她的细腰,一手托著饱满的嫩rǔ,大力**时还不时问她些细节,诸如“他进的深不深?”,“Cāo得你爽不爽?”,“要了你几回?”,“都射在里面了?”之类的问题。
柳真真娇媚的呻吟著,断断续续的回答他,男人听不到满意的答案还要低头轻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儿yín言浪语不可,细细听得那小嘴里说著公公如何奸yín著美貌的儿媳妇。
原来早些时候才入夜,突然闯进小儿媳闺房的公公神色已经有点不对了,他让侍卫拖走护主的侍女,自己则一个猛虎扑食把小儿媳按在了床上撕扯起衣裙来。看著这个神情陌生的公公,本就为今晚之事懊恼的美人儿惊慌之下抓起了床头的发簪,同公公抗拒起来。男人在强奸途中受到抵抗,混合著血腥味和伤口的痛,这些并没有唤醒他的意识,反而令他兽性大发,打掉了发簪後,低吼著把女体背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对著那翘起的小屁股就挺起粗长的ròu棒没一点前戏就捅进了细小的花径了,让身下的美人哭叫了一声。可是没插两下里面就又湿又热,还会软软的蠕动著,女子的叫声也开始低柔起来。那最招人的两只nǎi子又挺又翘得乱抖著,看了就叫人上火,於是被他红著眼啪啪啪的拍打著,等肿了红了再使劲揉捏,那种胀痛带来的敏感和快感让儿媳忍不住低吟著求饶,心里却幻想著更用力的蹂躏。
交合中的大ròu棒使劲顶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於隔著小儿媳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美人则会哭叫得更厉害。那种内外交加的酸胀感觉是其他人不曾给予,这样陌生的**让女子敏感到不行,只要隔著小腹按捏那处,就会轻易得泄了身。这样凌虐的宫交中,子宫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灌入滚烫的jīng液都好像沸水冲刷著娇嫩的宫腔一样,让美人儿吟叫著浑身发抖,如此这般几次过後小儿媳就被公公Cāo得失禁了,肚子里那根老jī巴一股股吐著粘稠的白液,她却颤抖著尿了出来……
“唔,唔,不,玉郎,不要这样,不要,真儿憋不住了,呜啊啊啊~~”柳真真紧紧抓著苏鸣的手,在男人喷射出的jīng液不停洗刷著敏感的小子宫,并用她长发发梢扫弄著尿道口时,再一次失禁在**yín靡的回忆和现实的激烈交欢里。
失神的柳真真跌坐在苏鸣的怀里,男人边喘著粗气边安抚美人,他哑著嗓子道:“好了,真儿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洗干净了对不对?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恩?”
柳真真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却反手勾下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玉郎,可是真儿还被别的男人弄过呐~”
作家的话:
:一大早看到留言了,果然我是个忽略男主(?)的人,自己取的名字都搞混了,呜呜呜,应该都改过来了~~谢谢亲的提醒。周末应该无更了吧,这次的有4000+DE文哦。今晚就开始理行李,明天上半天班就逃离人间──问仙海上啊~~
周五下午就要出门做个短途旅游,所以先更新啦~~
剧情还是会继续下去滴,如果让追文的亲失望了ZZ只能很诚恳的说一声对不起哦,那啥,挠头,我当然希望看文的亲都喜欢它,但是这个不能强求哒,不然ZZ也不会因为找不到想看的文而不得不自己动笔啦,(*^__^*)嘻嘻……
当然如果有被戳到G点的亲也请大声说出来让ZZ听到呦~~
亲们的批评和要求都是我进步的基石呐,所以不要吝啬的丢给我吧,即使在这篇三观碎成渣的文里不一定用得上,可是後ZZ还会有新的文文啊~~
PS由於ZZ的思绪想天上的云一样没个定性,所以新文的题材可能随时会变化哦~~最近喜欢那种带点小恐怖色彩的言情,哇哢哢,就是没想好全文走向,只有些大致概念,呼呼呼~
最後还是麽麽所有点进来看文的亲,爱你们~
谢谢Ticket的好文供奉和爱的抱抱*2
谢谢spr194466的拜大神,祝福卡片,爱的播音器还有亲的好多好多留言哦。
谢谢lanahi1103的向日葵和香槟(?!)。现在是向日葵开放的季节呢,有机会的亲应该多采风拍照哦~
谢谢ttnw7777的催文板砖*2还有长评哦~
谢谢yyrs的催文板砖。
谢谢nuse008,catherinena和chlth的给我文章哦~
哈哈我知道还有好多像catherinena一样对文文又爱又恨的亲呐,摸摸,下回的新文不会这麽让你们痛苦啦,题材还没定,但是走向应该是1VS1的了,麽麽哒。
49、期君尽吐心中事,随水逐流谁爱拈
几乎是瞬间,她就感觉到屁股下男人的那话儿开始硬了起来,苏鸣低头咬她的嘴:“小妖精,是了,我倒是把北边那个混蛋给忘了。”
“唔,若是还有呢?”柳真真水汪汪的媚眼儿看得男人呼吸加重,用力揉著那对nǎi子:“小yín娃,背著我们偷了多少个野男人,嗯?”
