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峥嵘岁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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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前儿,”出了校门,焕章就把他的墨镜戴在了眼上。

他一边朝后摆手,一边拉长了调儿叮嘱着杨哥:“也就你能搪塞我妈……”书香不是斜眼儿,却乜了焕章一眼,并顺势回头看了下。

他不知道焕章这是在跟吴鸿玉打闪儿还是怎的,本想说句“亏你说得出口”,却给他忍下了。

但又不能不言语,他便想唱点什么,而越是迫近陆家营心里就越是有股子渴望,像是要把在家时和当着哥们弟兄的面时所戴的伪善面具摘掉,扔出去,融入到这份翠绿而又无邪的广袤田野中。

田野里有花、有草、有蝴蝶,大自然的气息被光合作用的渲染着,扬起时,一股股令人陶醉的芬芳席卷过来——倘使要唱的话,是不是应该唱一些歌颂劳动人民的歌?

因为她们胸襟宽广、因为她们勤劳淳朴,更因为她们身上的那股任劳任怨的劲儿。

“杨哥你骑这快干啥?”

海涛被甩在后面,嚷了一嗓子。

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海涛,焕章牙都快呲出来了:“我妈来啦。”

焕章的情况海涛知道,他就喊道:“那告杨哥一声儿呗,到时候我们家聚齐儿。”

“我去跟杨哥说吧。”

焕章扬起身子猛蹬起来,赶至到杨书香的身后把情况跟他略微分说了一下。

书香瞅瞅焕章,笑了笑啥也没说。

吃饭时,焕章小心翼翼地拿眼瞄着。

他不知母亲眼怎么了,提溜起心又来回咂摸,生怕哪句话说错挨了板子。

饭罢,他冲杨哥一使眼儿,撩杆子就跑了出去。

溜出门后,他不敢逗留,飞也似地朝南骑了下去,寻着坡下的小路来到中街口拐弯正想去海涛家,不成想竟撞见了许加刚。

“赵,赵哥。”

从厕所走出来时,许加刚身子明显一顿。

他也没料到会在这个时候碰上赵焕章,此时躲是来不及了,眼一虚缝干脆硬起脑瓜皮迎了过去。

上午在防空洞里爆操马秀琴,要说他这心里不虚那可就有点瞎扯了,不过前有沈怡垫底打气,后有防空洞打掩护,在母亲的全力支持之下他倒也不是一点底没有。

就此他曾深思熟虑考虑过后果。

第一,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家庭还是个人),他断定马秀琴绝不敢把这丑事嚷嚷出去;第二,即便事发了,凭自己家里的关系上下打点一番,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她马秀琴;第三,给她来个死不承认,能耐我何?

证据(精液)?

证据就是个鸡巴!

年前年后做了那么久的准备工作,受韩信胯下之辱的目的何在?

不就是要报在学校、在小树林被羞辱的一箭之仇吗!

“这么急?”许加刚嘿嘿干笑着。既然碰见了赵焕章,就算冤家路窄也得探听个一二。

“怎哪都能碰上你?”

刹住了车,焕章把脚支在了地上。

面对着他的质问,许加刚一脸谄笑:“刚厕所来……”他悄悄打量着对方,见其脸上没有太过异常招眼儿的表情,心里就稳了三分。

“要你管!”

赵焕章瞥着许加刚,看内屄下巴壳子上贴了好几个创可贴,就咦了一声:“胡子上贴膏药,添毛病了?”

反倒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来。

“来,尝尝万宝路来。”

胆气越来越壮,心思越来越活,膨胀之下许加刚前后看看,他一手捂在脖子上,一手掏兜,而后“哦”地一声嘿笑着卜楞起手,示意焕章来自己大姐家里:“里边抽来。”

赵焕章下了车,跟在许加刚的身后走进院子。

“你尝尝。”

掏烟时,许加刚一不小心,丝织物就从其口袋露出了一角。

焕章眼尖,指着他口袋问:“啥玩意?”

许加刚紧着手把东西往兜门里揣,轱辘着眼珠子笑眯眯道:“什,什也不是。”

刚厕所蹲坑还把玩一番呢,可巧这节骨眼露了馅。

许加刚扭捏了几下就不再闪避。

露了就露了,嘿嘿,反正人都给我操了,还挡得住这丝袜?

“不就是丝袜吗!”焕章看着许加刚那躲躲闪闪的样儿,他一脸蔑视,指着对方说道:“没干好事吧?”

许加刚搓着手指头放在鼻子上,嘿嘿干笑起来:“嗯~,集上,集上买的。”

“瞅你屄这笑就不是好笑,谁信?”

焕章朝着里屋打量几眼,见果真没人,点着了烟蹲在棚子底下又笑骂了一句:“内玩意不会是你姐的吧?啊~哈哈。”

他这一笑,许加刚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不是你也不信。”

到了这个节骨眼,许加刚一不做二不休,当着焕章的面他把那条肉色连裤袜掏了出来,一边颤抖着手摩挲着,一边还故意往前凑了凑,神神秘秘道:“集上我可看见~你妈了。”

这一边说一边留意焕章脸色,又猛地嘬了一大口烟,嘿嘿起来:“她,她没说啥吧?”

“我说你有病吧!你惦着让她说啥?啊?”

见这许加刚施施溜溜的,赵焕章一扬胳膊,把他手里的东西抢了过来。

摸了摸,潮乎乎的似乎还有股子将干未干的锯末味儿,焕章皱起眉头来赶忙又把丝袜扔给了许加刚:“你屄拿它捋管儿了吧?啊,怎闻着一股怂味儿?”

“有吗?瞎说……”许加刚又嘬了一大口烟,肚子都鼓了起来。

他把烟屁一丢,吐出烟雾时,把这条战利品高高举过头顶,对着太阳照了起来。

光线透过丝线照射过来,色泽一片柔亮,他抓住丝袜胯部的两侧猛地往外一劈,特意当着焕章的面儿把鼻子凑近了薄若蝉翼的丝袜裆部:“嗯~没啥味啊。”

干脆贴歪了脸上,他转悠着方位,嘿嘿嘿地跟焕章念叨着。

心道,你妈都让我给操了。

一时间兴奋之情和报复后的快感占据了上风,胆子也变得没了边:“这袜子弹性真好,要不你再闻闻?”

“我可没你那癖好。”

看屄那龌龊样儿,焕章直撇脑袋。

恰在这时,沈爱萍打外面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焕章蹲在棚子底下时,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笑脸相迎走上前去率先打起了招呼:“过来啦。”

听见动静,赵焕章已然把烟藏在了背后,起身点头“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你妈咋没过来?”

套着近乎,沈爱萍冲着焕章摆了摆手:“抽你的,不碍事。”

当她看到儿子手里摆弄的东西时,虽觉唐突和冒险,却也心下了然知道了个大概。

赵焕章干笑道:“一会儿还不过来吗。”他跟这女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哼唧着。

“对了,上午你妈赶集来,还上坟哩。”

沈爱萍也留意起焕章脸上的表情,因为她知道儿子得手已经把马秀琴给办了,舔犊之情使然,自当要替自己儿子做做文章。

赵焕章“嗯”了一声,指着许加刚回应沈爱萍:“听他说来。”

暗自咂摸,母亲的眼不会是上坟时哭的吧,要不怎会无缘无故眼红?

沈爱萍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一折腾呀大姑可能也累了,要不早过来了。”

接过儿子手里的丝袜时哎呦了一声,道:“赶集时大姑还认我们家刚子当干儿子哩,你~爷俩,得好好处处。”

拖着调子,笑容满面地朝堂屋走了过去。

嘬了最后两口烟,焕章把它扔在地上,脚一趟,烟屁就被辗到了泥里。

他看着沈爱萍花里胡哨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不知她话里什么意思,又见许加刚一脸玩味,狐疑道:“怎看你这别扭呢?”

“大姨,大姨。”

隔壁忽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许加刚就回应了起来:“过来呀大鹏,赵哥来啦。”

柴鹏就颠颠地跑过来了。

“老马家几代地主,其实传至我爷爷这辈儿已经开始没落。”

和杨书香溜达到院后身儿的马圈,马秀琴一直在絮叨着。

她把目光看向远方,绿油油的麦苗被河水浸润得亭亭玉立,这让她很快想起了幼年听爷奶说的光景:“薄田是有一些,充其量也就富农罢了,平时地里活多半都我爷爷亲自操持,短工只是偶尔雇佣,内时可还没琴娘呢。”

风起时,艳阳高照的正午在马圈里点亮了明灯,马儿低头转悠着,像是没吃饱。

延伸至远方的黄土窄道泛着黑瓤儿,一群飞舞的白鸽呼啸而来,在天际的浮云略过时,在马圈棚子顶上打起伞来。

“地主家的饭桌上不都是白米白面,也吃粗粮。我爷和我奶没前儿,我快二十四了……到了琴娘这,勉强也就高小毕业,中学让人给顶了……顶了就顶了吧,妹妹和弟弟都还小,谁叫家里缺劳力呢。”

马秀琴像在讲故事,而杨书香则是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凝重之色渐渐爬到他的脸上。

倘若此时此刻赵伯起现身的话,他敢肯定,自己绝对要轮拳头的——还就狗拿耗子了。

马秀琴知道杨书香会抽烟,就试探着问了句:“掖着烟没?”见他脸色不好,就搓起手来,“干巴巴想抽根,要是没有……就算了。”

杨书香从口袋里把烟踅摸出来,递过去时,没敢抬头。

他叫了声“琴娘”,想问她啥时开始抽的,话到嘴边又又噎了回去,硬是没敢问。

嗓子眼里灌了半壶醋,拿捏得左右不是,他就也跟着点了一根。

马秀琴吸了口烟,笑了笑:“琴娘十四就开始挣工分了,打草、拾粪,编筐啥都干过,一直到嫁人。”

缕缕青丝淡淡,氤氲起来的样子如同白云,聚散匆匆,在她那仍旧能看出涂了口红的嘴里冒了出来,“出嫁时你赵大驮着我走的,队里把工分给涨到七分了。”

又抿了口烟,她拉起杨书香的手笑着说:“内时琴娘可都老姑娘了,多亏你妈给做的媒。”

书香吧嗒吧嗒地嘬着烟,一根过后又点了一根。

嘴里干苦,余光扫到琴娘泛红的眼——那张充满母性气息的脸上,他刻意让自己笑起来不那么死板,然而却总觉得心里跟锤了一家伙似的,烟一丢,他就把马秀琴紧紧抱在怀里:“娘……。”

叫一声娘,久远的年代仿佛触手可及,他体会不深却知道里边有些事儿……

压根就说不清。

“琴娘知足啦……就想跟你说说……”马秀琴伸出手来,她想搂杨书香的腰,可最后却把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让她心里多少好受一些,她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总之,她就想看看孩子,哪怕啥也不做。

幼年时,书香可没少看琴娘两口子为了帮衬兄弟四处奔波劳碌。

房子先后都给盖了、婚也给娶了,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又能说明什么呢?

“没心,都不是人!”

他紧紧搂住马秀琴的腰,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世道!

人情!

现实!

他知道,这绝不是一个人的世界,也绝不仅仅是琴娘才有的悲惨!

“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轻易不说过头话,也从不说狂话,今天算是破例了——给琴娘叫屈喊冤,更想把这不该他说的话吼给赵伯起听——就内点尿性你他妈还是人吗?

她是谁?

她可是你媳妇儿!

“琴娘没事儿,就是想跟你说说。”

感受到身体上的颤动,马秀琴最终也搂住了杨书香。

慢悠悠地,她跟孩子道出了自己的过去,却始终也没把自己今天遭遇的事儿讲出来:“真没事儿,都上坟前儿哭的。”

她看着书香给他把泪擦了。

“我该去学校了。”

杨书香扬起嘴角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娘”。

他巴巴地看着她,心里不舍,但捏紧的拳头终是松开了。

马秀琴“嗯”了一声:“去吧。”

她看着杨书香转身离开,望着孩子的背影时眼泪便再次从她那双大眼中滴淌下来:我脏了,彻底脏到家了,已经没法再像以前那样给孩子了。

是的,没法再给了——阴道里此时还潮轰轰的,她就拿出手纸伸进去抹了抹。

浓郁的腥气和潮湿的印记如此清晰——那是只有男人射进去才有的东西。

她怔怔地看着手里捏着的玩意,手一抖,黏糊的手纸就掉落下来,啪地一声砸落在这片黄土地上——硬是连个响儿都没有。

过去现在未来,总有一些东西让人难以遣怀,少年情怀无关放下。

当晚,书香告妈不回来了——在东头那边住一晚。

这下午他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琴娘的影子。

书香问自己,女人怎都这么难?!

难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却没有还手之力,这是为什么?

而当蓝布窗帘挂在窗子上,书香豁出去了——今晚就跟娘娘一被窝睡了,光着屁股睡。

他确实就是赤身裸体,他一次次起伏,一次次低吼问她爽不爽,他在她一次次紧绷的呻吟和丰满的肉体上获取了答案——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征服,更喜欢跟爱着她的男人搞出激情。

随后书香在被云丽盘住身体的那一刻,也开始管她叫起了“娘”,而当他在听到某个敏感而又具体的称呼时,沉浸在虚幻中暂时忘却了烦恼,忘却了一切。

——我不是西门庆,我也不是吕奉先。

这话啥意思恐怕只有杨三郎自己心里最清楚。

他坚定地认为,包括娘娘在内的女人们是了解他的,不然也不会任由他发泄过剩的青春,由着性子去折腾。

关于这一点他比谁都明白。

火最终会泄出去,然而长夜漫漫终归要退火,他就点了根烟——一语不发。

发什么呢?

愁滋味顿挫而无力,欢快而操蛋的青春在迷茫中悄然降临,毫无征兆别无选择。

云丽看着眼目前这个彻底安静下来的少年。

她能觉察到之前传递给自己体内的那股躁动,尽管此时他老实下来。

她没问他原因,也不想把公爹最近搞小动作的事儿告诉给他。

“啥也别想!”

她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展现自己,像个妻子那样去安抚、包容并享受来自于少年身上的炙热——与人快乐与己快乐,做真正的自己。

“舒服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何况年轻人学舌说话,大人们的内套他早就在一次次操屄中偷学了过来:“…操你前儿倍儿有快感。”

在成长中,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能说这种话其实并不老成,他和所有已婚人士在房事中别无二致——又不是生瓜蛋子,他甚至还可以说一些大人们都难以开口的话,所以他在狠狠地嘬了口烟儿后,又问了一句:“你还让我崩吗?”

矮檐下的心态和积憋在胸口的戾气来回搅拌着,在落寞的艳阳中挥发出来,如果可以,他必将会用自己的鸡巴满足所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满足她们体内缺失的东西,然而这只是个玩笑。

云丽盯着他,笑着把他搂进怀里。

残存脸上的潮晕、眼角里浅含的水润以及伸出去盘在他屁股上的左腿似乎代表了一切。

窗外漆黑一片,不用说云丽也知道有双眼睛正在偷偷窥视着屋内,倾听着自己和三儿的对话。

这是她在给予小男人快乐的同时所能给予大男人最大限度的支持。

她爱他,不管是出于偷情时的神魂颠倒还是挑战禁忌下的玩火自焚,对她来说,平淡的日子所期待的不就是想要来点波澜和刺激吗,她觉得真要是连最后的这点欢愉都给剥夺了,人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紧了下身子,云丽把饱满的胸脯往三儿脸上一贴,蹭到铁棍子时,人也猫一样缠住了孩子:“别束缚自己。”

她慵懒地发出一声长吟后的满足,直起身子把屁股一掘一抬,那根铁棍子就被她擩进了自己的屄里:“真硬!”

“要不,我还是戴套吧。”

“别束缚自己。”

在她簌簌细语的笑声下,杨书香发觉自己的鸡巴前所未有的硬,但有一点他一直在怀疑——我这肯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会把我亲大的女人给睡了呢?

没错,从年前睡琴娘开始,这梦就没醒过——这一切都是梦。

持续起伏的过程中,云丽猛地把被子一撩。

摇曳在明媚春光里的胴体细腻如酥,忽扇起一道风来,头发也跟着飘舞而起,整个人展开翅膀,悦耳的啼鸣欢快地迸发出来。

书香双手扶在云丽健美的大腿上,他看着她上下翻飞蠕动,看着自己鸡巴穿梭在黑毛茂盛的水田里,呱唧呱唧的声音简直令他无比羞臊,然而快感无处不在:“要不把灯先关上?”

醉生梦死的视觉冲击面前,刺激感和占有感充斥于胸,但说没抵触未免儿戏,毕竟已经太明目张胆了。

“没人敢来。”

没人敢来?

娘娘这话书香始终琢磨不透。

他咂摸着这句话,他说不好这个“没人”代不代表自己大大,或者干脆这个“没人”指的就是“媒人”,但终归隔墙有耳,终归做得过火。

自从和谐的夫妻生活恢复过来,但凡现场能听到或是能看到的,事后杨刚都会代入到角色中来——学着亲侄儿的姿势跟自己媳妇儿再搞至少一火。

除非他看不见听不到,才让媳妇儿去复述把过程说出来,再由他亲自操刀来代入演绎,去体会那种究极人生的快感。

他说他就喜欢这样儿——我就好这口儿。

确实,不然谁没事儿吃饱了撑的——准备了那么多年——此时此刻偏要扎在角落里窥视?

不就是要玩个心跳吗!

不就是要折腾一下自己吗!

不就是要那个吗!

“我大,我大人呢?”

“你大,啊,忙……”

“又忙?……呵呵,就知道他忙(不忙我也崩不了你)。”

戳在门外,杨刚蹲猫儿似的把耳朵贴近了门缝。

隔着帘儿缝他听会儿看会儿,眼睛似眯非眯,鼻孔微微翕合,感受着那股来自于体内和体外的双重压迫。

鸡巴半硬,马眼儿已经在这个过程溢出了润滑体液:三儿操我媳妇儿这对儿配的,不愧是小伙子——要劲儿有劲儿,要持久有持久。

在呱唧声中,杨刚的心里唠唠不断:三儿你就把心踏实住了,该怎么操就怎么操,没人敢来。

甭怕,到时候就,就内射进去,我要看你把怂射进我媳妇儿~屄里!

内心里的话音儿刚落,屋内又紧锣密鼓地唱起戏来。

“啊~使劲儿操娘……”

“啊,啊,啊啊……”

“还是不戴套,嗯啊,舒坦吧!”

“……”

“嗯啊,要不给你穿上高跟鞋?”

高跟鞋就在地上优雅地摆着呢,敞着深深的口,一旁还摆放着一双旅游鞋,齐整并排,细看的话,旅游鞋可比黑色高跟大了不少呢,然而却没有高跟鞋肚子深。

看着听着,想到接力的事时杨刚眼里又变得聚光炯亮。

他盯着侄儿湿滑溜挺的阳具在自己媳妇儿屄里出溜来出溜去的,把自己预备好的套拿了出来,鸡巴也掏了出来:三儿你使劲操,大,大要……

爱死你啦云丽……

我,我可,我可又要戴啦~。

杨刚这心里压抑到极限便翻转过来,转化成另一个极端:看着你被操……

比我亲自上还过瘾,过瘾啊!