“嗯~~真儿没有偷人,是,是被迫的。”柳真真扭著腰肢,转头看著男人眼里的**怯怯道。
“哦,你这个勾人的小东西~”苏鸣低头亲咬著怀里的美人,捏著她的奶头,低吼:“是不是老去男人跟前晃著对nǎi子了?说,还有谁搞过你这小逼了?”
“唔,嗯啊~一个,一个是看库房的老伯,呜啊啊啊~”听著小美人娇滴滴的说著那些偷情的男人,苏鸣一个挺身又插进那个湿哒哒的xiāo穴里去了,立刻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住,一口口的嚼动吮吸著。
“嗯,都叫人弄过这麽多回了,宝贝儿里面怎麽还是这麽紧?老男人个个都是玩女人的好手,怎麽样,是不是叫他玩爽了,这肚子里可叫他灌了坏水进去没?”
“恩~有的,被灌了好多啊,嗯啊~”柳真真哼著鼻音,夹紧双腿磨蹭著体内的大ròu棒,让自己舒服起来。
“小荡妇,快说,别的男人呢,还有哪些?”苏鸣艰难地忍耐著来自最敏感之处传来的巨大快意,拍著美人手感极好的翘臀催促著。
“嗯~嗯~嗯啊~~还,还有五个侍卫,啊~~~”柳真真话音未落就被男人狠狠插了几回,苏鸣从後面紧抱著她道:“这麽说,五个人一起搞你麽?”
“嗯啊~轻些儿,恩,恩,是的,他们还有老伯都要了真儿好多次,人家都要被他们弄死了~~。”
苏鸣啃咬著女子柔美的肩背,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都叫这麽多人玩过了,这肚子里就不能松一些麽,乖,放松些,绞死我了。今晚我们先好好温习这翁媳**的事,别的等以後大哥他们来了,再一起边听边Cāo翻你这小làang穴。”
说著话时,苏鸣已经换了姿势,堆砌了被子靠枕让柳真真靠在上面,哄著她抱著自己大张的双腿,把那被蹂躏的红红肿肿的xiāo穴穴露在眼前。男人俯下身,双手撑在美人儿头两侧,就自上而下,斜斜得,深深得**起来,他看著那双柔媚的水眸,低声道:“乖,按著方才添加的,我们再扮作公媳好好搞一回。”
“呜啊~~你,你们都是坏人!呜~”坏苏鸣,添油加醋了那麽多羞人的故事,还要她配合著扮作小媳妇去勾引公公,真是好叫人难为情啊。偏偏男人怎麽也不肯放过她,美人儿嗯嗯啊啊的娇吟又软又嗲听得苏鸣气血翻涌,只恨不能死在这妖精肚子上。
两人**的折腾了大半晚上才相拥著睡去,而紫苏歇在外面也少不得听见些叫人面红心跳的话语。
餍足的男人低头吻著怀里熟睡的美人,嗅著那诱人的香气在细嫩的皮肤上四下蹭著,这般缠绵够了才心满意足的抱著柳真真睡去。次日天未亮,他便悄然离开,这种偷情的感觉倒是很让两人觉得刺激。
有了苏鸣的日日滋润,柳真真神色间一扫寂寥,虽然依旧担心著玉桂夫人的病情,但是娇颜似锦,为深秋时节的一片萧条添了抹暖意。苏鸣在军中本就是军师一般的存在,心思缜密,头脑灵活,所以当他提到受顾风委托查明顾廉之事时,从那张小脸上的关切之情就猜到了一两分。
他也了解柳真真,知道这妖精似的美人儿平日里是个端庄娴良的模样,哪里好意思同自己说这些个事,倒是若弄上床去了玩的她娇喘体软才好问出个几分来。所以下一回欢好前,将她伺候得蜜汁四淌,媚眼如丝,小嘴里哀哀求著他进去时才提了这事,柳真真本还想推拒,偏偏男人握著那赤红铁柱将又大又烫的顶端抵在那发痒的xiāo穴口外磨蹭,叫她实在忍耐不住才红著小脸儿承认了。
苏鸣挺身进入後搂著美人儿,哄她同自己说那些个羞人的事。柳真真之前从未过受过这般yín语调教,在和一个男子缠绵时讲述自己同另一人交欢的事,还要说的那般细致露骨,并且回想和吐露自己与人**时的感受,是以又羞又臊,神色怯怯,穴里媚肉缠得肉柱愈发得紧,人也格外敏感,叫苏鸣捅上几回便泄上一次。