身体早已如风摆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安全套却始终攥在手里。

翻身把灯灭了,杨书香就把陈云丽推倒下去:“操你我很有快感……”他说有快感,他大喊大叫,陈云丽就把颀长健美的双腿一盘,夹在杨书香的腰上:“那,那就操娘的屄……操妈的屄……”刹那间的寂静无声,时间似乎停止下来,然而瞬息间换来的却是男人赤急的低吼和疯狂的涌动,还有令人心驰向往的啪啪声。

这个过程,杨刚彻底隐身到虚空之中,他把眼睛一闭,扬起脖子时伸出手来开始捋起鸡巴,脑袋摇来晃去,一下一下地捋起他那坚硬如铁的鸡巴:大,大也很有,嗯,很有快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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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正不正?”

“再往我这边摆摆。”二踢脚的硝烟中,赵伯起手托三尺红布,站在正房门口左右照量起来,忙碌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房梁终于要安上了。

“这回呢?”山墙两侧的人担着檩条,小心翼翼地挪着,问着。

“秀琴,你看正不正?”

赵伯起回头问了一声。

马秀琴看向杨书香,眼神里流闪出一丝询问的迹象。

杨书香知道个屁啊,可又不好驳琴娘的面儿:“挺正的。”

他说。

马秀琴便支语道:“我看也正。”

赵伯起便举起手来,喊了一嗓子:“好嘞,就是它。”

末了,他走进屋内,顺着梯蹬爬了上去,手一扬,鲜活的红布便挂在了梁上:“下来可都注意脚底下。”

叮嘱着众人,他自己脚上的鞋却出溜掉了,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马秀琴立时小跑过去把鞋捡了起来。

赵伯起低下脑袋朝下笑道:“尽顾着高兴啦。”

随即又仰起头来把红布一系,心安生了,气也足了:“梁戳起来啦!”

大吼一嗓子,腰板儿拔起来时,整个天都装进了心口窝里。

看到这一幕——琴娘一手紧抓着鞋,一手扶着梯蹬的样儿,杨书香啥也没说啥也没做。

他看着她的侧背,看着她仍坚强的样子,心底里涌现出一股难以言表的滋味。

待马秀琴重新走回到院子里,书香告她我该回去了。

“在家吃吧,你跟赵大陪着他们。”

赵伯起的话杨书香自动过滤掉了,他撇过脸看向马秀琴,又笑笑:“我娘娘一会儿该过来了,想吃啥我给你捎回来。”

马秀琴摇了摇头:“琴娘啥也不要。”

这几天她噩梦连连,一闭眼就是那天防空洞里的一幕——给强暴了不说,连丝袜和内裤都给对方掠去了……

她还不知怎么去面对,怎么去应付处理后续的事儿呢。

“我要进城了。”

书香不知该说些什么,也笑了笑。

看着这个听话懂事的孩子,马秀琴拍了拍他的胳膊:“去吧,娘没事儿。”

她用自己特有的温婉抚恤着眼目前这个可以为她出头的孩子,不为别的——只为那一句娘。

丁字路口,过百岁的老槐树披着它皲裂得灰了吧唧的衣裳在天底下是如此的渺小,渺小得又是那样持久粗壮,静坐在树旁的是沉重而又历经风霜的石碌碡。

打书香有了记忆,这石碌碡似乎就一成不变地戳在这弯弯扭扭的泥土地上。

转过身子,他双手插兜看着东面坡下这五彩斑斓的世界。

不远处的花蝴蝶迎着朝阳正在花草间飞舞,这时,一条土黄色宽嘴的牙狗从东面坡下杂草堆里探出脑袋来,它蹑手蹑脚四处踅摸着,或许是打狗风声刚过去吧,多少有些畏缩,所以未能引起蝴蝶们的注意。

一个打晃,它忽地朝前一蹿,一道尖锐地的声音伴随而来,地上扬起了尘土,同时也惊走了蝴蝶。

紧接着,牙狗不断甩着脑袋,一只不幸的黄猫就被它甩了出去。

不等黄猫逃脱,牙狗飞奔上前一扑又给黄猫按倒在地,几个来回下来,黄猫的惨叫气息越来越弱,甚至都没能引来注意便成了牙狗嘴里的猎物。

寻思着要不要从坡底下去褚艳艳家,书香就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场面给搅合了。

他看着那条土黄色伢狗撕扯着黄猫的尸体,又看了看墙角散摆的砖头。

远处的天光把沟头堡一分为二,丁字路显得是如此拥窄不堪,书香踢了一脚石子,惊动土狗的同时,他觉察到了这条或许是太过于饥饿的土狗身上所显示出来的敌意。

它呲着牙,眉头紧锁,脊背弓了起来。

书香看着它在那冲着自己呜呜,他笑了笑。

倘使这条狗子敢扑过来,他笃定以自己脚头的力量一准儿能把它踢到墙头上。

“嘿,吃肥点嘿!”瞄着狗子的个头儿,书香笑着又把手插进了兜里,随后他晃悠起身子,顺着越发拥窄的小路朝着自家方向走去。

前脚书香刚走,后脚赵保国就从坡下溜达出来。

他也看见了那条撕扯猫儿的土狗,他把手里棕深色的气枪一举:“我搂死你个屄操的!”

嘴里骂着,瞄准了狗脑袋嘭地一声。

内畜生倒是机警,瞬息间朝上一跃,平地凌空蹿起半米来高,落地时它惊恐地四下踅摸了一眼,叼起死猫夹着尾巴就跑了。

“你等着,逮着给你屄剥了,炖着吃!”

保国凑到近前看了两眼,也没见着血,扛起气枪往西一扎,顺着胡同来到了赵焕章家。

来时灵秀娘娘只说杨哥出去转一圈,也不知去了谁那,他就先去了褚艳艳家,而后听到二踢脚的响动才循声过来。

房上房下人头攒动一片乱哄哄的,哪有杨哥的影儿?

保国左右踅摸不着,问赵伯起:“大爷,我杨哥呢?”

“才刚还在呐。”赵伯起正跟着帮忙往上抬檩条,哪有时间顾得上别的:“去厢房看看你大娘走没走?”

保国推开厢房门,套间里就响起了大娘的声音:“谁?”他朝里喊了声“大娘”,听到马秀琴“哎”了一声,就溜达着朝着套间里面走了进去。

撩开门帘,保国踅摸了一眼,大娘正换衣服,就问:“我杨哥内?”

“你没看着他?”

“我都转悠一圈了,”保国哭丧着脸,他还惦着给杨哥看看自己这气枪呢,“没说去哪吗?”

“说去县里。”

县里?看着马秀琴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保国咂摸着问道:“大娘你这也要出门?是去陆家营吗?”

“买点东西介。”

“那我哥啥时回来?”

内天晌午金龙饭店见了一面就又看不着人了,保国心说焕章哥这是要在姥家住多久呢?

大娘这边又不见言语,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咋的。

很无趣,他转悠着提溜起气枪跑出来,等跑去找杨哥时,莫说是前院锁了门,连后院的门也一道给锁上了:“都干啥介了这是?”

正自生气,从胡同里瞅见大娘骑着自行车往公路上走的背影,就朝马秀琴喊了一嗓子:“大娘,告我哥回家玩气枪来。”

上午十一点,永红饭店的伙计就开始忙碌起来。

杨庭松老两口在包厢里抱着颜颜,一边哄孩子,一边喝着茶水。

陈云丽和柴灵秀姐俩则早已结伴来到了前进道上的一家理发店。

书香一个人腻得慌,也跟在了后面:“下午干啥介?”

“你想去哪咱就去哪。”陈云丽在镜子里睨着杨书香的侧脸,又撺掇起一旁的柴灵秀来:“不说让他多跑跑吗,我看不如带他去云燕。”

“那就多~,跑跑?”

看着娘娘起身来到身后,书香拖着调子哼唧着。

这话从何说起呢?

自然是应对之前所说的话题——最近孩子睡觉咬牙。

在车上奶奶搂住了他的胳膊:“老话说这叫恨家不起。”

内时他正贼呼着副驾方向。

“已经让王大夫给把过脉了,”右手边妈又说:“心思太杂。”奶奶就拍起妈的手:“到岁数了。”

车速减慢,书香从爷爷的脸上转移过去,透过后视镜寻梭着娘娘的脸,就听她说:“这时候不野啥时候野?”差点让他跳过来抱住她亲一口…

“老大,事儿都安排好没?”

杨廷松坐南朝北,紧挨着他的是老伴儿李萍。

“早就安排妥了。”见父亲挂念,杨刚笑着点头说。他起开白酒瓶子,先给父亲满了一杯,而后又给母亲满上。

“你爸就怕有遗漏,怕失了礼数。”李萍扬起手,压了压:“你坐下,谁喝谁倒。”

杨刚笑笑,转身来到柴灵秀的身后:“敬完爹娘,这杯酒无论如何我都得先给小妹满上。”

“你还跟我客气?”

柴灵秀笑靥如花,嘴上说却错开身子,把酒杯往前推了推,她大大泱泱地,左手往杯壁上一搭,右手凌空半托比划着请字:“哥给斟酒,多少我都得接着。”

场面人说场面话,她坐着净受了这杯酒:“哥这算代表吗?”

话一拐,矛头抛给了陈云丽。

陈云丽笑比花娇:“二叔还没言语呢可。”

发花飘弹,一旁落座的书香差点没用手去试试其松紧性。

他知道,打春之后妈一直在忙着计生工作。

她说乡亲们的思想意识不够,有的人甚至不知避孕为何物;她又说思想工作还得继续开展,要从意识上改变一个人的思想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为此多跑跑、多谈谈、多疏通疏通也是应该的。

累妈从不说,可他知道她不容易——这场合她应该好好喝一喝。

这时,书香才发现,父亲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找事儿了。

“三儿可够精神!”

杨刚看着侄儿理发后的样儿,“三儿得补补,能吃才能干!”

给兄弟酒杯里斟满了酒,“小二完婚也就该三儿了,到时候大和你娘娘给你操持。”

回到座上他就端起酒杯,最后把目光定在杨廷松身上:“爸,你和我妈先来两句呗!”

“香儿跟老大小前儿一样。”

笑看着大儿子,杨庭松跟老伴儿点点头。

随后他端起酒杯朝着老伴儿笑道:“你不先来?”

李萍用胳膊肘拱了拱他:“我给你补充。”

杨廷松扫视着桌前每一个人的脸,缓缓开口道:“尊长爱幼,夫妻间更应互敬互爱。”

最终,他把目光锁定在杨书勤的脸上,“爷把你哥结婚时的话送给你。”

杨书勤连连称是,该结婚了嘛,他春风满面喜上眉梢。

在众人点头称是的同时,杨廷松又说:“咱是礼仪之家,礼仪之家讲的是忠孝仁义。不管将来社会如何发展如何变化,家人之间首先要一条心,而且要相互团结、相互扶持、共同进步。这是我和你妈最大的心愿!”

看着老伴儿,李萍脸上带笑,从旁补充道:“家和万事兴!你爸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说完,她也把酒杯举了起来:“我和你爸还能再发发余热,为了这个大家庭,干了~干了。”

杨廷松的眼神飘动起来,点头称道:“干了这杯酒,家和万事兴,活到老干到老!”

“要不我也来点。”

杨书香喝的是可乐,这东西也就当时甜,而且涨肚,他觉得自己应该来点白酒,哪怕只来二两守在家门口,也比可乐喝着带劲儿。

“喝啥喝。”

柴灵秀瞥了儿子一眼。

她杏眸黑白泾渭,朱唇微翘:“还真跟你大比?”

她曾跟儿子说过,将来你二十妈就不管你了,一是因为儿子此时年纪还小,不能长久纵容他;二是怕儿子过于得意忘形,拿喝酒抽烟当一件事儿做,提早沾染社会风气。

“少喝。”陈云丽拱了拱柴灵秀,“他俩哥哥不也这岁数开始喝的。”

目光盯在儿子脸上,柴灵秀笑而不语。

“十七了都……那就喝茶吧。”

书香没敢坚持,他做起鬼脸时吐了吐舌头,眼睛围着桌子转了一圈,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而后又朝着杨刚嘿了一声:“要不要来点?”

杨刚指着酒杯说道:“大这还没喝完呢。”

话声刚落,杨庭松可又举起了酒杯:“小二大婚在即,喝一口。”

这一撺掇,众人均又举起了酒杯。

目光所至,书香觉得自己真应该说点什么,然而窗外闪亮的霓虹不断敲打着窗棂,空气便沸腾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他又觉得此时此刻说些什么会大煞风景,就嗝了一声。

弥漫的酒气闪耀着五光十色,在面前的绒布上飞舞起来,每个人的脸上确实都在笑,书香喊了声“妈”,他笑了笑——我十七了都,而柴灵秀的一句“妈不管你”,立时又让他嘬瘪子了。

觥筹交错,杨刚有些微醺:“到时候……”,他说这句话时,目光在陈云丽和杨书香的脸上一扫而过,很快便落在二儿子的脸上:“跟小丁可说好了,大喜的日子可不许急。”

杨书勤知道父亲话里的意思——三儿肯定要闹洞房——刁难人,便会心一笑:“早就给预备出来了。”

起身拿起酒瓶走到柴灵秀面前,恭恭敬敬的。

书香“嘿”了一声:“这是给我吃定心丸吗?”他看着谢红红,又嘻嘻笑道:“反正二嫂子甭想轻易进我杨家门。”

“你妈给哥张罗的婚事,双份哥也得掏。”

杨书勤也呵呵笑了起来,“到时候绝对让你挑不出事儿来!”

杨刚接茬道:“三儿叫板了,我看,”他呵呵着,一脸溺许,“得让你妈提前给三儿备红包了——不给足了三儿,甭想蒙混过关。”

陈云丽用腿碰了碰杨书香,抿嘴笑道:“包在娘娘身上,你要多少就给多少。”

她月牙弯弯,从他脸上收回目光时,冷不丁正看见对面一道虚晃过来的目光,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明亮,然而和煦的背后笑得竟如此的淫邪,她就打了个突。

“日子正口,家里总要有个撑门面的不是,太拘闷不热闹。”

柴灵秀往椅子上一靠,她笑逐颜开,巾帼不让须眉:“给婶儿斟满了。”

杨书勤呲呲一笑,挑起大拇指来:“婶儿有酒量,我知道。”

随后又给二叔把酒倒满了,“我叔儿这不言不语的喝得还真快。”

杨书香歪着脑袋看过去:“妈,要不你分我点。”

陈云丽伸手一拦:“真会心疼妈!”

她笑着把自己的酒杯往身左卜楞过去,顺势搂住了杨书香的肩,“儿子呦,尝也得先尝我的,要不,你可过不了这关呦。”

桌布下面,小手便掏进了杨书香的卡巴裆里。

弯弯的月牙和闪亮的杏林间,杨书香就醉了,浑浑噩噩前他很想问一句——我二哥结婚时,我还能给他压炕吗……

“吃饱没?”

听身后人说这话时,书香笑了。

他站在饭店门口就想:我如果当街喊一嗓子“吃饱了”,也未免太丢我妈柴灵秀的脸了吧?

所以他回头呵呵起来:“大你还去打牌吗?”

这话说得多没底气。

而这当口,暖阳扑面而来,有股说不出的惬意,书香伸了个懒腰,慵懒闲暇又实实在在无事可干。

水箱里的鱼儿明艳而鲜活,乍一看就像放大了无数倍的金鱼,摇曳生姿的悠闲样儿令人眼花缭乱,他右眼没来由地就跳了起来……

两个小时前,马秀琴来到了梦庄集上。

转悠了一遭之后,并未如期看到许小莺和沈怡,她心就凉了半截——其实她早就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形式——有些事儿迟早都要面对。

为了避开众人的视线,缓和马秀琴心里的紧张情绪,同时也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诚意,许加刚特意把这次会面的场地安排在了梦庄以外的地方——云燕。

他原话是这样说的:“先去泡个澡,然后一边吃饭一边再细说。”

一个孩子能照猫画虎把大人内套社会上的东西搬出来,足见其平时是下了功夫的,而且下了大功夫。

“就从这说吧,你还想怎样?”

被许小莺约出来反而没看见对方的踪影,面对着眼前这个馕业,马秀琴就全明白了。

馕业贼眉鼠眼:“在这说话方便吗?你要不介意……”他一把抓住了马秀琴的手,“内天的事儿,我实在是没办法…要不是你让我摸了身子……”

马秀琴甩脱着手,啐了一口,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把事儿说清楚前,我不会嚷嚷出去的。”馕业用手胡撸起脸,还舔了舔手指头,眼睛便又开始对着马秀琴扫来扫去。

马秀琴不是傻子,她不想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可打过照面之后被对方咄咄逼人之态弄得左右为难,而息事宁人的心态又由不得她怎样选择,也只能按照许加刚说的那样跟他上了出租车,一路忐忑地来到了梦庄视线以外的地方。

“放心,没人知道。”

下了车,许加刚反倒安慰起马秀琴来——在其屁股上轻轻拍了拍。

马秀琴抢着步子,犹如惊弓之鸟。

许加刚嘿笑着,驾轻就熟地走在头里,把她带到了里面一处空闲的包厢里。

门关上时,马秀琴开始打量起来。

周遭弥漫的水汽几如仙境,她双手一叠,耷拉在衣角前。

“说好了先泡澡的。”看着马秀琴紧张窘迫的样儿,许加刚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笑着指了指更衣间的方向示意她去脱衣服。

看他一副不正经样儿,马秀琴皱起眉头:“你要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

“别紧张。”说这话时,许加刚心里也是悬着一块石头:“丝袜我带来了,内裤吗……”

马秀琴不习惯这样,更不喜欢这样,然而“证据”被对方攥着,一旦公诸于众……

想起了婆婆年轻时的遭遇。

丈夫为啥要出国?

而又为啥嗜挣钱如命呢?