整夜里,柳真真咽咽呜呜地说著顾廉让她感受到的强壮和炙热,想著那个男人不输晚辈的yáng具在自己肚子里肆虐,毫不怜惜的对著敏感的宫腔频频顶撞,还有微微酸痛间加剧的快感。苏鸣模仿著顾廉的方式同她交合著,同一个姿势由不同人做著给予的感觉又是两样,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在和顾廉缠绵,当时那种又羞又怕又兴奋的感觉都回来了,可是心里却知现在的男人是苏鸣,那种无处藏身只能叫男人把自己妖yín一面收入眼底的羞耻好似火上浇油一般,让她在欢爱中享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意,几乎濒死的无数次**让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是谁。
苏鸣颇为享用这样调教的过程,怀里的美人明明身软体香,柔若无骨,床笫间媚态横生却又有著少女般的羞涩神情和娇柔的莺莺燕语之声,种种妙处真是只有与她融为一体才知晓。
苏鸣紧紧箍著怀里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美人让自己疲软下的ròu棒堵著那满满的精水,这晚虽耗费了他的大半体力,但是尝到的滋味实在妙不可言。他发觉这个小东西越是叫男人玩弄得厉害那滋味越美妙,看来以後得叫大哥他们都尝到滋味後就可以一起Cāo了。
这天柳真真坐在玉桂夫人床边替她用清水抹脸时,感觉到手心下的睫毛似乎动了动,她连忙叫紫苏过来,两人一起注视著卧榻数月的玉桂夫人缓缓地睁开眼,看了看她们後又疲惫的闭上了。
很快,卧房里就被大夫填满了,两位老爷都赶了回来,守在里面。柳真真有了上回的教训自然是去了後院的房间回避了。这间屋子虽然住的时日少,但是也叫柳真真布置得舒舒服服的,此刻她半依在软榻上也无心做事,只盼著紫苏早点来告知夫人的消息。
直到窗外的太阳偏西了,紫苏才提著食盒来看她,玉桂夫人确实醒过来了,但是身体还太虚弱,大夫们私下里同老爷们说,夫人既然醒来了估计剩下的日子也就不多了,两位老爷大恸不已,现在已经把书房和寝具都搬去夫人屋里了,估计要住上好一段时日。
柳真真捏著小勺一口口用晚膳,听得两位老爷要住在夫人房里时才顿了顿,问紫苏:“老爷可说了要我搬出去麽?”
紫苏摇头:“老爷没提少夫人的事,奴婢也不好问,所以……”
柳真真摆了摆手示意没事,觉得有些饱了便吩咐紫苏撤去碗筷。柳真真坐到梳妆镜前取了簪子,拿著象牙小梳认真地梳起长发来。
“少夫人这是要歇下了麽?”
“恩,夫人那儿我不方便去,今个早些歇息吧。”
“是,那奴婢叫人给您备热水。”
作家的话:
对不起,更新得晚啦。
工作上的就不罗嗦了,忙起来大家都一样。这个周一同住的姐姐突然说要搬走,说是十月就不住了,这才留给我几天时间还马上就十一了,逼得我不得不晚上上网四处找房子,然後不停打电话,还总是慢人家一步,挑房子真是顶麻烦的事啊,头都大了,加上爸妈知道我不谈了,国庆也不想回家,就打算月底过来看看我,住上几天,现在碰上要租房看房的,也是伤脑筋啊!!!!
不过ZZ今年运气还是可以啊,姐姐也想不好,她的情况比较复杂麽,就突然不搬了,所以我终於可以苟延残喘到明年了!!!
还有两天上班,我抓紧再更点好弥补下哦。会客厅的长评我有看到的,亲!!!实在是忙得没时间回复,我一定会回复的,抱抱!!!列个亲们的礼物清单(呜呜,看看亲们的礼物啊,催文的从板砖一路升级到女王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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