这一切的一切与其单纯说是为了摆脱贫穷,还不如说是为了挣脱命运的枷锁——让人不再闲言碎语——借以掩盖掉曾经被人耻笑的历史。

“又不会吃了你。”

许加刚拉起马秀琴的手,手心里一片冰冷,但他不在乎。

轻车熟路地带她走进更衣间,他笑嘻嘻道:“还有一个礼拜就该随份子了吧。”

说完,他看到马秀琴的脸红了,他顺势从口袋里把丝袜拿了出来,扔到了小床上:“先把这连裤袜给你。”

心跳加速,有些等不及了——他要让她穿上超级丝袜,他要在这里把她征服了。

看到自己贴身的衣物孤零零地摆在眼前,昨日之日仿佛历历在目,从梦里浮现出来:“我,我,你,你……”马秀琴嗫嚅地张开嘴来。

她发觉自己变得口齿不清,她意识到自己脸上火烧火燎。

“我都跟焕章说了……”许加刚一边摇头卜楞尾巴,一边掏出香烟点上。

马秀琴面红耳赤,结结巴巴:“你,你不答应说不说……”许加刚吐了个烟花,他从烟花中看着马秀琴羞急的模样:“说的是你认我当干儿子的事儿,啊~哈哈哈哈。”

笑声响彻起来,与眼神一样肆无忌惮。

看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笑,马秀琴“你你”了半天,胸口因羞恼而剧烈起伏不断:“你不是个人!”

许加刚一脸玩味地看着马秀琴:“内裤吗,等随完份子自然就给你了……对了,我听我叔说你们家房基地超了……”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凑到马秀琴的身前,把烟一丢,勾起了她的下巴。

“为啥要这样对我?”

马秀琴倒退着往后撤着身子,以求来躲闪那只令她讨厌的手。

然而退无可退,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于她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她绝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我可以给你钱。”

抱着幻想期盼能够躲避并逃离魔爪。

“渍渍渍渍……钱?呵呵,我只要你的身子。”

许加刚如狗一样嗅着空气里的味道,随即又凑到了马秀琴的身前:“原本的时候,我喜欢你。”

他一边说着驴鸡巴话,一边脱着裤子,“看见你我就硬,来吧。”

“你,你,咋这样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事实上——无赖面前,马秀琴仍旧抱着一丝幻想,尽管无计可施被逼到悬崖边上——她被气得浑身无力,羞耻、憋闷、委屈,心火上来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同意?我现在就走……到时候可别怪我嚷嚷得满城风雨,还有,你家的房子盖得上盖不上还两说呢!”

威胁着马秀琴,许加刚见她神情慌乱,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一鼓作气之下麻溜地把她的上衣解开了,随后又依次把她内里的衣物和下身的裤子解开。

“你说话可算数?”

惊醒一般,马秀琴护住了几将完全暴露出来的身子。

“还骗你不成?”许加刚肆意地笑着,使劲往下拽着马秀琴的裤子:“骗你叫我夜生活不能自理。”趁其不备,猛地往下一扥裤子。

尖叫出声,马秀琴攒起了身子:“我,我大你那么多……你叫我,叫我怎么做人……”

“答应你的,我说到做到……”看着身前鲜活的肉体,许加刚眼睛里精光乱闪。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来,分开了马秀琴护在身体前的手臂,“琴娘,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手指头搭在马秀琴的肉屄上,摸着这处曾令他欲仙欲死的地界儿,揉搓起来:“馋死我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低吼的同时,男性荷尔蒙从其体内迅速分泌出来,此时此刻他最想干的事情便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操屄——他要操她,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再次得手:“我会替姑爷爷好好疼你的。”

从赵永安到贾景林,由回避到妥协,再到身陷囹圄,这几年的心路历程和艰难似乎已经让马秀琴无路可退。

白天,她强颜欢笑想本本分分做人,却时不时给她来一出不人不鬼的事儿。

晚上?

晚上她就彻底变成了鬼。

而现在,又让她摊上了这么个难缠的东西……

“我会替赵伯起好好疼你的。”

在马秀琴肉欲的身体面前,许加刚瞳孔放大,一脸嘚瑟:“你就答应我一次吧。”

他欺身上来一把抱住马秀琴,对着她又亲又啃。

马秀琴咬着自己的嘴唇,木然地站在床前。

她不言不语,她看着内个看似孩子的人对自己动手动脚——她没法躲,哀叹一声就把头撇到了一侧,眼睛也随之认命地合上了。

许加刚一边抠挖马秀琴的下身,一边舔吸着她的脖颈和耳垂。

他就喜欢看她绝望而无助的样子,他要让她知道并且清楚地看到——儿子的同学要玩她,而且是光明正大地玩,让她心甘情愿躺下来,给自己操。

想到自己这几月来的忍辱负重,终于苦尽甘来得到了回报,许加刚的心理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琴娘~琴娘,琴娘啊。”

被亲得左右躲闪,马秀琴正处在天人交战的恍惚之中,忽听得孩子在召唤自己。

在这急不撩的喊声之下,她下意识应了一声:“琴娘在这儿……”当她睁开眼睛看清内个人的脸时,这才憬然惊觉……

“琴娘,嗯,琴娘。”

许加刚频繁地呼唤着,始见马秀琴眼神迷离主动投怀送抱过来,简直欣喜若狂。

他在她面前晃悠起手指头:“湿得这么快。”

那指头上黏腻腻沾满了淫水,臊得马秀琴满面酡红,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心扑通通颤抖个不停。

“我会好好疼你的。”

看着马秀琴那张颦起眉头的俏脸,许加刚咧嘴笑道,“替你男人,替儿子疼你。”

张开嘴巴一口叼住她的奶头,唆啦的同时,指头顺着她肉乎乎的身子探下去,甫一摸到肉屄,又继续划拉起来。

“别,别这样。”

马秀琴一边缩着腰,一边推着许加刚的脑袋,一次次的妥协换来的却是奶头被紧紧锁咬——触电般麻溜溜,下体被抠挖的力道更迅疾了:“啊~你轻点……”这声音落在许加刚的耳朵里,不啻于天籁之音——可比操昏睡过去的半个死人沈怡带劲多了,也极有成就感、征服感和满足感——都是眼前这个孱弱的女人所带来的,所给予的。

于是,许加刚嘴里的吸溜声和肢体上的动作又放开了许多。

于是,马秀琴的手和身体变得愈加酸软无力。

翠绿的松柏从南窗弹出其高大的身子——它健硕挺拔、笔直高大,携带着午夜幽静而又斑斓的月光把屋子里照得灯火辉煌,一片灿烂。

水池里的水透亮且清澈,氤氲而柔软,池底的花岗岩斑斑点点,置身其内,定然多姿多彩,能叫人领略到一股来自于浩瀚星空中的迷幻色彩,不知不觉间沉醉其中。

“大屁股。”

啪的一声脆响,微微荡漾的水波潋滟出层层光晕,细腻如滑,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绷紧了弦儿的声音,把这和谐美妙的场景给打破了:“啊~”

“湿透了都。”

女人如板上待宰的羔羊,她平躺在泡池边的睡床上,上半身赤裸着,硕肥的奶子在雾气中像水一样,微微耸晃,美轮美奂;而下半身,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双腿已被分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蹲站在其间,声音就出自男人之口。

女人闭着眼,胖乎乎的小手掩在嘴上,根毛没有的下体无遮无拦地暴露在暖洋洋的空气中,正散发着股股令人为之疯狂为之兴奋的诱人味道——色香味俱全之下,肥凸的白虎屄已经给丝袜包裹出形状来——她没穿内裤,丝袜之下的屄朦朦胧胧正含羞带怯地蠕动着,等待男人品尝之后插进去呢。

“屄吃完了,够味儿!琴娘我该操你了!”

男人说着露骨的话。

他站起身子,与此同时,裸露在外的鸡巴高高挑起来,夸张得几乎贴近了他的小腹——龟头一片猩红,怒挺起来又大又圆。

“你说话……可算数?”事已至此,马秀琴只能委曲求全地安慰自己。她的手蒙着脸,颤抖的声音就是从手指缝里溢出来的。

“都给你发毒誓了,难道还要再说一遍?”

许加刚看着马秀琴赤裸裸娇羞无匹的样儿,意犹未尽地舔起嘴角:“食言的话,叫我夜生活不能自理好啦。”

这公鸭嗓拿腔拿调,一副油嘴滑舌的样儿,说完,屋子里似乎又陷入沉寂之中。

这沉寂不足一分钟里,公鸭嗓并未闲着。

他伸出手来摩挲着马秀琴的大腿,而当他低头看向这个穿着超级丝袜,肉穴被自己舔得肥濡湿滑的女人时,仿佛做梦一般,然而在这一刻都转变成了现实,于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满足令他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琴娘。”

正混混郁郁,听到那个称呼时,马秀琴身子下意识颤抖起来:“别再叫我琴娘了。”在她眼里,那称呼不属于许加刚。

“那我叫你啥?”

许加刚顺势往前一扑,憨皮赖脸地伏趴在马秀琴的小腹上,伸手摸向她已然翘挺起来的奶头:“娘还是媳妇儿?我觉得还是叫你琴娘更有味道。”

置身在女人敞开大腿的私密处,摩擦温暖的身体带给他强烈的欲望——操屄!

马秀琴茫然地看着许加刚。

对此她反感至极,偏偏对方死性不改,黏上来还始终这样称呼自己:“琴娘,杨书骚不就这么叫你的吗!”

“我不许你侮辱他!”

马秀琴扬起身子来,想都没想就喊了一嗓子。

她红着眼,气喘不叠:“你再胡说……”

许加刚哪料到马秀琴反应会那么大,连忙哄劝:“好好好,不提还不行吗。”

嘴上说,心里已然有了计较,,“奶头都硬起来了……”嘿笑着,一推马秀琴的身子。

马秀琴身子瘫倒下去,被搅和得浑身燥热,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许加刚双手一压,硬生生地就把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撑开——撑到了最大的限度。

对峙中,许加刚看着身下肉蛤蟆朦胧胧的湿穴,一脸淫笑地扑了过来:“那,那该我操你了。”

在她绯红脸蛋的躲闪下,捏起她屄上的肉色连裤袜,使劲一撕,就牲口一般入进她的体内。

“啊~”马秀琴皱紧眉头惊呼一声,绷紧双腿的同时,再次挺起了上半身。

她双手撑住身体,双腿朝里使劲合著,无奈插进来的劲头简直太猛了,猛到她不得不把脚指头勾起来了,来缓解那股冲击到骨髓的压力。

“呃~琴娘啊。”

许加刚扬起脖子叫了一声。

湿滑的蜜穴又紧又热,他抱住马秀琴的腰,死死地抵在了她的股间:“这窝里可真暖和啊,嘶~啊。”

瞬间的紧绷随着肉体的贯穿,马秀琴又“咚”地一下摔在了软床上:“你说过要戴套。”

她气喘吁吁,蒲白丰肥的奶子因身体的抖动而左右摇摆不停。

许加刚转悠着屁股,把鸡巴头深深戳在马秀琴的体内。

这次不同于防空洞的仓促和紧张,有备而来的他在摩擦中发觉马秀琴阴道里的褶皱竟然层层叠叠如此之多,湿漉漉的肉屄刮扯起龟头来简直太舒服了。

“琴娘你也太较真儿了吧。”

许加刚嘿笑着匍匐起身体,他把住马秀琴丝滑的大腿,抖起自己的腰杆开始抽插起来:“说的是不射里面,又没食言,哦~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跟自己讨价还价,到头来还不是予取予求乖乖地躺下来。

“你……”几次三番被对方欺辱,为之气结之下,马秀琴胖乎乎的圆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你咋这牲口呢!”

她双手胡乱摸索着,最后抓在了床沿儿上——因用力过猛,肉色指甲泛白,肌肤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看,鸡巴根子都给裹瓷实了。”

踮起脚尖来,许加刚顺势一推马秀琴的双腿,示意着叫她看彼此交合的部位。

马秀琴撇着脑袋。

她把眼一闭,嘴一咬,无声地抵抗着。

许加刚盯着身下的尤物,他把大拇指滑到了马秀琴的阴蒂上,缓缓错动着身子,一边操,一边揉搓。

“舒服就喊出来呗。”

他不信马秀琴叫不出音儿来,就算不叫,他也要把她给操得叫出来。

怎征服她?

不就是要在生理和心理上给予她致命一击而让她体验到自己的厉害吗,为此,他一直在禁欲,目的就是要在这里把她给降服了。

“阴蒂都挺起来!”

这一气下来,马秀琴给顶得面色潮红,气喘吁吁,随着鼻孔的翕动,鼻翼两侧浸着丝丝缕缕细密的汗珠,越发显得盈润起来。

被一个孩子如此折腾,她确实在苦苦忍耐着,也确实如许加刚猜测的那样,意志在生理自然反应之下渐渐开始松动起来。

“琴娘~嘶,啊,琴娘啊~嘶,哦啊……”几分钟后,见她还不出声许加刚有些耐不住性子。

他颠起身子来回呼喊,调整身体时长时短变换着抽插角度。

“儿子知不知道他有个白虎妈?”浅插了四五下,许加刚朝前猛地一挺身子:“嘶~啊琴娘,嘶~啊,屄真肥。”

马秀琴的手指和脚趾正来回弯曲,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顶深深插到内里,她两手死死地抓在床沿儿上,小腿一抖,脚面绷紧的同时终于喊了出来:“啊~,要,啊~,来啦。”

她倒着气儿,嘴巴半张开来,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挤出声线。

“你个骚屄,叫你忍。”

夯击着,许加刚对着马秀琴的屁股啪地抽了一巴掌。

马秀琴噎起脖子哼叫出更大的声音:“啊~嗯……”她虽啥都没说,却把女人进入状态时的征兆表现出来,展现在许加刚的眼前。

“哦~嘶,琴娘,屄开始咬人啦。”

许加刚嘴里打着吸溜,加速的同时,幅度也瞬时加大了——伴随着抽打,快速插几下浅的之后,卯足了劲儿就来一下深的。

床碰撞墙壁发出持久而有力的咯吱声,马秀琴便在这连续交替的动作之下,被操出了音儿:“啊~啊,出来啦,啊~嗯……”柔酥的声音荡漾在一池春水前,似梦似幻,随后又消弭于氤氲而起的雾海中,陷入沉寂。

被持续夹裹了十来秒,许加刚快速拔出鸡巴。

他看着马秀琴,听到她“哼”着,一挺鸡巴就又迅速顶了进去:“爽不爽?”

顺着她绯红艳丽的脸颊,眼神自上而下,掠过她饱满含吮着青筋的奶子以及那因高潮充血而愈加鼓凸出来的白虎肉屄。

捋了捋自己露出半截、湿滑的鸡巴,许加刚复又扛起了她的双腿,把目光定在她的脸上,大声白气道:“琴娘你爽不爽?”

片片白云在阵阵风儿的吹拂下,沐浴在蓝天上。

马秀琴有气无力地瞟着许加刚。

“你,你,”她娇喘不跌,发丝凌乱地粘在她红润的脸上:“别,别再叫我琴娘了……”

“但你总得叫床吧。”

许加刚拥起身子朝前一贯,啪地一声撞击过去,马秀琴绷紧身体“啊”出了声:“啊~嗯。”

她中门大开,弯曲的小腿猛地弹将出去,丝袜包裹下的柔润脚丫都绷了起来。

看着马秀琴在大力推操之下被自己贯得喁喁娇喘,许加刚满意极了。

他搂紧了她的双腿一边嘿呦嘿呦地碓着,一边扬起手臂抽打起她的屁股,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要是被,被咱儿子看见……被杨书香看见……琴娘你,你穿得这么骚……”

颠簸中的马秀琴摇晃起脑袋来,失口喊道:“不要……”她小腹筛糠般抖动着,才刚从半空中坠落下来,只觉下体热流乱涌,便又淹没在说不出的畅快淋漓中:“啊~啊”呜咽起来的声音如轮弹的六弦琴,扑簌簌地连续抖动着,时而清脆时而沉闷。

看着马秀琴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被操出来的样儿,许加刚操脱了似的又喊了起来:“琴娘啊~琴娘,琴娘啊~嘶~啊……”他简直太喜欢马秀琴这时的样子了,他要一击必杀,从生理到心理拥有她,让她把那股骚劲在床上完完全全表现出来。

马秀琴试图强忍下体内喷薄愈发的欲念,试图掩盖自己因为高潮而断断续续哼吟出来的声音,却无奈地发现,越是那样就越难忍耐:“啊~,啊~你,你答应过我的,啊~不说……”恐惧、心慌、兴奋,她渐渐把控不住。

“是答应过不喊你琴娘,可,可我就想看到你骚。”

人在上风,成事时的威逼和利诱无疑是击垮对手的最佳途径和手段,许加刚也正在依此来蚕食瓦解着马秀琴的意志:“琴娘,嘶~啊琴娘,嘶~啊,爽不爽?”

他记得母亲曾说过,对待女人——尤其是中年妇女,你要不把她操服帖了,她心里是不会记住你的。

而且母亲还说,这个岁数的女人最空虚,家里的丈夫往往很难满足她们的生理需求,你要是一招得手,绝不能心慈手软,她们耐操也禁得住男人去折腾——操就要给她一次性操舒服了,以后嘛,都不用你去求她们就会主动来找你,可着劲儿随你怎么都行。

“告诉我爽不爽?”

许加刚挺起腰杆,他大力抽操着她,他有感觉,眼前这个女人很快就会败下阵来,臣服于自己——半年不到的时间拿下了她,他坚信,他在床上也能短时间拿下对方:“琴娘你喊出来,不喊我就一直叫你琴娘。”

猛烈的暴风席卷过来,一波快似一波,高来高去的感觉实在令人情难自禁,气一泄,快感如潮般袭来,马秀琴便禁不住哼哼起来:“嗯啊~,爽……啊啊~啊……”她痉挛着、宣泄着,意识有些模糊,尽管她否认这一切,可生理上的快感却把她推到了半空上。

“秀琴你可真骚……爽不爽,说爽不爽……”言语的渗透加上肉体上的冲击,双管齐下:“琴娘你爽不爽……”

“爽啊……啊~啊爽……”

啪叽啪叽的声音不绝于耳,在连成线的哼叫中,许加刚疯也似的操干终于到达了高潮:“琴娘我快要射了,琴娘,琴娘啊~”他嘿地一声抱起了马秀琴的身子,骑马蹲裆一戳,双手抠在她的大肉屁股上。

马秀琴身体悬空,双手自然而然地环在了许加刚的脖子上,俨然孩子们爬树掏鸟时的样子:“放我……啊,要干啥……啊,啊……”

许加刚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琴娘。

马秀琴嘴里娇哼着,她穿着肉色连裤袜的丰腴双腿散发着肉欲而又刺激感官的色泽,紧紧盘夹在许加刚的腰上:“啊,啊,啊,啊……”在征服的过程中,许加刚探伸着脖子寻梭着马秀琴的脸:“琴娘,琴娘,琴娘,你个尤物。”

亲了几次之后未果,干脆集中精力颠起身子。

雪白的肉体上下跳跃,失控的场面下,马秀琴泣不成声。

许加刚抱托着她的屁股,脸贴在她肥硕的奶子间,每颠一下身子就喊叫一声,脸蛋便给奶子拍打起来。

只见二人性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在颤抖的冲撞中,肉浪滚滚,往外滴滴答答不断淌溢出淋漓的汁水:“爽不爽琴娘,告诉我爽不爽……”

“爽……”在羞辱中,在那一声声琴娘的呼唤下,马秀琴体内的快感泄闸一样冲击起来,无论如何她也没法抵挡了:“啊~啊~啊呀,你牲口……”

原本就觉得这里蹊跷,而当许加刚意识到问题点时,稍纵即逝的那个秘密瞬间就被他捕捉到了。

“啊……别再……啊,别叫啦……”见她气若游丝,摇晃起脑袋哀求自己,果不其然啊:“琴娘,琴娘……”不想听?

我就偏偏这么叫给你听!

几个回合下来,许加刚粗喘着把马秀琴推靠在床头,像开手扶拖拉机似的分开她的肉色双腿,待这一切准备妥当,鸡巴对准靶心一捅,又开始疯狂推操起来:“我要像,也像杨书香那样,叫你~琴娘。”

屄里蠕动的节奏很明显也很清晰,欲仙欲死的快感随着淫水的飞溅,“琴娘”这个称呼便随着密集的啪叽声飘荡在这间房里。

夯击下的马秀琴后仰着身体。

她脊背挺直,大腿紧绷,双手撑在床铺上,头发渐渐归于披散,翻飞于她殷红的脸蛋前。

那挺耸的奶子和蒲白的肉体在强有力的操推中上下乱窜,就这样,紧绷飘忽的声音便从其圆润的喉咙里被生生挤了出来……

我的阿姐从小不会说话

在我记事的那年离开了家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

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样大

我突然间懂得了她

从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

阿姐啊

天边传来阵阵鼓声

那是阿姐对我说话

唔唵嘛呢叭咪吽

唔唵嘛呢叭咪吽……

“一中在这后身儿批了块地儿。”杨刚给兄弟小伟递了根烟,他也点了一根。杨伟没接茬,却不置可否地把烟点上了。

“这啥玩子?”

皱起眉头,杨书香嘴里嘀咕着。

他看着静谧在摇篮里的人晃来晃去,不知道为啥会放这种曲儿,他觉得音乐有些令人窒息,他想去二楼转转,把脑子里的慵懒替换成激情,或者干脆去地下溜冰场跑跑,那样更带劲儿。

“好事儿。”

大儿子嘴里透露出来的消息倒是令杨庭松挺感兴趣,他喝着茶水,饶有兴致地说着:“要盖教学楼了吧,”一中始建于五十年代初,六二年被渭南省确定为重点学校,七八年成为渭南首批重点高中。

他说:“这是几代人的梦。”

杨伟点了点头。他想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人——受人尊敬,他也一直在为自己的梦想不懈努力奋斗着。

“小伟,”杨刚看着亲兄弟,他慢悠悠地说着,“你要是有想法,校长这个位置怎么样?教育局我都可以……”

“不用你给我暗使劲儿。”

不等大哥继续再说,杨伟一口回绝了过去:“路怎么走,我会!”

“雅静园这边再有一年差不多也该竣工了,考没考虑来一套?要不,杏林园也行。”

杨刚笑了笑,非常随意:“能顺势而为为何不乘风破浪呢?爸常说与时俱进,我非常认可爸说的。”

兄弟所谓的尊严不过是骨子里的执拗罢了,能当饭吃?

不过这话他不能说。

“老家有什么不好?住着多舒坦。”杨伟也笑了。他嘴角轻扬,摇了摇头:“毕业选择分配时,我,就没变初衷。”

杨庭松放下茶杯:“老大说得不是没道理,人就应该往高处走,就应该随机应变适应当下。不过,小伟坚持的也没错,不管什么时候,不能忘本,不能丢了信念。”

站起身子,又喃喃道:“再有几天小华就该回家了。哎,人就是这样,心里一惦记,没着没落的,还真得放松放松。”

他步子轻健,头两天刚和大儿子一起理的发,此时还真想泡泡舒坦舒坦。

“头两天小华来过电话。”杨刚紧随父亲身后,“都说给你那边按太阳能了,用着不也方便。”

“咱是农民,可不能搞特殊化。”

“这不算啥特殊吧,喊你你又不去我们那边泡澡。”

“爸跟你说过入乡随俗。再说,也不能共用一个澡盆子。”

杨书香走在最后,临进门时又退了出来。

他撒个谎,借着去厕所时,给自己点了根烟。

哥嫂抱着孩子回去了,二哥找女朋友去了,他也想溜达溜达,却又不知该去哪里,往北走倒是能去菜市场,可去那干什么呢?

“一口好牙都给你糟蹋了……”当他回想起自己听到的这句话时,妈和艳娘立马都变了个脸,有说有笑像啥都没发生似的。

艳娘怀孩子时掉了颗牙,这他知道,至于别的,恐怕就只剩下奶头深陷的问题了。

他问过妈,妈否认自己说的这话。

他又很想无所顾忌——大闹一把快活林,把贾景林背地里干的事情嚷嚷出去,可每每事到临头又不得不退缩回来——不该你管,管了脸就都没了。

想着他们的嘴脸,书香就骂了一句——一个个的真他妈会说片汤话,人前人后的,要不要把百花奖颁给你们?

再凭个泰南十大杰出青年?

挫败激发了斗志,他又觉得自己太嫩了——脸皮应该再厚一些,不然真没法活了——尽我所能如我所愿吧!

烟一丢,他大步流星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泡澡就得脱光了。”

众所周知,杨庭松泡澡就喜欢赤身裸体,他说这样能全身心投入进来。

受他影响,杨刚泡澡也喜欢赤身裸体:“这样更舒坦。”

而杨伟则不同,他穿着内裤,有备而来。

杨书香怕热,一时难以适应,好不容易出溜到浴池里,竟昏昏然睡了过去……

“泡完事儿,让你全身舒服到家。”

许加刚嘬着烟,他搂着马秀琴的身子安慰她。

马秀琴双腿蜷缩两手抱在上面,她耷拉着脑袋,欲哭无泪地坐在褐色软床上。

入眼处,身下一片红润,翕动不已的同时,皮质床面上湿漉漉的尽是之前欢好流出来的体液。

“来吧,抽颗烟缓缓。”

许加刚续了根烟,他碰了碰马秀琴,塞进她的手里。

马秀琴手一扬,就给甩了出去。

此情此景之下,许加刚也只好耐着性子:“姑奶奶,算我求你还不行?做也做了搞也搞了,又没射里面,不就是多喊了你几声琴娘吗。”

马秀琴木然地站起身,从床上走了下来。

许加刚小心翼翼地陪在后面,见她朝着淋浴走去,点头哈腰似的给她把水龙头打开:“你别不说话啊。”

搂住她的腰,连哄带劝。

马秀琴抓住搂在自己腰上的手:“你松开。”

甩脱出去。

“我喜欢你。”被反复拒绝,许加刚有些挂不住脸儿:“我又没食言,还要怎地?”

马秀琴冷冷地看着他,看得许加刚心里发虚,就把手伸了出来:“我要是做手脚,我,我早就让我叔找事儿了,至于吗?我告你,找事儿的话你们家盖房甭想消停。”

再次上前搂住马秀琴的腰,“不就想跟你亲热亲热吗,又没害你。”

马秀琴把手捂在脸上,她往地上一蹲,“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又说错话了。”

许加刚把手探向马秀琴的腋下——一百三十多斤的大活人,好不容易把她抱起来,累的他气喘吁吁,“去泡个澡吧。”

他反复说着,把她搂进怀里:“真喜欢你。”

至于有多真实在难以考量,不过这天气适合做爱倒是不假,尤其是水雾弥漫,泡在水里的感觉,不去往那边想都难。

所以,许加刚从后面抱住了马秀琴的身子,手自然而然地托起了她的奶子。

“要干嘛?”

是个男人便会被这慵懒的声音击溃,也自然会在这楚楚可怜的声音下心生怜惜,许加刚更不例外。

“再给我一次吧。”

他说,他贴近马秀琴的耳朵,还说:“琴娘,我会好好疼你的。”

撅起的鸡巴便杵在了她的屁股上。

事已至此,马秀琴实在不知该怎么应付,就趴在浴池边上咬紧了牙关。

捧住肥硕的屁股,两手一掰,许加刚往前簇拥着身体,很快就找到了内处令他销魂而又难忘的家。

水波荡漾起来,他舒爽地长吟一声:“琴娘。”

马秀琴也跟着哼了一声。

她眉头紧锁:“别叫我琴娘。”

身体脏了可她仍旧固执地坚守着一些东西,她觉得这是堕落前自己唯一所能保留下来的,至少在她眼里,还有一些人值得她去在乎。

“呃~,你很兴奋,我感觉出来了。”

许加刚搂住马秀琴的小腹。

他推送着下体,轻而易举就把手滑到她的奶子上:“琴娘你就是叶子楣啊。”

他欢叫着,兴奋异常,而那奶子随波荡漾又如此滑溜沉甸,下体行进虽有些阻抗,不过在水里一边操屄一边把玩奶子,也不失为一种新的体验。

“那我该叫你啥呢?”

毕竟要助兴,要有个固定称呼:“叫娘?那不是乱伦吗!好像~,不过~”,停顿的同时,他下面也暂停下来,他贴近她的身体,伸出舌头轻缓地舔吸起她,在她躲闪的过程中,他在她耳边轻轻撩了一句:“在娘的基础上,我觉得操你时叫你琴娘比乱伦更刺激。”

在捋顺了舌头不再说驴鸡巴话时,抽插的速度也骤然加速起来。

脖子一颈,马秀琴的呼吸陡然跟着紧绷起来:“啊~嗯。”

她摇晃起脑袋,使劲排斥着,然而无论她怎么拒绝否定,体内涌动起来的感觉却做不得假,尤其是在这个称谓下,几乎令她发疯发狂:“别叫我琴娘~”她拉长着调儿用几近哀婉的声音去央求他,甚至把屁股撅高了起来:“我依着你,啊~,啊~,依着你还不行吗?别再那样叫我了。”

见她声情并茂语气绵软,许加刚志得意满,然而动作速度却不减。

“你也很兴奋,我有感觉。”

他一边晃动着身体操她,一边提溜起她腰上的肉色丝袜,借助提拉的动作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既方便进出,又得心应手便于把控:“我这是在帮你。”

双手错分一上一下,肌肤相亲的过程中,他一只手托揉马秀琴翘挺的奶子,一只手搭在她的阴蒂上:“爽不爽?”

年前年后的这段期间,只要大姐夫不在家,几乎每周许加刚都要过个两三次性生活。

也不能说他操腻了许小莺,男人嘛,哪个不花心、不偷腥?

只要给机会,不都想尝试体验一下在不同女人身上的味道吗!

这期间,偶尔操一次沈怡,身心在得到满足的同时他的胃口变得越来越大,性技巧也锻炼得愈加成熟——我的腿就是支点,我能用鸡巴挑起所有女人的身子——操破她们的苍穹。

马秀琴趴在浴池边上的大理石上,娇喘着。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来过这种地方,再说她又不是水性杨花之人——不知廉耻。

“秀琴,舒服吗?告我你舒不舒服?”

由上至下,许加刚的眼睛、双手、鸡巴在马秀琴柔软丰腴的身子上——从里到外外极为熟练地来回探索着,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这具肉体,他看着她光滑如玉的脊背折射出的柔光,内种在沈怡身上没来得及施展的攻势完全用在她的身上,激烈程度可想而知:“你放心,呃,呃,我绝不干阻挠你家盖房的内种下三滥事儿,呃,呃啊。”

水花飞溅,操着操着许加刚便拔出了鸡巴,只听马秀琴闷哼了一声,他就抱着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继续。”

马秀琴咬着嘴唇,她被许加刚推着后仰起身体靠在了池水边上。

她低着头,她看到自己蒲白的奶子在水里荡来荡去,奶头早已羞耻地翘挺出来,她还看到自己穿着肉色连裤袜的大腿被分开了,而后她眼里内个孩子的下半身便欺近了她——摇晃起那根把她搅和得不知所措的阳具,对她说了起来:“这袜子算是毁了。”

这让她呼吸急促,面红耳赤。

“下回给我穿灰色的,里面不许穿内裤。”

她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见那目光如炬逼射过来,她又赶忙低下头来,她想遮挡住自己的脸,这才意识到,这个姿势自己根本腾不出手来。

许加刚勾起指头把马秀琴的脸抬了起来。

他看着她温顺娇羞的样儿,欣喜的同时,说道:“你别不说话啊。”

马秀琴晃悠起脑袋,可这次不管她怎么躲闪,始终也没法摆脱那道直射过来的目光,她无奈,她没办法:“你要我说啥?”

火辣辣的不止是对方射过来的眼神,她感到自己的脸上也是一片滚烫。

“告我舒坦不舒坦?”

许加刚托起鸡巴开始摩挲马秀琴的白虎。

他一边上下划拉着,一边自顾自地说着:“我说过要好好孝顺你。”

他欣赏着眼前的美色,似乎又像是在盘问,“多漂亮的屄啊,不好好疼你简直暴殄天物。”

这话如果换做杨书香来说,马秀琴肯定会喜滋滋的,而且她还会主动投怀送抱,然而出自许加刚的口就变了个味,她讨厌这样,但同时这又是她的心结。

之所以说是心结,除了家庭成分,她把自己之前所有的遭遇都归结到这白虎屄上。

为此,她愈加自卑,她更怯弱了,她觉得要不是因为自己妨人,何至于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爽不爽?”

许加刚不疾不徐地挑逗着马秀琴。

他虽饥渴难耐,却深知一个道理——该猛时绝对要把她操得哀求不断,而该细腻时也要让对方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体贴和温柔,感受到性爱带来的欢乐——他曾说过:我的踢球就是专业,我的速度就是专业,我的心理掌控同样也是专业。

所以此时他又补充了一句:“内裤我也会还给你的,只要你像开始时那样喊出来,我绝不干下三滥的事儿。”

马秀琴苦苦忍耐着,而眉头皱得也更紧了。

和内裤相比,房子是重中之重,一想到丈夫扬眉吐气的样子,她才刚有的勇气顿时又化为乌有——现实面前,她无法摆脱命运的束缚,更没法回避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为此,她不得不再次低下脑袋。

“别憋着了。”

缓缓向前探着身子,许加刚就把自己的鸡巴戳向马秀琴的白虎穴里,直到龟头完全陷入到肉穴之中,这才停止下来:“琴娘呃~嘶~啊。”

他嘴里倒着气,轻轻晃动的同时,把未曾完全裸露出来的包皮捋到底,而后用帽愣子在马秀琴的穴口上来回摩擦,不管对方看不看,他都把这个动作展示了出来,而且是喊着琴娘做出来的:“琴娘啊~嘶,啊,你爽不爽?”

被龟头刮来刮去,体内就跟过了电似的,这让马秀琴呼吸变得急促,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展,眼神里变得一片迷茫。

“琴娘你爽不爽?”

许加刚加快了拉锯速度。

七八下之后,他猛地朝前一挺,在马秀琴下意识绷紧了身子的同时,他把鸡巴齐根没入地插到了她的阴道底部:“我的好琴娘。”

这一下,马秀琴再也忍不住了,她后仰起身子,绷紧脖颈,悠长的声音透着一股压抑下的躁动,震颤着从她喉咙里被生生挤了出来:“……啊~啊~啊……操死我啦……”一个生理健全的女人,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和催逼的压迫面前,体内如潮的涌动失控般地冲击起来,嘭地一下粉碎了她所有的矜持,瞬息间快感就到达了顶峰,让她绽放起来。

“呃~琴娘,呃,呃,琴娘啊,看我不操死你。”

水面随着低沉的声浪骤然搅动起来,飞溅而起的水花在雾气中幻化成万千晶莹剔透的世界,伴随着女人哀婉而又凄美的呻吟,簇拥而起争相拍打起来:“啊,呃啊,琴娘,琴娘你穿着连裤袜可真骚,呃哦,给我,呃啊,骚给我看。”

“嗬啊~你是鬼,你不是人……”马秀琴哽咽起喉咙。

她在潮起潮落中被推到了浪尖之上,她披头散发,高潮之下一声接着一声呼喊起来:“啊~啊~顶到啦……啊~操死我啦……啊,啊,啊……”日复日年复年,禁忌面前的调教,她丢了贞洁丢了尊严;期盼美好人生的同时,还没来得及把那一声“琴娘”捂热乎,又陷入到搭伙过日子的陷阱中,没了颜面没了尊严。

到头来,连女人最后的一丝幻想——想在心底里保留下来的美好都被毁掉了,在这一刻全都破灭了!

“娘……”模模糊糊地,马秀琴空白的脑海一荡。

瞬间的清明让她忆起了自己和杨书香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所有的快乐都是孩子给予给自己的——正是因为这一声“娘”,又给她麻木的心带来了一丝曙光。

她答应过他“没事儿”,她还勉励着自己,要好好活着,因为自己是他的……

“娘,琴娘,琴娘啊,呃,你夹得真紧……”

“啊?啊!啊~啊”马秀琴脸色大变——自己竟然把双腿盘在了许加刚的腰上,任由他方便进出。

她摇晃起脑袋来,她不甘心——这不是给他的,她想推开他,然而体内蹿涌的热流竟然在这个时候喷发出来,如此的猛烈,猛烈到她无力抗拒,于是她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声:“啊~啊~琴娘在这……”

听着那销魂的叫声,许加刚也看到了——马秀琴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神魂颠倒,就贴合住她的小腹上在她体内一下紧着一下搅动起来,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琴娘,呃啊,呃啊,我要来啦琴娘。”

“琴娘,琴娘……”

在这声声呼唤之下,绷紧弦儿的马秀琴痉挛而起,一把搂住了许加刚的脖子。“咬死我啦,琴娘你屄咬住我啦……”

马秀琴湿润的醉脸一片坨红,在载浮载沉中上气不接下气。

她多希望操自己的人是杨书香啊,她会把自己所能给予的全部奉送过去——穿着孩子期盼已久的连裤袜,让他一边吃咂儿一边操着自己,可着劲儿由他折腾——谁叫自己是他的琴娘呢,谁叫自己喜欢他呢!

“琴娘,琴娘啊,我要射了……”

竹篮打水一场空,马秀琴无力地挣扎起来:“你说啊~过,不,啊~啊……”

“爽不爽,爽不爽,爽不爽啊?”

“啊……啊……爽……啊~”

“爽还不把你的超级丝腿盘住了,啊,啊呃,啊呃,琴娘啊,咂儿你都给我送过来……”

许加刚嘴一张,就叼住了马秀琴的奶头,嘬的同时,鼻音突然变得浓重起来:“eng,eng,eng”,嘴一张,公鸭嗓再次长啸起来:“琴娘你可爽死我啦……”马秀琴只觉得下体突地被一股热流激射进来,盘在许加刚屁股蛋儿上的小腿立时抖了出去,她双手死死抠住了他的后背,身子战栗意识飘散,继而便陷入到短暂地眩晕中,失去了知觉。